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吉祥焦急地嘟囔着,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多什么嘴!掌印大人自然有他的办法,休要在此胡言乱语。”王全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吉祥,伸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小子怎么这般愚笨,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吉祥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可是……”王全冷笑一声,说道,“哼,你以为咱们谢掌印是什么人?掌印大人又怎会想不到其中利害关系?他岂会舍得让太后娘娘因为此事而遭人诟病呢?再者说了,以谢掌印那出神入化的轻功造诣,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太后娘娘安然无恙地送回长乐宫,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你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呐!”王全未说出口的是,这皇宫是守卫森严,可密道暗室并不少,掌印自然有的是办法。听到这里,吉祥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仍有些忐忑不安。王全见状,懒得再...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吉祥焦急地嘟囔着,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多什么嘴!掌印大人自然有他的办法,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王全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吉祥,伸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小子怎么这般愚笨,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吉祥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
“可是……”
王全冷笑一声,说道,
“哼,你以为咱们谢掌印是什么人?掌印大人又怎会想不到其中利害关系?他岂会舍得让太后娘娘因为此事而遭人诟病呢?再者说了,以谢掌印那出神入化的轻功造诣,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太后娘娘安然无恙地送回长乐宫,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你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呐!”
王全未说出口的是,这皇宫是守卫森严,可密道暗室并不少,掌印自然有的是办法。
听到这里,吉祥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仍有些忐忑不安。
王全见状,懒得再搭理他。
这小子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待在太后身边,以后啊,少不得有被掌印重用的机会。
“时间已经不早了,咱家可要回去歇息了。你这小兔崽子就在这儿待上一刻钟后,自行返回长乐宫去吧。记住,路上小心些,莫要弄出什么声响。”
王全说罢,便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只留下吉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望着王全远去的方向,心中依旧纷乱如麻。
~~~~~~~~~~~~~~~~~~~~~~~~~~~~
长乐宫内。
锦书和慧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来回踱步。
原本按照姜绾的安排,慧心此刻应该老老实实躺在床榻之上的。
可是,可是她实在是躺不下去啊!
她怕啊!
寝宫内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曳不定,好似她们此刻忐忑不安的心情。
锦书时不时地停下脚步,望向紧闭的宫门,眼神中满是忧虑与焦急。
“慧心,都这么晚了,娘娘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锦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寝宫内的寂静。
慧心也停下脚步,眉头紧锁,
“不会的,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或许…… 是与掌印大人商议要事耽搁了。”
她虽这样安慰着锦书,可语气中却透着浓浓担忧。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寝宫内只有她们沉重的脚步声和烛火燃烧时发出的 “噼啪” 声。
慧心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场景,她越想越害怕,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
“要是娘娘真的出了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慧心带着哭腔说道。
锦书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慧心的肩膀,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再等等。说不定,娘娘马上就回来了。”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殿门依旧紧闭,姜绾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锦书和慧心的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她们感到绝望的时候,身后的后殿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锦书和慧心瞬间停下手中的动作,紧张地转身过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会是娘娘吗?”
锦书低声呢喃道。
慧心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盯着宫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锦书和慧心定睛一看,竟然是谢聿。
谢聿抱着姜绾,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小心抱着怀中黑色的身影走近。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怎么也想不到,陛下竟真的会为了沈云初做到这一步。
姜绾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
刚刚沈云初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惊喜,她可没错过。
“谨遵陛下旨意,臣妾这就吩咐人去收拾景仁宫。”
好戏已经看完,姜绾可没打算在这惹人嫌弃,随意寻了个理由准备退下。
“辛苦皇后了!”
正安帝此时对于姜绾那是一万个满意,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姜绾施施然退下,丝毫不顾忌身后呆愣的丽妃。
等她行至偏殿外面的时候,还能隐约听见正安帝的怒吼,
“还不退下!”
姜绾唇角轻扯,贵妃?
真以为这贵妃是那么好当的?
沈国公府嫡女沈云初进宫赴宴,却被陛下封为贵妃,赐居景仁宫。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中各家官员的府邸。
这一夜,后宫中的许多人都睡不着了。
原本,陛下独宠皇后一人,她们争不过就算了。
现在,陛下竟然封了沈云初为贵妃,这局势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
凤仪宫后殿内,热气腾腾,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刚刚沐浴完毕的姜绾,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肌肤胜雪,发丝还带着些许湿润,轻轻垂落在双肩上。
她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长袍,轻盈地走出后殿。
然而,就在她踏出房门的瞬间,目光却不期然地与斜倚在软榻上、正悠然翻看话本子的谢聿相遇。
姜绾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恼怒,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谢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整天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
而此时的谢聿似乎察觉到了姜绾的不满,他微微抬起头,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锦书手中拿着的那块洁白无瑕的白布,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随后,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话本子,动作优雅地站起身来,迈步朝着姜绾走去。
他伸手接过了锦书手中的白布,挥手示意她退了下去。
姜绾也不理他,径直走到了铜镜前坐了下来。
谢聿摇头苦笑,缓步走到她的身后。
看着镜中那张出水芙蓉一般精致的脸庞,认命的细细为她擦去发丝间的水润。
姜绾从铜镜里看不清身后之人的表情,可却觉得这人手上的动作极其轻柔,轻柔的让她有些烦躁。
对,烦躁!
照他这么擦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啊?
呜呜呜~
想念现代的吹风机啊!
“你能不能快些,本宫坐的都要累了!”
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怕是都要惊掉下巴了!
毕竟如今能这么使唤谢聿的,怕是只有姜绾了。
要知道,如今钱怀中虽说还是司礼监的掌印,可私下里,司礼监真正的首领确是身为秉笔太监的谢聿。
正安帝痴迷于求仙问道,朝政大事,全都要仰赖谢聿。
谢聿听了姜绾的抱怨,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却还是有条不紊。
“娘娘莫急,很快。”
他轻声说道。
姜绾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却感觉下一秒,身后有些热热的感觉。
侧目望了一眼,却发觉这人正在用内功帮自己干发。
这.......
姜绾想说,也大可不必的!
待头发擦干,姜绾刚刚站起身,却被身后的谢聿揽腰,另一只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腿部,抱了起来。
姜绾一惊,刚欲挣扎,却听到谢聿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娘娘莫动,夜深露重,臣送娘娘回榻休息。”
姜绾听闻此言,还以为他是因为白日的事情,不再乱动。
谢聿抱着姜绾稳步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而后细心地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可他却并未一起躺下,就这么坐在床榻之前看着她。
“你不上来?”
姜绾心中一阵异样,便开口问道。
谢聿看着她,眸中潋滟快速升起,
“娘娘希望奴才陪着?”
姜绾眼神有些躲闪道,
“谁稀罕你陪着了?本宫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谢公公还是莫要自作多情了?”
谢聿轻笑一声,
“哦,原来如此,那怕是要让娘娘失望了,奴才今晚有大事要做,陪不了娘娘了!”
他说的不急不缓,可眉眼上挑,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大事?
什么样的事情对于谢聿来说是大事,姜绾有些不敢相信,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期待。
姜绾抬眼看向他,
“什么大事?你要做什么?”
谢聿坐在床边,温柔地拂开姜绾额头的一缕碎发,
“娘娘聪慧,自然该知道是什么事情的,别怕,等明日,您就是大夏朝的太后娘娘了。”
姜绾心中一颤,还真是她想的那样。
“谢聿 ,你要怎么做?”
她试探的问了出口,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谢聿轻笑了出声,伸手在她脸颊边缓缓滑动,
“娘娘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奴才还以为娘娘听完会对奴才有几分担心呢?可现在看来,怕是奴才自作多情了啊!”
他还故意做出了一副哀怨的神情,惹得姜绾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装什么装?
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嗔道,
“快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谢聿收敛了笑容,手指在她红唇处摩挲。
“什么都不用做,五年的时间,陛下体内的丹药早就已经不堪重负,如今不过是靠着虎狼之药在强撑罢了,加之他今日和那沈云初春风一度,元气大泄,怕是过不了多久,景仁宫便要热闹起来了。”
姜绾一双眸子明亮的很,
“陛下今日突然就对那沈云初上了心,是你下了什么药吗?”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这什么药这么神奇?
竟能勾的那正安帝真的对沈云初动了心,巴巴的去了偏殿成了那事?
而且看那沈云初的模样,好似还真的对正安帝动了几分心思。
谢聿低眸不语,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一般,一点点的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目光专注。
见这人一直不说话,姜绾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人手里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有一天和自己决裂,那可太危险了!
她张口咬上了那人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学着他今日的模样,轻轻舔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咬了下去。
谢聿的双眸瞬间变得通红,却一动不动,由着她啃噬。
谢聿微微颔首,心中已然洞悉周元澈的心思。
“陛下,依臣之见,可先礼后兵,既然西北蛮夷频频动作,那西北大军势必要提前操练起来,粮草也要提前运送过去,西北安稳最好,若他们依旧冥顽不灵,我朝出兵征讨,也师出有名。”
周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可转瞬又换上一副愁容,
“话虽如此,可西北大军如今是孙将军统帅,孙将军年老体衰,守城尚可,若是一旦开战,怕是力不从心啊,朕如今实在是忧心难安啊!”
说着,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姜绾所在的方向,仿佛不经意间却又带着几分刻意。
而姜绾自然也察觉到了那道视线,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陛下,您这眼神是不是有点太不加掩饰了?未免也太过明显了些吧!”
想到今日临安郡主说过的那些话,她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
原来这货早就打起了自家兄长的主意,当真是好深的心机!
姜绾轻轻咳嗽一声,试图打破此刻略显尴尬的寂静氛围,开口说道,
“陛下,我大夏国向来人才辈出、藏龙卧虎,陛下若是担忧孙将军年事已高,无法胜任某些重任,大可以从朝廷之中另外挑选出德才兼备之人担当要职嘛。”
周元澈闻言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回应道,
“母后说的是,只是现今满朝文武官员当中,除了朕的外祖父护国公大人之外,朕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具备像外祖父那般的大将风范以及卓越的领兵才能……恐怕唯有舅舅方能继承外祖父之衣钵,担此大任呐……”
听到这话,姜绾的眼眸中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
好家伙,这会儿居然连外祖父和舅舅这样亲昵的称呼都用上了?
难不成是演戏演得上瘾了不成?
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他这点小心思吗?
周元澈继续说道,
“只是,如今舅母有孕在身,外祖父本就镇守北疆,不在京中,若是舅舅再去西北,朕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周元澈说完这话,便紧紧盯着姜绾,想要看看她是何反应。
锦书静悄悄的进来上了茶水,刚准备退出。
却见自家主子轻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了,
“既然陛下已经决定,哀家自然赞同,那就换个人去吧!护国公人在北疆多年未回京,哀家已是无奈,镖骑将军就留在京中吧,毕竟一旦边境不稳,京中自然要加强防范,陛下的安危不可忽视。”
锦书身形顿了一下,便悄然退下。
殿内的空气仿若被一层无形的寒霜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姜绾的话语轻柔落地,掷地有声,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周元澈精心编织的 “亲情网”。
周元澈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转瞬又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模样,只是笑容愈发显得虚伪。
“母后所言极是,只是西北局势危急,若无得力将领,实在难以应对。”
他微微皱眉,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目光在姜绾和谢聿身上来回游移。
姜绾心中冷笑。
“陛下不必忧心,朝中人才济济,定能选出合适之人,再说,若是我堂堂大夏,却只有姜家人可用,陛下难道不觉得难安吗?”
周元澈:..........
她这是什么意思?
姜绾却不理会周元澈的心思,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谢聿,接着说道,
她不禁暗自思忖,这次是罪有应得的宁世子,那下次呢?
倘若那人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不是罪该万死之人,只是碍了谢聿的眼,他是否依然会如此次一般。
姜绾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习惯了现代文明的她,第一次觉得她和谢聿根深蒂固的差异。
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站在高位的假慈悲,可却下意识的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临安郡主的话像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与纠结之中。
若是那日,她口中提及的人并不是宁世子,而是旁人,那谢聿是否也会如这般一样,随意就处置了别人。
他是反派,本就不能用正常的善恶来衡量,自己不早该知道吗?
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既要还要?
“嫂嫂,你对谢聿如何看?他在京中的名声如何?”
姜绾强压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镇定,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临安郡主瞧着姜绾愈发凝重的神色,心里 “咯噔” 一下,涌起一阵不安,后悔自己嘴欠,提了这档子事儿。
太后娘娘深居后宫,那谢聿之前又一直在她宫里当差,怕是不爱听这些风言风语。
“娘娘,其实也还好。只是如今谁不知道,谢聿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陛下都得让他三分。”
临安郡主语气犹豫,拿捏不准太后娘娘问这话的意图。
姜绾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嫂嫂,今日突然召你进宫,怕是累着你了吧。”
临安郡主察言观色,瞧出姜绾心绪不佳,便顺势接过话茬,起身告辞。
姜绾抬手示意,命慧心亲自送临安郡主离宫。
待临安郡主离去,姜绾独自一人坐在长乐宫的大殿中,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姜绾深知谢聿手段狠辣,为求自保、达成目的,向来行事不拘一格、不按常理出牌。
况且,当初自己选中谢聿,趁着太子下药,主动扑倒他,不正是看中了他这份心狠手辣吗?
可这一次,她的心里却像被一块巨石堵住,憋闷得难受。
姜绾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踱至窗边,望着窗外高耸的宫墙,心中五味杂陈。
阳光倾洒在她身上,暖烘烘的,却驱散不了她心底的阴霾。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锦书瞧出自家主子情绪低落,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姜绾轻轻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她心里清楚,此刻自己的思绪乱成一团麻,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如何向锦书解释。
“哀家累了,想歇一会儿。”
姜绾声音疲惫,带着几分无力,缓缓躺下身,闭上双眼,思绪纷飞。
一会儿觉得自己矫揉造作,一会儿又觉得谢聿阴鸷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姜绾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娘娘,掌印大人求见。”
吉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
许久的沉默之后。
“让他进来吧。”
谢聿大步踏入殿内,身姿笔挺如松,微微躬身之际,面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仿若春日湖面上的薄雾,轻柔又凉薄。
开口时,语气恭敬有加,却又隐隐透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奴才见过太后娘娘。”
姜绾斜倚在那张雕花精美的美人榻上,榻上的牡丹花图案,更衬得她愈发人比花娇,雍容华贵,美艳动人。
看着姜绾一脸惊悚的表情,谢聿突然就笑了。
姜绾越发觉得莫名其妙,这人该不会真的吃错药了吧?
怎么今日这般反常?
不过,这妖孽笑起来,还真是够勾人的 !
“你还有心思笑,快点把人移开,本宫困了,想休息了!”
谢聿一瞬间就收回了笑意,看着床榻之上的正安帝,眸色渐渐幽暗。
姜绾懒懒的寻了梳妆凳坐了下去,等着谢聿将那碍眼之人移开,却只见谢聿单手拉起了正安帝的一只脚,就这么拉下了床榻。
“咚咚......”
正安帝的脑袋磕在了床榻边上,发出了闷响。
姜绾看的目瞪口呆,没来由的觉得后脑勺有点顿疼。
谢聿一路拖着正安帝,脚步未作丝毫停留,径直向着外间走去。
正安帝明黄色的龙袍在地上拖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原本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衣袍,显得狼狈不堪。
姜绾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刚刚有一瞬间,她觉得那正安帝在谢聿手里像是待宰的小鸡仔!
疯批果然是疯批!
什么怪异的行径在他那里都能说得过去!
待将正安帝拖到外间,谢聿才松开手,任由他瘫倒在地上。
“谢公公,这........”
外间的锦书许是被吓到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去将床榻上的锦被都换下来。”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又晦涩,锦书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偷瞄向姜绾,眼中满是询问与担忧。
姜绾微微皱眉,对谢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摸不着头脑,但此刻她也无暇多想,冲锦书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照做。
谢聿在正安帝和钱怀中的脖颈处快速点了两下穴道,才缓缓起身,看着一旁的姜绾道,
“娘娘放心歇息,奴才不宜在这殿内停留太久,天快亮的时候,奴才会过来解了这两人的穴道,您不用担心,只管睡下便是。”
姜绾点点头,转身准备去后殿沐浴,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你先出去,等下偷偷进来,别惊动旁人,这两人在本宫宫里,本宫睡不踏实,你要守着本宫。”
别以为她不知道,谢聿有的是办法避过众人进到她的殿内。
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将一旁正在收拾床榻的锦书吓的不轻。
这,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啊!
陛下,娘娘,谢聿,同处一室,这情形有点那个了吧?
锦书觉得再跟着娘娘混下去,再出格的事情,自己都能接受了?
她不由的摇摇头,手上也快速的动作了起来,不过一会儿功夫,已经换上了新的床铺和锦被。
谢聿楞了一下。
他是真没想到姜绾竟然会说出这话。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烛光下的那人,缓缓扯动了唇角。
“好。”
重来一次,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人也变了,可是好像,却又变化的让他惊讶,让他期待。
有些事情虽然渐渐脱离了他原来的计划,可是这感觉,他却并不排斥。
姜绾见他应下,心情也好了许多,转身回了内殿。
“奴才告退!”
谢聿的声音在殿内响起,然后又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殿门。
“好好守着,陛下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太监吉祥不敢抬头,却明显感觉谢公公这会心情不错,一点都不像刚刚那般冷冽无情了。
“是,奴才晓得。”
谢聿看着一脸恭谨的吉祥,又扫了一眼四周的宫女,太监,缓缓出声,
“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你们应该知道会怎么样吧?”
吉祥刚刚还暗自庆幸的心思立马消失了。
谢公公有名,只要陛下前来凤仪宫,立马就去报了他。
今日,是他大意了,以为陛下既然已经传了话,不再来凤仪宫,便未让人留意陛下的行踪,险些犯了大错。
“是,奴才下次一定小心,不敢再犯。”
他躬身跪下,一旁的宫女太监也跟着跪了下来。
谢聿扫了一眼,并未言语,快步出了凤仪宫。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众人才缓缓起身,不由的捏了一把汗。
这,这谢公公虽说还是秉笔,比不上掌印大人钱怀中,可是满宫上下谁不知晓,下一任掌印大人定是谢公公。
如今就连钱怀中都得避着些他的威风。
------------------------------
这一夜,凤仪宫 叫 了三次的水。
当然是假的 !
姜绾睡的香甜,只是时不时的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呢喃,惹得她有些心烦。
天色微亮,谢聿缓缓从床榻起身,小心翼翼的未惊扰到怀中的女子,却还是惹来她眉头微蹙,不耐烦的将身子向里面移动了一些,露出白皙的背部。
谢聿眼神一暗,起身的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将那人重新抱至怀中,伸手摸向她腰间的系带,动作轻柔的将她身上的亵衣穿好,遮住了那泄露的春光,才又将她放下。
他缓缓走至外间,见正安帝仍然昏睡不醒,眸中闪过一丝森冷。
锦书和慧心一夜未眠,此时瞧着谢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主子的床榻上下来,一时间都有些撑不住脸上的淡定。
看看昏迷不醒的正安帝,再看看谢聿,不约而同的都闭上了眼睛。
实在是不能入眼啊!
谢聿望着正安帝看了好久,才上前将其拎在手中,大步迈向床榻。
丝毫不关心身后的锦书和慧心一脸惊悚不安。
他将正安帝的身躯重重地落在床榻一角,又将他的衣衫扒去了一些,与姜绾隔着好远的距离,宛如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其间。
可即使这样,他看向正安帝的眸中还是染上了杀意。
“嗯........”
姜绾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床前的谢聿,又看了看身旁的正安帝,片刻后才回过神来。
“你是不是该离开了?他怕是该醒了!”
谢聿听到姜绾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即使知道她这话不过是因为眼前的形势,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可听在他耳中,还是觉得有些欣喜,好似被人关心了一般。
“娘娘莫急,奴才自会处理妥当。”
听他这么说,姜绾也放下心来,可却突然想起了一事。
“昨夜,本宫初次受宠,虽说旁人不知道,可是陛下心知肚明,没有那个........可怎么办?”
姜绾说的有些含糊,定定的看着谢聿,怀疑他是不是没听懂,毕竟他是个太监啊!
许是看出她的怀疑,谢聿轻笑了出声。
“你还好意思笑,快想办法啊!”
姜绾有些气急败坏,也怪自己糊涂了,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谢聿见她真的着急了,也不忍再逗她,伸手指指她腰间的位置。
姜绾一愣,忙起身看了过去。
只见那处一片暗淡的红色印记,早已干涸,肯定不是刚刚弄上的,这,这什么时候弄的?
“你什么时候弄的,本宫怎么不知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