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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裴夜行的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免费阅读

肆肆伍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一瞬,她便察觉到了异样。温梨站在门口,眼神乱飘,没有了平时里那股子热络劲儿,反而是一脸的踌躇与犹豫。虞笙不禁开口问:“你怎么了?”被裴夜行吓到了?看她性子不像是那种人啊。温梨其实刚开门见到虞笙就想跟她贴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点的害怕。脚步有些虚浮,眼神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打转,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人类。她咬了咬下唇,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嗫嚅着。“你……你是人是飘?”这话一出口,空气的瞬间凝固,整个楼道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虞笙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扯出一抹笑意,反问道。“我说我是飘,你信吗?”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温梨,试图从对方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不信任。温梨先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她的眼神里满是纠结,像是...

主角:虞笙裴夜行   更新:2025-03-26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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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虞笙裴夜行的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一瞬,她便察觉到了异样。温梨站在门口,眼神乱飘,没有了平时里那股子热络劲儿,反而是一脸的踌躇与犹豫。虞笙不禁开口问:“你怎么了?”被裴夜行吓到了?看她性子不像是那种人啊。温梨其实刚开门见到虞笙就想跟她贴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点的害怕。脚步有些虚浮,眼神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打转,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人类。她咬了咬下唇,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嗫嚅着。“你……你是人是飘?”这话一出口,空气的瞬间凝固,整个楼道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虞笙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扯出一抹笑意,反问道。“我说我是飘,你信吗?”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温梨,试图从对方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不信任。温梨先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她的眼神里满是纠结,像是...

《虞笙裴夜行的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没一瞬,她便察觉到了异样。

温梨站在门口,眼神乱飘,没有了平时里那股子热络劲儿,反而是一脸的踌躇与犹豫。

虞笙不禁开口问:“你怎么了?”

被裴夜行吓到了?

看她性子不像是那种人啊。

温梨其实刚开门见到虞笙就想跟她贴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点的害怕。

脚步有些虚浮,眼神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打转,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人类。

她咬了咬下唇,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嗫嚅着。

“你……你是人是飘?”

这话一出口,空气的瞬间凝固,整个楼道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

虞笙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扯出一抹笑意,反问道。

“我说我是飘,你信吗?”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温梨,试图从对方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不信任。

温梨先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她的眼神里满是纠结,像是在与自己内心的恐惧和疑惑做着激烈的斗争。

虞笙见状,伸手拉住温梨的手轻轻一带,放到自己脸上,“我当然是人,你摸摸,不是冷冰冰的。”

还好虞笙是刚洗了澡出来没一会,脸上的肌肤还没有被空调吹凉,不若温梨能直接丝滑晕倒。

温梨确切感受到掌心传来的体温。

长舒了一口气。

“快进来吧,聊聊。”

虞笙的声音尽量放得轻柔,试图安抚温梨有些紧绷的神经。

关上门,两人走到沙发前坐下,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电视里那不知疲倦的笑声,还在不合时宜地响着 。

“哈哈哈哈哈,笨蛋,你被骗了,我怎么可能是人类!”

“……”

温梨猛的把头看向虞笙。

倒蛮应景的。

虞笙立即伸手拿桌面的遥控器,果断把电视关了。

她试图用笑声打破囧境,“哈哈…电视都是演的。”

虞笙知道温梨怕飘,什么程度还没了解,才认识一个月,就先不考虑说出自己是重生的事情。

这匪夷所思的事超脱自然现象,不了解她的承受能力和接受能力,真怕一开口就直接把她送走。

她吓死,她杀人偿命,无论是她还是她,死得也太冤太憋屈了。

虞笙给她倒了一杯水推到温梨面前,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目光平静地看向她。

“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温梨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鼓足勇气。

“我说话比较直接,我就直说了。”

虞笙点点头。

她也不喜欢与人弯弯绕绕。

温梨直视虞笙的眼睛,接着说道:“你和裴夜行的事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清晰可闻,每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在虞笙心里泛起层层涟漪。

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扶手。

她知道她重生了?怎么知道的?

温梨把虞笙的反应看在眼里,果然是这样。

她情绪瞬间高涨,语气急切且激动:“笙笙,我哥说了,裴夜行很爱他的亡妻,你这么好,千万别想不开去当他亡妻的替身啊,你写小说最懂了,替身梗那虐心又虐肺虐肝。而且,若裴夜行只是立爱妻人设,这种男人更是要不得,你是清醒大作者,千万别犯糊涂啊。”

温梨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在空中拜了拜,像似说无意念叨,莫怪莫找。

她眼神里满是对虞笙的担忧。

虞笙是写小说的,她跟着了解了不少关于网文的相关知识。


陈浩不敢问,只是一味的听从。

距离可以掉头还需要一公里。

只是裴夜行的脸色阴沉可怖。

低气压迅速在车内蔓延。

陈浩感觉如芒在背,大气不敢喘。

裴长屿深吸一口气,出声道,“现在就掉头。”

陈浩看后面没什么反应,于是硬着头皮掉头。

车子是闯着红灯逆行开回去的。

裴长屿看他哥一直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要干嘛,舔了一下嘴唇,问道。

“哥,是怎么了吗?”

裴夜行的目光落在那路边的一小滩血迹上,眸色晦暗不明。

心怎么还是隐隐作痛。

看来得再加强药效了。

“没事了。”说罢,就闭上了眼睛。

陈浩眼睛直直看着裴长屿,好像在问接下来该如何。

裴长屿手指着后方。

陈浩会意重新上路。

他哥怎么了?又准备发什么疯?

苍天啊。

世上就这么一个裴长屿,别老拿他一个人祸祸啊。

他哥的心思他不想猜,也猜不透。

*

五分钟前。

虞笙看着车的影子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路的尽头。

泪水汹涌而出。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

但此刻心中的空洞比身上的伤口还要深。

她咬着牙双手撑地,艰难地想要站起来。

每动一下。

身上的伤口就像是被撕裂一般。

只能一寸一寸地直起身子。

右脚因为踩到玻璃而不敢用力,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朝着路边的巷子走去。

她要找个地方哭一哭。

巷子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很寂静,似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不敢深入。

就靠着拐角处的墙壁缓缓滑落,蜷缩成一团。

眼下四处无人,她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在不大的巷子里回荡,充满了无助和悲伤。

怎么办。

她要流落街头了吗?

不要,她不要成为流浪姑。

眼下最重要的是钱。

有钱就有地方住了。

裴夜行的房产有几处她记得地址,有钱就可以打车去了。

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项链是裴夜行送她的29岁生日礼物,应该值不少钱。

密码不对就租个房子。

没错。

离了他裴夜行,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好好的。

就当她已经死在了十年前。

等伤好了,她就打听三个孩子的行踪,偷偷去看一眼。

只要他们好好的。

她也就放心了,也没必要去打扰。

哭累了。

虞笙止住了泪水。

好似出现了幻觉,她怎么听到有打斗声从拐角进去的方向传出来。

理智告诉她要马上离开。

但虞笙还是谨慎的探出脑袋。

一眼即回。

只见五个身形魁梧的保镖、一个白衣少年、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从她所处的角度看去。

三个保镖背对着她,个个身体紧绷,肌肉隆起,透露出训练有素的警觉。

另外两个保镖则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中年男人,迫使他双膝跪地。

中年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的身体拼命挣扎,试图挣脱保镖的束缚。

可那两个保镖的手就像两把铁钳,纹丝不动。

白衣少年站在中年男人的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瑞士军刀。

而后实实拍在中年男人的脸上。

白衣少年的脸上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狠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说,东西到底在哪?”白衣少年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人咬紧牙关,怒目而视,一声不吭。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衣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的刀一挥,中年男人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是什么杀人现场!

这么小众都让她遇到,这重生一时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虞笙忍着剧痛艰难的起身。

一个没站稳,踉跄着直直摔倒在地。

手掌和膝盖再次擦过粗糙的地面,钻心的疼痛袭来。

嘶~

痛死了!

拐角处传来声响。

裴聿抬手,一保镖立马会意。

“裴聿,活该你妈早死!有娘生没娘养的兔崽子,活该!”

虞笙闻言她愣住了。

裴聿!?同音?

会是她儿子吗?

当虞笙忍痛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保镖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虞笙有些惊恐的往后缩,“你…你要干嘛?”

保镖一声不吭,不顾虞笙的挣扎,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

“光天化日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虞笙被推倒在地。

剧痛袭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

裴聿抬眼瞥了虞笙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眼底全是惊愕。

这张脸比他之前见过的还要传神!

哭起来真真我见犹怜,学得倒有几分像,真是煞费苦心了。

虞笙瞳孔微缩,也在看着裴聿。

少年长得和年轻时的裴夜行有几分相像,只是身上多了一份阴郁。

虞笙不确定的问,“你是裴夜行的大儿子裴聿吗?”

这女人玩什么把戏,他可没闲工夫陪她玩。

裴聿用手上的瑞士军刀抵在虞笙的脖子上,目光冰冷骇人。

“敢蹦跶到我面前,既然活腻了我就送你去陪她,看在这么像她的份上,说吧,想怎么死。”

锋利的匕首刚一贴上脖颈,凉意便瞬间穿透皮肤,直抵骨髓。

只要一划动,必死无疑。

他存了杀心!

虞笙呼吸顿时一窒。

快速整理着思绪,陪她像她。

所以!

他真是她的儿子裴聿!

她儿子怎么长歪了,这行径要是搁小说里,那不就是反派吗!

反派都没有好下场!

杀人犯法,不,她不能让儿子走上不归路。

虞笙伸手去拉裴聿,眸眶红得像只兔子,哽咽道,“小聿,我是你妈妈虞笙,我知道很匪夷所思,我们可以做亲子签定的。”

闻言,保镖心里一震。

触了少爷的雷点,这女人要完了。

裴聿阴鸷气息席卷而来,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

“呵,这么迫不及待想去见我妈。”

锋利的刀刃陷入了虞笙的皮肤,一丝鲜血缓缓渗出。

虞笙只觉得心好痛。

这重生分明就是祸。

儿子弑母。

老天爷,你在干什么啊。

虞笙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手紧紧捂住心脏的位置,“好痛……”

呼吸急剧困难,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哪怕是最强劲的对家也查不出来!

老婆……真回来了……

裴夜行眼底一片猩红,非常想相信这个猜测,他没有说话,就静静听着对面传来夹杂着哭声带来的骂声。

“狗东西,亏我回来就第一时间找你,你个混蛋,手机空号公司赶我,我追着你的车跑脚踩上了玻璃直接摔倒在地上,我痛觉比常人敏感你不知道吗,我痛死了你都没停下来…”

公司赶?追车?

一些画面在裴夜行的脑海里回闪。

[刚刚就来了一个,已经赶走了]

[有个女人在追车]

那摊地上的血迹很醒目刺眼。

若真是笙笙的,那该有多痛?

死而复生这太荒谬了!

心底却渴望成真!

裴夜行手捂上了隐隐作痛的心脏,衬衫都变了形,额头因为疼痛出了一层细汗。

“哥,你怎么了?”

裴长屿看情况想上前,被他一个动作制止了。

耳畔继续传来声音,裴夜行大脑一片空白,唯有那道日思夜想的声音,在耳中不断回响。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哭会,你…你的好大儿在巷子里用刀抵着我的脖子,他还抢走了我的项链和戒指,我差点就要当流浪姑了……养了一个月才出来,你又…又掐我脖子又扯我脖子还扔我,狗东西,你一……一上来就杀我,我痛死,我告诉你裴夜行,我不会原谅你的,反正我死了十年,婚姻已经不存在了,我不……不要你了……”

裴夜行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震撼,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为狂喜,却又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虞笙一口气说了很多,喉咙不舒服的咳嗽起来,每一声都伴随着胸腔的震动,震得她眼眶红了几分。

“咳咳……”

裴夜行声音不自觉地颤抖,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

“笙笙,真的是你吗?”

虞笙知道他有些信了。

那又怎样!

回想起刚刚的遭遇,满心都是委屈,赌气道,“我不是!”

就是他老婆!

她真死而复生了!

裴夜行有些慌了,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懊悔,“老婆你在哪里,我错了,我接你回家。”

虞笙声音沙哑,有些哽咽,“虞笙十年前就死了,我不是你老婆。”

委屈的啜泣声一下下敲击着裴夜行的心,他的心猛地揪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刚刚掐她脖子时,她的无助与绝望,心瞬间疼得难以自抑。

他差一点就杀了他的老婆!

她最怕疼了,他那么对她…

裴夜行眼眶湿润,声音里带着哀求,“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我可以解释的,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此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商界大佬。

只是一个渴望妻子原谅的丈夫。

众人都投去怪异的目光。

心里的震惊不亚于时间可以倒流!

顾拾怕动起手来不好发挥,把衣服穿上就拉着裴长屿说,“你哥这次犯病很严重!”

裴长屿表示认同,他哥又魔怔了。

竟对着电话喊老婆!

“镇定剂准备好了吗?”

“放心,这次就用两倍的量,一头野牛都扛不住的致死量。”

顾拾开了两瓶的安瓿瓶,拿出一次性注射器抽取瓶中的镇定剂。

他的手极为稳当,抽取完毕将注射器举到眼前,轻轻推动活塞,排出针筒内的空气,只见一小串气泡从针尖处逸出,在空气中破裂消散。

还真是好兄弟,包死透的那种!


裴昭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他和妈妈的合照。

妈妈给他买了一个草莓味的冰淇淋,他吃得满嘴都是,妈妈笑着用纸巾给他擦嘴。

照片上的妈妈笑得很温柔,而他依偎在妈妈怀里,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

[妈妈,好好吃。]

[妈妈以后再给昭昭买]

妈妈你食言了。

“妈妈......”他把手机紧紧贴在胸口,“我好想你......”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裴聿上楼了。

裴昭屏住呼吸,生怕他会来敲门。

但脚步声只是经过他的房间,停在了隔壁。

裴昭心里又涌上一阵酸楚。

裴大怨他怨裴二怨裴老登。

自己只要活着不死就是他对妈妈的交代。

曾经那个会带着他一起玩耍、给他讲睡前故事的哥哥,也随妈妈去了。

总是冷着脸,对他十分冷淡。

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交流却少得可怜。

他怨裴二,都是他抢了自己的桃花酥,要不是他嘴馋吃了,自己就不会哭,不哭妈妈就不会死。

是他和裴二害死了妈妈。

不,是他害死了妈妈。

是他害死了妈妈。

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裴昭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陈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是裴家的老佣人。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陈妈赶忙擦了擦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裴聿的声音:“陈妈,裴昭受伤了,你上去看看。”

陈妈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解,就匆匆朝着裴昭的房间去。

到了门口,陈妈敲门喊道:“小少爷,小少爷。”

房间里寂静无声,没有一丝回应。

陈妈双手不停地拍打着门喊。

这时隔壁房间门开了。

裴聿走了出来。

他皱着眉头,看到陈妈投来的目光时,神色很冷淡。

“去拿备用钥匙。”

陈妈立即转身去,不一会儿就拿着钥匙回来了。

打开门的那一刻。

只见裴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陈妈急忙冲过去,蹲下身子,轻轻摇晃了一下:“小少爷,你怎么了?”

裴聿也快步走过来,看到裴昭手中紧紧握着的照片。

他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紧。

*

裴聿的车到达医院。

医护人员将裴昭抬上担架上。

顾拾眉头紧皱,语气有些着急,“怎么回事?”

裴聿摆摆手,像是在说风凉话,“这不明显吗,又和人打架输了,丢人。”

顾拾:“……”

有这样当大哥的吗?

裴昭被推进了急救室,顾拾摇摇头也进去了。

裴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沉默不语,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

手指不停地在膝盖上敲打着,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

裴长屿急匆匆赶来,手里还提着打包的饭菜。

“进去多久了?”

“刚刚进去。”

裴长屿骂道:“糟心事全赶一天了,大哥还没醒,小昭又这样,真是流年不利!”

裴聿听着他的骂骂咧咧好想把自己的耳朵关静音。

过了很久,急救室的门开了。

顾拾走了出来,“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右手错位,还断了一根肋骨,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裴长屿听了火大:“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他裴家的人,等着天凉王破。”

随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陈浩,查一下小昭今天的所有事。”

电话里传来陈浩的应答,“好的二少。”

裴昭被推了出来。

裴长屿看他眼睛周围红肿得厉害,像两颗熟透的桃子。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他,瞬间换上了一副心疼的模样。

“哎呦,熊猫肿成猪头,动物园的门票都省了。”

随即掏出手机对着裴昭一顿拍。

“这都是高清黑历史,我得拍下来等他结婚的时候放。”

裴聿:“……”

顾拾:“……”

裴昭被推进裴夜行的隔壁病房。

裴长屿蒋一份饭菜给顾拾,“拾哥辛苦了。”

顾拾接过,“不苦,命苦,晚上没个奄奄一息别打我电话。”

他堂堂院长,本该一统医院,指点工作,交友不慎啊。

裴长屿立即道:“呸呸呸,什么奄奄一息,一语成谶知不知道,快吐个口水重新说过。”

顾拾语塞,转身举手挥挥离开了。

裴长屿冲他喊道,“别不信。”

看了一眼裴昭,他向裴夜行的病房走去。

“靠!他那么大的大哥呢!”

里头空荡荡的,只有病床上的被子随意地堆着。

他把饭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快速打开了病房里其他的门,一个影子都没瞧见。

“完了完了,按那说打晕他的架势,现在不会去哪里发疯了吧!”

裴长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恨不得生吞活剥对方的凶狠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越发觉得不安。

不敢再耽搁。

掏出手机迅速拨了电话出去。

*

裴聿莫名其妙就来到了虞笙住过的病房。

当发现时,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他肯定是太想她了。

手放在门把上,还没等他开门。

张君看到了上前问道,“你是病人家属?”

见裴聿没有回答。

张君只能又继续说,“你来晚了,病人已经出院了。”

不用值夜班,小姐妹又有空,就约了一起吃自助烤肉火锅。

说完她便走了。

裴聿的手从门把上插进裤兜,心里泛着低咕。

出院了?

也是,伤得并不重,估计多半是吓晕的。

他自嘲一笑,假的就是假的。

手机电话铃声响起。

左手依旧插兜,右手缓缓掏出手机,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拇指轻轻一滑接通,将手机举至耳边,薄唇轻启。

一个字从齿间吐出:“说。”声线低沉,透着冷冽与干脆。

“裴总,首饰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已经发你邮箱。”电话那头传来特助杨易的声音。

裴聿言简意赅道:“知道了。”

说罢,他挂断电话。

眼神冷峻,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也并没有看的意思,将手机利落地塞回口袋。

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从丁妮的角度看。

两人有点不顾大庭广众。

这也太花了!不会现场接吻吧!

裴长屿脑瓜子转了过来,无论他想不想当顾拾的挡箭牌。

在其他人眼中。

肯定把他和顾拾自动列为一对!

裴长屿低骂一声,“靠!我名声要不保了。”

顾拾放开了裴长屿,目光扫向八卦的医生护士。

尤其是丁妮。

她眼神里的八卦都快溢出来了。

这怕是会在医院里传上好一阵子,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

真是丢人!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威严,冲着丁妮的方向喊道。

“都不用干活是吗?”

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后的严厉。

医生护士瞬间散开来。

丁妮也急忙推着裴夜行快步离开。

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想着刚刚听到的那些话,脚步虽然加快了,耳朵却还是时不时地往那边靠。

直到转过走廊的拐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好奇心。

人生并不需要那么多的观众。

办公室四下无人。

裴长屿和顾拾争辩了起来。

顾拾率先发言:“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不就是一个比喻,现在好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裴长屿随即反驳:“你那是什么鬼烂比喻,不让人多想都不行,谁叫你都35了还是母单。”

顾拾首次发起反击:“说得好像你不是母单一样,33的人了还不是一次恋爱没谈,我也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同!”

裴长屿不认,发起二轮反驳:“过分了啊,怎么还人身攻击!一家老小都要我管着,哪有时间谈,你不一样,你大把时间!”

顾拾二次反击起:“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我不是绕着你家转就绕着医院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时间的。”

裴长屿大实话:“两只。”

顾拾大无语:“……”

*

一条偏僻幽深的巷子里。

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勉强照亮里头的一角。

里面的惨叫声痛苦不堪。

裴聿听着,心中异常的兴奋。

深邃的眼眸带着阴狠,微微抬手。

保镖们立刻停下了动作。

李圣等人横七竖八地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身上全是伤和血迹。

裴聿的目光扫过他们,就像在看一堆微不足道的蝼蚁。

李圣满脸是血,一只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嘴角还挂着血。

“有本事报出家门,看我不让我爸搞破产你们家!”

他强撑着一口气,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声音里满是不甘、愤怒。

可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他们四人刚出游戏厅,就被几个黑影用麻袋套住头,强行拖到了这个偏僻的巷子里。

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对方的拳脚落在身上。

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耻辱的事情。

在他的认知里。

他爸的财富和权势足以让他在这世上为所欲为。

哪个人不是对他低眉顺眼的。

这就是他的底气。

裴聿声音冰冷的如同裹挟着寒冬的风雪,不带一丝温度。

“就你也配!”

慢悠悠地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话语里带着威压。

“没有那个实力就敢乱得罪人,有时候死都是一种奢侈。”

语罢,一脚重重地踢在他的身上。

“咔嚓”一声,清脆而又恐怖。

李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肋骨断了!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污水的地面上。

其他三人听到李圣那声凄厉惨叫。

身体都猛地一颤。

甲本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因浑身剧痛,刚撑起半个身子就又重重摔下,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求饶的话。

乙蜷缩在角落里,眼神惊恐,身体抖如筛糠,不敢直视眼前这一幕,只是不停地喃喃自语:“别打了,别打了……”

丙虽强撑着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

“处理了。”

“是。”

李圣等人原本因疼痛扭曲的面容,此刻更添惊恐。

双眼瞪大,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李圣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气势,连连求饶道,“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杀我,我可以让我爸给你钱,多少都可以,我爸最疼我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一众西装革履的保镖们听到他的话会晤后,围上了李圣等人。

听着绝望的哀嚎。

裴聿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背影张狂肆意。

*

虞笙似乎在梦中遇见了什么困扰之事,眉头先是微微皱起,眼皮也轻轻颤动。

她的手指也开始下意识地蜷缩,床单被她的指尖轻轻揪起一小团。

嘴角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呢喃。

口型有裴夜行这三个字。

而后脑袋轻轻地向一侧转动,脸颊蹭过柔软的枕头,发出轻微的陷入声。

过了片刻。

她的眼皮终于缓缓睁开,眼神中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与混沌。

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的朦胧,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身处何方。

想抬起手用手背揉揉眼睛。

就是这个动作,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发出这个声音,“嘶~”

身体各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ó﹏ò。)

目光在房间里缓缓扫过,周围黑黑的一片。

窗外的灯光映照,在地上投下几缕微弱的光影。

勉强能分辨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也才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坐着,耳畔唯有自己的呼吸声。

她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转瞬即逝,没有引起任何回应。

屋内没有一丝声响,安静得可怕。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觉醒来天黑的感觉,像极了心底的落寞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她小动作的摸索,终于找到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眼睛。

已经晚上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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