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冬萧北翼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由网络作家“苏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林泽阳已经仗着人多势众,将玄清给拿下了。只见他一脚狠狠地踩在玄清脸上,满脸狠意地朝着她下重手,“你个小贱人,终于落在我手里了!让你打我,让你打我!”“林少爷,打狗还需看主人,你冲着我的婢女动手,也未免太不将我盛国公府看在眼里了!”宋初冬是个绝对护短的。这些时日,玄清和玄音对她的忠诚她看在眼里。她自然将她们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这会儿她打定主意要拖延时间,只希望萧北翼说的事情能够快点发生!“盛国公府算是什么东西!”林泽阳嗤笑,“就是你男人在我面前也得点头哈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冲着宋初冬狞笑,“我算是想明白了,上次在醉乐坊跟我抢人的就是你俩主仆吧?”“萧北辰知道自己的贤妻是个在进门第二天就女扮男装进花楼的人吗?呵呵……咱们这世子...
《替嫁后,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精彩片段
这时,林泽阳已经仗着人多势众,将玄清给拿下了。
只见他一脚狠狠地踩在玄清脸上,满脸狠意地朝着她下重手,“你个小贱人,终于落在我手里了!让你打我,让你打我!”
“林少爷,打狗还需看主人,你冲着我的婢女动手,也未免太不将我盛国公府看在眼里了!”
宋初冬是个绝对护短的。
这些时日,玄清和玄音对她的忠诚她看在眼里。
她自然将她们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这会儿她打定主意要拖延时间,只希望萧北翼说的事情能够快点发生!
“盛国公府算是什么东西!”林泽阳嗤笑,“就是你男人在我面前也得点头哈腰!”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冲着宋初冬狞笑,“我算是想明白了,上次在醉乐坊跟我抢人的就是你俩主仆吧?”
“萧北辰知道自己的贤妻是个在进门第二天就女扮男装进花楼的人吗?呵呵……咱们这世子妃有点意思啊!”
“不知道林少爷说些什么!”
宋初冬直接否定了他的这话。
开玩笑,这要是认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名声可就付之一炬了!
林泽阳像是彻底抓住了宋初冬的把柄,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坏笑着开口,“想让我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
俯身在宋初冬耳边,他压低了嗓音,“你做我的女人,陪我睡直到我腻了,就放过你如何?”
“你!”
宋初冬脸色大变。
“世子妃,他不敢真对你怎么样,你赶紧走,不必管我!”
玄清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啪啪!”
林泽阳侧身狠狠甩了玄清两巴掌,“我让你说话了吗,蠢货!”
朱媛媛原本正要蓄力反抗,却在这时接到了宋初冬的暗示,顿时开始了破口大骂。
“林泽阳,你个仗势欺人的蠢货,有本事冲我来啊,欺负一个丫鬟,实在是太恶心了……”
说时迟那时快,宋初冬趁着这个空隙,匕首一现,直接抵住了林泽阳脖颈的大动脉,冷冷地开口道,“放人!”
锋利的刀锋逐渐深入皮肉,鲜血冒出来。
林泽阳顿时吓得双腿颤抖,“你……你可别手抖……我要是真出了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你不配合,那就只有死!”
林泽阳被她的狠意吓得越发颤抖,“我配合,我配合!”
“放人!”
朱媛媛和玄清退回到宋初冬的身后。
“酒楼,你可还要染指?”
“不了不了……”
就在这时,酒楼门外突然响起官兵的声音,“宁远侯幼子林泽阳林少爷可在里面?”
林泽阳眼眸顿时一亮,扬声朝着门外吼了一声,“在在在,你们快来,有人对我行凶,你们快把人抓住!”
门被骤然推开,一行官兵带着刀冲了进来。
林泽阳彻底笑了,看着为首的人开口道,“这不是陈衙内嘛,快,把这些个以下犯上的蠢东西都给我抓了,回头,我让我父亲给你上司递句话,给你的官位往上升一升。”
“世子妃,朱姑娘!”
陈升恭敬地朝她俩拱一拱手,随即朝林泽阳开口,“林少爷,得罪了!”
“来啊,把林少爷带走!”
“什……什么!”
林泽阳得意洋洋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地开口。
“你们搞什么!我才是被刀威胁的人,你们该抓的人是她们!”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人直接架了起来。
“有人状告林少爷当街打死良家女子,我等奉命将林少爷带去京兆府问询。”
闻言,宋初冬松了一口气。
还真是来得及时啊!
虽然今日她们也能逃出来,但比起用她的方式,这种显然更能省事。
果然,萧氏目光再次回到了萧北翼的身上,到底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心有不忍,瞪了一眼萧北辰后,这才打发身后的丫鬟去叫大夫。
但到底还是顾忌当年萧北翼疯魔的模样,没再敢靠近,只让人把他送回了住处,好生照顾。
在与萧氏擦身而过时,萧北翼突然挣扎起来看向了她,嘶哑地开口,“母亲,您从未信我,哪怕一次。”
萧北翼语气里的自嘲和绝望深深地听进了萧氏的脑海里。
那一瞬间,萧氏身体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人弄走!”
萧北辰注意到萧氏的不对劲,一把抓住她的手,“母亲,您还是这么容易心软,他骗您的事还少吗?”
“北翼真的都是骗人的吗?”
萧氏喃喃自语了一句。
“母亲,您说什么?”
萧北辰低下头,轻声询问。
“没什么!”
萧氏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仿佛这么忽略就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一般,只让人叫来了马厩的管事,询问了一下国公爷爱驹的事之后,便准备离开了。
“母亲,这件事您就不要对父亲说了吧?孩儿知道错了,哪怕下次遇到哥哥挑衅,我都再也不会动手了。”
萧氏先是一愣,随即敷衍地应下,便匆匆离开了。
第一次,她没有将萧北辰放在第一位。
以至于没留意到萧北辰瞬间下来的恨意。
在一旁看得真切的宋初冬顿时打了一个哆嗦,正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却被萧北辰阴沉沉地叫住,“想去哪儿?”
“我……”
宋初冬刚要开口,却被萧北辰骤然掐住了脖子。
“宋安仪,是你将母亲引来的对吗?”
“不……不是我!”
宋初冬拼命挣扎。
玄清和玄音本想要帮忙,宋初冬却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如今的萧北辰不敢明目张胆对她痛下杀手!
下一秒,萧北辰便一把将人甩在地上,恶狠狠地开口,“宋安仪,最好祈祷我接手盛国公府能晚点!”
留下狠话便带着人离开了。
玄清和玄音赶忙把人扶起来,“世子妃,您怎么样?”
玄音最先绷不住,“世子妃,你刚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怎可任由他如此嚣张!”
“你看看,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宋初冬扭了扭脖子,笑眯眯地开口,“你们司主看到了,应该会跟你们一样愤怒吧?”
“您的意思是……”
玄清和玄音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世子妃的意思,但还是不赞同她这种伤害自己来达成目的的方式。
“世子妃,我们其实更怕司主控制不住先把人干掉了。”
宋初冬,“……”
她默默地拉了拉衣服的领子,缩了缩脖子道,“那还是先不要让人知道了。”
结果,当天下午,宋初冬被萧北辰掐脖子威胁的事情就被萧北翼知道了。
他身负重伤,不能亲自教训萧北辰,但转头吩咐了玄一几句。
玄一便跳窗离开了。
而这一切,宋初冬并不知道。
是夜。
清风苑。
萧氏突然翻出了当年萧北翼回府后亲手给她做的风筝。
是她少女时期最喜欢的蝴蝶风筝。
那个时候的萧北翼是真的好,风头甚至一度盖过了北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北辰身上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伤口,他们的心就这么被北辰彻底填满。
看了不知多久,她才将珍嬷嬷唤来了身边,“嬷嬷,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珍嬷嬷到底是跟在萧氏身边的老人,自然是了解她的,开口道,“夫人,您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不是,萧北翼,我都还没有用力,你装的吧?”
宋初冬蹲着身体拍了拍他的脸,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凑近才发现,隐约有血腥味。
他受伤了!
下一秒,她伸手准备将衣衫扯开,却被萧北翼一把握住手,无形中阻止她进一步动作。
“你……果然对我起了色心,趁我不注意就想要占我便宜!”
结果这一碰,更不得了,体温烫得冒烟了!
不是,你的命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命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别给我贫嘴,我给你找大夫!”
宋初冬艰难的把人扶起来往床上拖。
“别,别找大夫……”
萧北翼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再次晕死过去。
“世子妃!”
事出紧急,玄一直接避开巡逻的人,悄然潜入了宋初冬所在的院子。
他刚一进来,就被玄清和玄音拦住,见到是玄一,两人都愣住了。
怎么玄一也来了?
“我有要事找世子妃,烦请通报一声。”
已经听到动静的宋初冬喊了一声,“滚进来!”
“是,世子妃!”
玄一一进门,就看自家主子已经陷入昏迷,躺在世子妃的床上。
他嘴角抽了抽。
他从前只知道自家主子够疯,遇到世子妃以后,似乎更癫了。
都重伤在身了,还惦记要回来看一眼,然后都明目张胆睡上世子妃的床了。
他跟在司主身边最长,可从未见过这两人有过什么交集。
他可不相信司主会一见钟情,反倒是一剑杀人还差不多。
脑海里想了这么多,丝毫不影响他上前给萧北翼嘴里塞药。
“行了,赶紧把人带走!”
宋初冬抱臂站在一边,一点都没打算再沾手。
玄一面露难色。
“司主吃了药之后,会沉睡五个时辰才能醒,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宋初冬立刻警惕,“跟我有什么关系?玄清,送客!”
玄一直接跪了下来,掏出一枚黑色面具,“请世子妃帮忙前往,报酬是一万两。”
多……多少!
一万两!
宋初冬诡异的心动了一秒。
但是目光落在那个黑色面具上。
听闻秘慎司的首领常年戴着一个黑色面具行事,手段狠辣暴戾,能止小儿夜啼。
而秘慎司是皇室直属,是专门为皇室处理各种秘密事件和接收各种消息的组织,不被其他势力所辖制。
说白了,就是为皇室做脏活的打手。
难怪,萧北翼没有脱离国公府,依旧过着被欺负的窝囊的生活。
敢情是为了给他的身份做掩护。
谁能知道令人闻风丧胆的秘慎司首领,竟是被弃了的盛国公府真少爷!
她是能知道皇室秘辛的人吗?
显然,她不能,她不配,于是果断拒绝,“别别别,你们秘慎司这么多人,随便一个戴上面具不就可以了?我可不傻!”
玄一苦笑,“司主之前已经下了命令让我们配合世子妃,还说这件事,非世子妃不可,您一定会感兴趣。”
宋初冬冷不丁的勾起了好奇心,但理智尚存,“我知道你们做的事,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世子妃说笑了,您如今是世子妃,也是司主信任的人。”
呵,要她还是原来的庶女,怕是死一百遍都不够!
快速吃了饭之后,她换了衣服走出了院子。
“我记得你轻功不错,你带我翻墙走吧。”
玄一身形一僵,面上的情绪倒是绷住了,拱一拱手道,“得罪。”
说完便带着宋初冬施展轻功掠了出去,直接上了马车,快速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很快,他们在一处林子停下,换上了夜行衣,戴上了独属于秘慎司司主的面具。
随后,隐藏在了一座桥梁庄园的树上,玄一这才告诉她要做什么事。
“这座庄园是宁远侯外室住的地方,我们来这里暗访过很多次,确定我们要的账本和书信就在这里,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所以找上我?”宋初冬疑惑,“不是,你们怎么确定我能找到?”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色顿时难看,“你们果然调查过我!”
是不是说,她的身份也早就暴露了?
玄一被她的气势吓一跳,赶忙解释,“我们并未接到要调查您的密令,是再一次失败后,司主说如果这些东西想要找到,只有世子妃您能做到。”
秘慎司的人没必要骗她,但是,萧北翼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她!
当然了,找东西,她确实是个能手,主要是,她藏的东西没人能找到。
开锁这种小事更不在话下。
这次结束之后,她准备回去找萧北翼算账,反正如今的她也算是有他的把柄在手。
果然,玄一对这里很是熟门熟路,轻而易举的避开巡逻,带着她一间一间的确认,却一无所获。
宋初冬只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地方,最后他们又回到了最初进的那间房——外室住的房间。
“世子妃?”
在玄一疑惑中,宋初冬已经把床上的人敲晕,随后淡定的走进放恭桶的密闭空间。
见她在墙壁上摸索,玄一心念一动,“您是觉得东西放在……”
下一秒,宋初冬已经把暗格打开,露出里面的精致木盒。
玄一眼眸一亮,拿过木盒就要开锁。
宋初冬赶忙阻止他,“别乱动,木盒用了特殊的锁扣,一旦弄错了,东西就会自动销毁。”
她接了过来,在玄一错愕的目光中,手指翻动,盒子就自动打开了。
这一刻,玄一看向宋初冬的目光变成了钦佩。
真就如司主所说的那样,这件事只有世子妃能够做成!
毕竟谁也想不到,东西竟然藏在净手的地方。
他正要接过木盒,却被宋初冬反手收了回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玄一心顿时哽住。
世子妃爱钱,也是真的!
司主果然没说错,还特意提醒过他把银票准备好。
等到银票入了口袋,宋初冬这才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拿出来,秉持着少看长命的原则,她避开了里面的内容,还顺手将面具放进木盒里,这才恢复原样。
一旦发现里面的东西换成了秘慎司司主的面具,宁远侯的头上就相当于悬了一把刀,一把随时能要了他命的刀。
这是秘慎司一贯的手段。
转身时,她手里一个没拿稳,一张画卷突然从宋初冬的手里滑落,滚落在地上。
借着月光,待她看清楚画上的人,倏地变了脸色。
杀猪匠讲究的就是快、准、狠,一刀致命。
宋初冬将这个精髓拿捏得死死的。
毫不犹豫的送上一刀,若非萧北翼躲得及时,脖子高低得出血。
“你要谋杀亲夫?”
宋初冬送了一个白眼给他,顺势收回了匕首。
“怎么,我没找你算账,消失一个月之后,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不是怕你独守空房?我不得赶紧回来给你暖床?”
宋初冬,“……”
这人怎么能这么没皮没脸?
“窗户在那,自己滚!”
嘴巴上占够便宜的萧北翼收敛了神色,“我来拿那幅画卷的。”
宋初冬赶紧把自己的小金库收好,背对着萧北翼将东西设好开关后藏好,谎话张口就来,“什么画卷?我不知道。”
“上次让你去宁远侯外室那里拿东西的时候,我并不知道里面会有这样的画像,不算瞒你。”
若是玄一在这里,一定会惊掉下巴,原来司主也是会解释的啊!
“这次,我先拿走画卷,后面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宋初冬眼眸一闪,转过身看向他,“你说的交代,是指哪一面?”
萧北翼小心翼翼地拉过宋初冬的手,见她注意力没在这上面,动作更是大胆。
“自然是你想知道的那一面。”
宋初冬可不会被他糊弄,一把丢开他的手,“哦,我不过是跟我的面容相似了几分,我有点好奇但不多,并不是非要弄清楚的那种。”
“滚吧,别让我亲自赶你。”
萧北翼叹了一口气,“你将画卷给我,明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知道对方已经退步,宋初冬这才从一旁的暗格里将画卷拿出来递给了他。
“喂!你干什么!”
谁知道他画一收,一转手就把上衣给脱了!
诱人的身材却在触及对方胸口上的刀痕,顿时没了欣赏的想法。
一支药膏丢到她的手上,萧北翼欠欠的开口,“为了满足世子妃的观感,还得麻烦世子妃替我上个药。”
“所以你消失这么久,不是去养伤,而是去找死了?”
这伤口极深,若是再偏一点,恐怕人就没了。
这当真是在刀尖上讨命。
宋初冬心一软,到底没有拒绝,接过药膏给他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
“心疼我了?”
萧北翼低下头,鼻尖对着宋初冬的鼻尖,眼神带勾,“你放心,如今见了你,这命便是你的,没有你发话,谁都不能拿去。”
闻言,宋初冬心闪过一丝波澜,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我之前认识?”
萧北翼勾唇,“谁知道呢。”
见他并不打算告知,宋初冬也没了问的兴致,只是把他伤口处理好之后,便开口赶人。
“今晚也不能让我爬床成功?”
宋初冬冷笑,“哦,那窗外那只夜猫可得叫破喉咙了!”
夜猫玄一,“……”
萧北翼离开之前,还给她留下了一个好消息,“林泽阳养伤的这段时间不安分,买你的消息买到我头上,被我拦下来了,顺带给他找了点麻烦。”
之前宋初冬女扮男装在醉乐坊敢动手打他,就是仗着有萧北翼这个靠山,倒是没想到那个蠢货自投罗网了。
不过,她只感兴趣林泽阳会有什么麻烦。
“他之前当街抢了六品官员的小女儿,还把人打死了,我暗中做了个推手,让苦主去往京兆府告状。”
宋初冬可不认为这是顺带的事情,分明是想要借此分散宁远侯的注意力,让对方没那么多精力花在弄丢的东西上才对!
但宋初冬没有戳穿他,赶忙送走了主仆两人。
“这是妾身的远房表妹,邀请她来府里陪妾身几日,这事已经征得世子爷同意了。”
宋初冬仿佛没看到她杀人一般的目光,淡定回复。
还顺便挑拨离间一把。
不得不说,秦暖宁心思够敏锐。
只看林可心一眼便生出了危机感。
闻言,秦暖宁脸色骤变,但也仅仅只是一秒便恢复成羸弱的模样。
面对萧北辰依旧是解语花一般善解人意地开口,“北辰哥哥,你还是那么心善,就是不知道有些人有没有自知之明,若是生出不轨的心可怎么办才好?”
萧北辰目光有些闪躲,轻咳了一声,轻哄着将人给带回了他们的院子。
“走吧,咱们也回去了。”
“是!”
宋初冬从平阳侯府回来,便先去了萧氏那边。
萧氏何等人精,对于今日她回门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毕竟她身边带了不少国公府的人。
她一进门,萧氏便拉着她夸了好一阵,好半晌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我听说,世子为了救人,跟你那表妹已有肌肤之亲,现在你把人带回来,可有章程?”
宋初冬反手握住萧氏的,再开口时已然染上了哭腔,“母亲,这两天我想通了,我不想让世子爷再厌恶我,我愿意让秦姑娘入门成侧妃。”
“只是,世子爷本就偏疼秦姑娘,新婚第二天跪求纳侧妃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只纳一个侧妃,再传出世子爷宠妻灭妾的名声,那可就影响大了。”
萧氏本就害怕因为纳秦暖宁为侧妃的这事跟自己疼爱的好儿子离了心,这会儿一听宋初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那你的意思是?”
“表妹跟世子爷既然有了肌肤之亲,世子爷也并不抗拒,那不如顺水推舟,一并娶为侧妃,我亲自来操持。”
毕竟,她很是好奇是绿茶的秦暖宁厉害呢,还是媚骨天成的花魁更胜一筹?
萧氏闻言,顿时心动不已。
若是世子妃主动来做这件事,盛国公府也就不用承担新妇刚入门就娶妾的风言风语。
果然,这孩子娶对了!
“好孩子,你放心,就算侧妃入门,我们家的第一个孩子,都必须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宋初冬听后,了然一笑,“母亲,我懂。”
萧氏满意地看着宋初冬,又给她赏了好些东西,还叫了珍嬷嬷亲自送她回去。
回到院子,东西都放下之后,珍嬷嬷才叫住她,小声的开口,“世子妃,夫人给你准备了不少好孕的偏方,国公爷和夫人都希望能早点抱上孩子。”
宋初冬点头,让一边的玄清接了过来,“谢过母亲,有劳嬷嬷费心。”
她风轻云淡地接下所有东西,送别了珍嬷嬷。
一转头,那些偏方就被她丢犄角旮旯。
她或许会生孩子,但绝不会是萧北辰的。
第二日,宋初冬刚练完武,玄音便带来了消息。
“世子已经同意娶两位侧妃入门,日期定在下个月。”
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萧北辰一心想要娶秦暖宁,机会都到眼前了,自然不会对此有意见。
而有意见的,大概就是秦暖宁了。
不过人嘛,不就是要学会共享?
宋初冬正准备洗漱,就见珍嬷嬷急匆匆地走进院子。
“嬷嬷,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世子妃,今日的推拿延后,您先换身衣裳,夫人要带您去镇北侯府。”
宋初冬瞬间反应过来,“可是镇北侯夫人旧疾发作?”
“是的,今日一早就来了消息,说是腰痛得整夜睡不好,已经连续几天了,御医看了也只能说要静养,吃药的效果微乎其微。”
珍嬷嬷脸上也带着焦急,可见这位镇北侯夫人跟萧氏的关系有多好。
带上世子妃,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明白了,劳烦嬷嬷稍等片刻,我这就好。”
宋初冬很快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手里提着有可能用上的东西,跟上珍嬷嬷的步伐,坐进了萧氏的马车里。
萧氏见她如此装扮,顿时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好孩子,恐怕要辛苦你了。”
“若我能帮上忙,也是我的荣幸。”
……
此时的镇北侯府。
“碰!”
朱氏再一次打翻了自己儿媳递过来的汤药。
“我不吃!连止痛的效果都没用,我喝来有什么用!”
儿媳面露难色,她知道婆母难受,但又无能为力。
虽然递了消息给盛国公夫人,也不知道那世子妃能不能帮上忙,若是不能,还得另想办法。
“行了,你也不要一直把脾气发在儿媳身上,都是旧毛病了,实在不行,熬一熬就过去了。”
镇北侯再次一夜未眠,听着朱氏的哭闹,只觉得头疼不已。
朱氏老泪倏地就崩塌了,“侯爷……您也嫌弃我了吗?”
她颤颤巍巍就要坐起来,一把推开要搀扶的手,“别动我,让我去死,死了就解脱了!”
“侯爷,盛国公夫人来了!”
下手急声喊了一句。
朱氏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折磨得泪流满面,凛然没了往日的端庄主母模样,“湘君,湘君……你可算来了,我受不了了!”
萧氏带着宋初冬进了门。
朱家人同时朝她们看了过来。
镇北侯是见过这位世子妃的,新婚第一天就咒世子早死的发言,可让人记忆犹新。
他正要上前,就被萧氏打断,“行了,虚礼就不必了,燕琳要紧。”
转过身,看向宋初冬,“好孩子,你试试。”
宋初冬点点头,走到床边。
看着脸色惨白,浑身发颤的朱氏,她叹了一口气,“腰伤拖太久了。”
“推拿也没办法吗?”
镇北侯看着发妻,心被宋初冬这话整得七上八下。
“我不是大夫,只能尽力一试。”
说完,宋初冬放下手里的东西,将拔火罐所需要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一切准备工作弄好,用闪火法吸拔后,以手握住罐底,稍向后倾斜,就要贴合朱氏脊椎位置。
“你在做什么!”
一个女人撕叫着扑过来,拍开宋初冬的手。
若非宋初冬及时收手,那灼人的火焰便会烧到朱氏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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