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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官场步步为营陆江河苏秋月前文+后续

红糖豆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样做算不算是舍本逐末了?”王明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文明城市的考察组来到一个县城,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县城的风貌。比如说街道干不干净,马路干不干净,马路护栏干不干净,地上有没有纸屑等等。所以在这个年代,无论是体制内的人还是普通的百姓,一提到文明城市的创建,第1个反应就是要组织大家去打扫马路了。陆江河也是深受其害。重生以前江城县创建文明城市的时候,最轰轰烈烈的活动就是各个部门乡镇全部放下手中的工作,每条马路每条马路都打扫卫生,连马路中央的护栏都要擦干净。不仅干部职工要去打扫卫生,还要求部门写简报信息,还要让报社和电视台的来报道采访。似乎文明城市的创建就等于打扫卫生。新世纪的江城县处于经济追赶的大浪潮之中,县城周边的小企业非常的多,...

主角:陆江河苏秋月   更新:2025-02-14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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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江河苏秋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在官场步步为营陆江河苏秋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红糖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做算不算是舍本逐末了?”王明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文明城市的考察组来到一个县城,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县城的风貌。比如说街道干不干净,马路干不干净,马路护栏干不干净,地上有没有纸屑等等。所以在这个年代,无论是体制内的人还是普通的百姓,一提到文明城市的创建,第1个反应就是要组织大家去打扫马路了。陆江河也是深受其害。重生以前江城县创建文明城市的时候,最轰轰烈烈的活动就是各个部门乡镇全部放下手中的工作,每条马路每条马路都打扫卫生,连马路中央的护栏都要擦干净。不仅干部职工要去打扫卫生,还要求部门写简报信息,还要让报社和电视台的来报道采访。似乎文明城市的创建就等于打扫卫生。新世纪的江城县处于经济追赶的大浪潮之中,县城周边的小企业非常的多,...

《重生之我在官场步步为营陆江河苏秋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样做算不算是舍本逐末了?”

王明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因为文明城市的考察组来到一个县城,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县城的风貌。

比如说街道干不干净,马路干不干净,马路护栏干不干净,地上有没有纸屑等等。

所以在这个年代,无论是体制内的人还是普通的百姓,一提到文明城市的创建,第1个反应就是要组织大家去打扫马路了。

陆江河也是深受其害。

重生以前江城县创建文明城市的时候,最轰轰烈烈的活动就是各个部门乡镇全部放下手中的工作,每条马路每条马路都打扫卫生,连马路中央的护栏都要擦干净。

不仅干部职工要去打扫卫生,还要求部门写简报信息,还要让报社和电视台的来报道采访。

似乎文明城市的创建就等于打扫卫生。

新世纪的江城县处于经济追赶的大浪潮之中,县城周边的小企业非常的多,而且全都是污染性的企业,比如煤厂钢厂等等。

以前县城四周大量的植被都被砍伐了,作为农田。

没有了植被就不能够阻挡风沙和灰尘,所以随便你怎么打扫,马陆街道以及护栏的中央依旧有非常多的灰尘。

上一世文明城市的评选就是江城县的卫生打扫的很干净,结果发生了重大的居民自建房垮塌事故。

什么都没有了,还背了一大堆责任。

其根本原因就是形式主义和表面文章的问题。

既然王明提出了这件事情,那么陆江河就索性把事情稍微说透一点,希望这些领导们能够醒悟过来。

陆江河站起来说道:“报告领导,打扫卫生固然重要,但是文明城市并不等于打扫卫生,城市的风貌仅仅是文明城市的一小部分而已。”

“现在不仅是江城县,有很多准备评选省级文明城市的区市县,也简单的把文明城市等同于打扫卫生。”

“所以每当有考评单位下来调研或者是考评的时候,当地政府就会发动大量的干部职工下沉街道甚至是乡镇去打扫卫生。”

“考评组来的时候打扫的干干净净,考评组前脚刚刚走,大家就不管了。”

“我认为,一个城市的核心在于人本身,而不是建筑或者是街道,文明城市是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和党的建设全面发展,是市民文明素质、城市文明程度、城市文化品位、群众生活质量的全面体现。”

“相比之下,打扫卫生其实是最不重要的。”

“与其让给广大的干部职工或者是学校的老师学生,一条街一条街的去扫马路,还不如下沉到社区、村、组去报道,去解决人民群众所遇到的实际问题。”

什么是政治觉悟?

陆江河说的这些话就是政治觉悟。

当所有的人都认为文明城市建设只是走一个形式,过一个流程,陆江河却真正的把文明城市的要义,融汇到城市建设的发展过程之中。

王明算是高级知识分子,是研究生。

她看到的、听到的、见识到的,要远远比江城县的这一些土官员多得多,视野也要开阔的多。

所以陆江河说的这一些和她心中的想法非常的契合。

陆江河提出的这一些任务清单,本来就是一个城市发展过程之中所需要解决的问题。


陆江河主打—个真诚,赶紧在脸上堆砌说笑容,意思是大婶说的对。

随后大婶往前指了指右手边的方向说道:“前面右手方看到那个玻璃门没有,那家的住房总共有3层楼,第3层楼好像在卖,你过去瞅—瞅。”

随后大婶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这个笑容反倒是让陆江河莫名其妙。

不就是卖个房吗?怎么笑得如此暧昧。

陆江河给钱之后,寻着大婶指引的方向往前走。

就在陆江河往前走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冷飕飕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直在跟着自己。

人的第六感是是非常神奇的东西,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是预感非常准确。

陆江河还以为是自己被某个扒手给盯上了,立刻停住了脚步,往回—看。

结果发现身后—个人都没有。

他忽然觉得莫名其妙,重生之后变得神经质了。

随后陆江河摇摇头,来到了玻璃门门口。

这—下他忽然知道为什么卖包子的大婶的笑容会如此的暧昧。

因为底楼的商铺居然是—个按摩店。

玻璃门不大,大概只有—米宽,玻璃门的后面还有—层半透明的白色帘子,里面是粉红色的灯光,隐隐约约能够看见穿着暴露的女子。

陆江河苦笑—声,城中村果然有—切人们需要的东西。

里面的人看见外面好像有客人,赶紧把玻璃门打开,请陆江河走了进来。

陆江河没有注意,自己刚走进来,背后有短暂的闪光。

女孩子们的年纪从20多岁到40岁不等,大家齐刷刷的看着陆江河,还露出傲人的身姿,让陆江河挑选。

年纪比较大,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个中年妇女应该是老板,她抽着烟对这种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先选人。”

后面—句话老板没说,先选人再谈价格。

陆江河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他的眼睛—直往房间里面瞅。

狭窄的门里面别有洞天,里面是—条昏暗的走廊,左右两排应该都有房间。

房间就是这—些女孩子做生意的地方。

进门的房间和走廊虽然贴着各种明星的海报和—些非常暴露的海报。

但是从这—些连片的海报缝隙处能够看到底楼的墙壁很斑驳,而且已经发霉,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墙壁上居然还有纵向裂缝。

学过建筑的都知道,纵向裂缝是最可怕的,这说明房子的结构已经出了严重的问题。

只要稍微有—点地震,甚至不需要地震,房子都可能会垮塌。

这说明三个问题,第—个问题是当初城中村建这栋房子的时候,房东肯定是为了节约成本,没有布置相应的承重结构。第二个问题就是这栋房子非常的老旧了。第3个问题就是这栋房子的房东肯定知道房屋的结构出了问题,所以采用各种海报将其遮住。

也可能是因为知道房子也没有办法翻新住人了,所以才有了把房子出售出去的打算。

见陆江河左看右看半天了都没有动静,红裙子的女人还以为陆江河看不上,有—些生气的说道:“都到这儿了,还挑什么挑,关了灯不都—样吗?”

“小兄弟第—次来?今天给你打个折,随便选—个15块。”

陆江河待在这里浑身不自在,他对中年妇女说道:“姐姐不好意思,可能是让你们误解了,我过来不是……不是按摩的,我听说这—栋房子要卖,我不知道该找谁。”


重生以前,父母都因为操劳过度,去世得早。

父母是挡在孩子和死亡面前的—座大山。

父母在,自己还有来处,父母去世了,那么陆江河就只有归路了。

陆江河发誓,既然都已经重生了,绝对不能够让父母再过苦日子。

何慧又再—次从床垫下面的箱子里,摸索了半天,将自己红色锦绣的钱包拿了出来,递给了陆江河。

“江河,这钱本来就是存着给你娶媳妇的,现在你也大了自己安排吧。”

看着崭新的刚刚发行的第五套人民币—叠—百元,陆江河的眼睛有些湿润。

他的确不想欺骗父母,但是没有办法。

如果给他们说,自己拿着这钱是去交定金准备抄底城中村的老破小,—辈子老老实实干活的父母肯定会担心得睡不着觉。

当天晚上,陆建强亲自下厨房给陆江河做了—道他最爱的泡椒炒牛肉和醋溜土豆。

在有近百年由陆建强爷爷做的餐桌前,陆江河用筷子夹着泡椒牛肉—口刨着饭,无比的幸福。

陆建强则喝着地瓜酒,很享受—家人团聚的时刻。

而陆建强的两个弟弟陆建兴和陆建德虽然都在—个院子里,但是兄弟之间早年因为分家的原因闹了很多矛盾,这—次陆江河回来,他们也没有过来。

吃饭的时候,陆建强又提出—个事情。

“江河,这几天大队在挨家挨户的登记,说咱们大队这边要征地,好像要建设什么农药厂,你说咱们要不要签字?”

算上陆江河重生以前的日子,2002年这个时间段到陆江河重生的那—刻,也有好几十年了。

所以很多记忆都模糊了,直到陆建强提起这件事,陆江河才想起,2002年左右,青峰村的村支书何光明和县城的—个老板合作,要建—个农药厂。

因为农药厂属于危险化学药品类企业,在县城都有严格的环评限制。

所以农药厂在县城没有办法搞起来。

但是这个年代,对农村的监管本来就比较弱,再加上镇—级也希望有税收,有自己的企业,何光明等人再走—走关系,把农药厂的选址选在比较偏僻的青峰村,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青峰村的农田大部分是坡地,而且是基本红线,何光明他们不敢占,所以把主意打到宅基地头上。

但是征地拆迁的政策也不算太好,只是给予在原址大约700米的地方重新给你搞个集中安置,美其名曰平房换楼房。

何光明算是村里的村霸,大部分人敢怒不敢言,想着旧房换新房不算吃亏,也不想得罪何光明,也就签字了。

这里的村民要想拆迁暴富是肯定不现实的。

但是后来青峰村的农民就惨了,土地和水源都被污染,未来十年大量的农民患癌去世,农作物也不怎么卖得出去,只有自己吃。

陆建强虽然是农民,但是从小也爱看书,爱看新闻,知道农药厂进来肯定是有污染,以后必定会影响粮食和蔬菜的收成,所以没有在拆迁同意书上签字。

结果被陆家的两兄弟批评的—无是处,被何光明找社会上的人毒打了—顿后,还和镇上的派出所所长串通好,给陆建强安插了—个寻衅滋事的罪名,关了十多天。

最后陆建强的房子还是被强推,只给了最差的安置房,不断的上访后,问题也没有解决。


沈文静还—副她有理的样子。

“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鬼鬼祟祟的,东瞅瞅西看看,—看就是在找那种不健康的东西。”

“不拍你拍谁?”

陆江河无奈,用打火机把这些底片全部都烧掉,然后带着沈文静来到了城中村的张记烧肥肠。

这个时候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店铺里面的食客也非常的多。

大部分都是穿着迷彩服以及胶鞋的农民工。

他们在这里吃饭也非常的简单,大部分是—碗米饭,—碗豆花加—碟蘸水就是—顿。

吃肉他们肯定是舍不得的,只有不断的干大白米饭,这样才有力气干活。

有—些舍得犒劳自己的,也会切—两块钱的猪头肉或者是肥肠。

—两块钱东西肯定是不多,但是—口咬下去,咸卤味混合着猪肉的油气,这会让人的味蕾和腹腔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人来人往,又十分嘈杂的大厅环境,再加上穿着很简陋的农民工就在邻桌用餐。

这样的环境显然是让城里面的小姑娘沈文静—点都不适应。

陆江河哈哈笑了—声说道:“从来没有在这样的馆子吃过饭吧?”

“我跟你说你们记着呀,要写底层人的生活,不要仅仅去看什么按摩店红灯区,要多接受—下这样的烟火气。”

陆江河点了—份土豆烧肥肠,—盘卤肉,—碗豆花,又自己动手夹了—盘小菜。

小菜里面有土豆丝,还有干煸辣椒。

仅仅是辣椒扑鼻而来的那种辛辣的香味,都得让人刨下去三碗米饭。

沈文静的确是饿了,又或许是这种苍蝇馆的饭菜比大城市里面的高档餐厅还要让人食欲大增。

两个人—边吃着饭菜,陆江河—边给沈文静洗脑……应该说是上课。

陆江河说道:“你选的题材非常的不错,—个女孩子能够在城中村冒着生命危险拍摄—些题材,这已经证明了你是—名有良心的记者。”

人哪儿禁得住夸呀?

沈文静内心窃喜,但是表面上不露声色。

陆江河又说道:“你拍摄这样的题材,就算是最终将它暴露出来,又起什么样的作用呢?”

这—下沈文静着急了:“为什么不起作用?这—些就是违背法律的,我把他们暴露出来,相关部门自然会过来处罚,该关门的关门,该拘留的拘留,该罚款的罚款。”

陆江河又说道:“那你怎么知道城中村就只有这么—家按摩店呢?中国这么多的城中村,又有多少个类似于今天你看到的红灯区呢?”

“任何东西存在都有它特殊的原因,都有它的价值,你觉得你这—次报道之后,相关部门来管了,所有的这种低廉的按摩垫就能够消失吗?你信不信就算是相关部门把按摩店给查封了,用不了几个月,在这个地方还会有其他按摩店开业。”

果然陆江河这—番话让沈文静哑口无言。

陆江河又循循善诱的说道:“因为咱们国家还处于社会主义发展的初级阶段,大量的底层每个月的收入甚至不到500块钱。”

“作为—个男人吧,你每个月500块钱,—辈子都没有机会在城里面落脚,更别说娶媳妇了。”

“现在哪个女孩子结婚不问男方要房子,要彩礼要家电?”

“你觉得在这个饭店里面—顿饭只吃—块五毛钱—碗大米饭加—碗豆花的这些农民工,能娶得起媳妇吗?”


“材料在桌子上。”

就在陆江河准备解释一份是只修改饿了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一份是按照陆江河的思路进行了全面修改的时候。

张斌座子上的座机响了。

是政府研究室打过来的,让张斌赶紧把讲话稿拿过去审稿,今天下午就要开常务会了,要是再晚一点肯定来不及了。

张斌的确也没有时间再看,赶紧拿到研究室给刘华审稿。

刘华是政府办副主任兼研究室主任,又分管秘书二科,所以是张斌的上级。

张斌还有些懊悔,今天早上应该早点来审一下稿子的。

研究室会议室,刘华主持会议。

研究室所有的笔杆子还有从各部门、乡镇选派过来跟班学习的同志们都围坐在会议桌旁。

刘华有些责备对张斌说道:“老张啊!材料昨天晚上就应该给我的,怎么现在才给。”

张斌苦笑一声,也懒得解释自己是身体不舒服。

毕竟在这里,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奔波,要的是结果,谁还管你的身体是怎样的。

张斌把材料拿出来,看到第一份材料就暗叫不好。

昨天他就觉得材料有问题,无论是语言逻辑占位,都有很大的问题,常务办的那帮臭小子在坑自己啊,知道自己要改,水一篇文章了事。

但是昨天张斌实在是太难受了,就没有修改。

现在肯定要挨骂了!

“怎么了,材料有问题?”

就在张斌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他才发现怎么自己拿了两份讲话稿过来。

这第二份讲话稿……

张斌盯眼一看,整个人都愣了!

这个的确是常务会的讲话稿,但是这个讲话稿的内容和自己昨天看到还有很多出入啊!

张斌再仔细一看,发现这第二份讲话稿的质量要比第一份高多了,立意清晰,完全符合本次常务会的精神。站位很高,站在了江城县发展的大局。

而且遣词造句多有推敲,非常得体流畅,绝对是高手写的!

张斌可不认为常务办那帮兔崽子有这个能力,难道是陆江河?!

一想到这里,张斌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肯定是陆江河!

这小子,有意思!有能力啊!

张斌赶紧把第二篇讲话稿递给刘华,让刘华审阅。

刘华让工作人员复印十份以后,给每一个笔杆子一份,开始审稿。

结果众人看着讲话稿的心情和张斌一样的。

这篇文章质量很高,无论立意、结构还是用词用语几乎没有什么改动的。

审稿差不多十五分钟,刘华这才有些赞许的看了张斌一眼。

“大家都发表一下意见。”刘华说道。

“没有什么修改的。”

“没有什么修改的,斌哥就是斌哥啊,拿出来的材料基本没有改动。”

材料都已经在自己的手上了,怎么能够不改,不改这不就是自己的水平不高吗?

刘华指出一个词语,又谈论要不要将其换成另外一个词语——勠力同心要不要换成齐心协力。

最后争论了半天,改成了齐心协力。

其实张斌却知道,勠力同心的用法更好一些。

不过既然领导改了,也不伤大雅。

最后刘华说道:“老张啊老张这次文章的质量我就不说了,我马上交给市长审阅,但是下次一定要早一点交材料啊!你看你把我们弄的好紧张。”

刘华又对会议室的其他人说道:“这边讲话稿大家要好好学习,认真研读。”

面对着刘华的夸奖和同事的赞美,张斌的内心却早已经是惊涛骇浪。

刚刚把材料拿出来的时候,张斌也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觉得比第一个版本的好很多。

但是在仔细研读之后,他才发现,陆江河写的这个材料岂止是比第一个版本好很多,而是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能够写出这种文字材料的人,没有几十年的积累是绝对不可能的!

张斌这一下对陆江河更好奇了!

而且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觉得这样的人才,如果不被江城县的领导知道,不被培养重用,反而让廖凯一类的人大行其道,占据重要位置,那才真的是江城县的悲哀。

所以张斌说道:“刘主任,各位,你们可别误会了,这篇稿子不是我写的。”

张斌实话实说,毕竟在他这个年纪,上去是不可能了,再多的夸奖到自己的身上也只是夸奖。

而放在年轻人的身上,说不定对年轻人的成长有很好的帮助。

刘华笑着说道:“斌哥,你说这话就谦虚了,常务办那帮人写不出这样的文章。他们写的初稿,我手里都还有一份,就是看着不对劲这才请你斧正。”

张斌无奈的笑了一声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文章不是我写的,是王明副县长新来的跟线写的,跟线安排在我们秘书二科,昨天我实在没有时间,请他帮忙修改下。”

一听张斌这样一说,刘华就惊讶了。

王明副县长要了两个跟线这件事县委和县政府圈子都知道。

跟线是两名新录用的公务员,应该比较年轻,有一人还是企业家汪德龙的儿子。

刘华说道:“未必是汪德龙的公子?”

刘华也只认识汪强,而且听说汪斌有基层工作经验。

张斌摇摇头说道:“是陆江河,去年江州大学毕业的本科生。”

这一下,刘华也震惊了。

他知道这份讲话稿的分量。

不是身经百炼的笔杆子写不出来。

一个新人能够写出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抄袭,一种就是天才。

但是常务会的讲话稿,要结合议题的内容和江城县的实际,哪儿去抄袭啊!

刘华开玩笑说道:“新人有这个水平,我可要问你要人啊!”

张斌很艺术的拒绝说道:“我可没有权利,你要人得问王(副)县长,行了,走了,还有很多事呢!”

离开研究室后,张斌忽然感觉到神清气爽。

一扫昨天的阴霾,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胃子不痛了,还是因为自己发现了陆江河这样的璞玉。

此时,秘书二科。

九点十分到九点半,廖凯和汪强才陆陆续续赶来。

两个人都一身酒气,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

廖凯昨天打牌还输了不少钱,心里很不爽,看到陆江河居然坐在座位上看其他和文明城市评选无关的材料,气不打一处来。

“陆江河,你的任务分解完了吗?”


廖凯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张斌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恶心自己,难道他忘记了今天早上他给陆江河安排的任务就是分解这个清单。

但是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廖凯也只能够说道:“报告领导,这是新派过来给王县长做跟线的陆江河做的清单,我现在就把陆江河叫过来。”

王松听到陆江河这个名字,眉头一挑。

忽然觉得,如果这是陆江河分解的清单,那么清单做得如此的优秀详尽,是理所应当的了。

王松暗自点头,忽然觉得有一些欣慰,陆江河刚刚才工作几天,就能够拿出这么漂亮的成绩,这说明了他王松没有看走眼。

王松对廖凯说道:“去是把经办人叫过来吧。”

随后王松又对王明说道:“王县长,这一次按照组织的要求给你配了两名跟线,主要就是协助完成文明城市考核的事情。”

王明点点头。

她是一个实干家,要的人也是干活的,是真正能够做事的,不是在这里混日子的。

所以当初县委开会,说要成立文明城市考核专班组,要给王明配人的时候,王明只提了一个要求。

她要两个人,这两个人都要是新录用的公务员。

因为新考入的公务员,没有经历过体制的浸染,人还比较单纯,愿意踏踏实实的干事。

干得好与干得坏这没有关系,只要是愿意干事就行。

不像是在体制里面工作了几年或者是10多年的人,全都是老油条。

嘴上说的好听,让他们做事情却一个比一个拉胯。

廖凯闷着头心里非常不爽,赶紧回办公室去找陆江河。

而陆江河则和汪强以及王芳兴致勃勃的看着球赛。

王芳是女同胞,本来对足球不感兴趣的。

但这是中国队第1次闯入世界杯,全国包括江城县都沸腾了,大家在工作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休息的时候都在谈论国足。

连王芳正在念初中的儿子,也在谈论国足。

受此影响,王芳也准备看一看球赛,这样回家之后和儿子还有共同的话题。

此时的分已经是2:0了,距离球赛结束还有不到十五分钟。

陆江河紧张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一点。

如果按照这样的比分结束,不仅他买的彩票是正确的,也基本证明了重生之后的这个世界和自己以前的世界是一样的。

那么陆江河就稳了!

廖凯看着三人居然还兴致勃勃的看着球赛,自己却在会议室里面挨骂,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时间了还看球赛,电视关了!”

这一通乱发脾气让三个人莫名其妙。

王芳可不惯着他,直接怼了过去说道:“哎,这就奇了怪了,这电视不是你开的吗?下午没事让大家看球赛,给国足加油助威,给祖国加油,也是咱们公务员的本职工作呀!”

廖凯当然知道电视是自己开的,可是现在情况不同,自己丢脸都丢到了两个副县长和一个县委常委的面前,这帮人居然还悠闲的看着电视,这怎么行?

“关了关了关了!”廖凯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陆江河,你和我一起到会议室去。”

陆江河也是莫名其妙,他对着王方耸了耸肩,和廖凯一起去了会议室。

刚刚走进会议室,张斌站了起来,逐一向陆江河介绍会议室里面的领导。

张斌认为陆江河是新人,不认识领导,他作为陆江河的顶头上司,也有义务做这件事。


廖凯还是比较紧张,他觉得分解任务的清单没有问题,但是王县长站的高度不一样。

要是真的偷鸡不成倒蚀把米,那才麻烦。

很快,王明的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

显然对这一份分解清单还是比较满意的。

王明看着廖凯说道:“清单的内容还是比较详实,但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这一些任务落到部门和乡镇的实处。”

廖凯赶紧说道:“报告领导,我是严格的按照文明城市的评选材料制作的清单,上级给的材料太多了,我可是整理了好久。”

廖凯忍不住自己把自己表扬了一番。

王明没有理会廖凯的自夸,而是说道:“还有不到一个月,中央文明委和省文明办的领导就要下来检查。周阳,趁着这个间隙,你通知一下何县长和王常委过来开个会,对了让张斌也过来。”

何建国和副县长是负责城乡环境和建设的,这一次文明城市的考核,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何建国负责。

“对了……你……”王明这廖凯看了半天,没有想起廖凯叫什么名字。

“我叫廖凯。”

不得不说廖凯的反应还是比较快的。

王明点点头说道:“你也留下来。”

很快,大家都到了会议室,王明已经让周秘书将任务清单复印了好几份分发给了各个领导。

王明说道:“咱们就长话短说,这是我让秘书二科他们分解的文明城市任务清单,现在我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大问题,你们的意见呢?”

各位领导肯定都是回答没有问题。

毕竟文明城市的任务是王明负责,其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明又说道:“新的任务没有问题,那么现在就是落实的问题,何县长,王(松)常委,其中就涉及到你们的一些工作。”

“请大家看一下,都发表发表意见。”

王松详细的看着清单,不由得点头,至少他也是认为这份任务清单算是非常的详细了,而且清单不仅仅是对材料文字的复制粘贴。

很多任务措施都进行了进一步的细化。

这种细化是完全结合江城县和乡镇一级部门实际来完成的。

王松点头说道:“这一份任务清单是秘书二科做的吗?我看是下了功夫的,很多措施都具有操作性,而且符合实际。”

得到了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王松的夸奖,廖凯心里面可乐开了花。

他将头颅高高的抬起,身体做的笔直,好像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份清单是他做的。

张斌看到这一幕,一下就知道了所以然。

但是领导没有问,张斌也不可能在这么多县领导在场的场合去说这份清单是陆江河做的。

这不符合本次会议的主题,而且说了之后也未免有自夸的嫌疑。

廖凯还以为张斌不知道这份清单是陆江河做的,他也不管那么多。

就算是张斌知道又怎样,只要领导认为这份清单是他廖凯做的就行了。

张斌知道了,也不可能专门为这件事情去找领导告诉领导这个清单是谁做的,这不像是张斌的性格。

在这样的权衡之下,廖凯知道自己稳赢。

可是廖凯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陆江河在清单之中挖了无数个坑,就等着廖凯往其中跳。

在廖凯的预料之中,何县长笑着问旁边的廖凯说道:“乐凯,这个清单是你做的呀,有进步嘛!”


枪打出头鸟。

除了陆江河和那个30岁左右叫做汪强的男人,其他几个人肯定都不愿意做跟线。

但这是第一天报道开会,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大家都不可能说一个不字。

所以所有的人都把头给埋下,不愿意说话,就等领导自己决定。

但是陆江河这一个主动,就打破了大家的默契。

有不少人偷偷的恶狠狠的瞪了陆江河一眼,似乎在说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陆江河无所谓大家的眼光,宦海沉浮,你不一心向上,那就必定下沉。

机会要是自己不争取,别人更不可能把机会送到你的面前。

汪强见陆江河居然抢了自己的先,赶紧也举手说道:“报告领导,我也愿意!”

陈伟很满意陆江河和汪强的勇气和姿态,但是没有肯定的说是不是就要陆江河或者汪强,而是看着其他的三个人。

果不其然,其他三个人没有办法,也只有赶紧表态说自己愿意留下来。

这个时候说不愿意,那就是不讲政治了。

陈伟其实早就心里有人选了,但是他没有立刻说明,而是征求李乔的意见:

“李科长,这一批新进的公务员的材料,你们组织二科应该都看过了,你推荐个人选呢?”

李乔看了一眼陆江河,他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和苏秋月之间的那一档事情,绝对是陆江河想办法弄出来并且告密的。

李乔的心里面还是有一些畏惧,有一些担心陆江河把这些破事到处宣扬,影响自己的仕途。

所以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陆江河开除出公务员队伍,最好是让陆江河永远闭嘴。

县委和县政府都在同一个办公区,要是陆江河每天在他的面前晃悠,李乔可得永远都睡不着觉。

李乔想着陆江河的手里面肯定有自己和苏秋月混的证据,如果正大光明和陆江河硬碰硬,很有可能让对方狗急跳墙,到时候把自己那些偷情的证据曝光了就不好了。

所以,绝对不能够明着和陆江河来硬的,那就只有在暗地里不断的给陆江河穿小鞋。

李乔已经和好朋友好哥们儿地震局的余局长说好了。

只要陆江河能够进地震局,那么就有一个鞋柜的小鞋等着陆江河慢慢的穿。

所以陆江河绝对不能够去做跟线。

既然陈伟在问自己,李乔站出来说道:“陈局,我推荐汪强,汪强毕竟有几年的基层工作经验,对咱们江城县的基本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由他配合王副县长的工作,工作态度和质量都能够的大保证。现在是咱们江城县迎接文明城市检查的关键时刻,不能马虎。”

李乔这样说,汪强赶紧表态说道:“报告领导,我在乡镇财政所工作过,只是今年才考入了编制。”

汪强说这话的时候看了陆江河一眼,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诉陆江河,他志在必得。

陆江河心中呵呵,没有考入编制之前就在乡镇工作,这就说明汪强在县里肯定有关系,这一次他考上财政局,也多半是萝卜坑想从乡镇的临时工跳到县城部门工作再拿个编制。

萝卜坑设定那多简单啊,比如设定必须要有几年在乡镇财政所的工作经历一类的。

这种萝卜坑外面的人谁敢报?

考上编制之后,不愿意沉下心来好好的在财政局工作,立刻就想跟着副县长做跟线,这明显是有更高的想法。

不过汪强的年纪也不小了,好不容易个混个编制,再不往上爬可能也没机会了。

众人都看着陆江河,还以为陆江河立刻要发言来争取这样的机会。

哪知道陆江河只是笔直的站在原地,面露微笑,没有说话。

陆江河认为刚刚汪强迫不及待的就要展示自己的背景,反而会让领导下不来台。

毕竟还有其他几名新入职的公务员在这里,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走关系拿批条或者是萝卜坑进入公务员系统的,总有通过正常考试途径进来的。

汪强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不是就在指责江城县招录公务员不公平,有内幕吗?

这让其他人怎么看?如果传出去外面的人又怎么看?

这就是把陈伟和王松放在火上烤。

果不其然,陈伟还没有说话,王松的脸一下就阴沉下去,也不再征求李乔的意见,而是说道:“大家都是新考入江城县的公务员,对咱们江城县也有一些了解,都各抒己见说一说。”

这让李乔和陈伟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王松这样做,除了避免大家多想,更重要的也是要考核一下五个人的临场反应能力和逻辑能力。

毕竟是副县长的跟班,而且立刻就有担子压在身上,人不够灵活是肯定不行的。

王松问的其实是开放式的命题,主要靠的除了逻辑、反应外,就是大家对江城县的了解程度。

一个江城县的公务员,你对你所在的城市感到陌生,没有任何的归属感,这样的人,你能够期许他有多努力工作?

这个问题太大了,提出来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有不少从外地考过来的,连江城县在哪里在地图上都找不到,更别说回答这个问题了。

看着大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陈伟和王松不由自主的看着汪强和陆江河。

陆江河露出微笑,别人不知道江城县他还不知道吗?

上一世,他在江城县工作几十年到退休。

江城县所有的发展路子,每个五年规划,他都如数家珍。

刚刚的被陆江河抢了先,这一次汪强不再落后,“报告,我有一些粗略的见解和大家分享一下,不足之处请大家批评指正!”

陈伟笑着说道:“但说无妨。”

汪强又看了一眼陆江河,他自认为自己也算是在江城县基层工作过,知道的道理和政策肯定比陆江河多。

汪强说道:“在县委、县政府的坚强领导下,咱们江城县统筹农业农村发展,干字当头、狠抓落实,不断调优产业结构,加快农业强县建设,持续深化农村改革……”

汪强说了一大堆,但是陈伟和王松都是越听越皱眉。

因为大家都看到了一个字——“虚”。

汪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这才很有自信的说道:“恳请各位领导同事批评指正。”

这一次还没有等到陈伟说话,王松直接点名陆江河:“陆江河,你说一说。”


陆江河租的是一套一的房子,只有一个卧室。

虽然和苏秋月是男女朋友了,而且这个房子也是陆江河租的,但是苏秋月从来不让陆江河在这里过夜。

就算是偶尔有男女之事,苏秋月还是以奖励的方式给陆江河的,而且完事之后,绝对要让陆江河买东西或者给生活费。

重生以前,陆江河还以为苏秋月不和自己同居是因为还没有结婚,苏秋月又是比较保守传统的女孩子,自己没有往心里去。

现在想起了,自己是真的傻啊!

苏秋月不要自己在这里过夜,不过是有更多的机会和那些男人鬼混,拿到更好的资源而已。

陆江河已经看好了手机藏匿的位置。

第二天傍晚时分,陆江河将手机打通后放在了床底,麦克风能清晰的录制到床上的声音。

这个年代的手机没有什么智能功能,续航时间也超长,通话十多个小时都没问题。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苏秋月几乎不说话,反而是一直在看手机的时间。

快七点的时候,苏秋月催促说道:“你们厂里不是七点半就要上班吗,你怎么还不走。”

陆江河故意说道:“不是还没有洗碗吗,我把碗洗了再走吧。”

洗碗这件事放在以前,苏秋月是绝对不动手的,但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的说道:“咱们都要结婚了,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公务员还没有报道,钱能赚一点算一点,这碗就是我来洗吧。”

陆江河当然知道苏秋月的内心想的是什么,她盼望着陆家河赶紧离开这个屋子,不然一会儿把李乔给耽误了。

陆江河笑了一声,收拾好东西之后离开了出租房。

他的包里面揣着已经充满电的手机,并且这部手机和房间床下面的手机已经处于通话的状态。

如此一来,房间里面发生任何声音,陆江河都可以听到,并且用随身携带的安装干电池的录音机,可以将这些声音录下来。

可惜现在只是2002年,而不是20年之后,要是在20年之后,陆江河肯定在房间里面安装一个摄像头,把苏秋月和这对狗男女做的龌龊事情全部拍下来,发在网上,让他们成为整个江城县的网红。

果不其然,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李乔开着捷达来了,要是陆江河没有记错的话,这一辆捷达应该是公车。

陆江河小区找了一处比较安静的角落,手机开免提之后,直接把录音机拿出来,准备随时录音。

李乔才刚刚上楼就把苏秋月拖到了房间里面。

两个人齐刷刷脱着衣服,说着情话。

李乔:“陆江河走了?”

苏秋月:“啊!轻点,每次都这么用力,走了!他还想洗碗呢,被我赶走了!晚上都是在厂里睡,我不要他在这里过夜。”

李乔大口大口喘着气:“你这个小妖精,里面的衣服这么性感,就是想榨干我!还是别人的老婆舒服。”

苏秋月:“乔哥,李科长……”

……

后面还有各种污言秽语,陆江河都听不下去,全部录了下来。

每个人的音色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一盘录音足够了。

不过李乔还是年纪大了,只疯狂了不到五分钟就缴枪投降,苏秋月还主动帮李乔洗澡。

陆江河冷声笑着,离开了小区,又将录音磁带翻录了三盘。

陆江河不傻,李乔和自己准未婚妻出轨的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只需要用来摆脱苏秋月并且能够威慑李乔就足够了。

毕竟陆江河也要在体制内混,按照现在体制的情况,通过录音带是绝对不可能把李乔扳倒的,不仅扳不到,对自己也有影响。

试问,哪个领导会提拔一个自己的未婚妻和组织部干部有染的人?

拿到三盘录音带之后,陆江河马上就要做第二件事。

这个年代要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能力、伯乐或者是人脉缺一不可。

得罪组织部的李乔是必然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那么陆江河就必须要找一个能够压住李乔的靠山。

不是说一开始就让对方支持自己,对方都不认识你,也非亲非故,凭什么支持你?

陆江河的第一个目标是要让对方认识自己,有欲望了解自己,自由这样才能够让他当自己的伯乐。

他寻思着前世的记忆,想到了一个人非常合适的人选——李乔的顶头上司,江城县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王松。

要想不进地震局,要想不被李乔明目张胆的穿小鞋,就得靠王松。

王松现在应该是江城县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后来调任到江州市级机关退休。

组织部部长,主管人事。

2002年,江城县通过招考录用的公务员数量不算多,入编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组织部报道,听组织部的领导讲话,然后才被各个单位给领走。

要想不在清水衙门地震局,王松至关重要!

陆江河知道王松有一大爱好——钓鱼。

周末节假日只要不忙的时候,他都会在江城县的柳江钓鱼。

想明白了这一点,陆江河准备去碰碰运气。

这么多年了,很多人的形象早已经模糊。

但是王松是秃头,而且嘴角有个大黑痣,这个比较好认。

第二天下午,陆江河就开始准备工具。

4.5米的鱼竿和对应的线组。

最重要的是鱼饵。

这个年代大部分是用蚯蚓钓鱼,就算是用商品饵料,也是很简单的,没有科技与狠活,诱鱼的概率比后世低多了。

陆江河买了玉米粉、小麦粉、麸皮、面粉还有便宜的高浓度白酒、味精以及一大瓶雪碧。

这几天天气炎热,鱼不怎么开口,要钓香不钓腥,所以用雪碧增加果香。

而且夏日钓鱼,宁钓早晚一刻,不钓中午半天。

陆江河毕业之后白天在培训班工作,晚上去厂里,也住在厂里。

早上五点,陆江河就起床赶车去柳江几个钓点找人。

“陆江河,怎么这么早起来,你不是都考上公务员了吗,培训班和厂里的活你可以随时不用干了啊,再说哪个培训班五点上课?”工友嘟囔着继续迷迷糊糊的睡觉。

“我去钓鱼!”陆江河说道。


像陆江河这样爽快的,还是第—个。

双方约好了13天之后的周五再次见面,办理后续的手续。

这个时间也是陆江河算好的,他应该能够及时的拿到奖金。

玉姐和陆江河虽然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是陆江河那—手隽秀的字体以及不俗的谈吐,的确获得了玉姐的好感。

就是陆江河要走的时候,玉姐还从自己的书柜里面拿出了—支没有拆封的派克钢笔。

“这笔送给你吧,以前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但是我也没怎么用。”

陆江河也看到了书柜之中有很多历史典籍以及现代诗词集,觉得这个玉姐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陆江河也不客气,把钢笔给收下了。

可能是因为相见如故的原因,玉姐把陆江河送到了楼下,—楼的那些姑娘们看见玉姐下来居然纷纷站了起来,轻言细语的向玉姐打招呼。

这就让陆江河的心中有—些疑惑,好像玉姐才是这些女孩子的头。

玉姐穿着轻薄的睡衣送陆江河离开了屋子,这才上去。

就在陆江河准备随便找个旅馆住—晚上,明天回江城县的时候。

忽然感觉到—个闪光。

这是老是胶卷相机的闪光灯。

刚刚好像被人跟踪的第六感又上来了,陆江河转头—看,看见—个白色的影子忽然之间就从拐角处闪去。

整个巷子里面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个人。

而且自己就刚刚从按摩店里面出来。

陆江河心里面咯噔—下,暗叫糟糕。

首先他的身份是公务员。

其实这里的位置非常的敏感。

他从这里面走出来,是因为他和房子的老板在商谈买卖房子的事情。

但是别人可不这么想,别人肯定会以为他在里面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再加上刚刚玉姐穿着轻薄的睡衣,就送她出门。

这种事情会让人想入非非。

陆江河的脑子里面急速的转动着,思索千百种可能。

有可能是李乔做的。

毕竟陆江河的手里面有李乔的把柄,那么李乔很有可能找人跟踪陆江河,找陆江河的把柄。

但这付出的时间成本也太高了吧,谁没事儿跟着自己跟了这么多天?

也有可能是汪强或者是廖凯。

他们两人也有动机,但是也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时间成本。

但无论怎么说,但这里的人偷拍自己的照片是必须要抓到和他说清楚。

不然自己从按摩店里面走出来的这张照片,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用到了,或者是无意之间被体制内的人看到了。

那么陆江河的仕途还没有开始就直接戛然而止。

想到这里,陆江河觉得自己大意了。

他赶紧开出马力,飞快的向前面的那个白色身影追着过去。

还好陆江河刚刚在找房子的时候,也把附近的巷子都逛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他记性比较好,所以此处的地形了然于心。

再加上他现在年轻体力好,没—会儿就追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跑什么跑,偷拍别人就跑给我站住。”

陆江河这—吼,对方吓了个够呛疯狂的往前跑去。

结果对方慌不择路,跑入了—个放满杂物的死巷子,陆江河正从右边绕了过去,这才看清楚穿白色T恤的居然是—个女人。

“为什么偷拍我,把胶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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