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九月红韩老实的其他类型小说《民国:穿越关东,枪马无双九月红韩老实》,由网络作家“关东王润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评价一个绺子兴旺,都是用“局红管直”形容,而“管直”就是枪法准。枪法,是胡子安身立命的第一准则,其他都是扯淡。在绺子当中谁的枪法准,谁就可以大声说话。而现在顶礼膜拜的偶像就在眼前,这如何能不激动,都凑过来拉拉手,沾沾仙气儿,管保以后也能管直。搞得韩老实十分狼狈。好容易这些爷们都拉完手了,九月红扭扭捏捏的也走了过来,韩老实笑着说道:“咋的,你也要来拉拉手?”九月红的俊脸“腾”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韩老实说完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太没身沉,哪能开这种玩笑。虽然之前送过一套香水,那只是基于老色批单纯欣赏的眼光,并不是真想干点什么。毕竟在王子儒那里论,差了一辈儿呢!于是只好转移话题,“那什么,快去挖银窖啊,六百块现大洋!”胡子听了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民国:穿越关东,枪马无双九月红韩老实》精彩片段
评价一个绺子兴旺,都是用“局红管直”形容,而“管直”就是枪法准。
枪法,是胡子安身立命的第一准则,其他都是扯淡。在绺子当中谁的枪法准,谁就可以大声说话。
而现在顶礼膜拜的偶像就在眼前,这如何能不激动,都凑过来拉拉手,沾沾仙气儿,管保以后也能管直。
搞得韩老实十分狼狈。
好容易这些爷们都拉完手了,九月红扭扭捏捏的也走了过来,韩老实笑着说道:“咋的,你也要来拉拉手?”
九月红的俊脸“腾”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
韩老实说完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太没身沉,哪能开这种玩笑。虽然之前送过一套香水,那只是基于老色批单纯欣赏的眼光,并不是真想干点什么。
毕竟在王子儒那里论,差了一辈儿呢!
于是只好转移话题,“那什么,快去挖银窖啊,六百块现大洋!”
胡子听了都不知该说什么好,怎么就过不去“六百块现大洋”的事儿了呢!
而且为什么偏偏就得是六百块,就韩老实这身惊人的本事,要多少钱没有啊。
而清楚韩老实身家底细的九月红和老太太更是十分不解。
但韩老实也懒得解释。
终于,秧子房掌柜“白狼”亲自带着两个崽子开始挖,很快就打开了一个盖板,里面是一处铺了厚厚的一层石灰的地窖。
也不知道老刘家是咋想的,地窖选在猪圈旁边,都串味儿了!
地窖里有多口大陶缸,等到跳下去仔细看,发现陶缸里装满了桑皮纸包裹着的银元宝,上面有铭文“宣统元年,宽城天丰成号”。
胡子们欢呼一声!
这银元宝就是有名的“吉省大翅元宝”,俗称“大翅宝”,每个五十两,是吉省一些地主老财最喜欢窖藏的宝贝。可能是怀德县与吉省相邻,老刘家也沾染了这个习惯。
一共起出来六百多个大翅宝,也就是三万两千两白银,可折合现大洋三万四千块(1银元=27克,1两=31克)。
虽然这大翅宝带有浓郁的猪屎味,但是胡子们没有半点嫌弃,恨不得捧在手里用舌头舔两下……
绺子里的人都在欢呼沸腾,老刘家的人心疼得掉眼泪。
韩老实却是一脸便秘:
玩儿哪?!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绺子里的大小胡子全都高兴坏了,从来没砸响过这么肥的硬窑,幸亏是大当家和军师运筹帷幄。
一扫往日阴霾,绺子的凝聚力与向心力,短时间内肯定是爆棚了。
当胡子,快乐多,骑着大马把酒喝,搂着红果吃饽饽——这些都是需要银钱来支撑的!
那么散发猪屎味的大翅宝能支撑不?
太能了!
等到地寥场光之后拉片子分红柜,都能过一个肥年。
韩老实却犯愁了,说好的地窖藏银元呢,这牛二也不按套路打呀……
因为银窖位置是韩老实确定的,所以按照规矩他可以拿走三分之一的大翅宝。
而胡子们也确实毫不介意他真拿。
但对于韩老实而言,只要不是现大洋则都毫无意义。
“现大洋,现大洋呢?你们老刘家怎么就没有现大洋呢!”韩老实不甘心,转过头就去逼问刘大凤。
刘大凤真是怕极了韩老实,颤抖着声音说道:“有现大洋,六百多块……”
韩老实眼睛一亮,这么巧吗?于是赶紧追问:“搁哪呢?快拿出来!”
“花——花没了,都怪那开纸坊的韩家——对了,你可以找韩家纸坊要,绝对有,他们刚到手不长时间!”
车老板子今天可能是水喝得少,所以非常坚挺,完全没尿裤子。
但可能是吃完炒黄豆之后又喝了凉井水的缘故,非常可耻的窜了……
“恩人,恩人哪,终于又碰到了你呀,不然这回又完犊子了!”嘴里勒着的布条子刚被取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表达感慨之情了。
韩老实的眼角直抽抽:活祖宗哎,你可真是活祖宗——不是都颠儿了吗,这还没到四天,咋就被人捆得和粽子似的。
没错,这位就是如假包换的活祖宗,韩老实的叔太爷,韩家纸坊的老二,大号韩立正,小名“二奎”——他哥,也就是韩老实的太爷,小名“大奎”,大号韩立端。
端端正正……
“是,确实挺巧的。那个啥,之前不是都说了吗?别叫我恩人,叫我韩老实就行。咱都姓韩,又不是外人!”
“这样啊,我就说嘛,别人怎么可能救我于危难,还给大把塞钱——哎呀我去,那个赶车的王八犊子,还不快拉我一把……”
叔太爷被捆得时间太长了,血脉不流通,两条腿早麻了。这刚被解开绑绳就迫不及待的跳下车,所以直接瘫在地上。
幸好现在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索性开始使唤上了车老板子,但很快就后悔了:
“我——泥马,你是不是拉裤兜子里了?三岁小嘎拉屎都知道唤狗,你挺大个人还往裤子里拉……”
“我不是,我没(四声)憋住……”
“啥玩意憋不住啊,那咋能憋不住呢?”
车老板子心中发苦:这地上放躺的三个小伙伴,脑袋中枪的那两个已经死得透透的了,而胸口中枪的那个却还趴在地上蹬腿,两只手把地上的土抓挠出一道道的,嘴里还吭吭哧哧的出动静。
那位太岁转世的杀神完全无视,根本没想着去补一枪给个痛快。
这——这谁能不怕呀……
车老板子虽然被骂得狗血喷头,却还是腆着脸凑过来搀扶,亟待证明个人价值。
因为他太知道了,“死”字已经写到最后那一撇。
戏文里说什么杀人不眨眼,以前还不信,现在信了:原来,真有杀人不眨眼的人呀……
“我得问一句,这些天你是往哪边跑了,这些人为啥把你绑了呢?”
正坐在地上揉着胳膊腿的韩立正,听了这话之后一拍大腿,用手指着车老板子问道:
“对呀,你们为啥要把我绑了呢?”
车老板子苦着脸回答:“因为——因为你叫韩立正啊!”
韩立正闻言跳了起来,“那不对呀,你们咋知道我真名叫韩立正的?我报的名字是假名啊!”
“嗐,有啥不对的,你夜里睡觉时候说梦话都有人听到了,说什么‘我韩立正是不会饶了你们老刘家的’!”
韩立正听了这话,十分无奈,懊恼得用手直扇自己的脸。
韩老实憋不住笑,劝他:“谁还没有个三缺五短的毛病,不过往后真得注意了,睡觉尽量住单间。”
“没事,大不了睡觉的时候,我再用布条子把嘴勒上!” 韩立正很快就找到了解决方案,大约算是路径依赖吧。
然后他又问车老板子:“为啥我叫韩立正就得挨抓啊,在苇沟子当纸匠也有三天了,之前咋没事呢?”
车老板子回答:“本来在苇沟子不论是当刀客,还是进纸坊吃劳金,最不缺犯事儿背官司的人,但是你可就不行了。”
“为啥不行啊?”
“因为怀德韩家上午发下大令,指名道姓要抓的人里面就有韩立正。这上百里的苇甸子,所有苇户刀客都是端韩家饭碗子的……”
四梁八柱临行之前都来说两句近宾话:
“韩先生就是俺们绺局最大的贵人,往后要是有什么事能用着的,招呼一声,上刀山下火海绝对不皱半下眉头!”
“对对对,谁要是缩篮子,就是暗门子养的!”
“韩先生,我琢磨了一下,要是在鸡窝猪圈砖头子底下翻不出蚰蜒,在鼻孔放蚂蟥应该也有效果……”
韩老实挨个作别,并且礼貌的拒绝了秧子房掌柜试图进一步深入探讨的邀请,做个人吧……
但是老太太的话却让韩老实有些摸不清虚实,“韩先生,你这面相可挺出奇,真是生平仅见,端详半天也看不出个子午卯酉来,只知道是要命犯桃花呀!”
韩老实听了直咧嘴,也不知道这老太太是真有本事,还是装神弄鬼……
一轮红日在东方蓬勃升起,各棚已经在棚炮头带领下相继出发,马队在大道上漓漓拉拉的扯成了长队。
屯子里各家各户都猫家里一宿没合眼,生怕这伙胡子是耍混钱的,一旦闯进来薅住大姑娘小媳妇的头发,那可就是天塌了。
不过还好,这伙胡子从始至终也没伤村扰民,至于老刘家的遭遇,屯里人恨不得早上起来放挂鞭。
喇叭匠子则是忧心忡忡,担心有这么一遭之后,劳金恐怕要泡汤——实际也是他们想多了,即使没有这么一遭,劳金能不能顺利拿到也是两说……
等出了屯子之后,九月红把四梁八柱都打发先行,包括两个马拉子。只有她自己还留在这,与韩老实说两句话,道个别。
刚才还威风凛凛发号施令的绺子大当家,此时却低着头摩挲着枪柄:
“那个,韩叔——叔,咱们就此别过了……”
“行了,快出发吧,这走马飞尘的也不容易,你可得注意着点!”
“嗯——我能,能拉下手吗?”
“蛤?”
九月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一步拉了一下韩老实的手,同时脸也红得粉嘟嘟:“都说你是枪法通神,布袋罗汉再世,拉拉手能沾仙气……”
当胡子就没有不迷信的,九月红虽是女中豪杰,但也概莫能外。
只是整这么一出,韩老实虽是老司机,此时也握不住方向盘,现场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不过这尴尬很快就被打破:
“砰”……
一声悠长而又震人心魄的枪响!
伴随着这一声枪响,韩老实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系统竟然开始自动告警提醒:“免疫攻击一次,被动消耗英雄气10点,剩余133点!”
果然是江湖险恶呀。
自从外出闯荡天涯,才短短三天时间,就已经受到两次致命打击——上一次还是拜小孩哥所赐。
韩老实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这一枪应该是打在他脑袋上了。实际在枪响的同时,韩老实也有一个下意识的低头动作,但是作为肉体凡胎,是快不过子弹的。
要是没有系统,现在已经脑袋开花了。
而且根据枪声判断,枪手距此至少应该是有一百五十米。
这是一个高手,绝对的高手!
韩老实丝毫不敢怠慢,两脚发力身形向前一弓,把九月红扑倒在地,用他的马作掩护,并手疾眼快的拽下了马身上的包裹,扬手扔进了道边不远处的壕沟里。
而九月红在地上一骨碌身,已经抽出了匣子枪,柳眉倒竖,凤目含威,这就要试图开枪反击。
这姑娘的头是真铁,或者说是真虎,韩老实见之大惊:“不要命啦!”
一抖一振,弹巢当中滚烫的六枚弹壳叮叮当当落在地上,早已攥在左手的六枚子弹,伴随着手指的灵巧起舞,眨眼间就已经装填完毕。
转轮复位之后,右手扳动击锤,左手抚过枪身,那转轮飞快的转动起来,发出的“咔咔咔”声音,非常的悦耳动听。
真是极致的机械暴力美学。
这一整套动眼花缭乱,也赏心悦目。可惜那个被吓得尿失禁的翻译却无心观赏,他抱着水连珠的双手已经是帕金森晚期,明知道弹仓当中正常应该还有两颗子弹,而且此时韩老实还是背对着他,但却没有半丝半毫的打黑枪想法。
这小子,已经吓破苦胆啦……
韩老实掀起旧夹袄的衣襟,露出腰带上的枪套,柯尔特蟒蛇转了一个枪花之后插进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疾奔而来的紫衣人。
紫衣人亲眼看到了韩老实扔掉大枪,不由心中暗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该着爷们今天能反杀!
进入五十米内,发现韩老实的左轮枪装弹之后却又插回枪套,一套动作极其熟练,显然是用枪的高手。
不过,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紫衣人猛的站住身形,气不喘,手不颤,这身体素质真是令人艳羡,显然是有一身的过硬功夫。
韩老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两手抱着膀, 丝毫没有拔枪的意思。
紫衣人早已拔枪在手,扳起击锤,此时虚握枪柄。
两人就这么四目遥遥相对。
春风拂过发梢,撩得紫衣人眉心痒痒的。
如果忽略地上的血腥味,那么绝对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时光,沏一壶茶,倒一盘瓜子,这才是生活。翻译抱着水连珠,看着躺地上已经开始变凉的两个日本东家,再看看放在脚边的皮兜子,里面装的都是钱。放在以前,他对钱有着深深的迷恋。现在,却感觉还是蹲家里收地租更好些。
流血,不好玩啊!
紫衣人暗中一咬牙,猛的抬起手臂,枪身乌黑发亮的左轮枪在身前划起了一道青光,速度极快,甚至已经拉出残影。
然而青光却只划出了一段即戛然而止。
紫衣人的手臂刚抬到一半,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在他的眉心出现了一个圆溜溜的弹孔。
两只眼睛变成了斗鸡眼,似乎在努力的向上瞧,想要看看眉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臂无力的落下,左轮枪却还抓住不放。
伴随着弹孔下面有鲜血缓缓流出,紫衣人“呼通”一声仰面而倒,后脑勺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地面,脸上最后残留的表情是吃惊、不解,以及——不甘。
习武二十年,无冬历夏,师父宫先生说他根骨清奇,乃武学奇才,未来可继承衣钵,为一代宗师。也曾练枪五载,枪法有成,自信不输天下人。
然而,刚才他甚至没怎么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枪与击发的,速度太快了。
“愚蠢的boy”,被盖章认定的快枪手韩老实甩了两个优美的枪花,左轮枪插入枪套,回头给了翻译一个灿烂的笑容。
“噗通”一声,翻译直接跪下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却自始至终没有传出任何哭声,也是一个人才!
韩老实不想搭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舔包。
把四个扈兵的尸首搜刮了一遍,然而只有为数不多的奉票,水连珠步枪又不是稀罕物,所以韩老实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
“啥玩意?”
“前些日子买韩家纸坊的十五亩地,给了六百块现大洋,他家不认奉票和金票,其实就是找借口拖着不想卖地!”
韩老实仰天长叹,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忽然反应过来,想到一个事,于是指着九月红的两个马拉子,道:“你俩小姑娘快过来,帮我个忙!”
两个女马拉子兴高采烈的蹦过来,“爷,您就吩咐吧,干啥都行……”
“给我揍她的大脸……”
韩老实作为曾经拥田五百晌的大地主,怎么可能不懂土地的价格。按照市价,中等土地每亩还价值50银元呢!
上等的天字号好地,每亩至少价值80银元,而且这还是有价无市。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有谁家会把上等好地拿出来卖,否则会被人指着脊梁骨,纯纯败家子。
那么,韩家纸坊的十五亩天字号好地,他老刘家只给了六百块现大洋?
这——很好!
韩老实对于刘家大院现在的境遇,原本还存在些许同情。
此时这些许同情直接丢到了爪哇国。
该!
现世报!
当天光即将放亮的时候,绺子在刘家大院的搜刮已经接近尾声。
值钱东西能带在身上的就带身上,不方便带身上的,比如貂皮袄、棉大袄、四幅棉被等,就用马驮着。
这次不但金银浮物收获丰厚,还缴获了二十多杆快枪,既有俄造水连珠,也有套筒枪,各式子弹八千余粒。
此外就是十多匹能骑的骟马。
对于胡子而言,银钱、马匹、快枪,这三样是真正的抢手货。
浮物就是被褥布匹、衣帽鞋袜之类的,而盐、大酱、鸡蛋也都是必须带走的东西。
至于粮食什么的,也就当场放开肚皮吃一顿好的,再多做一些拌上大酱,留作干粮。其他根本带不走,于是把各种粮食掏得满地流淌,任由马匹吃个够。
在伙房翻出来的鸡蛋不舍得当场吃,要么煮熟了带身上,要么生的用草皮子挨个裹起来,留给骑乘的马匹,以后真到肯劲儿上只要给马喂上生鸡蛋,能顶大用!
至于刘家大院的人,则按照规矩放开生路。因为只要不是结下死仇,在砸窑之后都不能轻易杀人,只求财货。
韩老实也听说了老刘家的基本情况,这刘老二平时并不在家,所以也现在也懒得弄死他——前提是别跳到脚面上蹦跶。
现在韩老实一心朴实的只惦记要搞怀德韩家……
绺子八柱之一的总催在九月红示意下,“铛铛铛”敲响了如意铜锣,胡子们开始在大院前面的打谷场集合。
虽然灵棚与寿木有些犯膈应,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各棚炮头已经开始清点本棚人马。
“水香”派出去的探马也都纷纷回来报信:驻两家子镇的第四区巡警分所以及区公所的团丁,缩在老巢一动不敢动。
这并不意外,毕竟他们就那么十几条破枪,面对这种绺子砸窑确实是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不要说老刘家是怀德韩家的姻亲,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大姨子也没用。
老太太神神叨叨的推了八门,与九月红小声嚓咕两句,然后九月红的嫩白小手一挥:
“球子挂之后上线(太阳出来之后出发),列着滑(往北走),一棚先挑,老棵子探台(资深老胡子探路),二棚中间压住大线,三棚殿后……”
韩老实在旁边看得发呆:这姑娘行事啊,安排得真是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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