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绛雪白子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怒撕渣男和离,嫁奸臣高攀不起苏绛雪白子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刺儿扎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放肆!”白子渊更加大怒,额头青筋暴起,却终究是有了顾忌。苏绛雪迅速从空间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到楚舞儿嘴里去。楚舞儿被迫咽下去,声音惊恐:“你给我吃了什么?”刚才刀出现的时候她就发现,她的医疗空间跟着她一起穿越了。“毒药。”苏绛雪冷哼一声推开她。“啊——”楚舞儿尖叫,被白子渊下意识抱住,一口黑血吐到了他的衣服上。“舞儿!”白子渊痛叫一声,只是一瞬,楚舞儿的脸色已经苍白无比,软软的倒在他怀里,转瞬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苏绛雪把手术刀扔到一边去,掏出帕子擦擦双手:“没死呢,别叫得跟哭丧似的。”她话音刚落,楚舞儿又吐了一口黑血。白子渊赶紧把楚舞儿放在床上,命人去请太医。“你现在原形毕露了是不是?推她下水没害死她,现在当着本王的面下毒,简直...
《怒撕渣男和离,嫁奸臣高攀不起苏绛雪白子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你放肆!”白子渊更加大怒,额头青筋暴起,却终究是有了顾忌。
苏绛雪迅速从空间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到楚舞儿嘴里去。
楚舞儿被迫咽下去,声音惊恐:“你给我吃了什么?”
刚才刀出现的时候她就发现,她的医疗空间跟着她一起穿越了。
“毒药。”苏绛雪冷哼一声推开她。
“啊——”楚舞儿尖叫,被白子渊下意识抱住,一口黑血吐到了他的衣服上。
“舞儿!”白子渊痛叫一声,只是一瞬,楚舞儿的脸色已经苍白无比,软软的倒在他怀里,转瞬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绛雪把手术刀扔到一边去,掏出帕子擦擦双手:“没死呢,别叫得跟哭丧似的。”
她话音刚落,楚舞儿又吐了一口黑血。
白子渊赶紧把楚舞儿放在床上,命人去请太医。
“你现在原形毕露了是不是?推她下水没害死她,现在当着本王的面下毒,简直找死!”白子渊咬牙切齿,双眼爆红。
“来人,把她给我就地格杀!”
侍卫们立刻抽出刀,要朝苏绛雪冲过来。
苏绛雪闲闲的看着他们,动也没动一下,红唇扬起:“杀我?你们的九族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我是陛下亲封的端王妃,不要命的尽管来。”
她说话的语调明明那么温柔,脸上又带着笑意,却让侍卫们顿时感到了一片寒气。
杀了端王妃,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白子渊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从刚才到现在,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不是爱他爱的无法自拔吗?
不过是要她一条命,她怎么就不能给他?
苏绛雪对他震惊的样子很是满意,她弯起嘴角:
“王爷说得对,我先前确实都是装的。”
“我这个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得罪我的,必将百倍奉还。”
“我不仅推楚舞儿下水,喂她吃毒药,还要每天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吐血。”
“可是我告诉你,她的毒只有我能解,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你的小美人可就要香消玉殒了。”
白子渊怒目瞪着苏绛雪,恨不得把她剁碎了泄愤。
“你敢威胁本王?”
苏绛雪淡淡一笑,眼中满是玩味:“是的,阁下该如何应对?”
白子渊攥紧一只拳头,另一只手腕因为被割了一刀,还在往下淌血。
床上的楚舞儿已经脸色发青,浑身发抖。
太医很快就来了,连忙给楚舞儿扎针止血,可怎么都止不住。
面对白子渊的怒火,太医吓得颓然倒地:“端王殿下,侧妃是......是中毒了。”
“本王难道不知道她中毒了吗?”白子渊大怒。
“是,是......微臣无能,实在不知侧妃中的是什么毒,救不了......没法救......”
“等死吧。”苏绛雪替他补一句。
太医吓得浑身一颤,他可没说这句话啊,虽然也确实是事实。
“废物,养你们何用!”白子渊一脚把他踹翻,“给本王滚!”
太医灰溜溜跑了。
苏绛雪好心提醒:“哎呀,端王殿下,这可如何是好,你的小美人从此要天天吐血,吐个几天,可就要病死了呢。”
白子渊已经快气炸了,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苏绛雪的手腕:“把解药给本王交出来,你交出解药,本王既往不咎!”
苏绛雪嘴角弯起,扬起另一只手,手里握着一只闪闪发亮的手术刀。
白子渊的手腕仿佛更疼了,他下意识松手:“本王不杀你了,你把解药交出来!”
“交出解药,可以,”苏绛雪眉眼弯弯,擦擦被他捏过的手腕,“但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白子渊脸色铁青,她什么意思?这是嫌弃与他接触吗?
“只要能救活舞儿,本王什么都答应你。”
等救活了舞儿,他立刻就杀了苏绛雪!
苏绛雪这才满意,给床上的楚舞儿打了促醒针,很快,楚舞儿就睁开了眼睛。
“渊哥哥!”楚舞儿立即抱住白子渊,缩到他怀里去,声音哽咽,“我还以为我就要死了,舞儿不怕死,只怕再也见不到你。”
苏绛雪:“yue——”
兴许是她的声音打扰了楚舞儿,她泪眼盈盈的抬起头,委屈道:“苏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和殿下是真心相爱的,我也从未想过跟你抢正妃之位,姐姐以后别再害我了......”
说完,她又吐了一口血。
促醒针只能将她叫醒,却不能解除她体内的毒。
“你说,究竟要什么条件?”白子渊愤怒的看着苏绛雪,现如今,保住舞儿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个条件,我要楚舞儿给我磕头。”苏绛雪眼眸中带着戏谑。
老妈子叉着腰,趾高气扬道:“我们只听从王爷的命令。”
“让不让?”苏绛雪担心银朱,不愿跟她们废话,直接在空间里拿出了麻醉剂。
老妈子露出一副“你能怎么样”的表情,还没开口,只觉得脖子上一点刺痛,忽然就动不了了。
砰地一声倒地。
小厮们哪里见过这种情况,纷纷惊叫起来。
“快告诉王爷,王妃要硬闯地牢!”
苏绛雪充耳不闻,进了地牢。
即使她知道银朱的情况可能会很惨,但真正见到她的那一刻,依旧震惊。
银朱双手被锁在墙上,牢房很矮,她没办法坐下,也没办法站直,佝偻着身子,双腿不住发抖。
她的手腕已经磨出血,深深的陷在铁链里,身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头发散乱,满脸血污。
听到有人来,银朱无力而坚定道:“你们就算打死我,也休想让我污蔑小姐。”
苏绛雪鼻子一酸,轻声道:“是我,银朱。”
银朱整个人仿若雷击,这才竭力抬起头,一看到苏绛雪就大哭起来:“小姐,你也被他们抓进来了,我早就说过,端王不能嫁,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
苏绛雪心中酸涩:“你等一下,我这就救你出去。”
说罢,她立刻回头走出地牢,在门外那个婆子身上摸到钥匙,回来打开镣铐,银朱双手无力,扑倒在苏绛雪身上。
与此同时,血腥气混着骚臭味,也扑面而来。
银朱哭泣:“他们将我关了整整一天,我要如厕,他们也不放我下来......”
苏绛雪脸色大变:“这些人竟敢这样对你,我非要给你报仇不可!”
她扶着银朱出门,银朱小声抽泣道:“我自己能走,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身上臭,不能让小姐沾上。
苏绛雪却将她扶得更稳。
那个老妈子还在门口倒着,苏绛雪一出门,就照着胸口狠狠踹了她一脚。
银朱侧目看着她:“小姐,你这样,不怕端王知道了以后生气吗?”
出嫁前,苏绛雪嘱咐过很多次,到了端王府,一切以端王为尊,绝不能得罪端王府的任何人。
“他气死最好。”苏绛雪道,“他气死了,我乐得守寡。”
银朱不由睁大了眼睛。
小姐说什么?她没听错吧?
苏绛雪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怒吼:“你说什么?”
白子渊上一刻还在跟楚舞儿在一起温存,原本以为今晚能安生一点,没想到苏绛雪又要胡闹。
听到她说“我乐得守寡”,他简直怒火冲天。
“渊哥哥别生气......”楚舞儿跟在他身后,一下一下抚平他的胸口。
“你才刚嫁进来,就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还咒本王死,不就是因为本王没有去你房里吗?”白子渊青筋暴起。
他怎么这么自恋?
苏绛雪忍着恶心呕吐的冲动,冷眼看他:“是我在生事,还是别人在生事?你为何纵容侧妃,囚禁我的婢女?”
白子渊好像现在才看到银朱一样,他的目光在银朱身上上下打量,心中也有些疑惑,苏绛雪的婢女怎么会在地牢里,还伤成了这个样子。
楚舞儿神色微变,上前柔弱的给苏绛雪行礼,委屈道:“是这个婢女以下犯上,说我貌丑,不如王妃,不配嫁给渊哥哥。我一时气不过,才让人把她关起来,可舞儿绝对没有让人打她,是舞儿错了,王妃姐姐要罚就罚吧。”
“我没有说过这种话。”银珠当即道。
“够了!”白子渊一句话也不想听。
“有其主必有其仆,”白子渊看向苏绛雪,“你怪舞儿囚禁你的婢女,你怎么不想想,若不是你自己私下这么说,你的婢女怎么会学到这些?”
苏绛雪无语:“你没听见吗?银珠说她没有说过这种话。”
“她当然不会承认。”白子渊道。
苏绛雪看他一眼,实在懒得多费口舌。
白子渊再就是这样的人,他认定了银珠有罪,连人证物证都不肯问一问。
她不该寄希望于白子渊替他做主,她会自己讨回公道。
苏绛雪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我们和离吧。”
她不想再等了,跟这样的人共处一个屋檐之下,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楚舞儿眼睛一亮,高兴坏了。
“你说什么?”白子渊诧异的看着她,她竟舍得跟自己和离?
随即,他很快就明白了。
陆焕刚来警告过他,苏绛雪就是看准了这一点,知道他不会跟她和离,以此来逼迫他就范。
“你以为端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白子渊对她的忍耐再次到了极点。
白子渊的表情也难免多了一丝诧异,可是这不足以撼动楚舞儿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们幼时于元宵佳节初遇,他一眼便看出楚舞儿眼中的纯粹与善良。多年后再次遇到,让他确定楚舞儿身份的,不仅是那块芙蓉玉,还有同样纯善的目光。
楚舞儿绝不是这样的人。
采星回答完了,以为能看到楚舞儿的赞赏,谁知,却看到她苍白的脸色。
这是怎么回事?
未等她想清楚,陆焕已经挥手:“带下去。”
苏绛雪看向白子渊:“你还不明白吗?”
白子渊的脸色有些难看,楚舞儿急切的喊他:“殿下!”
陆焕道:“下一个。”
又一个婢女被带进来,这回没等苏绛雪自己问,陆焕冷声:“侧妃被王妃殴打足有一刻钟,还推入水中,你们为何不早些阻拦?”
那婢女当场入戏:“王妃是端王府正妃,我们怎敢动手拉开她?侧妃也是可怜,被她打了不说,还被她推下水,请殿下和陆大人为侧妃做主啊。”
苏绛雪给她竖起大拇指:“你可真是大胆,当着锦衣卫的面也敢胡说八道。”
婢女苍白了脸色:“奴婢绝没有说谎,王妃难道要凭借身份压制奴婢,让奴婢为你说好话吗?”
白子渊艰难的闭眼,厉声大喝:“够了!”
楚舞儿当即跪倒在地,一抬头,一颗泪大滴滚落:“殿下,不是这样的,舞儿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突然就被人推入水中,醒来之后采月才告诉我,是王妃姐姐推我下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采月浑身一个寒颤,也立刻扑倒在地,只得顶了罪名:“殿下饶命,陆大人饶命,是奴婢不忍心侧妃被王妃欺凌,这才推她下水,又找人作假证嫁祸给王妃的!”
两个婢女一听“假证”二字,当即也全都跪下求饶。
楚舞儿咬牙,猛地站起身指着采月怒喝:“你推我下水没关系,可你怎能这样冤枉王妃姐姐?幸好王妃姐姐没事,要不然,我只能把命赔给她了!”
“都是奴婢的错......”采月一个劲的磕头。
苏绛雪不屑冷笑:“命倒是不用赔,我挨了多少板子,你照样挨一遍就事了。”
楚舞儿浑身一颤:“殿下......”
她长这么大,连个巴掌都没挨过!
白子渊低头看着她,楚舞儿那么柔弱,怎么能挨板子?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此事是采月自作主张,拉下去杖毙。”白子渊道。
“殿下,殿下!侧妃救救我啊,救救我......”采月的声音一路远去,很快没了声音。
白子渊将楚舞儿扶起来,柔声道:“别哭了,本王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是受人蒙蔽。”
楚舞儿感动的看着他,眼中又一次沁出泪水:“渊哥哥......”
“新婚燕尔,端王竟与妾室如此甜蜜,若是苏将军泉下有知,不知该做何感想,”陆焕将茶杯上的雾气吹散,轻啜一口。
白子渊正抱着楚舞儿,被他一说,立刻尴尬的放开。
“多谢陆大人查明此事,罪魁祸首已经诛杀,只要王妃不再胡闹,本王以后......也会好好对她的。”白子渊低声说出这段话,心中却更加愤怒,要不是陆焕忽然来,他今夜就射杀苏绛雪这个贱人。
陆焕冷冷的看着他,直将他看的发毛,这才放下茶杯:“这茶并非产自西湖,端王殿下是被人骗了。”
白子渊有些尴尬。
陆焕又道:“买错了茶不打紧,认错了人,可就糟糕了。”
楚舞儿脸色顿时煞白,身子也摇摇晃晃,差点没站住。
“陆大人此话何意?”白子渊疑惑。
“告辞。”陆焕说着告辞,目光却又落在了苏绛雪身上。
苏绛雪莫名有点心虚,他老看她干什么?她已经又把原主的记忆翻了一遍,确实不认识这个人。
陆焕踏出门口又回头,这下,苏绛雪不能再假装看不见了。
她非得跟过去问问不可。
“陆大人!”苏绛雪等他走远一些,追了上去。
陆焕顿住脚步,蒋千户往周围一看,霎那间,周围的下人们仿佛经历了死亡凝视,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以前认识吗?”苏绛雪问。
陆焕看着她,像要透过眼睛看到她的内心。
“你说呢?”他道。
苏绛雪摇头:“我不认识你。”
陆焕没说话。
苏绛雪当他默认了,当即道:“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陛下吗?”
陆焕看着她片刻:“闲来无事。”
苏绛雪无语,骗小孩子呢,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闲着没事不监察百官,盯着内宅的一个王妃不放?
等等!
监察百官!
苏绛雪顿时了然:“我与大人做个交易如何?”
月光透过树杈的枝丫,清冷如玉屑。
陆焕挑眉:“你与我交易?”
苏绛雪使劲点头:“我知道,你是来收集端王犯罪的证据的,他干了什么?贪赃枉法?买卖私盐?收受贿赂?”
“啊?不是......”蒋千户纳闷,这都什么跟什么?
陆焕拦住蒋千户,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绛雪:“你猜?”
于是苏绛雪就猜,眼睛亮亮的:“你还没查到对不对?要不你早就来拿人了。所以,我跟你交易,我替你拿到他犯罪的证据搞死他,到时候你帮我一件事。”
搞死他搞死他,苏绛雪忽然兴奋起来。
“三个月。”陆焕看着她,声音清冷,“我要确凿证据。”
苏绛雪连连点头:“没问题!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在端王府处境堪忧,我需要你派几个人来暗中保护我。”
她早就想好了,要是能拿到证据,就搞死白子渊,再让陆焕帮她和离。
要是不能,她白赚三个月的锦衣卫当暗卫,也不亏。
陆焕唇角勾起一丝笑:“若是你做不到呢?”
苏绛雪:......这人也太精明了吧!
陆焕道:“若是做不到,也帮我一件事。”
苏绛雪疑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我能帮到你什么?”
陆焕没有回答,转身离开,留给她一个背影。
待走了一段距离,又扔回一瓶药膏来:“治外伤有齐效,你现在是锦衣卫的线人,可别死了。”
瓶子稳稳落在苏绛雪手里,半点没偏。
出了端王府,蒋千户想到陆焕和苏绛雪的交易,忍不住问:“大人,就算咱们真要查端王,可端王妃一向是出了名的喜欢他,真的可信吗?”
陆焕缓步走着,良久,久到蒋千户以为他不会出声了,才道:“喜欢?未必。”
另一边,苏绛雪左手拿着贺礼,右手拿着药膏,还没走回自己的梧桐苑,就听到一声冰冷的质问:“去哪了?”
“你不去看你的小美人,找我作甚?”苏绛雪看清是白子渊,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白子渊见到她手上的药膏,知道是陆焕给的,顿时也沉下脸:“你别以为你有家族撑腰,本王就不敢杀你。我倒要看看,你那死了的全家,还能护佑你多长时间。”
苏绛雪冷笑两声:“死了的全家?”
手上毫不迟疑,将装贺礼的木头盒子朝白子渊砸去:“我迟早也让你无后而终!”
白子渊大怒着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个贱人,本王非杀了你不可!”
苏绛雪冷声道:“有种你现在就动手。”
“白子渊,你我相识多年,你以为我看不透你是什么人吗?表里不一,狼心狗肺。”
“我这人最看不起别人说话不算话,你要杀我,好,现在就动手。但我告诉你,不仅陛下会找你麻烦,你那小美人的毒也没完全解,我死了,也要把她拉入地狱。”
白子渊气得不轻,但苏绛雪说的话完完全全将他拿捏住,陆焕刚来过,他确实不敢现在动手。
“不杀吗?那就让一让。”苏绛雪把砸他的盒子捡回来,擦擦上面的土,从他身边走过,“东西记得还我。”
白子渊脸色铁黑,不知道苏绛雪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眼看着苏绛雪走远,确定她不会像以前一样,忽然回头看自己,这才追上去。
“你跟着我干什么?”苏绛雪皱眉。
白子渊深吸一口气:“你少装蒜。”
苏绛雪:?
“今日是你我新婚之夜,有父皇替你撑腰,我不得不与你同寝。”白子渊咬着牙,仰着头,眉头紧锁,万分的不愿意。
“你还是陪你的小美人去吧。”苏绛雪径直走回去,半点不理白子渊。
白子渊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明知本王今晚只能在你这里!”
苏绛雪被猛地拽住,挨了板子的地方骤然一痛,加上她又不会武功,一时也无法挣脱他。
不远处忽然一个人影走过来。
苏绛雪看清那人是谁,娇羞的低头,大声道:“殿下,我们这就圆房,我就知道,我如此美貌,殿下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白子渊厌恶得浑身一颤。
“哎呀,楚妹妹怎么在这里?你是来伺候我和王爷圆房的么?”苏绛雪佯装刚刚看见楚舞儿。
一些官宦人家确有这样的规矩,正妻与夫君圆房时,会让妾室在一旁伺候。
白子渊连忙回头,看到满脸泪水的楚舞儿。
他立刻疾步走向苏绛雪:“舞儿!”
楚舞儿哭的肝肠寸断:“渊哥哥不必管我,尽管跟姐姐圆房吧。”
说罢一跺脚,扭头就跑。
白子渊忙追上去,一把从身后抱住她:“舞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听不听......”楚舞儿扭动的像只蛆。
苏绛雪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目瞪口呆。
她想不通一个女子怎么会这么绿茶,正如她想不通端王怎么能那么油。
油茶CP,她的建议是锁死。
但好在白子渊现在没心情找她麻烦了,她转身朝梧桐苑走去。
她身上的板子需要好好治疗才行,她自己又够不到后背,只能让银朱来替她上药。
银朱是原主自小一起长大的婢女,比她大三岁,说是婢女,但因为父母常年征战不在家,两人相依为命,银朱跟她的姐姐也差不了多少。
原主这次嫁入端王府,银朱劝了又劝,刀都要架在自己脖子上了,还是没能阻止她非要嫁进来。
可她刚进院子,还没见到银朱,倒是府内的刘妈妈迎上来,多看了她好几眼:“王妃回来了。”
“谁让你来我院子里的?银朱呢?”苏绛雪冷了语气,戒备道。
刘妈妈皮笑肉不笑,去扶苏绛雪的胳膊:“是王爷让我来照顾王妃的,王妃快请进,让我给您上药吧。”
“我问你银朱呢?”苏绛雪伸手,狠狠捏住了刘妈妈的脖子,将她按到树上去。
她不会武功,但原主好歹出生在将门之家,还有一把子力气。
刘妈妈没想到她会骤然出手,被掐的直翻白眼,惊骇道:“她、在地牢......”
堂堂端王府,居然暗设地牢,而楚舞儿不仅要杀她,还囚禁她的婢女。
“地牢怎么走?”苏绛雪冷声。
刘妈妈颤抖着手指伸出来,指了个方向:“落星院。”
苏绛雪放开她,毫不犹豫朝落星院走去。
刘妈妈连连喘气,瞪了苏绛雪的背影一眼,转身就往楚舞儿院里跑了。
她要告诉侧妃去!
落星院地牢门口有个粗壮的老妈子守着,还有几个小厮。
一看到苏绛雪过来,老妈子连忙堵在她前面:“此处乃是地牢,没有王爷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去。”
“端王妃你们也敢拦?”苏绛雪厉声道。
苏绛雪看着,连楚舞儿的脸色也变了。
楚舞儿咬着唇,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王妃姐姐别说气话了,你才刚嫁进来,日子久了,渊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苏绛雪根本不理楚舞儿,朝白子渊道:“不跟我和离,我就不给她解毒了,你等着她死吧。”
楚舞儿顿时变色。
白子渊的面色阴鸷无比:“你休要再拿舞儿来要挟本王,本王从未说过喜欢你,是你自己要嫁进来,本王只是奉皇命娶你。如今更加肆意妄为,想嫁就嫁,想和离就和离,世上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情?”
“我告诉你,这端王妃,你不想当也得当!”
苏绛雪恶心坏了:“你要我做端王妃,可给过我一点王妃的待遇?”
“不就是一个婢女?本王将动手打她的人发卖出去,你满意了吧?”白子渊不耐烦,心中冷笑,这才是苏绛雪的本来意图,她根本就是想当名正言顺的端王妃!
苏绛雪眼底闪着深恶痛绝的冷光:“你是非不分,愚蠢至极!”
白子渊胸口不断起伏,想起今日锦衣卫的警告,强行把所有的愤怒都咽了下去。
“本王今日睡书房。”白子渊冷不丁道。
他不去楚舞儿房里了,苏绛雪这次该满意了吧?
楚舞儿神色凝滞,绞着自己的衣袖。
苏绛雪嗤笑一声,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他睡哪里关自己什么事?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白子渊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恢复了原本的乖巧,语调也平和了些:“你是王妃,以后行事之前想想自己的身份。带你的婢女回去吧,本王会让刘妈妈好好照顾你们。”
苏绛雪想起那个老婆子,冷笑一声:“我不要她,我要自己挑人。”
“好。”白子渊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她分明就是想引起自己注意,再跟她争吵下去,岂不是如了她的意?
“还有,先把我的嫁妆还给我。”苏绛雪又道。
“好。”白子渊也毫不犹豫答应了。
苏绛雪的嫁妆虽丰盛,但和将军府所有的财产比起来,却差得多。
她想要嫁妆,还给她也无妨。
等事情都说完之后,白子渊脸上满是厌烦,转身就走。
“渊哥哥。”楚舞儿连忙追上去。
白子渊拍拍她的手,柔声道:“先回去吧,本王明日去看你。”
楚舞儿咬着唇,泫然欲泣,一副理解他的样子:“舞儿知道渊哥哥的难处,舞儿会等你的。”
白子渊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和楚舞儿年幼相识,她有多善解人意,他再清楚不过了:“纵使苏绛雪是正妃,但本王心里只有你。”
楚舞儿点点头,娇羞道:“舞儿知道。”
等白子渊走了,楚舞儿回到自己的降霜院,才皱起了眉:“这个贱人,藏得够深。”
婢女采星跪在她脚下,和她是同一副刻薄的嘴脸:“这个贱人以前只会装乖巧,今日一进门,却学会了顶撞王爷,一定是有锦衣卫撑腰的缘故。王爷原本要来您这里的,现在都来不了了,侧妃您要想办法才是。”
楚舞儿眸色中泛着冷光,道:“你明日去将全京城的大夫都请来,我就不信,她下的毒,别人就解不了。”
只要她的毒解了,白子渊就不会受苏绛雪威胁了。
另一边,苏绛雪扶着银朱回梧桐苑换衣服,刘妈妈已经被叫走,梧桐苑一个下人都没有,显得冷冷清清。
苏绛雪拿出陆焕送的膏药看了看,随手扔到了桌上,没有生产厂家和成分表的三无产品,她才不用。
她从空间拿出生理盐水,给银朱清理鞭伤。
银朱虽然痛,但眼中的雀跃显而易见:“小姐今天好威风啊,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小姐对端王殿下也能这么威风!”
她的威风从来都是冲着别人,面对端王的时候,除了温良恭俭让,就看不到别的。
苏绛雪轻笑,笑完了,又叹一口气:“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要不是我非要嫁给他,我们姐妹二人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你从前跟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理,我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银珠转过头,怔怔的看着她,随即欢喜道:“小姐你终于开窍了,那端王早有了喜欢的人,还跟小姐暧昧不清,小姐送什么他就收什么,哪有这么无耻的人。”
“还有,他蠢得跟猪似的,连人都能认错,那芙蓉玉分明就是小姐的......”
她话说到一半,自知失言,赶紧闭了嘴。
生怕苏绛雪再想起幼年初见,对端王旧情复燃。
就在这时,院外有人来来往往,把苏绛雪的嫁妆箱子都搬了过来。
没有苏绛雪的吩咐,他们不敢进来。
苏绛雪清理完银朱的伤口,在每一处鞭伤的地方薄涂一层红霉素软膏,又教她怎么处理自己的板子,忙活到半夜,两人才终于都上完药。
苏绛雪勾着银朱的脖子,感慨一句难姐难妹:“走,看看我的嫁妆箱子,有好东西别让他给昧下了。”
已经是深夜,但她还不困。
不仅是因为是刚穿越过来有点兴奋,主要是,在陆焕派人来保护她之前,她并不觉得端王府是个安全的地方。
院外的箱子密密麻麻,苏绛雪数了数,一共有三十六个。
将军府的财产颇多,她的嫁妆都是自己准备的,装了三十六个箱子,其他的看也没看,直接送来了端王府,全给白子渊了。
唉,原主这倒霉孩子,这要是和离前不分点财产,她回了空空的将军府,以后得日子可怎么过呀。
苏绛雪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箱子。
最上面摆着个小木马。
苏绛雪一看见就忍不住笑了:“这有些年头了吧?一看就是小孩子玩的。”
“这不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吗?”银朱道。
苏绛雪又拿起一盒已经褪色的娃娃,共十二个,每个都栩栩如生,虽然小却很精致:“我记得这个,是舅舅送我的生辰礼物。”
银朱指着绿衣服的布娃娃:“小时候小姐还拿它们跟我过家家呢,你看,这个是我们的三宝。”
苏绛雪哑然失笑,又打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本红色的帖子。
她随手翻开,念着上面的字:“喜今日什么什么......珠联璧合......什么什么白首......”
“这怎么都看不见了。”
帖子上许多字已经墨色氤氲,模糊不清,可能是时间太了。
“这不是小姐的生辰贴吗?”银朱指着上面一行,“苏绛雪,乙亥,乙卯,癸亥,丁巳。”
苏绛雪:......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但是不懂没关系,她有原主的记忆,她知道原主哪天生日:“三月初三。”
那不是快了吗?今日是二月二十五,她和端王大婚的日子。
“那这一行,”苏绛雪指着另一行八字念出来,“什么什么,壬申,丁未,癸丑,壬戌。”
此人的名字也看不清了。
银朱道:“七月初七。”
“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会有一份生辰贴?”苏绛雪疑惑。
交换过生辰贴,等于订过亲了。
原主既然已经跟别人定亲,为什么爹娘从来没说过,还任由她喜欢端王。
银朱道:“小姐不知道,这是在您刚出生时就定下的亲事,我也是因为年长您三岁,才隐约记得夫人提过。”
“对方好像姓陆,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那个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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