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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互撕?农门弃妇她改写剧本啦薛世彬窦芍韵无删减+无广告

佳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傍晚,永和村。窦芍韵再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恶毒对话。“尸体怎么处理?扔河里,埋土里,还是一把火烧了?”“我哪儿知道,真是活着碍眼,死了晦气!”......她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草屋里。啥情况,她不是被车撞死了?正震惊着,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大量涌了出来。她竟然穿进了高中同学容巧雁写的一本专门诋毁她的小说里!容巧雁因为嫉妒她,把她写成了顶级恋爱脑、男主薛世彬的前妻窦芍韵,在书中是个瘦竹竿毁容恋爱脑丑女。窦芍韵不仅为救心爱之人薛世彬毁容,还偷自家的钱供养他安心科考,把自己饿得营养不良,站起来像个竹节虫。在嫁给才学八斗,容貌俊朗的薛世彬后,对方开始对原主忽冷忽热,把原主逼成了疯子。更可气的是,原主付出了这么多,这...

主角:薛世彬窦芍韵   更新:2025-02-19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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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世彬窦芍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穿互撕?农门弃妇她改写剧本啦薛世彬窦芍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佳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永和村。窦芍韵再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恶毒对话。“尸体怎么处理?扔河里,埋土里,还是一把火烧了?”“我哪儿知道,真是活着碍眼,死了晦气!”......她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草屋里。啥情况,她不是被车撞死了?正震惊着,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大量涌了出来。她竟然穿进了高中同学容巧雁写的一本专门诋毁她的小说里!容巧雁因为嫉妒她,把她写成了顶级恋爱脑、男主薛世彬的前妻窦芍韵,在书中是个瘦竹竿毁容恋爱脑丑女。窦芍韵不仅为救心爱之人薛世彬毁容,还偷自家的钱供养他安心科考,把自己饿得营养不良,站起来像个竹节虫。在嫁给才学八斗,容貌俊朗的薛世彬后,对方开始对原主忽冷忽热,把原主逼成了疯子。更可气的是,原主付出了这么多,这...

《双穿互撕?农门弃妇她改写剧本啦薛世彬窦芍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傍晚,永和村。
窦芍韵再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恶毒对话。
“尸体怎么处理?扔河里,埋土里,还是一把火烧了?”
“我哪儿知道,真是活着碍眼,死了晦气!”
......
她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草屋里。
啥情况,她不是被车撞死了?
正震惊着,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大量涌了出来。
她竟然穿进了高中同学容巧雁写的一本专门诋毁她的小说里!
容巧雁因为嫉妒她,把她写成了顶级恋爱脑、男主薛世彬的前妻窦芍韵,在书中是个瘦竹竿毁容恋爱脑丑女。
窦芍韵不仅为救心爱之人薛世彬毁容,还偷自家的钱供养他安心科考,把自己饿得营养不良,站起来像个竹节虫。
在嫁给才学八斗,容貌俊朗的薛世彬后,对方开始对原主忽冷忽热,把原主逼成了疯子。
更可气的是,原主付出了这么多,这本书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薛世彬和容巧雁在一起,一胎四个,幸福终生。
要不说这这容巧雁是天杀的呢,前世撬了她的未婚夫不说,后来还因为这对奸夫淫妇违章逆行,把她这个好好在路上走的人活活坑死,还把自己写成炮灰!
窦芍韵气笑了,听着耳边母子两个嘀嘀咕咕的议论怎么处理她的尸体,更加肯定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是在薛世彬勾搭上容巧雁后,让他娘周凤想办法弄死原主的时间点。
昨天,周凤当机立断断了原主的吃食,活活将她饿死!
真是一窝子黑心肝。
窦芍韵从地上爬起来,正打算当场报复,发现她连站都站不稳,两条腿软得直打颤。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她隐约闻到了一股饭香,果断从窗口翻出去,溜回正屋吃饭。
“行,听娘的,直接把她扔到狼尾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薛世彬回头,看到空荡荡的地板后,脸上血色尽失:“她,她人呢!”
周凤也吓了一跳,浑身忍不住哆嗦:“咋回事儿,我刚才还摸见她没气儿了!”
母子俩面如土色,推开正屋的门,看到了正在桌前大吃大喝的窦芍韵,她一手拿着个鸡腿儿,一手掐着个包子,已经把桌上最好的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了。
其实这也不怪窦芍韵,实在是她太饿了,前世她从小就锦衣玉食全家宠的,啥时候遭过这罪?
不过她也知道饿久了不能吃太多,只捡了好的吃干净,给渣男母子留了点汤汤水水。
薛世彬吓傻了,眼底满是惊恐:“你,你没事儿?”
窦芍韵无辜眨着眼:“没事儿啊,怎么了?就是太饿了。”
听着她开口说话,薛世彬和周凤这才真的意识到窦芍韵根本没死这件事。
周凤双腿一软,眼珠子差点震惊得瞪出来。
不可能啊!
她刚刚明明看着窦芍韵死了,咋好好的又活了?
窦芍韵装不知道被母子谋害这事:“娘,夫君,你们也过来吃啊!”
被她这么看着,周凤没来由有些心虚,忙不迭地转身出去:“我,我去锅里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饭菜。”
薛世彬也冷静下来,压着不甘走过去。
“刚才你晕倒了,把我和娘都吓了一跳。”
看着窦芍韵难看的吃相和脸上的疤痕,薛世彬忍着恶心替她顺背。
“慢点吃,饿坏了吧,平时你都舍不得吃,快多吃一些,把身体养起来。”
看着他眼底的心疼,窦芍韵心中讽刺。
前一秒还想着怎么处理她的尸体,现在倒是装上了。
窦芍韵狠狠咬了一口鸡腿,将骨头扔在桌上,撒娇似的同他说:“世彬,我好久没回娘家了,赶明儿我回去一趟行不?”
薛世彬见她完全不提刚刚的事,想来也接受了自己只是饿晕了过去。
也是,这女人脑子简单,被他几句话哄得就能团团转,不可能相信自己和娘真的会害她。
再加上听窦芍韵要回家,薛世彬仿佛已经看见窦芍韵待着银子回来的模样,柔声答应:“想家了回去便是。唉......我也得出门挣些银两才是,不能光让娘子劳心费力。”
窦芍韵含笑点头,心里一万个羊驼奔腾。
她死得惨,她家人死得也惨,男丁充军战死沙场,女眷也被卖入勾栏,现在薛家的人想要她的命,她得赶紧逃才是。
翌日清早,窦芍韵翻走卷走剩下的钱财,直接一走了之。
本来就是自家的,不拿白不拿。
永和村距离窦家村步行得八里地,窦芍韵即便是吃了一顿好的,也补不过这些年缺失的营养,走一段路就累得头晕眼花。
她停停走走,走了快一天才回到窦家,一进门就喘着气吆喝。
“爹,娘,大哥二哥,我回来了!”
家里人看见她,都是惊了又惊。
窦大郎和窦二郎对窦芍韵避之不及,赶紧带着孩子回屋关门上锁,像是看见瘟神,生怕跑得慢了。
其实就是怕要钱,上次窦芍韵回来,把他们二人三个月的月钱全顺走了。
只有窦婆子和窦老爷心疼窦芍韵,瞧她比之前更瘦,泪眼婆娑得话都说不出来。
“三娃,你咋又瘦了,是不是薛家又欺负你了?”
窦婆子放下手里的活儿,摸着她瘦到凹陷的脸,褶皱的手都在抖:”可怜我娃,所遇非良人呐。”
窦芍韵眼圈泛红,委屈诉苦:“娘,他们想要饿死我。”
“啥?!”窦老头一听这话,当即开始在屋子里找到家伙:“敢这么欺负我窦铁柱的闺女,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去!”
窦芍韵暂时拦住他:“爹,薛婆子和薛世彬两个人口不对心,内心可坏了。”
“再加上薛世彬考上秀才,他们家就更瞧不上我,败坏我的名声,就等着另娶他人呐!这样他就不用担骂名了。”
“这婚事本就是我挟恩图报才得来的,薛世彬本来也就不喜欢我。”
“以后我不想再回去了,我要和离,不然我就被他们弄死了!”
窦婆子越听越心疼,眼泪唰唰的往下砸:“好,咱不回去了,他们家不要你,娘和你爹要你,我们的心疙瘩,咋就能让他们那般对待嘞!”
她抖着手抹去眼泪,朝着外头喊:“老大媳妇,老二媳妇,赶紧给三娃做顿饭,多弄点肉,粥也弄稠点儿。”
窦二嫂和窦大嫂从外头进来,嘴里抱怨着:“给她做啥呀,前两天把东西都顺走了!”
“拿了我们的银镯子,我们还得给她做饭?”
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婆这么宠着这么个女儿,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和啥活儿也不干,如今嫁了个人也向着外人,家里有点好东西全被她顺走了。
看着窦婆子不满要指责,窦芍韵拉住她,将包袱里的银两和粮食以及那些首饰全都交了出去。
“二嫂二嫂,你们看这些够不?”
“也不用两位嫂子给我做饭了,我给你们去做。”
窦家人愣了一下。
他们没听错吧?平日里一回家就当大爷的窦芍韵,竟然把东西全都交出来不说,还主动要去做饭?
大嫂二嫂面面相觑,眼露狐疑。
难道是要钱的新招数?
窦婆子只当窦芍韵是瞎说,主动提议:“娘这就到外头去找人给你写和离书。”
窦芍韵又拦:“娘,不用找,我识字。”
全家人又是一惊。
窦芍韵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始编:“是薛世彬嫌我没文化,逼我识字儿又不教,全靠我自己的悟性。”

窦芍韵起身打开门,迎他进来。
“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她将孩子抱在腿上,温柔的整理他的头发,看样子孩子还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福宝还有些忸怩,“姑姑,你能不能教我写字啊,你的字很好看......”
听到孩子这话,窦芍韵先是一愣,随后想起一件事。
当初为了让薛世彬好好读书,不去担心钱财的事情,她甚至偷了福宝去学堂的钱。
原主还想着等薛世彬功成名就,福宝可以去更好的学堂。
一想到原主干的这些蠢事,窦芍韵都想给自己两耳光,再看看怀中的福宝,他的眼神中甚至还有惧怕。
不亏是容巧雁笔下的恋爱脑,真是蠢事做尽。
“福宝想不想读书呀。”
窦芍韵没有急着教他认字,她要正确引导孩子。
福宝没有说话,而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家里没钱......”
这么小的孩子都这么懂事,更衬托原主的恋爱脑了,窦芍韵拳头紧握,她一定让福宝上学堂。
当夜,窦芍韵简单教福宝认了几个字,就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了。
福宝自然把窦芍韵的话转达给窦二嫂了,窦二嫂很是不信,家中其他人也是如此。
窦芍韵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就对上家里人神色各异的看着自己。
“小妹,你以后可不能跟福宝说你送他上学堂的事情。”
让孩子徒生希望,实际又不能实现,窦二哥心里也是苦水。
原来是这事。
窦芍韵很是坚定,“二哥你放心,我今后当真不会再干蠢事了,福宝读书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即便她这样说,大家依旧是狐疑的看着她,窦芍韵也不放心上,吃完饭就要去后山采药。
自己这张脸她得想办法拯救回来,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漂亮。
接连几天窦芍韵都是采药,回自己房中折腾,采来的草药会让窦大哥带进城中卖。
虽然没有提高家中太多收入,但窦婆子窦老爷从她身上看到好好生活的模样。
没过几日,窦芍韵觉得每日采草药实在太过费劲,便把视线盯上自家的田地上。
“娘,咱家的土地可中了什么东西?”
窦婆子不知道自己三娃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得知家中的土地都是耐放的粮食,窦芍韵决定亲自去看看。
这耐放的粮食虽好,但是种植的人多,卖钱也挣不了多少,要是土地情况允许,种些草药会更好。
“娘,今天我给爹和大哥二哥送饭吧。”
田里炎热,一来一回人都累的不行,一般都是家中女眷去送水送饭。
难得小妹今天愿意干这样的事情,窦大嫂和窦二嫂都没跟她争,也让她去看看,家中的钱来之多不易。
这一路走过去,窦芍韵额头已经冒出不少汗珠,原主的身体真是太差了。
因为之前没来过,所以一时间窦芍韵并没有看见自家人,还是窦大哥眼尖,一眼看见了她。
“小妹!”
随着呼声,窦芍韵可算是看到了家中人,她拿着东西快走几步。
“爹,大哥二哥。”
“今天怎么是你来?你大嫂二嫂呢?”窦大哥心疼的看着小妹。
她本就瘦弱,这么一趟路只怕是累坏了,不仅是他,窦老爷和窦二哥也是满眼心疼。
没想到原主做了这么多事情,家里的人还是对她这么好,窦芍韵感觉眼眶一热。
她把东西递了过去,“都是一家人,这事我也该做的,我顺便来看看家里的土地。”
窦大哥不知道这土地有什么好看的,殊不知窦芍韵已经开始打量了。
自己家里的地,阳光照耀充足,加上大哥二哥的悉心照料,要是种草药肯定没问题。
可问题是,怎么让家里人同意自己的要求呢?
想着家里人对自己的偏爱和照顾,窦芍韵还是试探的询问:“爹,家里的地能不能分我一块?”
“这孩子,家里的地肯定有你的一份,这不是你大哥二哥替你经营着吗?”
听到窦老爷这样说,窦大哥和窦二哥并无不满,窦芍韵却更不好意思了。
她鼓起勇气继续问道:“我可以把这块地要回来,自己种点东西吗?”
此话一出,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先是看了看窦芍韵骨瘦如柴的模样,随后又看了看这毒辣的太阳。
窦二哥好心劝说:“小妹,这种地可不好玩,你要是有其他想法,大哥二哥都满足你了。”
这点窦芍韵自然是信的,既然一块大土地要不成,要块小的也是极好的,等自己种出东西,卖了钱了,他们自然会相信自己。
“那我只要一小块土地,种点自己想要的可以吗?”
窦大哥原本还想再说继续,可是小妹满眼期待的看向他们,最后还是如她所愿了。
小妹要了一块地的事情家里的人都知道,大家默契的没有提起,等只有窦大哥和窦大嫂的时候,两人才开始讨论。
“小妹要地的事情你怎么不多劝劝,家里本就不容易,少一点产量就少一点钱。”
不是窦大嫂不想对小妹好,只是家里的情况摆在这里,谁不想日子越过越好。
窦大哥还是无奈,“小妹现在能安心的待在家里,不拿钱给薛世彬就行了,她要地的事情,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等她吃了苦,还是得我来。”
不仅是他,家里其他人都是这么想的。
可下来窦芍韵的行为才是结结实实让他们刮目相看,她跟着窦老爷的时间起床。
认认真真的处理自己的那块地,甚至还会帮着家里干其他农活。
刚开始窦芍韵体力不好,没干多少事就累的不行,他们都觉得小妹会放弃,谁知道她硬生生的抗了下来。
她回家认真吃饭,教福宝认完字就呼呼大睡,没有提薛世彬,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甚至比之前都好。
看见窦芍韵身体好起来,气色跟着变好,窦婆子是最为欣慰的,自家的孩子之前那瘦弱的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窦芍韵也颇为满意自己现在的变化,她每天晚上都会用草药敷面膜,之前的伤疤淡了一点,家里人没注意到,她自己却是清楚的。

薛世彬瞥了一眼窦芍韵的裤腿,还有些泥土,看样子是真去采药了,可一想到她又这么侥幸逃过一劫,他就不服气。
瞧见他没了动静,窦芍韵只觉得好笑,就这点能耐?那自己就该反击了。
“我想着世彬腿脚不方便,我就尽可能多帮衬家里一下。”
窦芍韵说的委屈,即便她脸上还有伤痕,但是邻居们也无法忽视她的用情至深。
眼看这风头对自己不利,薛世彬还想要说什么,窦芍韵就抢先一步惊呼出来。
“你怎么站起来了!世彬!你不是摔断腿了吗?”
众人的视线一下移到他身上,只见薛世彬站的好好的,原本有夹板的腿更是毫无影响的站立。
反应过来的邻居顿时面面相觑,事发突然大家刚刚都在救火,谁都没注意薛世彬的情况。
现在想来,从救火开始他就好好的,甚至比他们都勤快,哪里像摔断腿的模样。
大家难免浮想联翩,这么久一直都在说自己摔断了腿,到底是何居心呢?
薛世彬慌了神,他嘴硬的解释着,“我刚刚就是太着急你了,你不在家中的事情我也不知晓,一着急自然就有奇迹。”
这说辞怕是只有薛世彬自己相信,不过做戏做全套,他在说完这番话后,径直倒地。
“现在看你没事,我都感觉到我的腿又在隐隐作痛了。”
邻居们不像之前那样信任他,各自心里都多了猜测。
窦芍韵点到为止,不再提及薛世彬,反而把目光转移到周凤身上。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震惊出声,“娘,你怎么也站起来了!你应该在床上好好养病的!”
原本还在替自己儿子捏把汗的周凤,怎么都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有了前车之鉴,她反应很快,直接倚在薛玉姝身上。
“娘也是担心你,所以让玉姝扶着出来,看看你是什么情况。”
窦芍韵几句话已经让大家对他们薛家的情况产生怀疑,她不再多言,冷哼的背上背篼。
“既然如此,简单收拾一下,继续休息吧。”
她可不会管那么多,这么大的损失自然是薛世彬来处理,窦芍韵只需要找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就行。
薛世彬心里颇为不甘,又一次失手了,他跟周凤聚在房间里,商讨目前的情况。
“儿啊,现在怎么办啊,那个丑八怪肯定知道我们要杀她了。”
“知道就知道,我跟她还没和离,她闹不出什么动静,眼下该想想怎么才能真正处理她。”
有一种直觉告诉薛世彬,如果拖的越久情况越不对,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可薛玉姝却不这样觉得,她跺着脚,不开心道,“我们现在应该考虑怎么修复住的地方。”
此话不假,除去原本窦芍韵睡的地方,现在剩下的房间本就不多,薛世彬又不愿意与她共住一间,休息成了难题。
“你跟娘挤一挤。”
薛世彬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工夫,明日他要去见见雁娘,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主意。
自从那日见面之后,容巧雁心里就不踏实,事情好像跟她自己写的剧情不一样。
她必须听到薛世彬传来好消息,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薛世彬身上已无多余的钱财去贿赂小司和门房,他如同上一次那样,情真意切的写了封信,约她在后山见面。
这次容巧雁看到信没有那么羞涩,而是着急知道结果。
后山,薛世彬搓着手走来走去,心中酝酿着措辞。
下一秒容巧雁的身影就出现了,面上还是焦急的神情。
“雁娘!”
“事情怎么样?薛郎。”
容巧雁眉眼里含着思念,又带着对真相的渴望。
不知怎的,薛世彬有些心虚,他一把将人搂进自己怀中,头埋进她的脖颈,声音压低几分。
“雁娘,你可知我多想你?”
此话听的容巧雁心中一暖,她伸手搂住薛世彬的腰,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安心。
容巧雁身上传来的味道本就令薛世彬感到舒心,腰上的手更是点燃了他的理智。
山间,树枝晃动,鸟群乱飞。
事后,薛世彬紧紧搂着怀里的人,脸上是满足和幸福。
依偎在怀中的容巧雁,感受着男人起伏的胸膛,更加期待自己荣华富贵的日子。
她可不想次次见面都在后山。
“薛郎,事情处理好没有?”
感受到身旁的人身形一僵,容巧雁直接坐直身体看着他,“又没成?!”
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容巧雁越发恐惧,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受控制。
反应过来的她立刻压低音量,一改刚刚的愤怒,换上情谊绵绵的模样。
她手轻扯着薛世彬的衣领,撅着小嘴,“薛郎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那当然不是。”薛世彬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越听容巧雁越觉得心慌,原本就是因为自己处处被窦芍韵压一头,她才写了这个小说,可事情的发展太诡异了。
碍于身份的原因,容巧雁自然是不能去处理窦芍韵的,她必须让薛世彬亲自去做。
她轻轻推开薛世彬,跟他保持距离,赌气的背对着他,“那你要放弃不成?”
这怎么可能,薛世彬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他好声好气的扶着她肩头,“我心里只有你,雁娘,你放心,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但下次我得计划的更完美。”
不能再让窦芍韵有机会逃脱。
容巧雁却不这么想,要是窦芍韵一直命大怎么办,眼下就要到春闱的日子了,她要在薛世彬中状元前嫁给他。
“那既然不能解决她,你就跟她和离,和离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容巧雁也不是那么好哄骗的人,今天她必须要一个答复。
这就难住薛世彬了,他想要好名声,所以只想处理掉窦芍韵,没了妻子,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知州之女,自己也有好名声。
见他不说话,容巧雁有些着急,眉头皱起来,“你之前的话不会都是诓骗我的吧!薛郎!”
女人的话语里带了哭腔,听的直叫人心疼。

窦芍韵心里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跑。,要是被发现了,薛世彬能杀她一次,就会杀她第二次。
但折返的时候,她不小心踩到了树枝。
薛世彬放开容巧雁,满眼戒备:“谁!”
“雁娘,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看看。”
“好。”
薛世彬小心翼翼走过去,忽然,面前窜过一只松鼠,踩在地上,发出了刚才一般的声响。
薛世彬松了口气,好在不是附近的村民,不然若是被人发现他和雁娘在这里私会,一定会大做文章。
躲在草堆后的窦芍韵大气都不敢出。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陡然松了口气,没敢耽搁,赶紧下山去了。
匆匆回到家,刚一进门,就听到了院子里争吵的声音。
是薛玉姝来了。
见着窦芍韵,她当即趾高气昂地抬高了下巴:“喂,我哥喊你赶紧回家呢,驴车就在外面,赶紧跟我走吧!”
“三娃,你可千万不能跟她回去呀!”窦婆子连忙说道:“三娃,娘求你了行不!”
她生怕窦芍韵那天只是一时兴起,眼下见薛家人来接,便又分不清是非了。
薛玉姝横了她一眼:“窦芍韵是我薛家的人,回娘家住这么长时间叫外人怎么说?瞧你们这副架子,好像我们薛家有多欺负她似的!”
转眼,她又对着窦芍韵不耐烦的呵斥:“你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多带点钱回来?”
“——我看你们欺人太甚!”
窦老头拿着镰刀从正堂里出来,一脸凶狠,之后跟着的窦老大和窦老二也都拿着叉子锄头,一副要干仗的架势。
还没等他们过来,窦大嫂就已经从厨房里拿着锅铲冲出来。
“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一铲子铲死你!滚回你家撒野去,你们薛家人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敢来打扰小妹,我见一个打一个!”
薛玉姝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赶紧往门口跑。
路过窦芍韵时,狠狠瞪了她一眼:“窦芍韵!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就告诉我娘和我哥,让他们过来收拾你!”
窦芍韵全程没说一个字。
她愣愣回头,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一大家子,恍惚间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家人,鼻尖酸涩。
自己何德何能,能两辈子都遇到这么好的家人。
她心中感激,给侄子熬汤药的时候,也给大嫂二嫂也熬了一些。
端着到了正堂时,只听郎中的药要十文钱一副。
“这位郎中,您的药我们喝不起,我给您诊金,您还是去别家继续宰人去吧。”
窦芍韵走到大嫂面前,将汤药递出去:“大嫂,这药喝一碗,福宝的烧就退了,其余的两晚是给你和二嫂补身子的。”
窦二嫂撇嘴:“你能懂这些?可别又憋着什么坏水,和我们多讨钱。”
看这两个嫂子和防贼似的瞪着她,窦芍韵无奈的笑了。
倒也不怪他们,谁让原主自己作死呢?
她将药放在桌上:“这些年我也没闲着,识字后看了些医术,要是嫂嫂们不信,可以让这位郎中给瞧瞧。”
郎中被她说了几句后正气恼着,听到这话,抱着想要拆穿她的心思闻了闻,愣住了。
“这药确实......没问题。”
一个小小的村妇,竟然也能懂这些?
窦老大听到这句,赶紧把汤药拿了过来,交给窦大嫂,窦大嫂拿着勺子一点一点的往福宝嘴里喂。
福宝一喝便皱起了小眉头:“好苦啊,我不喝!”
“听话,喝了你就好了。”
福宝身子难受,当下就哭了:“我不喝,娘,太苦了......”
“喏。”窦芍韵将山上采来的甜果掏了出来:“福宝乖乖喝药,姑姑可山上可摘了不少些呢,我们福宝男子汉大丈夫,一定可以把姑姑手里的果子全都拿走的,对不对?”
福宝一见果子果然不哭了,窦芍韵端过药碗,哄着他将药喝完,没一会儿,福宝就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全家人诧异不已。
要知道,以前福宝可是最讨厌这个姑姑的,现在竟然能这么和谐?
还有窦芍韵,这次回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莫非......真的转性了?

回过神来的窦芍韵有些好奇他要干什么,意外的看向他。
“世彬你怎么来了?”
面对这么亲切的称呼,薛世彬依旧不习惯,甚至有些倒胃口。
可为了达到目的,男人最擅长演戏了。
“这段时间我腿脚不便,现在也只是堪堪能走的情况,家里田的事还要靠你。”
薛世彬把带有夹板的腿往前伸伸,提醒窦芍韵自己什么做不了。
原来是让自己当苦工啊,窦芍韵不是傻子,她眼睛一转,正好自己利用这些时间出去采药。
她站起身,声音轻柔,“我们是一家人,我应该的。”
眼见女人慢慢靠近自己,薛世彬害怕的后退一步,她的那张脸,自己实在不想见。
他赶紧说出自己此次的目的,“你也不容易,我让玉姝把她的房间让给你,你就能更好的休息了。”
他能有这么好心?窦芍韵狐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薛世彬还是堆着笑。
既然如此,自己肯定要去好好享受的。
“还是世彬对我好。”
当夜,窦芍韵就搬到了薛玉姝的房间。
被挤走的薛玉姝颇为不满的看着她,甚至在窦芍韵搬东西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两声。
最后都被周凤喊回了屋。
不得不说薛玉姝的房间的确舒坦,里面装修比自己的好,甚至床都更软。
窦芍韵却没有心思享乐,她生怕今晚再遇到什么事情,瞪大着眼睛等待事情到来。
这一等,就是半夜。
她不放心的起身,发现薛家的人都已经熟睡,窦芍韵觉得古怪,眼下唯一能确认的是今夜安全。
既如此,那今夜要好好休息。
一觉醒来,家里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窦芍韵不敢松懈,说着自己去田里帮忙,随后出了门。
她自然是不会帮薛世彬处理他们的田地,她去到山上,采摘有利于自己的药材,顺便把值钱的也带走。
自己在薛家这边,也不能忘记赚钱。
这样一想着,窦芍韵开始思念家里的人,不知道福宝上学堂没有,家里的其他人怎么样。
还有自己的话本,有没有创造更高的收益。
等窦芍韵干完这些的时候,已经黄昏了。
家中等待她的,竟然是热气腾腾的饭菜。
“回来了?”周凤招呼着窦芍韵坐下,她的病也是上次离奇的被大夫治好了。
窦芍韵什么都没有说,她看到他们吃什么自己就跟着吃什么。
好在饭桌上也是相安无事的。
直到夜里。
今天一家人的行为都太过反常了,窦芍韵还是打算等所有人都睡熟的时候,自己再睡。
这一等,等到了别的动静。
那人先是在窗边待了好一会,这才轻轻的推窗,在他出现的时候,窦芍韵已经在窗户边待着了。
她左看右看,唯一趁手的只有烛台了。
待那人跳进来的时候,窦芍韵直接挥着烛台而去。
一声闷响,人就倒在了地上。
窦芍韵利用窗户外的月光,看清此人是个男人,大概猜到了他们的用意。
当真是不想放过自己啊,那就让他们直到什么叫自讨苦吃。
她费力的把人拖到床上,接着又从男人翻进来的窗户,翻出去。
这房间原本就是薛玉姝的房间,那个男人应该是来找原主的。
想到这里窦芍韵勾笑,她蹑手蹑脚的去到周凤的房间,本以为两人睡在一起的,谁知里面没有薛玉姝。
还在苦恼的窦芍韵以为要无功而返,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下,薛玉姝正对着树发脾气。
“凭什么要把我的房间让给那个丑八怪,也不知道哥哥的办法是什么,真能让那个女人滚出我们家吗?”
听着她对自己的抱怨,窦芍韵在心底回答她,看来应该是你先离开薛家。
趁薛玉姝没有回头的功夫,窦芍韵麻利的敲晕了她。
比起男人,薛玉姝可轻多了,所以窦芍韵没有费多少工夫,就把人抬回了房间。
看见床上整整齐齐躺着的两个人,窦芍韵拍拍手,颇有成就感。
为了让事情发生的更顺利,她还不忘丢下两株助兴的草药。
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种丑事自然是要周凤来揭穿的,她第二日起床就去跟邻居叙旧。
在薛世彬的安排下,自然有假邻居参与他们的谈话。
“薛母,我昨夜看到你女儿的房间里进了贼人,你可知晓这件事?”
“什么?”周凤惊恐的喊着,“我们心疼媳妇,那房间给我儿媳妇睡了。”
听到周凤这样说,邻居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周凤脑袋转的快。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儿媳妇有什么事没有,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去看看。”
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周凤这样邀请,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看着越来越多的邻居,周凤心里是说不出的兴奋,在这么多人面前抓到窦芍韵偷情,看她还怎么活下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过去,路上还遇到了薛世彬。
即便已经知道事情,他还是要假装诧异,跟着大部队一起过去。
可不知道怎的,薛世彬心跳很快。
今早起来他就没看到薛玉姝的身影,他本身打算好好安慰她一下的,毕竟自己的房间给了别人,谁都不好受。
这小姑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薛世彬还回头看了一眼,这么多人跟着去,他有些不放心,小声跟周凤嘀咕着。
“你怎么叫了这么多邻居。”
胸有成竹的周凤骄傲的仰头,“这么多人,她就不好抵赖,到时候她全身张嘴窦说不清。”
有母亲这句话,薛世彬放下心来。
殊不知在两人自以为是的时候,人群中混进了真正的主角。
越靠近房门周凤就越兴奋,薛世彬留了一个心眼,他四处看了看。
发现薛玉姝的首饰掉在了树下,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薛玉姝每个首饰都宝贝的不得了,怎么会落在外面呢?
加上一上午没见到她的身影,按照她那种爱看热闹的人,应该早就出来了。
直觉告诉薛世彬这房门不能开,他两步向前,想要阻拦手已经放在门上的母亲。
但,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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