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戈阿秦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九零娇软美人,重生再嫁最野糙汉秦戈阿秦戈》,由网络作家“尘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戈看着她摇了摇头:“不用了。”然后带着盛夏走远了。走出了新生报道处,盛夏就有些不开心了:“我不喜欢她们盯着你看!”刚才那几个女生的眼睛都要粘在秦戈身上,盛夏别扭地一直在踢路上的石子。秦戈正在前面走,没听清楚:“你说什么?”盛夏追上他,大了点声说道:“她们刚刚一直在看你.....你怎么都不告诉他们你不是学生啊!”秦戈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没忍住,有点想笑,盛夏说的那个学生他都没注意,他说:“我下次不跟她说话了,乖乖。”盛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秦戈的语气不像是在哄她,但是她自己也明白,他又是来送自己的,这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一辈子还能见到几次呢,自己也不该生气.....不过盛夏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最重要的是秦戈有这么个态度,盛夏摆出一副很...
《结局+番外九零娇软美人,重生再嫁最野糙汉秦戈阿秦戈》精彩片段
秦戈看着她摇了摇头:“不用了。”然后带着盛夏走远了。
走出了新生报道处,盛夏就有些不开心了:“我不喜欢她们盯着你看!”
刚才那几个女生的眼睛都要粘在秦戈身上,盛夏别扭地一直在踢路上的石子。
秦戈正在前面走,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盛夏追上他,大了点声说道:“她们刚刚一直在看你.....你怎么都不告诉他们你不是学生啊!”
秦戈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没忍住,有点想笑,盛夏说的那个学生他都没注意,他说:“我下次不跟她说话了,乖乖。”
盛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秦戈的语气不像是在哄她,但是她自己也明白,他又是来送自己的,这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一辈子还能见到几次呢,自己也不该生气.....
不过盛夏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最重要的是秦戈有这么个态度,盛夏摆出一副很凶恶的样子说:“我不在,你在外面也不许和别的女孩子走得太近了!就算是帮忙也不许说太多话!你明白了吗....!”
秦戈点点头:“知道了祖宗。”
秦戈陪着盛夏一起交了学费,拿上学校盖了章的缴费单,秦戈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一路问着,这才找到宿舍楼,盛夏念:“六楼......602。”
外面太阳热辣辣的,跑了这么两趟,盛夏的小脸就晒得通红,脸上都是汗。秦戈更是一下没停,扛着沉甸甸的行李上楼,盛夏就跟在他后面,秦戈一夜都没有睡,早上就眯了那么一小会儿,就早早的陪着他来报道了,所有的东西都是他拿着的,让盛夏拿东西这句话,他连提都没有提过....
盛夏想着,他上一世也是这样的,自己默默地把外面所有的风雨都扛了起来,一点都没有让盛夏受伤。
这段感情不靠谱的只有自己.....这么好的人,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到了602,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有些床铺上放着东西,应该是有人来了。秦戈替盛夏挑了一个铺位,把行李放了上去:“你过来睡这里。”
秦戈正替自己铺床的时候,进来了两个学生,盛夏想着应该是室友。
“同学你好,我们都是新来的,我叫周秀秀”,是徽城来的,同学你是哪个学院的?”
盛夏说自己的外语系的,陪自己来的是自己的哥哥。
另外一个语气冰冷,看起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直说自己叫张云婷,海市本地人,电子工程系的。
周秀秀是一个胖胖的小姑娘,看起来一脸的福气相,说起话来,眼睛笑眯眯的。秦戈这边刚收拾好,准备给盛夏擦擦桌子,盛夏就在旁边看着他收拾。
周秀秀看着盛夏上学还需要有人送,羡慕地说到:“你真好,还有哥哥送你,我自己拿着行李坐了两天的火车,脚都磨出了好几个泡,在车站躺了一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诶,你也是海市本地的吗?”
盛夏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们是清水镇的,是周边的一个小县城。”
“哎呦,那我们俩好像一样的,我是考了我们县里的第一才考到京海大学的,我们县里敲锣打鼓地给我送到车站.....我也是第一次来海市,真的是比我们那里大多了。”
盛夏觉得周秀秀真的很自来熟,她还没有回话张云婷冷哼了一声,朝他们这边瞥了一眼:“一群乡下的土包子。”
盛夏听到诶了一声:“你说谁是土包子呢?”
周秀秀看着盛夏的脸色不好赶紧拉住了她:“没事没事,她就这样。她是本地的,早上是她爸妈送她来的,家里有钱,我们惹不起。”
一会儿秦戈拿着抹布就进来了,看着盛夏脸色不对:“怎么了?”
盛夏摇摇头说道:“没事,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周秀秀在旁边连连点头:“就是就是,都中午了,我们一起去吧。”
京海大学的校区不小,光食堂都有三个,他们宿舍靠近南门,就去了南门的食堂,食堂有不少像他们这样刚刚来报到的,不过大家都是自己来的,因为多一个人来就要多付一个人的车票钱。
这个年代还没有饭卡这个东西,大家吃饭还是用的饭票,看着前面的排的这么多人,盛夏早就饿了。等着有点不耐烦,看着旁边坐着的周秀秀:“我们干嘛也要请她吃啊。”
秦戈摸了摸盛夏的头:“我们现在不差这顿饭钱,我们请她吃顿饭,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时候,你也好说话。乖,我不在这,你以后也要收收你的脾气,有什么委屈的话等我来了,我替你出气。”
秦戈刚刚去洗抹布,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盛夏勉强的点点头。想着知道张云婷是什么人,以后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离她远点就好了。
秦戈兑了饭票之后,又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多块钱,干脆都给盛夏兑成了零零散散的饭票,都给盛夏塞到口袋里。
“你干嘛给我兑这么多饭票啊...我又吃不完。”
这个年代,一份荤菜才几毛钱,这一百多块钱,她哪里吃的了这么多,秦戈说:“我这几天不一定能来看你,你要多吃一点,不要想着给我省钱。”
秦戈给她把饭票装好,叫她别弄丢了,两个人找了个打饭的窗口继续排队。
秦戈像一个操不完心的老父亲:“在学校不要跟人吵架,更不要跟人打架,有委屈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我来给你出气。”
盛夏满脑子都是前面排的队太长了。敷衍地点了点头。
打完饭盛夏想着怎么这一世秦戈好像比上一世更宠她了,这么一看,盛夏更有信心了。
吃完饭下午小龙找秦戈有事,秦戈不能陪着盛夏,周秀秀刚吃了人家的饭,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连忙说道:“没事哥你放心下午就是点军训的东西,我拿的时候帮盛夏一起拿过来就行。”
盛夏心里警铃大作:“军训?什么军训!”
她一直就是一个这样没心没肺的百灵鸟,只属于秦戈自己一个人的,这一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戈一直要放她去外面的世界,盛夏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得了。
大学里的这四年会发生什么...?这些改变会影响今后的哪些节点?盛夏心里一阵紧张,还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害怕,半夜了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盛夏不害怕面对未来,因为她原本就想走一步看一步的,就是天塌下来,自己也不害怕,但是她已经不能再失去秦戈了,没有秦戈,她应该也活不下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亮了,盛夏半梦半醒,听到门有响动,她抱着枕头在床上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秦戈.....”
他们的屋子是个木门,然后才是帘子,秦戈看到门锁草草地挂在门上,都没使劲,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床上的盛夏迷迷糊糊的,就穿着睡衣,躺在秦戈的床上,被子也蹬到了一边,睡衣都卷了上去,露出了两条细长的腿。
秦戈应了一声,慢慢走过去把盛夏抱在了怀里:“你怎么不在你自己床上睡?”
盛夏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边睡边说道:“我自己一个人睡害怕,所以就到你的床上来,这样感觉还安心点。”
秦戈歉疚地看着盛夏:“对不起啊宝宝,最近太忙了,有点忽略你了。”
秦戈又想起来松松挂着的门锁:“还有啊,你怎么不锁门就睡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样不安全?”
盛夏听着秦戈的声音有些严肃,有些醒了,赶紧拿过被子来盖住自己的腿:“我忘记了嘛.....我等你等的,睡不着...”
今天工地上有事,一直忙活到天快亮了才完事,秦戈的用的铁棍都断了两根,他也很累了,他坐到床边脱鞋。
“再睡会儿,一会快到点的时候我叫你,带你去报道。”
盛夏从背后贴上了秦戈,把下巴软软地抵在他的肩膀上,像小狗似的嗅了嗅:“你身上都是工地的味。”
秦戈反手就把衣服脱掉了:“这样好点了吗?”
盛夏又嗅了嗅:“还是有,你以后不能这样了,这样太累了,你要注意休息,你要是在这样晚上不回来的话,我晚上也就不睡了。跟你一起熬着。”
秦戈把外衣脱下来:“你不许熬啊,我也就是这几天忙,我以后不忙了肯定就不熬了。”
盛夏抵着他的肩膀,噘着嘴:“那你说话算话啊。”
秦戈脱了衣服躺了下来,睡在旁边的盛夏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粘黏糊糊地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就去亲秦戈的嘴。
盛夏笑嘻嘻的,秦戈的感觉软软的嘴唇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周围全是盛夏的味道,盛夏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双眼睛亮亮的,秦戈看到这里,一切的烦躁都好像被盛夏的笑容给抚平了。
盛夏有些渴,伸手去拿床头的杯子,就一个探头,一眼就看到秦戈刚刚脱掉的衣服上面有血迹。
“怎么回事?秦戈!你哪里受伤了?”
盛夏激动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还好秦戈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了她,盛夏拿起地上那件衣服,衣服上面有好多血,一看就是新溅上去的。盛夏看完眼圈立马就红了起来:“秦戈,你怎么流这么多血啊!”
盛夏急得扒开衣服就要去看秦戈哪里受了伤,伤得严不严重,她急的直掉眼泪,直到两只手在秦戈身上摸了看,看了摸,除了好几块大的淤青,其他地方都是完好的,没血。
秦戈急忙抓住她的手,抱在自己怀里:“乖,没事的,没事的,别担心.....”
秦戈看着盛夏眼圈红了又红,眼泪都掉了出来,心里有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
盛夏抹了把眼泪:“....那血是怎么回事啊,你快站起来给我看看!”
秦戈看着盛夏急得满脸通红,伸手抹了一把她的眼泪:“没事,那不是我的血。”
听到秦戈说这句话,盛夏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秦戈失笑道:“还好不是我手上,不然你这样坐着......”
盛夏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几乎要骑到秦戈身上。
盛夏赶紧下去,不知道秦戈的腰有没有受伤,那被她压着该多疼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你这点儿小重量,我还是承受得住的。”
没有等盛夏深想那件衣服上的血是哪里来的,秦戈就一把把她捞进了怀里:“好了乖,不哭了啊,陪我再睡一会儿。”
秦戈的肩膀宽广而有力,完完全全就是能把金丝雀护住的港湾,她被秦戈搂着,一点点地吸着鼻子,她本来就一夜没有睡好,窝在秦戈的怀里渐渐睡着了。
两个人睡了没一会,秦戈就睁开了眼睛。
“宝宝,快起床,要去学校报道了。”
几乎一整夜没有睡的盛夏刚才让秦戈搂着睡了一会,被这么一叫,把头蒙上直哼哼:“去哪里啊.....”
秦戈知道她又睡迷糊了,他这个干了一夜活的人,还得叫她这么个懒虫:“去报道了,大懒虫,还不赶快起来穿衣服。”
秦戈下床去外面的水池子里洗漱,等到他刷牙洗脸都完成了,回屋一看,盛夏还在被窝里睡着,口水都快流到枕头上。
秦戈不由得皱起眉,他跟盛夏在一起上高中的时候,自己还能叫她起床,现在她要一个人去上大学,秦戈都后悔这段时间没有能狠心训练让盛夏自己早起。
盛夏虽然再睡,但是听到秦戈好像要急了,只好抓了抓头发,艰难地从被窝里面爬出来。
盛夏艰难的穿好衣服,这身新衣服还是奶奶直到她考上大学特意买的新布料做的!一条蓝色的碎花长裙。盛夏虽然不懂面料,但是穿起来很舒服,穿上又透气。
盛夏穿上这条裙子衬得皮肤红润细腻。对着镜子看了又了又看,上一世她没有考上大学,自然也没有新衣服,没想到考上大学还会有新衣服穿!
盛夏跑到秦戈面前:“秦戈,你看我穿这个裙子好看吗?我考上大学奶奶奖励我的呢!”
秦戈正在给盛夏收拾衣服打包,看了盛夏,眼光停在她被裙子扎出来的细腰翘臀上,秦戈伸手让她靠过来。
盛夏乖乖地过去了,一过去就让秦戈拽着把裙子的腰带解开:“哎呀!你干嘛!腰带解开就不好看了!”
秦戈拽着她,给她把腰带解开,奶奶做的裙子本来就大一些,所以才拿个腰带系住,这样一解开,一下就松松垮垮的,腿都短了一截。
秦戈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样好看。”
到了学校,来报道的学生已经不少了,五湖四海的都有,一个个大包小包的拎着,盛夏拿着录取通知书找到外语系负责接待新生的桌子。
迎接新生都是高年级的学长,很热情,给盛夏登记只好,给了她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宿舍楼和门牌号,里面是宿舍钥匙和盖章的学生卡。
大热天的,行李都是秦戈在拿着,一边拿着盛夏的日用品,一边拿着盛夏的被子,盛夏手里空空如也。
正往前走着,后面一个女生追了上来:“同学,你拿这么多行李太沉了,我帮你拿点吧。”
盛夏想了想答应了,反正是顺序志愿,也不怕没有大学上,她只知道秦戈想让自己上大学那自己上就是了。
“那你想报什么专业?”
盛夏低头往前走着:“都行,我问问吧,我想学外语,我觉得外语简单。”
盛夏又问:“那你的钱够不够啊,我这还有几十块钱,奶奶有个朋友的孙子让我去给她孙子当家教,去了几天赚了几十。”
盛夏气愤的跟秦戈告状,秦戈通过电话里的声音都能想到盛夏气鼓鼓的样子,他的唇边不自觉就染上了笑意:“乖,在家等我去接你。”
盛夏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下午盛夏睡醒了,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就去学校填志愿了,出了门到巷子口发现没有秦戈,这才反应过来,秦戈已经去市里了。
之前都是秦戈带她去学校的,她挠了挠头,只好转头去了张晓芬家。
盛夏跑到她家咣咣敲门。
张晓芬怒气冲冲的来开门:“你催命呢?”
“今天学校填志愿,你不去啊,你快下来,骑车带我一块去。”
张晓芬虽然是个暴脾气,但是嘴里骂骂咧咧手上不停,伸手抓了件衣服带着盛夏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宋文静正在那填志愿呢,一眼就看见他俩了:“你们俩咋才来呢,就等你们了,盛夏你可给学校长脸了,县前十啊,老师都念你半天了。”
宋文静拿着两张志愿表:“你们俩报哪里啊?”说着又叹了口气,虽然自己来的早,但是手里那张志愿表还是空的。”我没考好,最多去下面读个技校,我爸不想让我读了,说反正也学不出什么出息,等着找个合适的对象到时候就结婚了。“
宋文静这时候刚说完,老师就过来,招手让盛夏过去。
班主任姓赵,上了三年的高中,第一次看到盛夏是笑眯眯的:”盛夏啊,考的真不错,咱们学校的第一,周边几个学校加起来也能排上名,教育局都知道了,过几天去家里给你送大红花呢,让你奶奶准备等着接花吧。“
接着又问道:”你想考哪个大学啊?跟老师说说。“
盛夏满不在乎的说到:“第一志愿是京海大学,其他的随便填的。”
老师听完笑的更明显了,能教出来这样一个学生,自己的履历都光荣了。
“那你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嘛?老师懂的都跟你讲讲。”说完就拿起一本泛黄的专业书,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专业名称。
盛夏看着那些字就头疼,凑近看了看那些专业,脑袋瓜子都看迷糊了。
班主任彻底笑不出来了,白瞎了这么个好用的脑袋瓜子,怎么就长盛夏头上了呢。
“盛夏,你别孩子气,你听老师一句劝,别孩子气,这选专业可是大事,决定一辈子的,你可得慎之又慎,实在不行,你让你奶奶过来,我跟她谈谈。”
老师看着她的眼睛半天没动,“选好了?”
盛夏点点头,拿着笔在志愿表上填了京海大学外语系:外国语言学。
班主任:......”
旁边的宋文静倒吸一口冷气:“你这填的啥啊,学外语有啥用啊,咱们这小地方也没有外国人来?”
盛夏没好气的说到:“咱们这没有外国人来,我不能出去啊。”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赚钱这条路她既没有这眼光和脑子,也没有这手腕魄力,就算预知了未来的大趋势,路上的小坑也有可能坑的她爬不起来。
与其这样,还不如在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上尽力顺着秦戈的心意,她其实也看出来了,秦戈一直想让自己读书。
那就读吧,她一直觉得外语是最简单的。
盛夏选完了,宋文静看她选的这个专业也不像能找到工作的样子,纠结道:“那我也别学了,直接进厂吧。”
张晓芬立马说道:“去什么厂子啊,你就知道厂子,我爸的厂子都开始裁员了,招呼都不打,直接下岗!我爸在里面是主任我都不进!你还去,等着饿死啊?”
宋文静犹豫道:“不会吧,那个厂子少说也有好几百号人呢,总不能说把饭碗端了就端了吧。实在不行我还能找个对象结婚呢。”
盛夏突然想起来,上一世自己和张晓芬宋文静几乎是毕业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了。而现在由于他们这个村子地处偏僻,而且很多工厂都是直接供货给海市的国营企业,所以下岗潮还没有蔓延过来,但确实撑不了几年了。
她很清楚的记得,上一世她在家里看电视的时候看到,有一个职工下岗心生不满,拿着火把就把一家的人烧死了,那一家是两个刚结婚的新婚夫妻。
当时报道说的,死的是当时厂里的新婚小夫妻,妻子姓宋,着火的时候家里还贴着喜字。
当时她确实是收到了请帖,但是因为秦戈当时有事,没时间送她,所以就没有去成。
盛夏的胳膊被推了推,她猛地回过神,发现是宋文静正在叫她。
“盛夏?你怎么了?是中暑了吗?”
盛夏的脸煞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扶着桌子缓了半天,脸色才红润起来。
不会的,一个县城姓宋的多的数不胜数,新婚的也那么多,不会是文静的。
虽然盛夏是这么想的,但是平了平心绪,忍不住跟着张晓芬劝道:“文静,我觉得晓芬说的对,现在好多厂里的效益都不好,是大趋势,你去了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下岗,那以后你上有老下有小的怎么办?”
“对了,你小叔不是在海市开了个饭馆吗?我觉得你不如去你小叔的饭馆当学徒,人这辈子就是不能不吃饭,谁离开吃也活不了,你去饭馆学个手艺,以后嫁人如果你男人能挣钱你就在家给他做好吃的,如果他不能挣钱,你出去当厨师也饿不死,而且以后说不定你自己也能开个小饭馆呢。”
宋文静想了想,觉得盛夏说的有道理:“也是,我小叔前段时间还跟我爸说这个事了呢,说他那正缺人呢,叫我去帮忙,反正我进厂也是当一辈子的车间工人,你们先填着,我回家去问问我爸。”
早上秦戈早早的起床给盛夏做好早饭之后,自己简单吃了两口就去工地了。
前几天的那个活已经干完了,今天又一个新的工地开工,想到盛夏的学费,秦戈也得想想办法应该怎么办。
开工当天工头赵午噼里啪啦的放了一串鞭炮。
秦戈和几个工人一起开始干活,收拾工地上一些不用的东西。盛夏就在外面帮着煮饭的阿姨一起洗洗菜。
她时不时就看向门口,听到了几声炮响,一直到中午,盛夏才看到一队人出来。
工头赵午的脸色不太好,这个工地的地势不太好,打钢筋这个活太危险了,干起来难度太高了。
七八天后,不仅地基没有打起来,甚至还有人受伤了,气的赵午大骂下面干活的人。
“你们怎么干活的?干这么几天了,连个地基都没有给我打起来,我怎么跟徐老板交代。
再说秦戈这边,这些天他白天在工地,趁着中午休息一会儿的时间去看房子,张大年看他实在是太辛苦了,听说他想租在京海大学旁边,就给他找个几个便宜的房子。
秦戈看了看,便宜是挺便宜的,但都是地下室,是房东以前用来堆放杂物的屋子改的,不到五平米的房间挤着一个木架床,窗户只露出半扇。
房东说两个人住绝对没有问题,我这住了好几对了,都是跟你一样来海市打工的小情侣。
秦戈往里瞅了一眼,狭窄的过道上到处堆放着杂物,头顶上都是晾着的男人女人洗过的衣服,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地下室空气还不流通,到处散发着一阵霉味,虽然这里比工地上的味道好多了,但是一想到盛夏那个干干净净的样子,就不忍心让她住这样的地方。
房东见他还在犹豫,继续说到,你这个价格在我们这已经算是很便宜的了,不然只能去前面的那个招待所,但是那可是大通铺啊,晚上都是好几个人,干点什么都不方便。
最后秦戈还是加了钱,在京海大学旁边找了个大院,租了其中的一个单间。
下雨工地只能停工,秦戈买票到了清水县,到了盛夏家发现奶奶没在家,直接就去了盛夏的屋子。
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盛夏还侧着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睡觉,她裹着一条毛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得很不踏实。
秦戈把毯子给他掖了掖:“宝宝....”
盛夏做了个噩梦,自从报了志愿之后,她这几天总是梦到上一世的事情,梦到她上辈子离开秦戈之后,被小歌手诱骗着把钱全都给了他。
得知她真的没有钱之后,便开始气急败坏的对她拳打脚踢。
一开始拿凳子打,后来觉得不解气,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一根铁链子,朝着她身上就打过去,将她打的咳血倒在地上。
盛夏被秦戈叫的从噩梦中醒来,看着眼前年轻的秦戈,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扑面而来,她直接扑到了秦戈的怀里。
盛夏搂他搂的紧紧地,秦戈几乎被她箍的动弹不得,他只好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不停地安抚盛夏的背:“怎么了?做噩梦了?”
盛夏单薄的背上全是汗,她搂着秦戈,脸颊细细的贴着他的脖梗,感受那里温热有力的跳动,这竟然是真的,她真的又重新活了一次。
盛夏贴着他,不安的说到:“我刚刚梦到,.....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还让别人打我,他们拿好粗的木棍打我,我感觉我要死了,我好疼。”
秦戈拧着眉头,似乎只是听到这些话就让他的血液里生出一股不可抑制的怒火,他停了停,安慰似得摸了摸她的头,严肃的说到:“以后少看点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老胡思乱想。”
盛夏仰起脸,对着秦戈撒娇:“你亲亲我。”
秦戈低头看着小姑娘红润的唇瓣,像桃花似得,低头就吻了下去,两个人吻了一会,盛夏才好了些。
盛夏还有些没有睡醒,嗓音嘟嘟囔囔的掺杂着困意:“秦戈,你是不是来接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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