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宿玫玫傅子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夜我刷到了老公搂着别人的甜蜜直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宿玫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傅子轩推开办公室的门,语气疏离,像在招呼一个来谈生意的客户。我扫了一眼,沙发上堆着几个毛绒玩偶,粉嫩得刺眼。书柜上原本摆放书籍的地方,如今塞满了零食和化妆品。真可爱。私人休息室的门半掩着,缝隙里露出一角凌乱的床铺,床尾搭着一条女式丝袜,像无声的炫耀。我收回目光,站在原地没动。傅子轩瞥了我一眼,眼神晦暗不明,随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叠文件递过来:“协议在这。”我接过离婚协议,低头翻看,他却一直盯着我,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卖出去的旧玩具。“我们这么多年,我不会亏待你。江城的房子和车,你随便挑,有别的要求也可以提。”这话像在施舍,又像在补偿,我心底冷哼一声,手上翻页的动作却没停。协议里的条款足够慷慨——几套房产、现金、车库里的豪车,足够我...
《深夜我刷到了老公搂着别人的甜蜜直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坐。”
傅子轩推开办公室的门,语气疏离,像在招呼一个来谈生意的客户。
我扫了一眼,沙发上堆着几个毛绒玩偶,粉嫩得刺眼。
书柜上原本摆放书籍的地方,如今塞满了零食和化妆品。
真可爱。
私人休息室的门半掩着,缝隙里露出一角凌乱的床铺,床尾搭着一条女式丝袜,像无声的炫耀。
我收回目光,站在原地没动。
傅子轩瞥了我一眼,眼神晦暗不明,随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叠文件递过来:“协议在这。”
我接过离婚协议,低头翻看,他却一直盯着我,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卖出去的旧玩具。
“我们这么多年,我不会亏待你。
江城的房子和车,你随便挑,有别的要求也可以提。”
这话像在施舍,又像在补偿,我心底冷哼一声,手上翻页的动作却没停。
协议里的条款足够慷慨——几套房产、现金、车库里的豪车,足够我下半辈子挥霍无度。
他向来大手大脚,哪怕感情没了,钱从不抠门。
“不用了,这些就够。
公寓那套给我,其他我不要。”
我淡淡地说,拿起笔刷刷签下名字,递回给他。
傅子轩盯着我的动作,眉头微皱,像没料到我会这么利落。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我起身的动作打断。
“冷静期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再联系你。”
我转身要走,手已经搭上门把手。
“于采菡。”
他突然叫住我。
“还有事?”
我回头,语气平淡得像在问路人。
“你没话跟我说?”
他眼底闪过一丝试探,声音低得像在自问。
我愣了下,见他神情认真,反问:“都到这步了,你还指望我祝福你和宿玫玫白头偕老,生个大胖小子?”
我放下了,可没圣母到这份上。
他沉默,目光沉得像江城的夜,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我正要开门,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于采菡,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
你母亲的医药费,我会一直负责。”
那天之后,我的生活像被海浪摸过的沙滩一样平静。
从那段“驴”一样蠢的婚姻里抽身,像头顶的乌云散了个透彻,每一天都亮得晃眼。
一周后,我在江城“夜宴”会所又见了一次傅子轩。
离婚后,他像丢了魂,天天泡在酒里,我们的几个熟人轮番给我打电话劝和。
我来一个拉黑一个,最后手机终于消停。
那天,我去会所拿朋友落下的东西,远远就看见傅子轩醉倒在吧台边,衬衫皱得像抹布,满身酒气。
宿玫玫突然冒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子轩!
我找你好久了,你去哪了呜呜呜,我好怕你出事!”
她扑过去扶他,眼泪掉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别为那个女人这样了,不值得!
我们回去吧,你还有我。”
“滚!”
傅子轩猛地甩开她,吼得嗓子都哑了:“她是我老婆,我只要她!
要你个小三干嘛?!”
宿玫玫僵在原地,眼底的震惊像被泼了冷水,整个人都傻了。
我站在远处,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转身走了。
后来听说,傅子轩把宿玫玫开了,还追回了在她身上花的每一分钱。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绝,气得摔门走人。
三个月后,警察给我打了电话,说老街公寓里出了凶杀案,死的是傅子轩和宿玫玫。
他无父无母,世上只剩我这个前妻有点联系。
我赶过去,认了尸,看着他俩躺在那,血腥味混着江城的潮气钻进鼻子里。
我没哭,只觉得一阵空荡荡的唏嘘。
最后,我替他处理了后事,把骨灰撒进江城的河里。
风一吹,什么都没了。
深夜,我窝在江城租来的小公寓里,手机屏幕的光映得我眼眶发酸。
抖音上,一个顶着“时光漫游者”ID的主播开了夜场直播:“穿越回五年前,你最想对自己说什么?”
画面一晃,切到傅子轩,他站在滨江路的灯影下,黑色风衣勾勒出挺拔的身形,手臂随意搭在宿玫玫肩上。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孩,嗓音沉稳,带着让人心悸的柔情:“希望五年前的傅子轩,能早点撞进宿玫玫的世界。”
宿玫玫仰起脸,眼里盛满星光,捂着嘴娇笑:“我也这么想。”
弹幕像炸了锅,满屏“绝配嗑到昏迷天降神仙爱情”的彩虹屁铺天盖地,主播还在旁边打趣:“这波狗粮我先干了!”
我盯着屏幕,指尖冰凉,五年前的记忆却像潮水涌来——那是2019年的深秋,我和傅子轩在江城民政局门口,他笨拙地握着我的手,红本本被他攥得发烫。
可现在,他忘了,连同那段时光一起,像是从没存在过。
一周后的晚上,那主播又开了直播,这次镜头对准了我。
我站在冷风呼啸的街角,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盯着手机摄像头,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如果能重来,于采菡,别傻乎乎地嫁给傅子轩,你会后悔得想撞墙。”
直播间安静了一秒,随即弹幕疯了,傅子轩后来告诉我,他刷到了这条。
2025年3月10日,江城的春雨淅淅沥沥,我坐在窗边拨通了傅子轩的电话。
铃声响到第三下,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钻进耳朵,是宿玫玫:“喂,谁呀?”
“找傅子轩。”
我攥着手机,指节泛白,语气却硬得像块石头。
“哦,他在洗澡呢,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帮你转告。”
她轻哼一声,尾音拖得像在炫耀,背景里还有水流哗啦的动静。
换作从前,我会气得砸了手机,歇斯底里地吼她滚开,把傅子轩揪出来对质。
可如今,我知道她是唯一能找到他的钥匙——半年前他搬去宿玫玫的香榭苑小区后,我连他影子都摸不着。
我不想再被她挂断,像个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咆哮。
“他不是要离婚吗?
我同意了。”
我冷冷地抛出这句话,像扔出一块无关紧要的废纸。
电话那头,她呼吸一滞,随即试探着问:“你真同意离婚了?”
“嗯。”
话刚落地,手机里传来一阵窸窣,像是有人抢了过去。
傅子轩的声音低低响起:“是我。”
那嗓音像一把钝刀,慢悠悠地割开我心底的旧伤。
半年前,他收拾行李离开时,站在公寓门口,冷着脸扔下一句:“于采菡,离婚吧。
你不签,我就分居起诉。”
那之后,他电话不接,微信拉黑,我像被扔进真空里,连喘息都成了奢望。
现在,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却远得像隔着银河。
“宿玫玫说,你同意离婚了?”
他问,语气里藏着点迟疑,像在试探我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没出声,脑海里却浮现他皱眉的样子,那双深邃的眼估计正眯着打量空气。
离婚是他提的,他有什么资格疑惑?
我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涩,平静地说:“有空见面吧,签离婚协议。”
挂断电话前,我听见他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嗯”。
雨声敲窗,像在替我敲碎了什么。
提到我母亲,我脚步一顿,心像是被猛地攥紧又松开。
要说这世上最不想我和傅子轩离婚的人,非她莫属。
以前,我和傅子轩在江城街头摆摊卖烧烤,风吹日晒,赚来的钱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
那时候,他总把烤好的鸡翅塞给我,自己啃冷掉的饭团,笑着说:“你多吃点,我不饿。”
冬天,他骑着破摩托载客,冻得手脚发紫,却攒钱给我买了枚素戒,套在我手上时郑重地说:“以后,我给你换个钻石的。”
我们挤在江城老街的地下室,几平米的小屋冷得像冰窖,只能抱在一起取暖。
夏天太热,他拉我去公园睡长椅,蚊子咬了一身包,他还傻乎乎地给我扇风。
这些苦日子,我母亲都看在眼里,她卖了家里最后的老房子,掏出所有积蓄给傅子轩创业。
他赚到第一桶金后,在江城买下滨江路的公寓,24小时恒温,他当着我母亲的面发誓:“阿姨,我会一辈子对采菡好。”
我母亲哭了,拉着我俩的手说:“你们要好好的,别让我白疼你们。”
那时的我,满心憧憬,以为苦尽甘来。
可没几年,他出轨了,宿玫玫闯进我们的生活,我母亲查出肺癌。
每年几十万的治疗费,像座大山压在我肩上,若不是傅子轩掏钱,我早撑不下去。
如今,他却在这轻飘飘地说要负责医药费,像在扔一颗糖哄我回头。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不用了,谢谢。”
他的好意,像江风吹过,散得无影无踪。
我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刷到这条直播时,已经有十万点赞,热度还在蹿升。
弹幕里全是“天哪好甜颜值绝了纯爱战士有救了”的尖叫,底下的评论区也被祝福刷满屏。
我攥着手机,指甲抠进掌心,盯着傅子轩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就这么喜欢宿玫玫吗?
五年前,2019年的秋末,我和他站在江城民政局门口,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硬要拉着我拍了张合影。
那时候我们穷得叮当响,租来的小破屋连暖气都没有,可他抱着我说:“采菡,有你我就够了。”
那是我们最好的时光。
可现在,他对着几万观众说,希望五年前的自己先遇见宿玫玫。
我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气得砸东西,或者冲出去找他算账。
我会打爆他的电话,骂到他接为止;要是打不通,我就把公寓里的东西摔得稀烂,发泄到嗓子哑掉。
但这次,我只是坐在沙发上,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那些甜腻的弹幕像一串串无意义的数字,从我眼前划过,没掀起半点波澜。
我甚至忘了呼吸,直到手机自动锁屏,黑掉的屏幕映出我苍白的脸。
然后,脑海里像有什么东西“啪”地断了。
我突然发现,我对傅子轩的背叛,竟然麻木了。
那种刻骨的愤怒和撕心裂肺的痛,好像在一夜之间被抽干,只剩空壳。
执着是瞬间的事,放手也是。
所以那天,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平静地说出了离婚两个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