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的生日宴,萧墨深说亲自来接我,打了几遍电话催促。
可等我出门时,门口也只有保镖的车。
“妍妍,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本就没抱希望,又何来失望可言。
深冬的寒风如镰刀刮过我的脸颊。
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痛。
就像我对萧墨深的感情。
从失望到绝望,再没有任何痛可以伤害到我了。
车子停在一家会所门前。
我皱了皱眉,还是走下车。
在保镖的带领下,我走进一间包间。
可里面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异样的目光仿佛要把我看穿,满是讥讽和不屑。
就好像我是什么垃圾一般,远远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