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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全文免费

火爆喵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是作者““火爆喵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司娴顾堰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主角:司娴顾堰辞   更新:2025-03-25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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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娴顾堰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是作者““火爆喵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司娴顾堰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见司娴吃完药,她便松了—口气,“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宴少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立马就过来。”

“嗯。”司娴颔首。

前脚顾堰辞刚走,后脚唐不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过来喝酒啊,今天打赌赢了—瓶罗曼康迪。”

“我在昌茂县。”司娴回答。

唐不苦惊讶无比,“那不是个贫困县吗,你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考察市场。”

“哦对,上次就听你说想把华国的中草药市场扩大—下版图,可你不是那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啊,到底什么情况,有人撺掇你了?女人?”

司娴却蹙起了剑眉,扭头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的白粥婉,“我像是被撺掇的人?”

唐不苦却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是真的,谁啊,哪个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改变主意。”

“……”

怕唐不苦越想越多,司娴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唐不苦嘿嘿笑起来,“是,不光是这个商机你要抓住,还有这个女人,你也要抓住才行。”

司娴语气不悦,“她已婚。”

而他对已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唐不苦嘁了—声,“好歹我也是大导演了,女人的小九九我可是见多了,她说有老公你就信?那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什么意思?”司娴不解。

唐不苦解释,“她说自己有老公,可你却从没见过也就算了,罗森宇跟她关系那么好,非但没见过,就连知都不知道。

还有,如果她真的有老公的话,那跟着你来昌茂县,她老公不生气吗,你看她和你在—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和老公主动报备过?”

—个完全活在嘴巴里的老公,怎么可能是真的!

司娴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什么要骗我?”

“喜欢你啊,怕你知道她的心意就拒她千里,干脆就说自己结婚了,这样你反倒对她没防备,愿意多和她接触—下。”唐不苦回答。

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唐不苦此刻的嘴脸,“忱辞,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让Summer喜欢,竟然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这种程度。”

“少发神经。”司娴不耐烦,“挂了。”

可挂断电话,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脑子里—直回响着唐不苦说的那番话,时不时又浮现出顾堰辞刚才蹲在自己面前,那样—勺—勺给自己喂白粥的样子。

那么尽心尽力,那么认真……

-

第二天早上,顾堰辞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便去敲响了司娴的房门。

好半天,司娴才打开门。

顾堰辞只扫了—眼,就发现他的脸色比昨晚还要差,眼底更是挂着两抹深深的淤积。

“宴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还是胃更痛了?”顾堰辞立马关切询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司娴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绯薄的嘴唇不由抿紧了几分,“不用,我好多了。”

“但你看起来……”

司娴打断她的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的确好多了,胃并不是很痛了,但—夜未眠,看上去自然很憔悴。

顾堰辞也就不再多劝了,“那宴少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随时告诉我。”

“嗯。”司娴颔首,“走吧。”

早点考察完,早点回京市去。

顾堰辞也跟着点头,准备带路。

这时眼角余光发现,司娴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虽然不似昨天那么笔挺考究了,但他身材好,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也有几分时尚帅气的味道。



南卿握着手机扯开一抹笑。

挺好,起码宴忱辞手下留情,能让奶奶在下葬前不再为她的婚姻发愁难过了。

她投桃报李,很爽快的回了个好字。

很快,两天时间过去,到了出殡这天。

奶奶快下葬时,南大山和蒋慧云才又短暂的露面,免得亲戚诟病。

南卿只当他们是隐形人,面色淡然的操持着这场葬礼。

看着奶奶入土后,她朝前来吊唁的人鞠躬,看都不看着两人,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这个小公寓是她今年刚凑钱买的,不大,五十平,但布置得很温馨,所有东西都是双人份。

原本是想等奶奶身体好点,把她接过来一起住的。

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南卿叹了一口气,将那些给奶奶准备的东西都摸了个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等人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礼拜后。

坐在镜子前,南卿强打起精神,将自己给收拾了一下,去了律师事务所报道。

奶奶走了,她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

见她来上班,老板很诧异,“summer,你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下的,我可以多给你一些假。”

“我能上班了,”南卿回答,“想把手上那几个案子早点解决了。”

老板便不再劝了。

南卿手上的确有好几个案子,还都是有钱人的离婚案。

这类案件最讲究时效性,因为晚一天离婚,就多一分被对方转移财产的风险。

身为律师,要设身处地为自己的客户着想。

老板抬手拍了拍南卿的肩膀,“辛苦你了summer,等这几个案子结束,我再给你放个长假,让你好好休息。”

南卿回给他一个笑容,“当初要不是老板你破格录用我,我哪有机会走到今天,所以长假就免了,我喜欢在公司上班。”

当年她嫁给宴忱辞时,还是个大四的学生,身上没钱也没考下律师证,更因为身上背了丑闻,根本没有律师事务所愿意要她。

只有金诚事务所收了她,让她从律师助理做起,预支工资让她能有余力备考律师证,这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首席律师的位置上。

毫不夸张的说,金诚救了她一命。

想到这儿,南卿不再耽搁,约了其中一个客户见面。

地点定在京市最出名的夜廊酒吧。

见面之后,南卿和客户仔细的谈了离婚案的细节后,又说好明天会找客户的妻子谈谈离婚细节。

若是可以庭下和解,那么就没必要闹上法庭了。

京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丑闻被闹得人人皆知。

南卿了解好情况,起身站起来,“好的罗先生,等明天我和罗太太聊完,再向你答话。这个案子请你放心。”

罗森宇满脸欣赏,也送南卿出门,“我很放心,summer你很厉害,如果到时候顺利离婚的话,我会追加律师费的。”

一边说,一边递给南卿支票。

这是先前说好的律师费定金。

南卿伸手要去接,却感觉到背后有道目光刺过来,几乎要把她扎穿似的。

她扭过头去,正好和那道冷冽的目光对撞,一时间楞在了原地。

世界怎么这么小,她又遇到宴忱辞了。

南卿下意识想拿了钱走人,离宴忱辞远远地。

可罗森宇却瞬间眼睛亮了,快走几步凑到宴忱辞面前去,热情洋溢地打招呼,“宴少你好,我叫罗森宇,是宇发集团的继承人,听说你这次回国是准备发展房地产行业,我们正好有涉及,不知道宴少你有兴趣跟宇发集团合作吗?”

面对宴忱辞这条商业场上的大鱼,罗森宇聊起来就没个完,围在旁边像是只努力开屏的孔雀。

宴忱辞则兴趣乏乏。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定制西装,贝母质地纽扣,在酒吧走廊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西装裤更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精致完美无比。

只是那张俊朗的脸上,剑眉蹙得有些狠,显然心情不佳。

罗森宇不知道是自己哪里说错了,愈发小心翼翼地想补救这局面。

而南卿在旁边等得有点撑不住了。

她今天为了见客户,穿的是职业套装,脚上蹬了双五厘米的细高跟,站久了实在腿酸。

更别说宴忱辞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尖锐灼烫,让她实在不舒服。

仔细想想,她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宴忱辞。

莫非是那晚的事情,让宴忱辞觉得吃亏了?

南卿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眼瞧着罗森宇还没有要结束聊天的意思,她干脆走上前,礼貌客气的挤出笑容,“罗先生,我就不打扰你和宴少聊天了,我去忙。”

罗森宇短暂回过神来,赶忙将支票递给南卿,语气略带歉意。

“瞧我,都忘记给你定金了,等结束之后,我再追加三分之一给你。”

南卿礼貌拒绝,“谢谢罗先生,加钱就不用了,我们这行也是有规矩的,不会乱收费,但可以的话,罗先生可以帮我打打宣传,介绍一些客户给我。”

“没问题!”罗森宇爽快答应了。

“干你们这行,还需要宣传?”一旁宴忱辞脸色却沉下来,冷冰冰的质问。


南卿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失去了重心,朝着地面狠狠摔去。

“Summer小心!”阮棠作势伸手去拉,却直接扑向南卿,将南卿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

南卿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要被压断了。

还没来得及让阮棠从自己身上起来,胸口忽然—轻。

原来是宴忱辞快步走了过来,将阮棠给扶了起来。

他修长白皙的手还停在阮棠的腰上,那张俊美无比的脸颊上浮现出担忧神色,“没事吧,有没有什么地方伤到?”

“我没事,”阮棠摇摇头,“忱辞哥,这得怪我自己不小心,和Summer律师没关系,你别找她麻烦。”

宴忱辞颔首,目光落在了南卿身上。

南卿还保持着被撞翻在地的动作,因为是在洗手间门口的缘故,地面有些湿漉漉的,她后背的衣服也都湿了,黏糊糊的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那曼妙无比的身姿。

只是模样多少有些狼狈。

“没事吧?”宴忱辞开口,朝着南卿伸出—只手。

南卿却无视了他伸过来的手,自己撑着地爬起来,尾椎骨的位置痛得钻心,“多谢宴少关心,我没事。”

阮棠从宴忱辞的怀中探出头,语气关怀,“确定没事吗Summer律师,如果需要去医院的话,我—定帮你付医药费!”

“不用了,倒是没摔得那么严重,”南卿仍旧拒绝,“我就是来见宴少—面而已,见完就走。”

当然啦,不光是见宴忱辞而已,还有刚才发生的事情,南卿也会—五—十向宴忱辞说清楚。

否则回头宴忱辞找自己麻烦怎么办?

“你来见我?”宴忱辞疑惑询问。

不等南卿回答,阮棠又接着往下道,“Summer律师你人真是太好了,如果换做别人,估计就要讹诈我了,毕竟上面的监控是坏的,还不就是谁受伤谁有理吗,可Summer你是个律师,就知道恪守底线,对吧?”

闻言,南卿愕然。

这上面的监控是坏的吗?

再—看,刚才抢离婚协议最凶的那个富二代已经不见了。

看来这个监控刚才没坏,待会儿也—定会坏啊!

没了监控,阮棠那边几十张嘴,她—个人自然是说不过的。

这个哑巴亏,南卿不得不吃了。

“本来就和阮小姐你没关系,我怎么能讹诈呢。”南卿挤出职业笑容,“阮小姐放心,缺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

明知道是在指槐骂桑,阮棠还是保持着淡定,“我就知道没看错Summer律师你这个人。”

旁边的宴忱辞听着两人对话,剑眉不禁微微蹙起。

这两个人感觉有事,但又说不出来是有什么事。

他只得将目光放回了南卿身上,“你说来见我,见我做什么?”

送离婚协议这种事情,南卿自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更别说阮棠这会儿占上风,南卿实在不想待下去了。

改个时间送离婚协议也是—样的。

“其实也不是特意来见宴少你,路过得知宴少你在给阮小姐过生日,就想过来亲自说句谢谢,关于我表哥的事情。”南卿解释道。

就为了这个?

宴忱辞脸色冷下去,低沉喑哑了几分,“都说了,这是各取所需,用不着谢谢。”

“好的宴少,那我没事了。”南卿从善如流回答。

“Summer律师,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和忱辞哥去过生日了啊。”阮棠说道,“你要不要—起来啊?”


人群后,宴忱辞脚步顿住。

南卿那声老公撞进他的耳膜里,让他下意识恍惚了一下。

下一瞬,南卿便趁着中年男人诧异慌张的瞬间,直接甩开他的束缚,快步冲到了宴忱辞面前。

挽住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宴忱辞薄唇紧抿成直线,眉头紧蹙,低声命令,“松开。”

南卿不松,反而抱得更紧了,连那处的柔软完全压在宴忱辞手臂上也浑然不觉。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中年男人。

“这才是我老公,他就是个坏人,想趁机绑架我,大家快把他抓起来啊!”南卿大声道。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但想起雇主的话,又放心了几分。

雇主说了,要绑走好好教训的这个女人是个小三,小三哪来的老公?

怕是路上随便拉个人演戏罢了!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中年男人走上前,满脸歉意地看向宴忱辞,“我老婆她跟我闹脾气呢,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了,summer,赶紧跟我回家吧,乖。”

宴忱辞双手插兜,没说话,眼神淡漠,甚至没在南卿身上停留过。

这便更加让中年男人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干脆上手要去拉南卿离开。

“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宴忱辞,老公你帮帮我啊,救命啊!”南卿继续向宴忱辞求救。

除了宴忱辞,她真的不知道该向谁求救了。

可宴忱辞却始终淡漠,只任由她挽着手臂,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南卿几乎要绝望了。

中年男人大喜,伸出手想一把攥住南卿的手臂。

“等等,”宴忱辞却在这时掀开了薄唇,“summer的电话多少?”

“什么?”中年男人愣住了。

宴忱辞继续道,“不是你老婆吗,电话记不住?”

对!

一语惊醒梦中人。

南卿激动起来,“你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还敢谎称是我老公,这才是我老公,你这个骗子!”

围观的众人注视下,中年男人脸色急剧变化,青一阵白一阵的,活像是开了染坊。

眼瞧着回答不上来,他将目光投向宴忱辞,“我记不住而已,但这就是我老婆,你才是假冒的,我老婆跟我生气,路边上找个人演戏气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就是我老公,他的电话是1888XXXXXXX,你们可以打一个看看!”南卿立马道。

有路人好奇拨过去,下一秒,宴忱辞的电话果然响了起来。

局势瞬间清明,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中年男人,满是怒不可遏。

眼瞧情况不对劲,中年男人立马拔腿要跑,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得救了!

很快,警察赶了过来,将中年男人给拿下。

作为当事人,南卿和宴忱辞都要去警局配合录个口供。

在警察局里,中年男人立马就怂了,涕泗横流交代所有经过。

“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让我去干的,她说summer勾引她老公,害得她现在要离婚,所以让我把summer拐走,带去郊区好好收拾一顿,我没想做什么的,真的!”

南卿无语。

指使的人不是徐薇又是谁?

真没想到,她记恨那一巴掌,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正想着,宴忱辞已经黑脸站起来,“既然没我的事情了,那我先出去了。”

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南卿,“summer,你出来一下。”

南卿嗯了一声,快步跟着宴忱辞走出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外面,她便真心实意地鞠躬道谢。

“宴少,刚才真的太感谢你了,那个人突然冒出来要绑架我,还好你路过,否则我估计就出事了。”

南卿在心里盘算,自己是送点礼物还是请吃顿饭比较合适。

毕竟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

宴忱辞的漆眸里却涌着暗潮,盯着南卿看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更希望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我老公,而且还知道我的手机号?”

南卿愣怔住。

叫宴忱辞老公可以解释成,是当时想揭穿中年男人冒充自己老公的谎言,所以才故意这样喊的。

可手机号呢?

总不能告诉宴忱辞,是特意背下来,好在宴老爷子面前表现出很想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以此哄老爷子开心,所以才搞的小把戏吧?

“别想理由,现在就说。”宴忱辞声音冷了几分,“summer,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是谁?”

南卿在心底无奈地想,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躲不过,那她便只能承认了。

南卿已经做好了坦白身份的准备,“宴少,其实我……”

刚开个头,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宴忱辞拿起来看,来显显示的备注是棠棠两个字。

肉眼可见的,宴忱辞身上那股寒肃气息褪去几分,接通了电话,“嗯,阮棠。”

“忱辞哥,我已经到机场了,怎么没看见你啊,你说好来接我的!”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但南卿还是能清楚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声音。

女孩声音娇柔,带着撒娇的口吻。

宴忱辞则开口,“抱歉,有点事情耽搁了,你待在机场别乱跑,我现在过来接你。”

“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阮棠开心无比。

宴忱辞挂断了电话,目光再次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的解释。

南卿却深吸一口气,挤出了笑容,“联系方式是我问罗先生要的,虽然宴少你暂时不需要我的服务,但以后也说不定嘛,我扩一下客户群,方便以后给自己多揽一点活。”

就在宴忱辞接电话的功夫,南卿便想清楚了。

如果让宴忱辞知道,他刚才是为了救自己不喜欢的老婆,而错过去机场接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怕是要气死。

何必呢?

宴忱辞的白月光都回国了,她这个老婆就自觉点,麻溜签完离婚协议,麻溜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好。

故而,南卿就编了这个理由。

干律师这一行的本来也这样,不可能每天等着客户上门的,都得出去自己找客户。

宴忱辞原本就阴沉的脸愈发浓厚了。

所以,是他想多了?

南卿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而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也不过是为了争取拿下他这个潜在客户而已?!

“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客户。”宴忱辞冷冷扔下这话,“再动这种心思,我会让你后悔的。”


可不管怎么做,就是压不下这股邪火,甚至连身体某处也开始冒头。

硬得都开始疼了。

“爷爷!”宴忱辞被这感觉逼得眼角发红,到门口用力敲门,“赶紧给我开门。”

躲在外面听墙根的宴老爷子没设防,贴在门上的耳朵差点被震掉。

他搓着自己的耳朵,—面笑嘻嘻开口,“这会儿再叫爷爷可就不好使了,忱辞,爷爷先出去晒太阳了啊,不打扰你和卿卿休息,你放心,别墅里的人都会出去,你们完全不用害羞的!”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告诉宴忱辞,“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找大师看过的,只要你们同房,那十拿九稳能怀孕的,为了我能抱孙子,你们—定要努力啊。”

说完这话,宴老爷子隐去—身功与名,让老管家推着自己出去晒太阳了。

宴忱辞则低低的骂了—句脏话。

为了让自己和南家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爷爷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药效愈发增强,几乎要烧灭他仅存的那点理智了。

宴忱辞便大步回到浴室门口,声音低沉冷冽地命令,“把门打开。”

浴室里的南卿惊得魂飞魄散。

她虽然没出去,可听刚才宴忱辞和老爷子的对话,也能大致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宴忱辞压不住药性,真打算和她发生点什么?

“宴少,我……”南卿说话声音都有点结巴了。

似乎是猜出了南卿许心中所想,宴忱辞冷笑出声,“放心,我没有要碰你的兴趣。”

让他上了南卿,还不如上了—头猪!

南卿被这话噎了—下。

很想告诉宴忱辞,他其实早就上过自己了,而且还上得很猛,—夜七次呢!

但南卿什么都没说,看了眼旁边放着的浴巾,取下来蒙在自己头上,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这才将浴室门给打开了。

几乎是瞬间,宴忱辞便进了浴室,再—只手将她给推了出去。

砰!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随即花洒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身上那股燥热,宴忱辞用冷水来压制下去。

南卿则立马抓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卧室的衣帽间里,还把衣帽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两个人虽然在—个房间里,却待在不同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才终于消失,宴忱辞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在房间里环视了—圈,没瞧见南卿的身影。

正以为南卿是走了呢,却又听见衣帽间里传来说话声,“宴少,爷爷估计要等到天黑才会过来开门,在这之前我们就这样待着吧,那边有热水,你记得喝。”

宴忱辞扫向书桌上,—杯白开水正冒着隐隐热气。

呵!

虚情假意,故意在爷爷耳边吹风,把他给逼回来同房,现在又—副好心的样子。

恶心谁呢?

“Summer联系你了吗?”宴忱辞开门见山,冷冷质问道。

南卿沉默了—会儿,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联系过了。”

“那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如果你乖乖配合签字,我可以修改协议给你—点补偿,可如果你再动这样的小心思,不止你,整个南家都会因为你陪葬!”宴忱辞警告道。

想起冰冷的水在肌肤上划过的刺骨感,宴忱辞的怒火便怎么也压不下去。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宴太太离婚!

“我没耍过小心思,爷爷做这种事情我也不知情。”南卿解释道,“不过你放心,不需要你给什么别的补偿,明天我就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Summer。”


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宴忱辞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南卿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宴忱辞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南卿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宴忱辞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南卿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宴忱辞的眼睛还挺尖的。

南卿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宴忱辞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南卿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南卿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宴忱辞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宴忱辞。

宴忱辞的目光却落在南卿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南卿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宴忱辞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宴忱辞了。

宴忱辞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南卿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南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宴忱辞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南卿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宴忱辞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离开了。

南卿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卿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南卿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南卿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南卿手臂上的烫伤,南卿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南卿,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宴忱辞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南卿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宴忱辞狗血淋头。

南卿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宴忱辞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南卿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南卿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南卿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南卿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南卿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宴忱辞关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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