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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孤雁图”的小说。内容精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6-22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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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热门》,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孤雁图”的小说。内容精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她一人之言怎可信?”
“娘娘说的是,可林大人是正经女官,又曾治过痘疫,是一等一的杏林高手,她的话,难道不比隆安乡主的话可信?”
皇后一噎。
陈嬷嬷想要开口,林玉娘站出来道:“启禀娘娘,此事乃是臣与臣夫处事不当所致的笑话,薛氏不过是想与我怄气,才出了这样的纰漏。没想到,她竟闹到娘娘跟前儿,臣有罪,还请娘娘恕罪!”
崔贵妃轻笑,一双美眸轻挑,对皇后道:“娘娘,您就是太慈爱了,容易轻信他人。今日是一商户女上书说有疫病,宫中女官已诊断过了,若是还要再劳烦太医署,那日后人人都可胡乱造谣,太医署岂非要忙死?”
皇后深呼吸,袖子下的手慢慢攥紧。
她不说话,崔贵妃便更加来劲,继续道:“话说回来,臣妾也好奇,怎么娘娘这么信任这位薛姑娘,给她撑腰就算了,还封她做了乡主。”
“难道……”崔贵妃话锋一转,神色惊讶,“娘娘是看中了这位薛姑娘做太子妃?”
“胡说!”
皇后气得脸色涨红,怒道:“太子乃国朝储君,怎会娶一商户女为妻!”
崔贵妃面上毫无惧色,连连告罪,嘴上却说:“是臣妾莽撞了,臣妾还以为,娘娘出身武将之家,与常年走街串巷的商户人家投缘,所以才喜欢这样的儿媳呢。”
“贵妃,慎言!”陈嬷嬷气不过道。
崔贵妃微微一笑,似乎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起身道:“娘娘若没事,臣妾便告退了。”
说罢,她对林玉娘叹道:“本想让你给娘娘把个平安脉,现下看还是不要了,娘娘只信民间大夫的,不信你们这些女官。”
林玉娘低头行礼,不敢多言。
皇后吃了瘪,却不能拿崔贵妃怎么样,眼看着崔贵妃带着人离开,她气得倒在了凤座之上!
不等陈嬷嬷上前替她抚气,她挣扎着,对侍女道:“将那帖子拿来,丢进火盆烧了!”
“娘娘!”陈嬷嬷劝阻。
皇后情绪急转直下,正在气头上,和方才高兴时一样听不进人言,对侍女道:“叫个内侍去薛氏那儿,好好斥责她,让她安分些!”
陈嬷嬷头疼不已,劝道:“娘娘何苦呢,薛氏也是好心,何况此事还没定论呢!”
“怎么没定论?难道林氏的医术不如她?”
皇后深悔,刚才不该那么着急的。
崔贵妃那个狐狸精羞辱她也就罢了,竟还咒她的太子娶一商户女。
想到此处,她便委屈地落了泪。
红颜未老恩先断,是多少后宫女子的悲哀。
陈嬷嬷心疼皇后,但还是说:“娘娘,要不请太医署令去一趟襄宁侯府?”
“那怎么行?”皇后一口否决,说:“已经让那狐狸精看笑话了,本宫要是再传太医署令,传出去外人怎么议论?皇上这几年越发不疼本宫了,若不是有皇儿在,本宫还不知要被那狐狸精如何欺负呢。”
说罢,伏在枕上哭泣。"
她没机会开口,因为孔临安只思索片刻,便拉着脸应下了。
“我会跟薛氏圆房,在此之前,母亲,你不能动她!”
说罢,再不愿看屋内的一片凌乱,甩袖离去。
身后,孔临萱哭哭啼啼地跟孔老夫人闹着。
林玉娘看着孔临安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天色渐暗,上宁居内,云霜等人伺候着相宜用完晚膳,云鹤轻声抱怨:“怎么懿旨还不来?”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动静,孔临安来了。
相宜见孔临安进来,并未起身。
孔临安脸色更沉,命所有人都出去。
云霜和云鹤有所迟疑,相宜给了她们一个眼神,让她们去了外面。
门一关上,气氛沉闷。
孔临安开口道:“我原本以为你至少心地是善良的,没想到你坑害萱儿,会如此心狠。”
相宜淡淡道:“我不懂大爷的意思。”
“此刻没人,你用不着装了!”孔临安冷冷地看着她,说:“萱儿就是你害的。”
相宜微微一笑,点头:“大爷既然认定了,那打算怎么办?”
孔临安说:“萱儿是必须嫁入云家的,你把那座宅子给她,算你补偿她的。”
呵。
他想得倒是明白。
相宜忽然觉得好笑,原来亲妹妹在孔临安这样的男人眼里也不算什么,为了孔家的颜面,他明知云荣不是好人,也还是同意将妹妹嫁过去。
“就只要那座宅子?”
孔临安抿唇沉默半晌,说:“我今夜留下。”
什么?
相宜愣住。
孔临安挪开视线,皱眉道:“你会做出这些事,我也有责任,这些年你操持家里不容易,你父亲更是对我家有恩。我给你一个孩子,也算是延续你薛家血脉了。”
相宜沉默,倏地,她想明白了。
“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是会难产而死,还是病痛而死?”
孔临安噎住。
相宜起身,眼神讥讽:“为了得到保和堂,你们母子还真是处心积虑!”
孔临安神色有些不自在,但他很快想起薛相宜对孔临萱做的事,他站起身,理直气壮道:“就凭你对萱儿做的事,母亲就算在家祠里处置了你,也不算过分。我为了保住你,才出此下策!”"
乡主而已,这已经是她一生的巅峰。
他和玉娘却不同,六品典药和五品郎中只是他们的开始,他们以后一定会越过越好。
这么一想,他到嘴边的话便变了。
“今日离了我孔家,日后再嫁人,我劝你收收你薛家的商贾习气,否则,就算你再嫁十回,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相宜说:“出了这道门,稍后我便走了。”
孔临安心跳如擂鼓,说不出什么感觉,不知在期待什么。
接着,相宜笔走龙蛇,落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薛铮。
她放下笔,再看孔临安,“记住,弯腰恭送我。”
孔临安盯着她的名字,久久失神。
是了。
相宜只是她的小字。
她的名字,是薛铮。
“子郁?”林玉娘出声提醒。
孔临安回过神,气息略有不稳,他强作镇定,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得了。”
夏公公说:“这婚事算退了,咱家也该回宫复命了。”
相宜命人塞了一个大红包过去,随即笑道:“大人慢走。”
夏公公满意至极,说:“乡主且先安置吧,日后得空了,再进宫给娘娘谢恩。”
“多谢大人。”
夏公公一走,相宜便不再看旁人,对孔熙道:“叫上所有签活契的,愿意跟我走的,一起带走。”
“是。”
孔熙进去传话,竟有一大半的下人愿意跟相宜走。
孔老太太转头一看,孔府几乎空了。
她扶着林玉娘的手,又要站不稳了。
孔临萱看到连厨娘都要走,忍不住跳脚,不许人走。
都走了,谁来伺候她,她马上就要出嫁了,这样的家多寒酸啊!
眼看又要鸡飞狗跳,林玉娘赶忙塞了个红包给林公公,先把这尊佛给送走了。
马车齐备,王妈妈来请相宜。"
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
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
众人:“……”
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
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
皇后疑惑。
怎的……
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
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
“帖子已经烧了。”
“烧了?”
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
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
情急下,陈嬷嬷跪下,声音清晰道:“陛下,帖子并非皇后娘娘所烧,乃是贵妃娘娘信手丢进了火盆!”
皇后:?
是……是这样吗?
皇帝看向陈嬷嬷,有些怀疑,“贵妃为何烧给皇后的请安帖?”
陈嬷嬷说:“娘娘收到薛氏的帖子后,当即便找来贵妃商量,可贵妃带来一女官,那女官也曾给陈大姑娘把脉过,她断言,陈姑娘只是普通风寒,所以贵妃不信,觉得薛氏是胡言乱语!”
“贵妃不信,皇后也该告知于朕!”
“陛下明鉴,娘娘的确想过来求见你,但贵妃娘娘所言冒犯娘娘,娘娘头风发作,已难受一下午了。”
皇帝皱眉,“贵妃说什么了?”
陈嬷嬷:“贵妃娘娘觉得娘娘过于偏信薛氏,又说娘娘出身武将之家,难免亲近走街串巷的商户人家,说不定,是看中了薛氏,要给太子做太子妃呢!”
果然,皇帝一听太子的婚事,登时怒了。
“放肆!”
一屋子人,除了太子,全都跪下了。
太子的婚事是宫中的不言之谜,谁都不敢轻易提的。
皇帝气得胸口起伏,一旁太子却跟没事儿人似的,随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父皇,当务之急是确认疫病的真假。”
皇帝强压怒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云霜下意识看过去,“姑娘?”
其实众人并未听出女人声音,但听她一说,立刻有了猜想。
屋内是薛相宜?
孔临安脸黑如铁,下颚都绷紧了。
不等众人反应,他大步流星往门边去,打算踹开门。
云霜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去拦住门。
“滚开!”男人怒吼。
云霜连连摇头,“大爷,我们姑娘在院子里呢!”
眼看事情瞒不住了,孔老夫人也不管了,想到薛相宜不敬她,还用陪嫁宅子来威胁她们母女,她便想先出一口恶气!
她给出一个眼神,赵妈妈立刻会意,斥骂道:“下贱东西!还不滚开,连大爷都敢拦!”
“不,不是……”
云霜话音未落,孔临安直接抬脚,试图将她踹开,只是她躲得快,孔临安踹了个空!
此时,屋内尖叫声迭起。
“别进来!别进来!”
听到声音,孔老夫人愣了一下,身后的林玉娘也听出不对来,只是她们都来不及阻止,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没踹到云霜也顾不上计较,又是重重一脚,将屋门踹开了。
“啊——!”
孔临安看清床榻上交叠的两道身影,那句“淫妇”已到嘴边,却听到院外传来女人温和从容的声音。
“大清早的,怎么都聚在这儿?”
孔临安一愣。
薛相宜?
孔老夫人更震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相宜微微一笑,“要不然呢?母亲以为我该在哪儿?”
自然是……
孔老夫人瞪大眼,看向屋内床上!
屋内一片狼藉,男女衣物混了一地。
孔老夫人看清女人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半边身子都麻了,再看那男子竟是云景的庶弟,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云荣,更是差点当场晕过去。
孔临萱尖叫着,躲到了床里。
一片混乱中,云荣大剌剌地起身,还搂过孔临萱亲了一口。
“宝贝儿,昨夜真是销魂呐。”"
话说到这一步了,相宜无心再争,她薛家虽不尊贵,但也不愿与牲畜同槽争食。
她不再看孔临安,只说:“钥匙晚间我会交给母亲。”
孔临安也不怕她反悔,她一后宅女子,即便会些阴私手段,他也能应付。
双方闹得不欢而散。
相宜的贴身丫鬟和奶妈紧接着便进了屋,两个丫鬟气得不行,也不敢乱说话。
王妈妈一脸沉色,问相宜:“姑娘,您做何打算?”
相宜放下茶盏,眼里一片清明。
她唇瓣轻启:“和离吧。”
奶妈和丫鬟都惊了一下。
云鹤胆子大,性子烈,第一个赞同。
云霜则是有点慌,低声道:“可老爷不在了,咱们在京里无亲无故,和离了,姑娘,咱们怎么办?”
“自然是有活路的。”相宜笑了笑,伸手捏了下小丫头的脸,说::“大不了,我带着你们回江南,就是靠着浆洗缝补,咱们也能活下去。”
见她心意已定,王妈妈放松了些,低声道:“为着支持姑爷赈灾,您把十万嫁妆都花光了,那边虽然觉得您不中用了,可老爷把保和堂留给了您,全京城都知道,老太太是个爱财的,只怕不会轻易放手!”
闻言,两个丫头都担忧地看着相宜。
相宜没有多言,只说:“我自有法子,妈妈,你去将剩下那点子嫁妆都锁起来,再将府里账本收拾好,咱们只把账本交出去。云霜,云鹤,你们跟着去帮忙,再叫人守住我的房门,谁也不许进来。”
“是!”
听了相宜的吩咐,众人纷纷去忙。
相宜则单独去碧纱橱里,开了她藏得最严实的箱子。
放在最上面的,是明黄的圣旨和一枚玄铁造的令牌。圣旨之下,压着厚厚一沓银票,一张便是十万两。
三年前,她刚刚嫁进孔家,祖父便在江南骤然病逝。
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首富薛家的财产,却不料,祖父遗言,竟是将所有产业和存银都捐给了国库,只留给她这个独女一座医馆——保和堂。
外人都说,老爷子糊涂了。
殊不知,相宜进孔家门那一日,带的根本不是十万两嫁妆,而是三百万两。
“祖父老了,护不了你了。薛家太富,若是留给你,只怕你会死于非命。你嫁去孔家后,只管花销嫁妆,却不要提百万银钱的事,这是给你压箱底的。
“祖父这些年给江南道的官员送过不少钱,多少有点情份,将来若是孔临安对不住你,你想要脱身,这些人多少会为你说话,实在不行,你多多送上银钱便是。”
想起出嫁前祖父的话,相宜不禁红了眼眶。
相宜的父亲是薛家独子,却因救孔临安母子而早亡,她娘亲没多久也郁郁而终,她和祖父相依为命多年,如果不是孔临安登门求亲,赌咒发誓说会真心对她,祖父是绝对舍不得她从江南远嫁来京城的。
祖父将全部家业捐给国库,不过是为了图一个义商的名号,好保她日后周全而已。
为了给她留后路,祖父临终前,必定是夜夜难眠,殚精竭虑。"
上宁居
晚间,孔老夫人身边的赵妈妈带着人过来,颐指气使把云霜等人全都谴出了院子,又叫人给相宜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大爷说了,晚上要来少夫人您这儿用膳,这些丫头在跟前怵着实在不像话。”
相宜温和地应了,点头道:“是,您说的有理。”
赵妈妈更觉脸上有光,心里又瞧不起相宜这商户之女,觉得她果然是银样蜡枪头,看着管了几年家,结果还是这么好拿捏。
她说:“大爷估计要晚些才能来,少夫人若是饿了,就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说罢,从食盒里端出一碟糕点放在了相宜面前。
相宜闻着那糕点甜腻的香气,仍然辨别出一丝清苦的味道,她内心冷笑,姿态从容地拿起一块,当着赵妈妈的面吃了。
赵妈妈脸上笑藏都藏不住,懒得再啰嗦,叫了两个心腹丫鬟伺候着,就带着人走了。
她一走,相宜无视身边的两个耳目,拿起酒壶,自斟自饮。
美酒佳肴,今夜良宵,她可不想辜负了。
另一边,孔临萱得知相宜已经吃下糕点,高兴得不行。
忽然,她心腹的丫鬟跑进来,递给她一小包东西。
“姑娘,这是门房上的人递进来的。”
孔临萱疑惑,打开一看,发现是帕子包着一块玉佩和一封信。
辨认出玉佩是云景贴身之物,她喜得赶紧打开信。
可读完了信,她脸色大变。
“云大公子说,他母亲知道了陪嫁宅子的事,要退婚!”
众丫鬟愕然。
“姑娘,那可怎么办啊?”
孔临萱一脸焦急,说:“云大公子约我入夜后见面,要听我当面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怎么行!私见外男被人发现,那可是大事,更何况还是晚上。”
孔临萱瞪了一眼丫鬟,说:“公子约我在自家水榭见面,入夜后,他从后门进咱们府中。”
丫鬟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太冒险。
最贴心的听兰劝道:“姑娘,还是别了吧,您晚上还有大事要做,别误了事。”
孔临萱听不进去,怒斥道:“你懂什么!跟嫁进云家相比,什么都不是大事。”
更何况,云景为人高不可攀,就算是定了亲,也没跟她说过几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要见她,她怎能拒绝。
想到这儿,她下定决心。
“晚上的事照办,云大公子我也要见,你们过来,听我安排。”
“是。”
天色渐暗,上宁居内。
相宜靠在榻上醒酒,摇曳的烛火下,她闭眸小憩,眼下薄红娇憨俏丽。
榻前,两个丫鬟已被五花大绑,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相宜连眼都懒得睁,算着时辰,估计孔临萱也该出发了,她在心中哼着小调儿,手指点着榻沿打拍子。
好戏,开场了。
孔临安是一回府就去了孔临萱院里,正逢晚膳时刻,他就坐下了,结果没喝两杯便觉头晕目眩,来不及问,人已倒在桌上。
孔临萱急着去见云景,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命丫鬟将一人带了进来。
看清楚对方长相,她都差点吐出来,随即又不免要笑,觉得薛相宜真是活该。
昧她的嫁妆,这就是下场!
她对低着头的男子说:“你,换上大爷的衣裳,往那边去吧。”
担心对方不明白,她忍着恶心上前去,低声强调:“记住,是圆房,别把事办砸了!”
男子心里忐忑,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壮着胆子照办。
眼看下人们拥着“孔临安”往上宁居去,孔临萱命人看住屋内的本尊,自己则是穿上斗篷,借着夜色往水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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