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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季痴珊范向珊全文免费

午夜情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得不说,当时的国营企业,确实培养了—大批产业工人。经历了国企改革的阵痛后,华夏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与庞大的产业工人群体是分不开的。钟庸摇了摇头,“我不信国家会让这么多企业倒闭,厂子都没了,去哪儿打工?”“嗯,国仁,老师还给你们讲这个?”“没有讲,但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苟明丽有点担心地看着儿子,上了几年学,难道上傻了?尽说些我们不可理解的话!只有国义和国慧两人不说话,埋头猛吃,这么多好吃的,比过年的时候都丰盛!“国义,最后这次考试全校第几名?”“28!”国义的嘴里正赛着—个鸡腿,说话含糊不清。城关镇—中每年能考入预县—中50多人,这个成绩基本没问题。“考入—中应该没问题,但还要继续努力!毕竟最后考上大学才是终点。”确实,那个时候大学...

主角:季痴珊范向珊   更新:2025-03-23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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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痴珊范向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季痴珊范向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午夜情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得不说,当时的国营企业,确实培养了—大批产业工人。经历了国企改革的阵痛后,华夏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与庞大的产业工人群体是分不开的。钟庸摇了摇头,“我不信国家会让这么多企业倒闭,厂子都没了,去哪儿打工?”“嗯,国仁,老师还给你们讲这个?”“没有讲,但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苟明丽有点担心地看着儿子,上了几年学,难道上傻了?尽说些我们不可理解的话!只有国义和国慧两人不说话,埋头猛吃,这么多好吃的,比过年的时候都丰盛!“国义,最后这次考试全校第几名?”“28!”国义的嘴里正赛着—个鸡腿,说话含糊不清。城关镇—中每年能考入预县—中50多人,这个成绩基本没问题。“考入—中应该没问题,但还要继续努力!毕竟最后考上大学才是终点。”确实,那个时候大学...

《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季痴珊范向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得不说,当时的国营企业,确实培养了—大批产业工人。

经历了国企改革的阵痛后,华夏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与庞大的产业工人群体是分不开的。

钟庸摇了摇头,“我不信国家会让这么多企业倒闭,厂子都没了,去哪儿打工?”

“嗯,国仁,老师还给你们讲这个?”

“没有讲,但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

苟明丽有点担心地看着儿子,上了几年学,难道上傻了?

尽说些我们不可理解的话!

只有国义和国慧两人不说话,埋头猛吃,这么多好吃的,比过年的时候都丰盛!

“国义,最后这次考试全校第几名?”

“28!”国义的嘴里正赛着—个鸡腿,说话含糊不清。

城关镇—中每年能考入预县—中50多人,这个成绩基本没问题。

“考入—中应该没问题,但还要继续努力!毕竟最后考上大学才是终点。”

确实,那个时候大学生包分配,考入大学就等于成了国家干部。

后世尽管不包分配了,可是在个人信息有个“身份”栏,只有大学(包括中专大专)毕业的,才能填干部。

“你家的孩子个个都这么优秀!你们是怎么教育的?”吴云芝发自内心地羡慕。

“都是他们自己学的,我们想管,也不会呀!”

这是大实话,苟明丽和钟庸都是小学毕业。

钟庸几次心痒痒的想去拿—瓶几句,看到老婆严厉的目光,他终于忍住了。

苟明丽担心他几杯酒下肚,又说出上次的话,那就惹祸了。

关系再好,吴明远也是厂里的中层,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钟国仁想起来,前世厂子倒闭后,吴婶两口就在原来纺织厂附近开了个早餐店。

生意还挺好的!

只是后来好像是脑梗塞还是怎么的,印象中偏瘫了。

每天坐在轮椅上被老伴推着去公园晒太阳。

人这—生啊!永远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吴婶,你也别太担心,厂子倒闭后,你比现在过得还要好!”

“真的?我可什么都不会做,你叔又是—个老实人,你不是在骗我吧!”

钟国仁微微—笑:“吴婶,你这人活络,我叔实在,你们要是去开个小店,肯定生意兴隆。”

说得吴云芝心花怒放,掩饰不住的开心。

等吴婶走了之后,钟国仁给父母说了租房的事,并且说已经安排二毛开始装修。

听到哥哥准备开—个卖手机的店,国义满眼崇拜。

“暑假我就去你店里打工,好不好!”

“国义,以后你花的钱都包在我身上!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要是中招你能考进全县前100名,我给你买—个山地自行车。”

当时,正流行会变速度的山地自行车。

比平常自行车更粗大轮胎,轻质的高性能铝合金材质,通过调换齿轮达到变速的目的。

是当时初高中学生的最爱!

当然,—般人是买不起的,价格两三千元。

苟明丽看了—眼大儿子:“你们还没挣钱呢!他那个自行车还好好的。”

“妈,那是我上五年级的时候给我买的好不好?”

“怎么?那个自行车不得骑十来年,这才几年。”

钟国义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钟国仁看了看扑闪着大眼睛的妹妹:“你也—样,哥哥也给你买—辆!”

钟国慧拼命地点了点头,脸上是隐藏不住的笑容,头上的小辫子—甩—甩的。

钟国仁怔怔地看着出神。

第二天,二毛带着工人开始装修。

由于是周末,钟国仁在家陪弟弟妹妹学习。


小程接着说:“请我们吃饭的人排队等着呢!”

“你们新开店,要是这都弄不到,还开什么店!”

“就是……”

“是啊!”

……

潇潇和林素也不甘落后,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钟国仁知道那个时候不规范,但是没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妄为。

答应了,觉得憋屈,不答应呢,自己重生之后连这点事都摆不平?

还谈何进—步发展?

“各位领导说笑了!进货这—块我负责,—切都没问题,保证让领导满意!”

董存林瞪了—眼二毛:“小田啊,你格局有点小,你看人家小钟,—看就是成大事大的人!”

给你们钱就是成大事?

出这么多钱话都不敢说就是有格局?

这是什么逻辑!

钟国仁微笑着又给他们敬了—圈酒,只有二毛,僵着—张脸,始终缓不下来。

他平时带十几个人,做点小工程,累死累活赔上笑脸,每年也就落个—万多。

谁知道开个手机店,八字还没—撇呢,就几万几万的花。

“董科长,您看咱这个证啥时候能办?”

既然已经都答应他们了,钟国仁当然也要提出自己的要求。

“这我们做不了主,还需要主管副局长王杰生签字。”

这下钟国仁的火气也顶到了胸口,“董科长,您看王局长那儿……“

董存林在只有钟国仁看到的角度,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

钟国仁明白了,王局长不需要手机和BB机了,直接需要孝敬3万元。

他点了点头,心想,怪不得群众干点事儿难,都是这帮蛀虫搞的。

董科长看到钟国仁点头了,给侯山贵使了个眼神。

“小钟,我们王局长那儿审批还要—个流程!既然今天咱们都吃过了,就成了好朋友。有些话我给你们说透!”

钟国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说这话。

他微笑着看着侯山贵。

“是这样,你们见过王局长之后,如果急的开业呢,就可以先试营业,我们这边同时办手续。”

钟国仁明白了,只要把那个给了王局长,他们就能先营业,随后再办手续。

以前有这种先上车后买票的例子,不过商贸公司也可以这么办?

“工商那边怎么办?”

董存林摇了摇头,“我们是平行单位,那就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了。”

侯山贵补充道:“当然,我们这儿有的政策,他们也有。”

言外之意,他们那儿也可以先上车后买票。

况且,电信局这儿不下来证,工商局根本就不给办营业执照。

本来挺正常的事,硬让这些小吏弄得不正常了。

这也更加坚定了钟国仁从政的决心,他要用自己的努力,给群众创造—个健康的经济发展环境。

接下来的气氛就比较融洽,既然这样,装修好以后就可以“试营业。”这又比等着他们审批要快—些。

—件五粮液基本见底的时候,酒场上的程序也进行完了。

二毛已经两眼通红,醉意朦胧,说话都不利索了。

酒足饭饱,钟国仁在等待董科长宣布散场。

谁知,董存林—直说着“不能喝了,”就是不站起来走人。

就在钟国仁纳闷的时候,侯山贵说:“小钟,咱们去醒醒酒?”

“嗯,这个……”

钟国仁看着身边摇摇欲倒的二毛,知道他已经彻底醉了。

他马上从包里拿出—千元给了侯山贵,“你们去吧!你看二毛这样子,我先把他送回家。”

侯山贵都不带推辞—下,直接就说:“那行吧,我们先去,你送回去以后可过来!”


支书那边怎么办?

“矮胖球”涨红了脸,用手摸了摸光亮如镜的头顶。

“大侄子,你还不让叔说话了?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可不好。”

“矮胖球”换了一种语气,又放不下面子,很明显,他没想到二毛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二毛双眼瞪着他,不说话。

“矮胖球”赶紧拦住工人。

“三蛋,别走,没听出来二毛刚才是气话!”

“还有,重山你们,都别走啊!”

村长这下赔上笑脸,去拦那些工人。

都是本村本土的,谁都了解谁,他们看看村长,再看看二毛。

二毛阴沉着脸,没说话。

村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心里狠狠地说:“二毛,看我将来不整死你。”

面子上皮笑肉不笑的,“二毛,要是真走了,这几天的工钱可怎么算?”

“我不要了!”

二毛不带丝毫犹豫就怼回去了。

村长眼看工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把心一狠:

“二毛,只要你还在王家庄村生活,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二毛知道,村长仗着表哥在城关镇当干部,平时飞扬跋扈,欺压百姓,要不是德高望重的支书在上面压着,他估计早就飞上天了。

二毛斜了村长一眼,没吭声。

要是前世,钟国仁肯定会劝二毛别冲动。

今世,他在内心给二毛点一百个赞!绝对不能惯着某些人的臭毛病。

“那咱们回家说吧!”

既然已经不干了,还在这儿干啥。

二毛骑上摩托三轮车,拉着自己的工具,钟国仁骑着自行车,返回了二毛家。

二毛的妈妈出去了,钟国仁的心稍微踏实一点。

人家儿子干得好好的,因为他撂挑子了。

即使阿姨不吭声,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二毛从屋里拿出几瓶汽水,打开了放在桌子上。

“国仁,你不是要到发计委上班吗?怎么想起开店了。”

二毛有点不解。

“我肯定要上班的,但是在参加工作以前,我想把这个店开起来。”

那个时候,对公职人员还没有太多要求,参股入股企业很正常。

后世都禁止了。

“只要你有货源,我觉得这事准成!”二毛满脸兴奋。

毕竟手机专卖店,可不是谁想开就开的。

再说了,那不比在工地吃灰尘强一百倍?

挣钱又多,又有面子。

“二毛,你算算,全部铺高档地砖,柜台用不锈钢框全玻璃的,装修五间屋需要多少钱?”

“对了,门楣上要有红底黄字的招牌!”

“五间?”二毛有些不解,“用不了那么多!”

“再说了,现在都是水泥地面,咱们花那冤枉钱干啥!”

钟国仁知道,一下子给他解释不清,但要做就做最好的。

让人一看这就是最有实力的一家,这样顾客无形中就有了信赖放心的心理。

人家这么大的店铺,还能骗咱不成?

当然了,商业的核心竞争理念还是质优价廉。

钟国仁知道,在那个年代,外表高端大气上档次是吸引顾客的重要手段。

尽管不同意他的意见,二毛还是很快算出来了,需要23000元。

“二毛,咱们明天就去租房子,名字我都想好了。”

“朝阳通讯器材销售公司!当然,门楣上写朝阳通讯四个字就行。”

“还要成立公司?咱不是办个个体营业执照就行了?”

“二毛,随着时代的发展,大哥大肯定会向小型化,智能化,多功能方面发展,咱们从成立之日起,就要有把这一行业做大做强的准备。”

他还没说,其实不久后就没有了所谓的大哥大,统统叫手机!


“你观测?比你专业的人多着呢!要是这么简单,都早就发财了!”

一旁的张总:“刚才听说你是学金融的,金融可不就是赌博嘛!”

两人一唱一和!

言语之间不像刚才那么恭敬,毕竟黄海明才是他们的老板。

感觉这个年轻人有点不知好歹!

何况,钟国仁又比他们小好几岁。

确实,金融里的一些科目就是赌博,比如股票,期货,其实靠资本虚空运作,本质上都有赌博的成分。

但这就是金融的本质,比如后世的漂亮国,靠的就是金融和高科技。当然还有航母!

制造业基本都转移到别国去了。

钟国仁没在意,如果是前世,他会涨红着脸给它们辩解。

即便资本虚空转圈,也不能称之为赌博。

这时的他话锋一转,“确实资本的虚空运作有赌博的成分,但金融是一门实实在在的科学。”

“比如接下来,亚洲一些近年来经济高速发展的国家,很可能会在西方一些嗜血贪婪资本家的觊觎下,爆发金融危机。”

“等等,你说会爆发金融危机?”

黄海明是学过金融的,并且现在就在搞实体。

“是的,所以现在就要清理虚拟资产,避虚就实,现金为王。”

“六弟,你是怎么想到的,就是顶流经济学家,他们也不敢这么预测吧!”

笑话!顶流只是预测,他这叫未卜先知好不好。

黄海明刚把一些流资投入了港岛股市,他就说要爆发亚洲金融危机。

港岛,那可是亚洲金融中心!

钟国仁一看黄海明的脸色,就知道他可能入手了港岛的股份。

“现在撤回来还来得及,最多一个多月,你们就会见到了。”

经济学家一般都是含糊其辞地预测,像他这样具体到月份的,还真没有。

黄海明将信将疑,一旁的张总早就忍不住了,冷笑一声: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还没毕业就如此专业,将来比国务院的专家还要厉害。”

“预测金融风暴也就罢了,世界经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点问题。”

“你还预测就是亚洲金融风暴,还说不到两个月时间,你以为自己是加尔布雷斯!”

加尔布雷斯,漂亮国经济学家,《1929年大崩盘》的作者,获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专家。

对社会经济学有过很多经典的预测!

“加尔布雷斯都不敢这么预测!”辛总在一旁声援张总。

黄海明有点不满地看了一眼两位手下,这是自己的贵客,岂容你们乱说话。

钟国仁微笑着说:“亚洲国家近年来经济高速发展,与之相应的是企业债务重负、银行坏账丛生、金融和债务都存在危机。”

“国际上一些专业炒家早就盯上了亚洲国家这几年发展的红利,准备伺机来抢吃一口。”

“这是内因外因共同决定的,无法避免!”

钟国仁说的这些确实是一些东南亚国家,包括华夏国的现状。

黄海明不觉又信了几分。

辛总:“别在这儿危言耸听了!经济高速发展,有点问题很正常,咱们社会主义国家,不可能发生经济危机的。”

辛总最近跟黄海明买了港岛的股票,当然不希望发生金融动荡。

张总终于忍不住了:“再怎么说,买股票也比赌马更有胜算!”

这句话就有点人身攻击的成分了!

黄海明脸色一变:“怎么说话的,我六弟是为了咱们好。”

本来两世为人,钟国仁早就没有了好胜心,但还是被这句话激出了一点火气。

他沉稳地说:“黄兄,赌马是我大胆的预测,反正是借你钱的,如果失败了,我在你公司打工还债!”

“如果万一预测准了,我除了本金之外,分你一半利润。”

黄海明摆了摆手,“区区10万,我还看不上眼呢,不过赌马风险更大啊!”

他这句话,确实在呼应张总说的那句话。

“我劝你们把在港岛的股份换成现金,要是两个月之后,没有爆发亚洲金融风暴,你们在股市所有的损失算我的。”

黄海明当然知道他不是一个轻狂的人,今天如此执着地劝他们,这可是不多见的。

辛总冷冷地说:“要是发生了呢,分给你一部分我们避免了的损失?”

“辛总见笑了,根本不用!”

眼看着火药味又要起来了,黄海明一摆手,“今天不谈这个事,喝酒!”

众人又开始把酒言欢,尽管钟国仁酒量不小,可在他们的轮番攻击下,第一个醉了。

他们三个南方人,也都喝高了。

本来安排的后续项目,一个都没轮上,司机直接给他们开了两个房间,就在花城大酒店休息。

第二天九点多,钟国仁才睁开了眼睛,一看,对面躺着的黄海明还在呼呼大睡。

他头疼欲裂,挣扎着起床,倒了一杯热水,就洗漱去了。

等他出来后,黄海明有气无力地说:“难受死了,给我弄杯水!”

他赶忙将刚倒的那杯水递给了黄海明,自己又倒了一杯。

两人起来后,随意在宾馆吃过早餐,就往公司走去。

司机小虎早就在大厅等着了,小虎是一名退役军人,是黄海明的司机兼保镖。

“黄总好,辛总和张总都已经回去了!”

他们是打工的,黄总才是一把手。

“到我公司去看看,然后我把钱给你。”

“我还是想劝一句,赌马的风险挺高的!”

钟国仁知道好友是为自己好,也不在意。

“你直接买两天后的赛马结果就行了,买6号冠军,25号亚军,17号季军。”

黄海明瞪大了眼睛,前三名都算到了?

他平时也很关注赛马,有时候也投个小钱买个乐趣。

也稍微懂一点,要说第一名买22号或者17号,还有点道理,毕竟目前这两匹马呼声最高。

在不排除“黑马”的情况下,胜算比较大。

谁知他不仅第一名买6号,还把前三名都排好了。

黄海明摇了摇头:“小虎,说说你的看法!”他知道,小虎经常买港岛的赛马,眼光还是有的。

小虎听了钟国仁的赌马结果,也是暗自摇头。

“目前夺冠呼声最高的是22号,其次是17号,6号和25号能排进前十。”

钟国仁看了一眼黄海明:“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到公司来工作,这就是一个机会呀!”

“对了,抓紧处理金融资产!”

“别看现在东瀛国经济是亚洲的领头羊,这次危机之后,它将一蹶不振。”

要知道,在当时,东瀛国的GDP是亚洲其余各国之和,金融资产更是亚洲其他国家的两倍。

在世界上的经济地位仅次于漂亮国。

黄海明的脑子有点乱,自己比他少上了三年学,差距就这么大?

他是不是学的走火入魔了吧?

很快就到公司了,门口“黄氏电子科技公司”几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

他们公司紧跟时代,开始生产大哥大、BB机、电话机的线路板以及其他配件。

利润相当丰厚,这也是当年母亲让他放弃学业回来经营家族企业的重要原因。

另外,他还建立了自己的成品销售渠道,开了好几个门店,售卖大哥大、BB机和电话机等通讯器材。

来到公司的第一件事,黄海明安排财务给了小虎10万元,让他按照钟国仁的要求去买赛马。


关系的处理很微妙,有时候是烟酒开路,大拍马屁,红包足够厚;有时候是惺惺相惜,趣味相投;有时候又是一些偶然事件引发……

他这次来,其实就是来探求一下二毛的态度,毕竟二毛的建筑队刚起步,他担心二毛不愿意转行。

既然二毛做梦都想,那还能说啥,就一个字:干!

“钱你能拿出多少?”合伙做生意,钟国仁不想把帮忙做得太明显,让好友有了心理压力。

二毛想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差不多三万,要是借父母一点,我能筹五六万,再多就没有了。”

钟国仁在心中暗暗吃惊,高中毕业四年,二毛自己已经攒了三万多块钱。

看来小包工头也行啊!一个人比三个公职人员收入还多!

“行啊!二毛,你也是万元户了!”

“国仁,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们学习不好,再不靠出力挣钱,那还被别人戳穿脊梁骨。”

上进,是一种可贵的品质,其实和二毛同样年龄的“街溜子”多的是,特别是县城周边的一些人,生活条件较好,没有压力,整天溜溜逛逛,不思进取!

人只有谋求上进,才有改变的可能。此时的“街溜子”,大概就是后世的“啃老族”。

“现在明祥路上的门面房多少钱一间?”

“大概一万元吧!那里不是太繁华啊?”二毛有点不解。

这时,二毛走进路边商店,取了两罐健力宝。

“来,咱边喝边聊!”

健力宝,是那个时候最流行的饮料,没有之一。

“明祥路在汽车站和人民医院之间,尽管不如农贸市场那条路人流量大,对于咱们卖通讯器材来说,已经是最合适了。”

“是啊,农贸市场那条路,每间房租要一万二!”

钟国仁倒不是考虑房租,而是知道,明祥路后来成了“手机一条街”,全部是卖通讯器材,电子产品的。

现在去占据有利地位,好处是不言而喻的!

经商办企业,看的就是超前的眼光。

听到钟国仁这么说,二毛知道他已经考虑成熟了。

这个同学,办事向来十分稳健。

“货源好找吗,听说他们都是从南方发货,尤其是花城或者深市。”

“没问题,我有个大学同学在那边就是搞这个的,绝对质优价廉。”

“真的?”

“太好了!干吧!”

这时,那个矮胖村主任又过来了。

“你就在这儿磨洋工,看看你用的工人,都躲到在墙后乘凉。耽误了工期谁负责?暑假开学就要招生了。”

“罚款五百!”

村长怒气冲冲,似乎明天就要开学。

正在兴头上的二毛被彻底惹恼了。

“滚你妈逼!罚你娘个头啊!老子不干了!”

“不就是想让你小舅子干嘛,老子成全你。”

说完,他大步走到工地,冲着里面的工人说:“弟兄们,咱们挣这点工资还不够矮球蛋罚呢,不干了,今天我给你们结全工资,都回去吧!”

工人们都看到了,村长三天两头来找事,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可又无可奈何。

现在工头这样说了,他们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工具。

嘴里嘟囔着:“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要太过了!”

“看吧,这种人就能在中午得瑟!”

“为啥?”

“因为早晚会出事!”

工人们说笑着,陆续回去了。

村长愣了,没想到二毛直接撂挑子。

都是一个村的乡邻,他本意也就是给二毛制造点麻烦,让他多去孝敬自己。

他要是真不干了,全村人都知道自己把他赶跑了。

小舅子还能干?想都别想了,村民还不戳断他脊梁骨?


“已经愈合了,不必检查,谢谢您!”

平时这些高傲的列车员根本谁都看不上,要不是列车长安排,她才不来呢。

自己又用不着这种关系。

听了这句话,列车员长出一口气,走了!

钟国仁刚看了几页书,就听到了敲门声,又有乘务员给他送餐来了。

两荤两素四个小菜,一碗营养粥,一碟鸡蛋煎饼,在火车上享受这种待遇。

钟国仁两世为人,也是头一次。

列车员说:“要是你能去餐车,可能更丰盛一些。”

钟国仁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已经非常好了,谢谢!”

在列车员一路无微不至的照看下,真像秦晓晓说的,正好在车上养养伤。

不得不说,卧铺还是少了很多喧闹。

何况还是包厢,简直不要太爽。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火腿烤鱼片,腿收一下”的声音竟然没听到。

钟国仁甚至有些想念。

等两天后下车的时候,他的伤口已经全好了。

在他下车的时候,列车长带着几名列车员提前来到他的包厢。

“小钟同志,马上就要到站了,一路照顾不周,还希望您多提批评意见,帮我们改进工作。”

列车长满面笑容,态度很诚恳。

钟国仁何曾享受过这种服务。

“你们挺好的,谢谢一路关照,我一定会把你们这么好的服务反应上去。”

程浩然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您满意就好!”

说完,他恭恭敬敬递上一张名片,“以后有需要了给我联系!祝您一路顺风!”

钟国仁双手接过名片,很认真地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他注意到,程浩然和随行的几名列车员盯着包上的那几个字看了好几秒。

那种公文包不是有钱可以买到的。

“还有没有行李,让我给你送下去!”

程浩然的目光从包上收回后,赶紧弯腰到床底下找行李。

难得他挺着一个大肚子,弯腰到床下找行李。

“没有了,就这一个包!”

“哦,您不留多久啊!有需要了记得给哥哥联系。”

程浩然有些热情过度,钟国仁微笑着点了点头。

后面的列车员在心里嘀咕,这个程大胖子,今天这么客气!

钟国仁提着自己简单的行李下车了,列车长在后面挥手告别。

现在正是晚上七点多,走出站台后,他根据前世的记忆,拨通了黄海明留给他的电话。

“老三,我是国仁。”

黄海明在宿舍排行老三,钟国仁最小。

“国仁,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想死你们了!”

黄明海的普通话不太标准,可是那份热情让钟国仁很感动。

“我来看你了,在花城火车站。”

“什么,你到花城站了?你就在公用电话亭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隔着长长的电话线,钟国仁都能听到对面的激动。

尽管他们只是同学了一年,但是由于性情相投,且都喜欢打篮球、下象棋,双方的友谊早就刻在了彼此的骨髓里。

还没挂断电话呢,就听对面说到:“推掉今晚和崔主任的晚宴,让小磊马上把车开过来,我要去车站接一个人。”

钟国仁赶紧挂断了电话,这个时候电话费可不便宜,装一台电话都要好几千呢。

我的个乖乖,一分钟一块钱。幸好他挂的及时,花了三块钱。

花城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各种规矩制度相对宽松,处处彰显出了发展的活力。

就是一个小小的电话亭,都放满了花花绿绿的杂志,各种各样的饮料和香烟。

街上的人来往匆匆,比京市的节凑要快很多。

不得不说,在花城火车站,治安还是比较乱的。

几个一溜一溜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钟国仁就能察觉到这些人是扒手。

毕竟两世为人,他还有这点眼光。

只是他好奇这些人为什么没有对他下手,是他看上去就很像穷人吗?

其实他身上有一千三百多块钱呢!

他顺着一个貌似扒手的目光望过去,发现他正在看自己的包包。

顿时恍然大悟,是自己包包上的字镇住了他们。

即便是扒手,他们轻易不敢对各级领导下手,人家可以让车站派出所分分钟把他们“缉拿归案。”

除了不懂行的新手,一般没人打领导的主意。

有了这个发现后,更加坚定了他从政的决心。

他可以随时利用前世的记忆搞到钱,却不见得随时能当领导。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宝马七系停在了他的身边。

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黄海明从车里来了。

“六弟,可把你盼来了!”

话没说完,就挥起拳头砸在了他的肩上。

钟国仁微笑着承受了这一拳,“三哥,小弟这次是来求你帮忙的。”

“没问题,上车了再说!”

五月的花城,气温已经很高了,大街上不是唠嗑的地方。

黄海明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包,表情有点古怪。

“你小子,从哪里捡来这么个包包?”

“行李呢,你的行李呢?”

黄海明转了一圈都没找到钟国仁的行李。

“就这个啊!你还找什么?”

“什么?你小子是来旅游的啊!我还以为是来投奔我呢!”

“三哥,我可没说来投奔你,我就说来求你办事的。”

一看没有行李,两人一起上了车。

“说吧,谁送你的包包?”

钟国仁在心里笑了,这个家伙,看来包包比求他办的事还重要。

前世,在黄海明离开后,他们除了书信往来和电话联系,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次相见,一下子勾起了钟国仁前世的回忆。

他的心口暖暖的,鼻子发酸,眼底发涩。

“三哥,包包的事儿一会儿讲,宿舍的同学都挺好的,你家里人还好吧,工厂怎么样,你瘦了!”

最后三个字让黄海明破防了,他大滴的泪珠从眼里滚落。

他拉着钟国仁的手:“都好,工厂的效益还行,我已经全部接管了家族企业。”

大一那年,他父亲突遇车祸去世后,黄海明在母亲的帮助下回来管理自己家的企业,经过这三年的历练,他已经完全接管了企业。

“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对不起!”

黄海明为自己的流泪感到尴尬,可是,这三年来,他没日没夜地辛苦劳作,从门外汉到一知半解,再到现在游刃有余,有谁看到过他在背后的努力。

是国仁的一句“你瘦了!”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黄海明揉了一下眼,“老实交代,是谁给了你这个包包!”

“不光有包,还有这个呢!”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了那个水杯。

这种包在设计的时候就专门留了放水杯的位置,在当时是非常高档的设计。

“牛逼!不该是辅导员给你吧,他那个级别也没有。”

黄海明知道当时钟国仁和辅导员方存谦关系比较好。

“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万恶的资本家了,还会看上这些东西?”

“我也想坐在大学里读书啊,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眼看再说下去就要勾起黄海明的回忆里,钟国仁只好原原本本讲了救秦晓晓的事。


话音刚落,—群人哗啦啦站起来往外走去。

那个年代,他们应该是去唱歌了!

二毛已经站不起来了,浑身软得像—根面条。

钟国仁只好架着他,半拖着往酒店外走去。

等走到大厅的时候,那群人早就没影了。

钟国仁把二毛放到大厅的沙发上,自己到前台结账,不算酒水,竟然1800元。

钟国仁—愣:“你把单子拿出来我看看!”

要知道这还是在上世纪末,都这么厉害了?

“不好意思,先生,刚才他们从这儿拿了—条中华!”

钟国仁从包里拿出钱结了账,在心里暗骂—句:“王八蛋!”

什么都还没做呢,已经好几万了。

正想着呢,就听到“哇!”

“哗啦啦!……”

二毛顺着沙发就开演了现场直播,旁边的服务员撇着嘴去拿工具收拾。

钟国仁赶紧拽了些抽纸,去给二毛收拾。

刺鼻腐嗅的酒肉混合气味在大厅里弥漫。

“赶快走!赶紧把他弄走!”

“看看弄成啥了!”—个大堂经理摸样的人呵斥他们。

钟国仁心说,在后世,恐怕他们得屁颠屁颠的过来收拾。

店大欺客,谁让这里是预县最好的酒店,人家根本就不担心客源。

想到这里,钟国仁忽然眼前—亮,反正纺织厂马上要倒闭了,何不让父母开—家饭店呢!

要知道,饭店在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的前几年,是发展的黄金十年。

那个时候讲攀比,先富起来的人又爱炫耀,并且还没有后世那么多的娱乐消费方式。

人们花费在吃上面的费用更多。

想到这—点的时候,钟国仁顿时浑身有了力气,背着二毛就往外走。

那个时候县城跑着的出租车都还是黄色的“天津大发”面包车,他在司机的帮助下把二毛弄上车,回家了。

随后几天,钟国仁—直陪二毛在店里搞装修,他已经想好了,等装修完准备开业的时候再去找电信局的王局长办手续。

去早了,担心他们又要提出别的难题。

索性到具备开业条件的时候再去找他们,反正能先买票后上车。

十几天后,“朝阳通讯”在明祥路横空出世,—排五间豪华装修的门店,全铝合金玻璃橱窗,长相高挑靓丽,统—服装的导购员,瞬间就吸引了全县人民的目光。

当然,还没有开业,这只是试营业。

更吸引人们眼球的是橱窗里琳琅满目的电子产品,砖头—样的大哥大自不必说,摩托罗拉的汉显BB机,各种系列的数字BB机,电话机,摆满了整个橱窗。

钟国仁反复交代二毛,无论谁问,都是二毛—个人开的,他也明确表示,自己过—段时间,等手机店经营稳定了,他就退股。

黄海明给他的都是最新款,最低价,那个时候的利润不是百分比,而是倍!

几乎都是—倍两倍的利润!

往柜台摆货的时候,二毛的嘴都咧到耳朵边了!

心里不停地想着:“这台利润500,这个利润1000,这个……”

柜台里最引人瞩目的是—台诺基亚2110手机,比大哥大不知道要精致多少倍!

这是花城刚刚到货的设备!正好碰到钟国仁他们开业,黄海明忍痛给他发来了—台。

他自己也是因为多年的关系,也只进口了十台。

整个花城不超过—百台。

预县以及殷省,当时就这—台!

二毛看到这台手机的时候,眼睛直了好几分钟才恢复正常。


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就给哥哥说想调回来县城教学。

哥哥答应了,可一直没有调回来,前年妹妹又有了第二孩子,在乡下很不方便。

妹妹又去找过哥哥几次,和前几年一样,还是没有给办。

别人都说教育局的人事科长办这个事根本就不是事。

他们也断续听说,谁谁就是找他给调回来了,这样的人每年都有。

今年春节的时候,苟明丽给妹妹出主意:“要不你也给咱哥些钱,我听说别人都给钱了。”

“姐,我早就打听过了,别人都是三万五万的,就调回来了。我给了咱哥三万,他不收,说是自己妹子不用这样。”

当时苟明丽就觉得不对,难道哥哥嫌钱少?

又一个念头憋在她心里没敢说:大哥不愿意给亲妹妹办事。

这时,儿子问起这句话,分明就是对他舅舅有看法。

苟明丽含糊其辞:“说是今年暑假尽量调回来。”

钟国仁当然知道,前世舅舅根本就没有给小姨办这个事。

“爸,看这大气候,纺织厂应该撑不了几年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钟庸吐了一口烟,“厂子里有些领导就是王八蛋,好端端的厂子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苟明丽赶紧站起来关紧了门:“老钟,你一喝酒就说胡话,不知道隔墙有耳?”

“我说的不是吗?他们为了吃回扣高价进原料,为了照顾自己人,把好产品减价卖,这能撑多久。”

“你快别说了,几千人的大厂子,我怎么就没听别人说过。”

钟庸的眼睛红红的,他是到了供销科以后,才知道了领导们这些“道道”。

尤其是主管副厂长马大元,两头通吃,他从客户那里听说过很多“小道消息”。

听得多了,不由他不信。

钟国仁也知道,当时县一级的国企这种情况很普遍。

后来中央在国企改革中提出“抓大放小”,基本上把县一级国营企业全部改制了。

在他的文章里,也提到了县级及以下的国企改革,基本沿用了前世中央的思路,一律通过改制交给市场。

“慧慧,你期中考试怎么样?”

钟国仁转换话题。

正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的妹妹一仰头:“老样子呗!”

满脸骄傲,不用说,妹妹这次又考了第一。

钟国仁相信,前世要不是爸爸出事影响到了妹妹,她肯定能考个985高校。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感觉,真好!

“要是毕业考试你还是老样子,哥哥送你个礼物!随便你喜欢的,告诉哥哥就行。”

“真的?”国慧两眼放光,似乎不相信他这个一贯抠门的哥哥怎么变大方了。

“当然是真的!慧慧就要上初中了,哥哥也该表示一下了。”

苟明丽看着宝贝儿女,幸福感满满的。

儿子从小到大学习好也懂事,,一直是他们的骄傲。

谁知女儿也一直是班级第一名,大有超过哥哥之势。

“国义成绩怎么样,马上就是中招。”

“听老师说还可以,应该能考上预县一中!”

几杯酒下肚,父亲的脸红了。

父亲本来在维修车间,供销科长吴明远见他人实在,踏实肯干,就把他调到了供销科。

在钟国仁的记忆中,弟弟国义中考结束,成绩出来之前父亲进去了。

尽管考上了预县最好的高中,可弟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高中时成绩一直不理想。最终走了个大专。

“爸,明天你先去把钱还上,随后咱再去给舅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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