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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潜火队

李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大宋潜火队》,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李真金木楞,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李耳”,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大宋少年李真金阴差阳错进入民间打火队,成为打火人,从民间打火队着手,他召集各色人才,研究器具,训练方法,打造出了东京一流的打火队伍,成为太子手下的火军干将,破获防火恐怖事件,参加汴梁保卫战,历经风云成为火军统领。保家卫国救苍生,防火防盗防间谍,他们的名字是,大宋潜火队,与火神同行。繁华的大宋都城,背后如果没有这支队伍,后果可想而知。...

主角:李真金木楞   更新:2025-02-08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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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真金木楞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宋潜火队》,由网络作家“李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大宋潜火队》,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李真金木楞,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李耳”,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大宋少年李真金阴差阳错进入民间打火队,成为打火人,从民间打火队着手,他召集各色人才,研究器具,训练方法,打造出了东京一流的打火队伍,成为太子手下的火军干将,破获防火恐怖事件,参加汴梁保卫战,历经风云成为火军统领。保家卫国救苍生,防火防盗防间谍,他们的名字是,大宋潜火队,与火神同行。繁华的大宋都城,背后如果没有这支队伍,后果可想而知。...

《大宋潜火队》精彩片段

从来没有人这样翻过火神墙,因为也从来没有人能推倒火神墙。
环饼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终于等到了木头的答复。
木楞想了好久,就说了两个字。
“入队。”
冯员外听了,依旧是慈祥地对李真金说:“还在发什么愣啊,木头已经同意你们正式入队了,现在你们两个就是打火人了。”
木楞其实本来设立这个仪式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死守规矩,其实他心里十分欣慰。
其一,李真金竟然懂得他的深意,他见过太多兄弟们死于大火,他深知火神又在何方呢?火情发生时,火神从来不会可怜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所以要去恨他,去想方设法地击败他。
其二,兔子逼急了还咬人,环饼这小子逼急了当真力气大得可怕,将来如果用好了,他绝对会成为打火队一记响亮的重锤。
不过,表面上他不能表现出来,以免让人觉得破坏规矩。
“火神墙是你们两个推倒的,你们两个再给我扶起来。”木楞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李真金高兴地一把握住了环饼的手,可惜手上还有烫伤,立刻疼得嗷嗷叫。
木楞走后,大师兄张小凤又走上前来,又说:“不急,火场上再见真章。”
“火场上见。”李真金回道。
张小凤笑了一下,他笑起来既不像木楞一般豪放坦荡,也不像冯员外一样和蔼慈祥。
张小凤的笑总是冷冷的,有时候又带着轻蔑。
“哥,他为什么总是瞧我们不起?”环饼问道。
李真金想了想说:“他不是瞧不起我们,他这种人,我猜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所有人。”
至于张小凤是什么人?
李真金现在也说不好,总感觉他像是野地里的核桃,外面坚硬如铁,冰冷似泥,至于里面,看不到也猜不透。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下正式入了打火队,对于真金来说,起码娘亲的药能够续上了。
打火队里有定例,新人通过之后,可以休假,受伤之后也有伤病假。之后,李真金立即请假回了趟家。
木楞特地给李真金和环饼预支了一个月的例钱,让他们去好好歇息两天,毕竟受伤了,顺便也养养伤。
另外,木楞照例赔偿一笔水车的钱。
这倒让真金和环饼有一丝意外和温暖,木楞这个人倒和张小凤相反,木楞就像是刺猬,浑身是刺,但一眼就能看到他柔软的内在。
临走前,冯员外特地拿了一种特制的药膏给他们擦了擦身上的烫伤。
冯员外总是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
李真金想,他的一生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平和?平和到让人丝毫看不到潜藏在心里的伤痛,平静到像冰山一样,深沉雄壮,让人感到十分的安稳。
回家的路上,李真金数了好几遍兜里的钱,算来算去,留出一笔专门给娘抓药的钱,剩下的足以买些米菜了。
环饼领了钱之后,首先买了五个环饼,又给水行老师傅买了上好的酒,这个一脉香是老师傅最喜欢喝的酒了,是河岸香酒楼的招牌,价格不菲,平日里很难喝上。
之后,李真金带着环饼去家里吃了顿饭。
饭桌上,环饼差点说漏了嘴,把他们两个去打火队的事情暴露出来。
李真金娘察觉不对,这时又注意到了李真金手上的伤。
“怎么回事,手怎么伤得那么重。”娘亲急切地问道。
李真金连忙解释说:“不小心被水桶砸了,没事,皮外伤,过段时间就好了。”
娘又要仔细看看伤口,真金连忙拦住,又说:“可涂了药,不能撕开了。”
娘这才作罢,看环饼也是一身的伤,又问:“那你呢,怎么脸上身上也都是伤?”
“他不小心从桥上滚下来了,没事。”李真金又说。
“没事,干娘。”环饼听了,笑嘻嘻地点头。
环饼从小没娘,从来都是叫真金娘亲干娘,在娘的眼里,环饼也早就算作半个儿了。
真金娘叹了口气,又说:“这怎么好啊,你兄弟俩是一个比一个毛躁,刚换了新车,浑身是伤。”
“没事,我们以后小心些就好了。”李真金笑嘻嘻地说。
吃饭过后,环饼又回水行去了。
李真金又熬上了新抓的药,拿出了一贯钱交给娘亲,留着当作生活用度。
“挣钱了,娘,以后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让铃儿去买!”李真金说道。
“有什么好吃的,我儿争气了,能挣钱了,我给你存着,留着将来给你讨个漂亮婆姨。”
“讨什么婆姨,我就守着娘。”李真金又说。
“说什么鬼话,男人要成家立业,顶天立地,哪有守在娘亲跟前的道理。”
李真金娘说完,好像闻到一股味道,吸了吸鼻子又问:“儿啊,我闻着你身上像是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什么味道?”
“我也说不上来,有点像你阿爹身上会有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呢?”李真金闻了闻,身上一股子火味。
这好像是打火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烤味焦味烟味混合到一起,去不掉也分不清。
木楞的身上常年就是这种味道。
妹妹听了,也赶来凑热闹说:“我也来闻闻。”
真铃闻了之后,连忙故作恶心起来,使劲捶了捶李真金。
“娘,我看是哥哥长大了,身上都是男人的臭汗味了。”
“以前我身上没有臭汗味?”李真金笑着问。
“以前没有这么臭。”妹妹真铃笑着白了哥哥一眼。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李真金把家里的房子该修得好好修了一下。
可是在家里待着,换药不太方便,为免让他们发现烫伤的事情,李真金在家歇了两天,又回到了打火队。
但李真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年轻气盛的牛犊,刚刚回到了打火队,就迎来了他第一次正式打火。
李真金刚刚放下行李,院子里就响起了集合的号令声。
明义坊的一个居住区起火了。
木楞一声令下,打火队全员立刻出动。
他们先行部队奔跑在前面,一路穿街走巷,不避任何车马官驾。
等赶到了着火的琉璃巷,火势已经烧到了五家民房。
远远站着,那迎面而来的热气都让李真金浑身为之一震。
面对扑面而来的火。
他怕了,他还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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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是从琉璃巷的尽头烧起来的。
据居民说,火是从厨灶烧起来的,最里面那一户人家两口子吵了起来,灶台没了人看守,火势趁人不注意烧到了门框。
汴梁城市居民住所多拥挤,门挨着门,灶挨着灶,偶有不注意的时候,火势就很可能蔓延起来。
自从上次汴梁大火之后,官府在各处设立了水桶,几乎每二十户门口便都会设置一个防火桶,里面时刻存满了水。
防火桶遇到小火的时候,邻里出动,可以立刻扑灭。
但是如果火已经烧了起来,这防火桶就不顶事了。
此时的琉璃巷仿佛变成了一个大烟囱,浓重的烟气从里面滚出,火星子愤怒地从里面喷出,跳跃着,炫耀着,肆意地扩散着。
水车此时还没有赶来,木楞决定,先找个几个打火人进去救人。
听到号令的那一刻,大师兄张小凤立刻开始点人。
“不要一股脑都冲进去,两个人一组,挨个进去。进去之后,主要救人,切记水车没来,不要停留。”
随后,每人拿块湿布浸透了水,系在口鼻之上,轮流冲了进去。
真金和环饼是最后进去的,琉璃巷弯曲狭窄,仅能两人并排同行,环饼一人便可以堵住整个巷子。
其实汴梁城内,平民的居住区中,多的便是这种小巷子。
此时,巷子内的烟气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火场之内,真金耳朵里听到的全是风声和火声,以及心跳声。
此外就是一片嘈杂,混合着喊叫声、脚步声的嘈杂。
在这样的环境里要分辨出人求救的声音,几乎是对耳力和冷静程度最大的考验。
真金的大脑似乎也被烟雾笼罩了,他几乎难以挪动步子。
这时一个小女孩的喊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女孩躲在了一间着火的房子后面,她看上去和真铃差不多的年纪,外面的火呼呼往里吹去,她吓坏了,丝毫不敢挪动分毫。
一旁躺着女孩的父亲,父亲的腿已经被木头砸伤了,鲜血已经浸湿了裤腿。
真金和环饼立刻冲了过去,小女孩满面烟灰,被呛得直咳嗽。
“快,把湿毛巾接下来。”
真金立刻招呼环饼,两人解下了湿抹布,分别给父女两人戴上。
“按训练的来,尽量别大口喘气,省得吸了烟气进去。你背上他,一口气跑出去,明白了吗?”真金嘱咐说。
“哥,你咋办呢?”
“没事,我背着女孩出去。记住,别回头,一口气跑出去。”
环饼点了点头,扛起父亲就走,一气儿冲了出去。
真金背起了女孩也紧随其后,他感觉背上的分量好像越来越重,是一条人命,是一个女孩如花朵一样的未来。
真金的眼泪被熏出了眼泪,他闭气奔跑,现在扛了个人,完全不是训练时那么简单,没跑出多远,他的脑袋就开始发晕。
之后,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身旁的房子瞬间被火吞噬了,热浪翻了过来,烟气像利刃撕裂着真金的喉咙。
一块木柱顺着火势倒了下来,正好打在了女孩身上。
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女孩的脸被火燎起了一片水泡。
真金呆呆地看着女孩,突然愣住了。
妹妹真铃脸上的伤疤突然又像是一柄利刃刺在了真金的心尖。
真金紧紧地把女孩抱在怀里,痛苦地大喊,恐惧地大喊。
他几乎是完全失控了,女孩的眼睛微微睁开着,想说些什么,可声音却几乎听不到。
一个女孩花朵一样的未来,在真金的怀里衰败了。
恐惧似乎比火焰更加可怕,紧紧地包围着真金,让他动弹不得。
真金没有注意的是,身旁的房屋几乎要倒塌了。
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冲了过来,抱走了小女孩,躲到了旁边尚且完好的房屋内。
“傻了,愣着等火烧腚啊。”
那人放下小女孩之后,看真金还在发呆,又跑过来把真金拉了起来,进到房屋内躲避。
之后,伴随木头酥脆的声音,真金刚才蹲坐的地方已经被着火的木板覆盖了。
真金已经完全呆住了。
“真金哥!”
这时外面传来环饼的声音,原来是环饼赶了过来。
他一路摸索到了这间四周起火的危房里,一把抱住了真金。
“哥!哥!你还好吧。”
真金好像没有听到环饼的声音。
“他怕是吓坏了,犯了癔症。”
这时有声音传来,环饼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这个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怀里抱着一支宝贝似的毛笔。
“这个地方不能长待,我们得想想办法,小女孩也成不了多久,也要尽快带她出去看大夫了。”
这时小女孩用很微弱的声音问道:“我爹,我爹还好吗?”
环饼听了,连忙答道:“好,好。”
外面大火还在蔓延着,热气逼进房内,几个人已经活像蒸笼里的猪娃了。
过不了多久,这间房恐怕也会烧起来。
“哥,我先把小女孩送出去见她爹爹,之后我就回来,背着你们冲出去。”
环饼见状立刻观察了一下,准备要背起小女孩。
“等下,不行,火越来越大,你没办法把所有的人的都背出去,到时候留下的人都得烧死在这里。”
陌生男人这时细细观察了下房屋四周,目前南面的火势较小。
之后男人又细细查看了房屋的结构。
这房子倒还算是琉璃巷修建较好的房屋之一了,上面还有一层,梁木和柱子用的都是好料,几乎全是榫卯链接,结构精巧,房顶是硬山顶,即中间高两边低的双坡屋顶。
男人分析下来,南墙正是山墙,山墙也是承重墙。要想撞开南墙而保证房屋不会倒塌把他们埋在下面,几乎全无可能。
除非找个柱子代替山墙,起到承重的作用。
男人立刻开始撞击正门的柱子,正门共有四根柱子,抽到一根影响不大。
“搭把手!把这根柱子抽掉。”
环饼见了,连忙上前帮手,环饼出手,柱子顺利移动下来。
“撑住南墙!”
撑住南墙的梁木之后,男人又指挥环饼,两人准备撞开南墙。
这时,正门嘭的一声冲开了,热浪涌了出来,火舌朝众人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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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啊,这该死的火焰,跳动着扑向李真金,他立刻惊恐地下意识躲到了一边。
环饼见状,用出浑身的蛮力撞向南墙。
现在彻底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墙面咔嚓一声现出了裂纹,这时伴随着又一声怒吼,环饼硬生生撞出了个窟窿。
这下房屋通了风,火势瞬间烧了过来。
环饼即刻扛起了小女孩和真金冲了出去,一直跑出了巷子这才算完。
那个陌生男人一脸狼狈,对环饼说:“多亏你了兄弟,我叫张正道,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我一定帮忙,我家住在......不对我现在没有家了。”
陌生男人望着破败的琉璃巷叹了口气,接着又笑出声来,颇像一个疯癫的书生。
小女孩立刻被抬走送医了。
此时水车已经赶到,打火队的兄弟们已经上齐了装备,开始喷水灭火,紧紧地把火锁在巷子里,一步步往里逼近。
真金此时神情恍惚,仍然还在发呆。
这时打火队的汪子路吸了吸鼻子,突然感到有些不对。
“哪里来的一股子尿骚味?”
循着味道,汪子路看到真金的裤子已经湿了,突然乐了起来。
“李真金吓尿了,吓尿了。”
汪子路平时最爱玩笑,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这下他话音一出,几乎所有人看了过来。
“你尿得还不够,多尿点,多尿一些就能把火扑灭了。”汪子路笑得前仰后合。
这时四处响起了笑声。
环饼听了,也觉得十分难堪。
李真金自然听到了嘲笑声,甚至那一瞬间的屈辱让李真金觉得,他还不如烧死在这火里。
但他好像就是麻木着,做不出一丝反应。
这时正在指挥灭火的大师兄张小凤突然停下来,一脚踹在了汪子路的腚上。
“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心玩乐呢?鸟人!”
汪子路爬起来,脸色立刻严肃了。
他虽然最喜欢搞怪玩闹,可是打火队里,他最佩服的人除了木头就是张小凤了。
张小凤瞟了李真金一眼,又去灭火了。
李真金记住了那个眼神,没有轻蔑,甚至是不屑于轻蔑,似乎是在张小凤的眼中,从来没有把李真金当作他们的一员,当作一个合格的打火人。
这时一泼凉水径直飞向李真金的面门。这招治疗发狂或是癔症,最是有效。
冷水一浇,李真金呼吸喘了一口气,清醒了很多。
“浑小子,这就害怕了?给你浇点水,提提神。”
李真金睁开眼睛,原来是木头。
“不怕。”
“放屁!知道害怕就行,今天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帮忙。”
火还在烧着,李真金没有再进火场,开始帮忙往唧筒里面蓄水,书生张正道也加入到了灭火队伍中,一起帮忙。
李真金全程没有言语,像一个默默拉车的黄牛。
张正道见了说:“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难道你就这样对待我啊。”
“多谢救命之恩。”李真金一个字也没有多说。
张正道见了又笑:“惜字如金啊。”
李真金偏偏没有一点心情,他晓得,今天他是出了大糗了。
琉璃巷像是一个葫芦口,这下火总算是被封在了葫芦里,救火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搜救工作也一刻没停。
可是,巷子太深,至今不知里面还有没有被困的人们。
好在琉璃巷并没有高层建筑,火势相对不容易扩散。
这时癫子书生张正道出了一身的汗,随后脱下了长袍。
这下他却愣住了。
“我的画呢?画呢?”
张正道急忙地翻找着,一脸震惊,好似天都塌了。
李真金没有在意,回过头来发现张正道已经不见了。
这个书生,看着是个癫子,做起事来更癫。
他竟然又悄悄绕过打火队,从旁边扎进了巷子里面。
“不好!”李真金说话间追了出去。
巷子里处处是着火的房屋,张正道来到家门口,发现家里已经是断壁残垣。
他发疯一样地扒来扒去,双手都烫出了火泡。
不过一会,他终于在烧着的桌下发现了半片残纸,立刻像宝贝疙瘩一样抱在了胸前。
这时熊熊燃烧的梁木正在断掉的边缘。
李真金早就跟到了这里,眼前是火的世界,可眼帘下是一条人命。
那一刻他感觉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的双手颤抖着,冲上了前去。
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扑在了张正道的身上。
一时间尘烟四起。
等到张正道睁开眼睛,发现李真金已经受伤了,小腿上烫出了巴掌大的伤疤。
张正道紧忙背起了李真金逃出了巷子。
然而张正道逃出巷子的时候却发现巷子里还困着一户人家。
房子在巷子的拐角的凹口处,因此火势没有及时蔓延到那里,不过他们也被困在了这个凹角里。
张正道背着李真金跑出去之后,立刻开始叫人。
“还有一户人家,就在往里五十步,有个死凹角......一家四口......”张正道是上气不接下气。
之后木头立刻对张小凤发出了命令:“你去,带几个好手!”
张小凤立刻带人冲了进去。
李真金的伤势还好,没有动到筋骨。
张正道一边给李真金包扎,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李真金,不错,你起了个好名字,我救你一命,你又救我一命,咱们两个算是有缘,扯平了,你真是个拼命的种。”
李真金模模糊糊醒来,又说:“拼命?我不算拼命,我是个怕火的软蛋,懦弱,无能。”
“软蛋,先等我把你的伤口包好。”
“别包了,死不了。我不怕疼,可是我怕......我怕......”
“怕什么?”
“怕火。”
李真金说着说着,眼角竟然划出了眼泪。
张正道又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总是大笑,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看来你还真是个软蛋啊,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怕火的不是软蛋,落泪的才是软蛋。”
张正道在笑,李真金看着也忍不住笑了。
包扎好了伤口,张正道突然郑重地抱住了李真金的肩膀,表情一改疯癫,正经了起来。
“你并不懦弱。记得,真正的勇敢不是不怕,而是明明害怕还会一往无前,明明害怕还会冲上去救我,你才是真正的勇敢。”
张正道的目光热切而又强烈。
他的话音字字砸在了李真金的心坎儿里,像是一道雷电,令他心里豁然开朗。
我害怕,但是并不懦弱。我恐惧,但是并不退缩。李真金的心里一直重复着这两句话。
“你呢,你不害怕?为什么还要冲进去?”李真金又问。
张正道说:“是我连累了你,你不用救我的。”
“我是打火队的人,救人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我害怕,我害怕没命,但是这世上总有比命还要贵重的东西。”
李真金疼得龇牙咧嘴,可还是忍不住笑了:“你怀里的那张破纸?比命还重要?”
“对,就是破纸,比命还重要。”
张正道说的时候很认真,说完又一改本色,疯癫地笑了起来。
这张纸上到底写着什么?
藏宝图?名流文士的书法?
李真金倒十分好奇。
两个人刚缓了一会,现场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困在巷子凹角里的那户人家都顺利救了出来,可是打火队员却少了三个。
“其他人呢?”木头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张小凤那被熏得乌黑的脸扭曲了。
“他们被困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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