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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宴知行安安

宴知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知行见我止住眼泪,安心地陷入梦乡。可是那枚助听器却扎着我的掌心生疼。我拉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起身将有关于宴知行的一切都收拾到一起。我和他的合照,他送给我的礼物,写满我的名字的日记本。还有他亲自为我设计的助听器。全部都装进纸箱扔向后山。那里有宴知行亲手为我一个人种下的半山粉茉莉,因为他的细心照料,就连冬天也开的极为艳丽。真漂亮啊。就像那些虚伪可恶的曾经。我一挥手,那些虚假的美好回忆被一个小火机点燃。我自嘲地看着滔天大火,拨通了医生闺蜜的电话。让她帮我联系世界顶尖耳科医生进行手术。顺便申请注销国内所有的身份证件。还有假死程序。话音刚落,宴知行满头细汗,冲到我面前。他捏着我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眼底满是惊慌,“声声你怎么了?要注销什么证...

主角:宴知行安安   更新:2025-03-12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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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知行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宴知行安安》,由网络作家“宴知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知行见我止住眼泪,安心地陷入梦乡。可是那枚助听器却扎着我的掌心生疼。我拉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起身将有关于宴知行的一切都收拾到一起。我和他的合照,他送给我的礼物,写满我的名字的日记本。还有他亲自为我设计的助听器。全部都装进纸箱扔向后山。那里有宴知行亲手为我一个人种下的半山粉茉莉,因为他的细心照料,就连冬天也开的极为艳丽。真漂亮啊。就像那些虚伪可恶的曾经。我一挥手,那些虚假的美好回忆被一个小火机点燃。我自嘲地看着滔天大火,拨通了医生闺蜜的电话。让她帮我联系世界顶尖耳科医生进行手术。顺便申请注销国内所有的身份证件。还有假死程序。话音刚落,宴知行满头细汗,冲到我面前。他捏着我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眼底满是惊慌,“声声你怎么了?要注销什么证...

《结局+番外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宴知行安安》精彩片段

宴知行见我止住眼泪,安心地陷入梦乡。

可是那枚助听器却扎着我的掌心生疼。

我拉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起身将有关于宴知行的一切都收拾到一起。

我和他的合照,他送给我的礼物,写满我的名字的日记本。

还有他亲自为我设计的助听器。

全部都装进纸箱扔向后山。

那里有宴知行亲手为我一个人种下的半山粉茉莉,因为他的细心照料,就连冬天也开的极为艳丽。

真漂亮啊。

就像那些虚伪可恶的曾经。

我一挥手,那些虚假的美好回忆被一个小火机点燃。

我自嘲地看着滔天大火,拨通了医生闺蜜的电话。

让她帮我联系世界顶尖耳科医生进行手术。

顺便申请注销国内所有的身份证件。

还有假死程序。

话音刚落,宴知行满头细汗,冲到我面前。

他捏着我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眼底满是惊慌,“声声你怎么了?

要注销什么证件?

你别离开,我会死,真的会死的……”我瞥见他睡裤上的焦痕,是他不顾一切冲入大火找我的痕迹。

我摇了摇头,随意搪塞,“一个小证件而已。”

他看了看我耳边挂的不是原来的助听器,眉眼沉了沉,“声声,你身体现在不方便,要办理什么东西我帮你就好。”

“助听器,我帮你再做一个。”

我刚想拒绝,宴知行的电话响起。

他的眼睛闪了闪,看向我的眼睛多了几分抱歉,“声声,公司突然……去吧。”

我直接打断他的借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挽留之意。

不用想,是时安找他。

毕竟这种情况在过去八年上演了太无数次。

宴知行怔了怔,却也只是愣了片刻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

恍惚之境,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亲手为我佩戴上第一枚助听器的少年,他回眸看我,“阿声,走吧,别回头。”

泪水划过脸颊,我点点头,转身回房间收拾行李。


宴知行将时安抱在怀里,满眼怒火地看向我时。

一股极重的垂感从小腹处传来。

痛得我难以动弹。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将助听器捡起来。

“阿宴,声声不是故意的……安安你别替她讲话,都是我宠坏了她!”

宴知行将时安拦腰抱起来。

我疼得大脑空白,想抓着他的裤脚。

阿宴。

救救我。

救救孩子吧。

可话还未说出口,宴知行就嫌恶地迈开步子,回头扔下一句话,“要是安安出现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时安将下巴搭在宴知行的肩膀上,回头无声笑开,“薛声声,我又赢咯。”

我的小腹在流血。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这样刺目的血滩。

可他什么都没看到。

就这样转身走了。

曾经说要拯救我的少年。

却亲手将我推入了一个又一个深渊。

直到我被转移到普通病房,宴知行才发来消息解释。

声声,时小姐是公司的甲方,我不好让甲方因为家事而取消合作。

至于孩子,我们之后都会有的,你别伤心,晚上好好休息,后天就是婚礼了。

不会的宴知行。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没有回家。

宴知行也没有回去。

而是整天和时安探讨婚礼现场细节。

如他所愿,我坐上了那辆他为我准备的车,开到了为我策划的道路上去婚礼现场。

我给他发了一句新婚快乐后,就将电话卡折断扔进垃圾桶。

宴知行看着对话框里这莫名其妙的一句祝福,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

就好像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抬眼看向婚礼席上的时安,失坠感越来越重。

忽然,宴知行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与此同时,礼堂上主持人正高声呼喊着他的名字,“接下来让我们新郎——宴知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闪光灯聚焦在宴知行身上。

可手机铃声催命一般,不停响起。

宴知行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是助理苍白的声音,“宴总不好了!

薛小姐乘坐的那辆车突然发生了车祸!”

宴知行先是愣在原地,而后慢慢反应过来,“我安排的车祸我当然知道。”

“不是的宴总,薛小姐已经被判定当场死亡……”
宴知行迟迟没有动作,满场的宾客都已经坐不住。

判定当场死亡?

宴知行缓了缓呼吸,讥讽,“这怎么可能呢?

林助你是被薛声声收买了才这样说的?

她不会还在因为前天那件事情生气吧,我都说了那是为了维护合作关系。

她在你旁边吧?

让她……”话音未落,电话那端警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请问是宴知行先生吗?

请来警察局认领一下尸体吧。”

宴知行还没来得及细问,时安从婚礼席上走下来,拉住他的手,轻声细语,“阿宴,别忙工作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呢。”

他起身的那瞬间还是没忍住问时安,“今天的车祸,是你故意为之吗?”

时安的眼神闪躲,划过几丝慌乱,“什么车祸?

阿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宴知行摇了摇头,遮掩住眼底的不安无措。

薛声声怎么可能会当场死亡?!

他只是不想让声声知道自己不能成为宴家夫人而已。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去死呢?

宴知行脑中的弦彻底崩断。

甩开时安紧紧抓着他掌心的手。

不顾座无虚席的宾客。

就这么直直地冲了出去。

一路飙车,闯了好几个红灯,才在第一时间赶到车祸附近的警察局。

他看着手中的死亡鉴定书。

这样轻飘飘的一张纸,却好像很重很重。

他坐在铁椅上愣了好久好久,才颤抖着手翻开。

将手放在鉴定书上划动。

一个字一个字得认真比对。

姓名。

性别。

联系电话。

身份证。

家庭住址。

甚至连婚配。

他都仔细看过了。

没错。

就是薛声声。

宴知行手一抖,双眼通红,眼神中满是困兽的绝望。

他蹲下身,却还在怀疑,“薛声声到底藏去哪里了?!

她一定是生我的气所以才开这么一出玩笑的!”

忽然,他身后传来一股大力的拉扯感。

抓住了他的手。

宴知行眼中多了几分意料之中,“薛声声!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死!”


我和宴知行恋爱八年,只有他不在意我是残疾人。

从校服到婚纱的前三天,我无意听到了他的电话。

“八年前的那场车祸,让薛声声失去听力,宴总这次车祸,是想干什么呢?”

“聋就聋了,废就废了,大不了以后我养她。”

“三天之后,是我和安安的婚礼,只要她不在,安安就能风光嫁进来。”

宴知行看不见的角落,泪水打湿了枕头。

原来我以为的救世主,是制造痛苦的深渊。

我期待的婚礼,是夺走我生命的谎言。

既然如此,我如他所愿。

宴知行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寒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眼泪却先一步滑落。

“不愧是宴总,商场杀伐果断,情场也是手拿把掐。”

“别废话,三天后的车祸你安排好了吗?

她的胎儿和子宫,都不能留。”

电话那端的声音又多了几分谄媚。

“宴总,这次不比八年前那场车祸,两百万是不是少了点啊?”

我猛然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

看见宴知行没有任何疑虑,“再加一百万,这件事情必须万无一失。”

那人乐开花,连忙附和,“宴总果真是港圈第一深情,我看薛声声死缠烂打这些年也赚大了。”

我咬紧双唇,直到嘴里多了几分血锈气。

才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

宴知行挂断电话,发现枕头上的泪痕。

连忙蹲下身,眼里都是心疼,“怎么了声声?

做噩梦了吗?”

他将我拥入怀中,耐心地拍着我的脊背,“乖,别怕,我在。”

宴知行身体里熟悉的暖气包裹住我。

可我却浑身冰凉。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难以置信。

原来当初一遍一遍告诉我他不在意我是个聋子的宴知行,和一手策划那场车祸的人。

是同一个。

甚至这个人,在三天之后。

要再一次通过车祸残害我的身体。

我以为的爱情和救赎其实都是镜花水月。

算计和欺骗,才是他和我的纽带。

因为本能害怕我止不住地发抖,甚至干呕。

宴知行看着我生理现象而泛红的眼睛,自己也慢慢湿了眼眶。

他温柔地揉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满眼深情,“声声,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替你承担一些痛苦就好了。”

我看着他和从前一样珍爱我的表情,内心毫无波澜。

他弯下腰将耳朵贴近我的小腹,双目欣喜。

可我忽然觉得好累。

于是摘下宴知行亲自刻下我乳名的助听器,死死捏在掌心。

宴知行的声音终于消失。

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下来。

我将手放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宴知行。”

他抬头看我。

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没过多久,时安因为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

宴知行的精神也开始不正常。

逃避对现实的悔恨,整日整夜地沉醉在酒乡里。

因为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看见我。

看见我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脊背,用那双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亲吻他。

就像从前那样。

所以他越来越放飞自己,不顾自己的身体,也不顾宴家企业。

后来他甚至喝酒喝出大出血,被拉去医院急救。

宴家企业的股票直线地下跌,引起董事会的强烈不满。

最后直接宣称宴知行因为精神问题不能再管理宴家的企业。

宴家的后辈借此机会联合起来将他赶下董事长的位置。

甚至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逼他签下股份转让的合同。

让他连身上的伤都没养完,就没有医药费可付,被医院赶出去。

而宴父宴母在他忤逆自己不与时家联姻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宴知行这个不听话的儿子,转而开始培养小儿子。

宴知行听到我在国内要举办音乐分享会的时候,难得清醒,去求着自己的兄弟借钱来找我。

可惜他年轻气盛得罪了太多人,最后也只能凑到去海城的机票。

不出一天,他就出现在音乐厅门口。

身上穿着短了不合身,而且皱皱巴巴的西服。

耳朵塞着我曾经扔在垃圾桶里的助听器。

他费力地踮起脚,透过窗台,看着我坐在舞台上,肆意飞扬地弹奏着钢琴。

宴会结束,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迎上来送给我一束粉茉莉。

原来,粉茉莉这样可爱好看。

这样,衬我。

宴知行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这样好的人啊,这样终其一生都找不到的宝藏,被他一点一点摧毁,扔掉。

泪水划过脸颊,眼里只剩困兽的绝望。

那双曾经无比清明的眼睛里,只有混浊与痴愣。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就这样踮着脚躲在窗户后,看了好久好久。

直到人群散去,夜幕降临。

他才恍然清醒一般,拖着步子离开。

临走之前,他留下一张纸条,上面依旧是龙飞凤舞的字体,偷偷打开窗户扔进宴厅。

声声入耳,但愿声声此后经年,身体安康。

只可惜,那晚的夜风太大。

我没有看见纸条。

也没有再看见宴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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