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承想,原来他同意结婚竟是因为要救他那肾衰竭的白月光,不惜挖了我的肾给白月光。
此时,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地淌落下来,我蹲在门外绝望痛哭。
回到病床上,我擦掉眼泪,佯装成一切都没有发生。
路展言一向讨厌我哭哭啼啼的样子,所以我永远都会在他面前呈现出美好的一面。
起身想去水房接点水喝,浑身虚弱无力,扶着墙两腿都在发颤,没走两步,我就跌倒在了路展言的面前。
路展言紧张地搀起了我,还好言相劝:“刚做完手术要好好躺着,瞎溜达什么?”
他那紧张的样子分明是在意我的,我不禁心头一热。
还没走到床边,路展言的手机响了。
男人拧着眉,眸中的担忧更深了几分。
刚刚心中升起的那一抹暖意瞬间又降到了冰点。
他立刻撇下我,淡淡回一句“照顾好自己,我去去就来。”
随后,头也不回地就转身离开了。
我拖着几乎站不起来的身子悄悄跟在身后想一探究竟。
哪怕是亲耳听见男人那残忍的语言,我还是不愿相信他早已不爱我这个事实。
我不相信难道七年的相濡以沫,比不上一个多年未见的白月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