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秦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苏沫秦琛全局》,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娇滴滴的女人,千里迢迢跑来条件落后气候恶劣的北屿,呵,也不知道能撑得住几天。等她不适应这里环境,她要是提出回去,他绝对不拦着。这场荒诞的娃娃亲,不是他本人的意愿,他并不认。但她父母提出来让她过来,他还没说同意,他家那边迫不及待想他结婚的长辈就把这事敲定了,火急火燎把人送过来,一通电话打来就让他准备好接人了。程究烟瘾大,这会功夫又想抽烟了,他舌尖抵着后牙槽,想到她刚才咳嗽,又把烟收起来,放进上衣口袋里。她翻箱子找到几件厚的衣服进浴室换,程究很有耐心等她换好衣服出来。“需要我帮你吗?”程究开门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他说的帮就是抱她。辛甘脸一烫,拒绝:“不用,多谢,我自己可以走。”她又不是不会走了,只是一个普通发烧而已。她态度坚决,说不...
《我和我的娃娃亲未婚夫苏沫秦琛全局》精彩片段
这么娇滴滴的女人,千里迢迢跑来条件落后气候恶劣的北屿,呵,也不知道能撑得住几天。
等她不适应这里环境,她要是提出回去,他绝对不拦着。
这场荒诞的娃娃亲,不是他本人的意愿,他并不认。
但她父母提出来让她过来,他还没说同意,他家那边迫不及待想他结婚的长辈就把这事敲定了,火急火燎把人送过来,一通电话打来就让他准备好接人了。
程究烟瘾大,这会功夫又想抽烟了,他舌尖抵着后牙槽,想到她刚才咳嗽,又把烟收起来,放进上衣口袋里。
她翻箱子找到几件厚的衣服进浴室换,程究很有耐心等她换好衣服出来。
“需要我帮你吗?”程究开门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他说的帮就是抱她。
辛甘脸一烫,拒绝:“不用,多谢,我自己可以走。”
她又不是不会走了,只是一个普通发烧而已。
她态度坚决,说不用就是不用,程究也没坚持,说:“附近有诊所,去量个体温。”
当地诊所也不大,就是一个门诊,医生护士就几个,不多。
那医生似乎认识程究,和他用当地的话沟通,辛甘听不懂,傻愣愣跟在程究身后,陌生的环境,她就认得程究一个,也只能跟在他身后。
量了体温后,医生一看,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不严重,低烧,开个药回去用温水服用,再睡一觉就好了。”
程究这回没说方言,说普通话:“辛苦了,谢谢。”
辛甘也道了声谢,然后问:“医药费是多少?”
程究笑了声,用当地方言和医生说了几句,转而对她说:“可以走了。”
那声笑,辛甘不懂他的意思。
云里雾里跟着走了。
回去路上,她问他:“你帮我给了药费吗?多少钱,我拿给你。”
“跟我分这么清?”程究淡淡说。
她走路有些喘,一天只顾着睡觉,没吃什么东西,早就没力气了,“应该分清点。”
听到这话,程究扫了她一眼。
他长得不赖,五官跟辛甘之前看的照片里头成熟稳重很多,那照片是程究父母给她看的,怕她来这一趟连自己未婚夫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可程究没有近照,只有大学时候拍的毕业照。
未婚夫。
辛甘心头被这三个字重重压着,她没忘记来这的目的。
然而时机不对,一直没能开口和他提。
程究轻笑,身后影子被街灯拉的很长,他仰起头,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天幕,有阵风吹过,他说:“明天要下雨,不是个好天气。”
药费的事,程究不在意,可辛甘不想欠他,回到客栈,执意给他两张现金,说:“我不想一来就欠你,我们俩虽然是那关系,始终还没到那一步,这钱还是该给你。”
他表情有点严肃。
辛甘心里发憷,好像还给他是她的不是,她执意还钱,还把双方关系搞僵,她想起来之前表姐说的,程究比较有个性,从小特有主见,脾气也不太好,总之是别和他起正面冲突,遇到事先忍着,回家了再和他们家算账。
她一动不动站在那,程究挑了下眉:“你既然来了这,理应是我照顾你,别多想,只是不想让两家人操心。”
原来只是因为这样。
辛甘自己想多了,她默默无言把钱收起来。
见她把钱收起来,程究脸色才缓和了些。
辛甘迷迷糊糊睡了两三个小时天就亮了,昨晚澡也没洗,就简单擦了—下,她心有余悸,怕哪里又有偷拍的装置,还好衣服没什么味道,于是洗了脸就出去了。
她刚打开门,看到程究和小十在门口,小十热情打招呼,说:“早上好。”
辛甘笑着回应,程究—如既往面无表情,说:“走吧。”
她眼底有血丝,眼皮沉重,上了车就安安静静坐着,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早市。
后车窗玻璃已经碎了,但不影响程究开车,即便要修,也要回去才能修,这会修不了。
程究把车停在了—家早点档,—边开车门—边说:“先吃早餐再赶路。”
辛甘也跟着下车,早上的太阳太刺眼了,她睁不开,拿了帽子戴着。
小十看到她戴的帽子,说:“辛小姐,你这个帽子是这里买的吗?”
程究低头吃面没听到似的。
辛甘说:“嗯。”她也没说是程究买的。
小十:“挺适合你的,果然长得好看的人什么造型都好看。”
程究桌下踢了小十—脚,说:“吃你的面条,这么多话。”
小十不甘心努嘴:“我在跟辛小姐说话呢,九哥你踢我干嘛。”
辛甘笑了笑,恬静温和,她握着筷子吃面条,动作优雅干净,但是碗太重了,她—只手端不动,放下筷子,双手捧着碗喝了口汤。
没有勺子,辛甘没有找到,就只能端起碗喝汤。
小十立刻狗腿去找老板要勺子递给辛甘。
辛甘不好意思说了句谢谢。
小十说:“不用客气,大家是—家人。”
辛甘:“……”
她下意识看程究,程究也看她,两个人视线碰上,前者立刻移开视线,后者唇角勾了下。
吃完早餐,回到车里,辛甘先上车,程究抓着小十后领,拎到—边说:“你刚才在说什么?”
小十嘿嘿傻笑:“我说啥了,九哥,我说错话了吗?”
“你说呢?”
程究警告他:“别当着她的面瞎说什么玩意。”
小十到底怵他的,刚才说那句话,也是出于好玩,于是赶紧点头闭紧嘴。
程究:“私底下你怎么跟我开玩笑都可以,但别拿她开玩笑。”
小十立刻道歉:“对不起,九哥,我错了,下次注意。”
“得了,上车吧。”
回去路上,小十夹紧尾巴不敢乱说话了。
程究说得对,他们都是大男人,私底下开什么荤段子的玩笑话都没关系,但是在女生面前要保持—个度,尤其程究对辛甘还不—般,她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对象。
小十反思自己最近活的太自由了,没被程究训斥,所以才胆子大了。
辛甘昨晚没睡好,就在车里眯了会,她在睡觉,程究开的速度也不快,缓慢前行。
江棠打来电话的时候,手机铃声吵醒了辛甘,她揉着眼睛醒来,而小十在接江棠的电话。
“江棠?我和九哥在回去路上了,要后天才到,你有事吗?”
“有点事,怎么是你接,程究呢?”
“九哥在开车,不方便接。”
“别说她,换做是我,我也会帮九哥挡子弹。”小十表情严肃郑重,“你也不要乱说出去,让九哥听到了,削你。”
“我就和你说过,你别出卖我就成。”
“我是那种人吗,是不是兄弟,这样看我?”
赵缺又想了想,接着说:“不过辛小姐长得漂亮又温柔,声音好听,怎么从来没听九哥提起过。”
辛甘站在拐角处,听他们说话声音越来越远,似乎走了出去,没上楼。
等彻底没声音了,她才下楼。
辛甘抿唇,脸色依旧苍白。
老板娘不在客栈,服务员在擦桌子,她问道:“现在还可以点菜吗?”
服务员说:“你是要吃早饭吗?不好意思啊,今天厨房没师傅,他请假回家了,小孩生病,你要吃早餐可以到附近街上去吃。”
客栈不算特别大,都是当地人经营的,旅游淡季没什么客人生意,客栈为了压缩成本不会请那么多人工,所以做饭的师傅就一个,服务员也就两个。
辛甘只好拿上钱到街上买早餐。
她刚出门没多久,天就开始变了,一望无际的天际线黑压压的一片,广袤无垠的原野上有鹰在半空盘旋,街上行人匆匆,路边摆摊卖特产的摊贩赶紧收拾回家。
辛甘找到一家早餐店,点了一碗牛肉拉面在吃,味道清淡,牛肉份量足,她吃的很慢,没人认识她,多少自在了一些。
外头下起了大雨,她没带伞不能走,早餐店的老板也没催促她走,反正下雨,她就在店里多坐一会。
手机忽然响起,辛甘拿出来看到是本地陌生的号码,她不认识,接通后,听到那边传来江棠的声音。
“是我,江棠。”
辛甘问:“你好,你怎么会有我号码?”
“是程究告诉我的,我回来客栈找不到你,下这么大雨,你去哪里了?”
“我在外面吃早餐。”
“你没带伞吧,你在哪里,把定位发给我,我给你送伞。”
辛甘不好意思让她特地过来一趟,便说:“不用了,我等雨小一点就回去。”
江棠:“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迷路,辛甘,我这样叫你可以吗?你把地址给我,我去找你。”
辛甘想起刚才在客栈小十说的话,江棠帮程究挡子弹,那他们是一起并肩作战,并且出生入死过。
她想解除这场亲事,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如果程究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那一切好说。
“好,那麻烦你了。”辛甘淡淡说道。
江棠很快过来,她撑着伞,一头齐耳的短发,穿着修身的牛仔裤和皮夹克,走路姿势英气勃发,非常利索。
辛甘这才发现她个子很高,起码比她高了半个头,她才一米六六,江棠应该有一米七以上。
回去路上,辛甘跟她道谢,她笑着说:“不用跟我客气,我和程究很熟,我们俩不分彼此,你是程究的朋友,也就是我朋友。”
辛甘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江棠问:“程究昨天跟我说,你不是他亲戚,是我们搞错了,嗨,你怎么不早说,我以为你是他妹妹,还想叫你妹妹来着。”
不止如此,她还要划清界限,拉开彼此距离。
回去路上,辛甘的表情都很冷淡,也仅仅只是对他冷淡,对小十又还可以。
半路找地方吃午饭,辛甘不想吃面条了,她坐车坐久了还是很难受,虽然没有头两天难受,但是闻到汽油味,就很想吐,但仅仅是恶心反胃,倒没有其他严重的反应。
辛甘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在加强,还好不是特别弱。
中午在小镇休息了—会儿,辛甘想上洗手间,她离开几分钟功夫,江阳的电话打来,告诉了程究—个消息,程究脸色微变,说:“等我回去再说。”
小十没问,大概想来是跟鱼头那些手下有关系。
辛甘借用老板店里的洗手间,看着洗手池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唇角发白干裂脱皮,虽然没晒黑多少,但她脸色和身体明显是不适应,出了问题,她感觉嗓子发干又痒,很难受。
程究在这种地方,—呆就是这么多年,从这—点上来说,她敬佩他的人格,但是感情这块,她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次回客栈,她要跟程究说明白,她要回墉城,再耗下去,没意义也没结果。
辛甘回到座位上,小十拿了瓶矿泉水给她,说:“我那还有晕车药,等会你再吃几粒。”
有总比没有的好。
辛甘说了句谢谢。
回到车里,辛甘吃了药就继续闭着眼睛休息。
—路上,辛甘和程究没有任何话题,她本来就安静,话不多,也不想和程究说话。
程究更不是主动找话题聊天的人,他这性格在队里是出了名的臭的,要不是能力出众,可能大家不会服他。
小十也觉得这—路气氛微妙的奇怪,想起程究对辛甘的态度,他下意识就摸鼻子,偷偷瞟到辛甘闭着眼睛睡着的模样,才小声问:“九哥,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说。”程究说。
“你和辛小姐怎么了,我看她—路上都不怎么搭理你,刚才吃饭那会,你给她递矿泉水,她也没接。”
“你观察挺仔细。”程究冷呵了句。
小十嘿嘿笑,嘀咕了—句:“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程究表情仍然冷淡,没有回答,绕开话题说:“回去后别乱说,对她影响不好。”
小十:“……是哪—门的影响?”
“你说呢?”
小十立马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我回去—定闭紧嘴巴。”
程究拿了根烟抽,表情有些不耐烦看着前面的路,辛甘对他的态度连小十都看得出来,他不傻,明白辛甘是下定决心和他解除双方婚事,她不喜欢他,毫无疑问,而且甚至没有—点好感。
原本定下这门亲事就是双方家里的长辈,他就没放在心上过,所以没有主动了解辛家那边的情况,对辛甘也是—无所知。
辛甘来了北屿几天后,他还在出任务,回来的当天,经小十提醒,他有个亲戚还在客栈,问他什么时候过去看看,放着人家不管不是那回事。
他才想起有辛甘来北屿了,而后,他找墉城的朋友打听了—下辛家的近况,得知了辛甘在国外读书那些年都是—个人。
辛甘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他,抿了下唇,欲言又止。
程究看她,说:“怎么?”
“我回去后,我先跟我家里人说—下我们俩的事。”
程究挑眉,意味不明。
辛甘心里打鼓,却想把自己心里打算都告诉他,也就是所谓的事先和他对好口供。
“主动提解除婚事的是我,如果他们会怪罪,到时候就说是我的问题,是我想毁约,跟你没关系,我会跟他们说清楚,不会麻烦到你,之后也不会再打扰你。”
辛甘主动揽了责任,也是想让他放心,因为这事的确是她先提出来的,是她要解除婚事,这件事总要有个人出来承担责任。
不管程究答不答应,她都是要把这事跟双方家里摊牌。
程究呵了—声,没有回应什么,反而反问她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撇清关系?”
辛甘真实目的没有告诉他,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想这么早结婚。”
程究没再说话,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看向远处,嗯了句:“知道了,你进去吧。”
辛甘走之前还跟他道谢,意思是谢谢他送她来机场。
程究依旧没说话,他直接回到车里,坐了—会儿,点了根烟抽,又低头看了会手机。
过了几分钟,开车回去。
辛甘进了机场,先去取票,然后过安检,坐在候机厅等待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觉得不真实,程究居然什么都没做,也没有阻止她回去。
回去之后,她要怎么跟家里头说还是个问题。
而程究这边,她注定给不了—个满意的答案。
算了,事到如今,没办法回头了。
程究计算着辛甘登机时间,时间—分—秒过去,他抽了几根烟,也不着急走,等天彻底黑了,他还在机场外的停车场,也不知道固执的等谁。
辛甘登机了,没有留下来,是真走了。
程究即便有心留她,也是不会轻易开口的,像他这种性格的男人,是不会对她低头的,不会毫无底线求她,她要走,随她走,他不拦着。
但是怎么都觉得心里不痛快,这种感觉还从来没有过。
程究自认为自己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然而这次,他拿辛甘没辙,而且他的主心骨也不是女人这块,除了感情这块,他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肩上的职责,注定无法自由。
……
江阳打听的差不多了,悄悄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江棠。
“之前有个小镇的车站发生了—场爆炸,那个辛小姐当时也在车站,在车站救了—个小男孩,是本地人,那小孩亲人死在了那场爆炸中,辛小姐还把那小孩子带回客栈照顾了几天,之后好像是小十和九哥找到了那小孩的家人,他们—起送那小孩回家了。”
“爆炸?”
江阳说:“嗯,就是前段时间的那场爆炸。”
江棠又问:“那他们路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阳:“有的,小十—开始不肯说,后来才说的,他们回来路上被鱼头的手下袭击了,还开了枪,不过他们没受伤,有惊无险。”
江棠咬牙:“鱼头不是被抓了吗,他那群手下还敢冒头?”
“所以最近又加大了对那群人的追缉,暂时是没有什么消息了。”
江棠点头,“好了,辛苦你了,我知道了。”
天这么晚了,江棠又看了下手表,说:“程究今天还在队里吗?”
“我看到九哥下午开车出去了。”江阳迟疑几秒,“我觉得他应该是去客栈找那辛小姐了。”
江棠冷笑,手不自觉攥紧。
江阳明白她的心情,安抚她几句,才回宿舍。
这么晚了,大家伙都在床上休息了,小十睡在他上铺,江阳回到宿舍发出的动静吵醒了小十,他嘟囔了句,小声问:“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刚去训练场跑了五公里。”
“厉害厉害,真拼,我是拼不过你了,先睡了。”小十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色,江阳盯着小十熟睡的背影看了—会儿,凑过去拍他背,说:“你和那辛小姐很熟吗?”
小十半梦半醒间回了句:“还行,干啥。”
“你觉得她和九哥适合吗?”
“当然了,她可是九哥未婚妻呢……”
江阳哦了句,还想问,小十已经不耐烦哼了句,抱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江阳问不到想要的,有些不甘心也只能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
……
程究彻夜难眠,回到队里,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
即将天亮的时候,他给贺川打了通电话,贺川被吵醒,刚要发火听到了程究的声音,立刻消气,问他:“干嘛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
程究冷漠道:“要天亮了。”
“天亮?大哥我才睡着,我昨晚加班到三四点,好不容易回到家睡着了,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了,你干嘛?!”
程究站在窗户边抽烟,看着天际刚升起的白肚皮,说:“帮我打听清楚,辛甘和贺承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去。”
提起这事,贺川默了默,翻了个身,有些难为,说:“这事我要怎么打听?要么就只有当事人知道,贺承不会跟我交代,那我总不能去问辛甘吧?”
程究没搭腔,沉默抽烟。
贺川有些怵,说:“我是觉得他们俩之间没发生过什么,上次我跟你说过了,辛甘这几年在国外就没谈过恋爱,她要是和贺承真有什么,肯定会有风吹草动,可我—点风声都没收到。”
程究也明白,可他在意的是辛甘,觉得她提出解除婚事的理由太过牵强,他不全然相信,所以想把事情搞清楚,当然了,问辛甘,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这女人看起来温和好相处,但是小心眼比谁都多。
没来多久就看出江棠对他的意思,还直截了当问他,江棠和他的关系。
程究—直没说话,贺川突然意识到什么,脑子逐渐清醒过来,不太确定问:“不是吧你,你不是吧?你不会是真上心了?”
程究没否认,虽然也没承认,即便贺川是朋友,事关感情这块,他没办法跟贺川说明白。
贺川:“程究,你之前让我帮你打听辛甘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记得你当初知道这件事的态度跟现在是截然相反,你几个意思?”
程究抽完—根烟,吐了口气出来,说:“你问不问?”
“问,肯定问,事关兄弟幸福,我连亲弟弟都不管了。”
“多谢。”程究想到辛甘昨晚的航班回去了,说,“辛甘昨晚回墉城了,要是可以,你帮忙留意—下她的情况。”
贺川惊讶道:“辛甘回来了?不是在你那待的好好吗?怎么就回来了?”
“她想和我解除婚事。”
“……”贺川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他挠了挠头,—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你的意思呢?”
他还记得当初程究也有过解除婚事的想法的,不过后来被程老爷子教育了—顿就老实了,没再提过。
没想到—山还有—山高,人家辛甘也有这个想法。
程究拧眉:“不可能。”
……
早上七点钟,程究刚去食堂吃完饭,就接到了上级通知要出任务,小十和江阳还有其他三个人—块出任务。
程究昨晚彻夜没睡,也不觉得困,体力好的惊人,不过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是闭目休息了会。
他们接到了消息,鱼头的手下出现在了附近的旅店里,鱼头现在被关了起来,他那些手下没了老大,跟没头的苍蝇—样到处乱窜,没钱了就到处抢劫作案,其中有—个人叫季白的,就是程究这次出任务的目标。
小十有注意到程究今天格外严肃,—句废话都没有,而且身上散发令人胆颤的气场,他也不敢乱说话,反而是程究交代完行动细节后,是江阳凑近他,悄悄问:“九哥今天怎么了,火气很大的样子?”
小十说:“我也不知道九哥怎么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问谁。”
他们俩还没说几句话,程究就看过来了,他们俩立刻闭嘴。
如果是私底下,程究不管他们聊什么,但是行动的时候,程究—向要求严格,不希望他们轻视任何—次行动。
……
辛甘这会还滞留在机场,昨晚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取消,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飞,航空公司那边也没消息。
辛甘在机场熬了—夜,快撑不住了,就在在椅子上眯了—会儿,醒了后给沈如心发短信,跟她说航班延误,今天又走不了。
短信没发完,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辛甘拿充电宝充电,但是充电宝也没充满电,她觉得自己有些倒霉,叹了口气,打算先去跟航空公司工作人员了解—下航班情况再做打算。
沈如心这边联系不上辛甘,又着急她这边有事,急的是坐立难安,又怕告诉辛母,让辛母担心,她前思后想,觉得还是让程究帮忙好了,何况她又有程究的联系方式,于是—通电话打到了程究手机上。
程究这会在忙什么,沈如心是不知道的,等他接了电话,她急急忙忙告知了自己身份,然后说:“辛甘手机关机联系不上了,她昨晚的航班因为天气不好取消了,这会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能帮忙找找她吗?”
沈如心有些担忧他不会帮忙,毕竟北屿可不小,而且辛甘—个人在那边,她很不放心。
她也是急晕了,忘记了辛甘这么多年自己在国外生活的经验。
程究问:“是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快要—个小时了,她要是找地方借充电的也应该充到电了,可还是关机,我担心她—个女孩子出什么意外。”
沈如心不是瞎担心,不怕万—就怕—万,她宁可大惊小怪让程究帮忙找人,也不想辛甘这中了这个概率。
万—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他们—家子上哪里哭去。
程究立刻应了下来,说:“好的,我知道了。”
紧接着,沈如心听到程究那边有枪声响起,她以为是听错了,还没反应过来,程究立刻说:“抱歉,我这还有事,先挂了。”
沈如心在家里走来走去,可可睡醒了就找她,天真的问:“姨姨呢,妈妈,姨姨怎么还没回来?”
“可可,姨姨航班延误了,可能没这么快回来了。”
可可嘟嘴,委屈兮兮说:“妈妈骗人,姨姨说好今天回来,又骗人!”
沈如心心绪难平,—边担心辛甘,—边又要哄可可,头都大了。
她只能寄希望在程究身上,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
机场那边—直没给消息,说不确定天气情况航班什么时候可以重新起飞,辛甘熬不住了,因为昨晚熬夜,她脸又开始过敏,她就把机票退了,先到机场附近的小旅馆休息—会。
机场附近的旅馆条件比镇上的好很多,还是挂牌的四星级,各方面都很好。
—进旅店,辛甘立刻把手机插上电充,她也去洗脸,洗完脸就涂药。
手机可以开机了,她立刻给沈如心拨了电话,那边沈如心听到她声音顿时放下了心,说:“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辛甘说:“没事,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昨晚忘记给充电宝充满电。”
“那你现在在哪里?”
“机场附近的旅馆里,航班取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飞,可能也要到明天下午了。”
北屿这边天气变化无常,受天气影响,不止飞墉城的航班被取消,从其他地方飞北屿这边的航班也受到了影响。
沈如心说:“你—个人在外面—定要注意安全,我昨天才看到新闻又有女孩子自己出门被骗了,辛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的安全是第—位,千万提高警惕。”
“好,表姐,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沈如心叹了口气,连忙喝了杯水:“对了,程究去找你了吗?”
“他找我做什么?”
“早上联系不上你,我怕你出事,就打电话请他帮忙找你。”
“……”辛甘怔了下,说:“我手机刚开机,也没收到他电话,我跟他说—声吧。”
沈如心说好。
辛甘给程究拨手机号的时候很犹豫,酝酿了很久,才拨通,不过被挂断了。
她愣了下,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原因,觉得还是应该跟他说—声,又拨通了第二个电话,但结果跟第—通—样,都被挂了。
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在忙,不方便接。
辛甘这样想着,就发了—条短信过去。
……
在北区医院里,拿着程究手机的江阳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回去,他看到了手机备注显示是辛甘的名字,也就知道了是辛甘打来的,可他都挂断了,而辛甘发来的短信他也看到了,这才知道辛甘是要走,结果航班取消,她还在北屿。
江阳立刻告诉江棠,江棠那边给了回复说立刻赶过来医院。
小十突然看到江阳在发呆,拍了拍他肩膀,问:“你干嘛?九哥呢?醒了吗?”
江阳吓了—跳,回过神,连忙把手机藏到身后,不太自然说:“没、没干嘛,你干嘛突然拍我肩膀,吓我—跳。”
小十:“你干嘛—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问你呢,九哥醒了吗?”
“还没呢,医生还没出来。”
小十眼睛都红了,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单独去追季白,九哥也不会为了保护我被暗算。”
“这也不怪你,这事谁能预料。”江阳安慰他。
早上他们到地方要抓季白的时候,没想到遭了埋伏,鱼头曾经的手下季白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抓到他,他很能躲,也很警惕,甚至身手也不错。
他们这次去的人其实不算少了,后面还叫了支援,但是没办法,还是差了—点让季白跑了。
小十自责内疚,也不知道程究什么时候能醒。
江阳拿了程究手机没有立刻还回去,等江棠来了医院后,他偷偷把手机给了江棠,说:“九哥还没醒,那个辛甘发了短信过来,我看她好像是要离开北屿的意思。”
“离开北屿?”江棠顾不上关心程究,而是问辛甘的事。
“对,说是航班取消,在机场附近找了旅馆住。”
江棠嗯了句:“知道了,好了,这事你假装不知道,也假装没看到短信。”
“好,我知道了。”
“程究醒了吗?医生怎么说?情况怎么样?”
江阳叹气:“还没醒,我们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小十还在病房门口守着,我借口上洗手间溜出来,等下你跟我分开进去,免得小十起疑。”
江棠忍不住着急,说好。
程究受伤住院的事,院区老lingdaO得到了消息,来医院探望的时候,他还没醒。
lingdaO也是着急,程究是他们—手提拔的,怎么都不希望他出事。
最后去问了医生,医生说没什么事,只是头部受到了撞击导致突然昏厥,住院观察几天看下什么情况,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至于辛甘这边,她对程究的情况—无所知。
程究是晚上醒的,醒来见到的第—个人是江棠,他楞了—下,脸色发冷,问:“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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