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一品奸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菲硕莫薯”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勋赵大成,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搞笑种田无系统)魂穿大景,重生古代,老爹富甲一方,老娘身份尊崇,明明可以躺平摆烂三妻四妾五吃六玩,这些,赵勋统统不要,他只想专心当个老六!痛击朝廷忠臣,背刺皇室宗亲,横扫士林文人,猛锤柱国贤良,赵勋作死只为一件事,图个乐呵。...
主角:赵勋赵大成 更新:2025-03-09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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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勋赵大成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品奸臣》,由网络作家“菲硕莫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一品奸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菲硕莫薯”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勋赵大成,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搞笑种田无系统)魂穿大景,重生古代,老爹富甲一方,老娘身份尊崇,明明可以躺平摆烂三妻四妾五吃六玩,这些,赵勋统统不要,他只想专心当个老六!痛击朝廷忠臣,背刺皇室宗亲,横扫士林文人,猛锤柱国贤良,赵勋作死只为一件事,图个乐呵。...
入了城的赵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祁山聊着。
赵家财大气粗,产业极多,城外既有良也有马场,佃户、雇工足有四百余人,城内又有数十间铺子,小小的一个肃县,不知多少百姓靠着赵家吃饭。
商贾是贱业不假,可要问各阶层中谁获取消息的渠道最多,必然也是商贾。
一路走来消耗了不少体力,赵勋摸了摸肚子,又饿了。
“先找地方吃口饭,找人打听打听消息。”
自古民不与官斗,不错,可若是这官要不死不休,再是民也不可任人宰割,更何况赵勋本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从老爹赵大成三言两语之中,赵勋已经判断出了一些情况,赵家行商贾之事,多要仰仗郭尚文鼻息,如今这县太爷愈发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如今县里出了两个举子,知州白锦楼的到来算是彻底点燃了导火索,既然如此,撕破脸是早晚的事。
一个靠着花钱买来的县令,赵勋也不是没当回事,只是没有那般忌惮。
举人,本就是从某种程度取得了“做官”的资格,如今是新朝,新皇登基,朝堂和地方官府大换血,一旦朝中的进士不足以弥补官位空缺,很多举人都有可能入仕。
这是其一,其二是赵勋还会继续参加科考,一旦入京科考成了进士,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县令想要对付升斗小民,反掌观纹一般简单,商贾,也是小民。
可一个县令想要对付举人,对付一个参加科考或许有可能成为进士的举人,很难,一个闹不好就会身败名裂丢了官身。
二人穿街过巷,很快就到了城北,百姓聚集之处。
祁山担忧不已,总觉得骂骂咧咧的自家少爷有些欠考虑。
“少爷,您这般会不会太过莽撞?”
“莽?”赵勋冷笑道:“你知道莽村的莽字是怎么来的吗?”
祁山挠了挠头,不太确定:“粪字改的?”
赵勋惊呆了:“你还读过书?”
“谁会读那下三滥勾当。”祁山满面傲色:“从未读过。”
赵勋:“…”
祁山抬头向前一指:“少爷若是饿了,咱去妙醉楼吧,自家产业。”
妙醉楼,三层饭庄,开在百姓居多的城北,价格不算高,平日都是百姓出入其中。
掌柜的姓孙,孙贵,赵家老人了,见到了自家少爷,连忙快步跑了出来。
“二少爷您怎地来了,可是代老爷前来过过账目?”
孙贵长的面善,和气小老头,接人待物迎来送往的,颇为圆滑,点头哈腰着,和鬼子翻译官似的。
赵勋迈步而入,有口无心:“生意怎么样。”
“不如往日了,县老爷的侄儿在城南开了家客云来,县中阔气些的都去那里花销了。”
饭庄中没太多人,十二张桌,只做了四桌,赵勋不喜人多眼杂,
“又是县老爷的侄儿,呵,不好好读书反而经商,真特么的不学无术。”
赵勋满面不爽:“那个客云来的菜肴比咱这好吃啊?”
“算不得,还略有不如,只是门面看着大气,去的都是阔气的主儿,小老儿也想不通,吃的没咱这爽利,怎地就比咱这的食客多。”
“阔气的主儿?”赵勋想了想,笑着说道:“这样,回头我给你弄个菜谱。”
孙贵意外极了:“您还懂庖厨之事?”
“就是个消费心理,不是让阔佬冤大头来吗,记住,盘要大,量要少,空的地方放根草,抹点酱,撒点料,卖给冤种八贯八。”
孙贵倒吸了一口凉气:“八贯八?”
“嗯,这是冤种套餐,不,不不不,是尊享套餐,卖百姓可不能卖八贯八,咱们又不靠着百姓赚钱,百姓不但不能卖贵,反而越便宜越好。”
孙贵表情古怪,连说受教了。
“行了,去忙吧,弄点菜我对付两口,再叫人去打听一下,知州的事听说了吧,找人问问下落。”
“成,小老儿交代一声就亲自去。”
孙贵应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赵勋见到一楼坐着不少人,带着祁山上了二楼,清净。
午时已过,二楼空空荡荡,赵勋寻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了。
“那个姓白的知州也不知跑哪去了,这大热天的,不会是走走道中暑死城外了吧?”
祁山没有坐下,知道赵勋着急:“小的不饿,不如小的和老孙带着人去城里打探一番。”
“也好,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对了,让小二把纸笔送上来,本少爷先剽几首诗词准备准备。”
祁山离开后,小二很快就将一桌饭菜送了上来,四冷四热,四荤四素,一壶浊酒,摆了整整一桌。
本来赵勋就没胃口,看了饭菜,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家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就这卖相,可以说是色香味弃权,只是胜在量大罢了。
嘴比较刁的赵勋摇了摇头,加之心中烦躁,没有任何食欲。
就在此时,楼梯突然传来脚步声,赵勋望去,正是刚刚入城时见到的两个外地人,庄稼汉打扮,一老一少。
殊不知,老者正是即将高升的知州白锦楼,另一人则是京中亲军营果毅校尉马岩。
两人本是随意寻个饭庄对付一口,着实没想到又碰到了县中举子。
二人也没声张,坐在了旁边,小二凑了过去低声询问着。
“正好。”赵勋看了过去:“那老头,嘿,叫你呢,外地来的那俩,你们别点了,吃我这桌的饭菜吧,小二,把饭菜送过去。”
小二愣了一下,白锦楼却是眼底掠过一丝怒意。
毕竟是文人脾气,虽说一辈子清贫,却从未有人敢如此“施舍”过他。
强忍着怒意,白锦楼冷声道:“多谢这位公子美意,我二人虽是寻常百姓,可也知晓不饮盗泉之水,不受嗟来之食的道理。”
“你个小老百姓还挺有骨气。”
赵勋乐道:“外地来的是吧,本少爷不差钱儿,你说一个小老百姓有什么可要脸的,老百姓没脸的,要脸的小老百姓不叫百姓,叫刁民。”
白锦楼愣了一下,略微一琢磨这话,更怒了,刚要发作,马岩连忙露出笑脸打了圆场。
“多谢公子好意,那我父子二人就却之不恭了。”
别看马岩是武将,还是个有骨气的武将,可他穷啊,省点是点。
“等下。”
赵勋神情微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锦楼与马岩,满面狐疑之色。
“看你俩长的和斗地主里那包身工似的,可老的说出不受嗟来之食,小的能说出却之不恭,你二人…”
赵勋上下打量着二人,皱着眉,满面狐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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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赵勋生疑,白锦楼连忙解释道:“老朽本是莒县里长,携子入城探亲。”
“怪不得有点文化,原来是个村官儿。”
赵勋呵呵一笑,打消了疑虑,随即挥了挥手让小二将饭菜都端了过去。
白锦楼不愿暴露身份,拱了拱手算是应付了过去。
小二很快就将文房四宝取来了,站在旁边研墨,倒是吸引了白锦楼与马岩二人的注意力。
马岩压低声音:“哪个读书人会在饭庄中做学问,莫不是知晓了大人的身份,故作此态博您青眼?”
白锦楼回头看了眼,极为不屑。
就赵勋握笔的姿势,和拿个叉要去瓜地里扎闰土的猹似的,那笔拿的都有点倒反天罡了。
白锦楼低声道:“试探一二,若是知晓本官身份,需叫他守严口风。”
“是。”
马岩站起身,抓起酒壶拿着两个杯子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我父子二人受您恩惠,怎地也要敬您一杯以表谢意。”
准备写诗的赵勋头都没抬:“不用了,上一边凉快去吧,别打扰本少爷。”
马岩气的够呛,读书人见的多了,无礼之人也有不少,像赵勋这种如此不知礼数的,头一次见。
不过马岩也确定了,赵勋肯定不知道白锦楼身份,若不然也不会这般失礼。
谁知马岩刚要走,赵勋双眼一亮:“等会,你们不是莒县来的吗,正好,打听点事。”
“公子问就是。”
“知州白大人,知道吧,白大人是不是喜欢那些没鸟用的诗词歌赋?”
“那是自然。”马岩哈哈一笑:“每日离了衙署回到家中,老大人就喜做些下三…做些了不地的诗词,遇见好的诗词,砸锅卖铁都要买下来细细品读。”
“那就好。”
赵勋微微松了口气:“专业对口就好,那他比较喜欢什么类型的诗词?”
“公子为何问这事儿?”
“哥们你是不是莒县的啊,白大人要高升了,来我们肃县见两位举子,哈哈,本少爷不才,正是二位举子之一,这不是想着等白大人来了后想要拜见一番吗,正好写几首诗投其所好。”
马岩哭笑不得,回头看了眼白锦楼。
白锦楼撇了撇嘴,应付道:“是如此,白大人喜诗词。”
赵勋:“哪方面的诗词,写景啊,还是写人啊?”
“皆可。”
“皆可?”赵勋挠了挠额头:“那就随便写几首吧。”
这如此应付敷衍的话一出,白锦楼又皱眉了,转过头:“听闻白大人今日便至肃县,公子这时才要作诗,恐是为时已晚。”
“晚什么,就几十首诗罢了。”
一听这话,白锦楼都懒得开口了,心中冷笑连连,站起身走了过来,想要看看这胡吹大气的小儿有多么可笑。
“想起来一首完整的!”
赵勋抓起笔,唰唰唰的开始写着。
当赵勋落笔后,白锦楼神情大变,就连一旁的马岩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满面震惊之色。
赵勋落毕第一个字,“十”字。
就这个十字写的,和特么新能源电车在高速上因没充会员刹车失控似的,都快写成“卍”了。
就这第一个字,就这水平,白锦楼已经确定了传闻非虚,举人“县令之侄”郭晋安的功名,绝对是买来的!
除此之外,赵勋又打听知州之事想要投其所好,这等做派更是白锦楼极为厌恶之事。
赵勋没注意到白锦楼脸上的厌恶之色,自顾自的写着。
原本白锦楼都想回去坐着了,谁知随着赵勋继续往下写,他又彻底愣住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十年生死两茫茫…”
白锦楼下意识的将身子前倾,一遍又一遍的读者,一时之间有些痴了。
足足过了许久,白锦楼望向呲牙咧嘴继续写的赵勋,口气略缓。
“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妻子却已是身亡,公子亡妻…”
“说什么呢,本少爷尚未婚娶,哪来的亡妻!”
白锦楼傻眼了:“那这悼亡诗是悼念何人?”
“啊?”赵勋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悼念亡妻的啊,我还以为…算了。”
想了想,赵勋也觉得这诗不行,本少爷行二,是二少爷,不是行三,拿亡妻博眼球,太特么掉价。
“哦对了。”赵勋双眼一亮:“又不是写自己的,是给白大人作诗,那白大人呢,白大人有妻子吗,还在世吗?”
白锦楼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胡说八道,本官…本是管辖偌大一州的白大人,为国朝操劳一生,从未娶妻!”
“老吊丝光棍啊,那我换一个,他既然是当官的,那…就这个!”
赵勋低下头,继续唰唰唰。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这个怎么样?”
白锦楼张着嘴,愣是半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诗,很好,可以说是流传千古的佳作了,单单是这一首诗,已是让最喜诗文的白锦楼惊为天人了。
但是!
白锦楼想一个大逼兜子呼死赵勋。
“你这混…浑然天成的诗…”
白锦楼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又沉沉叹了口气:“白大人,是高升,是高升入京,非是被贬官发配!”
贬官发配四个字,白锦楼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哦,这样啊。”
赵勋皱了皱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是个孤寡老人连媳妇都没有,慢着,他没媳妇,难道是…我明白啦!”
唰唰唰,又是几笔,白锦楼定睛望去,险些原地去世。
分桃断袖绝嫌猜,翠被红裈兴不乖…
“你,你…”
白锦楼低吼道:“虽是一生未娶,却从无龙阳之好,你胆敢羞辱本…本知州府中的知州白大人!”
“靠,真尼玛事多,那就多写点让他自己挑。”
赵勋站起身撸起袖子,深吸了一口气和便秘似的,唰唰唰,再唰唰唰,继续唰唰唰,肚子里那点存货,可谓一泻千里。
可纸上那一个个尿呲出来一般的字,直接硬控知州白锦楼!
豪放不羁,气势磅礴的将进酒…
一首登高,情感真挚令人深思不已…
秋夜曲,优美婉约,意境深远,既是温馨也感悲凉…
一首又一首足称得上是流传千古的佳作,无不令白锦楼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每一首诗,都需令他细细品读,越是品读,越是震撼。
可没等他将这一首首诗词彻底“读进去”时,下一首又被“作”了出来,目不暇接。
春夏秋冬、思念诀别、山河壮丽、人文志趣,不同的诗用不同的情绪,如走马灯一般换着花样令白锦楼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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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了接连近二十首,赵勋终于停笔了。
近二十首,不是赵勋的极限,而是小二的极限。
小二都快给砚台磨出火星子了,跟不上赵勋的速度。
再看白锦楼,盯着赵勋的后脑勺,一句话堵在心口,死活说不出。
如此多的佳作,让白锦楼只有一个想法,一个冲动,那就是先给赵勋十个势大力沉的大逼兜子,然后再让马岩押着这小子去书房里练字去,什么时候字练好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马岩属于是半文盲,字认识,诗读不明白,不过见到白锦楼的模样也知晓了这些诗有多“绝”。
“这些…这些诗词…”白锦楼喘着粗气:“都是你作的?”
赵勋脸不红气不喘:“这不废话吗,不是我作的,还能是我剽的啊。”
“倒是如此。”
白锦楼试图抚平情绪,天下诗词,他早已熟记于心,眼前的这些诗词确实没有出处,未曾听闻过,那么只剩下唯一一个不可能的可能了,正是肃县这位小小举子所作,首首皆是如此。
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承认了,又震惊的无以复加。
“哎,诗词这玩意就是小道,没什么鸟用。”
赵勋放下笔,有感而发:“考校,考校文采,文采就是诗词歌赋,有个屁用,诗词歌赋能富国还是能强民。”
摇了摇头,赵勋自顾自的说道:“上有所行下必效之,那么大个知州,考校文采考校诗词,下面的读书人就都研究诗词了,谁研究百姓去。”
“胡说。”
白锦楼猛皱眉头,坐下后正色道:“你小小年纪既有如此惊世文采,岂能不知诗以言志、歌以咏怀、文以载道的道理。”
“你个刁民小里长懂的还不少。”
赵勋给白锦楼倒了杯酒:“小老头,你既是里长,那我问你,你的脑袋为什么…不是,如果你有本少爷才华的一成,能做出无数千古佳作,你村儿里的那些百姓能怎么样,是能桌上多一盘菜,还是工钱多涨几文钱?”
“这…”
“看吧,这玩意没用,懂吗,那个白知州考校文采,考校诗词,怎么的,我是举人,我诗做的好,就能代表我能当官了,能当百姓的父母官了?”
白锦楼深深看了一眼赵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道:“小老儿愿闻公子高见…”
“行吧,反正我以后肯定是要当官的,你也算是半个官员小村长,那我就和交流交流心得体会。”
枯等消息,赵勋也是闲着没事干,竖起三根手指开始装大尾巴狼了。
“经济、律法、劝学,这才是官员应该重视的,经济是商贾带动起来的,商贾有钱了,带动商业发展,商业发展的好了,税银能收上去,税银多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律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当官的犯法了就罚酒三杯,百姓犯法了就关押三年,劝学,尤其是这劝学,书成了世家、官员、有钱人垄断的奢侈品,就说我们肃县的学堂,去的全是有钱人,百姓都不敢接近,接近了也听不懂,所以读书人永远是特定的阶层,特定的阶层会当官,当阶级不发生变化,并且出现…”
说到一半,赵勋嘿嘿一笑:“你懂得。”
“高谈阔论如纸上谈兵。”白锦楼摇了摇头:“先说这劝学,百姓之子如何读书,自幼…”
“你看你这老登,要不说这辈子当村长就是到头了。”
赵勋直接打断:“劝学无非三个难点,第一个难点,没钱,可是朝廷能出钱啊,地方府衙能出钱啊,建个学堂雇几个先生能花多少钱,第二个难点,孩子不识字,好办啊,拼音,阿啵呲嘚额佛歌…”
一边说,赵勋一边写:“这个念呜,呜握我,看,这是拼音,呜窝握,卧槽的卧,这念呲,呲熬槽的槽,卧槽,懂了吗。”
白锦楼是何等的水平,本只是略微好奇罢了,随着渐渐明白了什么意思后,那眼睛红的和什么似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就连旁边站着的马岩都张大了嘴巴,大叫道:“卑…卑鄙如我都知晓啦,连我都看明白了,这位公子厉害哇!”
赵勋:“吓我一跳,叫鸡毛!”
马岩:“鸡毛公子厉害哇!”
“我…算了。”赵勋放下笔:“反正大致是这个意思,说到哪了,对,第三个难点,启蒙,三字经知道不,启蒙用的,你要是不知道的话,那就是我原创的。”
白锦楼哪敢再小看赵勋,连连摇头,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未曾听闻,还请公子指教。”
“哈,那就是我原创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赵勋,再次硬控既是知州也是国朝大儒的白锦楼。
白锦楼听了几句,触电一般抓起笔,唰唰唰的写着。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传来呼声。
“少爷,少爷…”
赵勋连忙起身看了出去。
祁山站在饭庄外,神情焦急:“少爷,出事啦,您快下来,那老狗似是用了什么手段欲对老爷不利,还说您这举人是花了钱财买来的,要寻人去告知府城夺您的举人功名。”
“他妈!”
赵勋勃然大怒,顾不得其他,匆匆跑走了。
再看白锦楼,同样气急败坏。
“那拼音,那三字经,还未写完,还未写完啊,竟…”
“大人莫急。”马岩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大人您现了原形,何愁这小子不再指教您…不再求教您一番。”
“不错,是这个道理。”
白锦楼大大松了口气,难言激动之色:“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呐,不曾想这小小肃县,竟有如此惊才艳艳之辈,虽说字写的丑陋的紧,脾气又是古怪不知礼数,可难得有…”
说到一半,白锦楼笑容一收,冷笑了起来:“刚刚外面叫嚷,听之似是有鼠辈欲对这小子不利。”
“应是如此,喊的是老狗使了手段,说郭举人的功名是买来的。”
“一派胡言!”白锦楼勃然大怒:“这般才学,连老夫都自愧不…连老夫都觉着不相上下,莫说小小举人,便是考取进士也是反掌观纹一般简单,岂会是花销钱财买来的。”
“大人说的是,不过您也知晓,这几处下县皆是如此,浑浊不清,尤是几家商贾,无法无天。”
“是如此,只是老夫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商贾竟敢污蔑县令亲族。”
白锦楼重重哼了一声,厉声道:“老夫虽是不喜那小子做派,却也惊叹于其才学,罢了,这就回客栈抄录这些绝学,抄录过后换上官袍赶至县中府衙,马将军先出城与亲军营将士入城,张贴公告告知城中百姓,本官已是考校过城中举子,县令郭尚文之侄郭晋安,喜读书、善诗文、通绝学,不可多得的年轻俊杰,老夫…老夫欲将他收入门下悉心调教,至于那贩马商贾赵家,呵,胆敢污蔑考取功名举人,罪加一等,定要严惩,先关押大牢再议。”
“是!”
“记得,带着将士速去府衙,莫要叫老夫的得意门…莫要叫那还不知是否能入了老夫法眼的混账小子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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