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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全局

金鸡纳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陈在办公室里招架不住两位老板的不停追问,只好来找罗子良。罗子良笑道:“你让他们到我这里来吧。”“好,好。”老陈松了口气,这种信访部长的工作不好干呐。陈秘书回到办公室,郑重地说:“我们罗乡长有请两位。”“哪个乡长?你们乡政府可有不少乡长,我们要找个说话管用的。”陈胖子说。那家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知道很多门道道,可不是让人随便应付的。陈秘书说:“政府的领导们说算都管用,再说,这次让你们去的是我们的罗乡长,真的,门牌上写得清楚,谁还骗你们不成?”“那样呀,郑老板,走吧。”陈胖子听到这么说,才不情愿地站起身来。两人走在过道上,郑珊小声地提醒:“陈老板,在政府办公室可不要乱说话,说什么不管用的,犯忌。”陈胖子无所谓地说:“怕什么,我只不...

主角:罗子良黄政文   更新:2025-02-17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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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子良黄政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全局》,由网络作家“金鸡纳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陈在办公室里招架不住两位老板的不停追问,只好来找罗子良。罗子良笑道:“你让他们到我这里来吧。”“好,好。”老陈松了口气,这种信访部长的工作不好干呐。陈秘书回到办公室,郑重地说:“我们罗乡长有请两位。”“哪个乡长?你们乡政府可有不少乡长,我们要找个说话管用的。”陈胖子说。那家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知道很多门道道,可不是让人随便应付的。陈秘书说:“政府的领导们说算都管用,再说,这次让你们去的是我们的罗乡长,真的,门牌上写得清楚,谁还骗你们不成?”“那样呀,郑老板,走吧。”陈胖子听到这么说,才不情愿地站起身来。两人走在过道上,郑珊小声地提醒:“陈老板,在政府办公室可不要乱说话,说什么不管用的,犯忌。”陈胖子无所谓地说:“怕什么,我只不...

《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全局》精彩片段


老陈在办公室里招架不住两位老板的不停追问,只好来找罗子良。

罗子良笑道:“你让他们到我这里来吧。”

“好,好。”老陈松了口气,这种信访部长的工作不好干呐。

陈秘书回到办公室,郑重地说:“我们罗乡长有请两位。”

“哪个乡长?你们乡政府可有不少乡长,我们要找个说话管用的。”陈胖子说。

那家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知道很多门道道,可不是让人随便应付的。

陈秘书说:“政府的领导们说算都管用,再说,这次让你们去的是我们的罗乡长,真的,门牌上写得清楚,谁还骗你们不成?”

“那样呀,郑老板,走吧。”陈胖子听到这么说,才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两人走在过道上,郑珊小声地提醒:“陈老板,在政府办公室可不要乱说话,说什么不管用的,犯忌。”

陈胖子无所谓地说:“怕什么,我只不过在说实话而已。——你不信,等着吧,看看那个什么罗乡长能说出什么花来……”

看到两人进来,罗子良起身,微笑伸出手:“两位老板,幸会,幸会!”

陈胖子看到年轻的罗子良,怔了一怔,问道:“你就是罗乡长?”

罗子良说:“罗子良,老板贵姓?”

陈胖子说:“陈实。”

罗子良“哦”了一声,心想,这名字倒实在,称呼了声:“陈老板。”

郑珊握着罗子良的手不放,娇笑道:“我叫郑珊,罗乡长好年轻呀。”

“哪里,也就比郑姐年轻了那么两岁,来,都请坐。”罗子良不卑不亢地说。

“咯咯咯……,罗乡长真会说笑,你郑姐老喽。”郑珊一边咯咯直笑,一边打蛇随棍上。

“郑姐年轻貌美,谁敢说郑姐老,我跟谁急。是不是陈老板?”罗子良笑笑。

“那倒是,郑老板美貌不减当年。”

郑珊离婚多年,一个人打拼,事业有成,保养得也很好,这陈实早就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呵呵,和罗乡长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接下来的话题有可能不太愉快,罗乡长可要有心理准备哟。”郑珊暗示地说。

“郑姐,别把问题说得太严重,吓着我们的陈老板就不好了。”罗子良激了一下陈胖子。


“哼,既然他们不怕死,就想方法把他们抓起来,带回派出所去,给我们做人肉沙包。”欧阳凌菲咬着小银牙,愤愤地说。

“怎么抓?我们又打不过他们,我们身上又没有证件,连一副手铐都没有带,如何做?”吴海霞问。

“报警,让警察把他们抓进局里,我们再表明身份,然后把他们带走,不就成了。”韩静出主意道。

“报警?理由是什么,他们又没怎么样我们,再说,我们是警校的实习生,如果去报警,说被几个小流氓调戏了,那还不被人家笑死……”吴海霞考虑问题很深远。

“是有些不妥。”欧阳凌菲也犹豫了。

“这样也不成,那样也不成,到底怎么样嘛?”韩静不满了起来。

“这里又不是省城,也不是市里,我们找不到人,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欧阳凌菲垂头丧气地说。

吴海霞倒是本县的,但她家在乡下,城里也不认识谁,还真找不到帮忙的。

眼看到了饭点,几个人把车停在一家比较大的饭馆门口,进去吃饭。

而另一辆车上的人看到她们停了车,也把车停在她们车子的旁边,还专门坐到了她们隔壁桌子,眼睛一眨一眨的,给她们送秋天的波菜。

欧阳凌菲和韩静从小就是千金大小姐,哪受得了这样的事情,当下气得七窍生烟!

“喂,你们这几个小流氓,跟屁虫,给老娘滚远点,别影响了老娘的的胃口!”韩静发飙了,把饭桌拍得啪啪直响。

韩静一拍桌子,饭馆里的食客们纷纷侧目。

“老娘,俺要吃奶奶……”其中一个年轻人嗲声嗲气地说。

“哈哈哈……”饭馆里所有的人哄堂大笑。

韩静气得小脸通红,从包里拿出一沓钱,约有二三千左右,叫道:“老板,老板……”

一个胖男人走过来,笑道:“这位客人,有什么事?”

韩静指了指那三个年轻人,把钱拿给那胖男子,说:“帮我把那几个小混蛋撵出去,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那胖男子看到这些钱,眼睛绿了,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不过,他看了那几个年轻人一眼,脸色马上变了!

他连连摇手,小声在她们耳边说:“这三个人,在这个县城里,没人敢惹,你们还是不要惹他们的好。”说完就走了,再也不看韩静手里的钱一眼。

“切,几个小混混还治不了他们,看我的……海霞,报警!”欧阳凌菲不信邪。

“报警说什么呀?”吴海霞摸不着头脑。

欧阳凌菲低下头和她耳语了一番。吴海霞听着听着不禁瞪大了双眼,不过,最后也只好掏出手机来报警。

“喂,110吗?我这里是八角亭天顺饭店,里面有人打架,动刀了,很厉害……对对,就是那里……”

吴海霞刚说完,只听见“呯”的一声大响。

欧阳凌菲从邻桌拎起一个空的啤酒瓶,砸在那几个年轻人坐的桌子上!顺手又给坐着的一个年轻人一耳光——

“啪!”

砸啤酒瓶也就算了,还打人耳光,还这么响亮,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被打的年轻人“腾”地站起来,抓住欧阳凌菲的手,骂道:“臭娘们,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

说着就要动手,但那叫坤哥的年轻人马上制止:“小海,别动。”

“怎么了?坤哥。”叫小海的年轻人问。

那个坤哥站起来,闪电般地捉住欧阳凌菲的手,把她压在椅子上,一边对小海笑道:“你被你嫂子打了一下,那是你的福份,还不快叫嫂子。”

“嫂子?”小海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马上对坐着的欧阳凌菲弯腰,“嫂子好!”

另一个年轻人也见机问候:“嫂子好。”

看到这戏剧性的转变,饭馆里的客人以为是年轻人闹矛盾,也就嘻嘻哈哈地看着。

但欧阳凌菲的脸色却变了!

原来她想造成打架的事态,然后引县城的警察来,把这些人抓走,可是,这几个人明显不简单,尤其是那个叫坤哥的人,小小年纪,却很有心计,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现在形势对她不利,是她先动的手,而架又打不起来,等警察来了,理亏的还是她。现在别人都以为她们两桌人是因为感情纠纷,都不愿意帮忙,怎么办?

吴海霞和韩静见事情变了性质,也是惶然无计,更可气的是,那两个小混混还坐到了她们的身边,监视着她俩个,只留下那个坤哥和欧阳凌菲坐一桌。

几分钟以后,有两个骑摩托车的警察叔叔在饭馆门口停下,疑惑地问:“刚才谁报的警?”

饭馆的胖男子陪笑道:“刚才这里有几个年轻男女发生了点矛盾,吵了几句,没什么大事,没事,警官。”

一警察不满地说:“没事报什么警呀?瞎扯蛋!”说完开着摩托车走了。

饭馆大堂三面都是玻璃墙,里面的韩静看到叫来的警察走了,着急地叫了起来:“喂——”

然而,摩托车突突突地开走了。

韩静气得直翻白眼!

其实,以那个坤哥为首的三个年轻人并没有对她们做什么,不过,韩静和欧阳凌菲吞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把这口气找回来,但在这里,她们找不到人帮忙。

突然,韩静情急生智,附在吴海霞耳边,小声说:“把罗乡长叫过来,听说他就是县城,看他有没有办法……”

“能行么?”吴海霞很怀疑。

“别忘了,他还欠我们三个条件呢,行不信他想办法去。”韩静病急乱投医,管不了那么多了。

吴海霞也没有好的办法,总不能让这三个小混混跟着她们一整天,烦都烦死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掏出手机给罗子良打电话:“罗乡长,我们几个在天顺饭馆,遇到了点麻烦,你过来一下吧。”

说来也巧,罗子良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刚从民政局出来,心情不错,也饿了,听到有这种事情以后,马上骑摩托车往天顺饭馆奔来……

吴海霞放下电话才几分钟,只见那个叫坤哥的年轻人一脸紧张地站了起来,叫上其他两个,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溜烟地从饭馆后门跑了!

欧阳凌菲、韩静、吴海霞三人正狐疑不解,却看到罗子良在饭馆门口探头探脑的。

“在这里。”吴海霞忙摇手。

“你们有什么麻烦呀?想请我吃饭就直说,我会同意的。”进来的罗子良笑道。

“不是,刚才这里真的有三个小混蛋在骚扰我们,现在跑了。”韩静弱弱地说。

她也想不明白呀,刚才那三个人像粘皮糖一样,撵都撵不走,就在刚才,却像是老鼠遇到了猫一样,大门都不敢走,从后门跑了,怎么回事?


清明节过后,雨季到来,春雨淅淅沥沥不断飘落,漫山遍野笼罩在轻纱样的雨雾里,翠绿的群山看起来清新,水润,如画一般的美丽。

正所谓过犹不及,时间久了,让人心生烦厌,出门很不方便,到处是烂泥,厚厚的云层也让人感到压抑。

这样过了半个多月,忽然云开雾散,细雨停了,雾气也升腾而去,好多人松了口气,以为终于等到天空晴朗了,没想到,手机里却接收到了气象台发来的暴雨警报。

罗子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望着这条短信发呆。

下了十多天的雨了,山坡上的泥土都灌满了水,再来暴雨的话,会不会发生泥石流、山体滑坡的自然灾害?

他越想就越不踏实,想了想,打电话叫陈秘书通知所有包村的乡干部前来会议室里开会。

下了这么多天的雨,乡干部们也没有去下乡,都待在办公室里。一通电话过去,不久人就都到齐了。

在会议上,罗子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希望大家下村进行排查。

郭光邦笑道:“罗乡长,你太过紧张了,我们在这个乡,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比今年的雨水多的年份也有,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滑坡的事情……”

副乡长韦永吉也说:“是呀,我们乡的土地结构很硬,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的。”

副书记黄政文咧了咧嘴:“我们的罗乡长新闻看多了,过敏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党委书记吴守成低着头只管喝茶,没有说话。

看到政府班子成员都反对这种提议,罗子良有些犹豫了,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敏感?他用目光望着每一个乡干部,但他们都摇头。

罗子良虽然是一乡之长,但也不能以一己之念去拍板一件涉及众多人力物力的事情,最后只好说:“大家还是引起重视,及时联系所在村的村干部留意一下,对依山而居的村民小组要通知到……”

开会的干部都很给面子的连连答应,但罗子良心里也清楚,一散会,他们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散会后,罗子良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他不由得沉思起来,难道深感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而变得焦虑了吗?还是淡定一些吧,他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暴雨接连下了三天,似乎都没有停歇的时候,罗子良坐不住了,与其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不如下去转一转。

他回房间拿了雨衣,下了楼,推出摩托车,往阳沟村而去。

之所以去阳沟村,是因为上次他去阳沟村的时候,正好遇到乡土管所的韦所长在那里办事,特意去看了看,现在想起来,那几户人家的房屋建在一座很大的山坡下面,那个长得瘦小的大叔的屋基的后墙有十几米高,新建的屋基就像土坡上的一个巨大的伤口,如果后墙塌方下来,房子分分钟定会掩没!

一路栉风沐雨地来到阳沟村,那个叫三伯的老人看到罗子良湿漉漉地出现,很是惊讶地问:“罗乡长,这么大的风雨,你怎么来了?”

“下了这么多天的暴雨,而你们这个村民小组又住在山脚下,我怕不安全,所以过来看看。”罗子良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呵呵,罗乡长多心了,我们生活在这里多年,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的。”那三伯的口气像乡里其他领导一样。

“但愿如此吧,不过,我既然来了,我就到你们房后转转吧,求个心安。”罗子良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真的多心了。


就在罗子良忙着为那些打工回乡青年排忧解难时,乡政府办公室也忙着准备换届选举的事情。

主要工作是安排场地,按照往年的做法就是到中心小学操场上进行,这方面得和学校打好招呼,到时借櫈子等等;标语制作;下发通知;后勤保障;让各村的代表安排好时间,准时到会,等等。

这次选举大会,县里组织部会安排人员下来监督,并传达县委县政府的有关精神,可以说,这次会议,是巴台乡最高规格的会议,会议日程得安排好,安排妥当。

有想法的人上跳下窜,频频和人勾通感情。

在这几天里,有不少人会因此失眠,也有人为此焦虑不安,平时见面的时候,都在笑哈哈的,但彼此都在心里较劲,可谓暗流汹涌。

最先明了去向的,是副乡长孟晓兰。她在县城有家庭,而来到这个偏远的巴台乡,生活上很不方便。经过她的多次申请,得到了上级组织部门的谅解,把她调离巴台乡,到离县城比较近一些的乡镇去。

她去的地方,就是罗子良老家所在的朵罗镇。所以,孟晓兰得提前去朵罗镇了,去那里参加副镇长的选举。

临行时,她跑来找罗子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你呀你,别人都在火烧眉毛似的了,而你却不急,像没事人一样。”

罗子良笑道:“还是那句老话,我的职位是上级组织安排的,至于将来怎么样,我服从组织和巴台乡干部群众的选择……”

孟晓兰也不想说太多,这些话题毕竟很敏感,只好说:“我祝你顺利当选!”

“谢谢!”罗子良笑了笑,“晓兰姐,你去朵罗镇工作万事要小心,那里情况复杂,民风彪悍,不比这巴台乡。”

孟晓兰听到罗子良叫她晓兰姐,顿时一愣!很早的时候她就让罗子良这样叫她,但罗子良一直叫她孟乡长,似乎在有意保持着距离。

她有些激动地拉了拉他的手,关心地说:“子良呀,你也要小心,你这个人什么都好,但是不懂得经营人际关系,太耿直,太执着,这样会吃亏的……”

“我知道了,晓兰姐。”罗子良双眼不由得有些湿润,真诚地说。

孟晓兰对他挥了挥手,又和其他乡领导告了别,开车向县城去了。

罗子良望着她车子的背影,叹了口气,一种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他来到巴台乡以后,只有这个孟晓兰一直信任他,关心他,在各种会议上大力支持他。如今她走了,他的身边少了一个有力的工作伙伴。

按照巴台乡的人口和经济状况,除了选举一名正乡长以外,还有两名副乡长,外加一名女性副乡长,总共四人。

一般情况下,正乡长采用等额选举,也就是正式候选人名额与应选名额相等;而副乡长职位采用差额选举,就是正式候选人名额多于应选名额,就是差额选举。

说得简单点,就是乡长只有一个候选人,三个副乡长有四个候选人。

可是如今,乡长候选人却出现了两个!除了罗子良以外,还有一个副书记黄政文。

罗子良在办公室里看到印制的选票时,心里再也不淡定。

如果候选人只有他一个,即便在选举中被代表们联名推荐别的候选人,从而让他落选,那至少他会舒服一些。因为那是他在这里工作实在太差,不被当地干部和群众认可的结果。

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县里的组织部门对他有看法。——当初孟晓兰的担忧应验了。

但罗子良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从省委办公厅被下放的那个原因至今还在,还在影响着某些人的决策。

不管是哪种原因,事实已经形成,这会让其他代表知道,上级对他这个代乡长的态度已经很暧昧,组织意图已经不明显。

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愁,被明确为乡长候选人的黄政文喜笑颜开,变得很随和,变得很亲民,见谁都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而喜欢见风使舵的乡干部,早早选择抱大腿了,黄书记长,黄书记短的叫着。

没有能竞选乡长一职的原常务副乡长韦永吉还是那么纠结,可这次他不是为自己,他已经在副乡长的候选人名单中,而且排名第一,说明组织上还是信任他的。

这还得益于罗子良给了他继续负责乡集市项目的机会。当初他招商出了大纰漏,造成了不良影响,本来上级部门想给他一个记过处分的,但考虑到他已经负责了扫尾的工作,就没有给他记过。

他纠结的是罗子良,罗子良对他有恩,本来他应该为罗子良担忧,但他似乎一会希望罗子良选上,一会又不那么想了,也许是罗子良比他太过年轻的缘故吧,让这么一个年轻许多的人成为他的上级,他这个直爽的汉子也难免有点吃味。

面临艰难选择的十字路口,罗子良也不能不有所触动,他也想到了他的未来,他的去留问题,如果他一旦落选,他还有脸待在这里么?即便他不在乎,但他的一些想法和已经开展的工作会付之东流,这是让他最难以接受的。

晚上,罗子良早早吃了饭,一个人待在屋里,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就像到这里来的第一个晚上那样。

正当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同学打来的电话,这个同学叫胡元庆,两人是首都师范大学的同窗好友,毕业后,胡元庆直接去了沿海开放城市,如今他在沿海一家大型外企上班,成了部门经理,月薪两万多。

胡元庆在电话里问:“老同学,混得怎么样?”

罗子良意兴索然地说:“就那样,将就吧。听说你混得不错,可喜可贺呀。”

胡元庆在那头听到罗子良低沉的话语,笑道:“要不,你到我们公司来吧,我们公司现在正缺一名人事经理呢,你能来的话应该没问题……”

罗子良随口说:“好,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


第二天,各村陆续来到了乡政府。

副书记黄政文和蔼可亲地与那些村长支书们一一握手,很殷勤地分着香烟。虽然他做得有些出格,但没有人会说什么,因为按照规定,候选人是要交流的,要彼此了解才能正确地选择嘛。

罗子良不卑不亢地微笑着和那些代表们打招呼,昨晚一夜的思索,他已经放得很开,重新淡定起来。

拉凤村的村长蒙炳春紧紧地握着罗子良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但他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深深的担忧。

命运有时候还真是有着惊人的巧合,当初在罗子良的干预下,蒙炳春才得以成为拉凤村的村长候选人,选举的时候,超越另一个候选人韦更茂,顺利当选成为该村的村长。现在,这种事情却发生在了罗子良的身上,但是剧情反过来了,罗子良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韦更茂呢?

临近吃午饭的时候,县里的一辆车才开了过来。代表上级部门下来指导巴台乡工作的居然是组织部的王副部长。他一下车,胖胖的脸就堆起了笑容。

乡党委书记吴守成上前和他握手,然后是郭光邦。不管怎么说,罗子良也是个代乡长,按惯例该轮到他了,但副书记黄政文却抢先一步伸出手去,紧紧抓住王副部长的手不停摇晃,要多热情就有多热情。

罗子良态度平淡地在旁边等着,等黄政文把头脑里能记住的欢迎词、感谢词说完,才伸手与王副部长握了握:“王部长。”

王副部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罗乡长,听说你到巴台乡以后,做了不少实事,要继续加油,不要让巴台乡的广大村民失望哟。”

罗子良淡淡地回应:“王部长说得是,我是您送到这巴台乡来任职的,如果换作古代,我那就成了您的门生,我怎么能让您失望呢?”

王副部长脸上的肌肉一僵,呵呵地干笑了两声,就和乡党委书记吴守成和郭光邦去了办公室。

罗子良是候选人之一,是不能够参加会议的,只好在外面和村长村支书们有一嗒没一嗒地闲聊。

然后就是吃午饭,因为中午不能喝酒,所以大家吃饭的时候静悄悄的,很少有人交谈。

吃了饭,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正式进入会议日程。

首先由县委组织部的王副部长宣读了县委县政府对巴台乡的指导精神和期望,然后是郭光邦宣读选举会议的日程安排和选举要点,再来就是乡党委书记吴守成强调会议的纪律性和重要性。

报告做完后,工作人员才给在坐的发选票。

巴台乡此次全乡共有四十三人,实到四十二人,其中,乡干部占有七个名额,然后就是各村的村长和支书,另外,还有少量的妇女和村民代表。

代表们拿到选票以后,并没有马上打勾,而是又听了一遍工作人员的要求,最后才盯着手中的选票慎重的考虑。

按照人数,候选人得票必须过半数才能有效当选,也就是至少获得二十二票以上。

罗子良当然也是,他在会议现场,目不斜视,认真的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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