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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他暗暗呼了口气。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7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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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他暗暗呼了口气。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

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

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

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

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

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

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

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

“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

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

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

他暗暗呼了口气。

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的索取也有些无度了。

这些日子确实有些过分了。

他反常的没有继续下一步。

直起身来将她手下压着的账本拿到了自己手中。

“庄子里的人耍滑头习惯了,若是想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拿出侯府的气势来。你是替母亲来的,代表的也是母亲的脸面。”

祝妙清见他又忽然变得这么一本正经,她反倒是不习惯了。

真是变脸比翻书都快。

谢寒照见她走了神,像是教书先生一般,指节轻扣了两下桌面,“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她点头如捣蒜,“听见了。”

谢寒照冷哼了一声,“今日早些休息吧,我看着你今日核对的账目也是处处都是纰漏,账房应当是没吐出实话,今日不必再做无用功了。”

“那我明日拿出些气势再问问他们。”她本想说这就去休息的,可转念一想,万一他要留下和她一起休息怎么办?

她执着的抓住了算盘:“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看看之前的账目。”

谢寒照看出她心里的小心思,却没有揭穿。

反而出口道:“嗯,你继续看吧,我今日歇在这里。”

祝妙清没答话。

她现在还浑身疼,根本受不住他继续折腾。

他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她就在桌边坐上一晚上,等他明早走了她再补觉。

谢寒照出奇的一点也没和她犟,让人备水洗漱后便自己躺去了床榻上。

还故意吹灭了几盏蜡烛,只给她留了两盏桌边的蜡烛。

祝妙清看不惯他的行为却也得为自己的话负责。

逃不过她就得躲。

她伴着昏黄的烛光看的艰难。

越是在这种环境下,越是容易犯困。

她回头瞧了瞧,谢寒照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声也很规律,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将账本合上,准备趴在桌上睡会儿。

等环境变得只能听见祝妙清的呼吸声后,谢寒照才翻身下了床。

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到了床上,眼神落在她的外面穿着的衣裙上,他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声如蚊呐的轻哼了声,眉心也蹙起,闭着眼睛将谢寒照的手推开。

谢寒照看着她睡的不踏实的模样,不敢再碰她。

等她完全沉沉的睡着后,他才又继续脱她的衣服。

庄子里的条件太差,屋子里的床榻也只够睡一个人的,两个人睡在一起倒有些挤了。

谢寒照本就因为身形高大占地方,这会儿只能将她圈在怀里,借着屋内的一盏烛台,贪恋的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睡颜。


也对,府中任何的风吹草动怎么能瞒得过谢寒照。

谢寒照:“前些日子下朝时遇到过盛绥,他向我打听了些谢春晓的事情。”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是姨娘心眼太小,竟这么怕我说出去,还要把我赶出侯府。”

祝妙清确实是没想到林氏和谢春晓会这么着急。

她前脚刚瞧见盛绥的影子,后脚林氏接着便排了这么一出戏。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要将她赶出府,今日确实是个好机会。

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大夫人又忙的不可开交,若是她再将这出戏安排的仔细些,谎话编排的可信些,大夫人说不准真会趁乱草草了结这事。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跌入了谢寒照的怀中。

他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她身边,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祝妙清心中有些惊慌:“你今日不回吟秋院吗?”

“不回了。”

两句话的功夫,祝妙清已经被横放在了床榻上,谢寒照的双膝抵在她腿的两侧将她钳制住。

祝妙清上次被他折腾的还没歇过来,她有些抗拒。

伸手想要推开他,又急着说他不爱听的话:“前几日我听母亲说,要让你与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订婚。今日在席面上又听娴静说二小姐闹着不嫁,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出口后,谢寒照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寒:“妙清对我的婚事可真上心,莫不是心里有什么盘算?”

祝妙清岿然不动,看上去相当镇静,实际已经有股森然的寒意从头窜到脚。

她不敢表现出分毫,只能乖巧的抓住他的一只手,与他的十指扣上。

诱哄着他:“妙清哪里有什么盘算。如今我身子已经给了你,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你就这么不相信妙清吗?”

谢寒照感受着攥着他手的那只纤细若无骨的玉手,却不为所动。

“那你为何对我的婚事如此上心?”

“妙清怎么能不上心?我与你的关系不清不楚,日后也要看看是在哪位宗妇的眼皮子底下与你……”

她没将话说完,眉眼里的情绪也慢慢被一缕哀伤弥漫。

谢寒照的心不是铁打的,自然是见不得她这样。

他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温柔细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与以往不同,他这一次循序渐进,张弛有度,像是在迎合她。

又像是故意在勾起她的情迷意乱。

祝妙清躲是躲不过了。

烛光摇曳,他轻吻过她颈间的每一寸温热,她微闭双眸,呢喃低语。

两人这一刻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祝妙清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时,恍惚听到了谢寒照在她耳边说:“我要娶的人,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

只是那声音太小了,祝妙清又脑中一片空白,只认为是听错了。

-

第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谢寒照竟还没走。

感受到身后环着她腰身的人后,她猛地睁眼,透过白色的床幔向外看去,屋外已经日上三竿。

她的睡意一时间飞散开,“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走?”

“今日沐休。”他声音轻懒的随口答。

祝妙清却无法如他一样悠闲,她急着起身,下意识的怪罪他:“你怎么不叫我,连请安的时辰都睡过了。”

她从谢寒照的怀中抽离出来,拿起衣裙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

心里连起晚的借口都想好了,大夫人问起的话,就说昨日寿宴太累,今日才睡过了。

谢寒照也起了身,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

他的悠然自得与祝妙清的急如风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倒显得昨晚像谢寒照来伺候她的。

等祝妙清穿戴好后,正要唤人备水洗漱时,身后才传来谢寒照的声音:“昨日府里热闹,祖母念着你与母亲的辛劳,免了三日的请安。”

“你怎么不等我到了母亲的院中再说?”

祝妙清听完,回头剜了他一眼。

明知她着急,还一声不吭的看她笑话。

听到她顺嘴顶他一句,谢寒照眉尾扬了扬,心情却大好:“你没问我。”

祝妙清懒得与他争辩,她冲着外面喊道:“备水。”

明月很快便送水进来,她瞧着谢寒照还未走,便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乱看。

将水放下后,她才说:“少夫人,陆姑娘来了,这会儿正在院中等着呢。奴婢听着,好像是大夫人让您带她出府做衣裳。”

祝妙清下意识的透过屏风看向里面坐着的谢寒照。

她低声问:“她没听见屋内的说话声吧?”

明月摇摇头:“没有,刚刚才进了院,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她松了口气,又说:“跟她说我刚起身,让她稍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梳洗。”

等明月一走,祝妙清直奔屏风后面,谢寒照已经穿戴好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叮嘱道:“母亲让我带着陆姑娘出府做衣裳,你等我们走了你再悄悄离开,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谢寒照听人说话时,向来是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答非所问:“做衣裳?”

“嗯。”

他将她前额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你也做几身,整日穿白的,太素净了。”

祝妙清垂着眸子,搪塞着他:“我还在守孝期,穿红戴绿会被母亲说的。”

谢寒照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

眼神里多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整天专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

他压下心里对谢奕舟的那丝嫉妒,说出的话不再是商量,而是命令:“那就做了只穿给我看。”

祝妙清无话可说。

她知道若是再与他继续讨价还价,他便不再这么好说话了。

她点头应下:“好。”

-

陆雅在院中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祝妙清才出来。

她刚刚都梳洗好了,谢寒照不知道脑子又抽什么风,将她的唇瓣吻的又红又肿。

她稍稍涂了些口脂才出来。

陆雅一眼就看出了她嘴巴的奇怪,便问她:“妙清姐,你嘴巴怎么……有些肿?”


钟阳伯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强烈的痛感让他呼吸一滞,双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祝妙清顺势从他怀中摔到了地上。

“你竟然敢伤我!”他痛的表情狰狞,那根簪子起码插进了他胸口一寸。

她没有一丝犹豫,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无力的四肢踉跄的开始往围场中的宴席方向跑去。

钟阳伯不肯这么轻易让她逃走,他捂着胸口,强忍着痛意追着祝妙清的步子。

好在没往前走太久,祝妙清便遇上了刚刚被支走的明月。

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时,明月恰巧也看见了她,她赶紧迎了上来:“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快走。”祝妙清攥着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

钟阳伯已经追了过来。

明月没犹豫,马上便搀扶着祝妙清往谢寒照在的营帐走了过去。

刚刚她被人支走了,说是谢家的另外几位姑娘找她帮忙,她去了宴席上,几位姑娘却说根本没有找她。

明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急忙赶了回来。

从宴席出来时,她似乎看见谢寒照回了自己的营帐。

不管如何,此时他那里最安全。

这药比上一次误食的药,药效还要再猛烈一些。

眼看着要进谢寒照的营帐了,钟阳伯没敢再继续往前追。

他痛骂了两句后,赶紧回了自己的营帐。

谢寒照的营帐外有若风与若影守在门外。

瞧见祝妙清表情痛苦,若风赶紧进去通报了。

祝妙清怕谢寒照的营帐里有人,没有进去,双腿已经失了力气,她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明月身上。

紧接着便瞧见谢寒照与陈墨一起出了营帐。

陈墨瞥了一眼祝妙清后就赶紧离开了。

谢寒照瞧见她的难忍的模样,脸色倏然转寒,先将她抱进了营帐。

明月本想跟着一起进去的,却被若风拦在了门外。

若风脑袋灵光,对她说道:“明月姑娘去备盆凉水过来吧。”

明月又担忧的隔着帐门往里看了几眼。

既然谢寒照在这里了,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她这才放心的去备水了。

帐中只有简易的床铺,谢寒照将她放在床铺上后,先喂给她了一些凉茶。

祝妙清胸口处的憋闷感这才下去了一些。

她脸颊在药效的驱使下变得绯红,连带着耳根蔓延到脖颈,红晕消失在衣领合襟处。

“……回府可以吗?”

她强撑着理智,围场这里营帐与营帐之间挨得很近,一会儿宴席结束后一大帮人都要回各自的营帐。

若是被人瞧见或者听见什么动静就完了。

他眉心皱的厉害,只问了句:“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与谢寒照独处在一起,那药效若有似无的在祝妙清的体内发挥到了最大化。

她满脑子里都是与谢寒照耳边厮磨的模样。

“……钟阳伯”她声音已经止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发抖,就连呼吸也变得滚烫。

谢寒照唇线抿起,脸色愈发的阴沉。

他真不该给钟阳伯喘息的机会。

若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侯爷,明月打来了盆凉水。”

谢寒照看着祝妙清,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我让人去找太医,先让明月给你用凉水擦拭一下。”

他这会儿胸口堵着一口火气,让他快失了理智。

出了帐子后,他对着明月命令:“先用凉水给她擦拭一下,她身子娇弱,小心风寒。”


乞巧节这种日子,与祝妙清一个寡妇没有半点干系。

一入了夜,她便躺在床上了。

刚有了些睡意时,鼻息间突然多了些太行崖柏的熏香味道。

这味道男子用的多。

在这安定侯府中,只有一个男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这死了夫君的寡妇房里。

她不紧不慢的半撩起眼皮,正对上谢寒照那双于昏暗中略显幽深的视线。

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神中透着压迫。

祝妙清不动声色的拉过锦被盖到身上,“你怎么来了?”

“今日我议亲,你怎么不去前厅帮着母亲选选?”他唇角勾着笑,手背轻抚过她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惹得她汗毛直立。

他这人,不论做什么说什么,终归是让人觉察不到一丝温度。

她主动用脸颊往他手背上又蹭了蹭,“你议亲我去干什么?怪让人心虚的……”

安定侯府的小侯爷议亲,她一个寡妇去了做什么?

还不够府中那一大帮女人们碍眼的。

他听完后没答话,一把扯开她身上锦被,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四目相对,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将她的白色里衣带子轻轻扯开。

赤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似冰般滑腻,骨似玉般温润。

祝妙清主动迎合着他。

他正要把人往身下压时,她却及时拦住了他:“今日不行。”

“为何?”他眸子里荡起的情-欲未断,明明是芝兰玉树的脱尘模样,却在他神色里找不出一丝的克制。

祝妙清将凌乱的衣服拉好,冷静异常:“今日我来月事了。”

谢寒照唇角勾起个戏谑不悦的笑。

怪不得刚刚主动迎合讨好。

他倒也不急,将她慢悠悠的抱回了床上。

祝妙清微怔。

他今日竟这么好说话?

这念头刚起,还没给她多想的时间,接着她的两只手腕就被他钳在了头顶。

“你做什么!”

他现在这么禽兽了么!

谢寒照的轮廓冷峻而漂亮,肌肤泛着冷白色泽,鼻梁弧度极美,一双狭长的眼睛染着阴郁的暗芒,正挑眉盯着她。

“那大嫂总得给我些补偿吧。”

话落,他另一只手粗鲁的将她的肚兜扯了下来。

幸好绳结刚刚折腾的松垮了,不然得把她勒出血痕来。

他平时也没叫过谢奕舟兄长,如今对她的称呼倒是叫的守礼,这一行一动哪里像有半点克己复礼的模样。

谢寒照眼神一寸一寸的睨着那片春光,呼吸也沉重了些。

祝妙清怕他真做些禽兽的事情,赶忙调转了话头:“今日议亲可有定下合眼的姑娘?”

他沉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将肚兜叠好攥在了手里。

“没有。”

祝妙清赶紧将衣服合好,“怎么没有?”

谢寒照的视线转到她的脸上,静静看了会儿,没回答。

他眸色乌黑,像是外头漫长无垠的夜。

又带着一丝偏执的探究。

好半响儿,他忽然问:“我要议亲,妙清很高兴?”

“……”

她能不高兴吗?

谢寒照只要娶了亲,心思也能从她身上褪去不少。

她厌烦了侯府,心里向往着外面的天地。

他的洞房花烛夜,便是她离开侯府的好日子。

可心里这么想,她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

他对她的称呼也变了。

祝妙清知道这时候不能惹他。

她眉眼里染上了一层忧伤:“自然不高兴。”

又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说话声像是透着引诱一般:“你娶亲了,我该怎么办?”

祝妙清极少对他这样,他心里的波澜被漾起。

并未察觉她眼底藏着的“坏心思”。

声音也不自觉的低哑了些:“我自有安排。”

能有什么安排?

他的正妻必得是王妃精心挑选的大家闺秀。

难不成要她去他院中做妾?

安定侯府是正儿八经的高门贵族,怎么能接受这种事情?

别说谢家接受不了,祝妙清自己也不能接受。

房门外传来谢寒照贴身侍卫的声音:“小侯爷,侯爷请您到寿安院一趟。”

祝妙清收回手臂,“你快些去吧,别让父亲久等。”

谢寒照将她侧脸的发丝别在耳后,扯了扯她身上的锦被,“夜里凉,别贪一时凉爽。”

“嗯。”她敷衍着。

他站起身,手里还攥着刚刚她身上的那件肚兜,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

等他走远,祝妙清的心才安定下来。

若是祝家没有没落,如今该嫁给谢寒照的是她。

她父亲本是朝中三品官员,最风光时甚至要压谢家一头。

安定侯府的嫡长子便与祝家的嫡女有了一纸婚约。

不过八年前,父亲卷入了一场谋逆中,皇帝念着从前的恩情,免了祝家的死罪。

父亲早早告老还乡,他辗转上京城十几年,又回到了锦官城。

原以为与侯府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了。

谁知一年前,侯府的人突然上门来求娶她。

来的人自称是侯府嫡长子,实际上却是庶子,不过是记在了大夫人名下。

名义上的嫡长子谢奕舟。

婚书上写的是嫡长子,并没有写名字。

谢奕舟来时礼数也周全,祝家观察了几天他的性子,他做事倒是处处都周到。

祝家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祝妙清嫁进来的当天,敌军突袭雍州城池,谢奕舟作为军中校尉,当晚连合卺酒都没饮下,就醉醺醺的换上铠甲出征了。

她不思念,也不记挂。

毕竟两人成亲前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就这么在后宅中过了三个月,她没等回来夫君,却等回来了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一点没错。

祝妙清生的貌美,刚到上京城时就引起了一阵波澜。

先前本就因为谢奕舟不在京中,对她打坏主意的人就不少,谢奕舟死讯传来后,这些人更是越来越猖狂。

今年三月,宸王府办了场打春宴,她不知不觉竟喝了杯被下了药的酒。

她忍着难受,一路逃窜,阴差阳错的上了王府后门的一辆马车。

那马车上坐的人是谢寒照。

她与谢奕舟成婚前后那几个月,他并不在京中。就连成婚当日,他也没回来,听说是在荼州查案。

打春宴前没几天,他才归京。

那晚,是祝妙清第二次见他。

他端坐在马车上,一袭蓝色衣袍,头束白玉发冠,贵公子的气质隔着矜贵的做派透出。

她轻喘着,面色潮红的揪住了他的衣袖,“小叔,烦请你帮帮我。”

他严肃自持: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送我回府就好。”

他黑眸里涌动着辩不明的情绪:“我帮你。”

等祝妙清第二日在谢寒照身侧醒来时,她才反应过来那晚是有多荒唐。

她明明记得,跟谢寒照说的是送她回府,怎么就送到床上了?

再问他时,他只说,是她贴上去的。

祝妙清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可事情已经发生,她还能如何?

那晚后,她一直在躲着他,却根本躲不过。

日子越久,她看的越清楚。

谢寒照这人,一旦招惹上,便难以脱身了。

她不能久待,也不想再困在谢家,守在上京城了。

她要走,离开四角高墙的侯府。


他一路疾驰回府。

谢瑜敏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谢家。

二房夫人本来还有些高兴,谁知又听谢瑜敏说钟阳伯被交由大理寺审理了,事情又牵扯到他们,二夫人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梅香将府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汇报给了谢寒照。

他听完后,才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下午回府后,就一直在院中睡着,围场中的事情没让别人知道。”

“嗯。”谢寒照应了声,又说:“这几日看护好她。”

“是。”

-

二房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

老夫人将谢瑜敏叫到了自己院中,让她将昨日在围场中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钟阳伯盯上祝妙清,到几次三番想要污她清白。

其中也包括钟阳伯“污蔑”谢寒照与祝妙清有奸情的事情。

二夫人昨日昏死过去后,到现在还气的下不了床。

今日是大夫人陪着老夫人,谢瑜敏将话说完后,大夫人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因着老夫人在这里,她没有发作,却还是气的吐了句:“简直是一派胡言!”

谢家上上下下最看重的便是谢寒照。

绝不能接受他身上背上这种传言。

老夫人也没想到竟会是她们二人传出了这种谣言。

还是先关切的问了问祝妙清的身体:“妙清那丫头怎么样了?”

大夫人压下火气:“昨日在围场的时候太医便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老夫人听见无碍便没再问。

眼下,谢寒照背上了这种流言蜚语,谁还有功夫去管祝妙清与谢瑜敏的事情。

大夫人又替谢寒照解释谣言:“母亲,寒照这孩子从小就性子寡淡,他又是最尊祖宗规矩、礼义廉耻的人,断然不会和妙清有什么的。”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钟家那孩子竟然会说出这话,那定然是瞧见、听见什么了。”

老夫人毕竟年纪在这里放着,许多见闻她听说的也多。

她相信谢寒照是个知道规矩的,也相信祝妙清的乖巧,可这事情不是全然不会发生。

果然,听了老夫人的话,大夫人也马上沉默不语了。

老夫人忽然问:“妙清的孝期还有多久?”

大夫人算了算日子:“还有三个多月吧。”

“嗯。”老夫人点点头,“她年纪尚轻,你这个做婆母的可以多为她寻寻上京城合适的人家,我们安定侯府不是拘俗守常的人家,若是真有合适的,按照礼法只要你这个做婆母的同意,让她从我们侯府改嫁出去又如何?”

老夫人没将话说的太直白。

就算谢寒照成了婚,只要祝妙清留在侯府,那这流言蜚语便还是有能传出去的可能。

倒不如光明正大的送祝妙清改嫁。

真有什么流言蜚语,也能不攻自破。

大夫人十分赞同:“母亲说的是。妙清如今年纪尚小,实在无需一辈子守在侯府。而且她又生的貌美,若是身边没有个人,于她自己而言,也容易被心思叵测之人惦记。”

-

祝妙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明月见她醒了赶紧过来扶着她坐了起来。

“姑娘,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再叫个大夫来瞧瞧?”

祝妙清还是浑身乏的厉害,她摇摇头:“没事了。”

她又问了问二房的事情,听到事情如她所愿的解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刚从床榻上起身,还没来得及梳妆,谢寒照便青天白日的进了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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