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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无删减全文

相宜如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去前,今天上午跟着华氏去办理过户的春华就回来了。齐疏月问,“如何了?”春华低声将今日的事交代了一遍,“大夫人偷偷将玉枫阁过户给了那外室。按照少夫人的吩咐,奴婢并未阻挠。”“那就好。”齐疏月让春华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避开侯府众人,换上婢女的衣服趁夜出去。到了萧沉厌住的私宅外,重兵把守。齐疏月挑开帘子往外看。本想看下周围有没有闲杂人,却瞧见府外正大门停着一辆马车,里面陆陆续续走下来五六个妙龄女子。各个都是身姿婀娜,貌美动人的。齐疏月都惊呆了。她是不是萧沉厌的备选都无所谓,只是他......他这么寂寞的吗?齐疏月想入非非,脸颊微红,赶紧放下了车帘。“少夫人,咱们不进去了吗?”齐疏月摇头,她没有和别的女人伺候一个男人的习惯。只是想到和此人...

主角:齐疏月萧沉厌   更新:2025-02-14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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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疏月萧沉厌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相宜如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去前,今天上午跟着华氏去办理过户的春华就回来了。齐疏月问,“如何了?”春华低声将今日的事交代了一遍,“大夫人偷偷将玉枫阁过户给了那外室。按照少夫人的吩咐,奴婢并未阻挠。”“那就好。”齐疏月让春华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避开侯府众人,换上婢女的衣服趁夜出去。到了萧沉厌住的私宅外,重兵把守。齐疏月挑开帘子往外看。本想看下周围有没有闲杂人,却瞧见府外正大门停着一辆马车,里面陆陆续续走下来五六个妙龄女子。各个都是身姿婀娜,貌美动人的。齐疏月都惊呆了。她是不是萧沉厌的备选都无所谓,只是他......他这么寂寞的吗?齐疏月想入非非,脸颊微红,赶紧放下了车帘。“少夫人,咱们不进去了吗?”齐疏月摇头,她没有和别的女人伺候一个男人的习惯。只是想到和此人...

《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出去前,今天上午跟着华氏去办理过户的春华就回来了。
齐疏月问,“如何了?”
春华低声将今日的事交代了一遍,“大夫人偷偷将玉枫阁过户给了那外室。按照少夫人的吩咐,奴婢并未阻挠。”
“那就好。”
齐疏月让春华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避开侯府众人,换上婢女的衣服趁夜出去。
到了萧沉厌住的私宅外,重兵把守。齐疏月挑开帘子往外看。
本想看下周围有没有闲杂人,却瞧见府外正大门停着一辆马车,里面陆陆续续走下来五六个妙龄女子。
各个都是身姿婀娜,貌美动人的。
齐疏月都惊呆了。
她是不是萧沉厌的备选都无所谓,只是他......
他这么寂寞的吗?
齐疏月想入非非,脸颊微红,赶紧放下了车帘。
“少夫人,咱们不进去了吗?”
齐疏月摇头,她没有和别的女人伺候一个男人的习惯。
只是想到和此人缠.绵过,他还有这么多女人,不由得有些抵触,觉得脏。
“先回去吧。”
回去时,玉露生怕旁人发现少夫人深夜外出,着急忙慌的等在外面,脚底下的土都被她转的画成了一个圆。
总算瞧见了马车,玉露立马迎上去,接齐疏月下车。
累了一天,她都要歇下了,沈容彻竟然来了。
他俊脸阴沉,极为不愿,尤其是满屋子装潢的如此奢靡,他更觉不公平,“卿卿尚且住在一个毫无装饰可言的偏院,你却过的如此自在。亏你还是卿卿的表姐,真没良心。”
齐疏月从屏风后走出来,“怎么,听大爷的意思,我还得供着那个无耻之人?”
沈容彻刚要怒斥,却在看到齐疏月时愣了愣。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绯色衣裙,凝脂般雪润的肌肤下透出胭脂之色,如温玉柔和光滑,颈肩纤长,姿态轻盈曼妙。
看到这一幕,沈容彻喉咙滚动,脑子竟然不受控制的觉得,他的卿卿竟然比不上这个恶毒女人姿容的十分之一。
可他的卿卿却有这世上最纯真的美好,这就够了。
沈容彻很快摒弃胡思乱想,暗中捏了捏拳头,施舍般的蹙眉,“今晚我同你睡。”
同她睡?真是想得美。
她刚换的房间,干净床榻上岂容他酣睡?
齐疏月淡漠起身,“不用了,我一个人睡的更好。”
“齐疏月,你不要不识抬举!”沈容彻满脸愤怒,像是没看到她期待激动的神色,便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都听了母亲的话,打算给她一点体面同她圆房了,她还不感恩戴德?
“今日若不是母亲体谅你,我怎么可能抛下卿卿过来找你?”
齐疏月嗤笑,怎么这人脸皮这么厚?真以为谁都得对他趋之若鹜吗。
她冷淡垂眸,“大爷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
“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就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会得我眷顾,我也更不可能施舍给你孩子!”
房门随着他出去,被重重摔上,砰的一声,在夜里格外惊心。
乔卿卿在房中哭着摔了不少东西,直到瞧见沈容彻回来,立马跑过去扑进他怀中。
“容彻,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选择她,你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所以你又抛下她回来了对不对?”
沈容彻方才带来的一身怒意和屈辱悄悄消散,他沉了沉眉头,安抚的说,“她根本不配。你才是我最在意的人。”
乔卿卿笑着弯唇,方才的坏心情消散,她拉着沈容彻坐下,“容彻,我初来侯府,母亲又十分眷顾我,还将表姐的玉枫阁给了我。除了经营好玉枫阁以外,我还想借助玉枫阁的钱财,做一笔大生意。”
今日在玉枫阁待了一下午,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和齐疏月的差距。
即便齐疏月是商籍,可齐家累世积攒下来的财富也绝不是她们乔家可比的,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不甘!
她一定要超越齐疏月,将齐疏月踩在脚底下。
沈容彻忍下心烦意乱,笑着问她,“什么生意?”
“你可知中侍郎大人?我想找机会认识他。然后跟他做一笔粮食交易。”
沈容彻蹙眉,“中侍郎?他为人高傲的很,一般人他是不会见的。”
乔卿卿早就打定了主意,“你傻呀,咱们见不到他,可是小叔可以啊。”
“你说萧沉厌?”
乔卿卿点头,“对。再怎么说我也算他夫人了吧?他那样权势滔天的人,想让中侍郎来见我们,还不是说句话的事?”
沈容彻默了默,“这件事你先别提。等你把玉枫阁经营好了再说,毕竟侯府和萧沉厌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昨日敬茶他突然回来,怕也只是想羞辱我们。”
一听他这么说,乔卿卿只能点头,不过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你们现在关系不好,可是有我在,我一定有能力让他对咱们改观。”
她还是很相信自己身为女人的魅力的。
毕竟沈容彻就是个例子。
齐疏月那样美艳的女人,不也输给她了吗。
翌日。
因为给了玉枫阁一事,公婆对她倒是缓和了些。
知道她身子弱,华氏也懒得天天应付儿媳请安,便免了毎日见面。
再加上北国太后垂帘听政,改了女子回门习俗。三日、五日、十日、可根据自身情况来安排,且自己回门于父母团聚为主,若夫婿不回,也不可有人陡升流言羞辱女子。
齐疏月知晓这几日事多,便让人给父母递了信,等十日后再回。
于是得了空,一边调养身子,一边整理账目。
她不仅要守着齐家的私产,还要继续扩大她的版图。
正想着,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不过声音并不大,是从前院传来的,鞭炮齐鸣,阵仗大的很。
齐疏月被打扰,手上的柔顺的毛笔停下,“何事如此嘈杂?”
正好玉斐从外面走进来,紧张到结巴的说,“少夫人......”
玉露心里一咯噔,“出什么事了?”
齐疏月也有些诧异。
玉斐连忙挥手屏退屋子里闲杂婢女,这才喘气交代,“首,首辅大人回来了。”
齐疏月松了口气,这人还真是到哪都如此大的阵仗,可真是张扬的很,“他来便来了,干嘛如此紧张。”
虽然知道萧沉厌心里恨侯府,本该一步不入的,可他那种心思深沉的男人,谁能猜到他究竟想做什么。
随他就是了。
反正这天底下除了皇上,也没人管得住他。
齐疏月纤细手指刚碰上算盘珠子,玉斐就低声嘟囔,“可是,首辅大人今日回来说要认祖归宗,回归侯府居住,外面十几辆马车卸行李呢......”


昏暗的室内,龙凤喜烛,齐疏月头脑昏沉的很,可身上一凉,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细白的脖颈上。
当那双大手透过衣服握住腰肢时,她一惊,猛的瞪大眼。
“醒了?”男人声音沙哑慵懒,却带了一丝戾气,“夫君逃婚,你喝的烂醉如泥,就这点出息?”
忽明忽暗的光线下,男人锋利的五官格外凌厉,颇有攻击性。
齐疏月惊愕到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不是死了吗......
“轰隆——”
外面电闪雷鸣,照亮了屋里的陈设和男人清晰的面容。
这不是当年的婚房吗?
前世她奉旨嫁给沈容彻,却被告知沈容彻逃婚,侯府要她和小叔子成婚。
“萧沉厌,是你......”
他顿了半晌,忽然卷唇,笑的勾人邪气,丹凤眼中却满是冷意,“看来是清醒了。”
就在萧沉厌毫无兴趣的要起身时,齐疏月眸中涌出万千情绪,慌忙伸手扯住萧沉厌衣领,将他拉回来,闻到他身上贯有的雪松香。
萧沉厌猝不及防,宽阔的肩膀在她身上,他双手撑在两侧。
然后就听她说,“萧沉厌,你想要我吗?”
她身上娇软幽香,带着一丝酒气,就这样直白的说出了这句话。
萧沉厌邪气长眉挑动,掠过微诧,伸手掐住她细软的腰肢,“怎么,以前不是很怕我吗,如今知道嫁给了我,就来对我投怀送抱,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我才是走了官府文书的夫妻。况且我知道你想,不是吗?”
齐疏月主动凑过去,红唇直接吻上他的喉结。
萧沉厌眸光一暗,眼底暗流涌动。
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和眼底被点燃的火苗,她知道,萧沉厌动.情了。
“夫人好眼力,洞察人心啊。”
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前世她得知沈容彻带着外室逃婚,伤心欲绝,所以十分抗拒这个杀人如麻,血腥残忍的男人。
可重来一世,前世刻骨铭心的恨意促使着她清醒起来。她需要找一个靠山,护着她,也护着她齐家!
而这个人,可以是她正儿八经的新婚夫君。权臣首辅,萧沉厌。
檀木雕花大床上,她身姿娇弱纤细,被萧沉厌压在身下。
“确定要做?”
男人修长冷硬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邪长的眸子里满是隐忍克制。
“做......”
他那骨感立挺的五官忽明忽暗,“求我。”
齐疏月眸中潋滟,似有悲伤划过,依旧乖乖应声,“求你......”
酒劲上头,齐疏月双腮红润。她喝了酒,也壮了胆。
可萧沉厌只是居高临下俯视她,似是探究和打量。
齐疏月有点等不及了,半起身,潋滟红唇轻咬男人清薄的锁骨,“都求你了还不开始,你是不行吗?”
“呵......”男人锋利凤眸一沉,轻呵出声,大手掐住齐疏月纤细的腰肢。
她身上骤然一凉,最贴身的衣服也被脱了。
“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撒在身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和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光影,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她呜咽出声。
“齐疏月,我是谁?”
“你是......萧沉厌......”
“萧沉厌是你什么人?”
齐疏月颤抖着声音低语,“是我的,夫君......”
萧沉厌邪长丹凤眼里透出愉悦,“乖,再叫一声。”
“夫君......”
一场云雨过后。
萧沉厌搂她入怀,勾着她纤细的腰肢,却并未餍足,“再来一次?”
折腾了一夜,齐疏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行。天快亮了,还要给公婆敬茶。”
萧沉厌凤目微眯,“急什么。”
他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颈,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便吻了上去。
那一丝情动差点乱了她的理智。
“少夫人?少夫人您醒了吗?”她的贴身婢女春华突然急切敲门。
齐疏月睫毛微颤,清醒过来,连忙去推身上的男人,“怎么了?”
萧沉厌哪会在意什么事,他一向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别扰我兴致。”
眼看他要继续,挣扎无果后,齐疏月只能往他的薄唇上狠狠咬去。
嘶。
萧沉厌蹙眉,倒吸口气。
两人相交的唇齿间划开血腥味。
他松开了齐疏月,“属狗的?”
齐疏月趁乱坐起来。
眸中带着愠怒和氤氲,准备离开前,还不忘回嘴道,“你才属狗的。”
看着床上荒唐了一夜,她不由得觉得恍惚。
快步过去开门时,天光大亮,她才彻底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真的重生了。
“怎么了?”
春华看到少夫人衣服微乱,声音都在颤抖,“大,大爷他,他带着外室回来了!”


他的薄唇凑近茶杯边沿,看似在吹着热茶,实则轻轻含.住了齐疏月方才喝水的地方。
“夫人倒的茶,真甜。”
齐疏月没听他说话,只死死盯着他手里的茶杯。
那是她特地从娘家带来的一套白瓷雪玉盏。
她的最爱。
就被这个恶人捏在手里。
被她如狼似虎的盯着,萧沉厌勾唇,眼含秋波的望着齐疏月,然后痞坏一笑,“夫人这么盯着我,我会害羞的。”
齐疏月呼吸一窒,暗中咬牙,恋恋不舍的从白瓷茶盏上挪开目光。
萧沉厌将一个盒子推到了她面前,“打开看看。”
齐疏月更紧张了,堂而皇之送她东西?必定没安好心。
萧沉厌是故意看她紧张失措的,等满足了那一丝快.感,才解释,“见面礼。侯府人人有份。”
齐疏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
她慢吞吞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支玉兰花簪。
雕刻的十分别致,用的也是色泽极为温润透亮的羊脂玉,玉兰花开的含蓄,却栩栩如生。
好好看。
这是齐疏月看到第一眼时,不由然生出的想法。
她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首饰珠品,可是真正喜欢的却很少。
甚至他误打误撞挑选的白玉兰花,还是她最喜欢的。
萧沉厌捏着茶杯,修长骨感的手指摩擦着杯身上的纹路,又让侍卫拿出了另一个盒子,“这是送给沈容彻的。”
盒子里是一个玉珠。
齐疏月睫毛微抬,“玉珠?这有什么含义吗?”
还从没见过送人送这个的。
萧沉厌抬眼,并未解释。
不过齐疏月越看越熟悉。
看多了,脑子里忽然闪出了玉珠的来路......
这不就是华湘楼买定制玉器或者金银首饰时,超过一定价钱赠送的玉珠吗???
合着他给沈容彻送的是赠品?
齐疏月想问他,却发现萧沉厌在打量房中布局。
“倒是符合我的审美。”
齐疏月一怔,疑惑的看他。
萧沉厌幽幽道,“既要同住,以后就麻烦夫人了。”
他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
齐疏月瞳孔紧缩,“同住?谁要跟你同住,不是说好先瞒着他们吗?”
他眉目压低,说话也很毒辣,“他们的眼睛还能盯到房中来不成。你见那对新婚夫妇分居而住的?”
齐疏月咬唇,“可人多眼杂,总有人会看到......”
“那我就挖了他们的眼珠子,给夫人当珍珠玩。”
齐疏月,“......”得,活阎王。
晚上,因为萧沉厌大张旗鼓的回归侯府,侯府上下都忙碌了起来。
各种美味珍馐全都呈到了主桌上,侯爷和华氏也都去了主院用膳。
侯爷虽然不理解萧沉厌为何突然这样,可权势滔天的二儿子愿意回来,对侯爷来说就是最值得高兴的。
不管他们父子关系如何,在外人看来重修旧好了就够了。
华氏虽不喜欢这个私生子,可也只能端着面子一同用膳。
沈容彻得知消息也匆匆被侯爷叫了回来。
一家人坐下,心思各异。
乔卿卿激动的不行,她刚到侯府来,和侯府积怨已久的首辅大人就回来了,说不定就是她的功劳......
要不首辅大人怎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刚入府的时候回。
她就知道,只要她柔弱可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
看着如此俊美矜贵的男人,乔卿卿不由得产生一丝奇怪的情绪,她摸了摸肚子,忽然觉得,要是没孩子就好了。
“二弟这是愿意回来了?”
饭菜还没上齐,沈容彻就试探性的开了口。
萧沉厌神色懒散的靠着座椅,姿态悠闲,“是啊,不回来见不着人,可不得住进来。”
华氏手上一顿,茶杯差点飞出去。
这,这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不过齐疏月那个商籍女子,哪里值得萧沉厌动心?
想到新婚夜他那冷的要杀人的目光,怕不是也瞧不上齐疏月呢。
反倒是沈容彻一脸疑惑,显然没听懂萧沉厌的意思。
侯爷说,“沉厌,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侯府的人,父亲也一直欢迎你回来。”
萧沉厌慵懒的靠着,似乎有些困的模样,“你是欢迎萧沉厌回来,还是欢迎首辅回来?”
侯爷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正好这时饭菜也上齐了,乔卿卿笑眯眯的说,“人都到齐了,饭菜也好了,咱们先吃饭吧。”
沈容彻身旁无人,知道齐疏月还没来,也没开口。
萧沉厌邪气的丹凤眼扫过去,懒洋洋的出声,“人到齐了吗?我怎么觉得还少了谁呢?”


回去路上,齐疏月还在想一个事。前世她身子骨一直不好,宁儿也是她喝了几年中药,调理身子后才勉强怀上的,为了保住孩子受了无数的罪。
但是这一世,她并不想要孩子。
想到昨夜,她觉得还是得让大夫来看看才好。
若她还是和前世一样不易有孕,那便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回去后,齐疏月就让玉露请大夫来了,“记住,要偷偷的请。”
“是。”
大夫赶来替齐疏月把脉时,眉目间并未有凝重,倒是十分平常。
“少夫人年幼受寒,经过这么多年调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内里还是虚,我替少夫人开点药,调养一个月也就可以正常怀孕生子了。”
齐疏月手心猛的一颤,“我不是很难有孕吗?”
这是沈容彻告诉她的。
大夫疑惑,“草民医术虽不算特别高明,却也不会在此事上出错,少夫人可安心。”
齐疏月忽然意识到,自己前世为了生了宁儿而大伤气血一事,或许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
从那之后,她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了,无暇管理庞大的私产,这才全部交给了沈容彻。
她强忍着心头惊骇,“若我不愿有孕,可有什么良方吗?”
大夫怔住,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锭金子。
是他平生都未曾见过的金元宝。
大夫的手颤抖了起来,“有。夫人若不想生育,草民可以配一个方子,能让夫人暂且避孕,且不伤身子。”
齐疏月眼眸一亮,“好,我信你。你的药若真有用,钱绝不会少了你的。”
大夫赶紧应声,“是!”
玉露带着大夫偷偷去拿药,大夫起身离开之前说,“对了少夫人,喝药期间最好是能停止一月房事,这样才更有利于怀上身孕。”
齐疏月顿住,还要这样?
“我知道了。”
拿了药,玉露就偷摸去小厨房熬煮了。
玉霜给她准备了热水沐浴,也好祛祛身上的寒气,连汤药都端到了跟前。
“玉斐,明天你带人另外开辟出来一间房当做小厨房,从外面招点厨子进来,从今往后我所有进嘴的食物汤药,都必须严加看管。”
玉斐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忍下惊骇应声,“奴婢记下了。”
齐疏月看着苦涩的药,本要一口喝下去的,谁料玉露正好回来。
关门进来后,又偷偷拿来了一根绳子和纸条。
殷红的绳子出现在面前后。
还有一个纸条。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已经洗干净等你了,早点过来。”
“咳......”
齐疏月喝到嘴里的药差点吐出来,呛的她小脸又红又急,急的玉露和玉斐又是给她拍背顺气,又是拿帕子擦嘴的。
齐疏月不解。这个萧沉厌不是不愿意和她维持夫妻关系吗?怎么如此阴晴不定?
她一把将绳子和纸条扯过来,咬紧后槽牙,羞的她恨不能撕碎萧沉厌那个无赖。
本以为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朝中传言,可如今亲身体会,恨不能新婚夜当晚就将他捂死得了。
还敢把她的肚.兜一分为二的送来威胁她......
无耻。
因两个丫头都是她的心腹,至死都跟着她,齐疏月也没有避讳她们,抬眸问,“是谁把东西送来的?”
玉斐连忙回答,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毕竟是此等事情,着实惊险,“是首辅大人身边一位叫璟十的侍卫。他还交代,让少夫人去东巷的宅院找萧大人......”
齐疏月蹙眉,“先把纸条烧了。”
知道萧沉厌并不在侯府住,本不想去的,可想想后续还要用萧沉厌的势力替她保驾护航,若是不先和他保持关系,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借到权?
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替我更衣吧。”


她刚走,下人便追了上来。
“少夫人,大爷请您过去一趟。”
沈容彻?
他不是刚从正厅离开没一会吗?
下人递来一个箱子。
齐疏月随手就要打开,却在窥见里面物件时,砰的一声立马合上了。
她耳根瞬间发烫,暗中骂了他一声。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问,“大爷在哪?”
她被带去了后院。
此时正逢春,花团锦簇,阳光浅淡。
刚过去就被一双修长骨感的手扣住了腰肢。
齐疏月吓得瞪圆了眼睛,看清楚是萧沉厌,她生气质问,“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说什么?”萧沉厌挑眉。
“你别装糊涂。”
“你说肚......”
话还没说完,就被齐疏月捂住了嘴,“住嘴,不许说。”
萧沉厌幽幽勾唇,闻到了她娇软手心里的幽香,“昨晚不是你自己要脱的吗?脱了也不记得穿,下次可不许这么粗心了。”
萧沉厌盯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捕食的野狼。
齐疏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立马就要松手走人。
人还没转身,就被他握住手腕,拽到了跟前,“话还没说完,跑什么?”
齐疏月心神紧绷,“你放开我,万一被人看到就完了。”
萧沉厌脸色冷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怎么,你夫君我这么见不得光?还是沈容彻一回来,就让你神志不清了?”
齐疏月顿住,她知道前世自己爱慕沈容彻的事人尽皆知,如今想辩驳也无从开口。
只纠结了片刻,试探性的问,“你我之事,能不能先不让沈容彻知道?”
萧沉厌危险眯眼,“什么意思?后悔了?”
他把齐疏月逼到了角落里,“在我这,可没有后悔药能吃。”
齐疏月喉咙滚动,“我并非后悔,只是我有想得到的东西,所以我需要世子少夫人这个名声。”
“首辅夫人的名声不够大?一个破落侯府的世子夫人有什么用?”
齐疏月睫毛微抖,刚要解释,萧沉厌便冷然松开了手,“我没有兴致拗不甜的瓜。这个婚事作罢。”
齐疏月一愣,赶紧拉住他,“二爷,与我做夫妻也并非是坏事,我知道侯府对你不善,我可以是你刺向侯府的刀。”
她望着他,“与我交易,不会让你吃亏。”
沈家做局夺她的一切,她不能坐以待毙,所以萧沉厌这个大树,她必须抓紧了。
萧沉厌嗤笑,“和我做交易?好夫人,你在我这可没那么大面子。”
齐疏月神色微变,重生一世她好像真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他说的也没错,在他面前,她哪有什么面子可言。
“那还请二爷把衣服还我。”
萧沉厌悠闲挑眉,“不是在盒子里吗?”
“这里只有一根绳子。”
“肚.兜的绳子?”
萧沉厌就这样不加掩饰的说了出来。
齐疏月睫毛微抖,看到旁边还站着他的侍卫,心里的屈辱瞬间泛滥开来,“你是故意要羞辱我吗?”
萧沉厌靠在假山上,亦正亦邪的俊容带着凌厉,他当然知道齐疏月在说什么,“放心,他耳朵聋。”
齐疏月咬紧牙根,“骗鬼吧你!”
萧沉厌幽幽勾唇,“不信你叫他一声。”
齐疏月狐疑盯着他,最后还是没忍住试探性叫侍卫,“你能听到吗?”
侍卫默然站着,眼神偷瞄萧沉厌,然后沉声道,“听不到。”
齐疏月,“......”
萧沉厌,“......”
齐疏月愤怒的瞪了眼萧沉厌,眼看要不回自己的肚.兜,只能生气低语,“要是东西泄露出去,我就拉着你一起浸猪笼!”
萧沉厌轻笑,修长的身子慵懒靠在假山上,“好凶啊。”
他高大身子俯视下来,幽幽的盯着她娇艳红唇,“今晚来见我,加深一下感情。若我高兴,就考虑考虑给你一个面子。”
齐疏月看穿了他的戏谑,莞尔一笑,“这个面子我不要了。”
她挣脱开萧沉厌的怀抱,毫不留恋的转身走。
“呵。”萧沉厌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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