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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全文免费

丰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池野简司宁,《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的奶奶被她无证驾驶的表姐无情撞死。悲愤交加的她,一心要让表姐为这起悲剧负责,可她的竹马未婚夫却为了袒护他人,以退婚相逼,企图迫使她放弃追究。她坚守心中的正义,毫不退缩,可换来的却是未婚夫当场改娶,她瞬间沦为众人嘲讽的对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就在她被全世界抛弃之时,邻家哥哥宛如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当众求婚,将她从深渊中拉起。婚后,二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是军区里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次意外的偷听,让她听到了他与前未婚夫的对话,残酷的真相如利刃...

主角:池野简司宁   更新:2025-05-04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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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野简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池野简司宁,《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的奶奶被她无证驾驶的表姐无情撞死。悲愤交加的她,一心要让表姐为这起悲剧负责,可她的竹马未婚夫却为了袒护他人,以退婚相逼,企图迫使她放弃追究。她坚守心中的正义,毫不退缩,可换来的却是未婚夫当场改娶,她瞬间沦为众人嘲讽的对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就在她被全世界抛弃之时,邻家哥哥宛如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当众求婚,将她从深渊中拉起。婚后,二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是军区里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次意外的偷听,让她听到了他与前未婚夫的对话,残酷的真相如利刃...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奶奶说,女孩子结了婚,要是嫁错了男人是没有家的,她希望这个小院子能成为简司宁的退路。
老人家一定做梦都想不到,她的深谋远虑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验证。
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她一个月前过来简单收拾过一回,但又已经落了灰。
当天晚上她就只简单收拾了一间房出来,把架子床擦洗干净后铺上她带出来的陪嫁棉被将就了一夜,等第二天再来仔细打扫。
天亮后,晨曦透过窗棂照进了卧室。
简司宁今天还有很多活要干,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来到院子里,在靠着厨房窗户下的洗衣槽边洗漱完毕后,决定先去外面吃个早饭。吃饱后再去买些木头找师傅打几口箱子,再打一个大衣柜和饭桌以及橱柜。
另外她还需要去百货商场买些必须的生活用品。
好在这些日子靠着打脸那一窝癫子,她已经通过系统积分奖励,攒下了一笔超六千块的巨款。
有了这些钱,置办一个温馨的小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另一边,霍时洲顶着两个黑眼圈吃完了早饭,终于还是问起了简司宁的去处。
“她去哪儿了?昨晚是不是在街头哭了一夜?”
小赵避开他的目光,微微低头强忍着没笑出来:“简同志她好像过的很好,早上在国营早餐店吃过早饭后,现在去逛百货了。”
霍时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眸目光紧紧锁定了小赵,“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简同志早在城北买了一套院子,这会儿人家正兴冲冲布置呢,可是半分没想起您来……”
“砰——”霍时洲没忍住摔了筷子,胸腔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我真是小瞧她了,还真敢出去过日子是吧?把她能的!”
“团长,要不您就跟简同志服个软?她兴许就回来了呢?”小赵壮着胆子提议。
霍时洲怒吼:“我跟她服软?她也配?”男人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我非要她哭着回来求我不可……”
简司宁找到木匠师傅订好自己想要的家具后,就抱着自己新买的锅碗瓢盆和清洁工具回去了。
今天的目标是全屋清洁,再把厨房收拾出来。
今天天气晴朗,她先在院子里绑上一根晾衣绳,把棉被抱出去晾晒起来。
然后戴上手套和遮灰的草帽,从屋顶上的蜘蛛网开始清洁,然后是石灰墙。
这一扫就是一层石灰哐哐往下掉,她这才意识到墙皮和屋顶的木料都氧化了,而且有部分墙面还因为渗水有些发霉。
她可不喜欢住在漏水发霉的屋子,看来还得重新整修一下。
她记得陆绵绵有个同学家的爸爸就是泥瓦匠,她决定去找陆绵绵帮忙联系一下。
隔天,简司宁去了趟陆家,在去陆家的半路上遇到了正准备回家的陆绵绵。
两人找了家茶馆坐下来聊天,简司宁这才从陆绵绵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陆晔失联了。
“我哥已经一个星期没跟家里人联系了,我爸妈都急白了头发。听说深城那边治安混乱,不知道我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生气?伤心难过?怎么会?他们现在可是我的财神爷,我还得靠他们给我挣钱读大学呢……”

晚上,简司宁刚准洗完澡,结果屋子里忽然漆黑一片。

停电了。

宿主,是霍时洲让人断了这里的电。系统现身出来,变成了发光的小太阳。

简司宁气得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那个狗东西,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让我等着?”

他还在想通过为你制造麻烦,让你回去呢!

“想得美,没有电我不会点油灯吗?幼稚!不过系统你好像电力很充足的样子呀?”

那是,你也不想想,统统我多久没放电了……

医院——

安雅本来也想跟着谢文芳一起去找简司宁的,但是考虑到她是在保外就医,要是又闹出什么事来,会惹出麻烦,所以她就留在了医院等待。

“简司宁那个下贱东西,真是牙尖嘴利还心肠歹毒,她现在是当真六亲不认了。”谢文芳回想起在简司宁那里受的气,就巴不得把简司宁大卸八块。

“对了,你妈竟然还把家里老宅都卖了,给她在城北买了一套小院,你不知道那屋子装得跟资本家大本营似的,别提多高级。”

简长峰听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更是气愤:“难怪老太太不肯把房子交给我,原来是卖了给了那赔钱丫头,这不是打我脸吗?”

谢文芳满脸不服气:“反正那么好的房子给了她,我可不愿意,她配吗?再说了,我现在被学校开除,单位的房子也没了,正好用得着。”

“可老太太敢把房子留给那丫头,铁定是有遗嘱的,房子咱们也拿不过来啊!”

“爸妈,你们想要把宁宁的房子要过来也不难!我有办法……”病床上的安雅陡然开口。

“小雅你有什么办法?”

“爸妈,我不是说了怀疑宁宁精神出了问题吗?舅舅不是正好就在精神病医院,要是真的查出她有精神病,那房子不就是你们的啦?”

夫妻俩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冒出两团精光:“对啊!那个疯丫头八成真是得了精神病也不一定。”

病房门外,正要推门进去的陆绵绵无意中听见了一家子对话,立马转身就跑开了……

“宁宁姐,他们要把你当精神病抓走,好霸占你的房子,那一家子怎么能这么坏?”陆绵绵第一时间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简司宁。

简司宁倒是没有陆绵绵那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些人有多癫她早就领教过了。

“绵绵,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他们害不了我,倒是你要提防安雅,她可没有面上那样单纯。”

“我才不怕她呢!我哥都半个月没消息了,我爸妈已经决定要把安雅赶出我们家了,她休想在我家害人……”

两天后,简司宁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个电工来把她家被剪掉的电线接上。

刚出发没多久,就在半道上碰见一个熟人。

“池医生?你怎么也从巷子里出来?”简司宁小跑上去,很自然地和他打起招呼。

池野回头看见她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旋即露出一抹阳光随和的笑:

“我家住在这边,你呢?怎么也……”

简司宁指了指自家的方向,“我从军区大院搬出来了,我也住在这边。”

池野深邃的眸子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你一个人?你跟霍时洲吵架了?”

简司宁毫不避忌:“不是吵架,我们分居了。”

池野被她口中的分居两个字震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注视着这个表情云淡风轻的女人。


简司宁给葛玉兰倒了杯茶,“妈,您跟爸在一起几十年了,您开心吗?”

葛玉兰接过茶杯,嘴角缓缓扯起一抹苦涩的笑。

“简司宁,你自己瞎胡闹还不算,还开始带坏我妈了?”霍时洲冷冷的责怪在门边传来。

“时洲,你瞎说什么呢?我跟宁宁好好的,倒是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学你爸,你这是跟宁宁吵架了?”

葛玉兰看着霍时洲脸上还没消散的抓痕,以及疲惫的精神状态,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霍时洲现在每天都被莫名其妙的神经痛折磨,睡不好吃不好,训练的时候精神也不好。

这种身心俱疲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即使面对母亲也没什么好态度。

“妈,我的事不用您管,没事就回去照顾好爸吧!”

“你爸是没手还是没腿?他是个废物吗?需要妈时刻照顾?”简司宁不留情面地刺了他一句,转身拉上婆婆去了她的房间。

霍时洲被气得狠狠一脚踹在了桌子腿上,然后气愤地回了客房。

晚上,简司宁正把自己关在主卧默默准备起诉安雅的资料,房门就被敲响了。

“有事明天再说,我已经睡下了。”

“出来吃了晚饭再睡。”

简司宁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还会给她准备晚饭?

想想上辈子,两人即使相敬如宾他也没有为他做过一顿饭。

真是稀奇了。

“你自己吃吧!”

“出来我们好好谈谈。”霍时洲低沉的声音难得放软。

简司宁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出去,她今晚都别想睡了。

打开门,视线相撞的一瞬,各自又马上移开。

“先吃饭。”霍时洲走向了餐桌边。

简司宁坐过去,就见桌上摆着一道番茄炒鸡蛋,一道木耳肉片,还有一碗海带豆腐汤。

一看就是食堂里端回来的菜,而且还全都是安雅爱吃的,简司宁不禁自嘲,她刚才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简司宁起身去柜子上把那罐麻辣鱼块拿过来,给自己碗里夹了两块。

霍时洲见状找补:“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让小赵随便打了几个菜。”

“嗯,小赵不愧是你的勤务兵,你喜欢的人是什么口味他都知道。”

霍时洲面露尴尬:“不是的,我是觉得晚上吃清淡一点对……”

“说正事,你不必对我解释这些,我不在意。”简司宁再次打断他无意义的辩解。

霍时洲无奈叹气:“我承认,结婚这些天以来,我忙着处理一堆杂事,对你的关心不够,的确是我做丈夫的不对。”

简司宁只想笑:“所以呢?”

“我今天起会搬进主卧跟你一起睡,起诉安雅的事你放弃吧!让这件事翻篇,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也会适当跟她保持距离。”

原本低头咀嚼的简司宁渐渐蹙眉,讥诮的眼神也笼罩上了一层薄冰。

“我说怎么好心叫我出来吃饭,原来是为了让我放过你的心上人啊?”

霍时洲的耐心也即将告罄:“她不是我的心上人,我只拿她当妹妹,一个很亲的妹妹!你不要用那些腌臜的思想去揣测我们。”

“无所谓,她是你的谁都不重要,我只知道她害死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杀人偿命是公道。”

霍时洲重重拍下筷子:“你非要逼我是吗?”

简司宁目光凌厉,分毫不让:“是你在逼我,霍时洲,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你穿的这身衣服吗?你曾经宣誓过的誓言你做到了吗?”


“虚伪!你是为了帮她脱罪吧?”

“时洲哥哥,呜呜……怎么办?宁宁还是不肯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安雅无助地拽上霍时洲的袖子,含泪的眼神满是无辜。

霍时洲神色冷凝,他看了简司宁一眼,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后,然后上前向四名公安说明:

“同志,都是误会!是老人家自己突然冲到了马路上,这才意外酿成了事故。”

“你胡说!我奶奶是来参加我的婚礼,她从来不会乱穿马路,是安雅她无证还超速行驶!霍时洲,你敢用你的身份发誓,你不是在包庇这个祸害吗?”

霍时洲冷冷看着眼底这个从来对他温柔顺从的女人,此刻她眼底的冷意就像变了个人。

“宁宁,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到奶奶的,是人家太笨了,一紧张就分不清刹车和油门,真的是奶奶突然冲出来的。”

安雅抓着霍时洲的胳膊,身子往他身上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到任谁看了都是夫妻。

“你们到底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详细的情况还是配合我们回局里说吧!”

一家人除了大伯留下来主持丧礼外,相关人员全都去了公安局。

等候问讯时,简母瞪着简司宁骂骂咧咧:“这下你满意了?非要一家子闹到公安局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你有本事让你宝贝女儿别犯法啊!的确够丢人的,但丢人的是你们!”简司宁一句不让。

安雅又嘤嘤哭了起来:“呜呜……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去学开车的,我害了奶奶,也害了一家人不和睦。”

“知道就老老实实去牢里蹲着吧,别在这里扮无辜恶心人了。”简司宁顺着她的话道。

安雅听后一时间都忘了哭,她也感觉简思宁变了,她从前只要示弱,以退为进,简司宁就不会再咄咄逼人。

但是今天是怎么了?

简母搂着安雅安慰:“阿雅,不是你的错,你奶奶她自己年纪大了,我们不怪你,是你妹妹想借题发挥,她就是嫉妒你。”

简司宁听了简母的话,尽管已经对亲情不抱希望,心里仍旧不是滋味。

她冷冷讽笑:“妈,把自己亲女儿当仇人,把外人当亲女儿,没有人说你贱吗?我嫉妒你们什么?脑子有病还感觉良好?”

“你敢骂你妈贱?我非抽……”简母拍桌子站了起来就要扇简司宁时,轮到她进询问室了。

长椅上暂时只剩简司宁和安雅了,安雅也终于不再哭哭唧唧。

她往简司宁身边挪了挪,然后压低了声音用简思宁才能听见的气音说:“你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呢?你信不信,你闹得再大我也不会坐牢。”

简司宁死死抓着长椅的横条,眼神里酝酿着愤怒:“所以你是承认奶奶是你故意撞的了?”

安雅勾唇一笑:“我可没这么说,人各有命,被撞死就是她的命,被宠爱就是我的命,你羡慕不来的。谁让你没用呢,什么都守不住。”

“我守你妈****”

“你说的没错,我之前的确是没用,但是之后还会惯着你在我面前撒野,我就是真该死了!”

简司宁面露讥诮,扬起手就要扇她,可手腕却忽然被一只力量极大的手牢牢攥住。

霍时洲冰冷呵斥:“司宁,够了!你敢在公安局打人,我也护不住你。”

“啪——”下一秒,霍时洲英俊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男人被扇懵了,安雅也傻了眼。


为了满足奶奶的心愿,她在前未婚夫和表姐的婚礼上当众求嫁,谁愿意娶她,他们立刻领证。

在她即将被宾客们的口水淹没时,邻家哥哥霍时洲站了出来,当众向她求了婚。

他们在当天就领了证。

对简司宁来说,将她从难堪中解救出来的霍时洲就是她的救赎,不论爱与不爱,她都会终身感激他,甘愿为他奉献一生。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做的,可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霍时洲的救赎一开始就是一场预谋。

他只是为了成为她的家属后,代替她谅解安雅的过错。

既然可以重生,为什么她没有重生在奶奶去世之前呢?

上一世她在奶奶的葬礼上哭晕过去,醒来后家人和霍时洲已经签好了谅解书。

奶奶的死也被认定为了意外,安雅这个杀人凶手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制裁,还活得风光自在。

她想再上诉,可法院却不再受理……

这一次,哪怕她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为之,她也不会让安雅好过。

“阿雅的谅解书签好要赶紧交上去,省得后面简司宁又闹事。”

“放心,时洲给她喝了安眠药,不到明天中午都醒不过来。”

安雅语带哭腔:“爸妈、时洲哥哥,撞到奶奶本就是我的错,你们这样保护我,宁宁她一定会生气的,要不我还是去认罪吧?”

“知道你有罪还不跪着?”简司宁冲上去,一脚踹向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将她踹得扑倒在了灵堂前。

“啊——”安雅惨叫一声,她的脑袋磕在烧纸钱的盆沿上,砸翻了火盆。

还没烧完的纸钱和灰烬扣了她一头,烫得她吱哇乱叫。

“简司宁,你怎么醒了?”简父吃惊地瞪着简司宁质问。

简司宁讽刺一笑:“爸,你可真是我奶奶的好儿子,把杀母仇人带到她面前来展示你伟大的父爱。等你将来被人害死了,我也要向你学习,绝不追究!”

“司宁,你怎么能这样跟爸说话?”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阴沉的脸色释放出一股威慑力。

“那棺材里躺着的还是他亲妈呢?没听过父母是孩子的榜样吗?我有错不都是向他学的吗?”

从前霍时洲微微一皱眉她再生气都会闭嘴,但是又怎么样呢?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安雅更加肆无忌惮的偏爱罢了。

简母扶起狼狈呜咽的安雅,扭头就怒斥简司宁:

“你是疯了吗?我们都说了,你奶奶是年纪大了,你为什么非要把她的死安到阿雅头上?你不就是恨她这些年抢走了我们对你的关注,你想赶她走吗?你真是恶毒!”

“我疯了?我恶毒?”简司宁直接气笑了:“那我就疯给你看,恶毒给你看!”

她冲上去一把揪住安雅的头发,将她从简母的怀里扯了出来,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

吹唢喇的人都惊得忘了自己该干嘛,灵堂里被一阵清晰的巴掌声震得落针可闻。

霍时洲反应迅速,长腿一迈就要上去将简思宁扯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碰到她的肩,就像触了电,被电得弹开一米远。

嘿嘿~小小警告三分熟。系统吹了吹自己放电的尾巴,乐出了表情包。

简父简母反应过来后,都冲了上去,简母甚至直接用脚踹向乔思宁的后背。

结果,只听滋啦一声,她被电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直挺挺就朝地上栽了去。

小惩大诫,五分熟。


“阿晔、时洲哥,你们两个对我真好,我们三个要永远都在一起……”安雅的撒娇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要不要我向领导申请一下,破例给你们三个人发一本结婚证,让你们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简司宁收起没用的难过,愤怒地一脚蹬开了房门。

原本和谐的氛围瞬间消散,两个男人看向简司宁的眼神不悦中带着防备。

“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要不我走?”简司宁讽刺道。

还是安雅率先反应过来:“宁宁,你回来啦?我今天出院就想着让时洲哥带我来看看你,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我的确很生气,你们就能轻易滚了吗?只怕是带着目的来的吧?”

“司宁,小雅好心过来看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她好心还是别有居心,她心里有数,是吧?”简司宁锐利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诮和审视扫过陆晔和安雅。

安雅假孕的事,正是陆晔出的主意,就在那天他们闹去公安局之前,陆晔就去医院开具了相关的假证明,以此为安雅脱罪。

系统虽然不能提前预知剧情,却能在事后看到主线人物之间发生的事。

不然她当时要是知道安雅是假孕,肯定当场就拆穿她了。

今天,陆晔带她一起过来,就是为了配合她一起演这出嫁祸的戏码。

宿主,安雅的大腿内侧绑了一个血袋,看来果然是冲着你来的。

“宁宁,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可是姐妹,就算你因为啊晔选了我,而放弃你的事生我的气,硬要把奶奶的死安在我头上,我都能原谅你啊!你为……”

“啪——”简司宁一巴掌就甩了上去,安雅被打偏了脸,一时都忘了这是倒地嫁祸的最佳时机。

“简司宁,你当真恶毒,都敢当着我的面打……”

“砰——”陆晔一句话没骂完,就被简司宁一个酒瓶子砸破了脑门。

血混着酒液淌了一脸,让他睁不开眼。

“阿晔!阿晔,怎么办你流血了。”安雅惊慌大叫。

“简司宁,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霍时洲盛怒之下一把将她掀翻在地。

“我疯了?我恶毒?到底谁疯了又是谁恶毒?”扑倒在地的简司宁借机一个飞扑就拽住了安雅的裙子。

下一秒,她的半身裙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绑在大腿根的一包过期血浆。

霍时洲看着那血袋,脑袋在震惊中空白了一瞬,空气直接凝固了。

安雅一条腿凉飕飕,寒意直接窜到了心窝里。

她都还没开始嫁祸呢?怎么就暴露了?

陆晔也顾不上额头的血,立马帮安雅把裙子提了上来。

“真是个疯婆子!”

简司宁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盯着这虚伪的两口子:“这就心虚了?你们不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夹包血浆来我家吗?总不是为了煮火锅吧?”

两人目光闪躲,就是不肯直面简司宁的眼神。

简司宁继续输出:“让我来猜猜,你们是奔着栽赃陷害来的吧?想让我配合你们假流产是吗?”

“小雅?这是真的吗?你其实没怀孕?”霍时洲眸色冰冷。

安雅脸色发白,立马虚弱地捂住了胸口:“啊呀~阿晔,时洲哥,我的胸口好疼呀~”

两个男人一听都紧张了起来。

陆晔想带安雅离开,霍时洲也顾不上质问太多,只顾把简司宁推开,却被简司宁嫌恶地甩开。

“呵,一被拆穿就要开始犯病了,她这病还真是来得及时。”

简司宁倒是没有陆绵绵那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些人有多癫她早就领教过了。
“绵绵,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他们害不了我,倒是你要提防安雅,她可没有面上那样单纯。”
“我才不怕她呢!我哥都半个月没消息了,我爸妈已经决定要把安雅赶出我们家了,她休想在我家害人……”
两天后,简司宁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个电工来把她家被剪掉的电线接上。
刚出发没多久,就在半道上碰见一个熟人。
“池医生?你怎么也从巷子里出来?”简司宁小跑上去,很自然地和他打起招呼。
池野回头看见她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旋即露出一抹阳光随和的笑:
“我家住在这边,你呢?怎么也……”
简司宁指了指自家的方向,“我从军区大院搬出来了,我也住在这边。”
池野深邃的眸子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你一个人?你跟霍时洲吵架了?”
简司宁毫不避忌:“不是吵架,我们分居了。”
池野被她口中的分居两个字震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注视着这个表情云淡风轻的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别人两口子的事,他实在不便打听。
不过这个女人在他眼里似乎具备着一股独特的吸引力,他总感觉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池医生,一直盯着女士看有点没礼貌哟~”简司宁见男人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打趣。
池野闻言收回神,耳根微微有些泛红,嘴角扯起歉意的笑:“所以你现在打算去哪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提。”
简司宁转了转眸子,立马不客气地回应道:“池医生,你会接电线吗?要是不会就当我没说。”
二十分钟后——
池野站在简司宁扶着的梯子上,用绝缘胶带把被剪掉的电线完整接驳了起来。
“可以了,去开灯看看。”
简司宁跑回院子里,就看见院子里的灯泡亮了起来。
“池医生你还真厉害,不仅会拿手术刀,还能接电线,比起某些男人真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池野来到她院子里的水槽边洗了手,低低笑道:“是霍时洲让人剪的吧?”
简司宁递给他一杯自己做的金桔柠檬茶,“别提这个混蛋行吗?”
池野接过茶杯,唇角扯起迷人的弧度:“不提他了,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呀!也不是……还有我家粥粥。”简司宁说着朝自家狗子招了招手。
小黄狗立马摇着尾巴冲了过来。
“霍十周快过来。”"


“不过,听说你十二岁就被送去了小镇上,你是怎么会俄语的呢?”池野疑惑。
简司宁好笑地放下筷子:“是不是你们城里人天生就对乡下人带有偏见?小镇上就不能自学外语了吗?本姑娘不才,自学了五门外语,你有意见?”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拥有好几世的记忆和技能,在其中一个小世界里,她正好就是一位优秀的翻译官吧!
除了翻译官,她还做过中医、调香师、书画家等等的呢。
直接就让她在这一世拥有了一堆马甲。
“五国语言?”池野看着简司宁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震惊和欣赏,“霍时洲知道你这么厉害么?”
简司宁一听那个名字,当即垮下脸来:“你这个人会不会聊天?吃着饭呢,提那个晦气东西干什么?”
“哈哈~”池野忍俊不禁:“是挺晦气的,下次不提了。”
“对了池医生,你跟霍时洲好像很熟?”
池野迎上她探究的眸子,又匆忙移开:“我跟他……不熟。”
“不熟最好,你要是跟他那种人很熟,我会怀疑你们是一类人。”
池野:“……”
简司宁吃完晚饭回到军区大院时,天都黑了。
想到今天耽搁了一天都没复习,她急忙加快了脚步。
还没开门就见屋里亮着灯,霍时洲不在医院守着他的小心肝,回来干什么?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几点了吗?”一推门就不出所料的,是霍时洲冰冷阴沉的质问。
简司宁恨透了他这副臭脸,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空,骨子里的叛逆压都压不住:
“霍时洲,我是个独立自由的个体,我什么时候回家,又去了哪儿,只要不犯法,你都没权利干涉。”
“我是你丈夫,你嫁给了我就得服从我。原本还想给你一次机会,跟你好好谈谈,但如果你跟我说话是这种态度,那你今天就去禁闭室住一夜吧!”
简司宁仰起头对上他阴沉的眸子,丝毫不惧:“你让我去我就去吗?凭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你没那个权力!”
霍时洲被她激怒,额角青筋直跳:“行!我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那个权力。”他话音刚落,就伸手来掐简司宁的脖子。
简司宁被他打了一次,这次反应飞快,抬臂猛的一个下砸,再接上一个利落的以肘击面,霍时洲的眼窝顿时青紫了一块。
霍时洲震惊于简司宁这熟练的手段的同时,又怒不可遏:“你惹怒我,是非逼我对你动手是吗?”
简司宁无情嘲笑:“你可别给自己贴金了,你又不是没动过手,这是觉得那一巴掌不能给你的情妹妹解气,又想接着动手是吗?”
霍时洲双拳紧握,想起她脸上清晰的掌印,终还是强行压下了愤怒。
“那一巴掌我的确有错,但你也砸回来了,况且要不是你那样针对小雅,我又怎会动手?说来说去是你自找的!”
“霍时洲,你真是够了!你敢说你不知道安雅她假孕还陷害我?我只是说她一句你就受不了了?既然你那么在乎她,你就和我离婚去找她啊!”
霍时洲听到离婚二字再次暴怒,伸手就抓向简司宁的手,却被她条件反射般一脚踢向了裤裆。
霍时洲也不愧是训练场的老手,一把牢牢擒住了她的脚,还警告似的往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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