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一生从未被谁威胁过,祁晏是第一个,他第二天就把事情一五一十上报给皇上,不出所料,皇上勃然大怒,下令禁足祁晏一个月。
平日里皇上最为看重祁晏,如此重的惩罚是第一回。
可是皇上再怎么生气也没有提到叶婉婉半分,齐国和琉璃国的战争已经打了百年,终于有机会安定,皇帝断然不会放弃。
于是所有人都默认叶婉婉就是未来的太子妃,而侯府的江澜月已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我变得一蹶不振,接连数日都不出房门一步,正是春日节,爹爹每天坚持不懈来劝我出门,门槛都快被踏平了,乖女,看开点。
他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圣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怔怔地点点头,等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时,再把那件绣了两年的嫁衣翻出来,再穿上,我不擅长针线活,每次都会扎伤手指,但只要一想到祁晏,疼痛也会变成甜蜜,上面的一针一线,一珠一环,都是我的心血,只是再没有机会穿给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