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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中了状元

冬瓜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竹马中了状元》是网络作者“冬瓜娘子”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吴秀才吴毅升,详情概述:我杀猪五年供竹马中了状元,转头他跟我退婚另娶高门贵女,还纵容他娘和他媳妇逼我为妾,走投无路下,我拿着杀猪刀进军营做了疡医,还被侯爷看上了,在侯爷被竹马陷害后,我凭剖腹产的手艺救了太子妃,帮助太子登基,让竹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主角:吴秀才吴毅升   更新:2025-03-19 2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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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秀才吴毅升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中了状元》,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马中了状元》是网络作者“冬瓜娘子”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吴秀才吴毅升,详情概述:我杀猪五年供竹马中了状元,转头他跟我退婚另娶高门贵女,还纵容他娘和他媳妇逼我为妾,走投无路下,我拿着杀猪刀进军营做了疡医,还被侯爷看上了,在侯爷被竹马陷害后,我凭剖腹产的手艺救了太子妃,帮助太子登基,让竹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竹马中了状元》精彩片段




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时心软,更多的是自己初来乍到又没有依靠,害怕沾惹是非,家里有个有秀才功名的男子,省得被有心人惦记。

但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我和他日渐熟悉,我在外忙碌,他苦读之余会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年我手上生了冻疮,奇痒无比,他冒着大雪去了深山,天黑透了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回来。

冻的嘴唇发紫牙齿直颤的他,连湿衣服都顾不上换,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他从老猎户家求来的一小罐罐子油,仔仔细细的替我涂在手上。

带着余温的药膏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我低头看着这个蹲在我身前给我戴兔毛手套的大男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冲他笑了。

他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了微微的红色。

那时我想,也许我可以试着相信他,相信他会不一样,我们会不一样。

4.

吴毅升站在我面前,嘴唇嗫喏了几次,重重吐出口气:「对不起佩娘,母命难为,我......」

好一句「母命难为」。

我知道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已经彻彻底底走出了我的世界。

果然啊,在男人眼里,再多的情分在前途权势面前都微不足道。

我偏过头,盯着从薄雾中探出头的太阳,眨眨眼,将尘埃落定的悲凉和五年感情付诸东流的心酸死死地压在心底,掏出庚帖给了他。

吴毅升面露不忍:「佩娘,你等等我。」

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等你什么?」

等你纳我为妾?

还是羽翼丰满后贬妻为妾,再来娶我?

不管哪样,都是笑话。

吴毅升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推起小车要走,他拉住了我,掏出张银票:「佩娘,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可以养活你了。」

我瞟了一眼,是张二百的银票。

我想我受之无愧。

这几年他上的是最好的书院,一季的束脩二十两,逢年过节还要给先生准备各式节礼,尤其是他中举后今天参加诗会明天组织文会,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

为了供他,我的杀猪刀换了不下五把。

拿这笔钱做本钱去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我就算跟他两清了。

我伸出手去,将将摸到银票的边,突然从旁伸出只手来,「啪」地将银票扯走了。

安母两个指头夹着银票,满脸不忿:「凭啥给她这么多银子!」

吴毅升窘迫的看了我一眼,扯了扯安母的袖子:「娘,看在佩娘这些年辛苦照顾我的份上,就给她吧。」

安母拍开他的手:「儿啊,娘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人,可你也不想想这马上就要给丞相家下聘了,哪样不要钱?」

吴毅升不说话了。

安氏瞪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几颗碎银子,扒拉了几下,挑了个最小的砸我身上:「喏,给你!」

她扯着嗓门,用足以让左邻四舍听到的声音喊道:「我儿子在你家租住了几年,现如今房钱和饭钱都给你结清了,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得知道要点脸,别见着高枝就想攀,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心彻底凉了,只静静的看着吴毅升。

他给了我一个为难的眼神,跟在安母身后悄悄冲我拱手作了个揖后就走了。

我做了杀猪匠后,安母来我这院子的次数就多了,来了开口就说自己改嫁后日子困难,养活孩子费劲,引得吴毅升跟着忧心,时不时接济她一些,可她不仅连吃带拿,就连我炖的汤都要连锅端走。

每每我面露不虞,他就这样拱手作揖,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和他母亲计较,多体谅她一个二嫁妇人的生计艰难。

难道我一个杀猪的小姑娘的日子就容易了?

算了,就当从前的饭都喂了狗吧!

身为穿书女配尽了我的义务,以后他走他的阳光道,我就踏踏实实过我的日子好了。

吴毅升如愿做了丞相的乘龙快婿。

我没有成状元夫人,也没有旁人盼望的那样死缠烂打闹起来,依旧早出晚归做我的女屠夫。

没了热闹可看,大家失去了八卦的热情,我的生活归于平静,甚至零星有了几个媒人上门,替那些娶不起媳妇的老光棍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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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可安稳日子没过两天,安母裹着一身名贵绸缎,头上满插金饰,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声势浩大的出现在我的肉摊前。

「岑佩娘,你的好日子来啦!」

她侧过身子,露出身后衣着雅静贵气,妆容精致,一看就是被娇养长大的年轻女子,迎着众人艳羡的眼神,鼻孔朝天地朝我介绍:「喏,我家新妇,丞相家的姑娘,这可是真正的名门闺秀,最是知书达理贤良淑德。」

一见有热闹可看,「呼啦」一下整条街的人都围过来了。

「我儿子之前是你伺候了几年,虽无夫妻之名,但......」,安母轻蔑地撇了撇嘴,见周围人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后,才扬眉高声道:「我家新妇心肠软,也不是那容不下人的泼妇,一听此事就要来接你入府为妾,给你个名分。」

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她不耐烦的上前扯了我一把:「高兴傻了么你,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赶紧过来给主母磕头。」

呵!

上下嘴皮子轻轻一碰,毁了我的贞洁名声不说,还要我感激涕零的跪恩。

我压着心里的怒火,直视着年轻女子傲气中难掩轻蔑的眼神,缓缓道:「我不做妾。」

她倒是神色未变,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嘴边浮起个嘲讽的微笑。

安母瞄了眼她的脸色,急不可耐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儿子可是状元,能给我儿子做妾已经是我家新妇格外开恩了,你个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的玩意!」

「还不想做妾,那你要做什么,正头娘子吗?也不看看你配吗!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本分,什么教知足?」

「我配不配的,干你什么事?」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人欺到头上连爹娘都骂上了,再忍下去就枉为人女了。

我沉下脸,一把拍开了安母差点戳到我脸上的手指头:「我是小门小户出身,我爹娘只教会了我堂堂正正做人,凭自己本事吃饭,比不得您学得的看人脸色过活的本事。」

安母气的倒仰。

我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再说了,我凭什么做妾?就凭我爹救了你儿子亲爹,你儿子亲爹非要报恩许下了我和你儿子的婚约?就凭我一把杀猪刀将你儿子供成了状元,你儿子飞黄腾达了就得逼我做妾吗?」

「你儿子是中状元做了大官不假,但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我操起杀猪刀,拽过安母往外冲:「我今天就舍了这条命去敲登闻鼓,咱俩去皇帝老子面前分辨分辨,到底恩将仇报是个什么道理!」

见我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安母慌了神。

「哎呀,这人发达了就是容易没良心,看把小姑娘欺负成啥样了。」

「可不嘛,这几年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呢,没有佩娘风里来雨里去的养家,哪有她儿子如今的风光。」

「谁让佩娘无父无母呢,要我说佩娘早就该去告这起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让她儿子做不成官,她就老实了!」

街上的人围成一圈纷纷对安母指指点点起来。

到底几十年的老街坊,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呢,以前畏惧权势不敢说,不代表有热闹可看时他们不会落井下石。

一听大家怂恿我闹大了好把她儿子的官职弄掉,安母更慌了,拼命挣开我的手,躲去了她儿媳身后。

潘明明不亏是名门出身,半点不见慌乱,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健壮的小厮迈步而出,四周扫视一圈,围观的人声音立马小了。

潘明明这才摇着扇子轻轻一笑:「不愧是屠夫的出身,岑姑娘的脾气也太火爆了些。」

「我一片好心,念着岑姑娘在我夫君微末时的悉心伺候,想成全了你和我夫君的这段露水情缘,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既然岑姑娘心高气傲,看不上这侍妾的名分,那便罢了。」

「惟愿岑姑娘将来能觅得有情郎,可千万别后悔了,再做出勾搭有妇之夫的下贱之举。」

扔下这句话,她施施然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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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之后,我的猪肉摊就被人盯上了。

外城的泼皮无赖有事没事就来闹事,不是调戏前来买肉的女子,就是嚷着我卖的肉不干净吃了坏肚子,要我赔钱。

闹起来后,得了上头吩咐的巡逻衙役只当看不见,闹到衙门去,那些官老爷也不管。

半夜敲我家门的登徒子也纷至杳来。

「岑娘子,给哥哥开开门呀,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反正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何必在意那世俗的眼光,就跟着哥哥快活快活呀。」

「你的状元小情郎不要你了,还有哥哥要你,快开门让哥哥进去。」

直到我一把杀猪刀从门板后直穿而出,他们想起我是能将二百斤肥猪一刀毙命的屠夫,这才歇了那些不堪入耳的秽言秽语,灰溜溜的跑了。

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想将院子卖了做盘缠,价钱出到了最低,也没人敢买。

不仅如此,我的路引也办不下来,去衙门里打听,个个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办。

思来想去,我打听到了潘明明常去的首饰铺,蹲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她。

「吴夫人!」

她回首看见被丫鬟婆子隔着的我,倒也不意外,只挑眉给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进了铺子。

我忍着脚麻,站在铺子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被她的丫鬟带着进了铺子里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二楼茶室。

我进屋时,她正斜斜地倚在炕几上,见我进来,也不抬头,只抬着手仔细端详着手腕上几个莹润透亮的玉镯。

我束手站在一边,直到她褪下镯子,端起手边天青色茶盏轻啜,才上前一步弯腰恳求:「谢夫人抬爱,但我自知自己蒲柳之姿,实不堪在您身边服侍,还望您高抬贵手,予我一张路引,让我离开京城自寻生路。」

她笑了,很满意我的低姿态:「不错,岑姑娘能有这份自觉,待入了府,自有你的好处。」

我傻眼了,这人是听不懂话么?

「吴夫人,我从未有高攀之心,您只要放我离开,我绝不会再回京城,您何苦非得难为我,给自个添堵呢?」

「你必须入府!」

她重重地搁下茶盏,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你走了,他会一辈子惦记你,一辈子都对你心怀愧疚,这辈子他心里都放不下你。」

「你只有进了府,让他真正得到你,你不再是他日夜牵挂的心头血,而是一面镜子,看见你就想起年少时的窘迫不堪,你成了他鞋里的砂砾,将来他爬的越高,你就磨的他越疼。」

不亏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世家贵女,对人心的算计强的可怕,难怪上一辈的我落在她手里白白丢了条小命。

我不寒而栗。

她却露出了猎人般的微笑:「放心,你只要安分守己,我自然也不介意后宅里多你的一碗饭吃。」

7.

为了活命,我打算跑路了。

将杀猪刀藏在腰间,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我挖出埋在灶灰底下的几两银子,悄悄雇了辆马车。

出了城门,从车帘缝隙里回首看了眼逐渐变小的城墙,我才松了口气,盘算着到了邻城花钱办个路引,再坐船南下,过去的一切就再与我无关了。

但马车刚拐上大道,就被拦下了。

一个管事嬷嬷带着数十个身材壮硕的小厮拦在马车前,车夫一看情况不好,早早卸马跑了。

小厮们拉开车门就要冲进来拽我。

横竖都是个死,我豁出去了,拔出杀猪刀胡乱挥舞开了。

双拳难敌四掌,他们拿着长棍对着马车一顿乱砸,好好的马车顿时被砸了个稀巴烂,我吃了好几棍,刀也被打落了。

我被小厮抓住头发扯下了马车,管事嬷嬷上前劈手就是一记耳光,打的我脸皮火辣辣的疼:「不识抬举的贱货!」

她接连甩了我几记耳光,直到我嘴里溢出血来,才将我如扔破布口袋般扔在地上,示意小厮将我捆起来带走。

我的脸被按在粗粝的砂石地上磨的生疼,眼泪滚进尘土里。

我不懂。

穿书不是我能选择的,身为女配的命运也不是我能选择的,被背叛被辜负被羞辱,我都一一忍了,我认命。

可我已经退无可退,为何连个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注定只能做别人笔下的纸片人,这条烂命不要也罢!

我一闭眼,摸到刚才被打落在地的杀猪刀,对准颈上的大动脉就要割下去。

就听耳边传来一声怒吼:「你们干什么呢!」

来人是个身材魁梧的黑脸汉子,身姿笔挺的骑在马上怒视着管事嬷嬷:「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强抢民女!」

「关你屁......」

管事嬷嬷张嘴要骂,不料抬头看到黑脸汉子浓眉下如利刃般锋锐的眼睛,再一细打量,此人宽背窄腰,端坐马上的身姿似枪,身侧还挂着剑,浑身透着一股见过血的肃杀之气。

管事嬷嬷立即换上笑脸:「回这位爷,我们并不是强抢民女,是这个贱婢偷了府里东西逃了出来,我们奉了主子的命抓她回府。」

黑脸汉子低头看了看被按在地上的我。

满嘴血腥的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含着泪拼命摇头。

「可有身契?」

管事嬷嬷支吾半天,答不上来。

黑脸汉子眯起眼睛,神情瞬间变得冷峻:「放了她。」

管事嬷嬷弓腰凑近了去,语气不掩炫耀:「爷您还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丞相家的......」

没等她说完,黑脸汉子直接抬起剑鞘抽在她脸上,冷冷吐出两字:「聒噪!」

「管你家主子是谁,爷只知道审案断案是官府的事,容不得你们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在爷眼前上蹿下跳,还不快滚!」

被抽翻在地,吐出一颗带血大牙的管事嬷嬷捂着脸不敢说话了,。

小厮们更是噤若寒蝉,恨恨地瞪了我两眼,一溜烟跑了。

「可还起得来?」

我点点头,咬着牙,手脚并用挣扎了几次终是艰难地爬了起来。

「那伙人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了,你抓紧时间家去吧。」

民不与官斗,是流传千年都未变的至理名言。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今又得罪了丞相千金,哪还有家可以回呢?

我悄悄抬头打量了黑脸汉子几眼,剑眉星目,配上如刀刻般轮廓分明的下巴颌,莫名给人坚毅踏实之感。

犹豫了几息,我开口唤住了一扬缰绳策马要走的他:「壮士请留步,今天幸得壮士出手相救,我身无长物无以报您的救命之恩,甘愿为奴为婢侍奉在您身侧。」

「哎,你莫要害我!」

黑脸汉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策马连退几步,黝黑的脸皮涨的通红:「我尚未娶妻,倒先有了个贴身婢女,这成何体统?」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还是就此别过吧。」

说完他都没再看我一眼,就跟屁股后有狼追一般,骑着马,「得得得」的就跑远了。

想抱大腿没抱成,马车也没了,沮丧的我只能先回城再做打算。

路过城门时,告示墙前围满了人,有几个识字的人正热心的给围观的人读告示内容,「定南军」、「要人」、「随军大夫」等字眼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听,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挤进人群,一目三行地扫完告示后,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我揭下了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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