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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后续+完结

别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丫环跑过来时,气喘吁吁的,想来已经在府里寻了我许久,她本焦急的说着话,却在抬头看到我的脸时,所有的声音都咔在了喉咙里。“去前厅做甚?”我神色淡漠的问。“您......您是陆夫人吗?”丫环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与昨日在婚宴上所见的模样很有些区别。毕竟昨日的我,风尘仆仆,一身素衣,形容憔悴,与眼下精心妆扮的模样,天差地别。“如假包换。”我冲她勾唇笑。这一笑,大概把她魂儿都勾走了,她怔在原地,整个人呆若木鸡。我不再多言,抬脚朝前厅走去。我还没找事呢,这檀香蜜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呵,那就休怪我提前翻脸了。前厅,沈母、沈季礼、沈秀秀、檀香蜜都在,除却他们四人,还有一位身着宫中女官襦裙的中年妇人。我来到时,沈母正笑盈盈的给这位...

主角:沈季礼容容   更新:2025-03-06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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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礼容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丫环跑过来时,气喘吁吁的,想来已经在府里寻了我许久,她本焦急的说着话,却在抬头看到我的脸时,所有的声音都咔在了喉咙里。“去前厅做甚?”我神色淡漠的问。“您......您是陆夫人吗?”丫环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与昨日在婚宴上所见的模样很有些区别。毕竟昨日的我,风尘仆仆,一身素衣,形容憔悴,与眼下精心妆扮的模样,天差地别。“如假包换。”我冲她勾唇笑。这一笑,大概把她魂儿都勾走了,她怔在原地,整个人呆若木鸡。我不再多言,抬脚朝前厅走去。我还没找事呢,这檀香蜜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呵,那就休怪我提前翻脸了。前厅,沈母、沈季礼、沈秀秀、檀香蜜都在,除却他们四人,还有一位身着宫中女官襦裙的中年妇人。我来到时,沈母正笑盈盈的给这位...

《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丫环跑过来时,气喘吁吁的,想来已经在府里寻了我许久,她本焦急的说着话,却在抬头看到我的脸时,所有的声音都咔在了喉咙里。

“去前厅做甚?”我神色淡漠的问。

“您......您是陆夫人吗?”丫环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与昨日在婚宴上所见的模样很有些区别。

毕竟昨日的我,风尘仆仆,一身素衣,形容憔悴,与眼下精心妆扮的模样,天差地别。

“如假包换。”我冲她勾唇笑。

这一笑,大概把她魂儿都勾走了,她怔在原地,整个人呆若木鸡。

我不再多言,抬脚朝前厅走去。

我还没找事呢,这檀香蜜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呵,那就休怪我提前翻脸了。

前厅,沈母、沈季礼、沈秀秀、檀香蜜都在,除却他们四人,还有一位身着宫中女官襦裙的中年妇人。

我来到时,沈母正笑盈盈的给这位宫中女官塞银票,待这女官笑着接了,她又奉上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

女官接过,打开,便见里面躺着一方雪白色娟布,上面有一抚晕染开的小块血渍。

“嗯,不错。”女官看到这抚落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一脸羞涩模样的檀香蜜道:“收了这元帕,奴才的任务便算是完全了,这就回宫复命去了。”

说完,又向沈季礼点头行礼:“也祝大人与夫人,喜结良缘,伉俪情深,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顾季礼赶紧拱手回礼,态度谦卑,“多谢,女官大人,辛苦了。”

那女官很是受用。

离开时,碰到立在台阶下的我,眼里明显闪过惊艳之色。

但到底是宫中走动、见惯了各色各样的姿容绝世的娘娘小主,她很快便神色如常的带着宫女太监以及仪仗离去。

而我,却怔在原地,有些失神。

沈季礼与檀香蜜乃皇家赐婚,所以会有宫中女官负责监督婚礼流程,记录洞房,收取验贞元帕。

所以,昨夜,沈季礼真的与檀香蜜同房了。

虽然早已猜到,可亲眼见到,我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深吸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脊背笔挺,提裾登阶,走向屋子里那四人。

可想而知,当四人看到盛妆而来的我,眼里的震惊与惊艳有多么的剧烈。

特别是沈季礼。

“容容?”沈季礼大概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将我从头到脚,来回打量,瞳孔都在地震。

“嫂嫂?”沈秀秀也惊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你是......令容?”沈母更是满脸惊疑。

随即,她勃然大怒,喝斥:“陆氏,你可是正室,怎可打扮的这样妖艳,成何体统?马上给我回去更衣,重新梳妆。”

然,我并未理会这三人。

我神色淡漠,信步走到檀香蜜的面前,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昨天她盖着红盖头,我看不清她的脸,今日一见,倒与我想象中无多大差别。

眉眼如清溪,唇颊生浅绯,清清秀秀的小家碧玉一枚。

是沈季礼会喜欢的清淡素净类的小白花。

难怪,昨夜明明跟我信誓旦旦,最后还是与人滚了床单。

“你是......姐姐?”檀香蜜眼里的震惊之色比沈季礼、沈母、沈秀秀三人来得更浓烈。

毕竟昨日她透过红盖头看我,并未瞧清楚。

此时被震撼到,大抵是怎么都没想到做为沈季礼的“大龄糟糠原配”,我竟有着如此惊人的美貌。

我知道,这一刻,她所有的信心,被我碾压的支离破碎。

她甚至不敢再抬头看我,身形一晃,连退了三步。




再睁眼,已是深夜。

房内烛光摇曳,燃的是红烛。

沈季礼还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握着我的手,守在床边。

见我醒来,他甚是高兴,忙伸手扶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充满爱恋怜惜:

“容容,大夫说你这两天骑马奔波,体力透支,精血耗损,这才吐血晕倒,好好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话说着,还讨好的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

我没接。

我知道,他并未把话说完,我之所以吐血,奔波劳累只是其一,更大原因是情绪失控、气急攻心所至。

我抬眸,冷眼看着他。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沈探花不去陪新娘子,却守在我床头,是几个意思?”

沈季礼被我的话,阴阳的面红耳赤。

良久,他一声长叹,放下手中杯盏,沉痛道:“容容,你听我解释,好吗?”

“好。”我淡漠点头。

从我赶回后,沈季礼还是选择与檀香蜜完成夫妻对拜的最后一步,我对他,再无原谅的可能。

之所以愿意听解释,不过是想让自己死个明白。

毕竟掏心掏肺了这么多年啊!

沈季礼却道事情还有挽回余地,他立即将他的苦衷一一吐露。

原来,一切都因一个字:权。

沈季礼虽是名动京城的探花郎,可他在朝廷的官职却一直只是一名从六品翰林修撰。

数年未能寸进。

他不甘心,十二万分的不甘心。

恰在这时,当朝丞相向他抛来了橄榄枝,可助他平步青云,但前提是要他休妻,然后再娶其女儿檀香蜜为妻。

沈季礼爱我是真,不肯休妻,只愿许檀香蜜平妻之位。

起初,檀丞相自是不肯,且还勃然大怒。

毕竟所谓平妻,说得好听,不过贵妾而已。

堂堂相府嫡千金,就算是王孙贵胄那也配得。

可奈不住檀香蜜早对沈季礼芳心暗许,别说是平妻,哪怕是通房也甘愿。

其父不允,她便以死相逼。

檀丞相爱女心切,最后只能妥协。

又恐女儿以平妻的身份入沈家会受到怠慢,于是便舔着老脸进宫向皇上请了一道御旨赐婚。

眼看一切尽如人意,深知我性情刚烈的沈季礼却不敢将这些与我如实道说,思来想去,便联合其母亲以及妹妹一起将我哄骗去寒月寺。

只待一切尘埃落定,就算我回来了,也只能黯然接受。

不想,应檀丞相要求沈家将这场婚礼办得太隆重,远在寒月寺的我提前得知了消息,赶在最后关头回到了府里。

好在我没吵没闹,婚礼终是有惊无险的走完了所有流程。

接下来,沈季礼只要再将我哄好,从此,家宅内,新欢旧爱,左拥右抱;朝堂上,仕途通畅,平步青云。

人生幸事,莫过如此。

听完,我却笑了。

从低声的笑,到大声的笑,再到发疯了一般的笑。

沈季礼被我笑得不知所措,他有些慌,又有些恼怒,他出声斥问:“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笑什么,笑你吗?不不不,我是在笑我自己啊!”我笑出了眼泪,“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是个瞎子。”

沈季礼咋听之下还未明白过来。

于是,我伸手,拍了拍他那张好看到犯规的脸,轻启薄唇,嗤声道:“若不是眼瞎,怎会真心错付,爱上你这么个不是玩意的玩意?”




“我......”沈季礼目光躲闪,根本不敢看我。

“陆氏,今日这场婚礼乃皇上亲赐,现下又满座宾客,可容不得你胡闹,快点下去。”

沈母却在这时拿出了婆母长辈的架势,连名字都不唤了,直接叫起了我陆氏。

“沈季礼,你说话!”我并不理她,朝沈季礼逼近两步。

“容容......”沈季礼一脸为难,他深蹙着眉,摇头道:“别闹,先下去,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所以,即使我回来了,这场婚礼,你仍要继续?”我红着眼,浑身都在抖。

沈季礼沉默良久,最终重重点了一下头,“是。”

目光里的决绝,叫我心颤。

我身形一晃,差点要站不稳。

“好,你不要后悔你今天的决定。”我强行压下再次翻涌到喉间的血腥,唇角冷笑,退后一步,转身就欲离开。

然,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婉转的轻唤:“姐姐,留步。”

我驻足。

一扭头,便见身着大红嫁衣、一直安静立在沈季礼身后的新娘子檀香蜜,顶着半透光的红盖头,迈着大家闺秀的步子,不急不缓的走到我面前。

“姐姐既然来了,妹妹便不能失了规矩。”檀香蜜的声音轻轻柔柔,带着少女的软糯,很是悦耳,“来人,上茶。”

很快,便有丫环将茶奉上。

檀香蜜伸出白葱般的纤纤玉手,端起茶,姿态优雅的递向我,说:“还请姐姐喝了妹妹这杯茶,从今以后,你我姐妹相称,一起服侍夫君,可好?”

我站在原地,并未伸手。

这杯茶,我这个正室若是喝了,便是当众承认了她的平妻身份;可我若不喝,便是妒妇,容不下丈夫另娶,罪犯七出。

丞相的嫡千金,手段果然了得。

三言两语,便能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前无进路,后无退路。

“姐姐,请喝茶。”檀香蜜再次欠了欠身子,故将姿态放得十分之低。

我终于伸手,接过茶杯。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乖乖喝下这杯新妇茶,我面无表情,扬手将茶杯砸在了沈季礼的脚下。

刹时,碎片横飞,茶水四溅。

新娘子檀香蜜一声惊叫,吓得扑进沈季礼的怀里。

沈季礼自己也被惊到,搂着檀香蜜的腰,连退两步。

满室宾客也都纷纷倒吸了口气。

我盯着沈季礼搂在檀香蜜腰身的那只手,白皙修长,节骨分明,端的是好看之极。

身为手控,沈季礼的这双手,我向来很是喜欢,无比珍爱。

彼时,沈家贫苦,我从不让他的双手沾上半点苦活,自己承担一切,而他的手只用来拿笔写字。

我甚至搜尽脑中的现代知识,反复实验,为他研制出这个世界上的第一盒护手霜。

然而,从此刻起,这双手,我再不愿多看一眼。

“顾季礼,今日你若另娶,我便不再要你。我陆令容,说到做到!”扔下这最后一句话,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正厅。

留下满室哗然。

檀香蜜以为一顶妒妇的帽子就能将我拿捏,罪犯七出就能叫我退步,呵,她大错特错。

我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灵魂与思想来自先进文明的现代世界,我所崇尚的是独立、自强,而外界的眼光与虚名,于我而言,根本无所谓。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当我走远,身后传来了礼赞的高唱。

刹时,锣鼓喧天,唢呐齐鸣。

我的出现,就如一颗石子撩过水面,只是激起片刻的水花,过后一切照常进行。

沈季礼终究是娶了别的女人。

还未走出沈府大门的我,按住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晕倒在门槛边上。




说完,沈季礼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容容,你别生气,母亲她向来脾气不好,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你放心,我那么爱你,我绝对不会休妻的,谁都无法动摇你的地位。”

闻言,沈秀秀的白眼翻到了天上;沈母的眼里则满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檀香蜜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

而我,看着沈季礼真诚的眼睛,良久,嗤笑一声,轻启唇,一字一句道:“来,跟我念一个字:g-u-n,滚!”

沈季礼的脸,刹那间,黑成锅底。

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好哄,且人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而我说完,一拂长袖,转身欲走。

我还有正事,可没功夫在这里看这群恶心的人表演。

真特么太恶心了。

然而,我才走到门口,便看到十几名身着各异的外男,从外面涌进这前厅。

我当即退回,与这些人拉开距离。

待问清原由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上门来讨债的。

至于是因何而来的债,说起来可笑:

昨天沈季礼与檀香蜜的婚宴,所有开销,全是赊账。

原因很简单,因为沈府向来由我执掌中馈,我不在,没有对牌,谁都调不动哪怕一两银子。

包括沈母和沈季礼。

都不能。

只因整个沈家所有家业都是我挣来的。

在沈家,我拥有绝对的财政管控权。

而沈季礼因为心虚,将我支开,调不动钱,婚礼又要如约举行,于是便只能赊账。

整个京城,谁人都知我这个探花夫人是经商奇才,什么不多就钱多,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所以,沈家人出面赊账,无人不应。

原本这些商户,并不会这么急着上门要钱。

可昨日我在婚礼上被气的当场吐血昏厥一事,不知是谁传扬了出去,这些商户一听,立即察觉出不对劲。

一个个生怕我不认这笔账,于是便相约一起上门要债来了。

而我,当然不会当这个冤大头。

我端坐前厅主座,笑盈盈的看着分坐左右两排的众商户老板,声音不缓不慢道:

“各位,既然你们知道我于昨日婚礼之上被气得吐血昏厥,那便应该明白我夫君娶檀府嫡小姐一事并未得到我这个正室的首肯,自然而然,这场婚礼赊下的账,我陆令容,一概不认!”

此话一出,满厅哗然。

“什么?”

“岂有此理!”

“你们沈家竟然想耍赖?”

“沈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赊账的啊!”

“就是啊沈夫人,沈老夫人向我八宝楼购了五十桌席面,桌桌山珍海味,名菜堆砌,价值两百两,五十桌就是一万两白银啊!”

“还有我酒铺,沈秀秀小姐订了三百坛最贵的佳酿,每坛十二两,共计三千六百白银。”

“还有我钱庄,沈探花借了八千两用来撒钱打赏红包......”

“还有我布庄......”

“还有我牙行......

众商户老板急了,纷纷起身声讨,一个个神情激愤,口水四溅。

我气定神闲的坐着,待他们说得口干舌燥终于消停后,才慢悠悠道:

“冤有头,债有主,谁跟你们赊账,你们便找谁。”

“与我,无关!”




沈季礼的瞳孔,狠狠的紧缩了一下。

一直低声下气想求原谅的他,脸上终于有了恼怒之色。

“陆令容,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季礼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很大力,似要将我下颌骨捏碎。

“你一介不知哪里来的孤女,不过是我沈家的童养媳。”

我被捏得很痛很痛,我想反击,可我刚醒,虚弱的很,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没错,我是孤女,在我这个世界,我无父无母无家人,我十岁入你沈家,成了你的童养媳。表面看起来,是你沈家养我成人,可实际情况如何,你沈家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狠狠的瞪着他,比起皮肉之痛,此刻的心如刀绞,才叫我瞠目欲裂,我嘶声控诉:

“你沈家从前或许是清贵名流,可传到你父亲一代已然彻底没落,家里清贫如洗,穷的只剩两间祖屋。”

“我到你沈家后,早起晚归,日夜操劳,靠摆摊卖胡辣汤,一步一步带着沈家发家致富。”

“若没有我,你沈家所有人早就饿死了。而今天,你竟然拿我的出身来抨击我,你真是好不要脸啊!”

沈季礼被我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抑或是我的控诉令他想起了过往种种不易,他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愧疚,捏着我下巴的手,改成温柔的抚摸。

然后,又开始哄我:

“容容,我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所以,我金榜提名高中探花之时,许你正妻之位。这么多年,也从未在外拈花惹草。对你,我沈季礼也是问心无愧。”

我摇头笑,声音变得平静如死水:“真的问心无愧吗?你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都忘了吗?”

沈季礼被我质问的一怔,眼里愧疚之色更浓了。

他开始虔诚的忏悔并发誓:

“容容,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辈子我只爱你。”

“我娶檀香蜜只是为了仕途,你放心,我不会碰她,更不会与她行周公之礼。”

“以后每夜我都会在宿在你这里,我的心和身,永远都属于你一个人。”

“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听着这句句真切字字泣血的誓言,我差点就要动摇。

但也只是一瞬。

然后,我摇头笑了。

“你,做不到的。”

背叛,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沈季礼今天为了仕途娶了檀香蜜,来日便会为了种种原因将底线一降再降。

“不,我做得到。”

沈季礼竖起三指,大声宣誓,末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情真意切的道:

“容容,我真的好爱你,从你第一次来到我家,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我对你的爱,此生矢志不渝。”

“是吗?”我嗤之以鼻的笑,“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几岁呀。”

“我记得,那一年,你十岁,我五岁,你不知道,你明媚灿烂的就像一轮小太阳,照亮了我整个世界。”沈季礼将我抱得更紧了,“五岁就喜欢上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我浑身无力,无从反抗,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沈季礼终究还是不懂我,我从来不是个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会好了伤痕忘了疼的人。

我这人,很小气,很记仇。

且,睚眦必报。

这不,很快沈季礼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我无比庆幸自己的抉择是多么的明智。

因为,檀香蜜那边派丫环来请沈季礼了,借口都是老掉牙的招数:“身体抱恙,急需新郎官去瞧一瞧。”

沈季礼听了,开始坐立不安。

“容容,我还是去瞧瞧,万一她真有个不好,檀丞相那边我也不好交待不是。”沈季礼起身想走,又怕我生气,俯身在我额间印下一吻,“等我,我很快回来。”

我没有出声挽留。

这个男人,我再也不会挽留。

只是在房门关上之后,恢复了些许气力的我,缓缓抬手,拿手帕狠狠的擦拭被吻过的额头。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

而沈季礼,直到天明也没有回来。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他终是彻底弃了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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