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换睡衣,沈梦突然坐起身瞪圆了眼。
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特殊部位。
我心里有点发毛,发自内心地盼她不是要收公粮。
结果她冷笑两声。
“向远,你早上内裤可没穿反。”
“怎么?这是外头有人了?”
我低头一看,还真是。
忙笑呵呵抬头解释。
“中午排队给你买蛋黄酥,洒水车路过甩我一身水。”
我借了个吹风机,在公司厕所好一顿吹。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短袖后背还有泥点子的痕迹呢。
忙中出错,内裤大概就是那时候穿反的。
可她笑得越发阴沉。
“不敢认啊,算什么男人?”
“你还能找个更扯淡的理由么?洒水车能把你浇透了?就浇你不浇别人?”
我知道她脾气又上来了,语调更软了几分。
“真是洒水车,好几个人都被淋透了。”
“可我也不认识人家啊,你怎么还不信我的话了?”
我工资上交,按时回家,没红颜知己。
自认挑不出个错处来,所以只当是小拌嘴。
但沈梦不依不饶。
“旧情人?女同事?向远!你是不是去嫖了?”
她声音拔高,气得脸色发白。
枕头,被子恶狠狠往我身上招呼。
不管我怎么解释,死活不听。
“脏死了,你滚去客厅睡。”
啪地一声关门,我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