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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高质量好文

东渣木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由作者“东渣木鸡”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宁司寒林妩,其中内容简介: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06 0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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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现代都市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高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是由作者“东渣木鸡”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宁司寒林妩,其中内容简介:别人穿越不是邂逅深情皇帝,就是成了相府嫡女,怎么我穿越就成了世子的……丫鬟啊!当丫鬟就罢了,还得天天受这两口子的气!每天晚上叫水让我伺候,看见世子妃青紫的皮肤,我是真怕长针眼!偏偏那世子妃还是个不长脑子的,醋性大的很!总觉得我们这些小丫鬟是小妖精!忍……忍……忍不了了!小丫鬟那咋啦?看我一拳一个世子妃,一脚一个世子爷。把这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我还得连连晋升!恋爱脑?抱歉没长,就一个事业脑!...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高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林妩:……同样的动作,为什么宁司寒做起来那么色气,宁司昭做起来却好恶心。

像嘴里含着一块生猪肝。

宁司昭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他的小眼睛已经迷离了。

林妩把茶递到他面前,他根本没接。

“低一点。”他点点下巴示意。

林妩以为他手短够不着,便把腰略弯了弯。

“再低一点。”他又说。

林妩又降低了腰身。

可他还是说:

“再低一点。”

林妩:……小登,敢偷瞄本姑娘的胸?

她干脆不动了,这茶,宁司昭爱接不接。

反正,她是松涛苑的人。

宁司昭就算要教训奴才,他敢到世子的院子里教训吗?

不料,她这点气性,反而更激起宁司昭的兴致。

好一个有个性的小娘们嗯?

他两片厚嘴唇,咧开了。

林妩看得一阵作呕。

她百思不得其解,宁国公面容俊美,爱妾她虽然没见过,但能成为爱妾,应该也姿色过人吧?

怎么这个宁司昭这么丑?

宁国公难道没有怀疑过,自己可能喜当爹吗?

她还在胡思乱想,宁司昭已经坐不住了。

“没想到松涛苑有这等绝色,兄长真是好福气啊。”

他色眯眯的说。

十根短胖的手指伸出来,假意要接过茶盏,其实直袭林妩娇嫩的小手。

林妩不可能让他如愿。

她小手一抖,哎呀一声,把一盏茶水全洒自己袖子上了。

“奴婢有罪!”她惶恐道:“奴婢污了衣袖,不宜再服侍主子,奴婢找其他丫鬟来,请主子恕罪!”

然后一溜烟跑了。

至于沈月柔她们会不会怪她没规矩?

她不在意!

这里是松涛苑,又不是瑶光院,想告状,就去找宁司寒呗。

抱大腿的人无所畏惧。

林妩走后,沈月柔暗骂:

好张狂的贱蹄子!

她算什么东西,说走就走,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她是不是以为,被宁司寒宠个两天,自己就成世子妃了?

实在可恨!

宁司昭那张纵欲过度的脸上,却是恋恋不舍:

“好标致的小妞,腰那么细,屁股却那么肥……”

沈月柔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嫌恶。

这宁二爷也不是个东西,为人淫邪放荡不说,话语也粗俗不堪,简直脏了她的耳朵。

要不是为了五儿这贱人,宁司昭这种卑贱的庶子,根本不值得她堂堂世子妃看一眼。

都怪五儿!

心里是这么想,但沈月柔的脸上,还是堆出笑容来。

“怎么样,二爷,这丫鬟不错吧?”

宁司昭咂嘴回味:

“果然如嫂子所言,是个极品,我很喜欢。”

“不过……”

“不过什么?”沈月柔问。

宁司昭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不过,这是兄长的女人,我不好沾染吧?”

宁司昭不觉得,这位传闻中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世子妃,会那么突然那么好心,给他和美人丫鬟牵线。

他是色,不是傻,可不会蠢蠢地冲上去给别人当枪使。

沈月柔却在心中鄙夷:

说什么不好沾染,瞧瞧你那眼神,刚才都黏在人家的胸上屁股上了吧?

“二爷说的是什么话。”沈月柔假笑:“五儿并非世子爷的女人,不过是我见松涛苑的丫头们伺候得不好,故而把她放在世子爷身边伺候罢了。”

“哦?”宁司昭来兴趣了。

沈月柔温声引诱:

“我当嫂子的,难道还会害二爷不成?我也不是那等妒妇,把世子爷的女人送出去,不然我如何在国公府立足?”

宁司昭将信将疑。

沈月柔使出杀手锏:

“二爷不信的话,待世子爷回来,我替你问问。”



因为她信了一个道婆子的话,十五是天地合一,万物精华最旺盛的日子,这个时辰来花园里,可以吸收花的精气,有助于修身养颜。

她正站在花丛中,闭眼,深呼吸,在吐纳中感受花仙灵气。

一旁的海棠突然说:

“世子妃,您看那边,好像是世子爷和五儿吗。”

“果真?”

沈月柔马上睁开眼睛,还因为匆忙,踩烂了一丛花。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宁司寒和林妩么。

“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她也配跟世子爷游园子?”沈月柔的面孔变得狰狞。

海棠有意无意道:

“哎呀,是奴婢眼花了么,怎么看到五儿的脖子有那么多红斑……”

沈月柔一看,眼睛都冒火了。

什么红斑,这样式的东西,她在自己身上见得多了。

分明就是宁氏吻痕!

“贱婢,婊子,只会勾男人的浪货……”

沈月柔气得浑身发抖,什么脏话臭话都冒出来了,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林妩。

海棠拼命拉住她:

“世子妃,不可,您这样冲上去,只会被世子爷厌弃,反而着了五儿的道……”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她勾引我的夫君吗!”沈月柔吼道:“这个臭婊子,我是一天也不能忍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一边安抚,一边凑近沈月柔的耳边,低声道:

“咱们的计划,不是在进行中了吗?我听二爷说了,过几天就可以……”

沈月柔还是消不了气。

“不行,我没办法看着他俩卿卿我我的。”

“一想到那个贱婢要与我的夫君同床共枕,我就一刻也等不了!”

“海棠,你快去松涛苑,把世子爷请到瑶光院来。”

海棠犹豫:

“万一世子爷不肯来……”

“他怎么会不肯来!”

沈月柔狂暴地将一枝花摔在海棠脸上。

“他若推拒,你就说我病了,我就不信他不来!”

松涛苑。

宁司寒一踏入院子,便如急色鬼上身,拉着林妩越走越快。

最后,几乎是半拉半抱,将她带进房中。

没有说一句话的闲工夫,林妩便被他推到床上,强悍的身子压下来。

“妩儿,今天爷终于可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宁司寒不想理会,兀自扒光了林妩的衣服,正要一亲芳泽。

“世子爷!”时杰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

“瑶光院来人了,说世子妃请您过去一趟!”

宁司寒恼怒。

什么时候请不好,偏偏这时候。

柔娘没点自己的事做吗!

“让她自己待着!”他吼道。

然后俯身搂紧雪白的娇躯——

“世子妃病了,请爷过去看看!”

时杰绝望地喊。

林妩身上一松,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离开了她的身体。

宁司寒一边下床,一边急匆匆披上衣服,打开门便问:

“柔娘病了?严不严重?可请府医了?”

时杰不敢答话。

跪在他身后的海棠,急切得抬起脸,与宁司寒对视。

“世子爷,世子妃心口疼得厉害,见不到您,她不愿意看府医……”

宁司寒没心思多看她,回房穿好了衣服就要走。

“世子爷。”

淡淡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宁司寒才想起,床上还有个小人儿在等他。

巨大的愧疚瞬间涌上来。

他大步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子弯下来。

“妩儿,我……”

一根柔嫩的手指,却抵住微启的唇。

娇小美好的身子爬起来,拿过一件衣衫,披在宁司寒身上。

“今夜有雨,天会凉,爷多添件衣裳。”

她垂眉敛目,柔柔地说。

宁司寒的心,骤停了一秒。

他紧紧握着林妩正要为他系衣服的手,声音沙哑:

“妩儿,等我回来。”

说罢,便站起来,大步走出了房间。



这个念头才冒出脑海,宁司寒就被自己惊到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

自己身边已经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人,那便是柔娘。

妩儿一个丫鬟,偶尔用用罢了,算什么?

他竟被迷了心窍。

太可怕了。

宁司寒顿时无比愧疚和后悔,觉得自己对不起沈月柔。

他不该与一个丫鬟纠缠的。

“妩儿,你先回去吧。爷会找机会,安排你去做轻省干净些的活计,不会让你一直待在厨房的。”宁司寒说。

这是他能给予林妩格外的照顾,天大的恩赐。

妩儿该知足了。

“以后,你别再见爷,也不要提起爷的事。”

这便是莫要纠缠的意思了。

林妩敛去眼中的不屑,乖顺道:

“好的,爷。奴婢告退。”

狗男人,墙头草。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迟早有一天,她要一脚踢翻他的碗!

林妩深呼吸,回到瑶光院。

至少,管事婆子已经给她换了个房间。

“姑娘原先的房,床坏了,且上头漏水。老婆子只好把姑娘挪出来,暂住这里,等那处休整好了,姑娘再搬回去。”

管事婆子说话很有语言艺术。

林妩心领神会,往婆子手里塞了一瓶玫瑰露,反正是宁司寒不要的。

“谢谢掌事妈妈,天热,这瓶玫瑰露,妈妈拿去兑茶喝。”

管事婆子笑眯眯走了。

林妩仔细端详自己的新住处。

是个二等丫鬟的房,但是里头只有她一个人住。

比之前的大宿舍,可好太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妩就在厨房混吃混喝,打发日子。

玫瑰园的花开得确实好,她又去过几次,采了不少玫瑰花瓣,自己研制面膜,把一张小脸敷得水嫩透亮。

闲来无事,她还改进了头油的配方,现在用着连怪味也没有了。

听说沈月柔的头发越掉越多,为此还打了海棠几巴掌。

她这么大气性,一方面是因为头发,另一方面,也有养颜茶的原因。

母猪发情药,不仅可以促进情动。

长期气血上涌,还会带来焦躁易怒、发胖等问题。

林妩远远见过沈月柔一次,大白天的,她也脸红脖子粗。

大概是经常生气的缘故,她的面相变了许多,平添一抹凶狠。

另外,她人也胖了点,看着腰更粗,竟有些女子生育过才有的体态显出。

林妩愉快地想,不知道宁司寒此时,是什么心情呢?

宁司寒是什么心情。

当然是煎熬呗!

他最近过得太苦了。

他和柔娘之间发生了翻转,柔娘越来越重欲,他却越来越不想,每天晚上,他都压力很大。

他甚至借口公务繁忙,在军营宿了几日。

宁可跟一群臭脚丫子的兵痞子睡一块,也不想回去面对痴缠的沈月柔。

可这也不是办法,他老不回去,柔娘要哭的。

回去了做得少,柔娘也要哭的。

做够了但是说错话,柔娘更是要哭到天亮。

有一夜,他硬着头皮完成任务后,不经意间在枕头上,看到几缕发丝。

便随口说了句:

“柔娘,你这头发也掉太多了些,是不是……”

柔娘就大哭起来,怎么哄也哄不好。

宁司寒耕耘了大半夜,累的要死,还得通宵哄她。

第二日在军营里,没人放倒他,他就自己踉跄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他不敢再提头发的事了。

但柔娘的心思越来越难琢磨,他纵使千般小心,也免不了惹哭她。

又有一日,他不过是随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她又大哭了!

“爷是不是嫌妾身胖,嫌我不如以前好看了,爷不爱我了……”

宁司寒头大如斗。

他是个武将,本就性子直爽,哪里经得起小女子弯弯绕绕的心思缠磨。

便是最爱的柔娘,这般下来,也让他失了耐心。

夜里忙完后,他提起裤子,干脆回了松涛苑。

省得明早起来,沈月柔又要一回。

或者哪里惹了她,又要哄个没完。

他根本不想了。

可是,不想这个事,回到松涛苑,又有别的事要想。

那枝日渐凋零的玫瑰,还插在卧房的桌上。

他每日都要看一眼,总能想起那个比玫瑰花还娇嫩的小人儿。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有没有想念自己,白日茶饭不思,晚上辗转难眠?

自己那日是狠心无情了些,不知道多伤她的心。

她该哭了。

“时杰,你去看看,五儿在做什么?”

时杰去了回来:

“世子爷,五儿姑娘在吃绿豆饼,一吃吃十大个。”

宁司寒:???

“胡扯!定是你看得不够久,没发现她在被窝偷偷流泪。”

“再探再报!”

时杰又去了。

这次蹲守了一个晚上,回来说:

“世子爷,五儿姑娘嫌热,晚上没盖被子,抱着冰枕睡到日上三竿。”

宁司寒:“……她定是太思念,把那冰枕当成爷了。”

“可怜得让爷心疼。”

“你再去探,她每日做什么、说什么、吃什么,都细细报与我。”

林妩浑然不觉自己被人暗中观察。

她难得地享受了几日自在生活,吃吃喝喝做美容,并且有点心想事成的感觉。

但凡她缺什么,过不了多久,就有人把东西送到她手上。

真爽啊。

只是这种自在,只是暂时的。

“你说,我进香那日,五儿去了松涛苑?”

沈月柔坐在椅子上,满脸不快。

正是盛夏时节,屋子里放着冰块,还有两个丫头在左右扇风。

但她依然觉得燥热难耐。

心里总有一股气,动不动就想发火。

“回世子妃,奴婢跟小厨房的张副管事确认过,确是如此。”

海棠立在下首,低眉垂眼道。

啪!

沈月柔随手操起一把扇子,打在海棠脸上,将她的发髻都打散了几缕。

“贱婢!都是贱婢!”

海棠咬唇隐忍,咚地跪下。

“世子妃息怒!据厨房的人说,五儿在厨房也不干什么重活,常常摆出主子的姿态,十分轻松自在。这里头,难保没有世子爷罩着她的缘故……”

“只会勾引男人的贱坯子!”

沈月柔大怒,又摔了一盏茶。

“把五儿叫来!”

林妩听到自己又被传唤,她内心是镇定的。

她早知道,沈月柔不会放过她。


林妩垂头翻白眼。
她气提丹田,调动核心,使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宛如伏地痛哭。
“请世子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守夜打瞌睡了!昨夜世子叫了三次水,奴婢跑来跑去,实在太劳累,就在门外睡着了……”
她甚至一个接一个地磕起头来。
动作夸张,但是头不点地。
“奴婢坏了守夜的规矩,该受世子妃责罚。但是恳请世子妃,让奴婢继续侍奉您,不要赶走奴婢……”
沈月柔才彻底安心了。
她昨夜完全昏过去,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不过是疑心重,想诈一诈五儿。
事实证明,她没看走眼。
五儿是个笨的,做错点小事,都当天塌一般大。
应当还做不出勾引世子那等事。
“好了。”沈月柔浑身松懈下来,人也不似刚才那般严厉了。
“这次就算了,但决不能有下次。”
“我对你们要求严格些,你们也别怨我。国公府规矩大,我是怕你们行差踏错,断送你们的前程,便是我也救不了你们。”
林妩偷偷掐自己大腿内侧,才勉强挤出一点眼泪。
“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世子妃。”
沈月柔满意地嗯了一声。
林妩又爬起来,假装要继续给她梳头,实际狠狠扯了一把她的头发。
“哎呀你这贱婢!”
沈月柔吃痛地捂住头。
“笨手笨脚,本世子妃本来就掉头发,你还不轻着点!”
林妩赶紧惊恐致歉:
“世子妃恕罪!奴婢给您上点头油,护护发。”
自从嫁给宁司寒,除了来月事,沈月柔几乎夜夜不落空,且被折腾得很晚,都睡不好,身体渐渐虚了。
想来是损了肾元,最近,她竟然有些掉发。
她赶紧让五儿去京城最好的红妆斋,买最贵的头油回来,保养保养头发。
“这个新买的头油,味道怎么这么怪啊。”沈月柔皱鼻。
“会么?”林妩脸色都没变一下:“许是特殊功效特有的吧,红妆斋的新品,大家说是生发护发效果特别好呢。”
“那你得给我多用些。”沈月柔摸着自己的秀发,爱惜地说。"


“贱婢,婊子,只会勾男人的浪货……”
沈月柔气得浑身发抖,什么脏话臭话都冒出来了,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林妩。
海棠拼命拉住她:
“世子妃,不可,您这样冲上去,只会被世子爷厌弃,反而着了五儿的道……”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她勾引我的夫君吗!”沈月柔吼道:“这个臭婊子,我是一天也不能忍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一边安抚,一边凑近沈月柔的耳边,低声道:
“咱们的计划,不是在进行中了吗?我听二爷说了,过几天就可以……”
沈月柔还是消不了气。
“不行,我没办法看着他俩卿卿我我的。”
“一想到那个贱婢要与我的夫君同床共枕,我就一刻也等不了!”
“海棠,你快去松涛苑,把世子爷请到瑶光院来。”
海棠犹豫:
“万一世子爷不肯来……”
“他怎么会不肯来!”
沈月柔狂暴地将一枝花摔在海棠脸上。
“他若推拒,你就说我病了,我就不信他不来!”
松涛苑。
宁司寒一踏入院子,便如急色鬼上身,拉着林妩越走越快。
最后,几乎是半拉半抱,将她带进房中。
没有说一句话的闲工夫,林妩便被他推到床上,强悍的身子压下来。
“妩儿,今天爷终于可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宁司寒不想理会,兀自扒光了林妩的衣服,正要一亲芳泽。
“世子爷!”时杰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
“瑶光院来人了,说世子妃请您过去一趟!”
宁司寒恼怒。
什么时候请不好,偏偏这时候。"


身材可以勉强瘦回去,但秃了的头,可不会重新长出头发。
她现在头发少得可怜。
一阵风吹过来,白森森的头皮就会露出来。
她最喜欢的盘叠式、结椎式发髻,已经梳不起来了。
只能结合假发,梳高耸入云的结鬟式。
使得本就娇小的她,看起来头重脚轻。
“丑得要命,你是不是故意的!”
郁闷无处发泄,沈月柔伸手抓到什么是什么,把梳子、头油等都砸到海棠身上。
她不单是郁闷头发的事。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穿越到这个世界,林妩给自己定了两个小目标。
第一,她要给原主报仇。
仇人最渴望的、最珍视的、最怕失去的,她统统都要夺走!
第二,做丫鬟,做通房,做姨娘,都是把命运交到男人手上,任人宰割,命比纸薄。
她不要。
但凡想踩在她头上的,她都要踩回去。
她要踏着男人往上爬,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
第二天,沈月柔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一睁开眼睛,她就挣扎着要下床。
“怎么这个点还没叫我起来,都死了不成!”
“世子妃请息怒。”
林妩快步走到床前,露出惊恐不安的表情:
“是世子今早特意叮嘱,不要打扰您安歇。世子如此疼爱世子妃,我们又怎么好……”
一听是世子的嘱咐,沈月柔的脸色马上和缓下来。
但还是有些不高兴:
“好蠢的丫头!世子疼我是疼我,但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今日没去请安,那个老太婆肯定又对我有意见了。”
要知道,因为她身份低微,国公夫人对她很不满意。
她睡到日上三竿,还忘了请安,国公夫人肯定又琢磨着,怎么给她小鞋穿了。
林妩扶起沈月柔到梳妆台前坐下,老实巴交道:
“世子妃与世子伉俪情深,世子把您护得跟个什么似的,国公夫人有意见又能如何。”
“你这丫头,说你蠢,你还真的蠢,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沈月柔嗔怪地瞪了林妩一眼。
然后对着镜子,抚摸脖子上的红痕,回忆起昨夜的疯狂。
“唉,就是世子要得太狠,我……”
她突然想起什么,神色大变,眼神像刀子一般落在林妩身上。
“五儿,昨夜我昏过去了,是你伺候的?”
“是我。”林妩说。
语气镇定,表情淡然,还顺手拿起梳子,给沈月柔梳头。
一切都很自然。"



“五儿……五儿……好一个五儿……我一定要得到你……然后……”

他一瘸一拐地往瑶光院走去。

瑶光院内。

“事情又没成!”

沈月柔在房中走来走去,恨恨道:

“五儿这贱婢怎么运气这么好,每次都被她逃脱了!”

海棠垂手立在一旁,帕子都要绞烂了,担忧地说:

“世子妃,五儿实在心机太深,又狡猾,非除不可了,否则,夫人那边……”

“我知道!”沈月柔心烦气躁。

她能不知道吗?

上次宁夫人把她叫去骂了一顿,勒令她无论如何要给世子物色一个妾室。

若是被宁夫人知道,世子身边竟然已经有五儿这么个人物。

那老女人肯定直接越过她,把五儿的身份给抬了。

不行,她不能接受!

“那你说能这么办,你也是个不中用的!”

沈月柔骂海棠:

“出那么多主意,没一个办成的,连区区一个五儿都斗不过,还给我招了一大堆麻烦!”

海棠赶紧跪下来,唯唯诺诺磕头谢罪:

“世子妃息怒,是奴婢无能,未能为世子妃分忧……”

可沈月柔哪里需要解释,她需要的是出气。

海棠还在喋喋不休地告罪,沈月柔就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废物!留着你有何用!”

她拳打脚踢,把海棠打得满地求饶。

宁司昭的出现,拯救了海棠。

“嫂子!”

他不顾外头小丫鬟的阻拦,大步走进来,面色阴沉。

见到屋内一片狼藉,他阴阳怪气道:

“嫂子身子真好,还能这般折腾下人。不像弟弟我,只能拄着拐杖。”

沈月柔对他不恭敬的语气,感到有些不悦。

“二爷这是什么话,为了帮你要五儿那个贱坯子,我也被母亲斥责了。”

“嫂子别当我傻。”宁司昭阴惨惨地笑。

“各取所需的事,怎么能叫帮呢?再说了,要不是嫂子出的好主意,我能受这些罪?”

沈月柔拧起眉毛:

“二爷闯进我的院子,就是要说这些胡搅蛮缠的话?”

宁司昭看不惯她自视甚高的态度,但眼下,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哼了一声。

“好嫂子,我丑也出了,罪也受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沈月柔斜了他一眼,佯装不知。

“什么承诺?二爷莫要乱说。”

宁司昭恼怒:

“你承诺过我的,要把五儿给我!”

沈月柔也闹:

“现在闹成这样,我怎么给你?跟你交代得好好的,多么完美一个计划,结果你回去连话都不会说,让流言传承那个样子,还牵扯到了世子爷,害我被母亲斥责!就这,你还好意思要兑现!”

噼里啪啦一通骂,把宁司昭骂得头颈粗红,胸脯剧烈起伏。

“那你的意思,这事就这么不管了?我白挨一顿骂,白跪一天一夜的祠堂?”

沈月柔撇嘴:

“谁罚的你找谁去,关我何事!”

两人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海棠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怯生生地插话:

“世子妃,二爷,请容许奴婢说一句。”

沈月柔正在气头上,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你可别说了,次次倒霉都是因为你!”

海棠低头:

“奴婢自知给主子带来麻烦了,现在只想恕罪,为主子分忧。”

“分分分。”沈月柔烦躁:“你倒说说看,还能怎么分!”

“依奴婢之见,世子妃与二爷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应该联合起来,而不是吵嘴内讧。”海棠说。

结果被沈月柔扔了一个茶盖子:

“叫你说些废话!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海棠抹抹额头流下来的血,低声说:

“奴婢以为,现如今,二爷想纳五儿为妾,是不可能了。”

听得宁司昭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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