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砚南锦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宠妾灭妻后,我死遁了阿砚南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眠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满是血痕,她疼惜到恸哭,紧搂着南锦不放。“顾朝要敢带不入流的莺莺燕燕回家,不用你说,我先打断他的腿。”昔日的诺言,全成了废纸。自古老爷纳妾乃常事,南锦未想过破例,也不曾想顾朝会先斩后奏。她身为正妻,为他掌管侯府四年,纳妾这等大事,她甚至不配知情。回到院内,墙面还挂着一幅画卷。墨笔勾勒出顾朝骑着赤马,身披银甲的飒爽英姿。南锦守着这幅画卷过了四年,如今,画中人不似当年。“瑞珠,把画卷拿去烧了。”南锦坐在案前,提笔清点账册:“顺带将我的嫁妆单子拿来,我带来侯府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留下。”闻言,瑞珠的眼眶突兀红了,她咬着唇瓣,捏着画卷的手都在发抖。“原以为大爷回来,小姐就无需独守空房,往后的日子也能好起来。”“不想那贱蹄子蒙了大爷的心,居然...
《侯爷宠妾灭妻后,我死遁了阿砚南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得满是血痕,她疼惜到恸哭,紧搂着南锦不放。
“顾朝要敢带不入流的莺莺燕燕回家,不用你说,我先打断他的腿。”
昔日的诺言,全成了废纸。
自古老爷纳妾乃常事,南锦未想过破例,也不曾想顾朝会先斩后奏。
她身为正妻,为他掌管侯府四年,纳妾这等大事,她甚至不配知情。
回到院内,墙面还挂着一幅画卷。
墨笔勾勒出顾朝骑着赤马,身披银甲的飒爽英姿。
南锦守着这幅画卷过了四年,如今,画中人不似当年。
“瑞珠,把画卷拿去烧了。”
南锦坐在案前,提笔清点账册:
“顺带将我的嫁妆单子拿来,我带来侯府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留下。”
闻言,瑞珠的眼眶突兀红了,她咬着唇瓣,捏着画卷的手都在发抖。
“原以为大爷回来,小姐就无需独守空房,往后的日子也能好起来。”
“不想那贱蹄子蒙了大爷的心,居然抬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为平妻,方才我还听管事嬷嬷说,早在入门前他们就私自圆房,我看贱蹄子护住肚子的模样,倒像是……”
话未说完,侍奉南锦的柳嬷嬷甩了她一眼刀,不悦道:
“嫡妻最忌善妒之名,你莫要教唆,辱了小姐南府千金的声誉。”
瑞珠也知嬷嬷是为南锦好,转而收起画卷,愤愤地丢进院外的炭火盆内。
待瑞珠取来嫁妆单子,顾朝已然换了身行头,大步迈入兰亭主院。
“南锦,我有话想同你说。”
见他一脸严肃,瑞珠识趣地退出房间,替他们合上门扉。
“母亲近日染了风寒,天气一冷就咳嗽不止,需要人贴身照顾。”
顾朝叩着桌面,暗中打量着南锦的脸面,见她波澜不惊,当即松了口气。
“我思来想去,唯有你亲自照料她,我才能放心,至于掌管侯府上下的事宜,交给苏念打理即可。”
“夫君的意思是,想让苏念一个妾室来执掌中馈?”
香囊,到头来还怨母亲心存歹意,当真是厚颜无耻。”
“阿砚。”
南锦摸着他的头,面色严肃道:
“日后我不在了,你独自留在侯府,不可贪嘴,不可涉险,事事都要当心。”
“周姨娘心善,若是苏念苛刻你,阿砚可寻她护你一时,但想在侯府有立足之地,唯有靠你自己。”
南锦这番话说得认真,阿砚立即慌了神,搂着南锦哭道:
“母亲,孩儿知错了,日后一定小心,母亲不要说丧气话。”
“顾砚。”
南锦按住他肩膀,直视着他眼眸,语调温和,却流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答应我。”
阿砚还泛着泪光,可当他看到南锦眸间的哀戚,当即颔首道:
“孩儿铭记于心。”
禁足期间,南锦并未闲着,整日都在研磨药物。
锦绣阁唯有瑞珠伺候,嬷嬷则出府给哥哥送信。
府内的事宜她大都无从知晓,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也同阿砚有关。
有刁奴欺负阿砚。
阿砚罚跪祠堂。
阿砚失足落水。
每一件事,传到南锦耳中,都让她分外忧心。
南锦很清楚,她之所以能知道这些事,是因为苏念想让她知道。
临近家宴前夕,南锦听闻了阿砚遇刺的消息。
听嬷嬷说,是顾朝陪苏念在后院赏花时,兴起让阿砚舞剑, 不料有丫鬟突兀撞向苏念,手上还握着柄尖刀。
情急之下,顾朝下意识拉过阿砚,护在苏念身前。
那柄尖刀笔直刺入阿砚胸膛,令他昏迷不醒,丫鬟见刺杀不成,撞柱而亡。
嬷嬷每多说一个字,南锦的心脏就悬起一分,守在窗边直到日落时,才听瑞珠说,顾朝准许她探望阿砚。
“小姐,你哭了多久啊,眼睛肿得这般厉害。”
她转过脸时,瑞珠吓了一跳,端着瓷盆的手不住颤抖。
“瑞珠。”
开口时,南锦一惊,未曾想过她的嗓音会如
。”
闻言顾老夫人将拐杖捏得更紧,一个劲地摇头。
“作孽啊,作孽啊,堂堂南府千金在侯府死得不明不白,万一他们问罪,该如何是好?”
家宴来宾就有南府族人,顾老夫人头痛欲裂,跌坐在椅子上。
“叫顾朝过来。”
锦绣阁内,所有的字画,书籍,首饰尽数烧得一干二净。
属于南锦的物件,都同她陪葬在这场大火内,连半分念想都没给顾朝留下。
那具焦黑的女尸腕间挂着粉珠编织的手链,十二颗粉珠,一颗都没有缺。
“南锦?”
侯府走水,禁足的南锦临死时,唯有四岁的儿子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的灵魂飘在空中,望着阿砚跪在门前,磕头求父亲开恩。
可顾朝只当他满口胡言,不光不见,还勒令他闭门思过。
阿砚跑丢了鞋才叫来的府医,也被顾朝强留在苏姨娘枕边。
“连孩童都算计,南锦这妒妇,当真歹毒。”
“什么走水,分明是她想骗走府医,趁机对念念的胎儿下手。”
顾朝派人架走阿砚,转身握住苏姨娘的手,让全府为她诵经祈福。
“父亲,求求你,去看母亲一眼吧。”
阿砚竭力想挣脱婆子的手,不慎失足落水。
宋锦撕心裂肺地看着阿砚沉入池塘,而旁人无动于衷。
她的阿砚,死前还在挂念着母亲,她却无能为力。
只能看着他溺死在水中。
南锦心如刀割。
顾朝凯旋,第一要事便是抬苏念为平妻。
为保两府颜面,她一忍再忍。
到最后,却落到她与阿砚惨死的下场。
是她错了,错信顾朝的一片真心,错信他的诺言。
是她害死了阿砚。
烈火灼烧身躯,可南锦却感到冰冷刺骨。
吐出最后的咒骂时,她想,若有来世。
她绝不做顾家妻。
……
“臣不要赏赐,只求陛下开恩,为我和苏姑娘赐婚。”
只身一人深入敌营,砍下南疆将领头颅后,全身而退。
此等军功,顾朝却当着朝廷百官的面,向皇上叩首讨要了赐婚的圣旨。
“混账!”
顾老夫人震怒地掷出茶碗,沾着茶叶的水泼在顾朝脸上,混着银甲未干的血迹往下流。
“无媒无聘就敢跟男人回家,纳如此放荡的女子为妾,岂不是让我顾府蒙羞?”
顾老夫人重重敲着拐杖,顾朝跪在满地瓷片前,腰杆挺得笔直:
“母亲,念念不是妾,是与南锦同起同坐的平妻。”
平妻
将她南锦乃至宋府的颜面全踩在泥泞里。
可顾朝只说:
“她是无心之举,你莫要斤斤计较。”
多可笑啊。
次日,南锦着手给哥哥写信。
先前的南疆一战,父亲同他率领的军队尽数葬身沙场。
父亲的军功朝廷尚未封赏,她哥哥就即将接替父亲的职位。
南锦知道,朝廷会给哥哥封赏。
一旦哥哥知晓她的处境,断然不会坐视不管。
墨顺着毛尖落在纸张上,可南锦却迟迟未动笔。
她走了,阿砚怎么办?
“母亲!”
裹着狐毛斗篷的男童将脑袋埋进她怀中,鼻尖冻得通红,眸间蓄满水光:
“父亲骂我是野种,他房中的苏姨娘还,还丢了晴儿送我的香囊。”
“她说,唯有袭爵人选才配得上英国公府内的小姐,让我莫要异想天开。”
他强忍着泪水,抿唇问道:
“母亲,是我不争气,父亲才不喜欢我,不许我跟晴儿玩吗?”
哐当。
南锦置笔的手一抖,掀翻了桌案的墨盘。
墨汁浸透了纸张,许久,南锦才喃喃道:
“为什么?”
袭爵之人,向来唯有嫡长子能继承。
能同英国公夫人结为金兰,指腹为婚,也是她两年间投其所好,赠送了世间仅此一幅的山水图,才换来了她的青睐。
英国公乃是皇亲国戚,日后负责太子伴读的挑选,此事在南锦的操办下,明明都已经有了眉目……
可顾朝的意思,分明是想将苏念腹中未成形的胎儿封为承袭的嫡长子,而她两年间的心血,也要尽数拱手相让。
让一个妾室所生当嫡长子,还承袭爵位?
南锦眼前一阵阵发黑,上辈子她拒绝同苏念共同执掌中馈,顾朝勒令她禁足养病,府内事宜一律不准传到她耳中。
她不曾知晓,顾朝竟能干出如此罔顾人伦的事情。
而她的阿砚受尽委屈,还要整日跟在父亲身侧,卖力讨
换衣的嬷嬷忙起身道:
“指定是大夫来了,小姐莫怕,等服完药就不难受了。”
她背过身,悄悄拭去眼尾的泪珠,念念有词地求佛祖保佑。
“大爷,夫人身体不适,你改日再来吧。”
瑞珠急得满脸涨红,可顾朝一把推开门扉,冷哼道:
“什么身体不适,我看她就是千金架子摆惯了,隔三岔五就想着甩小性子。”
嬷嬷迎面撞见顾朝,一声大爷还未出口,就听顾朝烦躁地摆手道:
“都出去,我有要事跟夫人商量。”
无奈,嬷嬷只得退出房间,暗自期望大夫能早一些来,免得小姐遭罪。
“先前我让你等着,如今你就将我拒之门外,脾气不小啊。”
顾朝讽刺地瞥了南锦一眼,顺势在塌侧坐下。
“过几日就是母亲的生宴了,念念不懂规矩,宴会需要你从旁相助,你可千万别误事。”
南锦未应声,顾朝正要不耐烦地催促,却见她脸颊绯红,连眼眸都流露出几分迷离,憔悴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怜悯,方才缓了语调:
“昨日念念想抱雪狸,可雪狸不听话,不让她抱,还咬了她一口。”
“念念吓得噩梦缠身,三日都未能安眠,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顾朝抚摸着南锦脸颊,温声道:
“等念念生完孩子,我就在京城重金悬赏,重新给你买只一模一样的白猫回来。”
“还有阿砚,他不能袭爵,却也是我侯府的后人,我定然不会亏待他。”
说着,顾朝取下腰间佩剑,刀鞘精美,刀刃出鞘时能听见悦耳的剑鸣。
“这把剑是父亲传给我的,我也曾用此剑亲手砍下南疆敌首的头颅,日后我会将此剑传给阿砚,他是练武的好苗子,定能继承侯府武将的雄风。”
“知道了。”
不等顾朝说完,南锦拍开他的手,兴致缺缺道:
“锦儿倦了,夫君若是无事交代,就让大夫进屋为锦儿把脉吧。”
“南锦!”
“大奶奶心善,一定能长命百岁。”
南锦笑而不答。
炭火将房间烤得无比温暖,府内响起了祈福的钟声。
所有人,都在祈求苏念的孩子能平安出生。
炭火愈发旺了,呛人的浓烟弥漫房间,南锦换上佣人衣物,箱子内是一位丫鬟,观其面色,显然是刚病死,尚未下葬哥哥就购买了她的尸身。
“得罪了姑娘,你替我一死,往后清明我都会祭奠你,也会安置好你的父母。”
南锦向丫鬟行礼后,将衣物套在她身上,随后将丫鬟尸身靠在门扉前,用短刃在门板划出深浅不一的痕迹。
带不走的嫁妆全是木制品,还刷了层油,一经燃烧这场火势必会漫延整个内院,而不光是锦绣阁。
阿砚所在的院子,距离锦绣阁最远。
这场大火不会伤他分毫。
南锦知道,侯府眼下的境况,经受不起这场大火了。
等到拿不出银子,南锦想知道,侯府的家宴该如何是好。
刺杀的丫鬟因苏念而死,苏念拿不出好处,丫鬟的家人是否会不依不饶?
好在这一切,都同身死的侯爷夫人无关。
披上帷帽,南锦撬开窗户锁扣,如猫般轻巧地翻到屋外。
趁着侯府下人集中在香茗阁,她轻而易举地来到隔绝内外院的高墙前。
于高墙内,她当了四年的贤妻良母,约束在妇德间的条条框框内,不曾踏出一步。
可她的孝顺,她的温良换来的是顾朝抱苏念归家,是侯府啃噬她的骨肉,吮吸她的血液。
“苏姨娘生了!”
欢呼声传遍侯府。
伴着冲天的火光,南锦迈出侯府的大门,搭乘上瑞珠早已安排好的马车。
当马车驶出京城时,南锦长舒一口气。
她不再是笼中鸟了。
“夫君,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
苏念虚弱地躺在床上,望着嚎啕大哭的婴孩,发自内心地笑道:
“太好了,是个男孩。”
“他会是未来
顾朝忍不住愠怒,他紧皱眉头,盯着南锦的眼眸,她眸间再无从前的崇拜与眷念,只余下难以掩饰的嫌恶。
南锦不想见到顾朝,一刻都不想。
“我都答应往后不会亏待你和阿砚,你却还要同念念拈酸吃醋,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许久未见,顾朝回府后,就未同南锦有过片刻温情。
他体谅南锦悲痛欲绝,伤了身子,才愿意同她说两句软话,可她却不知好歹。
枉费他一片真心。
顾朝拂袖而去,南锦松开握拳的手,掌心深陷着月牙红痕。
大夫进屋后,给南锦抓了几味药,说是服完睡上半日就能退烧。
可南锦却难以入眠,顾老夫人的寿宴指望不上苏念,错处唯有她南锦一人担。
她绝不能败坏南府未出嫁姐妹的名誉。
拟好请帖派人送往礼房后,南锦将菜品名单递到管事婆子,吩咐照府前旧例后,却见管事婆子一脸难色:
“大奶奶,往日设宴的银子都是您出,如今侯府境况大不如前,这宴会的菜品怕是没法照旧例啊。”
自苏念入府,香茗阁肉眼可见变得无比奢靡,光是侍奉花草就养了上百人。
顾朝为官免不了打点,昔日南锦陪嫁的铺子还有收入,可她心灰意冷后,早已将嫁妆单子上的良田铺子全转手给哥哥。
侯府的开销远超往日,可收入却寥寥无几,坐吃山空指日可待。
婆子原以为,南锦会同先前般用嫁妆补贴,可她淡淡地看了眼菜单,无能为力地摆手道:
“拿不出银子,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么少摆几桌宴,要么替换压轴的菜品了。”
“此事,我会过问老夫人的意见。”
不等她到静心堂,就有丫鬟替顾老夫人传话,说是家宴前需静心养病,不能见人。
同时,她还专门强调说家宴规格照旧,绝不能怠慢宾客。
言下之意,无非是想逼南锦来出家宴的银子。
南锦将侯府内顾老夫人无比珍惜的瓷器,画作统统抵押到当铺
府的颜面。”
“瑞珠,宋婆子也是府内老人了,把她的卖身契拿来,送她归家享天伦之乐吧。”
南锦拭去阿砚的泪水,往日温婉的语调,此刻却不留半分颜面。
还握着木棍沾沾自喜,想得大爷赏赐的婆子一愣,当即跪下磕头道:
“大奶奶开恩,老奴世世代代都侍奉着侯府, 离了侯府,老奴哪有容身之所啊!”
“南锦,如今是苏念管家,你不要胡来!”
顾朝想拦,可南锦看也不看他,只问:
“后院之事,大爷理应不过多插手才是,若觉得不妥,不如同我一并拜会老太太。”
“我倒想问问,身为侯府明媒正娶进门的嫡妻,如今连府内婆子都敢欺压到我头上了?”
提起顾老夫人,顾朝咄咄逼人的态度总算收敛了两分。
顾老夫人的药方还得南锦去求,他要真一纸休书将南锦驱逐出侯府,母亲的病该如何是好?
“行了,无需惊动母亲,你自行处置吧。”
顾朝一松口,瑞珠就急不可耐地拿出婆子的卖身契,那婆子还要哭闹,南锦索性叫瑞珠将她全家老小的卖身契尽数归还,直接叫人拖出侯府。
婆子的惨叫,让参与的下人都白了脸。
“散了吧。”
南锦一脸倦容地听着他们求饶,叹息道:
“你们也是迫不得已。”
他们只是追赶,未曾动手,并非罪不可赦。
“连少爷都打,大爷未免太薄情了。”
瑞珠替南锦不平,嬷嬷也难受得掉起眼泪:
“等了大爷四年,换来他不认亲生骨肉的下场,简直是欺人太甚。”
南锦埋葬了雪狸的尸骨,失眠一整宿,满脑子都是阿砚的哭声。
她梦到阿砚沉入池塘,竭力向他伸出手,央求道:
“母亲,救救我。”
她吓醒了。
汗涔涔打湿后背,南锦猛地咳嗽起来,咳得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脑袋一阵阵地发晕。
门扉叩得直响,为她擦汗
。
顾朝刻意咬重的字眼,让南锦眼眶涩得厉害,却流不出半滴泪水。
“出征那日,你分明承诺过,此生只爱我一人。”
南锦抚着蛀空的心脏,不死心地望向顾朝的眼睛,那冷彻的眸间并无愧疚,唯有一片坦然。
“那时年少无知,以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对的,与你相敬如宾,也只因我认定你是良人。”
顾朝同披着霞色观音兜的女子十指相扣,唇角情不禁扬起眷念缠绵的笑意,光是目光相触,两颊都泛起一层薄红。
“直到遇见了苏念。”
“征战南疆时我重伤落马,是她将我带回家,日夜不息地照顾,我才能活着回到京城。”
“救命之恩,我理应用一生来回报,南锦是父母定的良媒,可念念才是我真正深爱的女子。”
“以山河为鉴,我发誓此生不负她,望母亲成全。”
顾朝叩首,茶杯碎片将他饱经风霜的脸颊划出血口,可他头贴地面,大有顾老夫人不松口,他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罢了,南锦贵为钟鸣鼎食之家的南府千金,自有容人的器量。”
顾老夫人半阖着眼,拨着腕间佛珠,长叹口气道:
“翠云,叫人收拾香茗阁,送苏姑娘入住。”
“谢母亲!”
顾朝面露喜色,挽住苏念的手,看也不看南锦一眼,就急忙赶往内院。
那是南锦同顾朝居住的院子。
显然,苏念这位圣旨赐婚的平妻,顾老夫人是认下了。
肩头沾上两片雪花,南锦注视着掌心消融的白,记起两年前顾老夫人病危,京城也曾落过一场大雪。
她跪在闭关不出的柳神医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才换来那扇铁门开。
柳神医抚着长须,望着她膝下那片染得通红的雪,破例收南锦为徒,传了她药方,让她能续顾老夫人的命。
“锦儿,往后你就是我亲闺女,在侯府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无人能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顾老夫人醒来后,见南锦膝盖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