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前文+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轻行”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内容概括:我这一生只想好好生活,可没想到最尊敬的师父竟突然遭暗害惨死。可没想到呼风唤雨的狼王帝君就是凶手,他也是我当年下界时顺手救过一只狼崽子。误会解除后,原来是我深爱的初恋为了成仙,杀害了师父,还想要剔我神骨栽赃给了狼崽子。而那只狼妖,却从始至终满心满眼都是我。重活一世,我决定宠夫养崽,再也不让他们被人欺负。...
主角:白宁厉怀渊 更新:2025-03-22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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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轻行”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内容概括:我这一生只想好好生活,可没想到最尊敬的师父竟突然遭暗害惨死。可没想到呼风唤雨的狼王帝君就是凶手,他也是我当年下界时顺手救过一只狼崽子。误会解除后,原来是我深爱的初恋为了成仙,杀害了师父,还想要剔我神骨栽赃给了狼崽子。而那只狼妖,却从始至终满心满眼都是我。重活一世,我决定宠夫养崽,再也不让他们被人欺负。...
身边的气压极低,这野猪精到底是怎么惹到了帝君,竟让他特意前来,亲自动手将他打了个半死。
“帝君,要不要把他抓回去...”
厉怀渊深吸一口气,语气中透着一丝怨怼不甘道:“随你。”
——
另一边花妖无聊地坐在院子里,身上穿的花枝招展,无聊地看着厉庶在一旁扎马步。
他仰着头,没想到那家伙还真让他在这里帮她熏屋子,外加看孩子。
“花花哥哥,你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厉庶跑到他身边嗅了嗅,他知道娘亲忙着修炼,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也知道娘亲是发现自己没有朋友,所以才特意找了这个好看的哥哥来陪他。
他喜欢这个哥哥,因为他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花妖撇了撇嘴,谁让白宁救了他还给了他一股神力呢,让他得神仙教化实力大增。
看孩子就看孩子吧,反正他也闲的无聊。
“这是你娘亲的神力,才不是什么味道...”
厉庶嗅了嗅,可就是和娘亲身上的味道一样呀,“花花哥哥,我也想要娘亲的神力,这样我就能感觉到娘亲时常在我身边了。”
“你是她儿子,根本不需要她给你,你体内本来就有,傻不傻。”花妖不免嘲笑道,白宁看上去挺聪明的,怎么生了个儿子这么呆,一点都不像她。
“可是...”厉庶有些难过,他怎么感觉不到啊。
他的余光看见一抹身影,原本还有些低落的神色立刻变得兴奋起来,朝着那方向跑过去,“爹爹!”
站在厉怀渊面前几步停了下来,想起那日他凶自己的样子,厉庶又有些怕,不敢抬头去看他。
厉怀渊注意到厉庶身后不远处的少年,这就是蛇歧提到过的花妖吧,白宁让他来接近庶儿,究竟是什么目的?
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看着一旁被自己冷落的庶儿,刻意忽视了那花妖,默默牵着厉庶的手。
他能感觉得身后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花妖正盯着他看,那目光让他十分不自在。
花妖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厉怀渊,这就是传说中的妖王帝君吗,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差的也太多了吧。
妖王帝君不应该是威武霸气、前呼后拥的吗?眼前这个虽然不至于说弱不禁风,可这斯斯文文的样子,也实在和他看到的一众凶恶妖兽差得太多了。
这就是白宁的夫君吗?倒是和厉庶一样,都是玄夜狼族。不过看这年纪,也没比他大上多少。
他实在没想到,妖王殿下竟然如此年轻。
“爹爹,这是花花哥哥。”
厉庶热情地向厉怀渊介绍这个自己刚得来的玩伴,厉怀渊的目光却始终只停留在厉庶身上,刚刚远远瞧见一眼他便知道,那少年单纯的很,是白宁会喜欢的样子。
“嗯,爹爹知道。”
因为厉庶的指引,厉怀渊不得不去与那花妖对视一眼,那是一双没有经历过杀戮和生存的眸子,与他截然相反。
“你叫...花花?”"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我对统治妖界没兴趣,但是我一定要为我的族人报仇。”
那只苍鹰妖兽名叫柴枭,当年厉怀渊势头正盛,一连打败了许多大妖登上了妖王之位。
在他看来,那家伙天赋不算高,可动起手来却是个不知疼也不要命的,当年他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之一。
可是自从输给他后他一直不死心,苦心修炼近百年。
那妖王之位他盼了那么久,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抢了,还是一个血统低贱的狼妖,这让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直到他听说东山鲛族广邀众妖,号称他们鲛族有一位少主刚刚成年就是个金色妖丹的拥有者,是天降的妖王。
他听到这消息立刻赶往东山,可却没想到赶到之时鲛族已经被灭门。
他顺着踪迹一路寻找,才在万妖城找到这位鲛族少主,原来他靠着隐藏身份才活了下来。
探子早已来报,如今的厉怀渊早就不如当年,可奈何他忠心的手下不少,势力又日益扩增。但是只要他和鲛族少主联手,这妖界早晚都只能是他们的。
毕竟金色妖丹者为王,是妖界自古以来的规矩。
“好,洛少主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苍鹰化作真身一跃飞起,洛漓攥紧了拳头,可恶,他还是太弱了...
——
“明玉,我说的你都记下了吗?”
白宁将今日买来的药交给明玉,其中还有一些是自己用心研制的,这些方子并不容易,煎药时要仔细记得。
“放心吧君后,我都记下了。”
明玉接过药包,等待着白宁下一步的指令,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人露出一丝衣料,于是提醒道:“君后,他怎么办?”
白宁顺着明玉的目光看过去,那被她买下的鲛妖少年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双手在身前攥紧,十分胆小的样子。
“你进来吧。”白宁对他唤了一声,“你说你有办法治愈我师兄的伤,是真的吗?”
洛漓点了点头,缩着肩膀,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畏惧:
“我之前骗了你...我有名字,我叫漓儿,之前在鲛族王室当差,负责伺候少主。有一日少主温习功课,我一时贪心,躲在石头后面偷偷学了鲛族的秘术。”
“原来是这样...”白宁心中虽然仍存了几分怀疑,可他若是真能救下师兄,她会多给他些报酬,不会亏待他的。
洛漓上前几步,站在白羽的床头,伸出手悬在天面间,一道蓝色的光从他的眉心涌入,半炷香的功夫,白羽的脸色果然好上许多。
花妖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再探上白羽的脉络,那经脉舒畅,断掉的筋骨全都接上了。
“这,这太神奇了!”
白宁虽然不懂医术,可是也看得出师兄比之前好了许多,“漓儿,我师兄何时能醒来?”
“我再替他治疗三日,应该就可以了。”洛漓一副乖巧的模样道。
白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几分,向他保证道:“你放心,只要师兄能够恢复,我一定重赏你。”
洛漓后退两步,毕恭毕敬道:“您是我的主子,漓儿不敢求赏,只要您给我个容身之处,我便感激不尽了!”
明玉对这鲛妖有几分欣赏,更生出些怜惜,东海鲛族那群家伙实在嚣张,可是这小鲛妖倒是谦逊。他如此卑微可怜,叫人看着就心疼。
花妖却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洛漓一眼,他总觉得这鲛妖有种怪异感,可却说不上来。
白天他凶了她,他还以为她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或许她也不是来找他的,只不过是来看庶儿,却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碍眼。
“我来找你啊。”
白宁的话瞬间否认了他的想法,这是让厉怀渊没想到的。
“找我?”
白宁将药匣子放在桌上,里面都是她辛辛苦苦炼制的药丸,白宁一只手抚上他的侧脸,厉怀渊此刻低垂着头没有看她。
“怎么才几日,你就又消瘦了,怀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厉怀渊吃软不吃硬,他今日惹恼了她,可白宁却愿意主动来找他,语气还那样的温柔,他不免鼻子一酸。
生气吗?他想告诉她自己没生气,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爹爹,你快和娘亲和好吧,娘亲都关心你了。”
厉庶拉着他的手,和白宁的手放在一起,厉怀渊的手掌有些凉,触碰到白宁的手背时刚要抽回,就被白宁一把攥住。
“庶儿都替我说话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再容我一次,笑一笑嘛。”白宁弯下腰,与坐在榻上的厉怀渊平视,凑近他的脸,若不是庶儿也在,她一定要在他脸上亲一口。
厉怀渊泄了气,他真的没有生她的气,他只不过是担心那鲛妖心思不纯,会伤害了她。
可是白宁是看重那鲛妖的,不肯将他赶走,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愿意在儿子面前服软,厉怀渊脸上露出一丝除了温柔以外的情绪,他站起身子,就算是再瘦肩背也还是比白宁宽阔了一圈。
他带着几分威仪站在她面前,冷漠道:“阿宁如果不将那鲛妖送走,我会杀了他,阿宁舍得让他死吗?”
白宁没想到自己都特意来服软了,厉怀渊还死咬着此事不放。
一旁的厉庶听见爹爹说要杀妖,也紧张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妖界的法则和天界与人间不同,妖兽间的残杀并不会受到丝毫谴责,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一只妖兽越是杀戮成性,他的追随者就越多。
而厉怀渊之前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打打杀杀一事,只是为了迎合自己,而仁慈对于一位妖王而言,就是最大的讽刺。
“好,我答应你。你让手下看着他,等师兄一醒,那鲛妖随你安置。可是怀渊,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他一命。”
“好。”
厉怀渊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阿宁还是愿意信他的。
“帝君,属下有事禀告。”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屋内平和的气氛,白宁看向门外,并非是蛇歧,而是一个有着白色短发、看上去十分温良的男人。
“进来。”厉怀渊的声音有力,那男人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小声了几句。
白宁看着厉怀渊的眉头从舒展到皱在一起,跟着他担心起来。
“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不能听吗?”
厉怀渊脸上透着几分犹豫,最终还是缓缓开口道:“那鲛妖被打伤了,就在自己的房中。”
“什么?是谁敢闯入凤雀殿的耳房?”
白宁的目光投向白发男人,此时才看透他的真身,是一只绵羊精。
“回君后,还不清楚,是送饭的敲门没有回应,这才发现出了事的。”
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凤雀殿,下面的不知如何处理,又不敢隐瞒,正赶上蛇歧护法不在。
真是倒霉,今日正是他当值,所以才是他来禀告帝君。
“而且...”绵羊精看了一眼帝君的脸色,吞吞吐吐道:“那鲛妖的伤口,像是狼爪。”
厉怀渊如坐针毡,他现在只想要逃离。
够了,真的够了。
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他都不想继续和她进行这个可笑的游戏,他放下手里的筷子,声音透着几分寒意:“东山有鲛妖不服管教,本君要前去处理,君后还是自己慢慢吃吧。”
嘶...真是好生冷漠,冻死个人。
白宁向来不是个脾气好的,在她看来就算是他心里恨她,也希望他能将话摊开了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着。
如果他真的不肯原谅自己,大不了...
大不了她看着他养好身体,不再纠缠便是,只是一想到这,心就像被揪着似的疼。
可就算再怎么样,他都是她孩子的爹,只要庶儿还念着自己这个娘亲,他总不能不让她看孩子吧。
白宁突然有些厌恶自己,没想到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这般无耻,甚至刚刚的第一反应竟是用孩子绑住他。
她心中默默告罪道:天母娘娘,我做了坏事,贪心又自私。天惩无论怎样罚我,哪怕剔骨之刑我都愿意受着,只求不要将他从我身边带走。
“等等。”白宁固执地按住他放在腿上的手腕,“东山小妖作祟,让你手下那个九头蛇去不就行了,这点小事不用你亲自出手吧。”
“怀渊变起脸来可真快,温柔的时候叫我阿宁,转眼间又威仪起来,虽口口声声叫我君后,却是冷冰冰的。”
厉怀渊每次叫她君后,并不是温润缠绵,反而更像是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份,让她安分一些,别再生出什么不该的心思。
见厉怀渊依旧板着一张脸,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白宁泄了气道:“你还是叫我阿宁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知道厉怀渊心思重,他在她身上吃过的亏太多了,绝不是她三两句话就能哄得好的。
尤其是现在有了庶儿,他做了父君,更警惕的像只刺猬,把自己拒之门外。
“阿宁...”厉怀渊小声念着,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而后他又发问道:“池紫闻,真是你动手杀的?”
她那么喜欢那个人,为了他不惜和惜令君吵架,那可是白宁一直挂在嘴边、最崇拜敬重的师父,从不允许旁人分说半句的。
她为了让他登入仙门,将自己的功法修为都供养给那人,不顾天界其他神仙的白眼也要一意孤行。
为了那个人,她修为受损,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好骗得他的妖丹去恢复神力。
为什么...还要亲手杀了他呢?
“是,不然你以为我那日着急跑回去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我没想到,竟然差点害了庶儿...”
一提起这事她就很愧疚了,庶儿被震妖石所伤,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怕你知道了会误会,会不放我走,所以我才偷偷离开的,可是没想到居然让庶儿受了那么重的伤。”
“为什么?”
“什么?”
厉怀渊叹了一口气,终于将心底的困惑问了出来,“为什么要杀了池紫闻,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
白宁能感觉到他的话中,有一股强压着的苦涩。
池紫闻是他心中的禁忌,他从不会在她面前主动提起,就算不得不说,也都是用‘那个人’这样的称呼来代替。
她知道他是在逃避,他不想听到关于池紫闻的事。之前她总是用池紫闻来刺他,说他样样比不过那人,每次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话而难受的样子都觉得十分痛快,还要再上去踩几脚。
“因为我不喜欢他了,我现在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白宁一时语塞,这傻狼,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较真起来。
这种话不是只能在被窝里说吗,就旁边还有人呢,他非要问的真清楚吗?
厉怀渊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难得执拗强势地追问道:“为什么...原来阿宁想不喜欢就可以不喜欢,想喜欢就可以喜欢吗...”
他不明白,之前喜欢的人,怎么会突然就不喜欢了呢...
白宁低下头,小声道:“其实我知道真相了,害死师父的不是你,而是池紫闻。”
前世厉怀渊死后,她就觉得心中一片空虚,她抱着他只剩下一层狼皮的尸体不知所措。
从那一刻起,她就像是突然找不到了生活的方向,自从师父被害死后,她活着的唯一执念仿佛就只剩下报复他。
可是看着他就这么毫无生气地躺在她怀里,轻飘飘的样子,她后悔了,她突然不想他死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她折磨了他那么久,师父的仇也算是报了,其实她...也可以原谅他的。
她用了足足几百年的时间,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痛难过。
后来她发现池紫闻和那婢女之间的奸情,又发现他们居然密谋想要剔她仙骨,她重新调查当年的事,这才发现了师父死亡的真相。
原来一切都是池紫闻做的,厉怀渊是被他陷害的,他借自己之手除掉厉怀渊,因为他知道只要有厉怀渊在,他想要害她的奸计就永远不会得逞。
白宁将他关起来折磨了七天七夜那人才咽气,在他死后又将他碎尸万段,她报了仇,可她却丝毫不觉得开心。
那段时间,她的脑海里总是想到少年时期意气风发的厉怀渊,那只玄黑色的狼妖,明明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又傻又呆、不会辩解、更不会讨人欢心,可她...就是好想他。
但是伤害他的事情她已经做尽了,这个时候道歉还有用吗...
厉怀渊听见她的话,身体不由得一滞,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她对自己失去了兴趣,连折磨都不屑了。
白宁当初指责自己杀了惜令君时,他并没有辩解,因为那时候她马上就要和池紫闻大婚,这件事情是自己和她之间最后有可能的联系了。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样子果然让她误会了,白宁是有仇必报的性子,后来她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样,带着满心的算计嫁给了他。
“那你...要走了吗?”厉怀渊颤抖着问出这句话,哪怕努力保持表面上的淡定,可喉咙依旧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完了完了,这都气的发抖了,白宁有些慌乱道:“怀渊要赶我走吗?”
她从来就没有赖在这里的理由,但是...“不,不行!”
该死的脑子,快点想啊!
“庶儿需要娘亲,我...我不能走...”白宁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里也愈发忐忑。
只见厉怀渊依旧冷着脸,他冷哼一声,满是不屑道:
“呵,没关系的,庶儿早已经过了最需要娘亲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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