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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梁颂薇傅暨臣全局

李弗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暨臣说的对,曾衍章负担不起,也不该曾衍章负担,这是她自己的债。傅暨臣的这座四合院,果然离她的大学不远,步行也就二十来分钟。这里寸土寸金。走入这座四进的院子,梁颂薇算是知道傅暨臣为什么不住这儿了,这样宽敞纵深的院子,实在不适合一个人住。她也不大喜欢这儿。就他们俩在这儿,顶多用一进院子,其他地方到了夜里空荡荡黑黢黢的,可怕的很。反正一周就一次,她宁愿走远路去古北明苑。天井里有一棵两人环抱的桂花树,站这儿不知多少个年头了,冬日里枝叶凋零。傅暨臣已经进了屋,转身看见她站在桂花树下愣神,“发什么呆?是不够冷么?”梁颂薇这才快走两步跟进去。屋内的装修也是复古的中式,一应的紫檀木家具,看起来端庄气派,很有格调。傅暨臣一边将衬衫袖子挽起,一边问她...

主角:梁颂薇傅暨臣   更新:2025-03-22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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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颂薇傅暨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梁颂薇傅暨臣全局》,由网络作家“李弗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暨臣说的对,曾衍章负担不起,也不该曾衍章负担,这是她自己的债。傅暨臣的这座四合院,果然离她的大学不远,步行也就二十来分钟。这里寸土寸金。走入这座四进的院子,梁颂薇算是知道傅暨臣为什么不住这儿了,这样宽敞纵深的院子,实在不适合一个人住。她也不大喜欢这儿。就他们俩在这儿,顶多用一进院子,其他地方到了夜里空荡荡黑黢黢的,可怕的很。反正一周就一次,她宁愿走远路去古北明苑。天井里有一棵两人环抱的桂花树,站这儿不知多少个年头了,冬日里枝叶凋零。傅暨臣已经进了屋,转身看见她站在桂花树下愣神,“发什么呆?是不够冷么?”梁颂薇这才快走两步跟进去。屋内的装修也是复古的中式,一应的紫檀木家具,看起来端庄气派,很有格调。傅暨臣一边将衬衫袖子挽起,一边问她...

《强势爱恋,两位霸总别争了梁颂薇傅暨臣全局》精彩片段


傅暨臣说的对,曾衍章负担不起 ,也不该曾衍章负担,这是她自己的债。

傅暨臣的这座四合院,果然离她的大学不远,步行也就二十来分钟。

这里寸土寸金。

走入这座四进的院子,梁颂薇算是知道傅暨臣为什么不住这儿了,这样宽敞纵深的院子,实在不适合一个人住。

她也不大喜欢这儿。

就他们俩在这儿,顶多用一进院子,其他地方到了夜里空荡荡黑黢黢的,可怕的很。

反正一周就一次,她宁愿走远路去古北明苑。

天井里有一棵两人环抱的桂花树,站这儿不知多少个年头了,冬日里枝叶凋零。

傅暨臣已经进了屋,转身看见她站在桂花树下愣神,“发什么呆?是不够冷么?”

梁颂薇这才快走两步跟进去。

屋内的装修也是复古的中式,一应的紫檀木家具,看起来端庄气派,很有格调。

傅暨臣一边将衬衫袖子挽起,一边问她,“过年回家吗?”

梁颂薇摇摇头,“不回。”

她怕曾衍章找到她。

曾衍章一月十八日回国,那时候她已经开始放寒假了,她打算留在华京找个家教的工作,行迹谁也不告诉。

她眉尖蹙了蹙,“那个……暨臣哥,我放了寒假可不可以在古北明苑借住?”

傅暨臣在官帽椅里坐下,屈起的指尖在方桌上轻轻叩击,拿一双冷锐的漆黑眸子审视她,“住这里不好么?”

“这里太大了,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晚上我回来。”

梁颂薇闻言倏地抬眸,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每晚都过来?

傅暨臣看着她惊讶的神情,皱了皱眉,“怎么,我自己的家我回不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着暨臣哥很忙,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傅暨臣一哂,“我不需要休息?不要自作多情。”

梁颂薇的脸唰一下红了。

傅暨臣不再看她,“洗洗睡吧,不早了。那边的是主卧,里头有卫生间。”

其实比起古北明苑,梁颂薇更喜欢这里的家装,但是她不想傅暨臣每晚都在。

两人上了床,傅暨臣刚掐着她的腰打算步入正题的时候,他的手机在床头的小方桌上震个不停。

傅暨臣顾不上管。他抵着她,浑身紧绷的肌肉蓄势待发。

要他此时中断,绝不可能。

梁颂薇提醒他,“暨臣哥,你有电话。”

傅暨臣长臂一探,将手机够过来,也没看是谁,划了接听键放在梁颂薇耳边,声线低磁沉哑,“接。”

梁颂薇以为自己听错了,让她接?

她死死咬住下唇,别开脸去。

电话对面的郁臻一脸纳闷,“喂,暨臣哥?”

没有人回应她。

但是她听到了急促的压抑喘息,以及女人破碎的孱弱娇吟。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收紧。

傅暨臣怎么会……

她很快冷静下来,装作并没有听出什么,声色如常地说道:“暨臣哥,你怎么不说话啊?睡了吗?我爸爸妈妈跟伯父伯母约好了周五晚上一块儿吃顿饭。我妈妈说你得我自己邀请 ,你可一定要来哦!不然我在我妈妈跟前多没面子啊!”

傅暨臣的声线又紧又硬,“你的面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面一阵沉默。

这通电话使得梁颂薇心中紧张,因此让傅暨臣觉得不大顺畅,他捞起她的一只膝弯,“放松。”

郁臻的电话还没挂。

傅暨臣问她,“听够了吗?挂了吧,你在旁边听着我女朋友放不开。”

他这话一出口,郁臻如遭五雷轰顶,她还想问什么,但傅暨臣那头已经挂了。

她躺在床上失了好半天的神。

“我女朋友”?他刚才是真的说了“我女朋友”这四个字。

她心里头仿佛是被人剜了一块儿似的疼。

怎么可能呢?

傅暨臣从来没对哪个女人特别留意过,他永远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情,怎么会突然有了女朋友?

而且已经到了上床这一步。

她握着手机的手有些不稳,满脑子一片浆糊,在通讯录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陆兆铭的电话。

嘟了几声之后,陆兆铭懒洋洋地声音响起,“喂,嫂子找暨臣哥啊?他可没跟我们在一起 。”

电话那头很嘈杂,肯定是在酒吧会所。

郁臻暗暗鼓励自己镇定,“我不找他,只想跟你打听个事。”

陆兆铭油腔滑调的,“嫂子您吩咐。”

他们圈子里是没人敢当着傅暨臣的面打趣他的,但在背地里他们有时管郁臻叫嫂子。

郁臻问他,“暨臣哥身边,有我不知道的女人吗?”

陆兆铭了然地笑了笑,踢了身边的朋友一脚,“周昂,暨臣哥最近有什么情况没有?”

周昂正跟坐他大腿上那个身着热辣的妹子互相喂着红酒,被他问的一脸懵,“没有吧,怎么了?”

陆兆铭指了指耳边的手机,促狭地笑,“嫂子查岗呢。”

“切!”周昂不屑,继续搂他的妹子去了。

电话那头的郁臻当然没听见,她等着陆兆铭回话。

陆兆铭端起高脚杯晃了晃,那点酒红色液体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变得更加魅惑。

“应该没有。”陆兆铭回答,“除了他那几个女秘书、女公关,没见他带谁出来应酬过。你知道的,暨臣哥公私分明,从来不跟女下属纠缠不清。”

“情人呢?”

“情人?我不清楚。”

他清楚也不会说,更何况他确实不知道。

郁臻问了半天,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得到,心里焦急的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又给傅暨臣的妹妹打了个电话,“月臣,你下午有空吗?我下午想去找你聊聊天,伯母在不在家?”

傅月臣正躺在阳台上敷面膜,“在呢在呢,天天一群中年妇女在我家喝下午茶打麻将。不过我下午有两节课,我得回学校上完课才有时间,五点以后你过来吧。”

傅月臣在传媒大学上大一,只在有课的时候去学校。

郁臻跟她约好了时间,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事,跟俱乐部请了个假,没去上班。

她所在的契约电竞俱乐部,在全国可以排名前十,她个人带领赛队也多次夺得过冠亚季的名次。这个工作一直是她的骄傲,可她今天却什么都没心思做下去了。


傅暨臣见她眼眸瞬间失了光彩,冷声吩咐她,“去洗澡。”

梁颂薇生生将委屈都咽了回去。为了钱,她现在什么都能忍。

她洗完澡上床睡觉,主卧的床上用品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

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傅暨臣都略显烦躁地摁掉了。

他上了床之后并没有做什么,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在他冷硬的面孔跟前。

梁颂薇不喜欢被烟熏,曾衍章从不抽烟。

她无声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掩住口鼻。

忽然听傅暨臣在她上方说:“明天开始换个地方住。我有个四合院,那边离你学校近。”

梁颂薇怔了一下,“我住宿舍就好了。”

她说完想了想,而后鼓起勇气询问他的意见,“暨臣哥,我十四号六级考试,这两天能不能先不过来了?”

傅暨臣垂眼瞥她,见她半张脸躲在被子里,乖巧的仿佛一个婴孩。

“随你。”傅暨臣将刚抽了几口的烟掐灭,躺下来。

梁颂薇咬了咬唇,迟迟疑疑地又说了个请求,“还有两周就期末了,我可不可以只在周三过来,跟之前一样?”

傅暨臣已经关了灯,黑暗中他声线低沉,“你不要得寸进尺。”

梁颂薇心下一沉,淡淡应了声,“好。”

他们的合同里写的是她必须随叫随到。

傅暨臣半晌没再有什么动静,梁颂薇生怕她一会儿睡正好的时候他才又折腾她,于是多问了一句,“现在做吗暨臣哥?”

傅暨臣的声音凉浸浸的,“你还怪有职业操守的,这么爱岗敬业呢,卖身卖上瘾了?”

梁颂薇沉默。

她轻轻侧了个身,背对他。

傅暨臣垫在她颈下的手臂一收,便将她又卷回来面朝自己,“怎么,说你两句还不高兴了?”

“没有,我只是打算睡了。”

“那最好,不要在我这儿哭,我不吃这一套。”

他捏住她的脸颊亲了上来,不紧不慢地碾磨吮弄。

梁颂薇察觉到了他下身的变化,但他最终仍是放开了她,“睡觉。”

可梁颂薇刚闭眼,傅暨臣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傅暨臣半靠在床头接电话,语气里全是不耐烦,“曾衍章,现在是华京时间十一点半,你这么晚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不觉得非常冒昧吗?”

“薇薇前几天突然提要跟我分手,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声筒那边,曾衍章镇定的声音越洋而来,他平铺直叙,“我一月十八号回国,麻烦二哥最近帮我看住她。”

梁颂薇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身子在微微颤抖。

傅暨臣的手在她滑嫩的肩头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不要为难她,你应该去问你的好母亲。”

“我母亲?”

傅暨臣懒得再跟他聊下去,挂了电话。

他摸了一把梁颂薇的脸,湿漉漉的,不悦地道:“哭什么?学习压力还是不够大,闲得很,有功夫为男人哭。”

他一语双关。

他说完下一秒就欺身压上来,毫无前戏,疼得她哆嗦。

傅暨臣也并没有多好受,额上青筋暴起,咬牙问她,“现在是因为我哭的吗?”

她呜咽着不能说话。

傅暨臣一动,她哭得更厉害了,柔弱无骨的双手抵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推他,“我疼……我不为他哭了……暨臣哥……”

她软绵绵的,泣不成声地央求他。

傅暨臣退开。

梁颂薇哭着哭着,睡着了。

这一点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那时候她跟他不亲近。

傅暨臣是只有在寒暑假才会回爷爷奶奶所在的誉宁市,一般也只待十天左右,这十天几乎日日都能看见她跟在曾衍章后头。

要么来问数学题,要么来练习英语口语。

大夏天烈日炎炎的,十四五岁的曾衍章在小区篮球场上打球,回回不带水,偏要打电话叫她给送来。

她屁颠屁颠的,戴着草帽,一根麻花辫在脑后垂着,身上是水蓝底子撒碎花的彼得潘领连衣裙,脚上蹬一双白色的玛丽珍小皮鞋,就像童话里的公主,朝他们小跑着过来,“衍章哥!”

那时她眼里只有曾衍章。

其实她现在眼里也只有曾衍章。

*

直到她六级考完,傅暨臣都没有找过她。

又是一个周三,可从早到晚,傅暨臣没给她发过一条消息。

梁颂薇捏着手机忐忑不安。

她不敢主动问他,怕又听见他骂她卖身卖上瘾了。可如果她这一周什么都没付出,又怕他借此扣她工资。

纠结半天,她索性自己去了古北明苑。

他来不来是他的事,反正她这一晚上是在的。

她来到古北明苑,他果然不在。

为了避免将来发生不必要的纠葛,她用水印相机自拍了一张。

刚拍完,她手机响了,是傅暨臣的。

她按了接听键,“喂,暨臣哥?”

“下来,地下车库。”

梁颂薇惊讶,但她来不及多想,穿戴好就下去了。

一出电梯就看见傅暨臣的库里南正停在电梯口。

一身黑色西服的傅暨臣靠着车子抽烟,见她出来,将剩下半支烟在鞋底踩灭。

她主动打招呼,“暨臣哥。”

“上车。”

傅暨臣上了驾驶位。梁颂薇绕过车头去坐副驾驶。

车子缓缓驶出地下车库。

梁颂薇没忍住好奇,“这么晚了,咱们要上哪儿去?”

傅暨臣单手开着车,目不斜视,“不是跟你说过,我有座四合院,以后住那儿去。”

梁颂薇看了他一眼,他的侧颜轮廓过度优越。因为父辈的缘故,他也进过部队,因此眼神分外坚毅。

他这样的身份与长相,身边不缺女人。况且他身边还有个从小指腹为婚,关系很亲近的郁臻。

郁臻别看跟傅暨臣一样是个大院子弟,父亲郁平邦现任总装备部科研订购局的一把手,母亲白云则是部队医院的主任医师。可郁臻却是个机车和电竞的玩咖。

平常出席的场合,只要没有长辈在场,她就喜欢一头脏辫配机车服,我行我素,帅气的很。

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傅暨臣答应过她这三年不会结婚,可他如果经不住长辈三令五申,到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梁颂薇收回目光,她其实真心不希望他结婚,他要是结了婚,她不就成了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亦或者,傅暨臣婚后要忠于家庭,为此跟她断干净,那么她每年一千二百万的收入就没了。

他们签的合同,说到底只能约束她这个弱势的一方。

那她家里那摊子,可怎么办呢?


傅暨臣棱角分明的面孔上挂了笑,仿佛是想要自己看起来随和一些,“顾小姐很美丽。”

顾知逸笑了笑,“这种话很官方,也很笼统,很客套。我在傅先生眼里没有看出傅先生对我,有男性对女性的欣赏。”

傅暨臣扬唇,他这次是很真心的笑,“顾小姐是一位有趣的女士。”

“那傅先生觉得,我有资格做融化你这座冰山的太阳吗?”

顾知逸如此直接,可以看出她对傅暨臣是十分满意的。

傅暨臣的笑意却不再达眼底,他嶙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承蒙顾小姐看得起,是傅某的荣幸。”

一顿饭,两人就把关系确定了下来。饭后,傅暨臣十分绅士地送顾知逸回家。

温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给儿子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傅暨臣彼时刚从顾知逸家的大院拐出来,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接电话,语气淡漠地像在说别人的事,“还可以,就这个吧。”

温雅在电话那头高兴的语无伦次,“太好了!太好了!你周末把知逸带家里来,妈妈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傅暨臣薄唇微抿,“刚确定关系,不合适,再等一阵吧。我在开车,先不跟您说了。”

挂了电话,他才看到有梁颂薇的微信消息他没打开看。

这一晚为了表示对女士的尊重,他没碰过手机。

刚好等红灯,他点开对话框一看,是一张车厘子蛋糕的照片,下面附言:做好了暨臣哥。

时间在一个小时之前。

傅暨臣将手机撂在副驾驶,原本要去古北明苑的他,又将车驶向了松阳路。

一回去,他便先上侧卧看了下梁颂薇。

门被推开的一霎那,厅堂里的光束一打进来梁颂薇就醒了,她看向门口那个逆光而站,身形挺拔的男人,而后抬手遮光,说道:“暨臣哥,蛋糕做好了,要我陪你吃吗?”

“我吃过饭了。”

梁颂薇:“……那我先把它放冰箱吧。”

她艰难地撑着坐起来,脚踝一被牵扯就疼得她直倒吸凉气。

傅暨臣察觉到不对劲,打开了顶灯,“你怎么了?”

“脚……脚踝崴着了。”

傅暨臣过来半蹲在她床边,检查她垂下来的左脚,“肿的跟猪蹄子一样,怎么弄得?伤着骨头了吗?”

“没有,韧带轻微损伤。”

傅暨臣想到下午他撞见张鉴扶她上车的情景,当时他车子过得太快,梁颂薇与张鉴又被他们叫的那辆网约车遮掩了大半,他也没看清楚,原来是因为梁颂薇扭伤了脚。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当时我朋友恰好在跟我通话问我找工作的情况,他家又离得近,他就过来送我去医院了,”

“什么朋友?男朋友?”

“……是男性朋友。”

“你还挺会咬文嚼字的,你跟他分不开了是吗?你能不能跟男性保持界限感?”他说着起身弯腰,打横将她了抱起来。

“哎呀呀呀……”

就这么一个被抱起来的动作,她的脚就被颠动的疼,疼得她直叫唤。

傅暨臣没好气地垂眼看她,“你唱戏呢咿咿呀呀的?”

“太疼了……”梁颂薇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我再吃颗布洛芬吧。”

她是不耐疼的那类人,她觉得布洛芬的药效太不持久了。

“你把布洛芬当糖吃呢吗?”

傅暨臣将她抱去沙发上,这次放下她的时候小心翼翼了许多。

而后他去将蛋糕放入了冰箱,并拿来冰袋继续给她的伤脚做冷敷。

“暨臣哥我自己来吧,你应酬到这么晚才回来,该休息休息了。”


他揭开她的被子躺进去,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这才发现她身上跟洗完澡那会儿出来一样,穿的好好的,除了外套和外裤,其他每一件都在身上。

“你不热吗?”

梁颂薇挣扎。

“别动!”

曾衍章身上裹了件浴袍,只有腰间有系带,被梁颂薇一阵扑腾,浴袍就敞开了。

他覆着薄肌的有力胸膛,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眼前。

从前,曾衍章总是说她还小,除了亲吻,他从未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即使在他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在,他也是穿的规规矩矩,从未在她跟前赤身裸体。

梁颂薇窘迫不已,脸发烧,烧的耳朵尖都是粉粉的。

这个状况太危险了。

她说什么都要起来。

曾衍章死死箍住她,“别动。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他的薄唇在她鬓角厮磨,“薇薇,不要离开我。”

“衍章哥,我明天还有考试。”

“薇薇,”曾衍章深呼吸,“你一直在回避我的问题。算了,”他平躺下来,“你睡吧。”

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梁颂薇翻了个身背对他,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

她最爱的人就在她枕边,她却要故作冷漠决绝。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曾衍章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五点,他准时喊她起来,面上别无情绪,只深深地看着她。

梁颂薇在他深情的目光里沉溺,她赶紧低头。

她有多么舍不得跟他分开,只有她自己心里头知道,可是她不能表现出一星半点儿。

送她回学校的路上,曾衍章一直握着她的手,但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直到要分别了,才嘱咐她,“下车了先去食堂吃饭,时间还来得及。”他将她的几缕碎发别至耳后,“薇薇,等我回来。关于我们两个的事,你至少问问我的意见,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

梁颂薇回答的模棱两可,“好,我这就去吃早餐。”

她冲他挥挥手,“衍章哥,一路顺风。”

她说完不再留恋,转身离开。

曾衍章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眸子半眯,陷入沉思。

直到前面司机问了一句,“先生,可以走了吗?这里不能停车。”

曾衍章这才靠住椅背闭目养神,他按了按太阳穴,疲倦地说道:“走吧。”

梁颂薇也没有休息好,满脑子乱糟糟的,好在她之前复习的扎实,早上这一门及格是没问题的。

考完之后她只想找张床好好睡一觉,她要回宿舍。

谁知道她一出教学楼,便看见孙契在教学楼门口杵着等她。

梁颂薇的心紧了紧,她道:“孙秘,我下午还有考试,能不能等我晚上回去再说?”

孙契呵呵干笑两声,“梁小姐,恐怕不行,总裁他……”

他的话没说完,梁颂薇也能听懂,她秀眉微蹙,“好,走吧。”

傅暨臣的库里南停在旁边小篮球场的停车场内,因为最近学子们都有期末考试,加上天又冷,因此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光顾。

梁颂薇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傅暨臣侧眸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孙契将车驶出停车场,并将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傅暨臣默了良久不说话,梁颂薇一颗心突突地跳。她紧紧抱着她的背包,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

不知又过了多久,傅暨臣终于开口了,“垂眉耷眼的,怎么了?昨天晚上被曾衍章*狠了?”

梁颂薇猛地抬眼看向他,“我们什么都没做!”

傅暨臣嗤笑,“孤男寡女久别重逢,聊了一晚上素的?”


明天,就是她的死期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客厅里曾衍章的手机震动起来,“嗡嗡嗡”的响,在黑夜里那么突兀。

曾衍章接了,低醇的嗓音说出话来是标准的播音腔,“喂,二哥?”

梁颂薇听见这声称呼,霍地坐了起来,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怦怦跳。

她下床,悄悄走到门边,屏住呼吸,背靠着墙壁想要听清曾衍章和傅暨臣的通话内容。

曾衍章的电话那头,傅暨臣懒懒散散的声音响起,“听说你回国了?回国了也不跟二哥说一声,二哥好去接你啊。”

“二哥消息竟然如此灵通吗?在我身上安装监控了?还是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

“是安了,但并不是为了监视你。梁颂薇在你那儿吗?”

曾衍章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怎么了?”

“这丫头一身反骨,你抱着硌不硌?”

曾衍章觉得傅暨臣这话说的有点冒昧,他按捺住不悦,“薇薇哪里得罪了二哥吗?我替她向二哥道歉。”

“你可替她不着。我一会儿的飞机回华京,大概三个多小时之后落地,到了咱们见一面。”

“不巧了二哥,我早上九点多的飞机,还要回柏林。等我十八号回来之后再聚吧。”

“这么急?那是专程回来见梁颂薇的吗?还真是感人至深呢。”

他实在太过阴阳怪气,曾衍章无法再忽视,“薇薇究竟哪里做错了什么,惹二哥不高兴了吗?”

傅暨臣避而不答,只问他,“你们现在在干什么?上床了吗?我打断你们了吗?”

曾衍章拧眉,“二哥,你冒犯到我和薇薇了。”

傅暨臣低沉的笑声从电话筒那端传来,像暗夜里的鬼魅,令梁颂薇不寒而栗。

曾衍章对他道:“你不要为难薇薇,有什么事跟我讲。”

“我不为难她,我为难她干什么?好了,先不说了,我要登机了,”

傅暨臣挂了电话。

曾衍章收起手机,沉默地坐了几分钟,而后起身。

梁颂薇听见了动静立即回到床上蒙在被子里。

曾衍章果然是走进了卧室,他打开了一盏壁灯,而后坐在她床边,“薇薇,你没睡着。”

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梁颂薇见装不下去了,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瓮声瓮气地说道:“本来刚睡着了的,被你打电话吵醒了,我就钻被子里了,可是就再也睡不着了。”

“你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不知道。”

“是我二哥。”

“哦。”

“很奇怪。”

“嗯?”

“他句句都提到你。”

“啊?为什么?”梁颂薇装傻。

“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曾衍章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

“怎么会?没有的事。”梁颂薇故作轻松地道。

曾衍章对她很无奈,“薇薇,你我之间,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的?”

他利落俊朗的五官,被昏黄的灯光中和了一些锋利感,但那双眼,却依旧深邃莫测。

他低身,想去亲她。

梁颂薇却一偏脸躲开了,“衍章哥,我们不该再这样了。”

“不该哪样?”曾衍章抚摸她白嫩的脸颊,“薇薇,我知道是我母亲插手了,是她逼你跟我分开,对不对?”

梁颂薇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那枚领带夹,是送给上次和你一起吃涮羊肉的那个男生的吗?”

他的声音很温和,语气不紧不慢,好像并没有生气,

梁颂薇知道他向来情绪稳定,但这会儿他过分的冷静却像是在拿钝刀子割她的肉。

“真的是我舍友送给她男朋友的。”

曾衍章冷笑一声,“二哥说的没错,你现在真的是一身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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