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假死后,首辅夫人风光二嫁了》,这是“春天在哪里”写的,人物宋明微陆英宴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宋明微为全府多年辛苦,积劳成疾,本以为能阖家团聚,幸福美满。谁知生辰当日,首辅夫君接回了他的白月光。渣夫:“我与她情投意合多年,要娶她做平妻。”她精心教养的养子竟然是白月光的儿子。养子:“那是我的生母,请夫人同意!”好好好,连母亲也不肯唤了,只叫她夫人!连一向被她娇宠的亲生女儿都成了白眼狼。亲女:“真希望季姨才是我的娘!你不配做我的母亲!”她气到吐血,真想给这个逆女一巴掌。宋明微表示:想让你的白月光享福,做梦去吧!于是跟渣夫和离,也不再管一双儿女。某次意外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受伤的男人谁...
主角:宋明微陆英宴 更新:2025-01-15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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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明微陆英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假死后,首辅夫人风光二嫁了》,由网络作家“春天在哪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假死后,首辅夫人风光二嫁了》,这是“春天在哪里”写的,人物宋明微陆英宴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宋明微为全府多年辛苦,积劳成疾,本以为能阖家团聚,幸福美满。谁知生辰当日,首辅夫君接回了他的白月光。渣夫:“我与她情投意合多年,要娶她做平妻。”她精心教养的养子竟然是白月光的儿子。养子:“那是我的生母,请夫人同意!”好好好,连母亲也不肯唤了,只叫她夫人!连一向被她娇宠的亲生女儿都成了白眼狼。亲女:“真希望季姨才是我的娘!你不配做我的母亲!”她气到吐血,真想给这个逆女一巴掌。宋明微表示:想让你的白月光享福,做梦去吧!于是跟渣夫和离,也不再管一双儿女。某次意外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受伤的男人谁...
旁边亭子里,一些夫人围坐着煮茶,一抹身影看着季暮云,越看越觉得眼熟,只是刚开始她还没敢认。
看了许久后,她才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
“我怎么觉得,陆小姐带来的那位夫人,像是多年前贪腐案中被抄家季家的那位嫡长女?”
身旁的几人愣了一下,一并看了过去。
这夫人口中的贪腐案发生在当朝皇帝登基的第二年,也就是十五年前。
新皇登记,朝野动荡,邻国来犯,当年的镇国公还是世子,领兵出征,却没能等到粮草,险些被困死边关。
好在早年驻守边关的宋国公发现端倪,及时筹备了粮草,送了出去,才没酿成大祸。
二人上达天听,皇帝震怒,以此事为由清洗朝堂,查出无数贪污腐败的官员。
其中季家的那位季大人,身居户部尚书一职,贪污克扣军粮军饷无数,季家被抄家,九族男丁全部问斩,女眷要么成了军妓,要么成了官妓。
“不该啊,季家女眷不是都被充了妓吗?”
“你这么一说,的确是像的。”一看起来羸弱的夫人起身张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吴妹妹的母亲同季家早逝的大夫人交好,吴妹妹都这么说了那定是没错了。”
“充妓?怪不得,瞧她那副轻佻的模样。”
“陆家的怎么敢?这可是镇国公府,当年就因为季家,多少将士没死在战场上,却被困死在城里?”
几人说话并未避着谁,周围的夫人小姐们都听了个真切,纷纷安静下来朝季暮云看去。
季暮云早在听见“被抄家的季家”这几个字时,便白了脸,偏偏陆若芸忙着和小姐妹叙旧,尚未听见这一方的动静。
起初认出了季暮云的夫人姓刘,刘氏起身笑盈盈的朝季暮云走来。
“这位夫人瞧着面熟,到与一旧人面貌相似,既然是同若芸一起来的,若芸怎么也不介绍一二。”
季暮云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她尽收眼底,话音落下刘夫人几乎就笃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虽说季暮云还没有开口,刘氏眼中已扬起一抹笑意,不等陆若芸开口介绍。
“也是我的错,那旧人乃是罪臣季家的嫡女,是被充了妓,想来如今是出不来的,又如何能出现在此处。只是不知夫人姓甚名谁,也好叫我记下,日后不要认错了。”
听到这位夫人如此笃定的话语,让陆若芸不觉拧紧眉头,“想来刘夫人是记错了,我季姨......”
正说着陆若芸就抬头看向季暮云,还没说出口的话却被季暮云打断,她不愿让自己的姓暴露在众人面前,只能匆忙开了口。
“这位夫人,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在第一次见面之时,说出这种话?”
听着季暮云这般茶言茶语,面前的夫人却不觉轻笑出声。
“我不过是看夫人面熟,想起旧事,想同夫人交个朋友罢了,莫不是我不配知晓夫人姓名?”
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但季暮云却避而不谈,更让人觉得她心里有鬼。
见她许久说不出话,众人的窃窃私语更大了些,让季暮云眼中添了几分慌乱。
“姓甚名谁都不敢说,这般可疑之人,有心混进镇国公夫人的春日宴意欲何为?”
有平日里就和陆若芸不对付的小姐别有用心的开口。
“若芸如今和蔺王殿下定了亲,瞧不上我们便罢了,如今连镇国公府都不放在眼中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带来国公府的春日宴。”
陆若芸有些烦躁,周围的目光或是探究或者带着恶意,都灼灼的看着二人。
她不是多么聪慧的女子,从前都是宋明微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总觉得宋明微的管束恼人,却忘了往日这种情形,她娘定然会帮她解围。
或者说,若是宋明微在,断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时间只能苍白辩驳,“你莫要随意抹黑我,我同蔺王殿下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殿下敬重国公夫人,我自是敬重的。”
“敬重?便是带一个不知身份的可疑之人,来参加夫人的春日宴?”
说话的是左相家的嫡次女,自幼就和陆若芸不对付。
陆若芸气不过,也不惯着她,上前一步骂道:“陈五,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陆夫人也曾是名动京城的才女,怎的到了陆小姐这里便满嘴喊打喊杀,真是有辱斯文。”
一道清冽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陆若芸扭头欲骂,就看见周围的人矮了一片。
“见过公主。”
行礼声响起。
在场的夫人小姐们没有品级的要行跪拜,有品级的夫人们也纷纷福身。
陆若芸反应过来,哪怕再不快,还是条件反射般行了礼,不过她同蔺王六礼过了五项,倒是不必行跪拜礼,只是福了福身。
季暮云也下意识的跟着她一起福身。
“大胆,哪来的无知下人,见了七公主还不跪下!”一声怒喝响起,就有人上前,一脚踹在了季暮云膝盖窝,脚下一软,季暮云扑倒在地,瞬间红了眼眶。
陆若芸下意识起身怒斥,“季姨!你这是做什么!”
“诸位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站在镇国公夫人窦氏身侧的少女并未回答,只是看向陆若芸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戏谑。
季暮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期期艾艾的躲在陆若芸身后,不敢抬头。
亭子里的夫人们纷纷让开,让七公主和窦氏坐在了上首。
“诸位不必拘谨,本宫今日也是来赴宴的。”
同为十五岁,比之陆若芸,七公主就显得成熟的多,一颦一笑之间已见风华。
“适才走过来,听闻诸位讨论热烈,不知在说些什么?”
说着七公主看了眼身边勉强维持着笑容的窦氏,拉着她的手已示安慰。
陈五姑娘立马反应过来,七公主一行人怕是已经听到了不少,想到镇国公和季家的渊源,忙开口回话。
“回禀公主,不过是今日陪伴若芸妹妹赴宴的夫人瞧着眼生,我们询问若芸妹妹也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好奇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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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国公夫人的春日宴不凡,难免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混入其中,我们也是担心,就多问了两嘴,熟料若芸妹妹便要撕烂我们的嘴。”刚刚被陆若芸骂了的姑娘也连忙帮腔。
“哦?是吗,你抬起头来。”
七公主的目光落在瑟缩的季暮云身上,季暮云自然不敢抬头,慌乱回答:“臣女貌若无盐,不敢惊扰公主。”
陆若芸自幼就知道季暮云乃是父亲信中挚爱,只是因为家中被陷害加之自己的母亲横刀夺爱才只能被迫委身为外室,当即便帮着季暮云说话。
“季姨是父亲旧友,视我为亲女儿,是若芸的长辈,还请殿下莫要为难。”
“本宫竟不知,陆首辅什么时候给自己女儿找了个妓子做娘。”七公主冷笑一声,看向二人的目光中满是鄙夷,“陆姑娘在外随意认娘,陆夫人可知晓?”
七公主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季暮云几乎是立刻就软着身子跪了下去,她软着腰,一手撑着地,一手遮着脸,莹莹落泪,惹人怜惜。
“公主殿下息怒,都是臣女的错,是臣女不配,还请殿下不要迁怒若芸。”
“季姨并非普通妓子,从未卖身他人,还请公主不要胡乱污蔑!”
可惜在场没有男子能被她迷惑,只有个陆若芸挡在她面前替她辩驳。
“还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臣女,一个妓子哪来的身份在本宫面前自称臣女的!”
眼看七公主也要动怒,一直未曾说话的窦氏拍了拍她的手起身道,“今日明微既然身子不适不曾来赴宴,那陆小姐也早些回去侍奉母亲吧。”
此时这位夫人面上已经没了笑容,看向陆若芸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和不快。
这话说得好听,但谁不知道这是赶客的意思。
陆若芸满脸惊诧,慌忙辩解道:“窦姨,母亲身子尚可,不需要若芸随身侍奉,我......”
窦氏却是不想听她说话,招来几个婆子半请半赶的把人往外带。
至于季暮云,直接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架了起来,就往外面拖。
且不说季暮云是当年的季家人,就单单只带一个青楼妓子来参加她的春日宴一条便是当众打她的脸。
“诸位见笑了,这时候风大,我先回房换身衣服,诸位稍后可移步花厅用席。”听着外面还传来陆若芸的叫喊,窦氏按了按眉心,和七公主一同离开了院子。
人后,七公主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蛮,搂着窦氏的手臂哄她开心,“姨母,你莫要气了,你瞧瞧陆若芸那个样子,有半点能入我皇室玉碟的样子吗?娶了她真是委屈了七哥。”
带一个妓子出门,还称呼对方为长辈,这不是自己作践自己吗。
陆若芸带着季暮云,搞砸了镇国公府春日宴的消息,宋明微是第二日才从喜欢四处打探消息的听风那里得知的。
彼时墨谦白正在给她施针,听风宛若说书的一般,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原是陆若芸和季暮云二人在春日宴受了委屈,第二天早朝,陆首辅就控告镇国公家宅不宁。
结果镇国公压根没去上朝,人家告假的折子上却写的清清楚楚。
陆首辅教女无方,陆若芸带了个妓子大闹春日宴,气的国公夫人晚上就病倒了。
镇国公同夫人夫妻情深,自然是跟着一起卧病在床了。
偏偏昨日朝中,许多大臣的妻女都去春日宴,站出来许多人为镇国公作证,一时间反倒是那位陆首辅进退两难了。
尤其是提到那妓子还姓季的时候,皇帝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陆首辅迅速反应过来,矢口否认自己和季暮云的关系。
担下了教女无方的罪名,一下朝,就带着东西去镇国公家赔罪。
结果可想而知,是吃了个闭门羹。
听风的口才好,说的有板有眼,就好像她也上了朝,眼睁睁的见陆英宴吃瘪了一样。
其他两个丫鬟也跟着笑,骂卢陆英宴活该。
听闻陆英宴因为季暮云受了丁点委屈,就冲动的在早朝上告状,哪怕结果并不好,宋明微心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高兴。
只是看着三个丫鬟笑,便也跟着笑了笑。
早年她为了嫁给陆英宴,在祠堂跪了大半个月之后,陆英宴抱着她说此生绝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但那之后陆家分家,陆英宴身为不受待见的庶子,分到手的三瓜俩枣还都是烂了的,是她用自己的嫁妆修补门楣。
他初入官场得罪了大人物,也是她拿了嫁妆里面御赐的宝贝,上门去做小伏低的赔不是。
刚嫁给陆英宴的时候,各类宴会上,她都是被嘲笑的对象,但为了陆英宴的前程她都选择打落牙往肚子里吞。
就连从前的好友都惊诧于那个明媚张扬的宋大小姐去哪了。
那时候每次宋明薇受了委屈,陆英宴只需要抱着她,在耳边说上一句,“微微受苦了,再等等我,我终有一日会给你挣个诰命回来,到时候谁家欺负微微,为夫就弹劾谁。”
一句话,就能让那时候的宋明微心甘情愿的放下傲骨,陪他吃苦,担起家里的重担。
如今这承诺,他做到了,却是为了另外的人。
而她却只换来了一句:在家里享了那么多年福。
“夫人可知,强颜欢笑,也不利于病情。”
墨谦白润朗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身为医者墨谦白的手保养的极好,手掌宽大,手指修长白净就连宋明微都自叹不如,只见他的手指在宋明微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宋明微抬眼就对上这位神医眼底的担忧。
他的声音很小,只能让他们二人听见,三个丫鬟依旧在或嘲笑或咒骂陆英宴,宋明微嘴角扬起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墨神医......”
话未出口,自己眉间就多了一根银针,那位刚刚宽慰她的神医笑容明媚。
“夫人不是说想活的舒服些吗,那就只在高兴地时候笑。”
末了那位神医生怕她质疑一般,补充了一句,“我是大夫,夫人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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