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是心理医生,却看不出我重度抑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八年,我没有让许嘉树做过一次饭。我喜欢猫,却在结婚后亲手送我的猫安乐死。家里一切有可能让他手上出现伤口的情况,我都会尽力避免。原因很简单,我老公是心理医生,那是他的梦想。心理医生就是必须保持自己的健康,达成自我人格的完善才有资格帮助他人。他手上不能出现任何像自残的伤口。可今天,我发现他朋友圈里晒出跟患者女孩的合影——他系着围裙,年轻漂亮的女孩笑得很甜。配文是:“只为你下厨。”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炒菜,也是我第二次见他发工作之外的朋友圈。第一次是我们结婚,他说他终于娶到最爱的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将他的朋友圈翻到最下面,结婚时发的那条动态不知所踪,大概是被他删了。我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并逐渐趋于麻木。可是我的眼睛里没有泪水,兴...
《老公是心理医生,却看不出我重度抑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结婚八年,我没有让许嘉树做过一次饭。
我喜欢猫,却在结婚后亲手送我的猫安乐死。
家里一切有可能让他手上出现伤口的情况,我都会尽力避免。
原因很简单,我老公是心理医生,那是他的梦想。
心理医生就是必须保持自己的健康,达成自我人格的完善才有资格帮助他人。
他手上不能出现任何像自残的伤口。
可今天,我发现他朋友圈里晒出跟患者女孩的合影——他系着围裙,年轻漂亮的女孩笑得很甜。
配文是:“只为你下厨。”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炒菜,也是我第二次见他发工作之外的朋友圈。
第一次是我们结婚,他说他终于娶到最爱的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我将他的朋友圈翻到最下面,结婚时发的那条动态不知所踪,大概是被他删了。
我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并逐渐趋于麻木。
可是我的眼睛里没有泪水,兴许是早就流光了。
许嘉树要跟我离婚。
他是个好医生,却不是个好丈夫。
许嘉树很忙,忙到连提离婚都不会回家。
我看着餐桌上已经冷掉的食物,昏暗的灯光下,任何美食都令我作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许嘉树没有再回家吃过饭,也没有抱我睡过一次好觉。
第三次将电话打给许嘉树时,在电话自动挂断的前几秒,对方接通了电话。
他一如既往的冷静,淡淡开口:“有什么事吗?
我在加班。”
许嘉树总是很忙,我连忙道歉,以为自己打搅到他工作。
他打断我,“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我抿了抿唇,问他:“为什么给别人做饭?”
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我自己也觉得很莫名其妙,似乎像那种宫里的妃子争风吃醋。
可我和许嘉树是夫妻。
听到我的问题,许嘉树冷静解释:“娇娇是我的患者,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稳住她的情绪,我是心理医生,你作为我的家属应该体谅我。”
我还想再争辩两句,我想说:“这八年来,我没让你进过一次厨房,你怎么能给别人做菜”。
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女人的催促:“许医生,你快来,洗澡水放好啦!”
我的心脏似乎被什么击中,扭曲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攥紧了拳头,浑身上下都莫名其妙的发痛,我一字一句道:“许嘉树,我们好像还没离婚吧?”
对面沉默了一瞬,解释道:“我只是帮娇娇给她的猫洗澡。”
我没有回答,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的小猫被安乐死的那个瞬间。
巨大的委屈涌上我的心头。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这是曾经的我在流泪。
似乎听出了我的哽咽,许嘉树放柔了声音:“念安,这只是我的工作,你大方一点,等我忙完这阵就陪你。”
我依旧没说话,只是任凭痛苦将我淹没。
还要我怎么大方?
把自己的老公拱手让人才叫大方吗?
许嘉树在病房里站了很久,最后默默地离开了。
李医生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花,轻声问:“他来了?”
我点点头,声音很轻:“李医生,我想尽快做完剩下的治疗。”
李医生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好,我会安排的,等你做完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次,我真的能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这是许嘉树最后一次来看我,也许他之后也来过,但我已经不在这里了。
治疗很快就结束了。
我找了间靠海的出租屋,给自己划了片花园,风景很好。
许嘉树没有在离婚协议上做手脚,给了我一笔钱,足够我过得滋润。
他大概真的打算以后跟我复婚,离婚协议的落款还写着在任何时刻可撤销……这位许医生还真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开了家花店,收养了很多流浪猫,用卖花赚的钱买猫粮。
日子就这么过着。
我彻彻底底消失在许嘉树的生活里,世界上仿佛就没有我这个人,只有李医生偶尔会来看一看我。
电休克治疗只能让我丧失一部分记忆,但我跟许嘉树在一起八年,让我全部忘记是不可能的。
不过长时间的治疗已经让我的精神逐渐麻木,我很难再产生什么情绪,更不用说再对许嘉树念念不忘。
现在这些人际关系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大街上走的人我甚至看不见他们的脸。
李医生说许嘉树一直在找我。
许嘉树动用了不少手段,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我的病例。
我没骗他,病例上清清楚楚写着:重度抑郁。
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患者都严重,严重到比一百个陈娇娇加起来还夸张。
听说他看见病例的时候奔溃大哭,哭到呼吸性碱中毒被送进了ICU。
我听到这些并没有什么解气的感觉,只觉得可笑。
我当时陷入了悲伤的漩涡,大脑已经被难过占据,后来想一想,许嘉树怎么会看不出我重度抑郁,他可是本市最出名的心理医生。
他又怎么会看不出陈娇娇是装病,只不过既要又要……但鱼和熊掌终归是不可兼得。
电休克治疗带来了很多副作用,头痛和食欲不振,还有很多。
这些不得不让我定期去医院复查。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捏着复查的单子,神情有些恍惚。
电休克治疗的后遗症让我对很多事情都变得麻木,身体上的难受远远覆盖了精神的痛 。
李医生陪在我身边,低声问我:“念安,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声音很轻:“还好,就是有点累。”
李医生点点头,正要带我去诊室,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阵争吵声。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许嘉树。
他正拽着一个年轻女孩的手腕,脸色铁青,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陈娇娇,你到底有没有生病?
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女孩甩开他的手,冷笑了一声:“许医生,你是心理医生,我有没有生病,你不是最清楚吗?”
许嘉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手臂,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害得念安离开我?”
陈娇娇嗤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许嘉树,你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是你自己决定跟她离婚,是你自己选择了背叛苏念安。
我又没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
我只是顺水推舟,怎么,现在后悔了?”
许嘉树的拳头紧紧攥住,指节发白。
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念安……”我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李医生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念安,我们走吧,别理他们。”
我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许嘉树却受到什么感应似的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悔恨,快步朝我走来:“念安……是你吗?”
我站在原地,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
许嘉树走到我面前,声音沙哑:“念安,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是谁?”
其实我并没有忘记他,但我此刻也不想记得他。
许嘉树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念安,你别这样……我是许嘉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摇摇头,声音很轻:“我不记得了,这位先生,我们可能以前认识。”
许嘉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他看过我的病例,知道我已经做了电休克治疗,他是医生,电休克是什么他最清楚。
我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跟着李医生离开了走廊。
身后传来陈娇娇的冷笑声:“许嘉树,你现在装什么深情?
当初不是你主动靠近我的吗?”
许嘉树没有回应,只是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
走出医院的时候,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我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久违的轻松。
李医生轻声问我:“念安,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嘴角微微扬起:“我很好。”
李医生笑了笑,语气温和:“那就好。
以后的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心里默默想着,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些曾经的痛苦和绝望,终于随着电休克治疗,被彻底埋葬在了记忆的深处。
从今以后,我要为自己而活。
老公是心理医生,却看不出我重度抑郁。
结婚八年,我没让他做过一顿饭。
他却系上围裙为别人炒菜,在朋友圈里高调官宣:“只为你下厨。”
我难受到浑身麻木呼吸急促,问他为什么。
他却嫌我不懂事,“娇娇是我的患者,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稳住她的情绪,我是心理医生,你作为我的家属为什么连这点都体谅不了?”
不仅如此,他还要跟我离婚。
“如果我不跟她在一起她就要自杀,我们只是假离婚,等她病情好转了我立马就跟你复婚,懂事点,好吗?”
我将袖子往下扯了扯,挡住了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臂。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为了不让自己做出傻事,我听取了医生的意见,做了电休克治疗,将有关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但是没多久,老公却拿着我的病例疯了般找到我,跪下求我别忘记他。
可惜,我已经不记得他了。
是陈娇娇。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
李医生显然也看到了他们,脚步微微一顿,低声对我说:“念安,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
我摇摇头,声音沙哑:“不用了,李医生,我不想躲。”
李医生叹了口气,推着我继续向前。
许嘉树和陈娇娇也注意到了我们,陈娇娇的笑容瞬间凝固,而许嘉树的脸上则闪过一丝尴尬。
他不着痕迹地抽出陈娇娇挽着的手,虚心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念安?”
许嘉树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陈娇娇却突然开口,声音甜美却带着一丝挑衅:“苏姐姐,你怎么坐轮椅了?
听许医生说你也得抑郁症了,你是在学我吗?
这是精神疾病,学久了真的会变成精神病哦,我劝你还是别这样好!”
我抿了抿唇,没有理会她。
李医生却忍不住了,冷冷地开口:“陈小姐,这里是医院,请注意你的言辞。”
陈娇娇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抬头看向许嘉树:“许医生,我只是关心苏姐姐,她怎么这么凶啊?”
分明我什么都没说,却成我凶了。
许嘉树皱了皱眉,低声对陈娇娇说:“娇娇,别这样。”
然后他转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念安,你别误会,我只是陪娇娇来做检查。”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许嘉树似乎被我的沉默弄得有些不安,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靠近我。
但陈娇娇立刻抓住了他的袖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许医生,你去哪?
别离开我,我害怕……”许嘉树的脚步顿住了,他低头看了陈娇娇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我,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挣扎。
最终,他只是站在原地,发出一句可有可无地问候:“念安,你生病了吗?
我可以陪你。”
我生病了吗?
坐着轮椅,骨瘦如柴,面黄肌瘦,似乎一切生病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我了。
李医生目不斜视,缓缓开口:“不必了,许医生,你们已经离婚了,苏念安小姐现在是我的患者,请你注意身份!”
许嘉树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李医生会这么说。
李煜是许嘉树的下属,这番话有点驳他面子,他蹙起眉,却对着我开口:“念安,我那天已经提醒过你了,别太任性,这里是医院,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我低下头,心里却升起一股冷意。
我这副模样,装起来也挺难的,许嘉树的心,偏的厉害。
李医生冷笑了一声,推着我继续向前走,经过许嘉树身边时,他淡淡地开口:“许医生,既然你这么关心陈小姐,不如也让她做个CT检查吧。
你做心理医生那么久,应该清楚重度抑郁症患者的脑部结构和普通人是有明显区别的,CT检查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听见做CT检查,陈娇娇得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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