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季舒魏清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疼她?听起来真是令人颤栗的一句话。“季舒,快过来。”又到了每天她最不想经历的环节,但是在男人无形的压迫下,却是她每天不得不反复经历的事情。她觉得他今天的性质很高,这可不妙,她用不安的小手揪住男人的的衣角。“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你知道的,我怕...”轻一点?魏清越反问自己,轻一点怎么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多爱她呢?“晚晚...”他欺身过来,动情的叫着她的小名,从小到大只有很亲近的人才可以这么叫她,可现在却变成了魏清越在床上对她爱的昵称。只希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真的不想在闷热的教室里,缠着厚厚的丝巾给学生们讲课,她也受不了同事们躲在后面用恶趣味的眼神一遍遍的调侃她。可是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压抑自己的性格,要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才不...
《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季舒魏清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好好疼她?听起来真是令人颤栗的一句话。
“季舒,快过来。”
又到了每天她最不想经历的环节,但是在男人无形的压迫下,却是她每天不得不反复经历的事情。
她觉得他今天的性质很高,这可不妙,她用不安的小手揪住男人的的衣角。
“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你知道的,我怕...”
轻一点?魏清越反问自己,轻一点怎么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多爱她呢?
“晚晚...”他欺身过来,动情的叫着她的小名,从小到大只有很亲近的人才可以这么叫她,可现在却变成了魏清越在床上对她爱的昵称。
只希望不要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真的不想在闷热的教室里,缠着厚厚的丝巾给学生们讲课,她也受不了同事们躲在后面用恶趣味的眼神一遍遍的调侃她。
可是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压抑自己的性格,要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才不管明天别人要是看见她脖子上的残留,自己会有多么窘迫,他只是会觉得是他战利品的标识。
“晚晚,乖...”
是啊,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呢,这么多年,自始至终,从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他舔掉她脸上挂着的泪水,抚摸着她抽泣的脸颊。傻瓜,知不知道,他这是在疼她。她也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乖,多招人怜惜。无论自己有多么莽撞的对身下的人儿,她都会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不哭,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晚晚..”
季舒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摸了摸趴在自己身上的妻子,这种事上双方有着无声默契,事后绯红小巧的模样,光滑的肌肤,姣好的身材,特别是那一头温顺的长发,足够令他动情沉沦,她的每一处都恰好长的足够对他的胃口。
他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错,他更加坚信了他们注定就是一对天赐良缘的夫妻。
季舒累到趴在他身上,两个人慢慢恢复平静,她不解的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最近他是怎么回事,事后还越发留恋着。
“晚晚,我们再给团子添个妹妹吧。”边说边抚摸着她的肚子。
男人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吓的季舒差点从他身上滑下去,幸好,男人迅速的扶住了她。
“我不想,我不要。”季舒立马拒绝。
话音刚落,抚摸着她肚子的力度又好似加重了几分,季舒迅速的感受到他的不悦。
“多一个妹妹,团子以后也不孤单”男人郑重的看着她,下定了决心似的。
“况且,晚晚,我也很想有一个像你一样乖巧的女儿...”说实话,生个像妻子模样的女儿,多招人喜爱啊,自己错过了妻子小时候的成长,上天若是愿意给机会让他去弥补,为何不愿意呢?
季舒听完他说的话,垂下眼,讨好似的抱着男人,男人抚摸着他的肚子力度稍微缓解,显然,男人对她的主动,表现很受用。
“可是生孩子真的很疼...”
“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怕疼...”
“生团子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
是的,脑海里想到妻子之前为自己生孩子的场景,也确实足够令人胆战心惊,突如其来的难产,确实把自己吓一跳。
可是,那个时候的季舒真的太倔了,明知道自己怀着他们的孩子,还要一直反抗他,不停的激怒他,仗着她怀孕他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怀孕的时候压根不好好爱惜自己,使劲的折腾,导致生产时那么困难,一想到这里,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耿耿于怀,情绪立马占了上风。
随手点燃了床旁的烟,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传过来的声响愈发的刺耳
“到底是不想生,还是打心底,不想生下我的孩子?恐怕到现在都后悔生下团子吧?”
就是不想跟他有更多的羁绊,这显然不是他要听的话,他恶狠狠的盯着季舒,等一个回答,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出来。
望着男人突然皱起的眉头,让人呼吸一滞。
她又开始发抖了,她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不敢半点迟疑。
“我没有,我不后悔...”尽管自己再不愿意嫁给他,婚后也是各种不情愿,但是她唯一不后悔的事,就是生下团子。这是她对这段婚姻唯一感到眷顾的事。
魏清越一口咬住她的唇,季舒好像感觉自己嘴已经染上血腥味了。
“你最好是这样想的。”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魏清越,他只会按照他的方式对逼迫她,直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为止。
想起怀孕的时候稍微闻到一点荤腥就想吐,后期水肿到根本不能下床,再到手术台上一个人面临着难产,那种害怕,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遍。
可是她根本不敢反驳。他做的决定,谁都反抗不了不是吗?之前的教训她难道还没有吃够吗?虽然魏清越不会打她,但他会用另一种方法对付她,每次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季舒觉得这样跟她被打一次也没什么多大的区别。愈想双眸愈发湿漉漉的。
看着眼前哭的不成泣的小娇妻,结婚这么些年,很少让她掉眼泪,说实话,顿时令他心软了不少。
她都已经嫁给自己这么多年了,自己还为以前的事计较些什么,只要眼前的人是她就行。想想真的应该要带着小妻子出去散散心,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想明白了,只好捡起少有的耐心,帮妻子顺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在这件事我们不着急,现在不想生,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如果上天真的让她来了,我们就开心的接受好不好?”
顺其自然?
季舒心底一阵冷笑,按照目前的他要的频率,都是迟早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得听他的,一想到无法改变的结果,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魏清越觉得自己也确实应该给她多一些时间。
“不哭了,乖乖。”咬着她的耳垂,又低声喊“晚晚...”
又将她抱入浴室清理身体,季舒没想到又是一阵折腾,最后实在累的不行,任由他摆布。
自己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踏进过这个咖啡店一步了。
这里面承载着太多回忆,将因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季舒是个庸人,她也是这样。
“江舍,这道题目为什么这么难...”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解完了?”
“清霜也做出来了...”
季舒转着的笔停下来了:“哎呀,都怪我太笨了,我不想写了。”季舒干脆直接趴在桌子上面摆烂。
看到她这副模样,两人都司空见惯了,江舍和魏清霜同时笑出了声。
听到他俩的笑声,季舒出声制止。
“江舍,不许笑。”季舒外带着还瞪了一眼江舍,江舍立马闭上了微笑的嘴角。
“你们都不许笑话我!”
过了一小会儿,江舍的揪了揪季舒的衣服,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小舒啊,这道题本来就很难,其实,我也想了挺久的,解不出来很正常的。”
“对呀,很难的...”魏清霜也附和:“我下次不笑了,真的,你不要生气!”魏清霜做发誓的模样。
季舒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副害怕她生气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憋不住了...”
江舍听见她的笑声,顿时也露出一个笑脸,继续做题。
“哎呀,我逗你们玩的...这算什么呀...哈哈哈,看给你们紧张的...”
“好啊,季舒你坏!我以为你真的生气了!”魏清霜见状就要来挠她的痒。
“好清霜...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哈哈”
不一会儿抬头看见江舍递了一杯喝的。
“季舒,喏,这是给你点的生椰拿铁!”
“谢谢江舍!”
“等你喝的差不多了,我就来教你!”
“江舍你对我真好。”季舒立马蹭了蹭江舍的衣服,顺带用手捏了捏他的脸。
江舍立马脸红了。
“季舒...别闹,在外面呢!”
“江舍,你还害羞了?”季舒脖子探到江舍脸下,又问了一遍:“你真害羞啦?”
“哈哈哈哈...”
最喜欢看江舍害羞的模样,打小就是这样,听些肉麻的话脸就红扑扑的,季舒见了只忍不住的只想调戏他。
“咳咳...”清霜故意咳嗽了几声,拿着书遮着脸,又摇摇头:“真的受不了你们,我这个单身狗活该受虐!”
江舍听完后,红着脸直接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清霜,这也太好笑了吧,江小舍竟然害羞的出去了...”
季舒见状又摇摇头。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一脸着急样。
“这可怎么办?他这样以后怎么抓坏蛋!”
“哎呀,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清霜捏着她的小脸:“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把这道题解出来,才好对得起人家给你买的咖啡!”
“放心啦,清霜,题我一定会解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
那个时候的季舒对一切都充满着美好,她相信有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把她打倒的。
季舒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要去外面吃饭的...差点忘了时间。”
“要不要一起去呀?清霜...”季舒边收拾东西边问。
“不用了,今天我的哥哥回来了,我也要回去了,改天我去你家找你们玩。”
季舒把最后一本书收进她的帆布包内:“江舍可能还在外面,等着我一起去吃饭,那我就去咯...”
“一起吧,我家的司机也来接我了。”
“好!”
一出门就看见江舍推着一个自行车,显然是在门口,等着她一起回家!
“嘿,江舍!”季舒向他挥手。
她的小江舍马上推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我也看见我家司机的车了...”魏清霜跟他们摆手:“替我跟伯母说一声生日快乐,礼物明天补上,拜拜!明天见”
“放心,我一定带到!”季舒向她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咯!明天见!”
“小舒,你快点上来,我们时间也要来不及了...”
季舒坐在自行车后座,熟练的挽住江舍的腰:“你的腰好细哦!”
“小舒!”
“好了,我不闹了,你开车吧...”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江舍,我明天想吃豌豆角!”
“好,我给你做!”
“江舍,还要教我做高数题!”
“好,我来教你!”
“江舍,我要你一直一直对我这样好!”
“好,我保证,江舍一直对季舒好!”
季舒听到后脸贴着靠着他的后背,手也紧紧的抱着他。
“江小舍,我好喜欢你。”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很细微的一声。
“小舒,我爱你...”
当时怎么没有想到究竟要如何收场呢,我向所有人炫耀了江舍对我的好。
熟悉的场景,一遍遍的在季舒的脑海里浮现,一幕幕仿佛都是昨天发生的事,季舒伸出手,想留住回忆,可是转头却消失不见。
一个人不到尽头的街道,季舒慢慢的缩在一个角落,蹲下身,蜷缩着身子,她的眼角不禁湿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你会去哪里,这个城市好大,七七年里,我都没有见到过你一眼,一眼都没有。”
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的,雪花落到了季舒手里又慢慢消失不见。
缘为冰,我把它抱在怀里,冰化了才发现缘分也没了
都没有了。
季舒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似乎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在这里干什么?”
男人大步流星的向她走来。
她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人。
“下雪了,真的。”
“很冷。”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
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
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
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
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
缘分使然,他回家了。
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
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
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帮助她的。
就这样看了她一小会儿,下腹迅速有就反应了。
魏清越低咒一声。
可能是发现了他灼热的视线,小姑娘慢慢放下了她柔软的身姿。
视线只交汇了一秒,便觉得方才失焦的视线慢慢具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女孩是似乎也发现了他,她向他越靠越近,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带来的清香,软糯糯主动向他绚问:“你有什么事吗?”
魏清越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好看,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样发出称赞:“你很漂亮。”
女孩愣了愣,说了句礼貌的谢谢之后就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谨慎疏离。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准备去弹钢琴的魏清霜眼睛也亮了,连忙向他跑过来,他的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今天还真的挺惊喜的!
魏清越眯着眼,哪里还顾得上妹妹,还在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小白兔。
直到看见自己的妹妹拉着小人儿,慢慢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是兴奋的,扯着嘴角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把他吓跑了。
“哥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舒...”
季舒?他呢喃着重复,人长的乖,名字也很乖。
“季舒,这就是我哥,他叫魏清越”
“哥哥...你好...”她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隐约着透着一丝羞涩。
魏清月瞬间就被取悦到了,季舒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猫咪,模样特别招人疼,这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里发痒,他真的很想迫不及待的立刻把她掐在怀里,以后只叫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向他的猎物伸出了手。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记得小姑娘当时还真的特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多听话啊!
懵懂的点了点头,天真的对他笑靥如花:“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我的心肝,你记住了就好!
不出意外的,魏清越之后不计代价疯狂的开始对他的猎物进行掠夺。即便是弄的满身伤痕,他也要把它成功狩回来,他在心里想,即便是这个猎物死了,他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家。盖上他的印记,成为他的专属。
自己总是喜欢在深夜回想起过去的事。
抬头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凌晨的冷风扑撞着门窗。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夫妻生活,他的小妻子显然还没从的余韵中回神,这个时候的季舒最乖了,放任着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瞧,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掐灭了烟,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静悄悄的起身将所有门窗一一确认,他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季舒最怕冷了。
他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在深夜四下无人欣赏季舒的熟睡模样,一想到这个模样全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得到,他的内心就泛起涟漪。
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娇俏的脸上,睫毛微微的在颤动,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这张脸,他看了七八年了,仍然对他具有杀伤力。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到底改变了什么呢?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这个女人,现在也没有变,爱的他快疯掉了,爱使他变的极度的偏执与疯狂。
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季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爱他。
如果,她也能以同样的炙热回报他就好了。
哪怕是回报一点点。
也罢。
不就是拼时间跟耐心么?
打小只要他难受,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现在已经得到她的人,不奢求一下得到她整个心,但是他至少也要得到她半颗心。
悲哀就在于,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季舒说出口。
魏清越俯身低寻季舒的嘴唇,给了她一个吻。
他绝不会在季舒清醒时候这样吻她。
这个吻温柔极了。
像是害怕惊醒她,他的动作小心且刻意。
他捧起季舒的手,那个被菜刀切伤的手指,伤口快愈合了,魏清越还是舔舐着她的手指。
动物就是这样为自己疗伤的。
之后,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紧紧的抱着她睡觉。
这就是魏清越凌晨午夜的秘密。
睡不着的凌晨,我也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当你爱上一个人以后,你的眼睛里面只有她,周围的一切,都会自动模糊。
这句话是真的,就在魏清越见到季舒的第一面之后。
季舒要走了。
他一手抬起了烟蒂,于飘渺的烟雾中抬眸,克制全身喧嚣想把那个背影留下来的欲望,目送季舒走出魏宅。
摁灭了烟蒂,敲了敲隔壁房门。
魏清霜开门,满脸欣喜的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哥哥...你还没有睡吗?”
“关于季舒,你知道多少?”
“啊?小舒...”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是一个班的...”
“她,有没有男朋友?”魏清越直接打断妹妹的话。
“有的,不过,哥哥你...”
“我要她”他眯缝着眼望来,眸光清润却又带着坚定。
“哥哥...她有男朋...”
“那又怎样?”眼底刻薄之意十分明显,扶起魏清霜的双肩:“我只要她。”
魏清越伏在她耳边呢喃。
“哥哥,可是...你这是犯法的。”
“我要你帮我得到她。我只要她,就是她了。”一字一句,每个字都透着坚定。
良久后:“好...”
魏清越心里清楚着,要迷奸一个少女,那绝对是犯法的,可是那又怎么办呢,谁叫他遇到了季舒,他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让她跑过?
那一天恰好是季舒十八岁的生日,季舒第二次踏入魏宅。
“清霜,今天我们早点结束排练,江舍还在家里等着我过生日呢!”
“好...早点回去,早点...”脚下踩了一块石粒子瞬间将魏清霜绊倒在地。
“清霜!”季舒立马扶住她。
“你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
季舒把魏清霜扶进客厅沙发上,倒了一杯水给她。
“清霜,脚都肿了,还说没事呢!”季舒仔细帮她冰敷着:“还好,江舍教过我教过我怎么处理伤口,要不然就麻烦了!”
魏清霜握着她的手:“小舒...”
季舒看她眼光好似泛泪:“怎么啦,不要太感动,清霜!”
她轻轻给她上药,吹着伤口:“不过清霜,你最近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上课陈教授点了你好几次名字你才回答,还有我和江舍同你讲话你也总是走神,今天还绊倒脚了...”
“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啊,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担,总是弊在心里,会出事的。”
“小舒...我...”
“怎么了?”季舒不解
“小姐,这是你要的葡萄酒,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佣人边说边摆放在圆桌上。
“我没有心事,你想多了...”
“那就好。”季舒看见佣人走后,“你准备这么多酒干什么呀!”
“那个...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就...提前准备了。”
她看了看酒:“可是清霜,我不喜欢喝酒,还有,江舍也不让我喝的。”
“没事,小舒,你看我脚扭伤了,也不能排练,再说了,反正这酒原本也是给你庆生的...”
“好吧,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那个...待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季舒:“那就谢谢清霜了。”
季舒端起高脚杯,在魏清霜的注视下,一杯酒缓缓下肚。
“哇,好香哦...”
“清霜啊,这葡萄酒好烈,我感觉轻飘飘的,头好晕呀。”
说完季舒意识就不清楚了。
魏清越站在二楼台阶上,目视着一切,终于,喝完了最后的一杯酒。
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猎物。
他伸手将靠在她怀里的人接过手,转过了身。
“哥哥,你...”
“你做的很好,好好回房休息吧!”
她想张嘴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哥哥没有说,但是她感受到了,哥哥明显很愉悦,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愉悦。
她选择了停留在原地。
眼角流出了眼泪。
“季舒,是我对不住你...”
回到了他的房间,他边拉窗帘边扯衬衫。
回头瞥一眼,少女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今天身上穿着一件粉色蝴蝶结连衣裙,他仔细端摩了她好一会,她的脸只有他巴掌大小,漂亮精致的五官完美地镶嵌在这张小脸上,清纯极了。
他看的痴迷了,怪不得这么小就有男朋友了,真的会勾引人。
魏清越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可真乖啊,他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从上到下,每一个角落都那么完美。
头发,脸型,身材,甚至连蜷缩起来的小圆趾,他都觉得很可爱。
一切是那么与他契合。
“乖乖,你真就是我的缪斯。”
没有多余的动作,迫不及待,粗暴的解开内衣的扣子。
“真香啊。”他把头没入,呢喃地问着。
跟快床单上出现了一抹嫣红。
那是他的杰作。
他把她变成一个女人。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
魏清越狠狠抓住她的手臂,扳过她的脸,“你再也没有可能离开我的机会了。”
“从此之后,你的身体和灵魂将永远离不开我,你是我的了。”
他保证,这辈子只疼她一个人。
季舒,她一定会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即便他知道前路是一条多么曲折的路线,他也一定要为这个将来去努力。
这是做梦了吗?她的头好痛。
全身都像骨头拆散了一样的疼痛。
眼皮好重啊,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入目的一切让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到她的手摸到了一具身体,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清霜的哥哥。此刻和自己一样什么也没有穿,季舒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惊醒旁边的人。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清霜在一起的吗?他记得他们在喝酒,怎么现在...
自己酒量也确实不好,难道说是自己酒后乱性?
脑子里既然有了这个想法,摸着旁边撕的不像样的裙子,这还是江舍给他买的,她不得不想起了江舍。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底背叛江舍的坏女人。
她只有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如果真的是和他酒后乱性,这让她如何面对这一切?
倒不如趁他没有醒的时候。
就趁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她想逃。
你瞧她那个时候多单纯。季舒都想笑自己,因为十八岁之前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当恶魔披上了一件善良的皮囊,对她稍微示好,他就以为全世界都像江舍一样善良。
就连发生强奸这种事情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怪自己。
但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迅速套起了衣服,她要去找清霜问清楚,
还没等她迈出第一步,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抓在了腿上。
“你想去哪里?”
季舒惊骇睁大眼,猛地打了个寒颤,“魏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调用出声格外害怕。“我知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故意的,都是喝多了酒,一定是误会...”
“不是故意的?误会?”身后的男人笑出了声,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可真单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掰过了身,强迫与他直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季舒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个男人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淡,干净透明,可是这双眼睛在季舒此刻看来却显的十分凶狠:“你...你在说什么...”
他抬眼看她,眼底尽是顽劣,似嘲讽又似挑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季舒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单纯。
“一张白纸,既单纯还漂亮。”
她就算是再傻,听了这个话,也知道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误会。
他,魏清越,昨天晚上,强奸了自己。
脑海里消化了这句话后,季舒全身颤抖,第一次见过的那个殷俊微笑的男人仿佛瞬间化身成了魔鬼。
她下强迫冷静。“清霜呢 她在哪里?”
“她促成了我们的姻缘,你不用找他,她,我自会感谢她!”
他在说些什么啊?感谢?这话的意思,那就是真的了。
不可能,她是我的姐姐呀。
她一直把清霜当成她的姐姐,不,我不相信,我要她亲口说。
不不不,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吓坏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男人自是不肯放过他,她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男人明显是被打愣住了,好半天才开口“我原以为你是个温顺的,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男人笑了,笑得温润如雅。
“昨晚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是我的不对,竟然让你产生我像一个很好惹的人的错觉。”
“你...什么意思?”
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危险,特别是此时此刻,他很危险。季舒发抖的身体一直在往房间的角落在躲避。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用他的大手勾住了他的脚腕,把它从角落里面直接拖到他怀里,接下来的事情,季舒经历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加重。
他掐着她的脖子:“还敢跑?真是欠训!”
季舒哭得倒吸气,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就是强奸,清醒的强奸。
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冲动。
“你真是个疯子,强奸犯...”
“疯子 强奸犯 。”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的重复,好像在认真考虑她说的话。
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强奸犯 ?他可不这么认为,他与季舒可是两情相悦。何来强奸,昨天晚上他不是在自己身下叫的够欢么,她要是不回应的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动她。
“闭嘴,你明明自己也很喜欢。”
“呸,谁喜欢?死了这条心吧。”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还是昨天晚上乖,想起自己一边操着她一边咬着她脖子的情景,下腹又是一紧。
只一秒,季舒就对上魏清悦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原来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之后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残暴。
原来她和魏清越第一次见面,她的感觉不是错觉,他就是一匹恶狼,原来自己是被盯上他的猎物了。
“你愿意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吗?”他又在重复着这个问题。
可无论他问多少遍,答案只有一句,“心甘情愿?我只要活着的一天,你就别做梦了。”
魏清越笑了,这不比飙车喝酒有意思?太温顺的训起来没意思,就是喜欢季舒身上的这种傲气,完全符合他的胃口。
不撞南墙不回头。
真天真呐,以为有一身傲骨,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么?
她还是太小了,自己大了她整整六岁。
很多事情还要自己慢慢的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教导她。
他会慢慢的把她的羽翼全部折了,到时候就看着她对他俯首称臣。
忍不住伏身找她嫣红的唇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听着,不要反抗我,也别想着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一手掐住季舒的脖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处地狱般煎熬。”
她这还不算是在地狱么?
除非她疯了,她怎么会和这疯子待在一起:“疯子,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最好的耐心也被消没磨了,为什么好好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偏不听呢?
非得让他采取特殊手段。
季舒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关在里面的十二天,她终于找机会逃出来了。
监控里面的男人目视着她的一切。
并且还一直在嗤笑。
逃走?
逃的了么?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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