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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刘据常融最新章节列表

大白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陛下三思!”桑弘羊立刻俯身下拜。“卿家不用如此慌张,匈奴之事,朕自会慎重对待。”刘据虚扶了一把。桑弘羊回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霍去病。霍去病那火炬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冰冷。刘据笑道:“卿家畅所欲言便是。”这财神爷只是笑笑,就是看着霍去病。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往便殿外走了出去。刘据张口要叫住霍去病,桑弘羊忙劝谏道:“陛下,不让霍将军听,那是为霍将军好,老臣绝对没有不尊重霍将军的意思。”刚走出便殿门的霍去病听到这话后,回头瞪眼看向桑弘羊,转身就把高大的殿门给关了起来。这一幕给桑弘羊吓得不轻。须知,这便殿的殿门也不小啊!平常都需要两个宦官一起用力,才能关起来。霍去病一只手一推,看着也不像是用力的样子,这两扇殿门就关了起来了。刘据转身跪坐下去,...

主角:刘据常融   更新:2025-03-25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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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常融的现代都市小说《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刘据常融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大白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三思!”桑弘羊立刻俯身下拜。“卿家不用如此慌张,匈奴之事,朕自会慎重对待。”刘据虚扶了一把。桑弘羊回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霍去病。霍去病那火炬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冰冷。刘据笑道:“卿家畅所欲言便是。”这财神爷只是笑笑,就是看着霍去病。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往便殿外走了出去。刘据张口要叫住霍去病,桑弘羊忙劝谏道:“陛下,不让霍将军听,那是为霍将军好,老臣绝对没有不尊重霍将军的意思。”刚走出便殿门的霍去病听到这话后,回头瞪眼看向桑弘羊,转身就把高大的殿门给关了起来。这一幕给桑弘羊吓得不轻。须知,这便殿的殿门也不小啊!平常都需要两个宦官一起用力,才能关起来。霍去病一只手一推,看着也不像是用力的样子,这两扇殿门就关了起来了。刘据转身跪坐下去,...

《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刘据常融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陛下三思!”
桑弘羊立刻俯身下拜。
“卿家不用如此慌张,匈奴之事,朕自会慎重对待。”
刘据虚扶了一把。
桑弘羊回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霍去病。
霍去病那火炬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冰冷。
刘据笑道:“卿家畅所欲言便是。”
这财神爷只是笑笑,就是看着霍去病。
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往便殿外走了出去。
刘据张口要叫住霍去病,桑弘羊忙劝谏道:“陛下,不让霍将军听,那是为霍将军好,老臣绝对没有不尊重霍将军的意思。”
刚走出便殿门的霍去病听到这话后,回头瞪眼看向桑弘羊,转身就把高大的殿门给关了起来。
这一幕给桑弘羊吓得不轻。
须知,这便殿的殿门也不小啊!
平常都需要两个宦官一起用力,才能关起来。
霍去病一只手一推,看着也不像是用力的样子,这两扇殿门就关了起来了。
刘据转身跪坐下去,有些郁闷地看着财神爷:“卿家现在可以说了吧?”
“陛下,库中钱粮缺乏,而今又加上先帝新丧,操办一场,又是巨大的消耗,所以我朝而今,实在是不易在这个时候,和匈奴开战啊!”
刘据侧着身子,看着桑弘羊:“不至于出兵北伐的钱粮都拿不出来吧?”
“陛下,这般家国大事,臣又怎么敢欺君罔上?”桑弘羊苦笑道。
刘据站起身来,在旷阔的偏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钱粮用度的问题。
“陛下......”
桑弘羊刚开口,刘据便立刻道:“十日后朝议,将盐铁经营权收归国有。”
刘据来回踱步,可不是觉得问题过于棘手,或者自己找不到怎么挣钱的法子。
而是眼下当务之急,等想到来快钱的办法。
先扛住武帝刘彻去世这一波各方面的压力,尤其是匈奴对于大汉帝国的军事压力,刘据就能想出多种搞钱的办法。
“啊?”桑弘羊吓了一跳,感觉这件事情过于突兀了。
“陛下,可否再三思一二,盐铁经营权收归国有,唯恐天下人非议这是与民争利啊!”
刘据摇头道:“无妨,盐铁自当收归国有,此事你拿个章程出来,十日之后朝议此事。”
“这......”桑弘羊虽然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躬身一礼:“臣遵旨!”
“陛下!丞相有要事。”这时候,偏殿外传来了霍去病的声音。
桑弘羊眼珠一转,拱手道:“陛下,此事亦可和丞相细说,臣下冒昧地揣测,丞相只怕也要和陛下商议此事。”
“嗯。”刘据微微点头,“你出去唤丞相进来,朕自会与他谈论此事。”
“遵旨!”
桑弘羊起身退了出去。
他走到殿门边上,还不等他开口,霍去病就已经单臂推开殿门,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桑弘羊。
桑弘羊拱手一礼,随后看向外边等候着的丞相李蔡,“丞相,陛下唤您进去。”
李蔡微微颔首,快步走了进去。
“臣参见陛下。”李蔡拱手下拜。
刘据眼睛微微一眯,外边的霍去病把殿门关了起来。
李蔡隐约嗅到些许不正常的气息,下意识地抬头,轻轻唤了一声:“陛下?”
“有人把你做的那点破事儿上报了。”刘据轻叹一声,“朕是真没想到啊,你跟随大将军一起出兵攻打匈奴,出生入死立了战功,为先帝所看重,授予丞相高位,可你却为了那么点破事儿,要把这大半辈子积攒起来的名声,都损了吗?”
李蔡闻言,茫然无措的脸上渐渐露出恐惧之色,他竟然噗的一声,直接跪了下去,以头抢地。
“陛下恕罪,臣下无心之过也!”
刘据这番话,并非无的放矢,他方才看到李蔡的时候,就想到了此人的生平,还有他私自侵占汉景帝帝陵前边的一块空地,这是要杀头的。
只不过,这事儿还没有被人揭发,所以刘据故意诈一诈李蔡,还真的让他给诈出来了。
刘据冷哼一声:“行了,朕即位之初,还需要卿家用心辅佐,你自己把这屁股擦干净,不要让人发现,免得落人口舌之时。”
听到这话后,李蔡知道新帝不予追究,赦免了自己。
“谢陛下隆恩,臣下没齿不忘。”
“起来说话,朕有另外的要事与你商议。”
“是,陛下!”李蔡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汗水。
刘据看在眼中,心中挺无语,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从战场上获得军功封侯的,这胆子看起来,怎么那么小啊?
他却完全忽略了,眼下整个朝堂上最大的,可不是丞相,而是大将军大司马卫青!
“先前桑弘羊与朕谈及国库空虚的事情,朕决议将盐铁收归国,卿家意下如何?”
李蔡闻言,失声道:“原来不是他告状啊?”
刘据当场被这家伙逗笑了:“和着,你以为是桑弘羊找朕告你的黑状?”
“臣失言了!”李蔡立刻拱手道。
刘据是真搞不懂,这便宜老爹找个武将做丞相,到底图个啥啊?
就图这人啥都听他的么?
想来也是。
武帝一朝,对于丞相是极其深恶痛绝的。
“关于此事,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启奏陛下,既然盐铁打算收归国有,那为何不将货币也进行改制呢?”
“货币改制?”刘据来了兴趣。
李蔡点头道:“货币改制,朝廷能瞬间获利许多,让国库充盈起来,以支撑陛下北边和匈奴开战所需。”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和匈奴开战?”
刘据奇怪道,莫非其实是个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心机,实则城府极深的老油条?
李蔡微笑道:“陛下,臣知道张骞的事情,也知道陛下拒绝了和乌孙国和亲的事情,如此一来,必要和匈奴干一场的。”
“哼!”刘据笑了笑:“知道朕的心思就行,那就让御史大夫代替朕在帝陵边上为先帝守灵,这几日,朕就好好听听,你对匈奴作战的看法。”
“遵旨!”
李蔡躬身一拜。
“行了,过去治丧,晚些时候,你再找其他的臣子私下聊一下这件事情,朕不想十日后第一次朝议决定的事情,因为臣子的反对而失败。”
刘据看着李蔡道:“关于朝臣们可能会拿出来与民争利这样的借口,该如何反驳,无须朕多说什么了吧?”
“陛下放心,臣自有妙策。”李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匈奴,任何时候都要打,不打不行。
但是怎么打?
刘据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了一件让匈奴人恐惧的事物——马镫!

霍去病神色还算镇定,转身坐下后,这才接着说了起来。
“舅舅说先帝昨天晚上给他托梦,说支持陛下御驾亲征北伐,但是此事只能秘密进行,等到了边境上再公布,特此去请太后来祠堂这里坐镇遮掩,以免叫人看出什么破绽来。”
“哦!对了,舅舅还说,先帝最后非常严厉地和他说,这是唯一的一次托梦,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托梦,谁敢以先帝托梦的名义说话,那就是乱臣贼子,当诛九族!”
刘据听完这些后,忽然挪了挪屁股,挨着霍去病坐近了一些。
霍去病乐道:“你怕什么?那可是你大人。”
“也没什么。”刘据清了清嗓子,“既然舅舅都去说服母后了,那想来我们的事情就成了。”
“舅舅让我过来告诉你,说是那些诸侯王里边,已经有第一批人要过来祭拜了。”
霍去病道:“我领了五千骑兵过来,这些诸侯王里边,淮南王刘安最不安稳,他告病在家,派了他的儿子刘迁,代替他来祭拜先帝。”
“淮南王刘安啊?”
刘据颇不在乎,历史上淮南王刘安的谋反,就像是一场笑话一样。
都还没打起来呢,刘安最为依仗的雷被,就已经跑到京城来告发了。
此人最后也只是落得个自尽身亡的下场。
不过,关于这淮南王刘安,民间的野史倒是相当的野,说他成仙了......
有一个成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便是这个刘安成仙的事情。
“那些诸侯王什么时候到?宗正一起过来,还是跟着母后和太常卿,还有阿舅一起过来?”
“都一块儿过来。”霍去病端着水,发现是热的,眉头皱了皱:“娘们儿才喝热......”
“从今以后,你都必须喝烧开过的水。”刘据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霍去病哑然失笑:“陛下,这打起仗来,臣怎么喝烧开过的水?”
刘据斜眼道:“朕给你指派十个人,专门给你背负水袋,负责给你准备烧开的水。”
说话之间,刘据伸手一指,霎那间李延年就领着十个身材魁梧健壮的青年,走到了一边上齐齐单膝跪下,冲着霍去病行礼。
“参见骠骑将军!”
霍去病满脸错愕,扭头看了看刘据,哑然失笑,完全没想到,皇帝来真的啊?
刘据认真道:“不仅你要喝热水,朕还要下诏,凡是北伐匈奴的军队,都要喝烧开过的水,不听令者,军法从事。”
“陛下,这过于严苛了,士兵只要能打胜仗,那就是好兵士......”
“朕得到密报,说匈奴人会把发瘟的牛羊丢进水源,沉入水底,你们从外边看,水是干净的,完全看不到这水已经有问题了。”
刘据很是认真地说道:“烧沸的水,能最大程度上杀死这些瘟疫,否则的话,喝了生水,病菌就会进入身体,士兵会感染瘟疫的。”
霍去病闻言怒极,“这些狗崽子,心肠真是狠毒,无所不用其极!”
刘据一脸认真:“所以,现在还反对我给你安排这十个人背负水袋吗?”
“臣谢过陛下。”霍去病拱手一礼。
刘据微笑道:“又没其他人在,这么生分做什么?”
随后,君臣便闲聊了起来,一直到正午时分,太后卫子夫才领着诸侯王还有其他的大臣们到了此处。
祭拜之后,刘据当场提出自己要在这里住半年,半年之后,再回长乐宫的事情。
有太后、大将军大司马卫青在边上赞同,群臣和诸侯王们,自然都说不上什么话。
至于什么开朝议的事情,也被太后卫子夫单方面否决了。
她是从桑弘羊那里得知了新帝打算将盐铁经营权收归国有的。
这事儿,若是先帝刘彻来做,轻轻松松便可完成。
但换成刘据来做,那就相当不容易了。
除非......此番北伐之战,可一战功成!
届时,裹挟北伐胜利的威信归来,事情自然可成。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新帝威信不足,很多好事儿也办不成。
所以,盐铁官营这件事情,就只能被无限延期了。
当天晚上,诸侯王就被送回驿馆歇息。
至于淮南王的事情,刘据真是半点都没放在心上。
刘据则开始听着霍去病和卫青,一起探讨起来出兵的各项事宜。
按照卫青所说,半个月后,大军就能出发。
刘据原本想着赶制一批特殊的兵器,算算时间,发现太仓促了,也就作罢,等到从北边征战回来再说。
不过,他还是抽空把高炉炼铁的流程写了下来,以及折断锻打、包钢法、覆土烧热等锻造冷兵器的办法,都给记录了下来,一并送给将作大匠王楚。
王楚这会儿忙得飞起,得在大军出征前,就把骑兵三件宝给完全配齐。
估摸着是腾不出手做这个的。
故而,刘据倒也不是十分放在心上。
往后,便是等!
大军调动需要时间。
各种军需筹备,需要时间。
同样,消息传到匈奴,也要时间!
就算是匈奴知道了消息后,想要调兵,也一样需要时间召集人手。
按照卫青说的,等匈奴那边得到先帝驾崩消息的时候,汉军的大队兵马,也差不多就杀到了匈奴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汉军优势在握!
司马迁自从见过先帝的英灵后,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
刘据对这位新任的侍中大夫,总有种不提也罢的无奈感。
时间,或许可以治愈他。
终于,出兵的日子到了。
刘据身披铠甲,把铁面具往脸上一罩,整个人都好似变成了杀戮机器。
翻身上马后,刘据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两百特殊亲卫队。
这两百人,一百人来自于太后亲自从禁军中挑选,一百人来自于大将军大司马卫青从北大营中挑选。
可以说,个个都是万中挑一的高手。
刘据勒马从众人身前走过,振臂一挥:“出发!”
“出发!”
铁骑簇拥着刘据,混入霍去病身边。
李延年和其他五个小黄门,也一样披甲随行,这些兵马人人都带着面甲,就是最亲近的人站在跟前,也无法认出谁是谁。
“舅舅的预定目标,是让我到了高阙后,坐镇高阙。”
数日时间后,大军在黄河边上驻足,刘据看着滔滔的黄河水,面上带着沉思。
“怕什么,到时候舅舅先走,你披上甲胄,戴上面甲,谁能认得出你来?”霍去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刘据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领着大群武将的卫青,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得找个人假扮我?”
“谁合适?”
“张安世!”
“张安世?这又是何人?”
“御史大夫张骞的儿子,我让他送来我身边做郎官,他迫不及待地就送来了,顺带着还想让他儿子到边关随军,再捞点功劳呢!”
“人现在何处?”霍去病也笑了。
“后边藏着呢!”刘据开心道:“我已经和他商量好了!”
“好!”霍去病抬起头来,看着正在渡河的兵马,扯开嗓子,虎啸般怒吼了一声:“草原上的砸中们,你祖宗又回来了!”
“走!”
刘据双腿一夹,战马顿时嘶鸣一声,领着马队冲出。
霍去病紧跟其后,一起驱马越过浮桥。
这个时候,黄河上的冰都还没完全化开,但是不搭建浮桥,人马又有坠落冰河的担忧。
仅仅一日时间,卫青霍去病四万铁骑便自浮桥渡过黄河,进入朔方地界。
大军抵达朔方城后,卫青下令休整三日,同时派出大量的斥候,侦查草原方面匈奴人的情况。
如此多的大军北上,一路上声势浩大,这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匈奴那边除非人全部都死光了,否则的话,早就已经开始集结兵力应对了。
唯一的不同在于,汉军是主动出击,而非被动地等着匈奴来打。
换言之,战争的主动权,一直都被汉军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刚入城的当晚,汉军高层在大将军卫青的号召下,齐聚一堂召开战前会议。
诸将各自卸甲来见,不曾想走进议事大堂内,却不见大将军大司马的身影,唯独是看到内里设一下垂的纱帘,旁边站着一个黄门令。
透过那下垂的纱帘,依稀能看到里边坐着什么人。
那黄门令见着诸位将军,便随手扬起纱帘,还不等诸位将军看清楚里边的人是谁,就听这黄门令高声冗唱道:“大汉皇帝御驾在此,诸将还不上前参拜!”

“那陛下......”
李蔡缓缓起身,还是眼巴巴的看着刘据。
刘据只好道:“朕只是临时起意,并非非去不可。”
“喏!”
李蔡拱手一拜,退出殿外。
“陛下,时间不早了,太后那边派人过来催您早些安歇了。”
这时候,一个中黄门快步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刘据听着这人的声音很特别,非常好听,有点错愕地看了一眼这人,“你面生的很?叫什么名字?”
“回禀陛下,奴仆贱名李延年,原本在狗监任职,因之前的小黄门媚上欺下,挑拨陛下和先帝的关系,为陛下所尽斩,太后见奴仆安分守己,特此提拔做了中黄门,得以安心侍奉陛下。”
“李延年?”
“奴仆在!”
李延年忙跪在地上,听候刘据差遣。
刘据笑了笑,他知道这人是谁了,西汉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音乐家。
大名鼎鼎的佳人曲,就是他写作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行了,伺候朕安歇吧,明日天亮时分,就把将作大匠找来。”
“遵旨。”李延年忙躬身,然后回头往外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一群太监端着热水等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
刘据半闭着眼睛,任由这些太监伺候自己睡前洗漱。
一夜无话,刘据刚刚睡醒,穿衣洗漱都还没完成,李延年就来禀报,说是将作大匠已经来了。
刘据没想到这人来得这么快。
“让他在偏殿等候一会儿,取笔墨来。”
“喏!”
刘据看着帛布,眉头皱了皱,竹简上作画太扯淡了。
但是高桥马鞍和马镫,还有马蹄铁,不画简笔画,那也不太合适。
毛笔不太适合作画,但是刘据又没得选。
好在,前身已经用了很多年的毛笔,居于这般经验在,刘据画的图就相当简笔形象了。
高桥马鞍、马蹄铁、马镫,别说将作大匠了,就是村东头的铁匠,都能看着图做出来。
“行了,把将作大匠找来。”
刘据吩咐道。
李延年退了出去,须臾时间之后,便领着一个四十岁许,留了美髯的高壮官员走了进来。
“臣,将作大匠王楚,见过陛下!”
刘据示意边上的李延年把他画的东西卷起来,交给将作大匠王楚。
王楚一脸疑惑地接过,然后打开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看卿家的表情,便知道朕要做什么了,这些东西用在战马上,将会让我朝的战马变得无往不利。”
“陛下圣明!”王楚压下心头的震惊,瞪大眼睛看着刘据。
此举已经有些君前失仪了,臣子是不能这样瞪大眼睛看着君王的。
“无礼!”
李延年忍不住训斥道。
将作大匠王楚这才吓得回过神来,忙躬身行礼,慌张道:“请陛下治罪,臣实在是没想到,可以给战马穿一双铁鞋,还能安置左右两边的悬挂马镫,如此一来,战马真就可以无往不利。”
“卿家如此惊讶,也不为怪。”刘据淡淡道:“你立刻回去,发动有司,停下手中所有的事情,打造这些东西,务必用最快的速度,把北大营的骑兵尽数武装起来。”
“臣遵旨!”将作大匠说完这话后,又疑惑道:“臣斗胆问一下陛下,这到底是哪位高人想出来的办法?”
在将作大匠王楚疑惑的目光中,刘据伸手指了指自己。
“啊?”
于是,将作大匠王楚再一次君前失仪......
不过,新帝依旧没有将他治罪。
反而是让霍去病从旁监督他制作这些军用器物。
霍去病看到小黄门来找自己,还以为是陛下用兵有变,结果听着说是让他去监督将作大匠做事儿,顿时没了兴趣。
他一直等到下午,方才去看。
结果一看到已经被做出来的高桥马鞍、马镫,还有订了马蹄铁的战马后,居然直接反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又定定的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的战马。
这奇怪的举动,把边上的其他官员都给吓了一跳。
但是,霍去病却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他这样的将领,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三样东西对于当今匈奴作战,意味着什么。
这是极大程度上,能改变和匈奴作战天平的东西。
汉军将士有了这个,便可以在马背上如平地一样的厮杀!
匈奴人自持的无敌马术,将瞬间优势全无!
“霍将军?”王楚吃惊地叫道。
霍去病纵身上马,一扯缰绳,胯下的战马顿时人立而起,发出津津的嘶鸣声。
感受着双脚踩着马镫那强有力的反馈,霍去病长笑一声,直接就想纵马冲出将作府。
“使不得!使不得!”将作少府吓了一跳,忙张开双臂:“霍将军,陛下有令,北征之前,关于马镫、高桥马鞍、马蹄铁的事情,都要保密,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免得叫匈奴提前得知了!”
“哼!”霍去病翻身下马,抱着战马的前腿,仔细看了看那马蹄铁,伸手摸了摸,越发惊讶。
“行了,本将知道了,把其他属官的事情都停了,全力制作这三样东西。”
王楚听着霍去病霸道的话,苦笑道:“将军,可是......”
霍去病扭头看了他一眼:“要大将军大司马亲自来和你说,还是要丞相本人来和你说,亦或是觉得,本将说话不够资格?”
“不敢!”王楚屏住呼吸,“只是有些事情......”
“停了,全力做这三件战马需要的东西。”霍去病的眼睛,好像看到了自己带着这样一支武装好的骑兵,纵横驰骋匈奴一样。
“是......”
王楚有些底气不足道。
霍去病眉头一皱,王楚只好拱手道:“将军放心,整个将作府上下,全力发动制作这三件器物。”
“大匠安在?”
这时候,一个小黄门持节到来。
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猛地看到了霍去病,立刻欠身行礼:“见过骠骑将军!”
“陛下有什么事情吗?”霍去病问道,小黄门持节而来,自然是皇帝有令。
小黄门不敢隐瞒:“陛下令大匠制作几件东西。”他回头一看,身后立刻就有两个侍从走上前来,将画在帛上的东西一一打开。
“这是什么?”霍去病蹙眉。
“回骠骑将军,陛下称之为曲辕犁。”小黄门立刻解释道。
眼前这位抛出骠骑将军的身份不说,又是当今天子的嫡亲表哥,谁也不敢轻视。
更别说,他的舅舅大司马大将军卫青,和皇帝的舅舅是同一个呢!
“曲辕犁?”霍去病没多少兴趣,看向了边上的另外一件东西:“眉头皱的更深:“这个炉子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
“回将军的话,陛下说这是高炉炼铁,冶炼出来的铁质地更好,制作出来的兵器会更加锋利,铠甲也会更加坚固。”
“哦?”霍去病眼睛一亮,扯过来细看了一番,却又觉得看不懂,就递给了边上的将作大匠王楚。
“那这又是什么?”霍去病看向最后一个奇怪的机器,不等小黄门说话,他自己就道:“为何看起来像是......”
“好像是......织布机?”边上的将作大匠插嘴了一句。

“回禀陛下,群臣中,桑弘羊若是能为陛下拉拢,此事便万无一失了。”
“桑弘羊?”刘据一听这名字,本能地就觉得不太可能。
感觉张汤是真的不太懂这位财神爷的心思。
张汤见刘据的表情,便清了一下嗓子:“陛下,实际上,如果拉拢另外一个人的话,那就更加能避免群臣猜忌了。”
“有这样的人?”刘据惊讶道。
张汤颔首:“有,当朝太后!”
“母后?”
刘据满脸错愕。
他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说,母后怎么可能同意让朕去呢?
张汤沉吟道:“若是此事,让大将军去说服太后的话,未必不可,自从大将军领兵出战以来,未曾一败,太后对他自然是绝对的信任。”
刘据忍不住摇头:“此事难说,大将军同意,太后未必会同意,这件事情先要请卿家为朕遮掩,真到了遮掩不住的时候,卿家直接禀明太后,请太后主持大局便是。”
西汉这会儿,还没有后世所谓的后宫不得干政的说法。
前有窦太皇太后,也就是汉武帝的奶奶这位贤者做标杆,后宫干政放在后世那是相当敏感的话题,放在这里却是满朝文武,都普遍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臣......臣尽力。”张汤无奈地点头。
“御史大夫,精神点,别丢份儿。”刘据乐道:“等朕此战得胜归来,你就是我大汉朝的丞相了!”
“喏,臣预祝陛下,旗开得胜,横扫草原,威振天下!”
张汤深深一拜。
“嗯,退下好好休息,你的长子张安世是个良臣,朕有心培养,等朕此战归来,就送入宫中来做个郎官如何?”
郎官是秦汉时代官员的后备人员,平常就在皇帝身边,作为随从顾问秘书一样的存在。
“这是犬子的荣幸!”
张汤至此,完全不再对新帝刘据所言有任何怀疑的地方。
“臣先告退了,陛下早些安歇。”
张汤起身退下。
李延年端着晚膳走了进来。
刘据第一时间先让李延年给被捆在屏风后边的司马迁松绑。
司马迁的嘴巴被一块丝绸堵住,李延年扯开后,顿时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从司马迁的嘴巴里散发出来。
“郎中这又是何必?陛下如此偏爱你,快些漱口饮水出恭吧!”
司马迁在李延年的伺候下漱口,随后灌了几口温水,便厌恶地骂道:“该死的阉奴,你真该被凌迟!”
李延年浑不在意司马迁的辱骂,他是看得出来,陛下对于司马迁很是偏爱。
“郎中切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您还要跟随陛下北上呢!”
“奴仆领着你到一边上的恭桶出恭。”
司马迁喊了一声:“陛下,当真要欺骗天下人吗?”
正在前边的刘据无所谓道:“卿家大可将此事记录史册,朕绝不强迫你更改一字一句。”
司马迁被气得无语,只是嚷道:“陛下真是圣君!”
“朕做不做圣君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吃饱饭。”
司马迁挣扎着停下问了一句:“陛下,您完全不用去北边......”
“迁,朕不去北边,不树立起来属于朕的绝对威信,一些改革朕做不了,你等着看吧,你就把朕所有做的事情,一笔一笔的记录下来,朕的功过,让后世人去评说,你只需要做个客观的记录者就行。”
“臣——”
司马迁真是哑口无言了。
平心而论,他也能感觉得到新帝对自己的恩宠。
换成别的皇帝,都这样了,把自己关进监狱里边,锁起来也一样没人知道。
可是,陛下却没有这样对他,反而是相当有耐心。
出恭过后,司马迁整个人都舒服了。
刘据还让李延年和其他几个心腹小黄门,给他换了一套衣裳。
“司马迁,郎中没什么意思,从现在起,你是朕的侍中大夫,当然,你喜欢写历史,也给你去写,等你父亲老迈后,你继任便是。”
被一群太监围着干饭的司马迁听到皇帝的册封,立刻把嘴里的食物吐到碗里,转身跪下,恭敬行礼。
“臣,侍中大夫司马迁,拜谢吾皇万寿!”
“免礼。”刘据乐道,“李延年,去传旨,再增五百匹丝绸,一万钱,十个奴婢到司马迁家中,让他父亲太史令司马谈高兴高兴,再告诉他父亲,朕发现司马迁是个奇才,想要一直带在身边备用顾问,短时间之内不归家。”
“奴仆领旨!”
司马迁又跪下,恭敬行礼:“臣代替家父,拜谢吾皇万岁。”
“行了,少些虚礼,起来用膳吧。”
“遵旨!”
司马迁恭敬无比。
边上几个盯着他的小黄门,个个都是腰板粗大,三拳打死史泰龙那种体形。
刘据倒是挺满意李延年这选人的眼光。
这种奄宦,有点类似于当年整死韩信的靠山妇,是太监中的战斗机,个个都带着武艺在身上。
司马迁吃完饭,起身走了走,陪着刘据在院子里吹了吹风,两人对弈了几局,他也没再重复什么劝谏的论调。
好似真是被一个侍中大夫给拴住了一样。
当然,刘据也觉得,可能是这些小黄门的威慑力太强了,司马迁也觉得逃离无望。
所谓无法反抗,便只能享受,或许就是司马迁而今的模样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司马迁这竟然是令别人麻痹大意的办法。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司马迁听着身边几个魁梧巨大的小黄门的鼾声后,悄然掀开被子下了塌,轻轻推开房门,看着庭院中如积水一样的月光,司马迁暗道真是大汉列祖列宗显灵。
他身形矫健地翻到墙头上,蹲着身子,朝着前方举着火把巡逻的禁卫军们扫了几眼,一番思量,便朝着祠堂后边翻墙而去。
只是,令他颇感奇怪的是,翻过好几个高大的院墙后,他又来到了一处院落里。
司马迁可不记得,这武帝的茂陵后边,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一个院落。
“噔!”
睡不着觉,正在院子里散心的武帝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黑影翻墙钻到了这边偏僻的院落里。
一边跟随刘彻的韩嫣立刻就要呼喊护卫进来捉人。
可是,刘彻却借着月光的照射,认出来了翻墙进来的人是郎中司马迁,太史令司马谈的儿子。
不等武帝刘彻发出动静,就看着司马迁好像是迷路了一样,对着天上的月亮拜了拜。
“先帝庇佑,让微臣能找到出路,去禀报太后,陛下要悄悄隐秘混入军中御驾亲征......”
司马迁是极其心诚的,正在他对着月亮拜完了的瞬间,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威严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据儿要御驾亲征?”
司马迁瞬间认出来了这是先帝刘彻的声音。
就在这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吓得炸毛了!

“织布机?”霍去病真是奇了怪了,这东西和打仗有什么关系啊?
“回将军,大匠的话,这确实是织布机,陛下说,这台机器,只要做出一个就行,但是得让织布熟练的织娘来操作,织布的效率,是现在织布机的二三十倍不止!”
“什么?”
这次,就是霍去病这个心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人,也都震惊了。
织布效率相较于现在的织布机,能提升二三十倍不止?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武将都清楚,更别说其他的人了。
这意味着从今以后,大汉帝国的百姓,可能真的要过上人人有衣穿的生活了!
将作大匠扯着那宽大的图解,仔细盯着看了又看,倒吸了一口又一口的凉气。
“仔细了,我去找陛下再给你拨一些人手。”霍去病拍了拍将作大匠的肩膀。
这动作虽然说略显轻佻,可是完全沉浸在机械之美中的将作大匠,完全就没感觉到。
小黄门看着待在原地的将作大匠,迟疑了一下,试探着叫道:“大匠?”
“啊?啊!啊——这个是真的!本官对于织布机很是熟悉,陛下说的是真的,这纺锤和纱轮的改变,是真的可以增加二三十倍的织布效率!”
“快!快!快!发动人手,立刻来制作织布机!”
众多属官也一窝蜂的凑了过来,完全就没人理会一脸呆滞错愕的小黄门。
“不行,我觉得应该先制作高炉!这高炉炼的铁,质地更好!”
“屁话!我觉得应该先制作曲辕犁,眼看着春耕就到了!”
“胡闹!本官......”
一群将作大匠的属官们凶神恶煞的争抢着先做那个,好似群狼争斗一样,愣是给本身阳气就不足的小黄门吓得连连后退。
好在,这种争斗并没有变成进一步的拳脚争斗。
西汉的文官战斗力也相当非凡,在大家都是战斗力非凡的地步下,彼此都做出了一定克制和让步。
“别争了,霍将军临走前不是说让陛下拨给人手么?”
“高炉炼铁必须先做,你们忘记了,马蹄铁的质量不够好的话,承受不住战马长途奔袭的。”
一个还算是头脑冷静的官员大声说着。
“包括曲辕犁的犁头,也是一样,需要质地好的铁才能做。”
“另外......”
......
皇宫内,结束了一天画图作业的新帝刘据享受着李延年的按摩手法。
这家伙绝对是金牌技师级别的,可是......
就不能给自己换个女人么?
你就算是个太监,可是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自己也觉得很别扭啊!
“行了,到这儿吧!”刘据兴致怏怏,常人守孝三年,天子守孝三天。
这三天时间,他可不敢乱来。
“陛下,距离最近的诸侯王明天就回到长安了,太后那边派人过来问,该怎么安排?”
一个女官走了进来,躬身询问道。
刘据看着那女官苗条的身段,不眼馋才怪!
“让御史大夫张汤先去接待,另外请太后设家宴,先招待到来的诸侯王们。”
刘据一边说着,一边蹙眉道:“再让韩嫣把先帝的亲笔遗诏送过去,先让诸侯王们传阅,让他们看清楚,是先帝要求一切从简的,别让他们找了借口职责朕,等所有的人到了后,朕再亲自接见。”
“喏!”
女官又是俯身一拜,这才娉娉袅袅地退下。
李延年注意到了皇帝的眼神,立刻察觉到了什么,低声道:“陛下,何不......”
他声音放低,凑了刘据的耳朵边上。
刘据听完后,吃惊地看了一眼李延年:“这如何能使得......那么多的眼睛在看着,先帝还在丧期,你这么做了,太后第一个站出来处死你,朕都不敢为你说情。”
李延年吓得脸色发白,忙跪地磕头:“奴仆只是一心想为陛下分忧,不曾想到其他的,还请陛下恕罪。”
“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谈。”刘据打了个哈欠,没想到这李延年,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很懂男人啊,还主动张罗着为自己找女人呢!
“你说,朕若是想要随军北征的话,大将军和骠骑将军会同意吗?”
“这奴仆哪里知道?”李延年忙匍匐道。
刘据摇头道:“朕琢磨,大将军大司马也不会,骠骑将军也不会,他们肯定会说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朕又是金玉之体,万乘之躯云云,高祖皇帝当年,不也是亲冒矢石,方才有了我大汉帝国而今的基业?”
“陛下说得好,高祖皇帝亲冒矢石,方才有了而今的基业,但是高祖皇帝时代和陛下而今的时代,并不能轻松随意的类比,混为一谈的。”
大殿外,一个颇有见地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据好奇地看了过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官员走了进来,跪地行礼:“郎中司马迁,参见陛下!”
所谓郎中,并非是治病的大夫,而是汉朝官职的一种称呼,为皇帝的宫廷侍从,简单而言,相当于后世所谓的私人秘书,人员无定数,可多可少,可增可减。
“司马迁?”
刘据充满了兴趣的看了过去,那个写了史家浩瀚巨著史记的司马迁啊!
“放肆,你身为郎中,怎么敢在殿外偷听陛下的言谈?”中黄门李延年大声训斥。
司马迁跪地拱手:“臣奉丞相之命,来见陛下,并非是有意偷听的。”
刘据挥手道:“起来说话,丞相有什么事情?”
“启奏陛下,丞相和大农令桑弘羊合计之后,认为此次出兵北伐的人数,不能超过十万,具体而言,他做出归类。”
司马迁站起身来,将一份竹简令书呈上。
边上的李延年立刻去取了过来,呈给刘据。
刘据打开一看,顿时微微挑眉。
卫青、霍去病等出高阙的一路兵马,控制在四万以下。
李蔡、陈不识、公孙贺一路人马,不超过三万。
至于李广,则直接调用边防军就行,不需要从关中调兵。
刘据思量片刻,这些可都是骑兵啊!
文景之治,真的是给自己的便宜老爹刘彻攒下了丰厚的家底。
但是到现在,也已经捉襟见肘了。
不过......
现在的汉帝国,是自己当家做主,富起来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准了。”刘据挥手道,让边上的李延年取来玉玺,加盖宝印。
刘据重新看着司马迁:“司马迁,若朕执意要随军北征呢?”
司马迁刚刚收起加盖了宝印的令书,听了这话,吃惊地抬头看着刘据,然后又飞快低头。
“臣下只有去请公卿大臣,来劝谏陛下,打消这个会让我大汉帝国陷入危险的念头。”
“可笑。”大殿外,一个昂扬雄壮威武的声音传来,霍去病阔步走入,看了一眼被他气势震慑的司马迁,轻蔑道:“陛下随军北伐,正是扬我军威,振奋人心的壮举,到了你这郎中口中,怎么就变成了让我大汉帝国陷入危险的事情?”
刘据一听大表哥这话,激动地都站了起来:“骠骑将军的意思,赞同朕随军北征,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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