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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程颂安崔元卿小说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程颂安崔元卿,是著名作者“不如吃茶”打造的,故事梗概: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夫人,我们要一孩...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12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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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程颂安崔元卿小说》精彩片段


“别来无恙,陆探花!”崔元卿平静如水,淡淡说道。

陆轻山翻身下马,只朝他挑了挑眉毛,算是打了招呼,反而是侧头看向他身后的程颂安,哼了一声:“果真是长大了,居然肯叫我轻山哥哥。”

程颂安有些心虚,嘿嘿一笑:“轻山哥哥说哪里的话,自小便是这么叫的。”

她笑得没心没肺,一如小时候那般娇憨,陆轻山一顿,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看她如今的模样,幽幽道:“能把当朝探花的头打破的,也只有你程云黛了。”

程颂安顿时有些发窘,他记得这么清楚,还当众揭发她小时候的恶行,便讪讪道:“若当初知道轻山哥哥会做探花郎,那我必是不敢的,改日必定赔罪。”

陆轻山饶有兴味地问道:“哦?那怎么赔罪?”

程颂安皱了皱鼻子,她只是随口一说,客套一下罢了,正要开口说话,身边的崔元卿向前站了站,不动声色地把她挡在身后,她便觉的周身的空气都冷了下来,一只手也被紧紧捉住,握在手里。

崔元卿朝着陆轻山道:“拙荆幼时淘气,若冒犯了陆侍郎,便由崔某代为赔罪。”

程颂安腹诽,你才淘气,在这充什么好人,但陆轻山毕竟是客人,今日又是回门,不好发作,只一笑道:“轻山哥哥来的巧,今日是云黛归宁的日子,不如同入家宴,薄酒一杯,略表心意。”

程彦平更是拍手称好,连声吩咐人去里面准备。

崔元卿皱了皱眉,声线凉凉的:“夫人,陆侍郎如今是朝廷正三品要员,仍呼其名怕是不太合适。”

陆轻山噗嗤笑了一声:“没想到崔翰林在家也是一般的古板,难道后宅之中也要夫人称你大人不成?”

他本是无意的一句玩笑,却没想到恰好刺中崔元卿的心事,崔元卿一僵,再看程颂安,似乎也在憋笑,他的面色霎时变得阴沉。

陆轻山继续道:“我今日才入京,还未述职,先来拜望程叔父,哪有那么多礼数,便是到八十岁,云黛仍可喊我轻山哥哥。”

崔元卿的浓眉紧锁,好看的脸上隐隐有些戾气,轻山哥哥,怎么听怎么轻浮!

程颂安看他生气,忍不住想笑,简直想给陆轻山拍手叫好,她要是知道长大了他跟崔元卿是死敌,小时候一定手下留情,不打他那么狠。

程彦平心眼实,没看出他们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觉得今天热闹非凡,一定要好好喝几杯。

他一路将几个人引入后宅,便带着陆轻山去了宴客的古藤水榭,崔元卿和程颂安交由仆人带着去了程家主院。

文华殿大学士程仲文穿着家常衣服,同夫人一同坐在上座的榻上,脸上勉强带着笑容。他们二人身后除了奴仆,只林姨娘侍立在旁。

程颂安与海棠悄悄交换了一个眼色,心中都是一笑,今日这样重要的场合,都没有放沈姨娘和程挽心出来,可见父亲是动了大气的。

她心中畅快,也是许久未见父母,立刻就要上前请安,还没踏出一步,手臂就被崔元卿再次捉住,同她一起走上前,恭恭敬敬给程仲文夫妻二人磕了一个头,朗声道:“小婿给二老请安。”

程颂安递给他一个眼刀,崔元卿视而不见。

今日算是给他学到了自己的法子,三番两次将故作情深施还到她身上,程颂安闷闷道:“给爹娘请安。”

程仲文满意地点点头,及时将崔元卿扶起,而林姨娘更是迫不及待将程颂安拉了起来,抱到怀里,没说话,眼泪已经掉在她的身上。

程夫人冯氏嗔笑道:“快别哭,让姑爷看见笑话。”

崔元卿温和一笑:“岳母说哪里话,云黛自小由林姨娘抚养长大,自是跟她亲近。”

程颂安看着他脸上的笑,简直不敢相信他在人前是这副模样,前世里,她十年也没见过他这样笑过几次。

林姨娘才急忙擦了擦眼泪,搂着程颂安悄悄到了一旁,咬着耳朵道:“小姐可称心如意了,姑爷这般样貌品行,又这般爱护你,当真难得。”

程颂安没说什么,免她担心。林姨娘是程夫人的陪嫁丫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片刻也没分开过。从嫁入程府起,程夫人就提出将林氏收为姨娘。林氏起初不肯,经不住程夫人不断哀求,她便答应等她生下儿子,没人撼动她的地位时再说。

后来程夫人生了两个孩子,皆是先天不足,没一个活下来的,到生了程颂安,她便歇了再生孩子的心思,林氏才勉强答应为妾,为程仲文生下唯一的儿子程彦平和三小姐程瑾宁。

为了后宅奴仆中势力平衡,程夫人又将自小侍候程仲文的沈姨娘也一同收入房中。

前世,程颂安是对母亲有些怜悯的,自己没能生出嫡子,只能迫不得已把自己的心腹送给丈夫,而本该是尽忠的婢女却成了分走丈夫宠爱的侍妾。

因此,程颂安对林姨娘一直淡淡的,反而更亲近原本就伺候父亲的沈姨娘,连带着怜惜她的女儿程挽心。

可直到母亲死的时候,口中放不下的除了程颂安,便是林姨娘,她才明白,其实母亲的心不在父亲身上。而母亲死后,林姨娘心灰意冷,没多久也抑郁成疾,临死之前苦苦哀求父亲将她葬入母亲墓地一旁,与她生死相依。

程仲文不是沉溺女色的人,一妻一妾相继死去,他也深受打击,这便让沈姨娘得了便宜,扶做了正室。

这一世,程颂安可不会再让她们母女那么轻松了。她还要在母亲和林姨娘健康长寿,白首到老。

她敛了心神,压下心底的思虑,朝程仲文道:“父亲,陆家哥哥来望你了,彦平带着去了古藤水榭,不如父亲先去见上一面。”

程仲文听了,更是一喜,今日女儿女婿和贤侄一同上门,可谓是双喜临门。

崔元卿不动声色朝程颂安看了一眼,陆家哥哥,比轻山哥哥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原来不是不会跟人亲昵,只是这个人不是他。

程颂安对上他的眼神,嫣然一笑:“哦,父亲带着相公一起去。”

崔元卿端了茶杯,轻轻吹起浮沫,喝了一口,再看不清他的表情。

程仲文笑道:“那是自然。”

说完,二人一同去了古藤水榭,屋里便只剩下她们娘儿三个。

程颂安低声问道:“二妹现在如何?”

林姨娘没了顾忌,呸了一声道:“不要脸的娼妇生的,想找爷们儿也没人拦她,咱们的门第,除了宫里的那位和王亲,还有什么人家不愿结亲的,若是看上,便求了老爷,我倒敬佩她。”

“下作东西,险些让她把脏事办在家里!”

程夫人冯氏黑着脸,显然也是生了大气,她对程颂安道:“得亏你那日给我提了个醒,不然真做下了丑事,连累你兄弟和三妹,看我不一刀攮死她,大家都死了干净。”

林氏便又劝着冯氏别动气。

程颂安皱眉问道:“如此说来,他们并没有苟合?”

林氏又呸了一声:“是发现的早,那人刚进门,就被我跟夫人带人闯了进去,可惜让那奸夫跳窗走掉了。”

程颂安点了点头,怪不得崔元卿能那么坦然地回到筠香馆,原来是没办成事。

看来母亲她们也没有看到奸夫是谁,不然不能看到崔元卿还能这么淡定。

冯氏接着道:“你父亲将她禁足几个月,沈姨娘罚几个月例钱,等过了这阵,再做打算。”

程颂安听了,也只能先如此,既然没按死,就只能先这样,默默想着之后的对策。

冯氏疑惑地问道:“黛儿,你一早便知她跟人有私情?“

程颂安连忙糊弄道:“女儿哪里知道,不过是出嫁那天,看她神色不对,多问了几句,事后想想不对,这才给母亲传了个信儿。”

冯氏也没多想,夸她心细。

程颂安赶紧转移了话题:“怎么不见三妹?”

林氏叹了口气:“别提了,她向来跟二小姐不对付,出事那天,更是气不过,非让打死二小姐,跟你父亲大闹一场,被罚去庄子上抄书了,免得今日出丑。”

三妹脾气暴躁,跟她小时候差不多,程颂安只觉得好笑。

林氏忽而哽咽道:“大小姐又瘦了些。”

冯氏不由得笑她:“她才出了三天门子,哪里就委屈地瘦了?”

程颂安反倒撒娇地倒在林氏怀中:“还不是崔家吃不到姨娘做的蟹粉狮子头?姨娘,我可真想你做的饭菜。”

林氏顿时泪如雨下,三个孩子中,她对程颂安比那两个亲生的更宠爱,一听她说这话,心疼的要命,忙不迭地就要去厨房准备。

冯氏怪道:“你一回来,便磨着姨娘,可见往日那些端庄都是做出来给人看的。”

程颂安笑道:“母亲心疼姨娘,不如你给女儿安排,好让我跟姨娘多亲近一会儿。”

冯氏倒也真心疼女儿,便亲自去了。程颂安心中一阵温馨,这辈子还能享受到母亲和姨娘的爱护,真是太好了。

支走母亲,程颂安才正经起来,对林氏道:“姨娘,我把母亲的性命交给你了。”



程颂安冷哼一声,才不要让他顺心如意。她唤来海棠,与她同乘一辆马车,又吩咐马夫往闹市上去。

海棠惊疑不定问道:“姑爷怎么又走了?”

程颂安道:“管他呢,兴许有事,咱们且逛逛去。”

海棠便认定她受了姑爷冷落,心情不好,要逛街买些东西,便也不拦她,只带着她往各种铺子里进。

说话间,两个人走进京城最大的绸缎庄子,里面琳琅满目的各种刺绣珍品,品质不亚于织造局出来的上用之物。

程颂安自己擅针工,自然对精美的刺绣尤为关注,不由自主对着一些绣品细细去看,最后挑了几个自己没尝试过的北方绣品,交给伙计结账。

刚转身,便看见两个衣饰低调却掩饰不住贵重的小姑娘进了门,看起来是大户人家的一等侍女,其中一个将一只篮子抱在怀中,另一个则冲账上道:“掌柜的,有新的缎子到吗?”

掌柜的一听,立刻躬身走出柜台,脸上带着恭敬之意,笑道:“有了,姑娘来看看。”

这间绸缎庄能开在京城最繁华的地界,又做的是高档的买卖,老板背后绝非泛泛之辈,而掌柜的每日见了这么多达官贵人,也不见得他卑躬屈膝,这会儿对两个侍女一样的人物却恭敬无比,让程颂安起了好奇心。

那个侍女便跟着掌柜在店中去看新到的绸缎,另一个侍女则端着篮子坐了下来,篮子中突然扑簌而动,喵喵叫了两声。

程颂安更是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去看,里面赫然钻出一只波斯国来的猫儿脑袋来,这只波斯猫浑身雪白,眼睛湛蓝,性情温顺,看起来又优雅又高贵。

程颂安猛然间想起,前世见过这只猫。新皇登基之后,她作为朝廷命妇入宫拜见皇后,在含元殿见过一次,猫儿名字叫做尺玉,是明皇后最心爱的宠物。

她再次抬头朝那个挑绸缎的侍女看去,才十七八岁,但模样依稀便是后来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女官红罗姑姑。

如今的新皇帝还是圣人的第五子襄王,而明皇后还是襄王妃。

那个抱猫的侍女看程颂安瞧得入了神,不由得对她一笑:“这位夫人,也喜欢猫吗?”

程颂安回过神来,胡乱点了点头:“小时候养过两只狸奴,都不如这只漂亮呢。”

抱猫侍女道:“这只是我们主母的心爱之物,今日特意寻了人家来给它配种,好生下小猫儿来。”

程颂安忍不住走过去去瞧,端得是玉雪可爱,她生生克制住了,没有用手摸。

红罗挑了一圈,没有寻到合适的,脸上带着一丝烦躁,转回来对抱猫的侍女道:“这些跟上次那些没甚差别,打眼儿瞧着,千人一面,罢了,主母定是相不中。”

程颂安状若无意般问道:“姑娘想找什么款式的呢?”

红罗看程颂安气质高贵,打扮不俗,知她必定是哪家贵人的夫人,不敢无视她,只不卑不亢道:“是给我家主子做件见人的衣服,我们主母瞧了许多,总觉得要么一看便奢华无比,要么就是绣工差了些。”

程颂安心中明白,这是襄王妃要给襄王做件常服,想必是要跟圣人出席不能穿朝服的场合。

襄王母妃位份不低,但也只是位列四妃,可以说出身并不高,因此为人谨慎低调,在上有出身高贵的福王,中有贤名远播的瑾王,下有深受宠爱的寿王的局势中,最后顺利登上王位,可见他的心机和城府非一般人能比。

三王争储最激烈的时候,襄王常做的是在家中院子里养花种菜,以立一个不问政事、一心向往田园农家的闲散王爷形象。他平时穿着必定是要藏其锋芒,但却不能过于简单,那就太刻意了。

所以襄王妃才为了一件常服煞费苦心。

程颂安心中微微一动,对红罗道:“听姑娘形容,便是要最常见的花纹样式,但却又要极精致的绣工,既不显奢靡,又不能丢了身份。”

红罗讶异回道:“正是这样,夫人可算说到奴婢心坎上去了,只是越要的简单,却越难办成。”

程颂安蹙眉想了下,对她道:“我这倒有一匹,不知道合不合姑娘心意。”

红罗喜道:“真的?可容奴婢一观?若合适……”

她说到这里,忽然及时住了嘴,若是普通商家或百姓,她可以说合适的话,尽管出价,但跟这位娇滴滴的贵夫人谈买卖,恐怕会惹她厌弃,丢了主母的脸面。

程颂安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便笑道:“别奴婢不奴婢的,莫说姐姐这样的人物,便我们家的粗使丫头,在我面前,也都是你啊我啊的叫,姐姐别跟我客气。”

海棠跟着也笑了笑:“是啊,我们家小姐,是个喜欢姐姐妹妹堆里玩闹的。”

红罗看她跟她一个侍女也不摆架子,心中欢喜,顿时对她多了几分好感。仍旧惦念着那块料子,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程颂安便不等她再次开口询问,自己先说道:“明日这个时候,还让我家海棠拿着东西来给姐姐瞧瞧,若相中了,我有个不情之请。”

红罗脸上一僵,以为程颂安看出了她家主人的身份,想托自己主子办事,她便不敢贸然开口,生怕为王府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程颂安眼睛朝那猫儿身上一转,赧然道:“我瞧着贵主的波斯猫实在讨人喜欢,等两个月后诞下小猫,不知道她愿不愿舍我一只,若愿意,这匹缎子就做纳猫的聘礼,姐姐你看如何?”

红罗一听,登时松了口气,心中更加欢喜,她家主母甚爱猫,对同样喜爱猫的人颇有好感。况这位夫人谈吐不凡,手中缎子自然也非俗品,她却肯用来做纳猫的聘礼,可见也是个极爱猫的主儿,跟自己主母可算是知己。便是缎子看不上,也定会舍她一只波斯猫儿。

于是红罗应道:“夫人喜欢我家尺玉,主母定然高兴,您便等我好消息。”

程颂安拍手谢道:“多谢姐姐。”

红罗深深看她一眼,只觉得她为人良善可亲,明明是帮了自己,却还要跟她道谢,不肯居功。

等重新上了马车之后,海棠问道:“姑娘什么时候喜欢上猫儿了?小时候老太爷那两只狸奴见了你,可没少四处逃窜。”

程颂安朝她笑笑:“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天快冷了,抱着猫儿暖手岂不比手炉强些?”

海棠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夫人说的没错,姑娘是越发回到小时候了。”

程颂安没有再说话,前世崔元卿靠着敏锐的政治嗅觉,很早就站在了襄王的一边,立了从龙之功,如今她也要给自己寻个靠山,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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