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韵梅沈丘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微微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韵梅,我留洋三年未归,多亏你替我照顾我母亲。今日我给你带回了个妹妹,以后你们可以一起侍奉婆婆,岂不美哉!”沈丘大步流星地踏进了沈公馆的大门,乍见柳韵梅,他着实愣了。他这些年见过太多貌美的女人,本以为家中的原配早已人老珠黄,土里土气,可眼前的女人身穿一袭时兴的紫色旗袍,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通身气度华贵,面容更是冷艳精致,竟比他的小娇娇还要惹眼几分!想到那等着他的小娇娇,沈丘稳住心神,收回目光,声音中透着得意,“女人嘛,三从四德,侍奉婆婆是一生职责。好在我贴心为你带回妹妹,与你分担这差事,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柳韵梅表情冷漠地看着沈丘。他变了,当初穿着长褂去留洋,现在已穿上了西装和锃亮的皮鞋,头发更是梳得一丝不苟,活脱脱一副时髦洋人...
《在民国撒野,绝嗣老公蓄意娇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韵梅,我留洋三年未归,多亏你替我照顾我母亲。今日我给你带回了个妹妹,以后你们可以一起侍奉婆婆,岂不美哉!”
沈丘大步流星地踏进了沈公馆的大门,乍见柳韵梅,他着实愣了。他这些年见过太多貌美的女人,本以为家中的原配早已人老珠黄,土里土气,可眼前的女人身穿一袭时兴的紫色旗袍,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通身气度华贵,面容更是冷艳精致,竟比他的小娇娇还要惹眼几分!
想到那等着他的小娇娇,沈丘稳住心神,收回目光,声音中透着得意,“女人嘛,三从四德,侍奉婆婆是一生职责。好在我贴心为你带回妹妹,与你分担这差事,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
柳韵梅表情冷漠地看着沈丘。
他变了,当初穿着长褂去留洋,现在已穿上了西装和锃亮的皮鞋,头发更是梳得一丝不苟,活脱脱一副时髦洋人的打扮。
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恶心至极。
柳韵梅嘴角衔着嘲讽,声音冷得像冰:“三从四德?你留洋三年,就学了这么个封建糟粕?当真是越活越回去的废物。”
沈丘闻言脸色大变,声音带了怒意:“柳韵梅,你什么意思!”
柳韵梅冷笑:“我什么意思?这三年我替你照顾生病的母亲,鞠躬尽瘁,你却拿三从四德来说事,还带回来一个女人登堂入室,恬不知耻地让我感谢你,沈丘,你要不要脸啊?”
啪!
柳韵梅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沈丘的脸上:“离婚吧。”
沈丘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她:“韵梅,你打也打了,总该消气了吧,好好的提什么离婚?你若是气我让静静进门,大不了我每月在你房中多睡几宿,你永远是当家的那个,如何?此事本可以有美满的结果,你何必如此决绝呢?”
柳韵梅冷笑:“你这般背信弃义,还想要结局美满?还多睡几宿,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臭鱼烂虾罢了。”
他自然是不愿离婚的。
因为她替他这个多年未归的不孝子,侍奉了三年母亲。
学成归来他带了女人回来就离婚,于礼不合,以后他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而另一个更重要的事,便是柳家因为柳韵梅准备的那份,天价的嫁妆!
假若离婚,那嫁妆就会被柳韵梅全部带走。他怎舍得!
“哥哥,你们有什么话,怎么要说这么久呀?陈姐姐给我带了最新的洋装,你和嫂嫂快出来看看我穿着好不好看呀。”外面忽然传来了妹妹沈乐的声音,打断了他两人的谈话。
要维护在外的面子,沈丘轻咳了一声,特意板着脸跟柳韵梅使了个眼色,再抬脚出门。
柳韵梅嗤笑一声,直接无视了他的警告。
花园里,沈家老太太微笑着,端坐在汉白玉洋亭中的的石桌前。
她手边,是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桌上,则摆了一堆新鲜的洋点心。点心的样子别致,有许多造型,甚至连柳韵梅都不曾见过。
沈家妹妹沈乐,穿着一身水粉色的蕾丝洋装,满脸喜悦。
而她的身旁,则站着一个身穿马甲衬衫,脚踩长靴的陌生小姐,陈静静。
陈静静挑衅地看了柳韵梅一眼,直接几步跑过去,扑到了沈丘的怀里。
两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了一起。
“你可算是出来了,要不是你妹妹来叫你,你还舍不得过来呢。”
陈静静声音娇里娇气的,脑袋在沈丘的手臂上蹭了两下。
原来刚刚沈乐突然喊了这声,是因为受陈静静的指使。
“怎么会?只要是你的吩咐,我都会照办的。方才确实是有要事要谈。对了,静静,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夫人,韵梅。”
“原来这就是柳小姐呀,幸会幸会。我听沈丘提起你多次,说你对沈家有大恩,我心里向往许久,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她刻意只称呼柳韵梅为小姐,并不称呼为夫人。
她跟沈丘这一唱一和的,倒像是夫唱妇随一般恩爱默契。
柳韵梅面色如常,背部笔直,一身的优雅和贵气将陈静静狠狠地比了下去,她并不伸手,声音没有温度:“客气。陈小姐不介意的话,暂时先称我一声柳夫人吧,等过段时间我和他离婚,你就可以叫我柳小姐了。”
闻言,陈静静的表情都差一点没绷住,更别说后边的沈老夫人跟沈乐了。
“韵梅,你怎么又说这样无礼的话,看你把气氛弄得多尴尬,还在陈小姐多没面子!你还不赶紧向她道歉。”沈老夫人怒斥道。
竟然还敢让自己道歉?
这沈家一家过河拆桥的,果真是留洋镀了金身之后,便以为自己能抖搂起来了。
“嫂嫂,多了个人进门应当是喜事,你怎么可以如此善妒,为了这点小事要和我哥离婚呢?”沈乐皱着眉头指责柳韵梅,“这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了。再说陈姐姐也不是坏人,你就习惯一下好了。等你跟陈姐姐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呢。”
沈家老夫人,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
可沈乐作为她的孩子,虽是个女儿,却也极受宠爱。
大哥沈丘可以有机会出国留洋,女儿沈乐也有资格从小读书,一路读进女子大学。
柳韵梅这些年对沈乐照顾颇多,她总以为她会有点良心。
可现实却给了她一个重击。
柳韵梅眼神越来越冷。
在得知沈丘背叛自己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失望,因为她知道世上男人大多靠不住。
但连沈乐都是这个样子,却实在令她没有想到!
她早该想到的,这些年,沈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开销,全都依赖着自己的嫁妆。
他们用的心安理得,毫无愧疚之意。
这沈乐作为沈老夫人的女儿,一家子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又岂会那么容易有歹竹出好笋这种事?一丘之貉罢了!
“你们这一家人,可当真是如出一辙的不要脸啊。”柳韵梅冷眼扫视在场的人。
沈老夫人不满的放下杯子:“韵梅,嘴下留点德吧,好歹是柳家这样大户人家出身的女儿,怎么满嘴都是这样难听的话。”
沈家一向积攒的家底并不多,这一笔借款和典当让老夫人心里充满了怨怼,她更觉得沈丘现在和陈静静的婚事就像是一场负担,重得让她喘不过气。她越是想,心里越是不痛快,指责之词早已在嘴边打转,却又不好说出口。毕竟,沈丘作为沈家唯一的继承人,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余地。
沈丘坐在书房里,低头翻着账本,眉头紧皱。他很清楚,这场婚事不止给家里带来了经济上的压力,还让他背上了更多的负担。即便老夫人已经拿出了私房钱,付了陈静静的嫁妆,但陈静静的要求,似乎永远不知足。每当他试图提出什么,他总是被她那娇纵的态度压得无法反驳。
沈丘心中积压的烦闷无法消散,渐渐开始变得无法忍受。他不禁想,自己当初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为了什么,为了家族的名誉,还是为了那段曾经动过心的感情?
“你在想什么?”突然,书房的门被推开,老夫人的声音打断了沈丘的思绪。她进来后,目光没有直接落在沈丘的脸上,而是紧紧盯着桌上那本未翻完的账本。
沈丘深吸一口气,将账本合上,声音有些低沉:“母亲,钱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婚事也已经定下来。剩下的,便交给我来处理。”
老夫人哼了一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语气不善:“处理?你真以为可以轻松处理得了这事吗?你让人去典当的那些家当,还是拿到这么少的钱,连静静小姐想要的那些金饰都差得远,你怎么看?”
沈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仍旧压抑住心中的不快,语气平静:“母亲,事情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再怎样?”
老夫人冷冷一笑,讽刺道:“能怎样?你让我去拿私房钱,又让家里的陈年老物去顶债,可你倒是轻松,自己的婚事没得操心,别人家的钱倒是挥得比谁都快。沈家现在的境地,你可清楚?”
沈丘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老夫人的话虽然尖锐,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击打在他的心头。沈家如今的困境,正是因为他轻易作出的决定,这一切的背后,除了陈静静的嫁妆,还有他心中的不甘与无奈。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终于转过身,声音低沉:“静静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可若是日后有任何麻烦,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沈丘咬紧了嘴唇,心里的一股怒火几乎压不住,但他还是强忍着,低声道:“我明白,母亲。”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闷,老夫人感受到沈丘的压抑,心里一阵叹息。她从未想过,沈家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而沈丘又在这一切之中苦苦挣扎,似乎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就在这时,沈丘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情感,他的目光落在窗外,望着远处的城市景象,心里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坚定。他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真的是自己想要的,还是被迫接受的结果。
沈家的婚事原本打算简简单单办一场,然而陈静静却在背后做了些手脚。她偷偷请来了报社的记者,想借此机会大肆报道,制造一番热闹。婚礼的现场,记者们蜂拥而至,闪光灯一阵阵地闪烁,摄像机的镜头不停地扫过新娘与新郎。陈静静得意洋洋,心里想着借此增加自己的曝光度,然而这一切却让沈家的人满脸愁云,尤其是沈老夫人,她的脸色愈加阴沉,目光犀利得如刀刃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场面?”沈老夫人心里一阵翻腾,脸上的不悦难以掩饰。她本想做一个低调的婚礼,但现在却被弄得如此喧嚣,简直丢尽了沈家的颜面。
沈丘也感到十分尴尬,他本来心情已经十分糟糕,没想到竟然还要面对这种局面。原本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但没想到自己和陈静静的婚礼,却像是被放在了聚光灯下,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心里满是无奈和烦躁,但却不得不忍耐下去,陪着陈静静笑脸相迎。
当晚,沈丘大醉,心里满是压抑与不甘,根本没有心情与陈静静亲近。陈静静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失望,但她表面上依旧装作温柔体贴,扶着沈丘回房间。
“怎么了?”她低声问,声音中透着些许不悦。
沈丘只是一阵轻哼,浑身散发着酒气,他无力地靠在床头:“你高兴就好。”
陈静静看到沈丘这种态度,心头的不满更甚,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转身离开。她本来以为婚后能得到更多的宠爱和关注,结果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沈丘的附属品,什么都无法改变。
第二天一早,陈静静准备享受丫鬟给自己伺候洗漱的时光,心情尚有些许不悦。她想着,等今天沈丘清醒过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但没想到刚一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群警察。
“什么事?”陈静静眉头紧锁,瞬间感到不安。
“陈夫人,您家的公馆是归柳家所有,我们接到柳家的要求,来取回这座房子。”其中一位警员冷冷地说道。
陈静静愣住了,心中一片惊愕。她急忙转身去找沈丘,但沈丘此时依旧躺在床上,醉意未消,根本没有意识到外面的情况。
警员们并不打算理会陈静静的情绪,他们迅速进了屋,开始着手整理那些家中的物品,并表示会尽快将房子交还给柳家。陈静静站在门口,目瞪口呆,整个人几乎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紧咬嘴唇,脸上挂不住的怒气逐渐暴露:“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
“我们是依法行事,请陈夫人配合。”警员简单回应,继续执行他们的任务。
陈静静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没想到,沈家本来就在婚事上受了这么多压力,现在连这座公馆都要被柳韵梅拿回去。她感觉到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这似乎是在沈家命运的沉重一击。
柳韵梅看了眼那些点心,微微点头,却并未马上动手拿。她眼神淡淡地扫了肖松欣一眼,忽然开口道:“松欣,前段时间你和孟勃然的事,有没有处理好?”
肖松欣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依旧挂着浅笑:“那个......我们早就分手了。”她的声音略带不自然,眼神有些闪躲。
柳韵梅察觉到了肖松欣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微微挑眉,故意加重语气,问道:“哦?分手很久了?那孟勃然现在如何了?是不是找到了新的佳人?”
肖松欣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更加不自在,心里有些愠怒,但她知道此时不能表现出不满。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是的,孟勃然确实有了新的女朋友。我和他已经不再是恋人了,感情上没有了共识,和平分手了。”
柳韵梅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肖松欣,似乎在品味她话语中的每一个细节。“感情不和?那可真是遗憾,”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轻笑了一下,“不过,既然已经分手了,倒是可以轻松一点,不是吗?不过,为什么会分手,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肖松欣的脸色终于变得更加紧张,她慌乱地抬起头,快速地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感情上的问题,大家都很理智,分开也是最好的选择。”她赶紧把话题转开,试图扭转这个尴尬的局面,“韵梅,我今天过来是想安慰你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再谈这些不愉快的事了。”
柳韵梅看着她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她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不变地说道:“好吧,那就不再提这事了。”她顿了顿,忽然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不过,松欣,你在感情方面,一直都挺用心的,遇到这种事情,倒也算是个教训。”
肖松欣的脸上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心里却十分不悦。她强压下心中的情绪,点头道:“嗯,是的,感情的事,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
柳韵梅见状,心里对肖松欣的反应已经心照不宣,随即她又转移了话题,语气淡淡地说道:“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倒是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
肖松欣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堂姐,你说,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尽力。”
柳韵梅抬起眼睛,深深地看了肖松欣一眼,语气平静而坚定:“最近有些人,似乎对我和我身边的事情很感兴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那些人闭嘴?”
肖松欣心里一动,知道柳韵梅是在暗示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果是针对你的闲言碎语,我可以帮你打压一下。不过,具体的事情,你最好详细说说。”
柳韵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不急,事情暂时还不至于爆发,先让他们高兴一阵。”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已经提前预料到未来会有一场风波。
肖松欣点点头,心中若有所思,知道柳韵梅并非无所不能,这种事反而更能激起她的斗志。“好,我会尽快安排。你放心,没人能从我这里拿到你不想要的消息。”
柳韵梅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松欣,谢谢你。”她微微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向来是相互的。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才行。”
肖松欣的心跳了一下,立即意识到柳韵梅在暗示着某种交换,虽然她已经答应了帮助,但依然不免心生警觉。她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眼神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复杂。
这时,柳韵梅已经转移了注意力,起身去整理一些东西。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肖松欣心中的疑虑,而肖松欣心中却不禁生出更多的疑问——柳韵梅到底在谋划什么?
肖松欣微微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羞涩地说道:“韵梅,这些日子,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的,我在外面没什么亲近的人,只有你最能理解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柔和,眼神里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情,仿佛在轻轻拉近与柳韵梅之间的距离。
柳韵梅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挑,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冷意。她本能地觉得肖松欣的话有些虚伪,语气中带着一种她一眼便能看透的做作。柳韵梅目光冷淡地盯着她,淡淡问道:“想念我?那你为什么从来不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找个机会和我见面?想念我,倒不如表现得真诚一些。”
肖松欣的脸色微微一僵,显然没有料到柳韵梅会这么直接地戳穿她。她有些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微动,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堂姐,我......我知道,最近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可能有些让你不舒服。”她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闪烁不定的光芒,似乎有些不知如何自圆其说。
柳韵梅冷冷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轻蔑,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吗?想要接近我,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为什么非得装得那么明显?我又不是傻子。”她的话语清冷而直白,像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
肖松欣的脸色再次微微一变,她尴尬地咳了咳,眼中已然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尽力保持平静:“我知道,你是看得出来的,我只是想,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咱们重新开始......你曾经对我那么好,韵梅,我......”
柳韵梅不等她说完,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依旧冷漠:“重新开始?你到底是想要什么,松欣?是想让我帮你什么,还是另有所图?”她目光锐利,完全看透了肖松欣的心思。她对于这个堂妹,早就不是第一次看透她的做作了。
肖松欣脸色有些涨红,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但她知道,此时反驳无益,反而会显得更为愚蠢。
柳韵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丘,见他满脸堆笑,眼中却掩不住一丝焦急。她低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不过,这钱不是白给的,你要记得清楚,这是预支,等到时候工资发下来,要优先扣回这一部分。”
“当然!”沈丘连连点头,“韵梅,多谢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柳韵梅取出一小叠银票,仔细数了数,递给沈丘:“这点钱,能让你们家勉强撑半个月。别怪我小气,我只会给应得的,不会多给一分。”
沈丘接过银票,心中一阵复杂,嘴上却连忙道谢:“够了,已经够了!韵梅,真的谢谢你!”
柳韵梅微微一笑,语气冷淡:“行了,既然拿了钱,就回去干活吧。别浪费时间,我这里讲究规矩,迟了是要扣工钱的。”
沈丘赔着笑脸点头,随后转身匆匆离去。柳韵梅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当晚,柳韵梅刚回到公馆,便听到门房来报:“小姐,门外有一位姑娘,说是您的堂妹,肖松欣。”
柳韵梅一愣,心里泛起些许疑惑:“肖松欣?”她迅速整理了情绪,沉声说道:“带她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素雅但神情疲惫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正是肖松欣。她看到柳韵梅,顿时眼眶一红,声音颤抖着唤道:“表姐!”
柳韵梅眉头微蹙,上下打量了肖松欣一番,见她衣着虽整洁,却掩不住疲惫和狼狈。她语气淡然道:“松欣,你怎么突然来了?是出了什么事?”
肖松欣低下头,咬着嘴唇,片刻后才低声说道:“表姐,我......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投奔你。”
柳韵梅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既然来了,就先住下吧。具体的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肖松欣闻言,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表姐!真的谢谢你!”
柳韵梅淡淡一笑,招呼下人安排肖松欣的住处,心里却忍不住疑惑——肖松欣平日里一向低调,性子也算坚韧,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她孤身一人跑到自己这里来?
她没有追问,只是看着肖松欣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柳韵梅对肖松欣的到来虽有所怀疑,但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她同意让肖松欣暂时住在这里。然而,她心里清楚,肖松欣的到来绝非单纯为了避难,而是另有图谋。
一天傍晚,柳韵梅正忙碌地整理工厂的账目,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抬起头,发现陆闻风正站在门外,神色温和。
“少帅,有事吗?”柳韵梅礼貌地问道。
陆闻风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韵梅,我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进来吧。”柳韵梅微笑着让开了一条通道。
两人走进了大厅,柳韵梅注意到肖松欣站在外面,目光紧盯着他们。她冷静地对陆闻风说道:“少帅,那是我的堂妹,肖松欣。她今天刚到。”
陆闻风的目光随之转向肖松欣,稍稍有些警觉,但仍保持着礼貌的态度:“哦,欢迎肖小姐的到来,希望你能在这里安心下来。”
肖松欣见陆闻风的注意,立刻露出一副恭敬的笑容,走上前去行礼:“少帅,见到您很高兴。”
柳韵梅暗自思忖,觉得肖松欣的举止有些过于热情,似乎另有企图,但她并不想在此时揭穿,只是淡然应对。
“少帅,工厂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柳韵梅继续说道,试图转移话题。
陆闻风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谢谢韵梅,你的支持对我来说很重要。其实,我最近也在考虑扩大工厂的规模,希望能与你多多合作。”
柳韵梅微微一笑,内心却对陆闻风的提议感到一丝警觉。她清楚,陆闻风的出现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友好交流,背后肯定有更深的原因。
“少帅,工厂的事情确实需要进一步的发展,我也愿意尽我的绵薄之力。”她回答道,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
就在这时,肖松欣突然轻声说道:“少帅,如果工厂需要任何帮助,请随时告诉我。”
陆闻风看了看肖松欣,稍显疑惑,但仍旧维持着礼貌的笑容:“谢谢你,松小姐,有你的支持我会更加放心。”
柳韵梅看着肖松欣的举动,心中更为警惕。她清楚,肖松欣的到来必有企图,而现在正是与陆闻风合作的关键时刻,自己必须保持冷静,谨慎应对。
肖松欣早已打听到陆闻风的身份,心中对这位少帅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偷偷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陆闻风与柳韵梅的交谈仅限于一些日常事务,似乎并无其他特别的联系。心生疑虑的她决定离开,回到自己的住所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几天后,沈家的婚事仍旧处于混乱之中。沈丘正为如何应对家中的困境而苦恼,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沈丘赶紧走出去开门,只见肖松欣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一丝决然的神色。
“松欣,怎么来了?”沈丘惊讶地问道,显然没料到堂妹会在此时出现。
肖松欣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道:“沈丘,我有办法扳倒柳韵梅,希望你能和我合作。”
沈丘皱起眉头,困惑地看着她:“扳倒柳韵梅?你是说,你有什么计划?”
肖松欣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是的。我早就看不惯柳韵梅,她不仅夺走了沈家的财产,还试图掌控我们的生活。而且,我发现她与陆闻风之间有某些隐情,我喜欢陆闻风,不希望柳韵梅继续干涉他的事务。”
沈丘摇了摇头,依然不解:“松欣,你到底想做什么?柳韵梅已经放弃了沈家,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合作,而不是对抗。”
肖松欣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沈丘,你真是太天真了。柳韵梅不会轻易放手,她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持。而我,有办法让她彻底失去那些支持。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们就能一起打倒她,重新掌控沈家的命运。”
“堂姐,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关切,但柳韵梅清楚,这不过是表面的装饰,肖松欣的真实目的远不止如此。
柳韵梅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开口:“我没事,已经包扎好了。你呢?你的伤怎么样?”她看着肖松欣,眼中带着一抹冷意。
肖松欣一愣,随即又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我没事,医生说只是小伤,不用太担心。”她故作轻松地说道,但心中的不安却是显而易见的。
柳韵梅见她这么说,便点了点头,表面看似关心,实际上心里却对肖松欣的动机愈加疑虑重重:“那就好。”她淡淡地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转向了陆闻风。后者正静静地站在一旁,脸色依旧没有放松。
肖松欣注意到陆闻风的存在,眼中闪过一丝情绪,随即转向柳韵梅,低声问道:“少帅也在这里?他......是不是也关心你?”她的语气有些微妙,带着隐约的敌意。
柳韵梅听了心中一动,随即淡然一笑:“少帅是我的朋友,他来看看我很正常。”她的语气平静,仿佛没有察觉到肖松欣话语中的另一层含义。
肖松欣冷笑一声,目光闪烁:“看来你和少帅的关系真是不错。”
柳韵梅并没有回应,只是盯着肖松欣,心里却在默默思考。她突然感觉,肖松欣的表现不只是因为关心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
柳韵梅正打算整理心情休息,突然手机响起,是肖松欣父亲的电话。肖松欣拿起电话,耳边传来她父亲急切的声音:“松欣,你在柳韵梅那里怎么样了?她伤得重不重?”
肖松欣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但表面依旧保持着温柔的语气:“爸爸,我没事,堂姐也没大碍,你不用担心。”她敷衍地应答,眼神瞥向柳韵梅,心中不禁泛起几分复杂的情绪。
柳韵梅看到她眼中的不耐,心底暗自冷笑,随即淡然开口:“既然你父亲问得如此关切,为什么不亲口跟他说?”
肖松欣微微一愣,心里有些不甘,还是轻声回应:“好,我马上告诉他。”她转过头去,压低声音继续跟父亲通话,言语间透露出不耐:“爸,我没事,别再问了。”
电话挂断后,肖松欣将手机放回口袋,微微叹了口气,走向柳韵梅床前,勉强笑了笑:“堂姐,您还好吗?我只是太担心了,想看看您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柳韵梅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淡淡地说道:“你担心我?那不如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关心’我?”她的语气不急不缓,语气中的一丝疏离让肖松欣的心情更加复杂。
正当肖松欣想要开口时,陆闻风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肖小姐,你来打扰柳韵梅休息,是有什么事吗?”他的目光冷冽,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似乎不太愿意看到她在这里。
肖松欣一时被这冷冽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泛起一阵不舒服,感觉自己被彻底忽视。她试图挤出一丝笑容:“我只是来看望她,毕竟我和堂姐也算是朋友......”
陆闻风却没有丝毫的回应,他冷冷地看了肖松欣一眼,目光转回到柳韵梅身上:“既然是朋友,那么请肖小姐也考虑一下柳韵梅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干扰。”
肖松欣的脸色顿时一僵,内心的愤怒几乎要压制不住。她感到一股莫名的挫败涌上心头,但又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任何情绪,只能强忍着,微微低下头:“我明白了,少帅。”她的语气已经有些勉强,但却没有办法反驳。
柳韵梅看到这一幕,心底暗暗得意,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肖松欣显然不是她的对手,而陆闻风的态度无疑让她更加清楚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地位。
“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柳韵梅需要的是安静。”陆闻风淡淡说道,转身准备离开。
肖松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底的烦躁和不甘愈发强烈,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她知道,自己与这些人之间,始终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病房里一片安静,柳韵梅半躺在病床上,微微闭着眼休息。肖松欣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突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一名护士探头进来,礼貌地说道:“这位小姐,有人打电话找您,请您去接一下。”
肖松欣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的,我马上过去。”她回头看了柳韵梅一眼,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堂姐,我去接个电话,很快就回来。”
柳韵梅微微睁眼,语气平静:“去吧,大概是舅舅的电话,他总是担心你。”
肖松欣的表情略微有些僵硬,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嗯,应该是。”说完,她快步跟着护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肖松欣走到医院的接待室,拿起了话筒。果然是她的父亲,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关切:“松欣,你堂姐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她伤得重吗?”
肖松欣压抑着心中的不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爸,堂姐没事,医生已经处理好了。她现在在休息,没什么大碍,您别担心。”
“没事就好。”肖父稍稍松了口气,又嘱咐道,“你也要好好照顾堂姐,不要让她太累。如果她需要什么,你就跟我说,千万别让她为难。”
肖松欣应付着答道:“我知道了,爸,您放心吧,一切都挺好的。”
“那就好。”肖父又叮嘱了几句,电话才结束。
挂下电话后,肖松欣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隐隐的不耐。她低声咕哝道:“总是这么多话,真是麻烦。”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回到病房。推开门时,柳韵梅依旧静静地靠在病床上,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是舅舅打来的?”柳韵梅率先开口,语气不急不缓。
肖松欣点了点头,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嗯,爸爸问了堂姐你的情况,我已经跟他说了,说你没事,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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