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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阮一一斐云 全集

咕咕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城有双姝,一皎月,一娇蕊,风华无边。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好样貌,同样的家世,少不得活在别人的口舌里,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比较一二。及笄前,二者的才名不分上下,然而待提了亲之后,萧蕊便被林月柔比了下去。只因为林月柔所嫁之人乃是阮家大爷,位居正二品的骠骑将军;而萧蕊所嫁之人则是吴家四爷,仅是从三品的翰林院学士。相较之下,萧蕊无端低了一头,这叫天之娇女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整日愁眉苦脸做什么?我才是丢尽了脸面!你可知晓今日在桃花宴上,那贱皮子多耀武扬威,啊呸,寻了门好亲事就到处显摆,着实令人厌烦。”“我实在是搞不懂你爹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你找了这么个破落户。以我家阿蕊的样貌与才情,本就理应高嫁,觅得一门显赫亲事才是。”“娘这也是为...

主角:阮一一斐云   更新:2025-03-01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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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一一斐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阮阮阮一一斐云 全集》,由网络作家“咕咕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有双姝,一皎月,一娇蕊,风华无边。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好样貌,同样的家世,少不得活在别人的口舌里,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比较一二。及笄前,二者的才名不分上下,然而待提了亲之后,萧蕊便被林月柔比了下去。只因为林月柔所嫁之人乃是阮家大爷,位居正二品的骠骑将军;而萧蕊所嫁之人则是吴家四爷,仅是从三品的翰林院学士。相较之下,萧蕊无端低了一头,这叫天之娇女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整日愁眉苦脸做什么?我才是丢尽了脸面!你可知晓今日在桃花宴上,那贱皮子多耀武扬威,啊呸,寻了门好亲事就到处显摆,着实令人厌烦。”“我实在是搞不懂你爹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你找了这么个破落户。以我家阿蕊的样貌与才情,本就理应高嫁,觅得一门显赫亲事才是。”“娘这也是为...

《阮阮阮一一斐云 全集》精彩片段

京城有双姝,一皎月,一娇蕊,风华无边。
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好样貌,同样的家世,少不得活在别人的口舌里,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比较一二。
及笄前,二者的才名不分上下,然而待提了亲之后,萧蕊便被林月柔比了下去。
只因为林月柔所嫁之人乃是阮家大爷,位居正二品的骠骑将军;而萧蕊所嫁之人则是吴家四爷,仅是从三品的翰林院学士。
相较之下,萧蕊无端低了一头,这叫天之娇女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整日愁眉苦脸做什么?我才是丢尽了脸面!你可知晓今日在桃花宴上,那贱皮子多耀武扬威,啊呸,寻了门好亲事就到处显摆,着实令人厌烦。”
“我实在是搞不懂你爹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你找了这么个破落户。以我家阿蕊的样貌与才情,本就理应高嫁,觅得一门显赫亲事才是。”
“娘这也是为了你好,才想为你寻门好亲事,谁承想......”
萧母话音未落,萧蕊手中的牡丹朱钗掉落在地上,她冷眼凝视着地上的发簪,中间镶嵌的红宝石裂成了两半:“娘,我不会比林月柔差的,我萧蕊,绝不会比她差!”
彼时,京城双姝尚未婚嫁,还都是娇俏可人的少女模样。
“蕊姐姐,京城里的人都夸我们是姐妹花呢。”林月柔永远都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温柔模样。
萧蕊刚被母亲数落了几句——“蕊儿,娘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怨娘对你太过严苛,咱们这房只得了你一个女孩,娘别无所求,只盼望着你将来能成为娘家的助力。”
爱之深,责之切。
她无端觉得胸口有些难受,默默躲在角落里发呆。
林月柔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她说,蕊姐姐,你真好看。
她说,蕊姐姐,不要哭。
她说,蕊姐姐,我刚得了一对最新样式的朱钗,你我一人一支,到时候打扮的像一对真正的姐妹花,让大家猜谁是皎月,谁是娇蕊。
她说,蕊姐姐,你笑起来更美了,你该多笑笑的。
她说,蕊姐姐,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只是,世道最是无常。
后来啊,后来林月柔嫁了阮家大爷,一百二十八台嫁妆浩浩荡荡地绕了京城整整一周,沿途撒了一路的喜糖。百姓们拍手称赞,说她嫁得好,道她嫁得妙,皆言她嫁得风风光光。
后来啊,后来吴家四爷害了病,一场普通的风寒带走了他的性命。同年,萧蕊入宫,从一介小小的美人一步步往上爬,爬上妃位。在老皇后驾崩之后,她终于取而代之,成为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曾经名动京城的双姝佳话,随着岁月的流逝,早已被人们淡忘。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永远有更年轻的女子,永远有更貌美的皮囊。
偶有几个风流才子在酒酣耳热之际忆起往事,只叹一声:“京城有双姝,一皎月,一娇蕊,风华无边。入了高门大户,进了深宫大院,嫁作他人妇。”
旁边便有谨慎些的老大哥提醒:“慎言,那位......”说着,他指了指城中的宫阙,“如今已是国母,不得妄议。”
风流才子自觉没趣,便高声唤道:“小二,再来二两烧酒,半斤牛肉,一碟炒豆!”

斐芷芪才被赶出阮一一的院子没多久,院子外头便有人来了。
“夫人,老夫人唤您过去请安。”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来传话了。
阮一一与屋内的两个大丫鬟面面相觑,两个丫鬟亦露出无奈的表情。
春花压低声音道:“小姐,老夫人怕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秋月不满地嘀咕:“每回老夫人找小姐都没好事!”
“无妨,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春花带上账本随我走一趟。”
雪势渐大,刚清扫完的地面上又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通往老夫人主屋的道路上,几串深深浅浅的脚印显得分外清晰。
人未至,声先到。
“祖母,您瞧瞧嫂子,不过是三百银,她就将孙女扒了衣裳赶出院子,现如今染了风寒,孙女好不可怜。”
斐芷芪新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衫,此时正娇娇弱弱地哭诉着,时不时咳嗽几声,小脸惨白一片。
只是脸上那一层厚厚的粉膏,怕是能刮下三斤有余。
阮一一心头无语,她在冬日里敢于穿着锦纱招摇过市,不染风寒才怪呢。
可那老夫人柳氏,眼盲心瞎,只看见自己的乖孙女受了委屈,一直叫唤着 “心肝宝贝”,满脸的疼惜之色。
转而对着阮一一却是另一种态度:“你个烂心肝的,不过是三百银,怎的给不了芷芪?”
阮一一早就对老夫人的这般态度习以为常了,自她踏入斐府的那一日起,这个祖母就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起初,她还想着用温情去感化柳氏,可经历了几次寒心之事后,便彻底放弃了。
有些人骨子里带了偏见,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索性便对柳老夫人的话充耳不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要不短了她的吃穿用度,让人抓到把柄就好。
柳湘眉最是看不得阮一一这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她对自己的孙媳妇很是不喜,若不是皇上赐婚,她断不会让斐云娶了这个大小姐。
在她眼中,阮一一这种大小姐一瞧就是没吃过苦头的,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大多数人穷极一生都无法拥有的东西。她只需往那一站,面色淡然,就能将自己衬托的像是地里的污泥。
柳湘眉对阮一一的不喜如同跗骨之蛆,一丝丝一缕缕,终日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斩之不断。
看着立在一旁的叶清婉,柳湘眉心中稍有慰藉。叶清婉是她的大儿媳妇,任他叶家是书香门第又如何?曾经名动京城的才女,如今还不是乖乖在自己脚下伏低做小。
她柳湘眉就算是泥腿子出身,照样能叫这京城里养得金枝玉叶的贵人低头!
阮一一却并不理会柳老夫人的苛责,只是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恭敬道:“祖母,芷芪前些日子才从账上支走了一百银,今日又要支三百银,钱也不是如流水一般花出去的。”
柳老夫人冷哼一声:“府中中馈都由你掌管,怎么花销还不是靠你一张嘴。”
“祖母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苛待了您呢,春花,把账本给祖母瞧上一眼。”
春花早就捧着账本立在一旁,此刻上前,只见那账本上记录着:
腊月初二,秀烟阁金丝石榴玛瑙一对,一百银。
这是斐芷芪的帐。
腊月初四,汀兰居牡丹襦裙一件,六十五银。
这是叶清婉的帐。
腊月初五,德兴苑百年老参一支,一百五十银。
这是柳湘眉的帐。
......
腊月还没过完,斐府竟已经支出一千二百三十五两银子了!

阮一一手中的茶盏落在桌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让人胸膛里的那颗心肝也跟着抖了抖。
斐芷芪有些发憷,为了壮胆子,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士农工商,你上赶着要去做那低贱的商人,败坏我斐府的名声,还不能让人说了吗?”
秋月本就是个急性子,一听斐芷芪这话那还得了,上上下下将她好一番打量。
“哎呦喂,瞧瞧你这浑身上下,哪一样东西不是从我们家小姐这儿得来的呀。吃我家小姐的,用我家小姐的,如今倒好,拿了银子还嫌脏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春花虽说不像秋月那般急躁性子,但也绝不容许自家小姐被人这般看扁。
她几步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夺过斐芷芪怀中的汤婆子,说道:“这汤婆子也是我家小姐的。”
斐芷芪本就穿得单薄,没了汤婆子,顿时就打了个冷颤。她心中也有了几分火气,满脸愤懑不平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斐家又不是养不起她,她非要出去抛头露面,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害得我都被人看扁了!”
阮一一神情淡漠,冷声说道:“既然看不上我的银钱,那便都留下吧。李嬷嬷,将斐小姐这一身的锦纱都给我扒了,对了,她头上那对红石榴珠翠也是我送的,可别遗漏了。”
“老奴领命。”李嬷嬷领命上前,准备动手。
“你敢!”斐芷芪惊恐地连连后退,将自己缩成一团。
然而,门外立着的几个粗壮婆子可不是吃素的,她们得了主子的命令,也朝着斐芷芪围了上去,不一会儿就七手八脚的将斐芷芪扒了个底朝天,只给她留下了一身的亵衣亵裤。
春花思虑再三,若是让斐芷芪穿着这一身,从自家小姐的院子里出去,外面的人见了,定会传出各种闲言碎语,难免要落人话柄,遂从柜子里拿了阿黄的毯子给她披上。
“天气严寒,斐小姐还是注意保暖的好。”
阿黄碰巧在院子里玩雪,刚从雪堆里打过滚,见自己心爱的毛毯被人拿了出来,以为到了休息时间,兴奋地撒开腿就朝着屋内冲去,一下子冲到毯子跟前,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毯子不松口。
阿黄呀,是一只中华田园犬,
“啊!畜生!你松口!”斐芷芪尖声叫骂,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同阿黄争抢那一条用于遮身的毛毯,一边狼狈地往院子外退去。
即便在这般慌乱的情况下,还不忘恶狠狠地咒骂阮一一:“你等着,等我哥回来,我一定要叫他休了你这个毒妇!”
待斐芷芪的身影渐渐走远了,阮一一这才将阿黄唤了回来:“阿黄,回来。”
阿黄有些不解地回到了院子里,阮一一轻轻拍了拍阿黄的脑袋夸奖道:“做得好。”
阿黄本来还有些委屈,自己的宝贝毛毯都被人抢了去,娘亲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它都快急死了!
但是娘亲夸自己哎!
“汪汪!”阿黄开心地叫了两声,尾巴欢快地摇个不停。
开心!
“今晚给你多加一个鸡腿。”
“汪汪汪!”阿黄这下叫得更大声了,在原地兴奋地转着圈。
好开心!
而斐芷芪被扒下来的那一身锦纱,此刻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阿黄没了毛毯,将就着躺在上面休息。
它有些忧郁地翻了个身,一点儿也不暖和,差评!
失去毛毯的第一天,想念。

斐云看着阮一一决绝的模样愣了半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五年前新婚夜的场景。
犹记那时揭开红盖头时的惊艳,同为女子,她更能深刻地感受到,阮一一这张脸美得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说不羡慕阮一一是假的,斐云本就是女儿身,却偏偏被母亲当做男子教养,裹了胸,束着发,肩负着撑起这偌大镇国侯府的重担。以她的身份,能娶上靖国公的嫡女,能娶上阮一一这样的贵女,本该是福气。
肯定是福气才对。
必须是福气才对。
只要自己找个合适的时机,同阮一一解释清楚一切,以她的善解人意,一定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大家都是女子不是吗?女子本就应该互相体谅、互相帮助啊。
只是天不遂人愿,匈奴的来犯太过突然,军情紧急,斐云甚至还没来得及向阮一一解释清楚这错综复杂的缘由,就不得不披上战甲,踏上北去的征程。
时至今日,斐云都很难说清出发前去战场的那一刻,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或许是解脱,不用过早地向阮一一摊牌,揭露这个令人难堪的真相。或许是庆幸,庆幸自己娶的是阮一一,因为漠北是阮家军常年驻扎的地方,有阮家军在,多少能让她这个名义上的“女婿”多了一丝安心。
或许,还有其他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其中,只是连斐云自己都无从分辨了。
现在她知道了,看着阮一一轻描淡写地说出那句“和离”,斐云一直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复杂情绪,终于渐渐显出了端倪。
“和离”这两个字在哪朝哪代都不是小事,它关乎着两个家族的颜面,关乎着夫妻二人身后所代表的势力,牵一发而动全身,谁又能将“和离”二字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呢?
阮一一能。
因为她有靖国公府撑腰,她有娘家的庇佑,她有身为女子不惧怕的底气!
她凭什么?她凭什么啊!
为什么一定是阮一一,而不能是她斐云呢?
斐云的指甲深深嵌入了卫逸尘的掌心,卫逸尘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清俊面庞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默默地将斐云揽入怀中,安抚一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阮小姐,听逸尘一句劝,‘和离’二字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毕竟阮府已经不是从前的阮府了。”
卫逸尘语气温和,阮一一却无端从中听出了几分恶意。
斐云听了这话,脸上突然扬起一抹扭曲的笑:“阮一一,你已经没有娘家了。”
“什么意思?”不祥的预感涌上阮一一的心头。
“阮家军在与匈奴的战役中出现了巨大的失误,导致一城百姓被屠杀,阮氏一干人等均已伏诛。皇上念在阮府世代忠良,只是抄家已经是格外仁慈之举,这会儿圣旨应该已经到了阮府。”
说完这话,斐云只觉心中的郁气消散一空。
她看着阮一一匆匆离去的背影,阮家嫡女又怎样?还不是嫁给自己做了糟糠妻。阮家一倒,她还有什么底气同自己叫板?还不是只能乖乖任由自己摆布?

阮一一虽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内心却是翻江倒海,任谁看到自己苦等了五载的夫君变成了个美娇娘,也会大受震撼。
她缓缓抽出被叶清婉攥住的手腕,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母亲瞒得我好苦啊。”
这其中的苦涩,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阮一一身为靖国公府的嫡长女,阴差阳错地嫁给了一个女子也就罢了,这已然是惊世丑闻。何况这个女子在外征战五载,如今竟挺着大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归来。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些,斐云挣得了军功,成为百姓交口称赞的斐将军,可曾有人考虑过阮一一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人言可畏,京城中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将阮府给淹没,靖国公府的脸面荡然无存,只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阮一一打量着斐云身旁的那个男人,长身玉立,身姿挺拔,满头的乌发半披着,仅用一条宝蓝色的发带随意束起。
眉锋如剑,目若朗星,待细细瞧去,那双眸子里似乎还隐隐透着一抹幽蓝。
好一个俊俏郎君。
见阮一一这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的心上人,斐云微微皱眉,下意识往前迈出一步,将卫逸尘牢牢挡在身后:“一一,这便是我的夫君了,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
“斐云,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阮一一看着斐云护犊子的模样,又瞧了瞧比斐云高出半截身量的卫逸尘,心中已然明了这二人之间的关系。
“一一,你我虽是夫妻,但同为女子,虚凰假凤本就没有未来可言。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是不会休弃你的。”
“哦?我倒要听听,怎么个听话法?”阮一一眉梢上挑,盯着面前这个挺着个大肚子的“夫君”。
“我已经同逸尘商议好了,待我生下腹中子嗣,你便在我斐府相夫教子,我与逸尘征战沙场,我们各司其职。等这次皇上的赏赐下来,我再送你些补偿。”
“补偿?我稀罕你的补偿?”阮一一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些年来,她用自己的嫁妆补贴这诺大的镇国侯府,斐云所说的那点三瓜两枣的补偿,她还真看不上。
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看来,这斐云的脑袋莫不是让驴给踢了?堂堂阮府嫡女和立下赫赫战功的斐将军,居然要伺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就连两女共侍一夫这么荒唐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简直是叫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一一,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如今怀了身孕,还担任着将军之职,每日本就费心劳力。哪里像你这般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我的庇佑下享清福,你一个连刀都拿不动的妇人,又怎么能理解我的辛苦?”斐云眼中满是烦躁,耐着性子哄道。
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享清福?妇道人家?京城谁人不知她阮一一为斐府付出了诸多心血。
出嫁之前,她确实是个养尊处优、享清福的贵小姐,可出嫁之后呢?
为了维持府中的生计,她不得不抛头露面,打理各种商铺事务,甚至还要被小姑子斐芷芪看不起,嫌弃她丢了斐府的脸面。
人在气到极致的时候,果然是会笑的,阮一一嘴角扯起一抹假笑:“若这便是你的解释,那我们就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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