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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儿,傅昀之生什么气呢,都要杀人了,我得赶紧去看看,万一他杀完人进去了,我的债可咋办!
不行,得阻止他杀人。
一路狂奔上楼,刚刚看到傅昀之的第一眼——我没看见傅昀之,我看到白花花了。
白花花被五花大绑坐在床上,嘴捂得严严实实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快瞪出来了,看到我,那双大眼睛开始哗哗流泪。
我一脸懵逼地冲上去把她给救了,是的,我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但是我看到有人嘴被堵住了就想给她薅开。
我在那里薅她,白花花在那里唔唔唔挣扎,扭得跟过年的猪似的我都按不住,我急中生智,抬手给了她俩大耳瓜子。
她果然不动了,坐在那里迎风流泪。
果然,人急的失去理智的时候,给几巴掌就好了。
我刚要继续给她解开,就听到身后,傅昀之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姐姐?”
我猛地回过头,就看到了傅昀之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穿着我最喜欢的那套白色的休闲装,头发还是柔软地贴在额头上。
是我那个清纯男大乖乖可爱傅昀之!
我心慌地转过头擦了一把口水,摆好表情再看他,结果看得我一个不吱声。
借着窗口的阳光,我看到他身后寒光一闪,似乎藏了什么金属类的东西。
白花花又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往后挪。
我咽了一口口水:“那个……你腰带扣扣后腰上了?怎么直反光呢?”
场面顿时安静,他脸上带了笑,慢慢地靠近我:“是,姐姐帮我调整一下?”
我说:“你运动装系什么腰带,你直接脱了吧。”
他眼神闪过一丝光亮,瞬间又冷下脸来,他对着白花花说:“你走吧。”
白花花怔怔地看着他。
“滚!”
白花花激动得直点头。
我好心地帮五花大绑的白花花滚出了门,毕竟解开了就滚不了了。
转头就被抱了个满怀,他整个人紧紧拥着我,声音带了一点微颤:“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刚想说其实我这次也不一定是非要回来时,看到了他身后发光的东西。
不是什么腰带扣。
那特么是个电锯啊!
这大白天的,他带个电锯,床上绑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