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志强陆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穿越者送物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阿亚山流浪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此说来,你对农场的工作流程肯定很熟悉了。你有没有兴趣继续留在农场呢?我知道尤里给你的薪水不算高,我可以给你提供更优厚的待遇。”我微微一愣,这丽达说话如此直白,竟是公然挖墙脚。丽达没等我回应,接着说道:“赵,我明白你的顾虑,你的家人都在国内。但这个项目在你们国家已经备案,大使馆也承诺全力支持。你无需担忧,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不会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帮你把家人接到这边来,给予最好的待遇。”说完,她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探寻到什么。我心中思绪万千,思索着她招揽我的目的,脸上却依旧平静,没有流露出丝毫期待或恼怒。“非常感谢丽达小姐的赏识。我父亲早逝,母亲已改嫁,我行动比较自由。不过这次出来,我向沈元的家人承诺过会...
《我为穿越者送物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如此说来,你对农场的工作流程肯定很熟悉了。你有没有兴趣继续留在农场呢?我知道尤里给你的薪水不算高,我可以给你提供更优厚的待遇。”
我微微一愣,这丽达说话如此直白,竟是公然挖墙脚。
丽达没等我回应,接着说道:“赵,我明白你的顾虑,你的家人都在国内。但这个项目在你们国家已经备案,大使馆也承诺全力支持。你无需担忧,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不会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帮你把家人接到这边来,给予最好的待遇。”说完,她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探寻到什么。
我心中思绪万千,思索着她招揽我的目的,脸上却依旧平静,没有流露出丝毫期待或恼怒。
“非常感谢丽达小姐的赏识。我父亲早逝,母亲已改嫁,我行动比较自由。不过这次出来,我向沈元的家人承诺过会协助他处理这边的生意,所以得先回去和他商量一下,看看沈总的意思。当然,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很希望能留在农场工作的。”
丽达虽不太相信我的话,但我的态度让她还算满意。她招揽我,或许只是出于职业习惯,想在交易中多一份保障。
见我这般回应,丽达也不再追问确切答案,转而闲聊起其他事情。很快,车子便到了住所附近。
我望着汽车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回住所。
没想到,平日里总是不见踪影的沈元竟在家等着我。我将途中遇到丽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沈元听后,略带嫌弃地说道:“这丽达自从进了内务部,行事作风越发让人厌烦,总喜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好好的商业合作被她弄得复杂不堪。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你可以佯装投靠他们,这样至少能在这边保证自身的安全。”
我有些疑惑,不明白沈元为何这般嘱咐,但也没多想,转而问起他去基辅度假的事。
“听丽达小姐说你要和他们去基辅度假,我们需要提前准备些什么吗?”
沈元思索片刻,然后说道:“这次你不用跟着去了。”
见我欲言又止,他又接着说:“我拿商务部签署的合约在花旗银行抵押贷了一笔款。这两天应该会有消息,你得留在这儿等电话,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转达给黄队长,他知道后续该怎么做。”
想了想,他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电子设备,伸手递给我,非常郑重的叮嘱道:“这个东西你收藏好,如果,我说是如果我这次出了意外,或者通过其他渠道提前回国,你要记得回国之后,确定安全了才能打开。”说完没等我出言询问,他就指导我进行了身份绑定,连续设置了面容、指纹、密码三重锁。
我顿时明白这件设备的重要性,也是非常郑重的保证道:“放心,这件东西我一定会保存好,哪怕付出生命,也不会让它有任何损伤。”
沈元有些无语的扶着额头。
“兄弟,任何时候生命都是宝贵的,任何东西都是可以舍弃的,如果发生不可抗拒的危险,直接毁掉它就行。”
“呃?”
“这件物品重要的是里面的内容,而不是设备本身,你明白了吧?”
寒风凛冽,鹅毛般的雪花肆意飞舞,自沈元他们踏上前往南方的路途,已然三日过去。城市的街道被厚厚的积雪覆盖,银装素裹之下,行人寥寥无几。花旗银行的电话却如冬日里的一声鸟鸣,打破了这寂静的等待,如期而至,正如沈元先前叮嘱的那般。接到消息后,我迅速转身踏出房门,随便找了个公用电话,拨通事先备好的号码,没等对方开口,便简短说道:“菜已买好,中午吃红烧肉。”说罢,即刻挂断,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雾。而后,我将围巾又紧了紧,悠然继续我的观光之行。
自从上次被接回家后,老妈对我的管控陡然严格了许多,再也不许我上街闲逛。我倒也乖巧听话,一直居家补习,为开春入学做准备。
高建设以内部子弟的名义,帮我争取到一个省警校的内部插班生名额。
待到来年开春,我便能踏入警校开启新的学习生涯。
转过年我收到一封来自长安的挂号信,我知道应该是崔大哥寄来的,满心期待里面有我哥的消息,回到家里没理会老妈的询问,跑进房间将房门反锁,这才小心的将信封打开。
可是信件内容却是让我大失所望,原来崔建国夫妇一个春节也没有等到我哥上门,他们决定以后就回老宅生活,防止我哥找来时,扑了空。
信件中还询问了我家的近况,并且安慰我先不要着急,先好好学习,掌握更多的知识,以后也好帮我哥出点力。
我明白这只是宽慰我的话语,回信时,我对自身近期的变化也是只字未提。
回家以后,我常常在梦中见到许多门扉。每当我试图靠近推开它们,便会从梦中惊醒。这种梦境屡屡出现,导致我在现实中也产生了错觉,近来甚至在清醒时也能瞧见这些门。
这种感觉几乎近让人疯狂,可当我试探着询问旁人是不是也能看见这些门时,得到的多是怪异的眼神。老妈甚至特意带我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结果自然是一切正常,身体十分健康。
我开始变得不爱说话,老妈一开始还很紧张,但当看到我变得懂事,不再出去厮混,反而开始捧起书本时,她释然了,从此认为孩子经历一次生死,变得成熟稳重了,从此也不再提这件事。
入学以后,同学都知道我是走关系入学的,也都对我带着几分疏离,加上确实自身底子差,课业的繁重也让我焦头烂额,我也逐渐习惯了眼前不时出现的怪异景象。
我属于半路插班,相较其他同学等于少学了一个学期的课程,所以平时还需要补上落下的功课。
这时候运动结束没几年,学校里仍旧有人喊着“60分万岁”的口号,但我却在这种氛围下慢慢喜欢上了学习。
第一年暑假时,高建设拉着老妈去领了证,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小个子男人,但想着老妈还算年轻,也没有加以阻拦。只不过背地里还是狠狠给老高套了一次麻袋。我知道是老高是有意让我得手,可心中的怨气终归还是发泄了不少。不过仍旧不愿意按老妈的意思称呼他高叔,之后一直叫他老高。
时光荏苒。
转眼来到了85年,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阳历2月20,阴历大年初一。
在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一个信封悄然出现在我的枕边。
我揉搓着惺忪的双眼,起初还以为是老妈给的压岁钱,但信封雪白的颜色让我瞬间清醒,老妈绝不可能在过年拿这个颜色的信封包压岁钱。
我没顾得上穿好衣服,冬日里光着膀子拆开了这封信件。
“弟鉴:兄无恙,现安好。崔氏二人已见,将随兄出征,望家中勿念,弟自当奋学,奉养高堂,有缘终有一聚。兄陆鸣。”
信中掺杂着许多繁体字,大致意思我还是能看懂,但是其中写到出征,却让我有点迷惑,现在虽然周边还是不平静,但是也没有需要退伍兵上战场的必要,何况通篇看上去也不像是现在人书写的习惯。
我放下疑虑,又将信件检查了一遍,翻过信纸,只见背面钤有一方大大的朱砂印记,上面几个大字,当时的我并不认识,直到我回到学校才弄清楚上面的意思。
我掩上信纸,仔细收好,我清楚这是我哥给我的留言,但是为什么都送信到家,就不能出来见上一面?不由得我在心底里对他有了些许的埋怨。
过了几天,我想着拿出来信再看一看,可我翻遍了整个房间,这封信却始终再也找不到踪迹。
这诡异的一幕并没有让我太过惊奇,毕竟这一年我身上发生了太多的神奇的事情。
因为我发现原先眼前时不时会出现的门,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继而转变成一道道闪电不时划过眼前,电光划过之际,似乎还有影像在我眼前闪动。
最近这种闪电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幸亏现在是假期,要不然真的会耽误上课。
警校的生活忙碌且枯燥,大量的法律文书和条例需要通篇牢记,还有各种模拟实操和专业技能课,不定期还有体能测试。
班里同学偶尔还会小聚一下,跑出去喝点小酒,而我从来没有被邀请,不过这样也好,落得清静。
图书馆成了我闲暇时的根据地,假期时我就盼望着开学,希望能在图书馆找到印章的线索,不过最终还是在一位老师那里得到了答案。
“辽东节度使。”
我看着描绘下来的印章文字,据老师所说,这是明代节度使的印章,上面刻的是篆书,而这枚印章原件被收藏于京都博物院,这使得我心中的疑团愈发浓重。
日子一天天过去,临近毕业时班级内又出现了一个新面孔,这让我很惊奇,这个时间还能来插班,看样子背景很深厚,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叫做沈元的同学竟然是在家休学两年的学生。
我入学时,这位沈元同学刚好办理完休学,听说原本是在假期里勇救落水儿童,冰水里待的时间太长,落下了病根,只能在家自学专业课程,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毕业考试的。
原本我并不留意这位沈元同学,不料课间休息时,他却一屁股坐到我前排座位上,反骑着凳子,将脑袋凑了过来,满脸堆满了笑容。
“听说你是高队的关系进来的?我叫沈元,来交个朋友。”说着他将胖乎乎的小手伸了过来。
我当时正在研究明代的官职体系,闻言抬头望去。
沈元看上去并不像印象中见义勇为的英雄模样,圆圆的脸庞,两只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一个葱头鼻子,不过嘴唇看着还行,厚厚的显得那么忠厚。
见我没有回应自己的善意,沈元并没有在意,不着痕迹得将手缩了回去,继续笑着说道:“不要太孤僻嘛,大家都是同学,俗话说的好,一辈子同学,三辈子亲,你跟大家多联络联络感情,等到毕业分配,各地都有你的同学,办起事了不也会方便很多?”
我知道,这个沈元说的其实没有错,有很多同学来上学并不是来学习知识,反而就是来混圈子,攒人脉。
我以后不一定会和沈元成为好朋友,但如他所说,毕竟同学一场,关系处的太僵了也不好。
所以这次我主动伸出手,真诚的说道:“沈元同学你好,我是赵志强,很高兴和你成为同学。”
沈元看我这样,不由得哈哈大笑,用手拍打着桌子。
“这就对了嘛,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走到一起,你好,赵志强同学。”说完他用双手用力握住我伸出去的手。
周围同学都朝我们这个方向看来,沈元见状,松开手跳上凳子,朝四周高喊:“欢迎赵志刚同学彻底融入咱们这个大家庭,大家呱唧呱唧。”说完率先鼓掌。
寂静的教室内一开始只有他站在凳子上像个傻子一样,不过很快就有掌声零落的响起,最后大家都热烈的鼓起了掌。
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不料沈元跳下凳子,一把把我拉得站了起来,一只手揽着我的肩膀,一只手得意的高高扬起,不停的朝四周挥舞致意,大家的掌声也愈加热烈,不时有同学拍打着桌子,发出嗷嗷的怪叫。
教室内的喧闹引来了其他班级的同学围观,直至任课老师的到来,这种热闹的场面才戛然而止,在任课老师严厉目光下,大家纷纷端正坐好,沈元也灰溜溜地返回了座位。
任课老师姓丁,主讲指纹鉴定,小老头年纪不小了,听说祖上世代从事仵作,解放前他就在伪警察局任职,来学校任课也属于退休返聘。
丁老师狠狠瞪着沈元,半晌没有发出声音,最后叹了口气,翻开了教案。
“同学们,马上临近毕业考,大家要抓紧时间复习,迎接考试,大家翻开课本,我把考试范围给大家划一下……。”
大家纷纷掏出课本和笔记,沈元将头埋在胳膊下,扭头朝我投一个得意的笑容。
火车继续哐当哐当地前行,车厢内的气氛悄然变得安静下来。
我望着对面突然沉默的陆鸣大哥,刚刚他那句话其实声音很低,说的也很模糊,我并没有听太清,但又不敢贸然发问。
陆鸣大哥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很快恢复了常态,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小兄弟,你暂时休息会儿吧,这离天亮时间还长。”他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假寐。
这份突如其来的疏离冷淡,令我不禁有些愕然失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本想从他的神情中再探寻出些什么,可他那紧闭双眼的模样,好似将一切秘密都深埋了起来。
缩在摇晃颠簸的车厢角落,我一直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思虑着陆鸣大哥诡异的行为。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火车也慢慢降下了速度,似乎是即将要在前方停靠车站。
陆鸣大哥仿佛感应到车速的变化,他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深处悄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
“小兄弟,我便在此处下车了。”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行囊,一边语调平缓地说道。
我心底瞬间涌起一股浓烈的不舍与强烈的好奇,急切地脱口问道:“陆大哥,这就要分别了吗?我刚刚是哪里说错了,惹你不高兴了吗?”
他手中动作微微一滞,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那目光中既有郑重的告诫,又似隐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深意。
“有些事情,对你来说,不明白或许才是最好。你要记住,出门在外,需谨言慎行,多用心观察,不要盲目地卷入无端是非之中。”
说完,他决然背起行囊,纵身跳上车厢,准备跳下行进中的火车。
我连忙将身上的大氅丢还给他,大声喊道:“陆大哥,还是要感谢你在火车上救了我,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随手将大氅披在身上,陆鸣大哥并没有回头,只是朝身后挥了挥手,翻身跳了下去。
随着火车的前进,我痴痴地望着他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他那孤独而又神秘的身影,仿佛深深镌刻在我的心底,让我多年以后仍旧不时想起。
我呆愣愣地在原地伫立了许久,直到看见前方那全然陌生的车站轮廓,才仿佛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这是到了什么地方?”我匆忙四下寻找着自己的行李。
原本到商都最多也就两三个小时,现在过了一夜,火车都不知道跑出去多远了。
远处站台上,几名工作人员似是察觉到这边的异常动静,高声呼喊着,径直朝着车厢飞奔而来。
我一把抓起包袱,往身后一背,跳起来翻出车厢,朝站台的相反方向跑去。
道轨间填充着密密麻麻的石子,我手忙脚乱得在上面奔跑着,不时还会绊个趔趄。
直到我的体力几乎耗尽,脚步才渐渐缓慢了下来。
转头确认后面没人追来,我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心脏仿佛要跳了出来。
这里已经远离了铁路,四周都是一些低矮的建筑,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早,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我也不敢在街道上久待,只能顺着小巷子朝前摸去。
毕竟现在局势紧张,这次出来也没有介绍信,万一被人当盲流抓起来可就麻烦了,
很快一个早点摊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那是一辆由推车改装而成的简易小吃摊,煤炉已然被点燃,缕缕烟雾升腾而起。
一对夫妇模样的人正在忙碌地操持着。
女人手脚极为麻利,正迅速地摆放着桌椅,一个精瘦男人则全神贯注地包着包子。
见我缓缓走近,女人一边擦拭着桌面,一边热情地招呼道:“小兄弟,这么早就来吃包子啦,只是这包子才刚上屉,估摸着还得再等几分钟。”
我犹豫着是不是坐下休息会,这位大姐已经上前将我拉到小桌前坐下。
小吃摊子不大,前面只摆放了两张小桌子,几个板凳整齐的摆放在四周。
看到我一身的煤灰,大姐似乎明白了什么,爽朗的笑着说:“刚爬火车过来的吧,没事,这边查的不紧,你这是来投亲还是过来找活计的?”
我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苦笑着解释道:“大姐,我是去商都串亲戚的,就为了省俩车钱,才爬了火车,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到这了,大姐,咱这是哪啊?”
听说我的目的地是商都,大姐惊讶的叫了一声,摊子上的精瘦男人也抬头朝我这边望了过来。
“噫,你这娃跑岔了,这里马上都要到长安了。”大姐一脸无语的望着我说道。
我憋着一口气,努力表现出焦急的神情,着急的说:“哎呦,这可咋办?”
大姐倒是个热心肠,出声安慰着说:“小兄弟,你也别着急,我男人原来在货场扛包,认识站上的人,回头让你大哥帮你问问,给找个顺路的车。”
原本正在摊子上忙碌的精瘦男人听见了我们的谈话,擦了擦手,起身走过来,轻声跟女人询问着。
弄清楚了情况后,这位大哥也是豪爽的拍胸脯承诺。
“么事,么事,么麻达,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回头哥帮你想办法,保准送你上车”
一旁大姐也热情的点头附和。
“是哩,是哩,你大哥在在站上有人。”
“谢谢大哥大姐,我这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没想到闹出这么个洋相。”我忙不迭的道谢,从挎包摸出一盒莲花女,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我倒不是心疼车票钱,就是现在买票也得出示介绍信。
但如果有熟人帮忙那就不一样了,不单不需要介绍信,还可以买到好的座位,甚至说可以不用花钱直接进站上车。
大哥不在意的摆摆手,干瘦的脸庞上赫然有着一道骇人的伤疤。
“别客气,听你口音和我媳妇老家也没多远,都是乡党,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估计是我掏出的香烟让大姐想到了什么,态度愈加热情起来。
“小兄弟,你老家是哪的?我刚刚就听你说话怪熟悉,我这也是从老家出来太久了,一时竟没有听出来。”
我没敢说出自己居住的城市,就把我外公家宋城说了出来。
后面一闲谈才知道这位大姐老家竟然也是宋城周边,早年间跟父母逃荒到了这边,这下子大姐言语更是热情。
正好此时煤炉上的笼屉溢出浓郁的麦香,大哥手脚麻利的从上面拿下一屉,水汽氤氲,将他的身影笼罩在其中。
“来,刚出锅的包子,就是猪肉不好买,只能请你吃素包了。”
一看这大哥就是身上有功夫,身材虽然看着消瘦,但是步伐矫健。
他的双手骨节分明,指节微微粗大,掌心与指腹布满了厚实的茧子,滚烫的笼屉端在手中,竟然没有一丝晃动。
这时天光已经大亮,巷子口也陆续的有居民出来上工,不时有人到摊子上购买包子,两口子就很快忙碌了起来。
我也没有拘谨,大口的朝嘴里塞着包子,白菜萝卜切的很细,似乎馅料里还添加了大油,一口下去鲜香四溢。
一口气将笼屉里的五个大包子塞进肚里,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也没等大姐过来收拾,我就麻利的把桌子收拾干净,将笼屉送了回去。
我刚一起身,凳子上立马就坐上了新的客人,看到我自己动手,大姐也没有客气,转身招呼客人。
我把包袱朝一旁台阶一丢,盘腿坐了上去。
小吃摊的生意很红火,接下来的时间里,客人络绎不绝,大姐两口子忙的不可开交。
我拿手轻抚小腹,这一半天终于填饱了一次,不过一件事物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冬天衣服穿的厚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脖子上竟然被挂上了一段红绳,绳端还系着一节兽牙。
我纳闷的摸了摸,兽牙温润如玉,看上去竟然有点眼熟,但是却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等到客人逐渐散去,这位大哥才不好意思的走过来,歉意的说:“小兄弟,不好意思,刚刚太忙,没顾上招呼你。”
他的目光随意流转,见到我正摩挲的兽牙吊坠,神情顿时一凝,有些迟疑的说道:“你这野猪牙吊坠是谁给你的?能不能让我看看?
我才明白这脖子上挂着的兽牙是野猪的,浑然不在意的将红绳取下,伸手递了过去。
大哥很郑重的接了过去,仔细的审视着,似乎是打算从上面看出花来。
脑袋仿若被重锤敲击,疼痛阵阵袭来,脸上犹如被烈焰舔舐,火烧火燎,而全身更像是被重型大货车无情地来回碾压,整个人在这无尽的痛楚里渐渐有了一丝苏醒的迹象。
“呃……疼死我了……那可憎的家伙,这次真要被你害死了。”我瘫倒在冰冷刺骨的冻土之上,有气无力地发出微弱的低吟。
抬眼环顾四周,入目之处尽是一片昏沉阴暗的冰窖景象。洞壁之上,冰凌参差不齐地倒挂着,宛如恶魔那狰狞的獠牙,在那微弱得几近于无的光线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丝丝缕缕的寒气从地底不断地喷涌而出,与我口中呼出的白气相互纠缠、交融,而后又迅速消散在这沉寂的空间里,徒留一片寒冷与孤寂。
我试图挪动一下几近僵硬的身躯,然而,仅仅是这轻微的尝试,那如汹涌潮水般的撕裂剧痛,便瞬间如决堤洪水般席卷而来,眼前的世界瞬间被黑暗吞噬,我再度直直地昏死过去。当我又一次悠悠转醒,身上已然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花,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窖,心底涌起一股绝望的寒意,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这里是毛熊国人迹罕至的远东大地,其上绵延着众多万年不化的冻土。狂风在地面上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呼啸而过,卷起层层雪雾,恰似一幅巨大的白色幕布,在这荒原之上肆意狂舞,将这片大地装点成了一座毫无生机的冰之炼狱。
以我目前的状况,若不能及时得到救援,等待我的无疑将是被这严寒慢慢冰封、直至永恒的凄惨命运。思绪飘飞间,我不禁想起此前在冻土层中所发现的那些猛犸象化石,它们在这冰寒刺骨的绝地之中沉睡了亿万年之久。我竟荒诞地遐想,若多年之后自己被人从这地下挖掘而出,会不会被当作远古人类的遗迹,被拉到世间展览,以供众人猎奇观赏并收取费用呢?
我缓缓地将感知能力如丝线般向上方的土层蔓延而去,透过那厚厚的土层,我“看”到地面上依旧堆积着厚厚的积雪,四周静谧得可怕,没有丝毫人类活动的踪迹。实在难以想象,以我超强的感知能力,竟然会遭人暗中偷袭,还被如此狼狈不堪地丢进这暗无天日的地洞之中,在这里如蝼蚁般慢慢等待死亡的降临,这简直是我此生莫大的耻辱!
就在此时,手腕上的七星珠悄然闪烁起微微的光芒,在那莹莹亮光的映照之下,七星珠的七颗珠子缓缓隐没入我的手腕肌肤之内,仿若我皮肤上原本就与生俱来的一副神秘刺青。
“咔吧”一声清脆的声响,仿若打破了某种禁忌的平衡,我那冻僵的身躯之上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好似冬日里平静的河面被人丢下一粒石子后所产生的裂纹,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这裂痕竟似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在我的身躯之上逐渐蔓延开来,如同一幅密如蛛网的死亡纹路,最终爬满了我的全身。紧接着,一道诡异莫名的声音突兀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响起:
“鉴于原管理员已与系统脱离同一空间维度,现已解除绑定,重新启动管理员遴选程序。”
“谁?”我满心惊惶地大声呼喊。
“谁在那里?”
“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救命啊!请救救我!”
我那嘶哑干裂的叫嚷声,在这空洞幽深的地穴之中不断地回荡往复,然而回应我的却只有如同死亡般永恒的寂静。
“搜索中……”
那声音再度毫无感情地响起。
“发现破损碳基生物,立即启动扫描程序。”
“碳基生物破损程度 75%,首次尝试绑定。”
“破损程度 80%。”
“发现管理员携带未知空间物品,即刻执行融合指令。”
这一连串令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声音却如同一束希望的曙光,瞬间点燃了我心中那即将熄灭的求生之火。
我赶忙集中精力,将感知能力如一张无形大网般覆盖向四周,竭尽全力探寻任何一丝异常的迹象。而胸口的吊坠却在此时随着那提示音的响起逐渐发烫,仿佛即将在这炙热中彻底消散。我顿时大惊失色,拼尽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试图阻止这诡异的变化,可我重伤的身体状况却如同一道枷锁,让我根本无法做出更大幅度的动作。
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我孤注一掷,将精神力如一层保护罩般笼罩在吊坠之上,拼尽全力阻止它的消失。或许是冥冥中的一丝幸运眷顾,神奇的是,在精神力的覆盖之后,那原本已经开始变得虚幻缥缈的吊坠竟然又缓缓地凝聚起来,重新恢复了些许实体形态。
“融合受阻,停止融合。”
那声音之中充满了浓郁的失望之情。
“破损程度 85%。”
“破损程度 90%,已不符合绑定条件,即将停止绑定程序。”
“程序退出中……”
我心中突然灵机一动,下意识地查看自身状况,这才留意到手腕上的奇异变化。此刻的我已无暇顾及其他,不管最终能否成功,我都将全部的精神力如同洪水般集中于手腕之处。果不其然,那已经化为刺青模样融入肌肤的七星珠开始缓缓地重新实体化,好似随时都有可能从我的身体里破体而出。那个神秘未知的声音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瞬间变得慌张起来,语速快得如同机关枪一般说道:“程序退出遭遇未知阻碍,将加速退出进程。”
我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将精神力毫无保留地全力压在手腕之处。那声音顿时愤怒到了极点,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刺,直直地冲入我的脑海深处:“该死的碳基爬虫,赶快放开你的阻拦,否则一切都将崩塌毁灭!”
我对它的威胁全然不予理会,在我心中,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这都是我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将精神力如汹涌的江河般全部灌注在手腕之处。
心中只有一个坚定如磐石的执念:我要活下去!
似乎冥冥中存在着某种神秘的限制力量,它一边在我脑海中如疯狂的恶魔般嘶吼咆哮,一边机械地继续播报着那令人胆寒的破损进度。
“破损程度 95。”
“破损程度 96。”
……
终于,当那进度如死亡倒计时般达到 99%的时候,它似乎在某种不可抗力的作用下选择了妥协,在一连串令人费解词汇之后,提示音清脆响起:“破损程度 99.99%,管理员绑定成功!”
“立即对管理员躯体进行修复。”
随着那声音的戛然而止,我的手腕处缓缓滋生出丝丝电流,它们仿若灵动的灵蛇,沿着手臂徐徐向全身扩散。在那阵阵麻意的侵袭下,我只觉自己好似一个残破不堪的布娃娃,而这些微弱的电流就成了修补的针线,一点点地将我支离破碎的身躯串联起来,裂缝也随之缓缓愈合。
我心底顿时一松,看来自己是赌对了。原本紧绷得如同弓弦的神经刹那间松弛下来,精神力如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撤回。而手腕处涌出的电流,竟在此时陡然变得汹涌澎湃。待其蔓延至胸口,仿若发现了珍馐美馔一般,瞬间将胸口的吊坠紧紧裹住。刹那间,吊坠急剧崩塌、消散,仅余下原先系着的那截红色细绳,似在无声诉说着此处曾有物件存在。我欲阻拦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无奈地轻叹一声。
电流吸纳吊坠后,犹如补充了能量,愈发肆意地在我体内穿梭游走,身体的伤势亦在肉眼可见地迅速恢复。我试着呼唤那个声音,然或因它正在宣泄不满情绪,又或是修复身躯消耗过巨,始终未得到任何回应。我也不再纠结,只是默默感知着身体的奇妙变化。终于,身体修复至一定程度,电流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悄然消失于体内。
正当我满心疑惑之际,脑袋里骤然袭来一阵莫名剧痛,此痛并非肉体的创伤,而似灵魂被人狠狠重击,令我几近昏厥。
“轰”的一声巨响,一座宏伟壮丽的殿堂霍然浮现于我的脑海之中。高大的穹顶中央,一颗红色五星璀璨夺目,四周则满布着密密麻麻的星光,熠熠生辉。
我怔怔地感知着这突如其来的奇异殿堂,茫然不知究竟发生何事。片刻后,一行行文字缓缓浮现于殿堂半空。
来自深渊的小可爱:“神啊!请赐给我力量,让我将神剑拔出,还有好多小妹妹等着我去营救呢。”
八代贫农:“系统,系统,你在吗?”
无聊取名字:“别人都有金手指,我却一无所有,贼老天,你就是个大坑!”
猥琐的德鲁比:“要死了,要死了,我要回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小红帽根本就是大灰狼。”
……
无数留言在半空不停滚动,令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些留言里多次提及系统、金手指等关键词,心中一动,遂于心底默默念道:“系统?金手指?在吗?”
废旧厂房内,沈元正在和那帮流浪儿做着最后的告别。
“我走了以后,你们以后要好好的维持住现在的关系和客户,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户籍证明,以后不要在这边住了,拿着这些钱去找街道租个小院。”
看到这帮孩子眼中都噙着泪水,一脸的不舍,沈元心中也五味杂陈,哽咽着继续嘱咐。
“别总吃剩饭,不卫生。要好好读书,学好本领,以后跟我赚大钱。我这次出去就是探探路,以后咱们买炒凉粉,吃一份丢一份,买桶子鸡,一份吃,一份摆在那里看。”说完,他挥了挥衣袖,高声诵念诗文,潇洒的转身离开。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站在厂房门口,望着他那略显肥硕的身形,此刻却莫名觉得他的形象高大起来。
沈元看到我出现在厂房外,眼睛一亮,兴奋的朝我跑来。
原本我脑海里高大的身影顿时消失,一个人型生物圆溜溜的朝我滚来,让我有种抬脚就射的冲动。
沈元跑上来二话没说,一把拽住我,急切的说道:“快跑,一会这帮小家伙反应过来就该走不了了。”
所以在一帮孩子的瞩目下,我俩仓皇而逃,只给他们留下两个狼狈的身影。
这时代出国并不简单,需要填写大量的文件,还需要由专人来培训出国的礼仪。最重要的是要等待安全部门的审查。我的背景很清白,虽然我哥在战场上被定义为失踪,但是部队档案里还是详细说明了原因,并没有对我的政审工作产生影响。
八月份的一天晚上,我被一行人从家中悄悄带上车,赶往某个秘密的地方。
我们乘坐的是北京牌的212吉普,外表看上去很普通,里面内饰却是看着还行,车窗上拉着厚厚的窗帘,从里面根本看不到外面。
虽然行进中有些颠簸,但我感觉这辆车应该是改装过,车辆动力很足,在街道上跑的速度很快。
很快车辆出了城,车辆行进中明显有了起伏,看来是已经离开了大路,不知道过了多久,车辆又恢复了平稳,又过了很长时间,就当我在颠簸中昏昏欲睡时,车辆拐进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压下心底的呕吐感,被招呼着下车。这里明显是一片废弃的建筑,房子都有着明显的毛熊风格。
举头望去,天上无月,繁星点点,四下悄无声息。我茫然的看着车上带我来的人,他们没有给我说明什么,只是拿手示意我自己朝一座建筑物过去。
我慢慢眯起眼睛,辨别着方向,按照指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建筑物走去。
建筑物很高大,看上去像是一座礼堂,大门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个空洞敞开着。
站在门口,我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需要马上走进去。突然一道强光照在我的身上,突来的强光刺激着我下意识往旁边闪去,闭上眼睛很久才慢慢适应过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极力压中眼睛的不适,把手搭在眉头,竭力朝灯源望去。
一个身影隐约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在灯光的映衬下,根本看不清楚。
“姓名?”
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仿佛是从某个角落的扩音设备里传出。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赵志强。”
“年龄?”
“17。”
“籍贯?”
“宋都。”
“政治面貌?”
“预备党员。”
……
随着对面的问询,我流畅的一项项回答着。
终于一个问题让我有些不明所以,停顿了下来。
“你和沈元什么关系?对他印象怎么样?”
我诧异着没有回答,这是什么鬼问题?
这时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懒散中带着一点点的痞意。
“哎呀,强子,你竟然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我太伤心了,亏我还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我也恢复了镇定,语气平淡的回应道:“下次不要站在灯光下,你的体型已经早早地出卖了你。”
“额,该死!我忘了这个。”
”啪啪啪”一连串的掌声响起,一前一后两个身影从灯源边缓缓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率先出现,紧跟在他身后的不是沈元又是谁。
中年男人体型高大,孔武有力,国字脸,剑眉倒竖,山根挺拔,一双眼炯炯有神,透着一股子威严。
“你就是赵志刚的弟弟,看来沈元没有推荐错,你很不错,面对陌生环境还能镇定自若,不错,很不错。”
我没有理会他的夸奖,反而目光朝向他身后的沈元,平静的站立在原地。
沈元在一旁狗腿的半弯着腰,谄媚的向中年男人炫耀着。
“你不看看是谁看中的人,这一看就是个好苗子,以后经过您老人家的调校,未来最次也是中国的詹姆斯·邦德。”
中年男人也是呵呵笑着,然后笑容一敛,严肃的看向我。
“小家伙,你是不是有点不服气?”
我表情依旧冷静,没有被他的变脸震慑住,反而给他一个意外的回答。
“既然你们安排人半夜把我带到这黄县兵工厂,自然是准备对我进行测试,我又不是傻子,再加上沈元的身形一露出来,我就知道这只是个恶作剧。”
我口中吐出“黄县兵工厂”几个字,对面二人都当场愣住,没等中年男子说话,沈元已经跳了出来,急不可耐的喊道:“牛批,强子,你怎么知道这是黄县兵工厂的?”
我幽幽地回答道:“原本不确定,现在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了。”
沈元悻悻地在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的目光里退了回去。
中年男人好像被勾起了兴趣,眼睛又看向我,微笑着继续问道:“你还看出来什么?”
我不想继续拉扯下去,想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试探,早点回家吃西瓜不好吗?
我直接祭出了大招。
“黄队长,别闹了,赶紧安排你的人把灯打开吧,老是这么被照着,对我的视力不好。”
对面的黄队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之前我利用沈元的性格诈出信息,他还以为我只是心思缜密,没想到我却一口道出他的身份,这让他惊疑不定。
沈元看到队长望向自己,立马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声撇清嫌疑。
“不是我,我知道保密原则,不可能是从我这里泄露出去的。”
黄队长把手一合,轻拍两声,建筑里顿时灯光大亮。
我微眯眼睛,适应着灯光,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环境。
这里果然是个礼堂,只是有些破旧,四周角落隐约藏着几个人,不知道都暴露了还假模假式的埋伏着,看样子也是呆板的可以。
黄队长和沈元站在主席台上,随着礼堂灯光大亮,身旁一盏探照灯缓缓的熄灭。
我漫步上前,没有理会一旁激动的沈元,把右手伸向黄队长。
“你好,黄队长,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赵志强。”
“你好,我是黄涛,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黄队长跳下主席台,一把握住我伸出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用力,我左手轻轻探出,一托他的手肘,指尖扫过后臂的麻筋,顿时一阵酥麻让黄队长手上的劲道全消。
黄队长一愣,随即松开了手,呵呵笑着。
“可以啊,手上功夫不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我姓黄的?”
“我听到的,我的听力很好。”我实话实说,没有一丝犹豫。
黄队长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眉头皱起,有些不悦地说道:“赵志强同志,我是在很认真的向你询问,希望你不要认为这是儿戏。”
我心中深感无奈,只能继续跟他解释。
我指向角落阴影里蹲着的一个人说道:“我下车刚接近这座建筑,这位同志就给您报告说黄队,人来了。”
角落里人立即跳了出来,大声反驳道:“不可能,我跟队长汇报时,你离这里起码还得有50米,当时我声音并不大,你不可能听见。”
我没有理会他,反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苦笑道:“我说了,我的听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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