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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他赌石翻盘灵玉林枫无删减+无广告

琳琳如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草!这玩意儿是金子做的啊,十五万!亏你想的出来!”陈三又在那嘴炮,让我很不爽。“闭嘴!我最后说一遍,你再废话一句,我让你去监狱里捡肥皂。”赵琳发了狠话。他一听,瞬间萎了,乖乖的缩到赵琳身后。“捡肥皂……”我内心在狂笑,可是我还得忍着,不笑出声。赵琳问我:“十五万赌这块石头,你有把握吗?不仔细看看?”我说:“我上回就打算赌这块料子的,不过我钱不够,就放弃了。”俗话说的好,不懂场口,不去赌石,这块料子是木那的。偏老。缅甸翡翠产地有帕敢场区、木坎场区、南奇场区和后江场区共4个老场区,帕敢场区是最古老、最著名,也是产量大的老坑区。木那场口即属于帕敢场区,同场区其它著名场口还有会卡、大谷地、四通卡、帕敢等。木那场口出产的翡翠特点就是:有颜色...

主角:灵玉林枫   更新:2025-01-19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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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灵玉林枫的女频言情小说《穷途末路,他赌石翻盘灵玉林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琳琳如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草!这玩意儿是金子做的啊,十五万!亏你想的出来!”陈三又在那嘴炮,让我很不爽。“闭嘴!我最后说一遍,你再废话一句,我让你去监狱里捡肥皂。”赵琳发了狠话。他一听,瞬间萎了,乖乖的缩到赵琳身后。“捡肥皂……”我内心在狂笑,可是我还得忍着,不笑出声。赵琳问我:“十五万赌这块石头,你有把握吗?不仔细看看?”我说:“我上回就打算赌这块料子的,不过我钱不够,就放弃了。”俗话说的好,不懂场口,不去赌石,这块料子是木那的。偏老。缅甸翡翠产地有帕敢场区、木坎场区、南奇场区和后江场区共4个老场区,帕敢场区是最古老、最著名,也是产量大的老坑区。木那场口即属于帕敢场区,同场区其它著名场口还有会卡、大谷地、四通卡、帕敢等。木那场口出产的翡翠特点就是:有颜色...

《穷途末路,他赌石翻盘灵玉林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草!这玩意儿是金子做的啊,十五万!亏你想的出来!”

陈三又在那嘴炮,让我很不爽。

“闭嘴!我最后说一遍,你再废话一句,我让你去监狱里捡肥皂。”赵琳发了狠话。

他一听,瞬间萎了,乖乖的缩到赵琳身后。

“捡肥皂……”我内心在狂笑,可是我还得忍着,不笑出声。

赵琳问我:“十五万赌这块石头,你有把握吗?不仔细看看?”

我说:“我上回就打算赌这块料子的,不过我钱不够,就放弃了。”

俗话说的好,不懂场口,不去赌石,这块料子是木那的。偏老。

缅甸翡翠产地有帕敢场区、木坎场区、南奇场区和后江场区共4个老场区,帕敢场区是最古老、最著名,也是产量大的老坑区。

木那场口即属于帕敢场区,同场区其它著名场口还有会卡、大谷地、四通卡、帕敢等。木那场口出产的翡翠特点就是:有颜色的部位种比较细腻,大多数带有明显的点状棉,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其高档翡翠属性。

料子表面的红辣椒皮十分紧致,油性大,赌性也大。这就是我选择赌它的原因。

赵琳听完我的分析,叹了口气,说:“行吧,你赌料子,我不过问,就按你说的,我出十万,你出五万,按比例分成。”

我点点头,就去找店员开单子。

没想到的是,店员确认了料子的编号之后,就说:“不好意思先生,这块石头涨价了,五十万,一口价,老板说的,不还价。”

我听完后倒吸一口凉气,说:“涨价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一下子涨这么多?”

店员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最近翡翠街混进来一大批假料子,坑了不少人,害得他们倾家荡产,挨个排队跳楼。医院的停尸房都满了。火葬场也二十四小时加班加点的火化尸体呢。”

我一听就明白了,假料子多,那么真料子就要涨价,而且是成倍的涨,商人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来抬高原石价格的,卖的贵,也是一种手段。

就因为它贵,你才不会怀疑它是假的,试想一下,一块假料子,老板敢漫天要价吗?万一被揪出来,还不得被人砸场子?

十五万,我能接受,七公斤的料子,两条大裂,小的裂也不少,只要赌它没有进去,只要没吃到最里面,能打出三条手镯,就算是豆青种也是赚的。起码能翻个三倍,这是最低的。

不过现在价格涨到了五十万,对于一块没有开窗的蒙头料,我能看到的就这么多,万一玩废了,我就完了。

如果非要赌这块料子,我就要赌它的种水能更高一些。还要赌棉。

我对赵琳实话实说:“这块料子是不错,不过涨到了五十万,我们得赌它的种水,还得赌它的裂有没有进去,如果进去了,并且贯穿整块石头,那就垮了,最好的结果就是保本……”

赵琳眉头紧蹙,说:“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他妈听不懂,你就告诉我,能不能赌赢?”

我苦笑一声,说:“赌石有风险,我又不是神仙,要是能稳赢,我早就发财了。”

“你想赌就赌吧,别搁这磨磨唧唧的了,我只要结果,其他的一概不管。”

我松了口气,说:“那好,就赌这块红辣椒皮了,不过我们得重新分配下股权,我最多能拿出十万,剩下的你出,你占八份,我占两份,没问题吧?”

“依你的。”赵琳不耐烦的摆摆手。

我去交了钱,开好单子之后,师父就过来切了,还是上次的那个。

他看着我说:“嘿嘿!小老弟啊,你又来玩了?这回准备赢多少啊?”

我笑着说:“我又不是神仙,还没开出来之前,我哪知道这石头里面是翡翠还是砖头。”

“说吧,怎么切?”

我指着料子的松花说,就从这里下刀,切一个盖子出来,然后粗抛一下让我看看。

我懒得磨皮了,七公斤的料子起码要磨十几分钟。像这种红辣椒皮壳,没必要开窗,直接从赌性最大的那一面下手,只要出一点绿,就是赚的。

赵琳看着我毛毛躁躁的样子,表情很冷,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冷漠起来,目光似剑。

她说:“你可不要以为我是拿钱让你随便玩玩的,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只想赢,不想输,如果切垮了,就自己洗干净身子去湄公河喂鳄鱼吧。”

我浑身猛的一哆嗦,内心突然沉重起来,这个女人真可怕,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

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我可不想去喂鳄鱼!

我他妈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了?我招谁惹谁了?

我额头冒起冷汗,之前的镇定自若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个陈三也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笑里藏着刀。

妈的,我越来越讨厌这种感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里。

这个贱人拿着我的钱赌石,输了就要弄死我,早!这世间真的没有一点道理可讲。好人都死绝了!

料子很快切开了,助手用拿水管冲洗掉表面的渣子,我跑过去一看,妈的,一片黑。

松花下面什么也没有!

第一刀垮了,盖子下面什么也没有,全是黑肉。

赵琳虽然不懂赌石,但是看到石头表面全是黑廯,她立马皱起眉头,说:“怎么全是黑色的,翡翠呢?”

她直勾勾的望着我,像是洞穿了我的身体一样。

头皮发麻,我真的头皮发麻,赌赢一次是运气,赌赢第二次也是运气,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赌石高手呢,没想到现实就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石头表面的廯很黑很黑,还他妈全是细裂,一点种水都看不到,完全见不到色。

基本就给这块料子判了死刑了。

切垮了……

赵琳的目光愈发冷了起来,带着几分杀意,她说:“真的没救了吗?真是不走运啊,你马上就要成为第七个被我扔进湄公河的倒霉鬼了,你的尸体会在两个小时后飘起来,然后被水里的鳄鱼吃掉……”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一字一句,我恐惧到了极点。

不!还没输呢!料子只切了三分之一,算上吃进去的廯和裂纹,我也只能看到三分之二,我还要再切!

切石头的师父也帮我的打圆场,说:“小老弟运气很好的,要不再切一刀吧,说不定就变种了。”

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见赵琳没有开腔,就赶紧说:“直接一刀从中切开,是生是死就看这一刀了!”

师父毕竟拿过我的钱,俗话说,受人恩惠,当竭诚以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帮我切石头。

助手帮他点了根烟,他狠狠地吸了几口,把剩下半截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

切割机响了起来,机器一响,黄金万两,我的命就拴在这块石头上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赵发从头到尾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他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都快一米九了,戴着墨镜,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像是一根铁塔杵在那。估计是他的保镖。

我咽了咽口水,把注意力放回到料子上来,越往后,料子越贵,起拍价越来越高,万一底价超过五百万,我就只有干瞪着了。

司仪小姐开始说话了,她指着一块莫西沙的料子,说:“这块料子的场口,我不说,相信大家都看的出来,重十点八公斤,是一块收藏了很久的改口料,起拍价四百五十万!”

我被这块料子吸引了,我和众多的拍卖者一起上去看,无数的手电光打在上面,料子表面的皮壳很薄,蜡壳不少都脱落了,蟒带很细,也很短,皮壳有十几条小裂。我打着灯找了一圈,没看到绿。有些失望。

上面开了一个小窗,我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苦笑起来。

“妈的,是流氓窗。”

我骂了一句,这流氓窗开的位置十分巧妙,灯打下去,能看到水头,非常不错。

不过窗口非常小,整块石头就这一个地方能看到种。

如果没有这个窗,那么这块料子连五十万都不值,但是有这个种在这里,赌性就大了,起码是糯冰,如果里面的棉化开的话,就可以赌高冰。

料子这么大,只要有十分之一的种,哪怕不是高冰,按照一公斤2.5条手镯计算,起码三千万,剩下的边角料估计五百万,就是三千五百万。这是我最低标准的预估。

我仔细的压灯下去,很纯净,声音很清脆。

看完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赌这块料子了,因为再不出手 我就没机会了,不过其他人可不是傻子,他们自然也能看到赌性,我必须要找到这块料子的缺点,让它贬值,我才有可能弄到手。

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小窗,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突然,我发现里面的肉质有些小小的气泡,很小很小,几乎微不可查,还必须得用放大镜来看。才能看得清楚。

“妈的,原来是水沫子!”

我喊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都把目光聚焦在窗子上。

“还真是水沫子,我他妈差点就给忽悠了!”

其中一个人就叫了起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把灯压下去看,然后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上当。

我看着他们的样子,很高兴,我的目的达成了……

水沫子,又叫水沫玉,严格来说,它并不算翡翠,因为两块相同种水色的料子 有水沫和没有水沫,价格相差天壤地别,起码两百倍以上。在翡翠形成的过程中,因为原石表面的裂痕,钻进来空气,滞留在石头里,就形成了水沫子,影响翡翠的价格。

如果水沫子多到一定程度,翡翠还会变得非常脆,轻轻摔一下就碎了。

但我赌的不是这个窗口,而是那那条很细的蟒带,我刚才打灯的时候,里面出现了一丝蓝光,像是天空蓝,我就赌它是天空蓝的料子。

现在市面上的天空蓝很少,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不管是拿来打镯子,还是雕刻艺术品,基本都是私人的收藏。

很快,参观结束了,所有人都回到了座位上,到了举牌的环节。

等了十几秒,才有人举牌,叫价四百六十万,只加了十万。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块水沫子,如果进去了里面,那就一文不值,就算是满料,顶多也就卖个几十万,算是垃圾料子,不好出手。

“四百六十万一次,还有人加价吗?”,司仪小姐等了一会,竟然没人再往上加。

她又说:“四百六十万两次!”

这个时候,我举牌了。

“我出五百万。”

我的话,让不少人吃惊,他们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

“这家伙不是脑残吧?明明知道是水沫子还出价这么高?”有人小声的嘀咕道。

我丝毫不理会他们,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个第一次出价的人身上。

我看着他,他有些犹豫,摇摆不定,手举着牌子迟疑了半天,不过最后还是放下了。

他认识我,之前和赵琳打招呼的人就有他。

他说:“我给赵小姐一个面子,这块料子就让给你了。”

我听完后如释重负。

我让赵琳去付钱,我说:“还是如果,我出五十万,你出四百五十万,我一你九。”

赵琳点点头。很默契,什么也没说就去开票了。

接下来的拍卖,我就不看了,反正也买不起,我转身跑到酒店的房间里休息,等着拍卖会结束了去切料子。

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拍卖会完了,除了两块料子流拍,其余的都比低价翻了起码三倍。

尤其是最后一块五十多公斤的老帕敢大料,种老水头长,被人以两千万的价格拍走了……

切石头的师傅也过来了,来了十几个人。

我拍下的料子被人搬到我面前,师父就问我:“你是要现在切还是自己拿回家切?”

我苦笑一声,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是现在切,要是拿出去,我恐怕就没这个机会切了……

我说:“现在切。”

师父就说:“好,怎么切?”

我说:“那个流氓窗不用看了,里面全是水沫子,你就顺着这条细蟒给我开个窗,不要太深,也别开太大,让我看看里面。“

师父一听,脸上就犯愁了,他用手比划着料子上的蟒带,也就指甲盖这么粗,而且还短。想分毫不差的在上面擦个口出来,不容易。很考验技术。

我看着他犯难的样子,就说:“你要是不行,我就换别人上。”

师父一听到这话,立马楞着脖子,生气的说:“我呸,什么叫我不行?我他妈切给你看!不过价格要贵一点,一千块一刀。”

这哪里是贵一点?分明是漫天要价!

我很郁闷。有种被套路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来这里玩石头的都是大老板,出手阔绰点也很正常的,他们这些切石头的当然要趁机捞一笔。

“切吧,按照我说的,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

“好嘞!”

我看着他拿着机器,是特小号的磨砂机,用超细的平面钻头沿着蟒带擦下去。

火花四处飞溅,我很紧张,心里不断的默念道:“跳色!跳色!一定不要断啊!”

赵琳也站在我旁边,她看起来比我还紧张,飞溅的火星子打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她也毫不在意。

折腾了很久,料子终于磨好了,宽度不足两厘米,师父也累的满头大汗。

我看着那个刚开出来的小窗,高兴的叫了起来,说:“是天空蓝!我赌对了!”

我打灯下去,种水达到了高冰,接近于玻璃种,肉质的表面泛起一层天蓝色的荧光。更庆幸的是,在这一面,我没有看到水沫子。

我对赵琳说:“看到没有,就擦出来的这个小窗,料子翻了两倍,一千万跑不掉了!”

师父听了也很开心,因为他又能收到一个大红包了。

赵琳满脸都是疑惑,她难以置信说:“就这么一个小窗,料子就涨了?五百万就变成了一千万?”

我笑笑不说话,看了师父一眼,我想把这个问题留给他来回答。

师父心领神会,笑着说:“是的,赵小姐,你看这里面的棉,几乎没有,说明已经化开了,种到了高冰,它绝对值一千万,只多不少。”

赵琳听完了师父的解释,才放下心,也跟着我一起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师父问我:“还要再切吗?”

我点点头,说:“行话说的好,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给我切,就从这个窗口下刀。切一半留一半!”

虽然赚了五百万,保住了本,但是我知道,仅仅凭这一千万,还是不够分量,我必须还要切出更多的料子来,才能打动赵发!


我在前面跑着,身后就是一群人在追,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唯恐惹祸上身。

我大一的时候,拿过短跑冠军,想甩掉他们很容易,但是我又不想甩掉他们,就保持一定距离,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我在一个偏僻的交叉路口停下,身后追我的那些人气喘嘘嘘。

其中一个人说:“妈……妈的……你个小……小王八蛋,挺能跑啊,我他妈砍了你的腿!”

他们说着就要扑上来。

我笑了笑,说:“看看你们身后吧!”

他们回头一看,赵琳带着几十个兄弟走过来,清一色的黑短袖,平头,黑色运动鞋,手里拿着棍子。

他们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赵琳说:“给我打!”

几十个人冲上来,对着几个人一顿暴打。

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默默地看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那几个人被打得头破血流,被小弟们架起来,赵琳揪住其中一个的头发,就问:“是谁指使你们的?”

那人被打的七荤八素的,吐出一口血水,说:“去你妈的,你个贱女人,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娘胎里打滚呢!”

赵琳皱着眉头,平淡的说:“打晕吧,扔江里去,做的干净一点,不要被人看到。”

“饶命啊!我错了,不要杀我!”

那几个人趴在地上拼命的磕头,不过很快就没声了,他们每个人的后脑勺都挨了一棍,只听见一声闷响,应声倒地。

我看见赵琳的手下拿出几个麻袋,把那几个人装进去,扔进后备箱,然后开车走了。

我被吓到了,这个女人,真的狠啊!我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赵琳就问我:“小三在哪?还活着没?”

我就说:“人没死,被砍断了两个手指,我带你去!”

陈三被送到了医院,因为耽搁了太久,失血过多,要输血,我看着他被送进急救室。我估计他的手指是接不回来了,已经发黑了。

赵琳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身材凹凸有致,该有肉的地方全有,细细的腰盈盈不足一握,紫色的头发挽成一个圈,扎在脑后,充满着暴力美感。

她问我:“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想了一会儿,就猜出了大概,但是我又犹豫了,不敢说。

赵琳看到我迟疑的样子,说:“给你五秒钟的时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然,我把你两只手都砍下来!”

我吓了一跳,就说:“除了任老板,我想不出还有谁了?”

“妈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敢动我的人!老娘非得要把他店砸了不可!”

他身后的小弟蠢蠢欲动。

我见状赶紧阻止,我说:“我只是猜测,就算是他做的,你有证据吗?闹到最后,还是我们理亏。”

我这么一说,赵琳就不吭声了,她在小弟的拥簇下上了车,然后车开走了。

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偌大的街头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这才意识到我还没上车……

“赵琳姐,别走啊!我还没上车呢!”

“自己走回来。”赵琳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刚才跑了很久,很累了,跑不动了,就慢慢的走回去。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已经快零点了。

赵琳坐在沙发上喝闷酒,我看了下,茶几上已经堆了不少酒瓶子了,这个女人是真能喝。

赵琳有些醉了,她说:“我想搞任老板一次,如果能干掉他当然最好,给小三报仇,你有什么办法?”

我嘟着嘴,说:“你手下这么多人,直接找个机会干掉他不就完了?”

赵琳摇摇头,说:“那个老头很谨慎,每次出门都带着四个保镖,他们都是退役的军人,不好对付,我听说,他在缅甸还有私人武装,我要不仅要干掉他,还要做的悄无声息的,如果被他察觉到是我在背地里捣鬼,我会死得很惨,连我爸爸都保不住我。”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小声的道。

任老板能在翡翠街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没点人是不行的,只是表面上很低调,装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我都被他和蔼可亲的外表给迷惑了。

我说:“想干掉一个人,就要知道他的弱点,抓住他的弱点,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再翻身的机会。”

赵琳听到我说的话后,愣了一会,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零社会经验的毛头小子也能说出这么高深的话来。

她说:“那个老不死的能有什么弱点,贪呗,而且是巨贪,连一只鸟从他面前飞过去,他都恨不得揪下几把毛下来。”

我说:“有弱点,就有办法,不过得等,等一个机会,要让他倾家荡产的机会。”

赵琳不屑的说:“他身家上亿,想让他破产,比登天还难,只要没有完全扳倒他,给他一丁点喘息的时间,他就能在缅甸那边拿到货,用原石东山再起。”

“那就让他一次性输个精光……”

赵琳笑了,半醉半醒的她,眼神变得朦胧起来,眼眸飘起一团水雾,很具有诱惑性。

她对我说:“来,坐过来,陪我一起喝酒!”

我拗不过她,就照办了,她拿着酒瓶就往我嘴里塞,连酒杯都不用,虽然只是啤酒,但也经不起直接吹瓶啊!

我平时不怎么爱喝酒,一瓶啤酒下肚,胃里就胀得难受。

我急忙说:“赵琳姐,别灌了,我喝不下!”

她不依不饶,用手搂着我的脖子,给我灌酒,我一时间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小部分吐到了她身上。

我当时就吓懵了,有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她也愣了,手上,脸上,脖子上,全是我吐的酒液。

下一秒,更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赵琳的另一只手也搂住我的脖子,直接就对着我的嘴吻了上来,不由分说的闯进我的空间。

酒气散发出来的淡淡醇香在我口腔内蔓延,我有点蒙圈。

想挣开她,没想到她反而搂的更紧了。

灵巧的香舌像一条小蛇一样,肆意的游荡,击垮我最后的防线。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我回应着她,内心对她的惧怕荡然无存。我心想,反正是你主动亲我的,可别酒醒了来找我麻烦。

我们互相咬了很久,吻得很用力,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送上门的艳遇,说要死守底线,只装着画琳一个人,那纯属放屁。这天底下没几个男人能做到。

我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过了很久,赵琳松了嘴,趴在我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在我耳朵边流淌,让我心神不宁。

我只听见她声音微弱的对我说:“只要帮我干掉阻拦在我们面前的拦路石,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依你,你是我的福星,我希望你一定要全力帮助我,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听在耳朵里,脑子一片嗡嗡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酒后吐真言吗?

她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有种被深深套路了的感觉……


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我很担心周会长会不会见我,如果最后我还是逃脱不了生存和毁灭的二选一的选择的话,我就跑路,我宁可抛弃掉我在瑞丽的一切,回广东,从现在的出租屋搬走,重新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我还要带小兰一起走,她比我大两岁,比赵琳小一岁,我可以跟我妈说她是我在这边认的姐姐,只不过……我和这个姐姐的关系挺不一般,说是暧昧也不为过。

我不怕失去,因为我现在还没有拥有多少,我很理智,我知道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手上还有差不多三百万,随时可以偷偷的跑到靓坤那赌石,一手的货源不仅便宜,而且品质也好。

我就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往最坏的方面去想,给自己准备好后路。

只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我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我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态,一直等到晚上,赵琳总算来了。她跟我说:“走吧,去阳秭村,周会长要见你。”

“嗯。”我大喜过望。

阳秭村隐藏在两座大山之中,只有一条独路通向外面。

我原本以为这里会很落后。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恰恰相反!

通往村子的路,是用原石铺成的,一共十几公里长,这他妈得要用掉多少吨原石?

就算它是垃圾货,不值钱,但上百吨从矿场挖出来的原石,怎么着也得几亿吧?就为了修个路?

因为地面凹凸不平,车开在上面应该很颠簸才对,但是赵琳换了一辆新车,三百多万的宝马740,减震功能很强,坐在里面很平稳,我他妈在看看我自己,就一辆车,还是赵琳淘汰下来给陈三的,我就凑合着用。

这个女人,真是挺会花钱的,和她爸一样,都是吸血鬼。很贪婪,贪到了骨子里。

我早就已经决定了,下次去靓坤那里赌石我自己一个人去,不带他们。否则我就永远只能分点残渣,他们吃肉,我连汤都喝不着,大头都被他们给赚走了。

车子开了一会,进入阳秭村内部,豁然开朗,没有我想象的贫穷落后,全是现代的建筑,装饰考究,墙壁上雕龙画凤,有着少数民族的风韵,保留了传统文化的特色。

村子依山傍水,像一个世外桃源。

这里的人穿的衣服几乎一模一样,男的穿着汗衫短裤,女的穿着长裙白衣,脖子上,手上,都戴着翡翠首饰,有的年轻女孩甚至在脚踝上也套了个翡翠环。

我看着赵琳用方言和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东西,回过头对我说:“他们说,周会长在他自己的别墅里。我们赶紧去找他吧。”

我就跟着她,走到了一扇大门前,透过栏杆的缝隙,我抬头望了一下面前的别墅,很大,占地差不多两千平方米,三层,周围栽种着很多我从来没见到过的奇花异草。

尤其是门外面的一对玉狮子,半人高,芙蓉种,春带彩的翡翠。如果再加上黄翡,就是三彩翡翠,福禄寿。

翡翠是色差一等,价差十倍,多一种色,只要它不变种,价格就能翻番。就这一对玉石雕刻的玉狮子,起码在六千万以上。

我在那一个劲儿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看看人家,随随便便一个几千万的装饰品就摆在门外也不怕被偷。

不过这里是阳秭村,这里的人很排外,不允许外面的人进来安家落户,全部都是本地的村民,我想,也没哪个人有那个胆子,敢来偷周会长的东西。

门口两个保安拦住我们,问我们干什么的,有没有得到周会长的许可。

赵琳说:“是周会长我们来的。”

其中一个保安用对讲机说了几句话,然后对我们说:“周会长在书房里,他说只准这个小子一个人进去。”

我看了赵琳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进了里面。

一进去,就是几条蜿蜒的鹅卵石路,通往对面,很长,步行过去要走一分钟,我上了二楼,就看见一扇红木色的门半开着。

我推开门,周会长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桌前。他看起来大概五十多岁,脸上棱角分明,额头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戴着一个眼镜,正在看书。

我小声的说了句:“周会长好。”

看到我来了,他放下手里捧着的书,摘掉眼镜,锐利目光从头到尾把我打量了一遍。然后才说:“你叫林枫是吧。”

我说是。

周会长又说:“我听赵琳说,她二哥和陇川的人混在一起卖白粉,还威胁你帮他们卖。”

我点点头。我看见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气。

周会长说:“我不止一次强调过,四海会的成员严禁碰它,但是还是有人不怕死,想挑战我的底线。”

我心中微微一动,我觉得他的态度已经说的够明确了。

我说:“那我该怎么办?他们在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们就要动我家人,还要杀我。”

周会长说:“他们要搞你,你就先下手为强,搞死他们!”

他语气一下子变得很重,强烈的杀意在波动。

我又感觉很迷茫,如他所说,他应该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可陈三的事情又怎么说?他说,是周会长害死了他全家。我越来越搞不懂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的意思是,要我悄悄的干掉他们?”

周会长的态度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他能出手帮忙,帮我先应付一下坤奇,我就能腾出手来对付赵华胜。

因为坤奇是陇川的人,他不像赵华胜那么好对付,我对陇川一无所知,牵扯的太多。我没办法同时应付他们两个人。

还有谢飞,徐海他们,我要是搞坤奇和赵华胜,他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要是他们几个联起手来对付我。我就算有十条命,也交代了。

周会长说:“你放手去干吧,陇川那边,我会和我弟弟说说,他是那边的堂主,应该会帮我暂时压一压的。谢飞和徐海,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会去敲打敲打他们的。”

“应该……会?”

我傻眼了,他不是四海会的会长吗?他说的话,难道还有人不听吗?还有,他弟弟又是谁?

周会长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叹了口气,就说:“陇川那边的负责人,叫周朝先,是我的亲弟弟,十年前,因为我们之间闹了矛盾,就分家了,他跑去了陇川。”

我愈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就壮着胆子问:“周会长,我听到的版本不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兄弟,他也是阳秭村的人,他说你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说你强行跟阳秭村的村民收取所谓的会费,如果他们不给,就派人打他们。他还说,他的爸爸就是不满你的飞扬跋扈,和一些人合伙起来,拒绝交钱,就被你杀了,而且是灭门!”


我的怒火蹭蹭往脑门上冲,要不是看她是女的,我他妈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妈的,不懂翡翠就别在这逼逼赖赖。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翡翠玩的是质量不是数量,玩的是品质不是块头,料子小怎么了,如果能开出满料的帝王绿,就算只是三等苹果绿,四公斤,我他妈直接成亿万富翁了!

我看着赵琳,忍着火说:“小姐,麻烦你闭嘴,往后让让,我要赌石,不要来打扰我。”

“你说什么!?”

赵琳瞪着我,锐利的目光恨不得将我穿个透心凉,我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麻。

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其中一个说:“臭小子,你说什么?敢这样对赵琳姐说话?”

他的力气很大,比我还高了一个脑袋,我怎么也挣脱不开,就说:“任老板,我没说错话吧?我是来赌石的,是你的客人,难道你不管管?”

任老板眼珠子一转,出来打圆场,说:“我这位小老弟年轻气盛,性子急了点,不懂事,请赵小姐饶了他吧,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赵琳依然是不依不饶的,说:“老东西,叫你一声任老板是给你面子,这个混蛋敢这么对我说话,老娘要剁了他的手!让他这辈子都玩不了石头!”

她话音未落,那个保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然后另一个保镖就按住我的手。

“我草!”我他妈绝对想不到,这个娘们这么狠,我就怼了她一句,他就要砍我的手。

我拼命的挣扎,那个保镖的胳膊跟柱子似的,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分毫。

不!我绝对不能失去我的手!

人在面临生死关头,总能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望,我眼看挣脱不了,张嘴就朝保镖的胳膊上咬。

“啊!”

那保镖一声惨叫,我咬得很用力,他疼得大叫,另一只大手劈头盖脑往我脑袋上一拍,我直接就撞在柜台的玻璃上。

砰的一声巨响,玻璃撞碎了,我的脸上玻璃碴子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妈的!老子弄死你!”

那个被我咬的保镖拿着刀就想往我背上捅。

我重重地撞在玻璃上,眼前一片黑,脑袋像是被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我浑身抽搐,我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他们。我还是太嫩了。

“够了!”

就在这生死关头,任老板才出声喝止,他看着赵琳,说:“赵小姐,我叫你一声赵小姐,是给你爸爸一个面子,你骂我,我也忍了,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在我的店里行凶,那就是打我的脸,砸我的场子,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赵琳正在气头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少他妈多管闲事,老娘今天就要废了他,你能把我怎么着?”

饶是任老板脾气再好,再怎么沉稳,听见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他也坐不住了。

他拍了拍手,只听见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从楼上和楼下直接冲进来几十个保安,个个手里拿着警棍,虎视眈眈的看着赵琳他们。

任老板解开西装扣子,用手拧了拧脖子,然后说:“赵小姐,面子,我已经给足你了,别不识抬举,就算是你爸赵发在这,他也得乖乖听话,别人怕你们,我任川可不怕,你们能叫人来闹事,是以为我叫不到人吗?不信邪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赵琳死死地盯着他,又看了看周围里三圈外三层围着的保安,她意识到真动起手来肯定讨不了便宜。

她气急败坏的说:“好,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说完,她就带着保镖下楼离开了。

我很懵,我脸上流了很多血,摸上去一阵温热,痛的没有感觉了。

任老板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给我包扎,他说:“小老弟,你在我的店里出了事,是我的责任,作为补偿,我们赌的那块石头,如果赢了,我们五五分成,如果输了,算在我头上,你的五千块还给你。”

我意识很模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头动了动,发出一阵咕噜声,一是代表对他救命之恩的感谢,二来是同意他的方案。

医生在给我包扎,我的脑袋被包的像个粽子。

我却很不明白,任老板为什么会怕一个小丫头片子,是因为她爸的原因吗,是叫赵发来着的吧?

缓了十来分钟,我的意识稍微好点了,我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向料子。

料子的皮壳早就被磨好了,只不过发生了突发情况,才耽搁了这么久。

我看着那个磨出来的皮壳,不多不少,正好两公分,也恰恰是这个距离,露出了里面的肉质,已经达到高冰了,棉也很少,最重要的是,廯没有吃进去。

我原本颓丧的内心突然就燃起一分希望。

“老天保佑,如果色能吃进去,不跳色,我就能翻身了!”

我在心底默默祈祷它是一块满料,就算有点棉都无所谓,那么起码能过百万!

我对师父说:“麻烦帮我把上面的皮壳全部擦掉,还是两公分,见到肉质就停。”

师父什么也没说,抓紧磨皮。

没过一会儿,料子表面的皮壳被磨得差不多了,上面的小裂都没有进去,只有一条大裂正好贯穿在中心位置。

我心里很高兴,出现这种情况,基本可以断定它是一块满料了。

任老板的眉头也舒展开了,行话说,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但是擦成这个样子,基本已经变成明料了,色没有变,水头也还不错,现在唯一要赌的就是赌它是不是满料了。

我用笔在石头上画好了镯子位,我必须要赌镯子位,一个镯子已经有了,我必须还要赌第二个镯子。

我又说:“顺着这条大裂,直接来一刀,一刀定胜负!”

任老板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见证这一刻。

几公斤的料子切起来很快,半分钟不到,料子就被切成两半。

“我草!又是满料,小子,你真他妈神了,切了两次都是满料,你运气咋这么好?不过就是细裂多了点,价格又要大打折扣了。”

师父两只手各拿着一半料子,已经到高冰,两只镯子也有了,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在沙发上。

刚才紧张的快虚脱了,这会儿腿都软了。

任老板笑眯眯的说:“小老弟,干的漂亮,料子我收了,一公斤五十万,算你两百万,刚才我们说好的,一人一半,多出来的算我对你的补偿,毕竟你在我的店里被人打了,要是传出去的话,谁还敢来我店里玩?”

我虚弱的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如果按照之前的比例分成,我只能分到二十万,根本不够还债,我可能还会再来赌。

可是,我真的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吗?赌一次赢,赌两次赢,次次都赢?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我打算拿着这一百万,把欠方老板的钱还了,再把抵押的房子赎回来,把我家在腾冲的小超市重新开起来。剩下的钱,拿去当学费,好好的上学。我爸也算是间接的死在赌石上面,我不想步他的后尘,如果我们爷俩都不在了,谁来给我妈养老送终?

我没忘记给师父包红包,两万块,也不少了,他一个劲儿的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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