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家门。”
沈宁眼睛顿时瞪大。
“西陵与大楚年年交好,切不可因为一个沈宁,而坏了两国关系。”
“姑姑?”
沈宁浑身颤抖,完全不敢相信。
沈玉魄冷眼看他:“本想着看在母亲的份上,让你在大楚过得好一些,谁知你竟是这样冷血冷情之人。”
“落到现在这个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不……”沈宁失魂落魄的摇头,父皇早已经忍受不了他,派人把他拖出去。
“送去西郊大营,跟猪关在一起,传朕旨意,不可把人弄死。”
父皇也算给了沈玉魄一个面子。
可这话的言外之意,是除了弄死,做什么都可以。
“糖芸,糖芸——你救救我,救救我——”沈宁的声音远去,我的掌心一片温热,是姐姐抓住了我的手。
“芸儿受苦了。”
姐姐说。
我笑得开心:“姐姐醒了,比什么都重要。”
9.一月后,京城满是流言,说西陵来的质子现在在西郊大营日日涂脂抹粉,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军营里的将士们。
给军营杀猪的屠夫说得绘声绘色:“哎哟,他以前走路那叫一个趾高气扬啊,撞到我都算白撞。”
“现在呢?
有一回我不小心掀开了帐篷,那质子身上,满身大汉啊。”
“一个大男人被人折辱成那样,他要是有点血性,早该自尽了。”
大街上满是欢声笑语,姐姐拿起一把团扇,遮住我半张脸:“这个衬你。”
我笑嘻嘻的也为她挑了一把:“我要粉色,你要蓝色。”
我的心愿很小,只想守护自己的家人,和姐姐、父皇,永远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