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依沫艾伯特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狂爱:我只是他的掌中玩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尹姝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承明盛闷哼一声,挂断电话,俯视着拼命踮脚紧贴上来的女孩。简直毫无技巧可言!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他似身经百战的狂魔肆掠。猛烈的磁力像海潮般,从他的体内疯狂翻涌,他莫名对这种感觉上瘾。做她!司承明盛听见心里的声音。这一刻他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大手箍住她的腰。将被动变成主动,即便是药物的作用,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所有女人......恍惚间,脑海中浮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女人就是经常给他喝中药......如这次一样......但他宁可难受,也绝不碰冉璇,对冉璇有着强烈的抵触——司承明盛甚至分不清为什么会对乔依沫这么着迷......他一路吻到她耳边,温热的唇在她耳中缱绻:“璇?”是乔依沫听得懂的华语音符,他居然用华语...
《顶级狂爱:我只是他的掌中玩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司承明盛闷哼一声,挂断电话,俯视着拼命踮脚紧贴上来的女孩。
简直毫无技巧可言!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他似身经百战的狂魔肆掠。
猛烈的磁力像海潮般,从他的体内疯狂翻涌,他莫名对这种感觉上瘾。
做她!
司承明盛听见心里的声音。
这一刻他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大手箍住她的腰。
将被动变成主动,即便是药物的作用,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所有女人......
恍惚间,脑海中浮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女人就是经常给他喝中药......
如这次一样......
但他宁可难受,也绝不碰冉璇,对冉璇有着强烈的抵触——
司承明盛甚至分不清为什么会对乔依沫这么着迷......
他一路吻到她耳边,温热的唇在她耳中缱绻:“璇?”
是乔依沫听得懂的华语音符,他居然用华语对自己喊另一个人的名字?
乔依沫反感地想要推开他,却早就被居下,成功被他推倒,再也无法起身......
强壮有力的胳膊恨不得将她揉碎进骨髓。
她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像罂粟般在他心头疯狂燃起......
司承明盛才知道原来女人带来的吸引,是这种感觉......
这从来没碰过女人,居然很满意这小骨头!
满意到快要疯了!
这黑色无星的夜比以往度过得还要漫长。
她好像做了一场醒不来的梦魇,她仿佛昏迷在幻境中......
***
清晨五点半,皇后山晨雾缭绕如仙境,不远处的街道上几名路人在争执吵闹。
在静谧的黎明特别响亮......
一辆刻着“司承”图腾的黑色迈巴赫驶过,稳稳地停靠在下水道旁,路人见状纷纷闭嘴,见鬼一样落荒而逃。
坐在副驾驶的艾伯特边下车边套上白色手套,熟练地拉开后车厢,将被昏迷不醒的女孩拽了下来。
她很轻,艾伯特的力气大,拽下来过程中乔依沫直接摔在地面上。
女孩一动不动,面色惨白如纸,仿佛这是一具尸体。
她衣着单薄,果露在外的肌肤全是伤。
脖颈上不仅有他疯狂残留的痕印,还有红色的勒痕,显然在途中他失控掐的力度过狂......
不仅如此,她的锁骨,肩膀,全是那深深的吻印......
难以想象今夜她晕了多少次,又醒了多少次,无法呼吸多少次......
她的裙角还黏有血迹,司承明盛明白,她的少女身没了。
艾伯特捡起乔依沫,毫不犹豫地扔进下水道。
听到“砰”的一声,后座的男人始终低着头,阴沉沉的洞察不出任何表情,似在反省。
他不是有x功能障碍吗??
不是对任何人都没感觉吗?不是很抵触女人吗?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这么失控?
脑海中不禁地回想她哭着求饶。
泛着色泽的唇,被嗜得猩红,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过她。
这疯狂的夜。
他忘不掉......
他居然忘不掉......
他在回味!
他又想狠狠独占!
他应该去找那种极品大美女发泄!可是想起其她女人,自己心里却一股作呕,打心里反感!
该死!
全是她的错!
司承明盛生气地扭头,怒视着被下水道冲走的女孩。
长指摁下车窗,男人尊贵无比的身形露出,冷漠地对艾伯特命令:
“封锁下水道,我要她死在里面!”
“是。”
***
乔依沫倏地睁开眼!
仿佛昨晚的噩梦还没褪去,身体又痛又惶恐地疯狂颤抖着!
她是被冷醒的,接下来就是刺鼻的、难以形容的腐臭气味,熏得她喘不过气。
狭窄的下水道从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微弱的通风口,吹来的风又臭又辣,辣得她睁不开眼睛,眼泪直流。
这里阴暗得可怕,柔弱的光线照射下,她甚至能看见不远处的一堆骨头,骨头陷入坑洼不平的污泥,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耳边还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
这里是......
嘶......
好痛......
刚想起身的乔依沫又立马倒在恶臭的污泥中,凹凸不平的地面又滑又黏。
似乎还有东西在蠕动,她吓得连连后退,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早就沾满了污泥,仿佛自己早已与这里的排物融为一体。
乔依沫被臭得脑袋不自觉地晃了起来,饿得浑身无力......
她捂着鼻子重重地呼吸着,直至缓了好久才清醒,原来自己是被司承明盛用完了,才被丢到这里的啊......
他骗了她。
这些外国人果然没有一个可靠的,不过已经把自己扔到外面了,凭自己的本事应该能走出去!
可是这里是哪里?看起来像下水道?
美约市会有这样的下水道?
她看过电影,她记得美约市的下水道不长这样,为什么不一样?
不过按理说这种地方应该会有井盖。
她腿软地起身,辗转几次,终于找到井盖处。可这里的井盖不是一般的牢固,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使井盖挪出半点动静。
没一会,她体力不支地摔了下去。
她快速地爬起,直感觉有蛆在脚上爬,密密麻麻,边走边绝望。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知从哪来的东西,将乔依沫摔得越来越远......
***
奢华会议室内,总裁拉克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司承明盛倚靠在主座上熟睡,艾伯特也没喊他起来,其余的人更是不敢吱声。似乎将他当透明人,但拉克时不时还会担心自己声音吵到他休息。
他做了个梦,梦见一名小女孩。
他爱得她胜过自己的命,可她好像不爱,又好像不能爱,总是说很多伤害他的话,司承明盛却死死地抓着她不放手。
女孩用匕首捅着他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血液汩汩涌出......
每捅一下,她的眼泪都会滴落,面无表情的脸颊有着心疼。
她心疼了!她果然是爱着自己!
司承明盛弯下腰,将小小的她揽在怀里!
这一次他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如往日那样用力发狠......
结实炽热的胸膛将她包裹,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呼吸里,独属于她。
“司承明盛......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无助不舍。
“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你......”
听到这里,司承明盛的血液在逆流,情绪仿佛被她牵引着......
她不知道,这句“不喜欢”比那把匕首疼上千倍万倍。
他流的血越来越多,女孩最终还是舍不得,紧紧地捂住他的伤口。
又哭又闹,像个不知所措的小朋友。
司承明盛快速地夺过匕首,扔在地上。
大手抚上她的腰,将她焊入怀里,生怕他又哄不好她。
这一瞬,所有的痛苦与不安都随之消散。
偏执的占有欲终于在这一瞬明白了她口是心非的爱!
“没关系,我爱你。”他低声对她说。
这句话他对她说了无数遍,爱了无数次。
推开也爱,逃跑也爱,折磨他也爱,不爱他也爱!怎么样都爱!疯狂极端去爱!
只要是她,他拿命——往死里爱!
是璇吗?
不......
不是璇......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说“我爱你”......
司承明盛蓦地醒来,才发现这只是梦......
可为什么心的紧绷是真的,心痛也是真的,仿佛梦里的他真的爱过。
男人低头看梦里匕首刺入的位置,此时心脏跳动得厉害,似在害怕真的失去梦里的女孩。
“总席......”见他醒来,拉克赔笑道,“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
“我睡了多久?”司承明盛回过神,冷鸷地问。
拉克看了看腕表:“三个小时。”
“......”司承明盛心烦意乱,低头揉了揉眉心。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那华国女孩死在下水道,变成厉鬼来找他索爱了?
可笑!
他怎么可能会爱那种人!
隐约间,他又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这香气让他回想起昨晚的狂。
瞬间他的身体不禁一颤,只是闻着,他便起了感觉。
呵。
怪不得会做那种梦。
***
夜晚。
为了不再去想那疯狂的画面,司承明盛喝得烂醉。
拉克一如既往地安排了近百名波涛汹涌的尤物,刚进总统套房便全被轰跑。
艾伯特摸着下巴疑惑地走了出来。
拉克心虚地站在一旁,似做错事的孩子,微微俯身面带微笑:“达约先生,是我挑的不符合他心意吗?”
“有没有黑色长发的亚洲女孩?”
“说这话,”
纪北森苦笑地打断,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收起笑容,“看来你父亲什么都没告诉你啊!无妨,等见到你的时候,我再隆重地向你介绍一下。”
“好。”乔依沫还蒙在鼓里。
“我劝你还是好好待在国王之城里,那地方玄关重重,你要是误触哪个机关,怎么进的搅肉机都不知道。”
“不会的。”乔依沫摇头。
这里只是一座很奢华的城堡,堆满了钻石与金子,又不是墓地,哪来那么多机关?
“我怕你出什么意外,到时候阴婚就完了。”那边的声音慵懒如风,带着几分清冽。
“我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我聪明得很!放心好啦!谢谢您纪先生......”
乔依沫心里舒坦好多。
“谢什么,叫老公。”纪北森并不想放过任何能欺负她的机会。
“......”
“迟早都要叫的,现在叫也不过分吧?机场那次你不经意的一句老公,恨不得把你在厕所里给做了......”纪北森邪魅地回味。
“......”乔依沫哑口无言,那次纯粹是意外啊!
“怎么不叫?还是说那天占你便宜生气到现在?”
“没有没有!我先挂啦!等我成功就不去找我父亲了,我像直接回国,到时候还麻烦纪先生跟我父亲说一声!然后,记得手镯还我!”
纪北森不搭理她后面那句话:“如果还活着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看来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纪北森也不打算继续阻挠。
本身对乔依沫表面好感,想去死就去死吧!正好可以去探望自己那死不瞑目的父亲。
“好!非常感谢!”
不等那边回应,乔依沫快速地挂断电话。
她开始观察地形,四周全是海,不知深浅,也不知道海里会有什么生物。
即便她会游泳,也会有所顾忌,这里离陆地有她无法预估的距离。
她绕了城堡上上下下,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人进来。
嘶......
好疼啊......!
乔依沫扶着墙找到洗手间,上完厕所。
按下冲水键......
太饿了她又在城堡的厨房里找吃的,可是厨房空空如也,除了水什么也没有。
她大口大口的喝了水龙头里的水,便听到了不远处的房间有奇怪的响声。
乔依沫好奇地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金灿灿的黄金,耀眼得她快睁不开眼睛——
金子......
好多金子......
吃的没找到,倒是找到了满屋的金子!
这司承明盛......得多有钱?
黄金居然乱放在这里!
乔依沫眨巴着眼睛,饥饿感瞬间全无!
她咽咽口水......
满屋的黄金......
拿走几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
挂断电话后。
纪北森倚靠在电脑椅子上,面前的数台超大曲屏电脑呈现着数不尽的图像与数字。
投映在半空中的屏幕有美约市的详细地图,地图上的坐标显示在海洋上。
随着电话挂断,坐标消失......
纪北森一身黑色休闲装,慵懒邪气。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敲着桌面,“咚、咚、咚”——宛如网络世界的神,弹指间便能主宰一切。
正在他沉思之时,门外的人飞快地闯了进来,一脸震惊又激动地说道:
“老大,EMP总集团总裁达伦在暗网撒网,居然是为了给你发应聘邀请函!?”
那人年纪与纪北森相仿,外号“凉光”,深会堂的一员。
“靠!这个司承明盛真是不死心!之前威胁你,现在又是什么意图?”
凉光擅自拆开看了看,烫金色的邀请函,金子冶炼出来的鹅毛笔迹,华丽而优美的英文字句中间写着一串数字。
他细细数了数,不确定,又数了数,随后两眼放金光:
“豁!不错嘛!一个月开一千万美金的工资,折合华民币七千两百多万,这是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啊!一个月就够一笔买卖!”
纪北森游神地单手半撑着俊庞,根本没在听他啰嗦什么。
“老大,他这是想拿钱砸你吗?另一种计谋?”
纪北森深呼吸,面无表情地冷回:“不是。”
他注视着面前的屏幕,语气清柔:“司承明盛虽然心狠手辣,但他非常欣赏有才华的人,精明,步步算计,拉拢人心。”
凉光将邀请函放在他面前:“怪不得皇后帝国的精英都选择往EMP集团跑,他旗下员工都超一百五十万了。
各个对司承明盛忠心耿耿,据说干满五年没迟到、没早退,孩子就能免学费呢!只要一直工作,孩子免到大学!”
凉光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这个司承明盛确实配做所有组织的敌人。”
纪北森闭眸,算是默认。
难以想象这种在群众面前是光鲜亮丽的顶级大人物,背地里阴狠残暴,手段耍起来,连欧洲权威最庞大的组织首领都甘拜下风。
黑眸黯然,纪北森回想起了过往。
他是一名顶尖黑客,代号Sen,也是组织大佬最想拉拢的天才。
但同时他也是深会堂的首领,他的财富除了利用黑科技帮忙做坏事之外,还喜欢从那些奸商的银行卡上窃取钱财,但从不正面涉及黑色交易。
于是他三番四次地从EMP财务部账上转移资金,窃取司承明盛的钱,在司承明盛的几番追查下终于发现了他。
司承明盛欣赏这种天才,不仅没罚,还想让他加入,但被他多次拒绝。
俩人没见过面,却暗里斗了个你死我活。这样的天才他用不了,那就毁掉!
接着司承明盛干翻他,纪北森依然不服,为了让司承明盛的真面目曝光于媒体,他故意掉入圈套坐了三年的牢。
原以为一切都如他意。
可是司承明盛不讲信用,直接把他最后的亲人给害死了......
脑海中浮现父亲生前被折磨的样子,司承明盛非手段强迫股东们撤股。
航空公司机密泄露,几名精干的机长全部跳台,内部人员纷纷变成内鬼,对外说着负面消息,不管父亲怎么处理,公司依然一蹶不振。
见父亲和自己一样仍然没有要服从的意思,司承明盛直接将母亲的遗骨挖出展示在航空公司大厅。
以官方手段公开了这次“完美”的合作,只有他知道,那是他妻子。
不知情者纷纷喝彩,父亲反抗无效还被所有人指责谩骂,曾经无比忠诚的老员工们纷纷道德绑架。
那阵子父亲变成过街老鼠,沦为群殴对象,他们拳打脚踢,父亲便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后来他们见他笑也打他,说话也打他,众人见他就打,像宣泄对富人们的不满,下手狠毒,毫不留情。
那时,父亲向自己发出了无数次求救,但他自己在牢里,父亲派来的人也全部被司承明盛拦截。
为了不连累到自己,绝望的父亲选择自尽。
想起父亲发来的短信与颤抖害怕的语音留言,他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最终期望变成了失望,也变成了遗憾。
“森, 我出了麻烦,司承先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要收购我的公司,可是他并不是真的要收购,他是想置我于死地!你是一名电脑高手,可不可以帮我查一查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再相信别人了。”
父亲的声音带着哽咽:“森,你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说你很早就被捕了?”
“森,你不就只是一名黑客吗?除此之外你还隐瞒了我做了什么?”
“森,你没事吧?......自从你离开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算了算,也有十七年了。”
“森,你出狱了吗?为什么我打不通你电话......”
“森?”
“森......爸走了,临走前想跟你说说你的终身大事,我之前就很满意乔功先生的女儿,叫乔依沫。”
“照片我看过,我觉得她将会是一名很好的妻子,乔功先生说依沫也很喜欢你,愿意和你成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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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尽致的夜。
男人心满意足地走到落地窗,大手拉开法式丝绒窗帘,窗外旭日晕染着柔软的海洋,海鸥在天穹中翱翔。
他垂首点燃根烟,微眯着深蓝色的瞳眸眺望远方。
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玫瑰,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爽瘾。
薄唇勾起,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不远处的女孩筋疲力尽地趴着。
奄奄一息,似一具女尸。
洗好澡后他身穿暗色浴袍,舒服地走出,高挑身形犹如冷魅的恶魔。
艾伯特敲了敲门,司承明盛擦拭着头发,松懒地说了声“进”。
偌大的罗马双开拱门缓缓推开,屋内一股闷热的玫瑰冶香涌进他的鼻息,似撒旦贪婪过后的餍足。
场面混乱不堪,全是她反抗时又摔又砸的。
狂暴而狠戾的夜,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度过......
唯独那法国克莱因蓝玫瑰,依然静静地伫立在花瓶中,带着无法媲美的幽蓝深秘。
要不是看见乔依沫在那瘫着,艾伯特还以为这里刚发生了帝国世纪之战,这场面简直比以往还要彪悍!
这次老板也太夸张了吧?对华国女孩下手这么重?
艾伯特咳咳了声,手里拿着今天要穿的衣服,朝他走去:
“老板,NC的事情处理好了,一大早美商局就打几通电话,我还没做出回应。”
“不回应是想等我来跟他搞网恋?”司承明盛接过他递来的黑色衬衣,顺势睥睨他一眼。
艾伯特低头:“对不起,我是觉得布拉德先生是豪门贵族,又是帝国美商局局长,您亲自回应会更合适。”
司承明盛冷得不想说话,见他背上的纹身有无数女人抓痕,模样十分瘆人。
艾伯特吓了一跳:“老板!您身上......”
还没说完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恶狠狠地怒视着昏迷的女孩:“呵,还想回华国呢!我马上将她扔进绞肉机里喂食人鱼!”
司承明盛倒是不温不怒:“不用。”
他扣好扣子,深邃的轮廓被窗外的暖阳照耀得无比冷魅。
宛若画中神明......
艾伯特不解:“如若不将她处理掉,万一哪天......”
“有指甲钳吗?”
司承明盛将桌上放着的指环套在食指上,指环折射出冷冽的蓝光。
“?”
艾伯特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从钥匙扣里摸索出不大不小的银色指甲钳,“有。”
“那就去把她那该死的指甲剪了。”确实弄疼他了。
“......是。”艾伯特放下衣服,朝乔依沫走去。
大肆的放纵倒是让他浑身轻松。
原来男人心情不好、事业不顺、感情不佳,找女人滚一滚就得到解脱。
起初他还不信,现在看起来女人这玩意还真是奇妙。
看来这身体还挺挑,偏偏选了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东西。
司承明盛微微侧脸,瞥了眼床上的乔依沫。
弱小的身板被单薄的被子盖着,细胳膊细腿露在外,时不时哆嗦,仿佛恐惧还没有消失。
可不知为何,见她这副模样,冷漠的心竟泛起怜悯。
察觉到自己情绪不对,司承明盛回过神耸耸肩,背后的刺痛感便袭来,这小东西的指甲怎么比刀子还锋利?
艾伯特半蹲在床边,抓起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剪掉指甲。
“呜......”感受到有另一种温度抓着自己,乔依沫嗫嚅着,身体比刚才觳觫得还要厉害。
“......”艾伯特沉默。
完工后,他琢磨片刻,又磨了磨她的指甲,全程他并不温柔,不仅剪到了她的指腹,还磨得用力。
指尖的疼如同一根根银针扎入,疼得她面色骤白。
“老板,剪好了。”艾伯特收起指甲钳,走过来毕恭毕敬道。
司承明盛转过身望着依然昏迷不醒的女孩,不禁蹙起眉头。
一场缠绵,怎么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男人收回视线,冷然地命令:“待会让机器人换下被子。”
全是汗与水,她这么躺着迟早会着凉。
“是。”
下一秒,艾伯特的电话又响了:“老板,美商局打来的。”
“大清早的,真够热情。”司承明盛将领带挂在脖子上,示意让他开免提:“你好啊,布拉德先生。”
那边的语气沉重,听起来好像在隐忍怒气,却又不得不低头:
“早上好司承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您,这么急着打来也是有话想问您。”
“什么事劳驾你亲自出马?”司承明盛嗅着空气淡淡的桃花香。
是她的气味,他的心情莫名舒爽。
“今日凌晨NC大厦遭到巨大的火灾爆炸,大厦被炸得面目全非,消防队花了六个小时才将火扑灭,被困人员伤亡还在预估,NC董事长跑来美商局闹事,现在赶往联合商帝国进行控诉,这件事,司承先生是否玩得太大了?”
“啊,真可怜,昨晚我在家呢!哪也没去。”司承明盛望向艾伯特,明知故问地走了个流程,“这件事是你干的吗?”
艾伯特一脸无辜的样子:“没有,想必布拉德先生与NC董事长误会了。”
“听到了吗?这种遭雷劈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司承明盛附和道,“倒是辛苦你了,回头空的话请你吃饭。”
后面是不需要经过他同意的陈述句,布拉德听得出来。
要是赴约,估计吃的是别人身上锯下来的肉。
“吃......吃饭倒不必了,但这件事恐怕难说得过去,如果真的不是司承先生所为,那他牵扯到您身上,不知您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清楚怎么办呢!”
薄情的唇叼起烟,艾伯特恭敬地掏出金属打火机,点燃。
布拉德心里清楚,这件事就是他的手下干的!
昨晚派人追格恩追到意大利,意大利组织根本不敢包庇这男人,全都怕得罪远在美约市的司承明盛!
艾伯特就怂恿格恩砍掉自己的手,现在人还在医院进行抢救呢!
事情还没完,凌晨就把人家大厦给炸没了!这不是司承明盛的作风难道还能是别人的吗?
给八百个胆子别人都不敢!
但是他,半个胆子就够了!而且还不需要亲自动手,便能完美摆脱关系!
撇开事业不说,NC董事长好歹也是皇后帝国的名门望族,在各大洲有着巨大的捐款贡献,是所有人眼里最伟大的慈善家。
偏偏他非要干他!
被这男人这么一搞,岂不说会掀起大浪,在皇后帝国以及其他洲,难免会有影响。
“司承先生,冉璇小姐跟合同那件事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何不放过......”
一听到冉璇二字,男人敛起懒意,冷脸打断:“不过是炸了栋大厦而已,没必要这般大惊小怪吧?
想让我背下罪名或是赔偿直接开口就好,我也是一名善良有爱心的商人,非常同情这样的遭遇,损失的金额我当然可以出资帮忙。”
听着是句像样的话,但布拉德清楚他的为人,这样的话说出来,明摆着是要放大招了:
“对不起,我也是担心他将局势搅大,对您的名声不好。”
“那你多虑了。”司承明盛似笑非笑,“有劳布拉德先生主动找我,真是尽职,有心。”
“实在对不起,这件事FBC局会调查清楚,还先生您一个公道。”
“还有别的事吗?”男人不搭理他讨好的态度,问。
“没有了,很抱歉打扰到您。”
司承明盛给艾伯特一个冷漠的眼神,艾伯特秒懂地将电话挂断。
“他们查不出来,爆炸原因都是内部造成。”艾伯特说得很平静,仿佛看见NC董事长的末日,“敢跑去联合帝国控诉,真是太着急找死了。”
他懒得管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慢条斯理地扣着腕袖:“那个代号‘Sen’的黑客找到了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艾伯特扭头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疯狂啃三明治的小女孩。
三明治干巴得厉害,乔依沫边啃边难以咽下。
“合同被他带去哪了?”司承明盛追问。
“意大利。”艾伯特回过头,毕恭毕敬地答。
“哦?”男人惊讶的笑容透着狂,“那可是他的老窝,想起以前他以前巴结意大利黑帮,给那边做了不少贡献。”
艾伯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这是天生坏种的好苗子,如果不来得罪我,那他一定是你艾伯特最得力的手下。”
司承明盛非常欣赏地道。
艾伯特却满脸不屑:“再坏的种又怎样?到老板您面前还不照样低头?”
男人挽唇,居高临下地看着罐子里面的东西,彷如神明:
“这么说我又做了件为民除害的好事了,NC董事长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感谢我,肯花时间陪他儿子调情。”
艾伯特附和道:“能得到老板您的关照,自然是他们的福气。”
男人摆摆手,简言意赅地命令:“把他的手送回去吧!”
艾伯特鞠躬退下:“是。”
又在说英语......
乔依沫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竖着耳朵听。
虽然最擅长的科目就是英语......
但跟老外实战起来也就只能听得懂一些日常口语,根本听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
咦?
这是......
见艾伯特走过来,她瞥着那袋子里的东西,胃里忽然感到不适想呕吐,脸色瞬间苍白!
艾伯特提着的......
是一只手?!
刚想吐,乔依沫立马捂住嘴。
只有艾伯特才会给自己食物,要是吐出来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了。
随即硬生生地将涌在喉咙里的食物咽下。
“......”
她胡思乱想地盯着地板,内心恐慌到了极点!
想到自己是从贝瑟市那种地方认识司承明盛的,他该不会是混黑道......
糟了!
乔依沫浑身一颤,惶恐地睁大眼睛。
当时在贝瑟市太过激动,光顾着只有他能听懂她说话,还没了解这男人是什么身份呢!那会太想离开贝瑟市了,所以他提什么条件,自己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万一他要先睡后杀怎么办?!
不对!
自己是被他从那鬼地方带出来的!
司承明盛也是答应只要陪他一晚,她就可以回国了!
而且这个叫艾伯特的绿眼睛巨人,也没有要对自己下手的意思!
对!
冷静冷静!
乔依沫重新调整七颠八倒的呼吸。
遍体鳞伤的小身板挪了挪,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跪着,默默地将剩下的三明治吃完。
艾伯特走到茶几前,往杯中倒了水。
与乔依沫擦肩而过时,食指点了点她的肩膀,一小粒白色的药丢到她膝盖处。
艾伯特的声音小到只有彼此听得见:“那里有水,你身体虚弱,吃了它会亢奋些,记住不要得罪老板,务必无条件服从。”
“如果服务不到位,让我老板不开心,我会把你做成人彘,听明白了吗?华国女孩。”
人......
人彘......
乔依沫听得脸色如同死人般苍白。
人彘就是泰国和古代的那种酷刑吗?
还没等她回应,艾伯特便关门离去。
过了一会儿,乔依沫保持镇定地捡起药看了看。
刚刚那大叔说这是让自己身体亢奋的药,说明不是对牛马都有感觉的药。
她两个一起服用,这样会同时起效,她就可以度过今夜了!
很快屋内恢复平静。
这会显得有些冰凉,乔依沫略微寒冷地搓了搓胳膊取暖,扭头看着欧式茶几上的水杯。
又不知过了多久,矜贵的身形终于有了动静。
他缓缓往浴室里走,余光瞥到纱幔不远处的一小坨。
“......”
男人止住脚步,眉头紧蹙。
这是谁?
只见她正准备往茶几爬去,发现他起身又立马乖乖跪着、耷拉着小脑袋。
偷鸡摸狗,像个可爱的弹簧。
司承明盛沉默。
思索一忖。
哦,想起来了。
是那个不要命也要投怀送抱的脏女孩。
一群婀娜搔首的女人当中,她的亚洲面孔,脸蛋与乌黑的长发都跟冉璇差不多。
(注:因为他是外国人,意识里亚洲人长得差不多)
反正没见过这么小个子的女人猥玩,便顺手带回来了。
现在洗得这么干净,倒还真认不出来了......
乔依沫小心翼翼地抬眸,撞上那双冷寒嗜血的眼眸,似魔。
吓得她将头压得更低,嘴里还偷偷嚼着食物,模样似一只正在偷吃的小猫。
呵,
幼稚。
司承明盛无趣地走进浴室冲澡,乔依沫伸出脑袋细细眺望,看他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出来。
等他出来是不是就要开始了?
那她得尽快把药喝了!
乔依沫小心翼翼地爬过去,边爬边扭头看浴室里的情况。
三米的路费了她好大的力气才爬到茶几边。
她扯开药包装,一边扯开一边观察浴室里的动静。
昏暗的灯光下,药物变得有些暗黄,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错乱。
努力遏制内心的恐惧,将药粉倒进水杯里,又急得扭头注意着浴室里的高大人影,手不停地摇晃着水杯。
直至药物全部化开,水又变成了原先的模样。
乔依沫刚准备端起,突然浴室的水停了!
糟了!
没给她思考的余地,浴室的门随之打开......
乔依沫吓得赶紧缩回手,似弹跳的小猫般立马退到原来的位置。
心不断地扑通扑通跳着......
“在做什么?”司承明盛不紧不慢地穿上尊贵黑浴袍,擦着头发走了过来。
强壮的身材衬得他狂傲不羁,腹肌隐约显露在浴袍内,满是雄性的阳刚与狂野气息......
“我......我想喝水......”
乔依沫被这气势碾压得死死的,怂得声音低低的。
“我同意了?”大手将毛巾扔到一旁,低音冷入骨。
浴室内还漫着氤氲的湿雾,又温暖得暧昧。
“对......对不起......我太渴了......”乔依沫心虚地道歉。
“是吗?”
他冷凛地反问,端起刚才的水杯观察了一番,随即仰头喝完。
“!!!”
乔依沫震惊得眼睛都直了!!又立马低下头!
他为什么要喝那个水啊?!
怎么办!
乔依沫内心百般纠结与震惊,却又不敢与他直视,只好忍气吞声地憋着。
男人若无其事地捻燃一根烟,金属打火机响起。
火光映出他邪肆的脸庞,薄唇轻咬着烟,深邃狂佞。
一张具有攻击感的脸廓,隐在烟雾与昏暗之中。
蓝瞳直勾勾地盯着她,彷如暗夜恶魔,超强磁感吞噬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战战兢兢,模糊视线中感觉他在看自己,乔依沫避开他投来的目光。
“还挺有趣,这杯水有股中药的味道,看来中药还真是无所不能,连服务男人的配方都有了,可惜这些对我起不到作用,你失算了,小东西。”
长指夹着烟,风轻云淡地阐述,“不过,我只给你这么一次下药的机会,再有下次,我就会把你的手剁碎拌饭吃。”
“......我没有下药......我身体差,这是调理身体的......”
乔依沫哆哆嗦嗦地狡辩着,小脸蛋惨白得要命!
“是吗?”男人眯起狭长的眼眸。
“......”
乔依沫没说话,他的声音好有压迫感......
“过来。”华丽的嗓音朝她砸来。
“......”
乔依沫乖巧地爬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依然怂着不敢看他。
她在贝瑟市连续惨遭各种毒打,眼睛撞到餐桌角,视线模糊不清......
男人抬脚抵住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长得很恐怖?”
乔依大气不敢喘,心跳加速:“不是......是我没有床上经验......”
“所以才要你来学习。”男人不置可否。
“是......”
艾伯特:“暂时没有。”
司承明盛挽唇,算是意料之内:“还挺会躲的,我都有点怀疑那冉璇是不是跟他跑了。”
“冉璇失踪的时候,Sen还在牢里,老板您放心,杀父之仇这事,他还得算在您头上呢!”艾伯特带着些许嘲笑地提醒。
他颔首:“算着吧!不差被多栽赃这么一条人命,下次再见到他,你可不要再失手了。”
“当然,别看他以为只是个黑客,没想到身手不错。”这倒让身经百战的雇佣兵艾伯特惊讶。
“能从你手上溜出去的,也就只有他了。”司承明盛微扬起下颌,淡淡道,
“不过他确实是个天才,练得一身好本领,做深会堂首领真是可惜,纪龙到死都不知道他儿子手脚脏到什么地步,华国有句古话叫什么......死不瞑目,啧啧啧。”
司承明盛冷嗤,继续道:“吩咐达伦,邀请函在暗网照发不误,这种有勇有谋的天才不给我用,那就让他死了算了,省得让我心烦。”
“明白。”艾伯特低头。
司承明盛系着领带,深瞳凝着四名人形机器人,它们手里端着新被子走进,缓缓来到她身旁。
不管机器人怎么挪她,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才做两天而已。
死了?
看着老板的目光落在乔依沫身上,艾伯特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的小本子:“老板,这是您要我从贝瑟市找回来的华国护照,要给她吗?还是杀了?”
湛蓝眼瞳移到护照上,想起昨晚她哭得哀怨,就连反抗自己都没有力气。
靠在他怀里抽泣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无家可归......
司承明盛的心变得沉重,眸光深沉,抓起西装外套便往门口走去:“把她的衣服收走,这里不能留一件能穿的衣服。”
在没有得到「为什么只想和她发生关系」的答案之前,他不会放过她!
“是。”
艾伯特收回护照,随着司承明盛离开。
***
嘶......
好冷......
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
深蓝丝绒窗帘敞着的,落地窗外光影斑驳地渲染进来。
凉风卷起柔暖,掠过她满是伤痕的肌肤。
偌大的法式房间空荡清冷,好像他从没来过。
可空气中弥漫清冷蓝玫瑰的幽香。
以及新鲜剧烈的疼痛又在提醒她,她没有在做梦。
他走了吗?
乔依沫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想挪动,身体却仿佛要散架般刺痛,比在贝瑟市遭毒打的时候力气更弱!
想到这,乔依沫一阵苦涩,无奈地笑了笑。
又被骗了,还以为他会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嗯......
这次好些,起码没扔去下水道。
乔依沫起身,才发现指甲被剪掉了,指甲还有着辣辣的刺痛,现在她没心思顾虑这个。
双脚试探性地下床......
刚落地,整个人就扑倒下去,她头晕目眩,缓了一会有气无力地爬起,开始寻找衣物。?
衣服呢?
“......”
可能还在隔壁的房间......
生怕这里还有别人,她艰难地迈开步伐,捡起司承明盛遗留在浴室的浴巾裹在身上,一边暗骂司承明盛。
浴巾还有些湿润,显然他用过。
好恶心,但能遮住身体的就只有这块布了。
乔依沫又饿又累,浑身又痛得要命。
她只好微微鞠着身子缓解疼痛,空气中漫着他的气息迟迟未散去。
推开房门,眼前的别墅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怎么感觉跟那晚的不一样?
这里的走廊精致显贵奢,洁白的拱形长廊,墙壁上悬着法式蜡状壁灯,每一根罗马柱上刻着西方神明雕像。
弧形复杂的拱窗,微凡尔赛宫廷风又不失科技感。
阳光透过罅隙洒下光影,肆意穿梭在这浪漫的门廊中,一步一景,宽敞的墙壁浮雕着美丽的图纹。
窗外有清凉的风徐进,还有海水的声音。
长廊、风格全变了......
这里像童话......
乔依沫走到隔壁房间,发现房间也是崭新的,没有任何衣物,像法式童话庄园,不曾住过人......
那她的衣服呢?
大得惊人的别墅仿佛与世隔绝,只剩她一人。
乔依沫回到房间,跑到侧边衣帽间寻找衣服,却徒劳无功。
别说衣服了,除了身上这湿答答的浴巾,其它一块能遮的东西都没有!
仰望闪闪发光的欧洲摆件,乔依沫宛如来到了格林梦幻宫殿。
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价值连城,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有人吗!”
“你好?”
“请问有没有人?”
有气无力的嗓音回响在这偌大的别墅中。
乔依沫捂着胸口,弓着腰,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游走着,似没有人烟生活的痕迹,显得格外冷清寂寥......
突然看见门廊的尽头是圆形天使露台。
乔依沫加快步伐走过去,眼前的一幕被她吓了一大跳!
是大海!
天哪!这不是别墅!
而是一座城堡!
盖在海上的城堡!
黄昏照映在海洋上,宛如精灵在施展魔法,豪华似童话般的城堡屹立在海水中央。
城堡建筑以法式奶白色为主,外观墙壁和罗马柱上镶嵌着精美的希腊雕像,鬼斧的浮雕手艺,优美华丽的纹路,仿佛在叙述主人家族的故事。
大门内有硕大的圆形喷泉,喷泉围成一个圈,中央是一座小别墅,泉顶立着抱水晶瓶的长发美人鱼。
水蓝得像颗颗宝石,如珍珠般从瓶里喷出,洒落在半空中呈现彩虹。
环绕城堡外的围墙绕城半圈,墙壁有罗马柱支撑,隔十米一座法式罗马圆顶的凉亭屹立,延伸至大门。
圆顶城堡的尖塔高耸,巨大的雕花美轮美奂,虽高矮不一却格外瑰丽。
再往后看,很远的地方看起来像欧洲的花圃庭院,如同莫奈花园,栽满蓝色妖冶玫瑰。
好震撼的城堡!
这是哪里?
法国吗?
法国的圣米歇尔山城堡?
不对......
这里是皇后大帝国!
而且这座城堡内外都很新,不像是有修建历史痕迹的样子......
乔依沫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所以司承明盛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样的地方。
这里离陆地只看得见小小的山峰,乔依沫明白,那里便是皇后山。
那这里又是哪里?
司承明盛把自己关在城堡里,把她的衣服全部拿走,难道是防止她逃跑吗?
可恶!
他是想晚上继续吗!?
一想到这里,颤抖的双腿没用地软了起来!
乔依沫气得咬牙切齿,喉咙干燥发疼得厉害!
电话......
对!
这里应该可以打通华国的电话!
她要打给姥姥!
她还要打给华国大使馆!
她要揭发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行为!
乔依沫扶着墙又兜兜转转了好几圈,一边感叹这巧夺天工的城堡,一边偷偷摸摸地找着,最终来到客厅。
这里是城堡的中心,边缘旋转而上的轻奢楼梯,一层接一层,直冲九楼,精致的雕花扶手与栏杆,每一处精心打磨。
美如神明的神祇。
较为显眼的是壁炉,以及精美矜贵的北欧壁画,丝绒沙发旁的茶几上便放着复古电话。
乔依沫在电话键上快速地转动着,随后静静等待,没记错的话,这种电话就是这么弄的。
“......”漫长的等待。
“还是打不通......”
听到电话这边毫无反应,乔依沫不死心连续拨打了好几百次,输入了闺蜜的手机号码,可不管打给谁,都无法打通......
过了好久......
乔依沫失落地将电话放回去。
姥姥的固定电话不是国际长途,爸爸欺骗了她,根本就没有给姥姥安装国际电话,闺蜜的手机号码也不是国际的......
而华国大使馆的电话提示无法接通,除此之外她再也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了......
片刻她眼眸倏地一闪——
不对!
还有一个人!
之前给他打电话一直提示关机状态,但不是无法接通!
意思就是说打得通他的手机号码!
要不再试试?
他姓纪。
叫纪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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