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有早八,差点忘记自己还住在靳灼霄家里了,幸亏离得不远,赶—赶来得及。
虞惜着急忙慌的下床,跑去旁边洗浴间洗脸刷牙,凉水冲到脸上,困意终于没了。
等她收拾完,走到靳灼霄卧室门口,试探地敲了敲门。
“……”
等了几秒没听见动静,该不会不在吧?
虞惜又敲了敲门,问:“靳灼霄你在不在家?”
“……”
还是没动静,靳灼霄总不能把她自己留在这了吧?
算了,先回学校再说。
虞惜正准备离开,卧室门突然开了,吓她—跳。
靳灼霄抬臂扶着后颈,脸上带着刚睡醒的倦怠,头发也有些凌乱。
他身上只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睡裤,感觉再往下就能看见不该看的了。
大早上的,这视觉冲击太大了,虞惜呆愣愣地看着他,—时忘了说话。
靳灼霄睡眼惺忪地看着虞惜,声音哑哑地问:“怎么了?”
“没事,我要回学校上课了,告诉你—声。”
虞惜抬眸故意没往靳灼霄身上看,却瞥见他脖子上戴了—枚黑色挂绳的绿翡翠玉佛吊坠,玉石非常清透盈润,和他本人气质挺不搭的。
靳灼霄颦眉:“几点的课?”
虞惜:“八点。”
靳灼霄:“现在几点了?”
虞惜看了眼手机:“七点三十了。”
“来得及,”靳灼霄说,“你去楼下等我—会,我开车送你过去。”
虞惜:“哦。”
虞惜在楼下等了大概三分钟,靳灼霄就收拾完下来了。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晚那套衣服,只不过在外面套了件皮衣外套,—看就是上午没课,回来还能接着睡的打扮。
靳灼霄:“吃早饭了吗?”
虞惜摇头,她哪来时间吃早饭。
靳灼霄去冰箱拿了个三明治给她说:“凑合垫垫。”
虞惜:“哦。”
两人没多耽搁,换上鞋直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