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倒影》前，轻声说道。
林晚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这幅画……画的是你内心的孤独吗？”
陆斯年试探性地问道，眼睛仔细搜寻着画作中每一处细节。
“你不需要理解我的画。”
林晚冷冷地说，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陆斯年没有放弃，他走到另一幅作品前——一个女人站在雨中，远望着一盏孤灯。
“这幅很特别。
她在等谁？”
林晚抿紧嘴唇，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她不明白陆斯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表现得对她的作品如此感兴趣。
“林晚，我只是想更了解你……”陆斯年的声音低沉而诚恳，“这些画，它们讲述了你这半年来的故事，不是吗？”
林晚终于转过身来，直视陆斯年的眼睛：“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晚了，你也不再是以前的陆斯年了。
何必假装对我的世界感兴趣？”
陆斯年的眼神闪烁，他走近一步：“不是假装，我真的想了解现在的你。”
“为什么？”
林晚冷笑一声，“因为你的良心不安？
还是因为你的虚荣心受到了伤害？”
工作人员们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林晚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深吸一口气，示意陆斯年跟她到办公室去谈。
关上办公室的门，林晚站到窗边，与陆斯年保持着距离。
“这些画作，有些是我们分开后完成的。”
陆斯年小心地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痛苦。”
林晚望向窗外的城市天际线：“你感觉到的只是你想感觉到的。”
“那幅破碎的镜子，”陆斯年继续说，“镜子里的人影是我吗？”
林晚转过头来，目光锐利：“你总是这样自我中心，陆斯年。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和你有关系？”
陆斯年被她的直接打击得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晚走向办公桌，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你突然对艺术产生了兴趣？
还是你觉得通过解读我的作品就能重新走进我的心里？”
陆斯年没有回答，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我查阅了很多资料，了解了抽象表现主义的技巧和意义。
我想，也许这能帮助我理解你表达的情感。”
林晚看着他手中厚厚的笔记本，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他以为这样就能懂我了吗？
太天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