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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人间不识岁月”,主要人物有阿梅安生,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4-05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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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现代都市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短篇》,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人间不识岁月”,主要人物有阿梅安生,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然后阿梅飞快地将桌子收拾出来,给安贵和安生每人倒了一杯茶。
阿梅倒完水便规规矩矩的站着,像是等着吩咐的婢女。
安贵低咳了两声,故意引起二人的注意,缓缓开口:“既然生儿无事了,今晚我就帮你们把婚事办了。”
安生瞥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的阿梅,勾了勾唇角,对着阿梅皮笑肉不笑:“没成想咱家还看走了眼,能入了干爹的法眼,你倒是有几分本事。”
你看看,果然讽刺就来了。
明白过来的阿梅惊恐的瞪大双眼,恰好对上安生那阴森森的笑容,这人明明在笑,可却令阿梅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阿梅颤巍巍的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本来就是买回来做媳妇儿的,认命般的垂下了头。
“行了,别吓唬她了。”安贵出声,然后目光落在阿梅光秃秃的手腕上。
“阿梅,咱家给你的镯子呢?”
阿梅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裹,层层打开,露出里头的手镯,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干爹,镯子金贵,我平时干活怕碰坏了,就一直贴身放着。”
一旁的安生目光落在阿梅手里的镯子上,神情出现片刻的恍惚,随即危险的眯了眯眼,阴阳怪气的嗤笑一声,似问似叹:“干爹,您当真是要给我娶媳妇儿啊。”
然后审视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毫不避讳自嘲道:“就咱们当太监的,娶媳妇儿有啥用,还不是让人家笑话。”
安贵重重哼了一声,沉下脸嘶哑着嗓音道:“生儿,咱们都是太监了还能怕什么笑话,咱们的存在本来就是笑话,不过就算是太监,也要做旁人不敢惹的,惹不起,甚至有求于咱,给咱们磕头赔笑的那种太监,这不是你一向的志向嘛!”
话音刚落,安生的眼神立马变得锐利起来,整个人紧绷着,然后他一字一顿,声音带着嘶哑:“那是自然。”
一旁的阿梅只觉得安生整个人都阴森森的特别可怕,一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安生视线扫到阿梅,阴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带着不耐:“既然入了安家的门,那你就是我安生的人了,你若是瞧不上咱家是个太监想着离开或盼咱家日后放你归家,那你便死了这个心吧,日后好好侍候咱家和干爹,咱家自是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此时既害怕又慌张,连抬眼都不敢,只能局促地点了点头。
“可若是你敢惹恼了咱家,那咱家有的是手段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安生表情冷酷又带着不屑,心里却是真正认下干爹给安排的这件婚事了,不为其他,许是从小至今因身体残缺带来的心理枷锁,早已令安生衍生出扭曲的心理,不单单是权势,旁的男人有的他也要有,其中自然就包括所谓最重要的娶妻。
至于娶谁?安生上下扫了一眼瑟缩胆怯的女人,哼,自然是听话不闹妖不作死的是好的。
眼见阿梅被干儿子几句话吓得直哆嗦,可怜兮兮的模样,安贵瞥了安生一眼:“你身上的伤刚有起色,快回屋歇着吧。”
安生嗯了一声,直接起身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安贵与阿梅两个人,阿梅见安生走了,当即又红了眼眶,她没有哭,也不是觉得委屈,只是,只是,心里就是不好受,她其实是认命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夫君讨厌她,以后她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安贵打小在宫里摸爬滚打,能安稳出宫还能活到这个岁数的太监自然是有异于常人之处,对于阿梅这个小心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阿梅啊,你和干爹说说你觉得安生这人怎么样?”
阿梅闻言望向安贵浑浊的双眸,心里带着忐忑,结巴道:“夫,夫君,很好。”
安贵哼笑一声:“胡话,很好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我。”阿梅想反驳。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低下头不敢看安贵,就听安贵道。
“阿梅,干爹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阿梅艰难的坐起身来,腿间的疼痛难以启齿,她咬牙缓慢的将衣服穿上。
安生没有管她,而是将帕子叠好收了起来,回头见阿梅还跪坐在床上,泪眼朦胧不知世事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等他吩咐。
安生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心想干爹怎么买了个傻丫头,什么都不懂还就知道哭,刚想训斥两句,大脑闪过刚刚收好的带有落红的帕子,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安生尖细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从今儿起你就真正算咱家的人了,咱家这次有伤在身在家时日长些,等回头回宫复职,以咱家目前的职位一个月也能出宫五日。你平日就听干爹的吩咐,照顾好干爹,吃穿用度咱家每个月给你拿钱,家里缺什么了就出去采买。”
“干爹喜静家里便一直没买丫鬟小厮,日后,若你表现得好,我和干爹说声,到时候再买几个丫鬟。”说到此处,安生哼了一声:“小厮是不可能的,若是日后敢接触别的男人,给咱家戴绿帽子,看我不把你抽筋扒皮!”
这是安生第一次同阿梅说这么多话,阿梅竖着耳朵认真听着,听到以后一个月夫君才回家五天眼神一亮,然后就听到安生说日后给她钱,还让她出去采买,以后还能买丫鬟...穷苦出身的阿梅只觉似乎天上有馅饼砸向头来,脑袋都晕了。
然后她就听到安生凶的最后一句话。
阿梅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连连摇头,委委屈屈道:“夫君,你放心,阿梅以后一定听夫君的话。”
安生这下满意了,直接在外侧盖上被子躺下了,见阿梅还一动不敢动,眼眶红红的,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着自己,安生不甚耐烦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咱家干嘛,还不快躺下睡觉!”
安生放了话,阿梅这才敢拽着被子角躺下。
其实在一般人家是有规矩的,男主人睡在里头,阿梅不知道,安生也没说什么,于是两人就这么睡下了。不一会儿,一旁的安生已经睡去,阿梅觉得难受睡不着,她瞪着眼睛看向床顶,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阿梅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娘亲,只是梦里的娘亲很难过,一直抱着自己哭,哭的很伤心,梦里的阿梅也哭,她是高兴的,她许久许久没梦到娘亲了,终于见到娘亲了,阿梅和娘亲抱着喜极而泣。
安生是喘不动气被憋醒的。
“死丫头,给咱家起开。”安生其实是有起床气的,任谁被别人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被影醒也气的够呛。
安生的床不小,被子也够大,昨晚临睡前明明二人中间空了一大块,安生睡姿又一向板正不变,那便是阿梅半夜攀过来的了。
阿梅昨夜等到熬不住才睡着,眼下是睡得正香的时候,梦里还有自己的娘亲,安生的喝声并没有吵醒她,反而抱的更紧。
安生一时间又惊又气,低头正要用力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挣脱开,这时阿梅突然紧紧靠在安生的怀中,乖巧又依赖的蹭了蹭安生的胸膛,嘴里小声嘟囔着:“娘亲,娘亲。”
安生整个人顿了一下,他神色复杂的看向怀中的阿梅,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
一种陌生复杂又微妙情绪袭上心头,行了,这一次换安生睡不着了。
清晨,阿梅终于醒了,阿梅觉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很舒服,正迷茫的睁了睁眼,就听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要抱咱家到什么时候?”
这下阿梅是彻底清醒了,尤其是在发现自己正死死抱着夫君的时候,阿梅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她要哭了。
阿梅一下子松开双臂,从安生怀中滚了出来:“对,对不起,阿梅不是故意的。”
安生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僵麻的臂膀,狠狠的剜了阿梅一眼:“哼,咱家的胳膊都让你压废了!”
“起来,给咱家更衣!”安生眼底泛青,没好气的对着阿梅吼了一声。
阿梅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伺候安生穿上好衣裳。
等安生气呼呼的离开,阿梅也赶忙将衣裳穿好,直奔厨房,她还得做饭呢!
安家的早饭一向迎合安贵的口味,阿梅煮的白粥,做了两个小菜。
“怎么,昨晚没睡好?”安贵看着安生铁青的脸色,又看着明显气色好一些的阿梅,一时有些看不明白。
安生冷哼了一声,扫了一眼低着头喝粥不敢抬头的阿梅,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是在笑还是怒:“好,怎么不好,咱家这洞房花烛夜,这搂着媳妇儿睡的自然是好的。”"
等安生躺下,阿梅这下是彻底瘫在了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突如其来这么大的变故实在是将阿梅吓得不轻,这时,就听干爹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的传过来。
“这是鞭伤,越是看着厉害,那就越没伤到里子,宫里那群行刑的可精着呢,这苦头怎么也得吃了,不过行刑的也是个千杀的,这脸上可不能留疤了。”
阿梅在一旁唯唯诺诺的听着,也不敢说话。
安贵也没指望阿梅能说什么,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在身后的柜里取出一个木匣,从怀里拽出一把钥匙,毫不避讳的当着阿梅的面打开木匣,从里头取出一个荷包揣进兜里,然后又拿出一个红玉手镯,对着阿梅招了招手:“你过来。”
阿梅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安贵跟前:“干,干爹。”
安贵点点头,伸手握着阿梅的手,将镯子套在她手上,嘶哑着嗓子缓缓道:“干爹知道你是个实在孩子,这个镯子是生儿娘亲留给他唯一的物件,本来就是要留给儿媳妇的,我便替他传给你了。”
阿梅只觉得戴着镯子的手烫的不行,对上安贵凌厉的眼神,拒绝的话一时没敢说出口。
然后安贵转头看着床上的干儿子,破天荒的同阿梅道:“安生这孩子行事狠辣,心思重,功利心强,但是对自己人还是不错的,咱家作为你们的干爹,你这个儿媳妇咱家是认的,眼下生儿遭了难,正是你表现的机会,日后你定不要惹怒我这个干儿子,好生持家。”
阿梅半知半解的点点头。
安贵也不管阿梅是真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他站起身来:“生儿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生将养,柜子里的银钱你随便用,定要好生照顾他,他要是醒了要什么你就准备什么。”
“我出去一趟,少则三日多则七日就回,他不问你不用多言,若他问起,你就说我出去办事了。”
最后安贵便意味深长的看着阿梅,半笑不笑开口:“我买你嫁给生儿是过了婚契的,你若是逃了,不单官府要拿你,你爹你弟弟也别想活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阿梅艰难的消化着安贵的话,小脸煞白,紧紧抿着嘴唇,最后点了点头:“干,干爹,你放心,阿梅定能照顾好夫君。”
安贵这才满意的走了。
守着躺在床榻上、满身是伤、素未谋面,还是个太监的夫君,阿梅整个人都很慌,还带着未知的恐惧和绝望。
她现在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可又不敢什么都不做。
阿梅想起厨房还有没蒸好的馒头,她一边注意着屋内的动静,一边烧火把馒头蒸上,想了想,顺便又在小灶上煨了一罐小米粥。
此时的阿梅又累又饿又渴,等馒头蒸熟,她揣了两个馒头放进怀里,就又回到了屋里。
狼吞虎咽的将两个馒头塞进嘴里,阿梅正要准备喝点水,猛然见床上的人竟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这人的脸原本就因两道伤痕看着可怖,眼下眯着细长的眼睛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霎时间一股寒气从阿梅的脚底板冲到了额顶。
阿梅吓得一口馒头噎在喉咙上差点憋气,最后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她颤抖着双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终于将那口馒头冲了下去。
就在这时,这人冷哼一声,声音尖利刺耳,让人听了着实不舒服:“你就是干爹给咱家买的那个媳妇儿?”
阿梅一下子站起身来,既紧张又害怕,后知后觉的点点头,结结巴巴道:“夫,夫君,我是阿梅。”
“你叫咱家什么?”随着一声发自胸膛的哼笑,尖细的嗓音陡然拔高,带着阴霾与戾气。
阿梅颤颤巍巍的重复道:“夫、夫君啊!”
“呵...嘶...”这人嗤笑一声,许是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刚结疤的伤口渗出血丝,整个人变得更加可怖狰狞。
“夫君?你是嘲笑咱家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故意说给咱家听的?。”
“没,没有。”阿梅惊恐的摇头,吓得后退了一步,一瞬间跑的念头涌上心头,好在干爹临走的话已经烙在她心中,阿梅强忍着惧怕,走到床边:“又,又流血了,我,我给你擦一擦。”"
阿梅同干爹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院门口传来动静,竟是安生回来了。
“这么快就走?”阿梅微微张着嘴巴,语气带着惊意。
安生眉头一挑,没好气道:“给陛下办差谁敢耽搁,咱家要不是还得带上你,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阿梅一听,顾不得吃惊,这就要跑去收拾细软。
还是安贵低咳了一声拦住了她:“急什么,先让生儿进屋,亲家公和小豆子还没见过生儿呢。”
阿梅连忙点了点头,还没叫人么,转头就连阿梅爹和小豆子听着动静从屋里出来。
阿梅爹头回儿见到自己的女婿,有些局促。
倒是小豆子一下子扑在姐姐的怀里,探出头眨巴着眼睛瞅着安生,好奇中带着一点兴奋:“姐姐,这就是姐夫么?”
安生原本板着一张脸,闻言一愣,嘴角微微上扬。
“对,来豆子,叫姐夫。”阿梅脸上微微发红,抿了抿嘴,使劲点点头。
豆子眼神一亮,喊了一声:“姐夫!”
安生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情绪,垂着眸子盯着小豆子看了看,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倒是个机灵孩子,呐,咱家赏你了。”安生随手将挂在腰间的玉勒子接下来递给小豆子。
一旁的阿梅当即摆了摆手,喏喏道:“夫君,这太贵重了,小豆子还小,回头再摔坏了。”
安生冷哼一声,神情不屑:“不就是个小玩意,即是咱家的小舅子,一天摔一个玩又如何!”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想着后面的爹爹,一时有点紧张,绞着手,回头看了爹一眼,小声介绍:“爹,这就是我夫君。”
阿梅爹神情有些不自在,干笑了一声:“女婿。”
安生脸色不算太好,低头看了眼低头绞手的阿梅,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却也唤了声:“岳丈。”
没有平常翁婿之间的寒暄,场面确实有些清冷尴尬。
阿梅爹心里发怵,也不敢多看安生,想了想,还是咬牙道:“贤婿啊,阿梅就交给你了,这孩子打小命苦,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也不是个机灵的,日后若是哪里惹女婿生气,女婿莫要跟她计较。”
安生面上不显,心里却嗤笑一声,心道这丫头可是越来越机灵了,黑漆漆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梅,幽幽道:“岳丈放心,阿梅是咱家的人,只要阿梅听话,咱家自然会好好护着她。”
阿梅听着爹爹和夫君说道自己,一时又羞又急,一抬头就对上了安生似笑非笑的黑眸。
阿梅被看的有些发慌,结结巴巴开口:“夫君,我,我去收拾收拾,还着急出发呢。”
然后一溜烟跑了。
“大人,这安公公谱摆的也太大了,我们几百口人等他一人,真是狂妄至极,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他一个太监不成!”
大部队前,此刻正一脸不忿说话的是崔大人的直系下属,名叫付林。
崔大人脸色也不好看,他瞥了下属一眼,神色不明,嘴上却道:“如今这安公公乃陛下年前的红人,此行本官与他共事,自然不能同他计较太多,先等着吧。”
付林奉承道:“大人这般度量,属下惭愧,只是咱们刑部办差,却带上个什么都不懂的天子近侍,这不是给咱们添堵嘛!”
崔大人若有所思的看了付林一眼,意味深长道:“陛下既然将一队亲兵交给他,那便是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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