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浸月白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演大小姐后,我捡了个小奶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为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手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狼狈不堪。白逾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外伤,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放下她,将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扔在一旁。“白逾清。”江浸月终于能开口说话,看着正在为自己松绑的白逾清,整个人委屈不已,“你知道吗?他是随便捡了块破布塞进了我嘴里。”江浸月歪过头,不断地“呸呸呸”。内心恶心不已。白逾清给她解开绳子,才看向她。一双手下意识地为他揉搓着被绑的地方,“等出去了,带你去漱口,好不好?”他声音轻柔,手上也轻柔。江浸月尽量忽略手腕处的触感,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总能出去的,相信我。”白逾清又问道:“你怎么掉下来的?”“那个人后面体力不支,我用力袭击了他的眼睛,然后往回跑,想要找你,谁知道...
《不演大小姐后,我捡了个小奶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的手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狼狈不堪。
白逾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外伤,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放下她,将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扔在一旁。
“白逾清。”江浸月终于能开口说话,看着正在为自己松绑的白逾清,整个人委屈不已,“你知道吗?他是随便捡了块破布塞进了我嘴里。”
江浸月歪过头,不断地“呸呸呸”。
内心恶心不已。
白逾清给她解开绳子,才看向她。
一双手下意识地为他揉搓着被绑的地方,“等出去了,带你去漱口,好不好?”
他声音轻柔,手上也轻柔。
江浸月尽量忽略手腕处的触感,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总能出去的,相信我。”白逾清又问道:“你怎么掉下来的?”
“那个人后面体力不支,我用力袭击了他的眼睛,然后往回跑,想要找你,谁知道就掉里面了。”
“噗嗤。”白逾清笑出了声,刚刚的危机感在见到她的这一眼已经解除了。
哪怕现在两个人深陷困境,他也觉得,还好,幸好她还在自己身边,那他就有把握让她不受伤。
“你双手被绑,怎么袭击的他?”
“就这样啊。”江浸月要给他做示范。
手腕并到一起,做出被绑的样子,围成一个圈,直接从头向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瞬间,两个人的距离被极限的拉近。
两张脸险些撞在一起。
她这才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有多暧昧。
两个人的呼吸第一次距离如此近。
近到,不知道如何反应。
近到,连下意识地松开都忘了。
只是各自偏头。
这样危险的空间内,突然的沉默反而让气氛愈发暧昧。
“你冷吗?”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白逾清。
“有点。”
“哦。”原先只是江浸月的手圈着他的脖子,听到这话后,白逾清再也不忍,主动抱住了她。
与白天的拥抱不同,这个抱,没有窒息感,温暖温热。
只有相互依偎的依赖。
“谢谢你。”白逾清埋在她的肩膀处,声音含糊不清。
此时此刻,需要这个拥抱的人是谁,昭然若揭。
“谢什么?帮你救了…你喜欢的女孩吗?”
说出这句话后,江浸月的心跳就快到不能自已。
她在期待着他的答案。
“嗯?什么?”白逾清轻笑一声,“你误会了,这不是我喜欢的女孩。”
“哦。”那你喜欢谁呢?
江浸月没问。
好像又没有话题了。
江浸月从来不知道,原来和他在一起也会这么尴尬。
以前都是他主动说话,可现在,他像个吸食人精气的男鬼,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地抱着她。
江浸月绞尽脑汁又想到一个话题,“不用还我钱,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本就是要给你的。”
“我用不了那么多。你给我的太多了。”
“那你需要多少钱?”
“我不需要,我可以自己赚。”
“你不需要钱吗?”
“怎么会不需要。”白逾清松开她。
江浸月也随之松开手。
白逾清又看了她一眼,才坐到她旁边。
两个人靠着那堆土,胳膊挨着胳膊。
白逾清开口说道:“我今年还要参加高考,没有宿舍,还得租房子,之后的大学学费也是一大笔费用。”
“那你为什么不收我的钱?”
“你给的太多了,大小姐。”白逾清笑着说道:“我以前勤工俭学,知道市场价位。”
江浸月低下头,埋在膝盖里,“我也知道市场价位啊,但在这里,你是稀缺劳动力,可以价格高一点的。”
白逾清看着她,努力说服自己收下钱的样子,“如果我真的收了钱,你不会觉得我太贪婪吗?”
“不会。”江浸月答得很快,“不过我以前以为你是因为你爸没有抢救过来,所以你才这么爱钱。”
白逾清眯着眼睛笑,看着江浸月,“不是,就算有钱,我也不会抢救他的。”
“???为什么?”江浸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这又是你们这个村什么狗屁规矩吗?”
“不是。”
江浸月还在等他的下话,谁知道,他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久久没有下文。
于是,空气又这样沉默下来。
直到江浸月以为他再也不会说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如果我爸的病好了,他就会去找我妈,我不想让他去。”
“为什么?”
“我妈是被拐卖到这里的,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应该被这里的人再打扰。”
江浸月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她听到这句话的心情。
是震惊吗?
是惶恐吗?
是害怕吗?
是心疼吗?
她想问:“这里的人,包不包括你?”
但她没有问。
她此刻丧失了一切的语言能力。
“你听到的,我和你姐姐说的,我想对一个人好,就是我妈。”
“我妈跟我说,她被拐卖到这里之前,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大小姐,有一堆人伺候她。我想,大概就是你这个样子吧。”
“她在这里过得很辛苦…”白逾清话没说完,适应了黑暗,就清晰地看到女孩眼中积蓄的泪。
“你怎么哭了?”
他心口一疼,跪坐在那里,轻轻地捧住她的脸,“怎么了?我都没说她过得有多辛苦,为什么要哭呢?”
江浸月的牙齿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半晌,才开口,不过三个字——
“心疼你。”
——“为什么要哭呢?”
——“心疼你”
随着这句话说出来,江浸月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白逾清心头震荡,轻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抹着她的泪。
“你妈妈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8岁的时候。”
“那你…”
“我自己成长的很好,不是吗?个子高、学习好、人也善良,我很优秀,对不对?”
江浸月没想到一个人会这样形容自己,又心酸又好笑。
他没有母亲,他生活在这样一个人吃人的地方,但他如同一根顽强的树苗,长成了一棵茁壮的大树。
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喜欢看他干活了,因为他蓬勃而从容的生命力。
在这种环境中,他没有歇斯底里的疯狂,没有自甘堕落的恶念,他像是冬日的一轮煦日,他…太好了。
“你妈妈一定很好…”
“嗯。”白逾清点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她很好,她聪明善良坚韧,她在这里受了很多苦,但她努力的保全自己,努力的从这里逃出去。是她告诉我:要认真长大。她说她…”
说到这里,他戛然而止。
转而说道:“那个浴室,就是她告诉我,城里人是怎么洗澡,村里人都脏兮兮的,但是她要求我每天洗澡,养成了我这个习惯。”
“小时候,我跟着村里的人鬼混,去偷看别人洗澡,她打我打断了一根棍子,我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活该!”
“不哭了?”
被他在耳边说了这么多,江浸月不知不觉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
“她真好。”江浸月由衷说道。
“嗯,可惜我成长成了她所希望的样子,可是不能报答她。”白逾清在这一刻也搞清楚了江浸月为什么生气,“我对你好不是因为别人,只是因为我妈,我想,如果我她在这里,我也要这样对她好,伺候好她。”
“所以你把我当成你妈?!”
真不知道哪个更让人生气。
是当成喜欢的人,还是当成妈。
“不是!”白逾清立刻否认,“真的不是。”
“哼。”江浸月冷哼一声,“所以你想离开这里吗?”
“我努力学习,就是为了离开这里。”
只是第一次碰上父亲生病,错过了。
“喂。”
“嗯?”
“我包养你,怎么样?”
“包…养?”
白逾清以为她已经不会想着这回事儿了,就见她抿抿唇,还解释道:“就是我花钱养着你。”
白逾清憋着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问道:“那我呢?我需要做什么吗?”
江浸月的脑子里一时闪过好多词,但最终一个都没有说,“没有。”
“没有?”
“对,我还可以带你出去,走出这个村。”
“然后呢?”
“养着你。”
保密
白逾清这个澡大概洗了3、40分钟。
江浸月等的已经昏昏欲睡,然而,在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江浸月又一下子清醒,似乎一直没有敢睡着,就是在等着这一声叩门声。
“白逾清?”
“嗯。”
“洗完澡了?”
“嗯。”
——“你…”
——“我在外面睡,你快睡吧。”
这两句话是同时发生的,江浸月不过发出了一个音节,白逾清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外面有床吗?”这种明知故问,明显就是在呛他。
“有沙发,我睡沙发。”白逾清装作不懂她的情绪,“这个沙发比我家里的那张床还要大。”
“白!逾!清!”她刚刚都拍了拍床,让他过来睡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睡床?你知不知道你受伤了?”
见不到他的脸,江浸月倒是有底气问出了这句话,但依旧红着脸。
“你说呢?”白逾清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情绪,这会儿轻轻叹了口气,“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住酒店,还是这种高级的酒店,可洗的依然是凉水澡。”
“噗嗤。”江浸月笑出了声,脑子里浮现刚刚朋友发来的那句他硬了。
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但也不是什么无知的少女。
从小,她就不缺乏一些性教育。
对于男女生理常识都懂。
“白逾清,你想多了,我不是要和你…那个,你进来睡吧,这张床很大的。”
“小祖宗啊。”白逾清靠着门,望着天花板,整个人无可奈何到极致,“你知不知道,有些东西,真的很难控制?”
他说的隐晦,但江浸月秒懂。
“哦。”得到这个答案,江浸月嘴上冷淡,脸上却笑得灿烂。
“那你去前台拿房卡吧,2305,你洗澡时我给你开好的房间。”
白逾清原来还是一脸无奈,懒懒地靠着门,听到这话,整个人却慢慢站直了身体,脸上神情一时难以描述,那种意外却掺杂着惊喜、感动、和难以言喻的喜爱。
他喜欢的女孩,聪明通透,是世界上顶好顶好的女孩,至少在他的心里,在他现在以及未来漫长的岁月里,她都是最好最好的存在。
但所有的情绪,在当下,在一门之隔的距离,只化作了一句:“好。你快睡。”
听到门关上的轻微响动,江浸月也任由困意袭卷,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
太阳都要下山了。
捞过一旁的手机,微信消息一大串。
其中80%都是温溪,也就是那个嘴很严、唯一知道她在谈恋爱的朋友发来的。
一连串的科普、关于第一次应该如何才能舒适度最大化。
又发来各种各样的试探,中心思想只有几个字——
睡了吗?
结束了吗?
舒服吗?
江浸月刚睡醒,懒得打字,慢悠悠说着话,给她发送语音:
“没有睡,我们甚至没有睡在同一个房间。”
“他不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又想到,他虽然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也控制不了下半身。
“我们的进度不会那么快。”
那边直接弹了一个语音通话出来,江浸月接通。
温溪:“进度这种东西可不是由你想掌控就可以掌控的,那是被荷尔蒙支配的。”
“它会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那个男人,想要挨着他、想要亲他、想要上他。”
江浸月刚睡醒,本就有一点热,现在更热了,喏喏地说:“我们还没有亲过。”
“什么?!”温溪都愣了,“你们是要谈什么恋爱啊?一个月牵手、一个月拥抱、一个月亲吻、婚后再上*床?”
“你不要说那么赤裸!”江浸月音量提高。
肆无忌惮地人口拐卖,对亲生儿子下如此重手,整个村都陷在一种法网之外的抱团取暖,每个人都在这场集体性犯罪中添一把柴火。
可现在,就有一个这样独树一帜、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站在自己面前。
一个牵动着自己的情绪的可怜虫。
这个可怜虫…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那就更是心疼不已。
进了房间,这个在外面还很正常的男人,一下子就变得一瘸一拐的。
江浸月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腿,明明刚刚在外面还一切正常,“你到底什么时候是装的?”
“在外面的时候是装的。”白逾清手上的活不停,说道:“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腿脚不方便,尤其是陈姨,我怕她太愧疚。”
“……”江浸月喝了一口矿泉水,男人正好收拾好床铺,转过身来。
见他看过来,江浸月开口问道:“你是圣父吗?白逾清。”
他怎么对每个人都那么好。
这样,显得自己一点也不特殊。
喜欢霸总文的一个好朋友曾经说过,爱的就是那种霸总的“差别待遇”,对待其他人不留情面,偏偏只跪在女主角的脚边当狗。
白逾清点点头,似乎是在赞同,“如果圣父会把人打得半死,会看到自己的父亲久卧病榻却置之不理,那或许,我确实算是圣父。”
“嗯……”江浸月看着他,又移开目光,眼珠子看着右下方,手中捏着矿泉水瓶,问道:“那你对我呢?”
“不对!”刚问出来,她又紧急撤回,“我只想问,你对我会有对陈姨那么好吗?”
“嗯?”白逾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介意陈姨的存在?”
这什么跟什么。
“当然不是!”江浸月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乱七八糟的,急忙否认。
脸都红了几分。
白逾清站在沙发边,江浸月站在吧台,两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却又算不上近。
“陈姨是幸运的,在那里很多人没有她幸运,她们有的疯了、有的傻了,当然也有一些被那个地方同化了。”
白逾清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看到这些劫后余生的人,总是忍不住要多关心一点。陈姨当初逃出去,坚持不懈地曝光这里的事情,才让更多女性幸免于难。”
“我想给她养老的心也是真的,他这个儿子…真的太差劲了。”
江浸月静静地看着他,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说道:“白逾清,我可以和你一起,给那些人养老。”
白逾清的目光愈发柔和,还没想好说什么,江浸月已经走到卧室门口,“我要洗澡了,刚刚叫了衣服,一会儿送到了,你给我放到床上,然后,你…记得出去。”
吩咐完,她就立刻关上了门。
当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任由那些无力感侵蚀自己。
他们的差距,太大了。
这里一晚的房钱,可能是他们家以前2、3年的消费。
她善良勇敢又清醒独立,而他呢?
那种自卑感来的如洪水一般汹涌。
以前,他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千金大小姐,他们之间也不过像两条线,短暂相交,然后各奔东西。
但现在,他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和她有未来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白逾清起身,打开门。
门口站着三个人,每个人都提着好几个袋子。
白逾清侧身让开,他们将东西送进来。
人走后,白逾清打开那些袋子,其中一个放着她的睡衣,还有一套内衣。
他看了一眼,就合上袋子,将这个放到卧室的床上,关上了门。
“……白逾清,你什么时候这么自卑了?这可不像你。”
他平日里,没少说自己长得帅、还聪明。
“阿九,我们凭良心说,不管谁在你面前,都会自卑的吧。”
“……白逾清!禁止油嘴滑舌。”
“呵…”白逾清低声笑了出来,这才正经起来:“阿九,不要意气用事,不要公开。不管谁喜欢我,我都会解释清楚的。”
“你要怎么解释?”
“我会告诉她们,我有喜欢的人。”
“那如果她们问是谁呢?”
“是…”
白逾清还没说,江浸月就打断了他:“拿你对待窦敏那一套吗?你知不知道,对于喜欢你的女生而言,只要没有一个具体的人存在,她们就觉得你只是编出来敷衍她们的。那她们就还有机会,就不会放手。”
“我喜欢的女生个子167,庚城人,和我一样大,只比我小一个月,在读艺术类大学,学习表演,但是已经有非常丰富的表演经验,因为她是一个童星。”
“……”江浸月气笑了,“那你这个和公开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喜欢的女生不喜欢我,我只是她的……梦男。”
梦男?
“你从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词儿。”
“新带的一个小女孩,她喜欢追星,每天说她是哥哥的梦女。”
“噗。” 江浸月忍俊不禁。
“阿九,我可以让别人知道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大明星来到我们村里,我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简直是要对你一见钟情。”
“嘁…你可没有对我一见钟情。”
说到这里,江浸月还有一点小抱怨,是谁一见钟情,她不说。
“因为我更被你的内涵所吸引。”
白逾清知道,他再这么说下去,阿九就要说他油腻,然后立马挂掉电话,于是及时刹车,说道:“你不要公开。”
“我带的这个小姑娘前几天上课的时候哭惨了,我还以为是题不会做,结果这个女孩说,是她家哥哥塌房了,塌房原因是因为谈恋爱了。”
“所以明星不能谈恋爱的,阿九。”
笨蛋,江浸月抓着手机。
她之前不想公开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这个。
她的事业和她的演技有关,和她的私生活没有半点关系。
一天到晚在外面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快点回到这个小山村当她的助手吧。
“知道了。你简直比我经纪人还要操心。”
江浸月还是应下,又说道:“总而言之,不要给别人追你的希望。”
“那必须的。”
他看着今晚的月亮,听着耳畔她的呼吸,“阿九,三天后见。”
“…嗯,三天后见。”
***
张灿扑了个空,白逾清已经退房走了。
她动用了一点关系,通过开房的信息,查到了这个人叫做白逾清。
又动用了一点关系,查到他现在正住在另一家酒店。
最后跟了他一天,发现他都是在给学生补课。
看来被自己吓跑以后,他线上转线下了。
说实话,还真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他新住的酒店,离他补课的一家距离很近,看来是为了工作才搬家的,吓得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行踪被他知道了。
张灿租了一辆车,远远地跟着他,计划今天就出击。
他先是看着他一条腿打石膏,还能骑着电动满城的乱窜,去了医院,拆了石膏。
接着,又跟着他一路,去到了车站。
???
这又是要往哪里跑。
张灿顾不上违停,直接赶忙上前,一路小跑,装作很急的样子,无意撞到他。
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白逾清出手轻轻扶了一下她,又很快收回了手。
他说他来这里是为了追一个女生。
“要不是为了她,我才不来呢。这种破地方!”
“你追谁?”白逾清手中握着杯子,看着他。
能让一个阔少千里迢迢来这种地方,他心里有一个猜想。
“一个小明星,等等啊,我给你看她的照片。”
他拿出手机,在百度里搜索:江浸月。
喝得太醉,好几次都输错了,一个名字,他足足输了1分钟,才搜索出来,他找到一张照片,将手机举到他面前:“怎么样,漂亮吧?”
“其实,她不止是什么小明星,她家里啊,可有钱了。”
“长得漂亮、又有钱,谁不想要她啊。我跟你说,有钱人更爱钱!因为我们知道有钱的滋味儿,那可真是妙不可言哈哈哈哈哈哈,等我追上她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眼睛里,满是淫秽的笑意。
“来,再喝一杯。”白逾清静静地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将一小杯啤酒混入白酒中,晃了晃,递给了他。
那个富二代一口喝下,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是嘴里还在叫嚷着。
白逾清拿过他的手机,在微信里搜索:月
看到了一个备注:戴舒月。
翻了翻,没有江浸月。
很好。
此刻,这个人还在不断地吐出一些污言秽语。
白逾清点开戴舒月的微信,按住发送语音。
将他那些话全发了过去。
戴舒月先是发来了一堆问号。
然后几条60秒的语音,白逾清点开,真是见识到了这个世界最齐全的脏话。
做完这一切,白逾清删除了对话框,仿佛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相信,戴舒月只会暗中解决掉这个人,不会让阿九知道。
想到这,本来已经走到卧室的白逾清,又折返回来,蹲在地上,拿着酒瓶子拨弄了几下他的脸。
然后,揪着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
朝着地上砸去。
他冷着脸,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做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干完这一切,酒意才后知后觉上来一点。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醉了一夜的男人吵醒的。
这个富二代着急忙慌地穿着衣服裤子,脸上大大小小的淤青,腿上、胳膊上都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喝多了以后,自己磕的。
看到白逾清在沙发上醒来,也顾不上和他多说话,只是快速地说道:“完了完了完了,我哥不知道怎么知道啦,我要去躲一躲,江湖再会啊,哥们儿!”
那人随意地挥了几下手。
“砰”地关上了门。
跑得比兔子还快。
“啧…”白逾清揉了揉脖子,他昨晚先是睡在卧室里,醒来喝水的时候,想到要更逼真,就出来睡到了沙发上。
当然,又踹了他几脚。
赶走了这个大傻逼,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点开和阿九的聊天框,拍了一张茶几上的残局。
本来是要打字,后来想了想,打字没有办法体现他的语气,于是按着发了一条语音过去:“我昨天晚上已经给你发过照片了吗?那我…还有说什么吗?”
“我们…昨天晚上还视频通话了?!我…都说了些什么?”
那语气中,小心翼翼、害怕、懊悔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很快,那边也回了一条语音过来。
这是时隔3天,她第一次发来消息,往上翻,整整三天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你喝醉了,一直和我道歉。”
没了吗?
不然呢?你还想说什么吗?
白逾清脸上浮现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忐忑不确定:“所以我道歉了一晚上,你原谅我了吗?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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