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让人给送了饭,哪还能让人给她做大扫除,着急忙慌地把碗放下:“你别忙了,一会儿我自己来就好。”
陶贺把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精壮的小臂,冲她笑了笑:“你好好吃饭。”
然后无论尤嗔说什么,他都不理她,只自顾自地给这个房子里里外外做了个简单的大扫除,洗了衣服洗了碗,足足清出来两大袋垃圾堆放在门口。
这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阿宇下班回来,正好遇见陶贺站在尤嗔家门口,给她擦门。
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要知道这祖宗,那可是神都叫不动的人物,什么时候还做起了家务。
尤嗔把银行的工作辞了,因为银行实在给不了她那么长的假去处理家里的事,去恢复自己的心情。
旅行社赔了一大笔钱,父母的单位也有抚恤金下来,加上家里的积蓄,这一夜之间,尤嗔失去了父母,却变成了一个孤独的小富婆。
房子里处处都是回忆,她日日待在房间里也不出门,一日三餐都是陶贺准时准点地给她送,给她收拾家务,陪她聊天解闷。
尤嗔的情况其实真的很不好,夜里靠酒精入睡,白日里靠咖啡撑精神。
即便有陶贺的一日三餐喂养,她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了下去,几乎只剩一副骨架了。
陶贺用了大把的时间来陪她,越陪就越心疼。
可他每天这么来来回回地跑,确实也不是个事,店里的生意也兼顾不过来,眼瞅着连他都瘦了。
阿宇嗑着瓜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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