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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最新章节列表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还真是怀孕了。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蒋婷因为比较胖...

主角:宴忱辞南卿   更新:2025-03-25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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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还真是怀孕了。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蒋婷因为比较胖...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南卿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南卿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南卿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南卿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南卿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南卿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南卿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南卿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南卿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南卿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结婚三年,南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弄死。

天边翻起鱼肚白,她忍着身下难以言喻的涩痛,弯腰捡散落在地的衣服。

藻青色长发沿着寸寸舒展的光洁脊背滑落,将昨夜男人在腰间掐出的淤痕遮得半隐半现。

想起昨夜的疯狂,南卿加快穿衣动作,想立马离开房间。

“昨晚的事,需要我负责吗?”

宴忱辞却在此刻醒来,支着结实手臂坐起,蹂躏得不像样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近乎完美的上半身。

昨夜里那双布满情欲的漆眸里,此刻只倒映着床单上的鲜红。

不等南卿回答,他滚了滚喉结,继续哑声补充,“我可以负责,但我需要先离个婚。”

南卿脚步顿住,心底漫过苦笑。

很想反问宴忱辞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老婆?”

结婚三年,宴忱辞却连她这个老婆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倒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南家遭奸人做空公司,是宴老爷子拍板,兑现了多年前那桩娃娃亲,逼着宴忱辞娶她过门的。

宴忱辞极不情愿,结婚当日就出了国,就连结婚证都是宴老爷子托人代办的。

昨晚是她和宴忱辞第一次见面。

在奶奶的追悼会上。

这时,宴忱辞手机响了起来。

是助理周正打来的。

“宴少你还好吗?昨晚的事情我查过了,是南家搞的鬼,他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猜到了。”宴忱辞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捏鼻梁,声音里毫不遮掩的厌恶,“怕我离婚,便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南卿垂下纤长的羽睫,仅凭这几句话便猜出前因后果。

她当初答应嫁给宴忱辞不是为了救南家,而是为了奶奶的医药费。

如今奶奶去世,南家怕她没了牵挂便会和宴忱辞离婚,便计划了昨晚的事情。

说来可笑,她是南家长女,却活得像是一颗棋。

“那个女人我不会再留,你通知她,乖乖离婚,否则我有的是手段陪她玩。”

宴忱辞挂断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脸上,似乎在等着她答复。

南卿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想没必要再介绍自己的身份了。

让宴忱辞知道昨晚南家得逞了,他睡的就是那个讨厌得三年都不曾见过面的妻子,怕是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奶奶去世了,她也该和宴忱辞离婚了。

大家好聚好散吧!

南卿思索着,抬头对上宴忱辞那双漆眸淡淡开口,“我不需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了,我玩得起。”

穿上外套,南卿大步走出了房间。

宴忱辞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蹙起剑眉,旋即又舒展开。

不过是个露水情缘的女人,他没必要在意。

宴忱辞发了个房间号给周正。

十分钟后,周正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出现在酒店房间内,并且麻利收拾房间。

周正双手恭敬递上一张名片,“宴少,这是在枕头边发现的,要处理吗?”

宴忱辞接过名片扫了眼,漆眸里漫过几分讥讽的幽深。

summer,京市金诚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

呵!还以为她真的玩得起,如今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

可惜,他最讨厌玩把戏的女人。

宴忱辞眼底不带半分情愫,丢了名片,做工精致的皮鞋无情从上面踏过。

-

从酒店离开,南卿打车回了殡仪馆。

奶奶的葬礼还没结束,她作为亲孙女,理应守灵到头七。

踏进灵堂,原本坐在角落的父亲南大山和继母蒋慧云,便像是闻到了荤腥的绿头苍蝇,嗡嗡围了上来。

两人目光都在南卿身上打转,试图发现点什么。

但南卿早有准备,在来殡仪馆前就换了衣服,还用粉扑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此刻站在他们面前,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端倪。

南卿神色淡然地坐在火盆前,拿了沓黄纸,一张一张地叠成元宝形状。

灵堂里寂静了许久,南大山终于按耐不住试探,“卿卿,你昨晚是不是和宴忱辞在一起?”

“没有。”南卿否认。

“怎么可能不在一起,我明明……”蒋慧云声音洪亮,尖锐得几乎要刺进南卿的骨头里去。

南卿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些刺便调转方向,扎在了蒋慧云自己身上。

吓得蒋慧云闭上了嘴巴。

“短短五年里,就败光了宴家投资的五个亿,现在还想再继续要钱?你们是真觉得我魅力大,还是当宴家傻?”南卿抬眸质问。

顿了顿,又开口,“如果真的那么缺钱的话,不如试试让南酒也嫁人,或许又能帮南家撑个五年十载。”

提到南酒,蒋慧云瞬间怒火旺盛,“你有什么资格提酒酒,如果不是酒酒生病,还轮得到你去宴家享福?”

南卿笑了。

当初她愿意嫁给宴忱辞,是他们拿着奶奶的医药费做要挟。

京市谁不知道,宴忱辞有个爱而不得白月光,那种情况嫁过去,根本就是去受罪。

当年出嫁时,南卿还曾听到蒋慧云和亲戚们高谈阔论,“南卿可以受罪,但是我的酒酒怎么能受罪?”

现在却成了享福?

南卿冷笑着将手里叠好的纸元宝丢进火盆里,火苗顿时蹿得八丈高,像是生命似的,奔着蒋慧云扑去。

差点燎了蒋慧云的眉毛。

“蒋姨,灵堂里撒谎这种事你都干,真不怕遭报应啊?”南卿垂下眼睫,沉声质问。

蒋慧云梗着脖子,声音却有点结巴,“我才不信这些东西呢,你少吓唬我,跟你这种疯子说不清楚,老公,我们走!”

扔下这话,便拉着南大山急匆匆离开,背影畏惧又慌张。

南卿不理会他们,继续烧纸。

手机叮当一声响起,提示进了条短信。

备注是老公。

南卿名义上的老公,宴忱辞。

【离婚协议我会发你邮箱,葬礼结束后记得签字。】


见宴忱辞吃完药,她便松了—口气,“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宴少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立马就过来。”

“嗯。”宴忱辞颔首。

前脚南卿刚走,后脚唐不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过来喝酒啊,今天打赌赢了—瓶罗曼康迪。”

“我在昌茂县。”宴忱辞回答。

唐不苦惊讶无比,“那不是个贫困县吗,你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考察市场。”

“哦对,上次就听你说想把华国的中草药市场扩大—下版图,可你不是那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啊,到底什么情况,有人撺掇你了?女人?”

宴忱辞却蹙起了剑眉,扭头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的白粥婉,“我像是被撺掇的人?”

唐不苦却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是真的,谁啊,哪个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改变主意。”

“……”

怕唐不苦越想越多,宴忱辞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唐不苦嘿嘿笑起来,“是,不光是这个商机你要抓住,还有这个女人,你也要抓住才行。”

宴忱辞语气不悦,“她已婚。”

而他对已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唐不苦嘁了—声,“好歹我也是大导演了,女人的小九九我可是见多了,她说有老公你就信?那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什么意思?”宴忱辞不解。

唐不苦解释,“她说自己有老公,可你却从没见过也就算了,罗森宇跟她关系那么好,非但没见过,就连知都不知道。

还有,如果她真的有老公的话,那跟着你来昌茂县,她老公不生气吗,你看她和你在—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和老公主动报备过?”

—个完全活在嘴巴里的老公,怎么可能是真的!

宴忱辞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什么要骗我?”

“喜欢你啊,怕你知道她的心意就拒她千里,干脆就说自己结婚了,这样你反倒对她没防备,愿意多和她接触—下。”唐不苦回答。

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唐不苦此刻的嘴脸,“忱辞,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让Summer喜欢,竟然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这种程度。”

“少发神经。”宴忱辞不耐烦,“挂了。”

可挂断电话,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脑子里—直回响着唐不苦说的那番话,时不时又浮现出南卿刚才蹲在自己面前,那样—勺—勺给自己喂白粥的样子。

那么尽心尽力,那么认真……

-

第二天早上,南卿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便去敲响了宴忱辞的房门。

好半天,宴忱辞才打开门。

南卿只扫了—眼,就发现他的脸色比昨晚还要差,眼底更是挂着两抹深深的淤积。

“宴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还是胃更痛了?”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宴忱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绯薄的嘴唇不由抿紧了几分,“不用,我好多了。”

“但你看起来……”

宴忱辞打断她的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的确好多了,胃并不是很痛了,但—夜未眠,看上去自然很憔悴。

南卿也就不再多劝了,“那宴少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随时告诉我。”

“嗯。”宴忱辞颔首,“走吧。”

早点考察完,早点回京市去。

南卿也跟着点头,准备带路。

这时眼角余光发现,宴忱辞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虽然不似昨天那么笔挺考究了,但他身材好,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也有几分时尚帅气的味道。


宴忱辞这边的情况,南卿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晨,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南卿到了咖啡厅,等着和罗太太好好聊一下离婚协议的具体细节。

约好九点钟,南卿却硬是等到十一点才见到人。

罗太太本名徐薇,以前是名平面模特,身材和长相都极为火辣,今天穿了件红色连衣裙,脚上踩着恨天高的银色鱼嘴高跟鞋,一出场便成为整个咖啡厅的焦点。

“徐小姐,”南卿客气打招呼,“你好,我是罗先生的律师,之后会负责你们的离婚案相关事宜,你叫我summer就行。”

徐薇抬手勾了勾墨镜,闪出一条缝上下打量南卿,而后坐下,语气不屑傲慢,“summer是吧,我不会和罗森宇离婚的,你以后不用约我见面了。”

南卿保持微笑,从包中掏出草拟好的离婚协议,“先别着急坐决定嘛徐小姐,你可以先看看具体细节,罗先生给你的补偿还算不错的。”

五百万现金,加上一套市中心的两百平大平层,还有现在徐薇开的帕拉梅拉。

足够她后半生悠闲度日了。

徐薇却看也不看,直接便将那份协议撕碎了,扬手朝着南卿的脸砸去,声音多了几分尖锐刺耳。

“你当我傻啊,没离婚的话,他赚的每一分钱我都有权花一半,可离婚的话,除了他打发我那点,就什么都没了。”

亏本买卖,她才不做呢!

“看来徐小姐是对赔偿不满意,那你可以提你的述求,我试着和罗先生沟通,看能不能满足你。”南卿说着,掏出了本子和笔。

徐薇扭了扭身子,“行啊,非要离婚的话,那就给我五个亿,然后把现在住的大别墅给我,说好的大平层也得一起,另外车子归我,再把他名下的小公司也转让给我弟弟。”

否则,别想离婚!

南卿记录的手顿了一下,想起昨晚查到的资料。

罗森宇之所以要和徐薇离婚,就是因为徐薇是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想着法把他的钱榨干了送给弟弟。

念在感情深,罗森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上次,徐薇触及了他的底线。

南卿眼瞧也没什么好谈的,便干脆收起本子和笔,正色道,“徐小姐,你要的这些,大部分都可以满足你,但,相应的代价你恐怕承担不起。”

“什么代价?”徐薇问。

南卿重新拿出一份文件,这次是起诉文件了,“前不久你挪用罗先生的公司公章,擅自将他名下的部分股份和资产转到你弟弟名下,这已经犯法了,如果起诉的话,你弟弟恐怕要赔十个亿左右。”

也就是说,徐薇要的那些钱财都搭进去都不够赔的。

“你吓唬我?”徐薇瞳孔震缩,做了水晶指甲的手也下意识蜷紧了,“罗森宇不会这样对我的!”

“如果徐小姐愿意离婚,自然不会,”南卿颔首,“可如果闹得不愉快,罗先生总不能吃亏吧。”

“那怎么能叫做吃亏,那是我亲弟弟,以后老了必然会照顾我的,所以帮衬他一点怎么了?”徐薇还是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她甚至告诉南卿,“我弟说了,只要我给他那些,以后等我死了还能拍板让我入祖坟,你知道女人能进祖坟,是多大荣耀吗!”

平常的女人,就连去祖坟里祭拜都不行,更别说埋进祖坟里了。

南卿满头汗颜。

徐家的祖坟地下是压着龙脉吗,能埋进去就那么值得炫耀?

这扶弟魔,实在魔怔了。

“徐小姐,你可以慢慢想想,两天后我再联系你。”南卿不打算再聊下去,起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去两步,又被徐薇给叫住。

南卿转头,就被冲上来的徐薇狠狠扇了一耳光。

动作又快又狠,扇得她头偏向左侧。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看上了罗森宇,不,你们肯定早就好上了,所以你才这样下狠招来对付我,等我离婚了你就好上位是不是,贱人!”

徐薇此刻脑子里乱糟糟,张着嘴便胡说八道,恨不得把南卿打死。

可她扬起手准备扇第二下时,却被南卿给死死钳住了手腕。

挣扎好几下,愣是抽不回去。

“徐小姐,需要我再自我介绍一遍吗,我是罗先生的律师,我叫summer,如果你非要给我们安排点关系的话,我不介意以诽谤罪起诉你,以及你刚才动手的行为,已经达到拘留三天的标准了。”

“你、你这是故意欺负我不懂法!”徐薇更惊了。

南卿颔首,“是,我也考虑到了你是个法盲的情况,所以,这事我们私了,谁也别吃亏就行。”

不等徐薇再开口,南卿已经反手抽了她一巴掌。

力度和徐薇相比只重不轻。

徐薇被扇得直接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希望下次我们见面讨论你和罗先生的离婚案时,徐小姐你可以心平气和一点。”

扔下这话,南卿转身离开。

徐薇气得原地跺脚,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半晌,她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精光,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

南卿半边脸被抽得肿得很高,又痛又烫的。

她去了医院检查,开了些药,又打了一针消炎药,免得这副样子影响接下来的工作。

提着药刚走出医院不久,她面前便突然出现一辆面包车。

嘎吱停在南卿面前,车门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跳下来,拉着她就要往车上塞。

这是遇到人贩子了?!

南卿惊慌不已,拼命挣扎,对着中年男人又打又踢,还大声的喊救命。

呼救声立马吸引了周围的路人,大家都围了上来。

可就在有人要帮南卿时,中年男人却突然开口,一脸赔笑表情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老婆,我们吵架后她非要离家出走,我这是要带她回家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你老婆!”南卿大声道。

中年男人深情款款看她一眼,“好了老婆,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动手,回去我就跪榴莲,跪键盘,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别闹了,回家好不好?”

听闻这话,周围的人便迟疑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人家两口子吵架,他们凑什么热闹?

“我真不是他老婆,我可以证明的,你们快帮我报警啊!”南卿继续大喊。

周围的人犹犹豫豫,都没再出手的意思。

南卿几乎要绝望了,这时,却在人群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顾不上别的,立马大喊,“宴忱辞,老公,老公,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啊!”


动作优美,低头时露出的那截脖颈皙白纤细,整个人优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似的。

“我这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漂亮!”老爷子感叹道,“忱辞那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能只顾着工作,不和漂亮老婆卿卿我我呢?”

还得他这个爷爷帮忙撮合是吧!

-

南卿很快做好了鲜花饼,端去给宴老爷子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可刚—转身,就和端茶进来的老管家给撞到了,顿时茶水撒得满身都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少奶奶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切询问,“衣服都给打湿了,隔壁房间有新的,你快去换—件吧。”

南卿不疑有他,便去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几乎是前后脚,宴忱辞便出现在了—楼的玄关处。

他—路—百八十码狂飙回来,气息还有点微微不匀,“爷爷又出什么事了?”

宴忱辞是在公司开会到—半,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有紧急大事,让他务必立马回—趟老宅。

他以为是爷爷又出什么事了,便立马赶了回来。

老管家上前递上—杯水,盯着宴忱辞喝得—干二净,这才开口道,“宴少你缓口气,直接上楼就行,左边第二间,老爷子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宴忱辞蹙眉看着老管家,“爷爷要搞什么把戏?”

老管家满脸微笑,“宴少你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总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话也没错。

爷爷自然不可能害他的。

宴忱辞抿着薄唇,抬步上了楼,推开了拐角第二间的房门。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有几分幼稚,但窗台上那—排排晦涩难啃的书籍,已经能初见他腹黑冷漠的性格了。

所有的地方都和原来—样。

除了床尾凳上散落的那几件女装。

香槟色的真丝衬衣,包臀黑色半身裙,还有卷成—团的肉色丝袜。

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摊在那里,显然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宴忱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爷爷给他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吹风机吹干内衣的南卿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佣人进来了。

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还—直吹不干,请问能不能拿去烘干机帮我处理—下啊?”

闻言,宴忱辞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

南家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南卿,”宴忱辞缓缓开口,“希望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南卿愣怔住。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宴忱辞?

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旦洗手间的门打开,他们就会面面相觑。

想瞒住身份都难!

—时心慌,南卿便沉默下来了。

而宴忱辞则转身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给锁住了。

很显然,爷爷是故意要把他们安排到—个房间里的。

这是南卿要求爷爷做的吗?

宴忱辞强压着情绪,才没有直接冲进洗手间里,把南卿拉出来打—顿。

收拾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嫌脏!

可心口那团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变得口干舌燥,身上都跟岩浆似的滚烫。

不对劲。

宴忱辞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对着自己猛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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