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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楼月甘五,是著名作者“挽枫歌”打造的,故事梗概:【女主重生男主穿越权谋杀伐果断大女主宅斗甜爽文全家火葬场】前世,楼月一生凄苦,含恨而终。重来一世,她反手扭转乾坤,一路上杀麻了。渣男被她逗狗似的耍得团团转。贱人被她整得死的死、残得残。人嘛,狠点怎么了?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爹不疼、娘不爱?没关系她已经富可敌国了!—定王晏凛渊,战功赫赫,生得英俊非凡。第一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借刀杀人;第二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栽赃陷害别人;第三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亲手杀人。贴身侍卫说此女心狠手辣、粗鄙不堪,不可久留。晏凛渊却化身忠犬直接加入她:“乖,我来替你杀光他们,你在一旁歇着,喝口...
主角:楼月甘五 更新:2025-02-14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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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月甘五的现代都市小说《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由网络作家“挽枫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飒!嫡女重生赴凰途,全家悔断肠》,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楼月甘五,是著名作者“挽枫歌”打造的,故事梗概:【女主重生男主穿越权谋杀伐果断大女主宅斗甜爽文全家火葬场】前世,楼月一生凄苦,含恨而终。重来一世,她反手扭转乾坤,一路上杀麻了。渣男被她逗狗似的耍得团团转。贱人被她整得死的死、残得残。人嘛,狠点怎么了?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爹不疼、娘不爱?没关系她已经富可敌国了!—定王晏凛渊,战功赫赫,生得英俊非凡。第一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借刀杀人;第二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栽赃陷害别人;第三次遇见楼月的时候,她在亲手杀人。贴身侍卫说此女心狠手辣、粗鄙不堪,不可久留。晏凛渊却化身忠犬直接加入她:“乖,我来替你杀光他们,你在一旁歇着,喝口...
只见几个黑影缓缓靠近,他们身着深色劲装,行动迅速且有序,一看便训练有素。
楼月心中一凛,握紧了拳头。
没猜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林沁雪派来销毁证据的。
呵,消息果真够快。
为首的黑衣人在废墟中四处查看,随后低声说道:“仔细搜,小姐交代了,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其他人纷纷应和,分散开来开始搜寻。
闻言楼月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
果真如她所料。
这时,一个黑衣人正朝着楼月藏身的矮墙方向逐步走近。
月光洒在他手中长刀上,泛起一丝寒光。
楼月咬唇屏息,心跳如鼓,内心在犹豫要不要出手。
他们人多,此时出手极为不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哗啦”声。
黑衣人警觉转身,朝着声响处谨慎探去。
楼月缓缓松了口气,可还未等她完全放松下来,一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大惊失色,正欲反抗,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别出声,是我。”
转头一看,竟是李屠夫家的儿子李卫。
李卫示意她跟着自己,两人悄悄地从废墟的另一侧离开。
待远离那些黑影,回到李家院子,楼月疑惑地看着他:“李大哥,你怎会在此?”
李卫挠了挠头,憨厚地说:“我晚上起来上茅房,见你偷偷出门,担心你的安危,就跟了过来。那些人看起来很危险,你拿着什么东西?”
说着他指了指楼月手里的东西。
楼月神色微变,眼眶瞬间泛红。
她微微低下头,双肩轻轻颤抖,带着一丝哽咽说道:“这是我爹娘的遗物,我本想着在这废墟里还能不能找到些他们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点点念想也好。
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些能让我感觉他们还在我身边。”
顿了顿,她接着说:“那些黑衣人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爹娘的东西,他们为何要来此?”
说到此处,楼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惊恐与委屈,她抬起头,泪汪汪的望着李卫。
手中把那些信件和物品攥得更紧了,这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
李卫看着楼月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与同情。
他想要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小月,莫要害怕。有我在,不会让那些坏人伤了你。这些东西既然是你爹娘的遗物,你便好生保管着。”
他挠了挠头,接着说:“夜晚天凉,你且回房休息。我就在附近守着,你放心睡。”
楼月听了他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李大哥,多谢你。”
李卫耳根发红,憨憨一笑。
回到房间,楼月躺在床上,心中思绪万千。
林沁雪既然能这么快派人来销毁证据,定不会善罢甘休。
指不定明日就会对她出手。
前世,她毁了清白,失去威胁,才无恙地回到侯府。
这一世,林沁雪必定会千方百计地阻止她进入侯府。
楼月在黑暗中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演练着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与应对方法。
其实,若不是为了深入侯府,将深仇一一清算,哪怕侯府如皇宫一般,她亦决然不会涉足分毫。
什么狗屁荣华富贵,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一座腐朽恶臭的牢笼。
随着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远处传来了渐近的马蹄声和车轮声。
镇远侯府的来人已到。
楼月在屋内便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将一块地砖挖开,将昨日拿到的信件信物塞了进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穿戴整齐,她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门。
抬眼就看到了周嬷嬷。
周嬷嬷是镇远侯夫人身边极为刁钻难缠的管事嬷嬷。
亦是一手将林沁雪带大的奶娘。
周嬷嬷站在院中,看着被烧得焦黑的楼家院子,脸上难掩开心之色,以为楼月已葬身火海,嘴里喃喃念着,“老天有眼。”
楼月将她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前世,周嬷嬷见到楼月奄奄一息时,还要不忘落井下石,对她百般羞辱。
回到府里,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大肆宣扬楼月失了清白,暗中教唆丫鬟小厮们孤立她,将她的衣物吃食克扣到极致。
稍有不顺心,就污蔑楼月偷东西、耍心机,引得众人对她指指点点。
还私自篡改府中的规矩来刁难楼月,让她在礼仪学习中动辄得咎,接受那些莫须有的惩罚。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恶奴行径,皆承主谋。
楼月知晓她所做一切都是受林沁雪指使。
周嬷嬷是林沁雪趁手的刀。
今日她便毁了这刀。
周嬷嬷正盘算着回去如何向小姐邀功,脸上挂着笑。
转头却见楼月完好无损地站在身后。
她不由得一愣,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眼神如刀般在楼月身上肆意地刮过,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才轻启双唇:“你便是那楼月?我乃镇远侯府的周嬷嬷,今日特来接你回府。”
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满满的傲慢与轻蔑。
楼月只淡淡地瞥了周嬷嬷一眼,自顾自地整理起衣袖来。
周嬷嬷见楼月这般反应,只当她是胆小怯懦,不敢吭声回应。
嘴角当即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越发肆无忌惮,“怎么?见到我竟连句问候都没有?果真是乡野之地长大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楼月眼中寒芒一闪,身形陡然欺近。
周嬷嬷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楼月的巴掌已狠狠扇在她脸上。
干脆、利落,带起一阵风。
周嬷嬷瞬间蒙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楼月,“你......你敢打我?”
侯府的其他下人亦是惊呆了,瞪大了眼。
楼月面无表情,反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一下更用力,直接将周妈妈打得踉跄几步,嘴角溢出血丝。
“以下犯上就是你所谓的规矩?”楼月声音冰冷,字字如刀,“你不过是侯府的奴才,仗着谁的势在这里耀武扬威?我楼月可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莫要以为我会怕了你这等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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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捂着红肿的脸,心中满是惊愕与愤怒。
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在镇远侯府多年,向来都是她对别人颐指气使,何时被人如此公然掌掴。
短暂的愣神后,虽满心怨愤,却也顾忌着侯府的颜面不敢太过放肆地撒泼。
她强忍着怒火,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大小姐,老奴不知何处得罪了你,你竟下此重手。
老奴在侯府侍奉多年,向来克己奉公,今日前来接你,不过是遵循夫人之命,怎就遭此横祸。
大小姐即便心中有怨,也不该如此行事,这若是传扬出去,于名声亦是有损啊。”
周嬷嬷看似委屈地陈情,实则绵里藏针。
话中暗指楼月不知轻重、肆意妄为。
想以此扳回一城,让楼月在众人面前落得个骄纵蛮横的形象。
此时,周围已经围聚了一些村民,他们听闻动静纷纷赶来观望。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楼月微微垂眸,轻轻抬起自己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手,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周嬷嬷,你这演技不去戏台上唱念做打,当真是可惜了。”
她瞥了眼面色铁青的周嬷嬷,继续道:“你方才那副以下犯上的模样,在场的诸位乡亲可都瞧得一清二楚。”
说罢,楼月缓缓转头,目光淡淡地扫过周围的乡亲,眼神坦然。
继而又将清冷的视线落回周嬷嬷身上,“我楼月虽出身乡野,但也知晓礼义廉耻,你无故挑衅在先,怎的如今倒成了受害者?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莫不是以为大家都是瞎子、聋子?”
这时,李卫在人群中大声附和:“说得没错!”
刘婶子也大声说道:“小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伙儿还能不清楚?
平日里小月与咱们邻里相处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怎可能无故动手?定是这嬷嬷先有不对。”
旁边的李屠夫也附和着,满脸的义愤填膺,“是啊,这镇远侯府若是瞧不上小月,大可以不来接。如今这般作为,派个嬷嬷来刁难,又在这儿装腔作势,到底是做给谁看啊”
“是啊,这侯府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就让一群下人来接?”周围的村民纷纷点头附和。
他们与楼月相处多年,深知她的为人品性,自然不会被周嬷嬷的一面之词所误导。
周嬷嬷嘴唇动了动,一时哑然。
如此吃亏,还是头一遭。
以往在镇远侯府,她仗着身份与小姐的庇护,总是能轻易拿捏他人。
哪曾想今日在这小小村落,竟被楼月当众反击,还落得个被众人指责的下场。
这没教养的野丫头,果然不好对付!
是她小瞧了。
楼月见周嬷嬷不再吭声,也不欲过多纠缠。
她微微欠身向众人行礼致谢,“多谢各位叔伯婶子这些年来的关心,小月感激不尽。”
言罢,她转身走向马车。
李卫见状,忙跟了上去,“小月,我陪你一起。”
楼月回首,微微摇头,“李大哥,多谢,有缘再见。”
说罢,她登上马车,放下车帘。
马车缓缓启动,周嬷嬷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她满心不甘地想着,回府之后定要在夫人面前好好参这野丫头一本,定不能让她好过。
不然,自家小姐如何斗得过她。
行了一段,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起来,紧接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喊杀声。
楼月黛眉轻蹙,清冷的面容上依旧镇定自若。
看来有人按耐不住了。
她素手撩起车帘一角向外窥探。
只见一伙蒙面黑衣人从道路两旁的树林中杀出,个个手持长刀,来势汹汹。
侯府下人纷纷慌乱躲避,惊惶无措。
正当楼月咬着下唇,思索应对之策时,却见另一伙人冲出,瞬间与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等等。
这些人似乎不是冲她来的。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喊杀声震耳欲聋。
楼月凝眸细看,心中暗自思忖,前世可有遭遇这般状况?
记不清了。
前世她奄奄一息,记忆模糊不清。
只是,后冲出来那伙为首之人的身影竟莫名地让她觉得眼熟。
周嬷嬷见场面陷入混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她悄悄向周围的下人使眼色。
天赐良机!
这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楼月。
楼月抬眸,冷眼旁观着两拨人的混战,余光却瞥见周嬷嬷正与几个下人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飘向自己,她心中立刻警觉起来。
老东西。
想在这趁乱要了自己的命?
那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周嬷嬷与那几个下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旋即一咬牙,“上!”
几人如恶狼扑食般朝着马车冲来,妄图将楼月拉下马车。
楼月美目含煞,敏捷地侧身一闪,避开最先扑来的一人。
同时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个下人,正中其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反了你们?”她的声音冰冷彻骨。
随后她跳下马车,顺势用手勒住周嬷嬷的脖子。
周嬷嬷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慌乱,脸上的皱纹因极度的害怕而扭曲变形。
双手本能地去掰楼月的手臂,拼命地挣扎扭动,嘴里还叫嚷着:“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老奴不敢了!”
指甲深深陷入楼月的肌肤之中,却未能让她有丝毫松动。
她体型虽娇小,力气却不小。
自幼起她就揽包了楼家上下所有的活,跟她比力气,简直是自不量力。
楼月面沉似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拖着周嬷嬷往混战之处走去。
那几个原本冲上来的下人见状,一时愣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恐与犹豫,不知是该继续冲上去救周嬷嬷,还是赶紧逃命。
楼月拖着周嬷嬷来到交战边缘,携着一股子戾气。
她趁众人激战正酣、无暇顾及此处之时,猛地将周嬷嬷往交战最密集的地方一踹。
老东西,上路吧。
周嬷嬷像个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
刀剑无眼。
她正巧被一名黑衣人的长剑贯穿身体。
身体瞬间僵住,瞪大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未及消散的恐惧与绝望。
随后缓缓倒下,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混入了这一片混乱的战场尘土之中。
她们的动作引起两波人的注意,但他们无暇顾及。
正当楼月欲要退回马车时,一把利剑直指她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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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随即佯装受到惊吓退后几步瘫软在地。
此时黑衣人已被击退,残肢断臂散落四周,鲜血将土地浸染成一片刺目的暗红色,刺鼻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侯府的下人们早已吓得脸色苍白,躲在一旁不敢动。
“你是何人?”泠冽的声音传入楼月的耳中。
她缓缓抬眸,只见眼前男子身姿笔挺似松,玄色锦袍随风轻扬。
剑眉入鬓,双眸狭长深邃,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面容冷峻,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威严。
她识得此人。
晏凛渊。
当今圣上胞弟,被封为定王,从小在军中历练,战功赫赫。
前世她与此人交集寥寥无几。
却常听端王在盛怒或酒后辱骂他。
深知此人,权倾朝野,势力庞大。
晏凛渊目光如刀,在楼月身上肆意审视。
楼月贝齿轻咬下唇,怯生生地说道:“我......我乃镇远侯府的......小姐......”
她断断续续地说完,还配合着瑟缩了一下肩膀,似是害怕极了。
晏凛渊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深深看了她一眼,直言道:“装模作样。”
方才她的一举一动,他可都尽收眼底。
只那一脚,竟能精准地把人踢飞过来。
这等功夫,岂是寻常深闺小姐能有的?
还妄图在他面前扮作柔弱受惊之人,真是可笑至极。
什么时候镇远侯府出了个这般样子的小姐。
演技拙劣。
楼月一顿,扯了扯嘴角。
这定王也是个难糊弄的主儿。
行了。
不装了。
冰冷的剑锋离楼月的咽喉不过寸许,只要稍有异动,便可取她性命。
她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剑尖,轻轻移开。
随即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确是镇远侯府之人,你若不信,可派人去侯府查证。”
说罢,转身便欲离开。
“站住。”晏凛渊一声冷喝,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
楼月柳眉微蹙,缓缓转身。
晏凛渊剑指周嬷嬷的尸体,嗤笑一声,“好一招借刀杀人。”
楼月淡淡扫了一眼他所指的方向,“这婆子欲要加害于我,我不过是反抗自保,才致使她被卷入混乱丢了性命,这难道也算我的过错?”
反正人又不是她杀的。
瞧见楼月理直气壮的态度,晏凛渊微微眯起双眸。
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很快,一队人马出现在众人面前。
来者是晏凛渊的贴身侍卫褚风。
他匆匆下马,单膝跪地行礼后,目光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王爷,此处局势不明,恐有后续危险,还请王爷速速回府。”
晏凛渊收回落在楼月身上的目光,将剑收起来,一甩衣袖,翻身上马,带着侍从们扬尘而去。
楼月望着远去的队伍,踱步走回马车旁。
目光扫向一旁战战兢兢的侯府下人,“谋害侯府小姐,是何下场,你们可知?”
话没说完,那几名下人立马跪下,“小姐恕罪,小姐恕罪,我们皆受周嬷嬷蛊惑,被逼无奈,才起了这大逆不道的心思,望小姐开恩啊!”
楼月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中冷笑,“我可以不计较,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里有数。”
那几名下人连连点头,“周嬷嬷起了歹念,妄图加害小姐,小姐奋力反抗,嬷嬷这才不慎被黑衣人所伤,丢了性命,我们定会如实禀报侯夫人,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楼月微微眯眼,“但愿如此。否则休怪我无情。”
下人们唯唯诺诺地应着。
说罢,她转身进入马车。
楼月坐在马车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盯着前方若有所思。
那伙黑衣人是晏玄瑾的人。
方才他们进攻时彼此呼应的口号,她听得清楚,正是晏玄瑾的死士所独有的传令暗号。
只是不知他们双方为何会在此交手。
想起晏玄瑾,楼月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深。
前世就是他将她打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害得她死不瞑目。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他好过。
与此同时,在京城镇远侯府内,林沁雪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略显苍白。
侯夫人王梅坐在床边,眉头微皱,满是关切地看着她,兄长林渡川则在一旁来回踱步,神色间带着些许焦躁。
“娘,我现下好多了,要不你和哥哥去接妹妹回来吧。”
林沁雪微微抬起头,轻声说道,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林渡川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停下脚步,双手抱胸,“什么妹妹,我妹妹只有你一人。你莫要瞎说了。”
王梅微微蹙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川儿,都是你的妹妹,莫要说这种浑话。”
接着她转头对着沁雪温柔地说:“雪儿,你且先休息,娘跟你兄长说两句话。”
林沁雪乖巧地点了点头。
王梅站起身,拉着林渡川的胳膊就往外走,出了房门,她才松开手,脸上已满是怒容,“你这混账东西,让你今日去接你妹妹回来,你为何不去?”
林渡川满脸嫌恶地撇了撇嘴,脑袋一甩,阴阳怪气地说道:“接那个从泥地里爬出来的野丫头?雪儿正生着病,您让我如何能放心离去?
再说了,雪儿才是我唯一的妹妹,那个不知所谓的乡下货,我见了都嫌脏,凭什么要我去认她?”
王梅听了,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手指用力地戳着林渡川的肩膀,“川儿,你给我住口,休得胡言乱语。
你可知,你妹妹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极为不易。如今我们将她接回府中,自是要好好对待,莫要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话虽出口,可她心中却像被一团乱麻缠住。
血缘虽重要,可她对林沁雪多年来倾注了全部的心血,从呱呱坠地到亭亭玉立,每一步都精心呵护、悉心培育。
心早已不自觉地倾向了林沁雪。
林渡川被王梅戳得后退了一步,却仍梗着脖子,满脸的不服气,“她不容易雪儿就容易了吗?
我真不明白您非要把她接回来做什么,您知不知道雪儿有多难过、害怕。我哄了她许久,她才有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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