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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的小说,是作者“第一馒头”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纪长安纪淮,内容详情为:我直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千挑万选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这么多年里,他将我家鲸吞蚕食,首富家成了个空壳。而他在外面甚至早有儿女!这辈子,身边唯一对我好的,就只剩下一条蛇宠。最后,他趁着我病重,将那条蛇宠剥皮给了别人炖蛇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再次睁开眼睛,回到了还没有嫁给他之前。...
主角:纪长安纪淮 更新:2025-05-11 0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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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想起了以前爱妻治家严明,也是一个对于管家颇有手段的好女子。
纪淮并不反对纪长安吓唬添香,还让一个婆子把添香带到乡下去训诫。
相反的,纪淮觉得纪长安很有想法,以后身为当家主母,就该有这样的手段。
添香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泪,“老爷,大小姐说谎,她说谎!”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老爷!”
甚至于,添香还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用手指指着纪长安的鼻尖,朝着纪长安大声的吼,
“你分明就是要把我卖了,你还让你买回来的那个野丫头打我!”
可能添香被纪长安这不慌不忙的态度,给刺激到了。
此刻的添香,哪里还有半分下人对主子的恭敬?
纪长安眼圈一红,往后退了两步。
她一只手撑着桌椅,另一只手摁住自己的心口,
“反了,反了,我让米婆子把你带去乡下,就是想让你收敛收敛这跋扈的心性!”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这是要骑到我的头上来呀。”
腰间的纪淮已经按捺不住。
纪长安用手摁住自己的心口,实际上是狠狠的摁住纪淮。
不让纪淮从她的衣襟中冲出来。
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待在书房的外面。
跟着纪长安一同进书房的,只有立春和谷雨。
两人急忙上前扶住了大小姐,立春眼眶通红的说,
“添香姐姐,大小姐的身子一直不好,您就别气大小姐了吧。”
添香从没有觉得纪长安这样心思深沉过,她指着纪长安,气的都快要说不出话来。
“够了!你这刁奴!!”
纪淮大喝一声,他要求纪长安做事有手腕,对下人留一线,不要失了高门贵女的身份。
可更要求家中的下人要尊卑有别。
“添香,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女儿也是你这刁奴可以随意指摘的?”
被立春和谷雨扶着的纪长安,立即将头转向纪淮,她绝美的脸上落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阿爹,女儿觉得委屈极了,添香是女儿的丫头,她若是不愿意受女儿的训诫,大可以与女儿说。”
“可是女儿还未与闻公子成婚,添香便将女儿的私事说与闻公子听,还将此事扯上了闻公子。”
“阿爹女儿,还有什么脸啊?”
纪长安一哭,纪淮连闻夜松都心生了意见。
此事的确是闻夜松与添香做的不对。
就算纪长安真的要将添香卖了,那也是纪长安在未出阁之前,处置自己的下人手段不够圆滑。
闻夜松现在还没有入赘纪家。
他就还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外人现在却将手伸到了纪长安的院子里,这与礼教不符。
纪淮充满了怒意,瞪了一眼闻夜松。
这也是第一次,纪淮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对闻夜松的不满。
“阿爹,添香一直都心向着闻公子,女儿理解。”
纪长安将脸撇开,看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闻公子每次来到纪家时,接触最多的人便是添香。”
“所以添香这回不满女儿处置的手段,直接找上了闻公子,闻公子又来替添香告状。”
“这两人既然这般,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成全了添香,将她卖到闻家去吧。”
纪长安说的这话,纪淮全都懂。
事实上纪长安身边的这个添香,以后会成为闻夜松的妾室,所有的人都知道。
包括纪淮。
可是那也是以后。
大户人家最忌讳的,便是不安分的丫头。
纪长安都还没有嫁给闻夜松,添香便与闻夜松这般明目张胆的勾搭。
闻夜松甚至为了添香,还给纪长安气受。
纪淮心中暴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如此,也好!”
“闻公子这个丫头原是我女儿的大丫头,在我家锦衣玉食的养着长大,我也不问你要多了银子,二十两!”
纪淮是一个很少动怒的人,甚至在很多时候,纪淮表现的都很好说话。
也正是因为拿捏住了纪淮的好脾气,闻夜松才敢带着添香,找到纪淮面前告状。
却是哪里知道,纪长安比起以前能说会道了许多。
以前闻夜松也明里暗里的找过纪淮。
借着纪淮的手敲打纪长安。
比如说过去的五年时间里,闻夜松多次想要拉近与纪长安的距离,邀请纪长安出去游湖。
他要与纪长安约会,想尽快的把纪长安变成自己的人。
但纪长安都以与礼不和为由拒绝。
那个时候闻夜松就会跑到纪淮的面前,表达自己想要与纪长安增进感情的意愿。
纪淮便会乐呵呵的,让纪长安同闻夜松一起出去。
只不过纪长安每一次与闻夜松出门,都会带大量的丫头。
以至于闻夜松想要搂一下抱一下纪长安,或者是与纪长安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就一直找不到机会。
但是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纪淮在纪长安的三言两语下,矛头指向了闻夜松和添香。
闻夜松不敢得罪纪淮,怕他与纪长安的婚事有变。
只能够咬牙掏出了二十两银子,把哭哭啼啼个不休的添香带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闻夜松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两人刚走,纪长安便一脸委屈地看着纪淮,
“阿爹您看到了吧,您与阿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女儿还没有嫁给闻公子,闻公子便已经有妾室了。”
说着说着,纪长安便眼圈泛红,又要开始落下委屈的眼泪。
纪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与闻夜松的这门婚事,就这样做罢了吧,他的确不是一个良人。”
“真是没想到,当年他在你阿娘的面前表现的那样好,却如此表里不一。”
闻夜松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想要给纪长安一点教训,让纪长安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后要以夫为天。
结果却因为替添香出头,把自己在纪淮心目中的好印象,给作没了。
纪淮是一个痴情种,他信奉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在他与妻子成婚之前,纪淮没有一个通房,也没有纳过姨娘妾室。
他的妻子“死了”之后,纪淮更没有续弦的打算。
纪淮对自己死去的妻子是真爱,他当然也想女儿纪长安,拥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
闻夜松和添香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有苟且。
这是踩到了纪淮的底线。
他再怎么疼爱妻子,也不愿意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
但每一代的纪家家主都很厉害,不但经商有道,还为人通透。
运气也是好的爆棚。
财富一代代积累,在经年累月之中,今日纪家的财富之多,就连国库碰上匮乏时,都得找纪家支借。
偏生纪家的每一代都是痴情种,子嗣不丰,没有主家旁支这些破烂事。
因而纪家传到了纪淮这一代,纪长安的婚事,就成个了香饽饽。
上辈子,纪长安对她的婚嫁看得很淡泊。
嫁谁不是嫁?反正都是入赘纪家,她往后生的孩子也是姓纪的。
她从没料到过,自己聪明一世,却能掉入这一重又一重的陷阱之中。
针对纪家的阴谋,大概从她母亲那时候起,就开始布局了。
纪淮是棋子,而纪长安就是纪家财富的终结。
黑暗的地下宝库中。
纪长安的长裙扫过地上成人拳头大的金元宝。
满地都是硕大的夜明珠,将这宝库里的金银珠宝衬得闪闪发光。
她走到白玉莲花座前,双眸痴痴的看着盘踞在上面的黑蛇。
黑玉赫身上的蛇鳞,就宛若黑色的玉片那样,泛着一种不同凡物的质感。
纪长安忍不住抬起手指,葱段般的指尖,轻轻的触了触它的蛇鳞。
原本一动不动的蛇身,微微的震颤了一下。
三角形的蛇脑袋,似乎有要抬起的迹象。
“我带你从这里出去,好不好?”
纪长安温柔的说着。
她的指尖顺着黑玉赫的蛇身,一路轻划到了它的头顶上。
上辈子黑玉赫醒过来,是在她和闻夜松成婚的新婚夜。
当天晚上,它就这么大刺刺的爬进了她的房间,救她于水火之中。
这件事不可避免的惊动了整个纪家。
纪长安知道这是纪家的镇宅兽,她吩咐下人不准伤害蛇君。
但从此也没敢再开房门。
之后的几年中,黑玉赫多次救她于危机之中,纪长安一点点克服了她对这条黑蛇的恐惧。
直到最后,她再也没办法离开黑玉赫,从心中依赖着它。
并且在那样群狼环伺的环境中。"
纪长安只扫了一眼,眉眼之中充满了冷意,
“磨墨吧。”
纪家都是细作。
这一点纪长安并不意外。
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细作都会禀报给他们幕后的人。
所以在纪淮要退婚时,纪长安便吩咐了青衣,守着这纪家的屋顶。
若有发现有人放信鸽,就将信鸽拦下来。。
果然就让青衣拿下了,纪府的细作写给那个女人的信。
信上的内容,大约是说事情有变,纪淮有了退婚的意思。
让那个女人想办法阻止纪淮。
纪长安,l坐在书桌前,展开了那一张小纸条。
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拿过毛笔,仿照着那细作的笔迹,又重新写了一张小纸条。
纪长安还没有料理完闻家的人。
现在不想把那个女人招惹出来。
等她对付完闻家,让闻家人生不如死之后,她再抽出手来,慢慢的对付那个女人。
而纪长安重写的小纸条上,真真假假的写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其中便包括王嬷嬷受到了惊吓。
纪长安与纪淮大发雷霆,清理掉了纪长安院子里的一些人。
这一些事情,就算纪长安不写在小纸条上,只怕那个女人也早已经收到了消息。
而关于纪淮想要退亲的事,纪长安也写了一些。
但是,她只写了纪淮有这样的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
甚至纪淮都没有考虑好,究竟要不要退婚。
至于当初给纪长安和闻夜松定亲的那个媒婆。
纪长安并不打算去找那个媒婆了。
因为那个媒婆,是那个女人的人。
如果纪长安一定要让那个媒婆退亲的话。
那个媒婆肯定会使出手段阻拦,千方百计的让纪长安退不了婚。
并且那个媒婆还会把这件事情,捅到那个女人那里去。
当务之急,纪长安只能另辟蹊径。
夜已经深了,纪长安写完了小纸条,便让青衣到院子里抓一只信鸽,重新放飞了那只信鸽。
纪长安转身,对站在身后伺候她的青衣说,
“不是想要吃鸽子吗?”
“咱们纪家养了这么多鸽子,你与你的姐姐妹妹们都抓来吃了吧。”
这些信鸽,是当初纪夫人养的。
她“死”了之后,纪淮便将这些信鸽当成宝贝似的,吩咐人好生的照料。
但实际上,一直有人在用这些养在纪家的信鸽,给那个女人传递信息。
纪长安让青衣把这些信鸽全都吃了,便是那个细作想要再传信息到那个女人的耳边去。
也得花费一些时日。
长安脸上带着笑,又叮嘱了摩拳擦掌的青衣一声,
“记得烤熟了吃,不准吃生的!”
回到房中,夜已经很深了。
纪长安将黑玉赫从自己的身上抓下来,放到了她的床上。
黑玉赫懒洋洋的,钻入了纪长安的被子里。
在她的被窝里盘成了一团。
纪长安瞧着黑玉赫,她笑着摇摇头,转身去了洗浴房。
赤衣与橙衣正在洗浴房中伺候。
她们在温热的水中放了许多的香喷喷的花瓣,还有蛇床草。
纪长安踏入水中,深深的吸了口气,闻着花瓣西的香气,与蛇床草的清香,心中很感叹。
被人贴身伺候,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捧着那般伺候。
真是一种享受。
她从小到大,从那个女人身上,就从没有感受到自己被珍视过。
虽然,那个女人还“在世”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纪长安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最疼爱的便是纪长安......
纪长安呼出一口气,顺势而为,
“阿爹,他们是想打出阿娘的名号来,阿爹就能顾忌着点阿娘的脸面,想起阿娘的嘱托。”
被纪长安这样一说,想不通的纪淮,眯着眼睛仔细想了想。
当时在纪家,他一再追问,为何要骗他?!
闻夜松和闻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纪淮现在被女儿点醒,他想明白了,
“岂有此理,礼义廉耻,诚信君子,他们不懂吗?”
读书人最看重的便是诚信。
很显然,闻夜松在纪淮这里,已经丢了诚信的品质。
纪淮怒不可遏,“把媒婆叫过来,这婚立即退,片刻不能耽误。”
原本,纪淮还想着顾念爱妻,毕竟爱妻年少时,曾与闻母是旧交。
他不愿意让闻家的人多难堪。
所以把媒婆叫上门,只为了商议如何能够补偿闻家。
要他多给些银子,甚至把闻家现在住的那套宅子,送给闻家人也无妨。
但现在闻家人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
夫人已经死了那么久,闻家人还能拿出来做文章。
难保以后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纪淮绝不让此事发生。
纪长安坐在阿爹的身边,眼眸有着一丝深沉,
“阿爹,此事交给女儿来办。”
“您今日已经够难受的了,终究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惹来了居心叵测之人,让阿爹伤心了。”
纪淮充满了感怀的看着纪长安。
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懂事了,她是爱妻留给他的唯一亲人。
纪淮点头,红着眼眶说,“阿爹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你想如何做,阿爹没有意见。”
纪长安扶着纪淮,回了他自个儿的院子。
又交代了平日里伺候阿爹的几个贴身小厮,这才转身拿着她和闻夜松的庚贴,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她歪着身子,一只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摁着她的太阳穴,一边安安静静的想着事儿。
腰上的黑玉赫动了动,纪长安的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它的蛇尾。
蛇身又开始颤动,细细密密的,带着稀碎的玉片刮擦的声响。
没一会儿,丫头立春领着添香从纪府后门,进了纪长安的屋子。
她就坐在外屋,院子里的灯火黯淡,纪长安的屋子里,也没有亮几盏灯。
添香一进门,便大喇喇的站在纪长安的面前,
“纪大小姐,你找我?”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那样的傲慢无礼。
纪长安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因为光线的原因,添香只能看到纪长安的手在动,仿佛在抚摸把玩着什么物件儿。
“先跪下说话。”
既然添香不懂规矩,那纪长安还是先教教她规矩。
添香身子一犟,“跪就不必了吧,毕竟你现在也不是我的主子了。”
青衣要上前,纪长安抬起手来,制止了青衣踢添香膝窝的动作。
“你也可以不跪,但闻夜松和双青曼夜夜笙歌,保不齐双青曼又能给闻夜松怀上一胎。”
纪长安没理会她这话过后,添香脸上难看的神色。
她只是了然的笑道:
“所以有双青曼在,你要当上这个闻夫人,还不知猴年马月呢。”
添香,“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怎么知道,闻夜松和双青曼之间的秽乱事?”
纪长安的手,缓缓的抚摸着黑玉赫的尾巴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对不对,添香?”
添香看着纪长安。
她抿着唇,倔强的不肯弯下她的膝盖。
纪长安也不着急,只是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黑玉赫的尾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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